2 开b新任金丝雀/指J雏X被奖励G(安南)
“二楼的房间随便挑,三楼最里边的不能挑,其他的随便,要是不想住这边,郊区的那几套别墅也行。”
“当然我还是更希望……”
“你直接选我房间。”
江远肆俯身在安南耳边说着混不吝的话,“以后就乖乖待在我房间,戴着我给你的玩具,天天眼巴巴等着我回来操你,好不好?南南?”
被突然点名的兔子吓的浑身一抖,身体微微僵硬了一瞬间,随后身体慢慢软了下来,贴在江远肆身上,把脸埋在江远肆胸口,半天不说话。
安南被江远肆如此亲密地称呼,脸色不禁一红。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感觉心跳都加速了几分。他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江远肆的眼睛。
好像是想用这个行为表达些什么。
兔子在遇到危险时可以通过伪装来保护自己。它们会将身体埋在地面下面,只露出鼻子和眼睛,以避免被发现。
安南就好像一只傻兔子,把身体埋进遮蔽物,傻乎乎的妄想天敌忽略自己可笑的伪装,放自己一条生路。
但偏偏这只傻兔子,似乎遭遇了命运的捉弄。它寻觅到的遮蔽物,远非安全的庇护所,而是比天敌还要危险百倍的陷阱。或许,它太过急切地想要躲避外界的风雨,却未曾料到,这片看似宁静的庇护之地,实则暗藏杀机。
这只兔子,它的心中或许还抱着些许侥幸,幻想着能够在这片遮蔽物下躲过一劫。然而,现实却远比想象更加残酷。这片遮蔽物,或许隐藏着锋利的荆棘,或许潜伏着狡猾的猎手,等待着它的,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都…都听先生的。”安南乖乖的把软肋送到一旁磨刀霍霍准备把人吃干抹净的猎人手上。
柔软又无害,傻的可怜。
仿佛一只纯真的兔子,不慎将自己最柔软的部分展现在了准备狩猎的猎人面前。安南毫不设防,甚至不知道身边的危险已经悄然逼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纯真,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就像一片未经风雨洗礼的嫩叶,让人既心疼又无奈。
那个磨刀霍霍的猎人,正等待着机会,准备将安南这只"兔子"吃干抹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江远肆有些无奈怀里人的反应。
江远肆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吓唬吓唬安南来着。
谁知道这只兔子这么软,乖的让人心疼。
“怎么这么傻乎乎的,不逗你了,住我房间旁边那间行不行?”江远肆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安南的头发。
手感不错。
“好…都听您的。”
房间的事情搞定了,某些人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过来,别老在那里站着。以后你也是这的主人,别紧张,过来坐。”江远肆拍拍身旁的沙发,招呼人过来。
安南像是终于得到指令的机器人,长呼一口气,终于安心下来。
安南紧挨着江远肆坐下来,没忘记刚才江远肆的话。
江远肆一看人终于过来了,长臂一揽将安南抱紧怀里。
“聪明,下次不让我叫过来就更好了,没想到你看着挺瘦的,抱着手感还不错?”
别看安南瘦的可怜,但身上的肉却和主人一样懂事的很,该长肉的地方都长了,江远肆掂了掂手里的分量,对这个结论深以为然。
江远肆一边夸奖,一边疑问着把手不安分的在安南的身上游走,在身下稚嫩的的雏子身上点火……
“啊…先生……哈……别揉…那,那里……”
“嗯哈……江……江先生……”
安南柔软无力的推拒显然没起什么作用,反而让始作俑者更加变本加厉。
安南很少和人有这么亲密的身体接触,很快就被江远肆的一双手老道的手法玩弄的面色红润,气喘嘘嘘。
只能趴在江远肆的肩头张着嘴“哈”着喘息。
安南剧烈的动作,让他本就艳丽夺目的面容更加诱人,清亮的黑眸中魅惑的意味逐渐加深,逐渐被欲望侵占身体。
身下的少年在不断扭动腰肢,好像这样就能摆脱魔掌一样,白衬衫的领口被人弄的凌乱,和他的主人一样。
衣角掀开一侧,露出一截白的晃眼的细腰,等待着有人把它握在手中,狠狠地撞碎什么……
江远肆看的眼眸一深,不由的施加手中的力道,满意的听着身上的重量喘息声加重。
“会接吻吗?”
安南正被缓缓燃起的欲望侵占,迷迷糊糊的听到江远肆的话点了点头,刚刚还软绵绵的身子,不知怎么忽然恢复了点力气,强撑起身子,把自己从江远肆怀里扒出来。
努力的把自己的双腿分开,面对面跪坐在江远肆的大腿上,双手附在江远肆的肩膀上,稍微借了点力,努力的将自己的唇印上对方的薄唇……
轻轻的蹭了一下……
江远肆本来在玩味的等着身上人的动作,他到要看看这只兔子打算怎么接吻。
结果?
就这?
就……轻轻…蹭了一下?
他裤子都快脱了,给他看这个?
江远肆现在知道了,绝对不能对安南的某些行为抱有希望。
接吻什么的,还是靠自己吧。
还好,安南做的也不全是无用功。
比如……
跪坐的姿势就很适合接吻。
江远肆空出一手支撑着安南的腰身,一手紧紧扣住安南的头,狠狠地蹂躏那双柔软的唇瓣,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和空气。
唇瓣包裹的整洁的牙齿紧闭,好像在保卫内里的脆弱的软肉。
但是稍有不慎,还是被入侵者找到了一条突破口,最后一道防线还是被打破,被层层保护的口腔中的细嫩软肉不出意料被攻击的丢盔弃甲,只能无奈的承受入侵者的不断侵犯。
“唔……嗯………哈…”声音的主人不断的发出反抗,但施暴者始终无动于衷的镇压下身上人微乎其微的反抗的动作。
冗长深入的吻,打破的安南对接吻的认知,和自己刚才的“吻”相比,自己就像小学生过家家似的。
安南趴在江远肆怀里剧烈喘息,呼吸着久违的空气,甚至有种节后余生的荒诞感。
这人怎么这么会接吻?还这么激烈……这么久…
“怎么连换气都不会啊?这以后接吻可怎么办啊?”某个刚刚被暂时满足的混蛋,瘫在沙发上,色气的揉捏的安南饱满肥厚的臀肉,等着安南的呼吸平复,打趣道。
满意的看着柔软臀肉的主人闹了一个大红脸,才把人打横抱起走进卧室去。
安南小声惊呼了一声,连忙把手环在始作俑者的脖颈,生怕自己掉下去。
两个人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外面渐渐变深的夜色丝毫没有扰乱二人的兴致,室内的空气一片仍然火热。
江远肆刚把怀里的人放在床边,安南的顺势往床上一趟,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盯着江远肆的鼓鼓囊囊的下身。
两个人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心知肚明,但安南一反常态的坦然,却让江远肆感到非常惊讶。
毕竟对方是连一个接吻都会脸红的人,倒是轮到真刀实干的时候,反倒脸不红心不跳了。
被情人满心满眼的注视,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了。
江远肆实在受不了安南无意识的勾引了,连忙把手遮上那双一直盯着自己下半身的清亮的吓人的黑眸。
他的脸好小,一只手掌就能遮住大半张脸了,这才是巴掌脸吧。
“别再散发你的魅力了,宝贝。我不想现在就办了你,尺寸太大,你会受伤的。嗯?”江远肆牵引着安南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让安南提前认识一下江远肆的老伙计的大小。
好让某个不乖的金丝雀安分一点。
“…好大…”被一双大手遮住大半张的脸,只露出了精致小巧的下巴,那张刚刚被亲过的红润异常的唇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附在阴茎白皙柔软的手,如江远肆预想的那样被吓的弹开,手速快的,江远肆都没捉住。
掌心下的脸蛋有些泛红,乖乖的点了点头。
“行了,待会喂饱你。我先去洗澡,乖乖待着。”江远肆这才放心松开手,在安南的头上揉了两把,在那双刚刚恢复光明的引人犯罪的桃花眼亲了一下,才走进浴室。
江远肆快速洗了一个战斗澡,一边擦头发一边直接大咧咧的围着浴巾就出浴室来了。
一进卧室,就被大床上的风景吸引了——安南只穿了一件解开了几颗扣子的白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圆润瘦削的肩头露出了一边。下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平角内裤,整个人跪坐的刚刚摊开的被子上。
白皙柔韧的身体跪坐在一样洁白柔软的摊开的被子上,黑色的内裤衬地主人的软肉更加白嫩,像一颗被镶在首饰盒的名贵珍珠,等着有缘人把他带走。
安南的两只手紧紧扣住上衣的下摆,艳丽的脸色上满是纠结的表情,思考着自己要不要脱掉这件唯二可以蔽体的衣物。
“这么懂事?”江远肆的声音炸响在安南耳边,他惊慌抬头看着倚在门边玩味看着自己的恶劣男人。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看了多久?
自己刚刚傻透了,被先生看见……
一想到这里,安南想要解释什么。“先生!,不是,我不是故意…想要勾引你的,我就是想马上就要…就要……”
开不了口,那个词太难以启齿了。
“不是什么?不是故意铺床?不是故意脱衣服勾引我?还有就要什么什么?”江远肆倚在门边好整以暇的逗弄着人。
“前几个问题可以不回答,最后一个不可以哦,南南,告诉我就要什么?”
“先生!……没、没…什么…”安南下意识想要否认,但看着江远肆站着门边没有回话,只是执着的望着自己。
安南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壮了壮胆子,开口乞求道,“先生,我帮您吹头好不好?”想要以此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江远肆当然不会放跑这种福利,也当然不会被这种幼稚的把戏转移注意力。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选择全都要啊!
“当然可以,东西在卫生间的柜子里,但是这个问题你逃不掉哦。”
这人…太…太坏了。
安南已经不在意有没有穿裤子了,就直接从床上下来,汲着拖鞋跑进了洗手间。
江远肆在这种地方的耐心简直多的可怕,他饶有兴味的等着安南的动作。
过了许久,安静的房间响起一声门把转动的声音和一阵细如蚊蝇的声音,“就要…要…操我。”
江远肆不得不承认,看一张未着粉墨,还没被污染的白纸说出让人脸红的荤话,真的会让人兽血沸腾。
门边的人正因为说出的话,都快臊死了,江远肆也不为难人往下说了。
“过来,你不是要给我吹头发吗?傻站着干什么?”江远肆像个大爷一样拍拍床边招呼人过来。
“噢…来了来了。”安南加快了脚步,走到江远肆面前,正要打开开关,就被江远肆制止了。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包…包养”
“嗯,那你觉得我们这种关系,应该怎么给我吹头发?”
“怎…怎?!”
安南被江远肆掐着腰抱起,被强行分开腿坐在江远肆的胯上,安南的大半身体都在悬空状态,只剩下无力的小腿踩在床上,可怜的分担身体的重量。
安南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只能用大腿紧紧夹住江远肆的腰,整个人陷在江远肆怀里。
“应该这样。”江远肆对现在的姿势很满意,下流的隔着浴巾,用阴茎顶了顶安南挺翘的臀部。
安南跨坐在江远肆的胯上,明显的方便了安南给江远肆吹头,也明显方便了某人……
江远肆稍微一低头唇瓣就能碰到那朵在白衬衫遮蔽下若隐若现的红梅,只是被衣物不时的遮挡,让一直只能看却尝不到的某人有些烦躁。
撕了算了,一件衣服而已,大不了穿自己的衣服,男友衬衫什么的,好像也不赖。
江远肆说做就做,“夹紧点。”等感觉到腰间明显一紧,江远肆放开对安南的束缚,把手移到安南胸前那件碍事的衣物上。
只听撕拉一声,质量不过关的衬衫被从中中间正竖着撕开,终于露出了江远肆朝思暮想的两颗艳红的红豆,和看着就手感不错的软嫩乳肉。
半遮半露,才更显风情。江远肆索性就没把那点布料拽下来。
安南见江远肆终于没什么动作,而是把手放回了他的臀部,还一边不断的揉捏一边托举着他半悬空的身体,好让他更轻松一点。
终于打开吹风机的开关,开始给江远肆吹头,本以为会很简单。
但很快,安南就知道他错了,错的离谱!!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被男人舔一下,胸口就好像过电一样,等头发终于吹干,安南觉得自己的胸口被电的酥酥麻麻的。
江远肆终于可以大口大口的品尝着软嫩滑腻的软肉,将安南的胸口舔舐的湿润一片。
软肉的主人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微微挺胸,将美味送到男人口中。
可男人却迟迟不去吃那饥渴的两颗红豆,非急得主人挺胸把可怜的红豆送到男人口中才肯品尝。
江远肆轻轻的用牙齿磨蹭着肉粒,不断的用舌尖攻击那条敏感的肉缝,效果相当明显,原本细碎的呻吟忽然加重,隐隐带了一点哭腔,安南显然快拿不稳吹风机了。
好在,头发快吹干了。江远肆拿下安南手里的吹风机,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生怕怀里的人一个手没拿稳,伤到某个身娇体弱的金丝雀。
安南的身体早已经情动,原本夹的紧紧的腿早已经卸力,软软的靠在江远肆身上,要不是臀被江远肆托着,早就躺在地毯上了。
忽然,江远肆感觉手指摸到手下的布料一片濡湿。
流水了?
江远肆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顺着安南的脊椎游走到内裤的边缘,缓缓往下探入,直到摸到那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濡湿滑腻的后穴口,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穴口转了两圈,引得少年的身子轻颤了两下。
“想要了?什么时候流的这么多水?”江远肆把手从内裤中抽出,把还在手指残留的可疑水渍擦在安南圆滑的肩头,留下两条暧昧的划痕。
“去选个你喜欢的润滑。”江远肆拍拍安南的屁股,指挥着人去拿油,准备给人扩张。
“来…来之前,已经扩好了的……可以…可以直接插…进来的…”
“先生,请插…插进来吧…”
安南终于鼓起勇气来磕磕绊绊的终于把羞人分话,一次性说完,只希望他别打趣,直接插进来就好。
安南的身子早就被欲望侵占,来之前虽然不知道结果,但还是提前扩张了,以防江远肆喜欢不做前戏,直接插入,好让自己的初夜少受点罪。
但没想到,这人这么温柔对待他,还要给他亲自扩张,他对他太好了,让安南有点眼热。
如果不那么喜欢逗他,就更好了。某个软团默默吐槽。
江远肆不知道身上情动的人正在腹诽自己,他只看到一块美味的蛋糕正在邀请江远肆吃掉自己,甚至为了江远肆的方便,还主动褪去了包装,乖乖的摆在自己面前。
“这么乖啊?那我给南南点奖励好不好?”
用头发丝想想,都知道这个奖励才不是奖励自己的,只是变相满足男人的要求而已。
理智告诉安南不要问,对他不会有什么好处,但偏偏嘴快的问出口,“什么奖励?”眼睛亮的吓人。
“听说过干性高潮吗?”
安南没办法回应这个问题,因为他的下半身突然被抬起,等他反应过来,身下已经空无一物。
还没得到喘息的时间,就被江远肆摆成跪趴的姿势放到床上。因为跪趴的姿势,幽谷间粉嫩的小花,若隐若现,不动声色的勾着人。
江远肆把双手放在两片肥厚的臀肉上,两手拇指微微用力缓缓把臀瓣向两边扒开,看见了柔嫩粉菊的真容。
未经人事的雏穴泛着粉红,也许是刚刚情动的原因,还带着一圈水润的光泽,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缓缓的一张一合,在江远肆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吐出两滴淫液。勾引着江远肆深入这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好彻底的占有自己的主人。
江远肆不由自主的将食指伸进去,未经人事的嫩穴已经学会怎么分泌更多的淫水来润滑通道,穴内一片水润光滑。
本以为只能堪堪进入一个指节,贪吃的小嘴却急不可耐的吞吃进整根手指。
江远肆甚至能感觉到内里蠕动的温热肠肉。
穴内的层层堆叠的软肉早早学会怎么伺候侵入穴内的硬物,热情的软肉争先恐后的迎接江远肆的食指,拼尽全力的想要讨好这口穴真正的主人。
“真紧,南南,你下面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啊,怎么办啊?”江远肆打趣的说着。
把床上原本安安分分跪趴着的人,臊的偏头把头埋在枕头里,难得硬气了的一回。
江远肆看这人臊的不想说话了,也不打趣了。慢慢把更多手指挤入早已松软的肉穴,不多时肉穴就学会了吞吃满满的四根手指,虽然之前扩张好了,但这么快就更吞下江远肆的四根手指,这口穴真的是天赋异禀。
埋在枕头里的人,渐渐的发出微弱的动静,随着体内手指数量的增加,喘息音量越来越大。
“嗯啊……嗯……”任由细碎的呻吟从唇缝溢出,彰显主人的欢愉。
江远肆觉得在这样埋在枕头里,这傻孩子早晚会缺氧的。
刚把人横抱着自己腿上,安南就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感觉到江远肆的四根手指还在自己体内,有些迷惑的看着男人,扩张还没结束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本来安分的呆在后穴的四根手指忽然快速的抽动了起来。
后穴早已经学会了怎么获得快感。密密麻麻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席卷全身,初次承受这么强烈的快感,安南下意识的乱动,想要逃离这四根带来可怕快感的手指。
安南身下的小巧肉棒,被快感刺激的缓缓挺立。
但都被江远肆镇压下去了,他把大腿紧紧的插进在安南的腿间,压制着不断乱蹬的细嫩大腿,手上的速度却还在加快,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忽然,江远肆的手指触碰到一个像栗子大小的凸起,安南刚刚适应这对于他太过激烈的快感,还好心的放松后穴,好容纳江远肆手指的进出,还不知道危险悄悄来临。
找到了。
四根原本还在迷茫的在软嫩的后穴冲撞,这时候却像找回了方向的士兵,猛地向那块凸起发起了进攻。
“啊哈……先…生,别……别”安南被可怕的快感狠狠地一击,只能发出短暂的一声带哭腔的悲鸣,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呻吟。
铁石心肠的男人并没有因为这几声哭腔心软,反而变本加厉,那块特殊的软肉被毫不留情的虐待,稚嫩的肉穴和他的主人一样,不住的流泪,等待着江远肆的怜惜。
随着男人手指抽动的频率加快,安南的喘息声渐渐重了,整个人傻傻的看着天花板张着嘴喘息,让自己不至于在这可怕的快感中晕过去。
江远肆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躯颤抖的幅度的越来越大,知道对方就快要到了,更是加重了几分力道。
“啊啊!”安南在激烈刺激下,身体紧紧绷紧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只感觉眼前一白,就软在江远肆怀里,小腹和大腿不断的痉挛,小腿无意识的乱蹬。
安南的阴茎仍旧还挺立着,但安南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穴道不断的剧烈收缩,从肠道深处涌出大量的淫水,穴口仍兢兢业业的紧紧的咬着肠道的手指。
江远肆的手指被穴口猛地咬住,肠道内部分泌了大量的淫水,江远肆甚至感觉到了有水流在冲刷自己的手指。
看不出来啊,真是个难得的宝贝啊。
这么快就会喷水了。
江远肆将自己手指从穴中抽出,被长时间喂食了硬物的穴口还没来得及合拢,大量的淫水就争先恐后的喷了出来,打湿了江远肆身下围着的浴巾。
哟,自己学会喷水了,这口穴倒是和他傻乎乎的主人不一样。
“先生……对不起…把浴巾打……打湿了…我来帮您脱……”安南刚刚恢复些力气,感觉到男人身下全是自己喷出来的淫水,莫名的脸颊一红,连忙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想要解开刚刚被自己淫水打湿的浴巾,刚刚把手放到浴巾上,才想起注意男人的表情。
安南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察觉到对方并没有阻止的动作,反倒饶有兴味的盯着自己,才敢动手把围在男人腰上的浴巾解开。
碍事的浴巾一解开,江远肆精壮有力的腰身和大腿间尺寸异于常人的阴茎,立马撞进了安南的视线中。
好大…感觉比刚才摸到的还要大……
待会怎么办啊?进不去吧?
安南才刚刚成年,可能是常年没怎么吃饱饭的缘故,他的身体没怎么发育好,除了屁股上还算肉多,其他地方瘦弱的过分。
尤其是那截细软白嫩的细腰,江远肆两只手掌一覆就能握满。
脱了衣服和江远肆一对比,更显得男孩身材的娇小稚嫩。
安南显然有点被江远肆粗壮的阴茎吓退了,一想到,这根巨根马上要插进自己堪堪才吃入四根手指的小穴里,安南感觉今晚自己不会太好过了。
早知道应该乖乖的去拿润滑的,但现在好像没有机会反悔了……
男孩呆呆的望着自己粗壮阴茎,江远肆的呼吸瞬间粗重,吃了这么久的前菜,也该上正餐了。
“会口交吗?”
原本还在发呆的少年被询问声惊的一抖,惶恐不安的开口,“不…不会,但是先生…我以后会好好学的!”
男孩现在生怕男人会强行插进来,明明刚刚还在热情的邀请。
这么粗,直接不润滑插进来会死的。安南有些庆幸刚刚江远肆没脑袋一荤答应自己的邀请。
安南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安静的闭着眼睛等着男人的选择。
不要血流成河…不要…
江远肆看着闭眼等待着命运的某人,有些想笑。
这么怕他?那刚刚还不知死活的勾引?
有贼心没贼胆的傻兔子。
“拿你没办法,口交不会,舔湿总会吧?我应该运气没那么背吧,刚好买回来一个什么都不会的……”
“小废物。”江远肆大力揉弄着安南主动讨好凑到掌心的臀部,一只手丝毫不心软的像把玩两团软面团一样,把丰满的臀肉捏成各种不规则形状。
满意的听着想要讨好自己的人,主动的摇晃着屁股躲避,却无处可逃,只能不断发出一声声呜咽和呻吟的叫声,好乞求着江远肆更轻一点。
“会…会的……请…请您轻一点……啊哈…”
“唔……嗯啊……哈……”
手下乖顺讨好的软肉和哭求的嗓音安抚了江远肆的情绪,终于过够了手瘾,才松手放开软嫩的臀肉,准备享受安南的口舌侍奉。
安南好容易摆脱男人的魔掌,快速撑起身子跪趴在男人腿间,两只手轻轻的握住男人笔直粗壮的柱身,缓缓的俯下身去。
近距离观看,江远肆的阴茎更具冲击力,男人的阳具整体呈健康的深红色,圆钝饱满的龟头,下面粗壮柱身因为冲动分外精神,最下方的囊袋中的两颗卵蛋规模更加可观,不禁让人联想里面会有多少存货。
扑面而来的浓郁成熟男人的气息,让埋在江远肆身下的人头脑有点发昏。安南秀气的鼻尖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没有想象中的难闻气息,只留有一股淡淡的名贵沐浴露的清香。
没等江远肆催促,安南就乖乖的张开那张粉嫩的樱唇,露出小小的舌尖,低头舔了一下手中红润敏感的龟头。
味道还不错,安南开始放松的口侍起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巨根。
缓缓的张口含住顶部的圆润龟头,不断的口腔中的软肉磨蹭敏感的龟头,还乖乖细心的用舌尖舔舐着冠状沟。
敏感的龟头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下,缓缓吐出了几滴前列腺液,都被乖顺的口舌细心打扫侍候吞进腹中。
艳红的唇瓣吐出男人的龟头,缓缓的向下给久等的柱身舔弄,扶着柱身的手乖乖的功成身退,去下方侍候那两颗硕大的睾丸。
安南卖力的舔舐着阳具每一处细节,口水很快的打湿了江远肆的阴茎。安南一只手不断套弄柱身,一手包裹住江远肆的龟头,嘴正卖力的要含住最下方的囊袋,却被久等的男人打断动作。
江远肆挺起腰腹,顶了顶安南的手掌心,打断了安南的动作。
“够了,给你开苞。再舔下去,我就真忍不住操你喉咙了。”
“过去躺好,自己抱好腿。”
江远肆还真没想到安南这么有口交的天赋,看来以后要多调教调教了,就是不知道上面的小嘴禁不禁操了。
安南听话的平躺,乖顺的向男人分开双腿,抱好自己的腿弯,眼巴巴的看着刚刚还在吃的肉棒。
“好了,先生…来吧……”
傻子,也不知道垫点东西,怎么连偷懒都不会?
江远肆看着男孩无知情色的邀请,轻轻俯身微微抱起男孩娇弱的身躯,在安南的身后垫了个枕头。
安南的视线被枕头垫高,这让他能够清楚的看见那根可怕热烫的巨物是如何一寸一寸的凿开自己的身体的进入同样滚烫炙热的后穴。
江远肆控制的粗大阴茎在娇小稚嫩的穴口打转,好让龟头沾满刚刚安南因为情动流出来的淫水,让自己更好进入紧致的穴口。
龟头试探性的探入了几下,随后一股作气的通过箍的紧紧的穴口,那圈紧肉紧紧的箍着整个龟头,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两个人同时深吸一口气。
“南南,放松。”
万事开头难,龟头进去了就简单了,随着安南身体的再次放松,江远肆缓慢的将剩下的笔直柱身挤进那条湿热紧致的穴道。
等到最后一点点柱身没入安南的身体,湿热紧致的肠道和内里热情层层堆叠的软肉,让江远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好久没插过这么紧热的穴了,没白白给人扩张了这么久。
肉穴中的肠肉热烈的亲吻着侵入体内的硬物的每一处,顺应着主人的心意,拼命的讨好着这根让人又爱又怕的粗壮阳具。
安南只感觉下半身的穴道被江远肆塞的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与其说是撕裂的疼痛,倒更多是被撑的太满的胀痛,安南只能尽力的放松肉穴,好容纳江远肆的巨大尺寸。
安南的脸色因为胀痛有点发白,江远肆一直没有抽动,等着刚刚被开苞的处子适应自己的尺寸。
胀痛的感觉随着肉穴的适应在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肉穴深处的淡淡骚痒,随着时间的推移,骚痒感愈演愈烈。
刚刚开苞的后穴似乎想被什么硬物狠狠地深入,直到止住这阵骚痒才好。
至于硬物是什么?
没有人会比安南更知道,毕竟这根硬物正在被自己吃在身体里。
安南难耐的夹了夹腿,想要借助这个动作缓解一下骚痒,但效果却是隔靴搔痒,安南不堪忍受的主动夹紧了江远肆的肉棒,希望性器能在不再那么紧绷的肠道中动一动。
好在,这次江远肆接收到了正确信号。
“馋了?夹这么紧?”江远肆一边打趣,一边开始缓慢的抽动插在多汁嫩穴的肉棒,安南的穴里还有很多刚刚没喷完的水,这就导致,江远肆一边抽插肉穴,一边响起粘腻的水声。
“嗯啊……嗯嗯……”甜腻的嗓音和粘腻水声交织,引诱着江远肆更加粗暴的顶撞。
随着阴茎的缓慢抽插,初次承欢的后穴终于再次获得了刚刚剧烈的快感,红嫩的媚肉热情的缠着柱身,忘情的吸吮着饱满的冠状头。
见到安南已经完全适应自己的尺寸,江远肆将手撑到安南的身体两侧,开始大幅度的冲撞,每次都将阴茎的龟头都抽出穴外,再整根顶入。每次深深顶入,都会激起身下人发出高昂的哭叫声。
“先生…慢点……慢…啊唔………”
刚刚被开苞的处子显然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操干,安南连连哭饶求男人轻一点。
男人却充耳不闻,紧握安南细嫩的白腰,狠狠地继续顶撞。
被连续粗暴插了几十次,安南的身体已经被插软,抱着自己腿弯的手还在无力的坚持,显然撑不了多久了。
随着江远肆的每一次顶撞,全身轻颤一下和发出呜咽的声线。
江远肆现在却在软穴内闲庭漫步似的的抽插,这插一下那插一下的,好像在找某样东西。
这让安南感觉到有点不安,有一种食草动物被狩猎者顶上的直觉。刚刚发生的熟悉场景,让傻兔子想的刚刚让人崩溃的干性高潮。他对刚刚被手指激烈顶撞那处凸点带来的可怕快感记忆犹新。
显然傻兔子担心的事没错,因为在他反应过来的下一秒,那可怕的一点就被那根勤劳耕耘的阴茎找到了。
“啊哈———”安南被猛的顶撞到那一点,紧紧抱着大腿的手被迫松开,白皙柔韧的腰身微微弓起,同时身下的穴道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紧紧的挤压着内里的始作俑者。
“真棒,宝贝。”江远肆享受着处子穴的紧致挤压,两只手握上那段细软的白嫩腰肢,用手上的薄茧磨蹭着腰间敏感细腻的皮肤。
找到了骚点,接下来安南身体内的肉棒就好像找到了前进的方向,不断的向那块磨人的软肉发起进攻。
江远肆用双手紧紧扣住安南的腰腹,一次次贯穿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插到底,干在那藏着软肉深处的骚点上。
被肉刃猛烈攻击的雏子,不断的哭闹求饶,但下面的那张小嘴,却紧紧的咬着肉刃不放,随着每一次顶撞骚点,都会猛烈的收缩肠道,以便讨好给予自己快乐的阳具。一副表里不一的模样。
这下安南彻底溃不成军了,勾人的桃花眼眼蒙了层水雾,两条腿发颤个不停,被吞下的肉棒撑平圈口褶皱粉嫩穴口被一连串毫不留情的顶撞流下一圈因为激烈抽插的细小绵密的泡沫,而嫩穴的主人只能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浪叫。
“啊……啊啊……呜、啊……”
“嗯嗯……啊……先生…先生…”
“太深了……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安南彻底受不住了,他刚刚已经被着可怕的快感刺激的射了两次了,安南无意识的蹬着腿,想要推拒男人的靠近。
江远肆分外狠心的掐住安南不堪一握的腰肢,狠狠地顶撞那块让人发狂的嫩肉。
江远肆将男孩刚刚乱蹬着的腿折压在男孩胸前,一只大手紧紧箍着男孩的双手,把他困在自己和床间的窄小夹缝里。
高大健壮的成熟男人和稚气未脱的娇小男孩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让人诧异那样小巧挺翘的屁股是怎么吞下那样粗大的阴茎的。
男孩分外娇小的身躯被折叠后更显得男孩身体的瘦小,终于不再哭闹的安南被稳稳插在男人的阴茎上,像一个小巧精致的飞机杯一样任由被男人缓慢的抽插。
安南这样的姿势时间长了显然不太好受,江远肆只是浅浅的就这这姿势缓慢抽插两下,稍作刚刚粗暴对待他的补偿。
安南被这种激烈的性爱插坏了,呆呆的半天没回过神。
江远肆往人面前一探,被操傻的某人就乖乖的张开手环在江远肆的脖颈上,江远肆稍稍一用力就把人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在自己怀里。
坐姿让体内的肉刃更加深入内里的软肉,某种傻兔子只是闷哼一声,紧紧收紧了环着江远肆的双手,本能的依赖着会带给他安全感的人。
江远肆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操穴,安南的双腿无力的大敞着,只有双手还在紧紧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头紧贴着江远肆同样汗津津的胸口,嘴微张着喘息,断断续续发出呜咽声,只有被猛地操狠了,才会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
江远肆看着怀里的人承受不住的模样,才重重的插了几下,埋在安南的穴内,射出了今晚的地展开了。江远肆带着安南走下楼,径直走向正在餐厅等待的江喻。
"小喻,这是安南。"江远肆简洁明了地介绍道。
江喻抬起头,目光落在安南身上。他立刻被这个艳丽漂亮的男孩所吸引。安南的面部轮廓清晰而柔和,每一个细节都显得如此完美,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这双眼睛犹如含水的桃花瓣,既妩媚又清澈,眼尾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媚态。偏偏他的眼神中还透露出一种纯真无邪的光芒。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看样子还可能是未成年……
而且浑身都一股被狠狠疼爱的模样……
江喻心情复杂,一边是自己喜欢的哥哥,一边是法律的底线。
"你好,我是江喻。"他伸出右手,准备与安南握手。
安南有些紧张地伸出手,与江喻轻轻握了握。他感受到江喻手心的温暖和力量,这让她感到安心许多。
“安…安南。”男孩喃喃的说道。
晚餐时分,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香气四溢。然而,这顿饭的氛围却有些微妙。表面上,宾主尽欢。然而,在这和谐的表象下,却隐藏着一种微妙的复杂感。
江远肆在餐桌上表现得尤为殷勤,不断地给安南和江喻夹菜。他的动作娴熟而自然,仿佛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做的。安南则乖巧地坐在一旁,认真地吃着饭,不时地点头表示满意。
然而,在这和谐的氛围中,只有江喻一个人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氛。他默默地吃着饭,却时不时地感受到来自江远肆和安南之间的微妙互动。
江喻坐在餐桌旁,面对着眼前这一幕,内心五味杂陈。他感到自己像是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不知是该继续沉浸在醋意中,还是应该立即采取行动,甚至考虑报警。
江喻还是决定相信一下自己的眼光和江远肆的人品,毕竟江远肆应该不是那么变态的人。
“哥,那个…安南他多大啊?”
“他?比你小一岁,刚成年。另外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看的懂。”江远肆淡定的回复。
江远肆早就眼神敏锐地捕捉到了江喻投向他的不寻常目光。他注意到江喻眼中的疑虑和困惑,但他选择了沉默,没有立即澄清或解释。
江远肆心中其实早已明白江喻的疑虑来源,无非就是怀疑自己哥哥是个变态什么的。
但他却故意不去澄清,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江喻的反应。
江喻显得坐立不安,他频繁地拿起手机,搜索着各种信息,试图找到答案来平复自己内心的疑虑。他的眼神在屏幕和江远肆之间来回穿梭,每一次望向江远肆,都带着复杂的情绪-﹣疑惑、不安。
江远肆看着江喻这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过分,但他也享受这种让江喻捉摸不透的快感。不过,他也不想让江喻太过困扰,于是开始思考如何适当地给予一些暗示。
然而,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江喻又放下了手机,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仿佛他已经承受了太多的压力。江远肆看着江喻那疲惫的身影,心中的恶作剧念头顿时消散了大半,脱口而出。
江喻一听到江远肆点破了自己的小心思,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夕阳的余晖染得更加鲜艳。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他慌忙地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但手中的筷子却更加慌乱,不断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想要尽快结束这场尴尬的晚餐。
"我吃饱了。"江喻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他匆匆地丢下这句话,逃也似地跑上了楼去。他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显得有些急促和凌乱。
连手机都没带上。
安南坐在一旁,原本正专注于自己的餐食,却不经意间被江喻和江远肆之间的这场小插曲吸引了注意力。他有些迷茫地看着江喻匆匆逃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困惑。
他转头看向江远肆,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寻找答案,但江远肆只是微笑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安南不禁皱了皱眉,他的眼神里透露出对刚才发生的一切的不解。
“他……这是怎么了?”安南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
江远肆看着安南困惑的样子,轻轻笑了笑,然后解释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喻可能有点害羞。”
安南听后,脸上露出了更加困惑的表情。他似乎还是不太明白。但江远肆并没有继续解释下去,只是微笑着拍了拍安南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太过在意。
安南虽然还是有些不解,但看到江远肆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他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饭,但心里却在默默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江远肆看着江喻匆匆逃离时落下的手机,心中闪过一丝好奇。他轻车熟路地输入了江喻的密码。
然而,当他打开江喻的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内容时,他的神色却猛地一惊。
密密麻麻的搜索记录充斥手机屏幕:
【最新xx罪定罪量刑标准
强迫未成年判几年?
自首量刑会减轻吗?
亲属报警属于自首吗?
………】
真是天打雷劈的好弟弟啊!?
晚餐过后,江喻如同一只刚吃饱的猫咪,惬意地瘫在客厅的沙发上,全身心地沉浸在游戏中。
作为一位资深网瘾选手,江喻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舞动,手速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终于,在打完游戏后,江喻长舒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控制器。他满意地伸了个懒腰,仿佛要将身体中的疲惫都释放出去。
然后,他轻轻地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警惕,偷瞄了一眼传来声响的方向。
不远处的厨房里,安南正忙碌地穿梭在各个厨具和食材之间,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他最近喜欢上了烹饪,也许是末世饿坏了的关系,他格外喜欢食物和烹饪,索性味道不错,江远肆就随他去了。
江喻对于他哥名义上的男朋友安南天天只知道在家做饭这件事,确实感到十分困惑。
两个人的相处一点也不像恋人。
江喻观察了他们好几天,发现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确实很奇怪。安南在面对他哥哥时,表现得异常谨慎和小心翼翼,几乎可以用“怕”这个字来形容。
每次和哥哥交流时,安南总是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生怕说错一句话或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谨慎,仿佛在努力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总感觉他们除了上床,就没什么互动了。
最近江远肆的行为十分反常,天天晚归,让江喻这个没心没肺的人都感到有些担忧。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安南作为他的名义上的男朋友,却一点没有生气的迹象。
就算他们不是真正的恋人关系,也不怕江远肆在外面乱搞吗?
结果人心大的喜欢上了烹饪?!
江喻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眉头紧锁,一副陷入深思的模样。他快纠结死了,内心充满了挣扎。
毕竟,安南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他的"情敌",尽管这种关系并不明显。
正当江喻在沙发上陷入深深的内心挣扎时,安南却浑然不觉,他一脸兴奋和期待地端着自己刚刚做好的冰粉走了过来。
安南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碗刚做好的冰粉,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让这碗撒出来。他的眼神专注而紧张,仿佛捧着的是一件易碎的宝物。
他走到茶几前,轻轻地将冰粉放下,然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那碗冰粉那碗冰粉宛如一件晶莹剔透的艺术品,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令人垂涎欲滴。它静静地躺在茶几上,冰凉的质感透过碗壁传来,让人感受到一丝夏日的清凉。里面点缀着鲜艳的水果和果酱,色彩缤纷,看起来既诱人又可口。
安南刚刚放下那碗晶莹剔透的冰粉,抬起头时,突然发现江喻正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那种表情既困惑又犹豫,仿佛心中正纠结着某个难题。
安南微微一愣,随即关心地问道,“喻…喻哥,你怎么了?”
安南比江喻小一岁,江喻就自做主张的要求安南叫哥了。
毕竟他一直是家里岁数最小的,终于有个比自己还小的了,翻身的感觉不要太爽。
“……没…什么事。”江喻毫不客气地端起那碗诱人的冰粉,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碗沿,似乎在感受那冰凉的质感。然而,他却迟迟没有下口,反而仍旧纠结地盯着安南。
江喻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安南,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复杂情绪让安南感到有些不自在。他微微皱眉,试图从江喻的眼神中找出答案,但似乎并未能如愿。
"怎么了吗?"安南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江喻皱着眉,显然是在努力寻找合适的措辞,他纠结了好一会才低声问道:"就……就是,你和我哥……真的是恋人关系吗?"
江喻终于说出了纠结许久的话,他感到心中的郁气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恨恨地挖了一大口冰粉塞入口中,狠狠地嚼碎,才解了心头的郁气。
江喻感受到自己内心那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在涌动,要他这个自诩为"情敌"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过于困难。
“我哥最近天天晚归,你不管管?你不怕他又带回来一个?”
“我说你,怎么这么傻?才认识两三天就被江远肆骗回来了?”
江喻一旦开口,仿佛就打开了话匣子,他的情绪在话语中汹涌而出。他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教训着这个刚刚认的傻弟弟,一边不忘吐槽江远肆的变态行为。
刚成年就上手了,不是变态是什么?
越说越嗨,颇有种粉转黑的架势。
“恋人?…不,不是…我就是先生带回来的…”安南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下,然后缓缓摇头。
“先生…他对我很好的…没有骗…”安南的脸颊上浮上两朵浅浅的红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江喻越说越激动,喉咙里仿佛有股火在烧,他挖了一大口冰粉放进嘴里,冰凉的甜意瞬间缓解了口渴,也稍微平复了他内心的情绪。
他一边嚼着冰粉,一边眼神期待地看着安南,等待着他能说出一些同仇敌忾的话来。
然而,安南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加入这场对江远肆的声讨。
“咳!咳咳…”被安南的话狠狠地呛了一下,江喻突然忘记了口中的冰粉,他猛地咳嗽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了喉咙。他瞪大眼睛看着安南,满脸的震惊和不解。
安南被江喻这突然的咳嗽声吓了一跳,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江喻身边,轻轻地拍打他的背部,帮助他顺气。
江喻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咳嗽声还在持续,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咳…什么意思?你不是江远肆咳…男朋友?"
江远肆有病吧!
江喻在心中暗骂,那江远肆干嘛说那种话,害他误会。
丢死人了。
安南看着江喻那震惊又带着咳嗽的模样,心中既感到无奈又有点好笑。他连忙递给江喻一杯水,示意他先缓口气。待江喻喝了水,咳嗽稍微平息了一些后,安南才缓缓开口解释:
“是我主动…让先生包养的。”安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手还在江喻的背上搭着顺气。
江喻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瞪大了眼睛,望着安南,一时间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之前对安南的印象是"又乖又傻",但现在看来,这个评价似乎完全错了。
"这……这怎么可能?"江喻结结巴巴地说,他的大脑正在快速运转,试图理解这个突如其来的反转。
“你?主动?”原谅江喻想不出来安南做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安南说的每个词都刺激着他的神经。
江喻的震惊和疑惑溢于言表,他确实很难将"主动"这个词与安南的形象联系起来。在他的印象中,安南总是那么温和、内敛,似乎总是被动地接受着周围的一切。
安南被江喻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悄悄地把手从江喻的背上放下,仿佛做了一件什么错事似的。他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怪不得两人的相处那么奇怪。
怪不得安南不在意江远肆晚归。
江喻出神的想着。
“喻…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先生?”安南生怕不吓到江喻,语不惊人死不休说道。
江喻被安南的话震惊得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他猛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面露惊恐地看着安南。他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慌乱,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江喻的声音颤抖着,他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心跳却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江喻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他哈哈笑了几声,试图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气氛。
"怎么会?哈哈,有这种事吗?那是我哥唉,虽然不是亲生的……”
“你怎么知道的?”江喻看着人信誓旦旦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抱着双膝直接坐在地毯上,自暴自弃的说。
“就…一看就看出来了。”安南乖乖的回答。
"怎么可能?我的演技那么好,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被你看出来了?"江喻带着一丝不服气的语气反驳道。
他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自己是否哪里表现得太过明显。
自己的演技真就那么差吗?
不会吧,不会吧。
“明明江远肆不就没看出来吗?”江喻嘟嘟囔囔的为自己拙劣的演技辩解。
“可……唔?!”
江喻眼疾手快的捂住安南那张即将再次的嘴,他算是发现了这嘴虽然说话有点慢但是效果堪比核弹。
“好了,我知道我演技拙劣了,求你高抬贵嘴,放过我。”江喻讨饶的说。一边说一边把手放下。
江喻在他哥面前都没这么服过软。
安南看到江喻终于肯放下手,便立刻乖巧地将手中的冰粉端到江喻的面前。
"那你怎么办?"安南看着江喻,眼中透露出对这位只大了一岁的哥哥的担忧。
江喻轻轻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然后抱着冰粉坐回到原位,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
他抬起头,看着安南,淡淡地说道:"能怎么办?只能等江远肆那个瞎了眼的家伙自己发现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但更多的是对江远肆的调侃和无奈。
安南听了江喻的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
19岁的小屁孩老气横秋的教育只比他小一岁的男孩,颇有股大房的气势。
“你没事别老搞那些吃的,你管管我哥,他天天那么晚回来一点也不像话。”一边说还一边往嘴里塞冰粉。
“他那么晚回来,是去……”安南看到向他们走来的熟悉身影,立刻意识到是江远肆回来了。他连忙想要为江远肆辩解几句,话还没为江远肆说完,就被江喻打断了。
“好了,你占那边的啊?他天天那么欺负你,你还这么为他说话。”江喻是真的有点恨铁不成钢了。
这么听话,会被江远肆那个东西欺负死的。
虽然江远肆脸长的很好看就是了。
“我承认我哥那张脸确实好看,我也喜欢,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至于那样?"一道熟悉的男声突然插入对话,声音中透露出几分笑意和调侃。
原本还在滔滔不绝的江喻,听到这个声音后,突然像被按了静音键一般,声音戛然而止。他僵硬地转过身去,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和尴尬的表情,仿佛是被现场抓包的小偷。
江远肆还真没想到提前回来会有这么个惊喜,他的好弟弟正在竭尽全力地毁坏他的形象,而且越说越来劲,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罪行"都公之于众。
江喻听到江远肆的声音,突然感到一阵慌张。他手中的东西差点滑落,急忙稳住后迅速站起身,目光在江远肆和安南之间游移。他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道:"啊?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你听到什么了?"
该死,他刚刚没听到吧?
他可不要甜蜜告白变成八卦告密,会难过死的。
江远肆听到江喻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微笑,他故意沉吟片刻,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哦,你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啊?我想想,大概是从你说我天天晚上回家不像话的时候吧。"
江喻快速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对话,发现江远肆没听到自己承认喜欢他的对话,这一发现让他的身子在一瞬间得到了放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江喻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庆幸的笑。
安南殷勤的来帮江远肆脱外套,耳根红红的,也不吭声。
江远肆看到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刚刚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不然这两个不会这么奇怪。
安南离得近,当然首当其冲的被江远肆提问。抱着外套的手下意识摩挲布料,眼神望着江喻神色慌乱的说,“没…没有。”
会撒谎了。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真…真的?”江远肆坏心眼的模仿安南结巴的语气,旁若无人的逗弄小动物似的。
江喻更坚定了江远肆不是个东西的认知。
他真就是一个只看脸的敷衍颜控吗?
江喻对于自己的性癖感到绝望。
安南被江远肆逗的不好意思,尤其是当着刚刚确认“情敌”的面,他不着声色的退到安全地带,借着挂外套的理由,跑出两人的视线。
江喻见安南不讲义气的跑了,连忙脚底抹油也打算跑路。
却直接被江远肆捏住命运的后脖颈,稍一用力就提上了楼,“别想跑,我们该好好谈谈某个人在背后说我坏话这件事了。”
江喻回来了有快半个月了,平时没少见江远肆抱人,对安南都是温柔的打横抱起,对自己却是提着脖子。
“双标。”江喻喃喃的抱不平说了一声,没被江远肆听到。
江喻愤愤不平的对着心里的小人挥舞着拳头,以解自己心头的不快。
丝毫没发现自己没被江远肆带到书房,而是自己的房门口前。
江远肆利落的打开房门,径直走向卧室,把人轻扔到床上。
哦,进书房了。
这床还挺软,等等?床?
江喻这次回神,看着室内熟悉的装饰,才发现回自己房间了。
切,还以为会被扔他哥床上呢。
江喻懒得调整姿势,就瘫在床上看着在床边的江远肆。
江远肆站在床边,微微低头,正在整理那条显得有些紧的蓝色领带。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灵活地将领带从领口抽出,拿在手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优雅而充满魅力。
脱掉西装外套后,江远肆的上身显得更加挺拔,肌肉线条在柔和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散发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这种气息无声无息地刺激着江喻的每一根神经,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江喻坐在床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江远肆的动作移动。
帅炸了。
颜控好爽。
江喻又可以了!
每一帧的动作,江喻都想叫老公。
江喻怔怔地看着江远肆滑动的性感喉结,这个细微的动作在他眼中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个细节都让他心跳加速。他感到自己的目光无法从那个喉结上移开,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吸引着。
他哥真是帅的要了老命了。
瞬间就感到身下硬了,连忙用手边的被子遮住下身。生怕被看出来。
只能被脸帅的脑子迷糊的嗯嗯啊啊的应付江远肆的话。
“不骂你,我这些天确实回来晚了,不会给你再带个嫂子回来,乖乖睡觉。”江远肆看着江喻拉被子的动作,以为是拒绝交流的小动作。
直接毫不留恋的带上门,留下江喻在床上暗自难耐。
随着门被带上,江喻难耐的踢开被子,自己毫无章法的套弄着硬挺的粉嫩阴茎,红润的龟头因为粗暴的对待可怜溢出两三点淫液。
但偏偏半天射不出来,不上不下的感觉几近把他折磨得发疯。
“嗯…哈…………嗯…难受……”
江远肆出来后,就直接去安南房里了,真像只受惊的兔子,一吓就跑回窝里去了。
兔子本人刚刚洗完澡悠闲的站在阳台吹风,夏天的风还算温暖,倒不用担心感冒。
安南刚刚洗完澡,悠闲地站在阳台上吹风,感受着夏夜的温暖和宁静。当他瞥见江远肆的身影时,心中不禁升起一丝诧异。
"先生…您怎么来了?"安南有些惊讶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些许意外和疑惑。
江喻还没告诉他?
“怎么?我还不能进了?这里我都能进的。”江远肆隔着浴袍按了按挺翘的臀部。
暗示意味甚浓。
不出所料的,安南的脸颊在江远肆的注视下迅速泛红。
“不是…说这个。”安南无奈的回话,向后靠在男人怀里。
本来以为江喻会告白来着,自己今天就不用被操了。
结果今天还是自己。
安南有点欲哭无泪。
最近江远肆的欲望越来越旺盛,他真的有点撑不住了,他每次都被插射好多次,男人才能堪堪射一两次。
安南的下面那张嘴这几天都没空过,天天被肉棒和精液灌满。
他承认和江远肆做很舒服,但是时间太长了,他做的力道还有些猛,每次到结尾被按住灌精的时候,安南都感觉自己要被江远肆干死在床上了。
安南一想到那种要命的快感浑身就一抖,感觉今晚又是一个长夜。
安南身上复杂的情绪太过明显,江远肆也知道是自己最近旺盛的需求吓的这只敏感的兔子了。
江远肆收紧了怀抱,把下巴抵在怀里人的头顶,缓缓张口,“冤枉啊,南南。我今天真不是干那个事来的。就是单纯的来看看你。”
“毕竟今天我从你里面出来的时候,你那里肿的有点厉害。”江远肆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管药膏,还不忘开个黄腔。
江远肆的脸上露出一副期待夸奖的表情,他本以为安南会为此感动,然而他却没想到安南最近被他惯得胆子大了不少。
安南的脸颊微微泛红,他羞涩地从江远肆的手中夺走了药膏,然后突然不顾某人哀嚎的要把江远肆往外面推。
尽管安南的小身板远远无法与江远肆那高大强壮的身躯相提并论,但架不住某人自己乐意。
江远肆也知道自己给安南上药,两人一定会再滚到床上去的,毕竟安南那点力气根本拒绝不了自己。
还是让安南自己上药吧,毕竟那处伤了,损失的还是自己。
江远肆看好戏似的看着安南卖力地推动自己,他装模作样地往后退,每一步都仿佛在逗弄安南,让安南更加用力地推。在安南全力推动的那一刻,江远肆突然向前一倾,在安南的脸上轻轻偷了一个香吻。
江远肆的动作迅速而狡黠,仿佛一只调皮的猫。他留下了一句"晚安",声音温柔而充满爱意。然后,他动作麻利地关上了房门,留下安南独自站在屋内。
安南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搞得有些措手不及,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他摸着自己的脸颊,感受着那里残留的温暖和湿润,心跳仿佛加速了几分。
江远肆招惹完两个人,才安心的回自己房间睡觉,这几天为了基地的事忙的要死,终于能早休息会儿了。
但某个被江远肆弄的难耐的人显然不能让江远肆如愿。
夜幕降临,江远肆的房间内,一片寂静。他早早地熄了灯,整个房间被一层柔和的月光轻轻覆盖。然而,江远肆却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但毫无睡意。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耳边回响,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带着一种莫名的焦虑。他尝试深呼吸,想让自己放松下来,但心中的杂念却如同被风吹散的柳絮,四处飘散,难以捕捉。
江远肆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毕竟最近又是搞基地又是和安南闹到大半夜,都很晚才睡。
习惯了深夜的忙碌和喧嚣,他忽然发现,这么早躺在床上,周围一片寂静,竟然让他感到有些不适应。
昏暗的室内只有江远肆的微弱呼吸声。一切仿佛都沉浸在这份静谧之中,直到一声突兀的"吱呀"打破了这份平静。
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那人显然在努力保持安静,但门轴与门框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却显得尤为刺耳。
他微微侧过头,试图通过微弱的月光捕捉那人的轮廓。然而,室内的光线实在太暗,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黑暗中晃动。
在昏暗的室内,江远肆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他通过那细微的动静和身形轮廓,心中已经有了判断,看清了来人——江喻。
江喻的身高比安南高出一些,那修长的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清晰。
更重要的是,安南的性格他早已了如指掌,他绝没有胆子做出偷闯自己房间这样的事情。
江远肆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和戏谑,倒要看看自己这个傻弟弟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偷溜进自己房间干什么。
在江远肆的注视下,江喻轻轻地关上了门。他的动作极其小心,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打破这深夜的宁静。
随着门的缓缓闭合,原本透过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也被彻底隔绝,房间再次陷入了昏暗之中。
当室内的光线被突然隔绝,江喻的眼前瞬间变得昏暗一片。他微微眯起眼睛,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短暂的不适应后,他的视线开始逐渐适应这昏暗的环境。
江喻在昏暗的室内,凭借着微弱的记忆和感知,找到了衣帽间的方向。他尽量放轻脚步,一步一停地向前挪动,生怕发出声响惊扰到江远肆。
在走向衣帽间的路上,江喻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他的目光在黑暗中搜寻着哥哥的动向。
江远肆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好奇。他注意到江喻在黑暗中一步步向衣帽间走去,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不禁感到好笑。
江远肆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透过微弱的光线观察着江喻的一举一动。
江喻一进到衣帽间,他的目光立刻锁定在了今天江远肆穿的西装外套上。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手指轻轻抚过外套的轮廓,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今天的外套是安南挂的,他一般会规规矩矩的挂在衣帽间的门口。
江喻一进入衣帽间,眼睛立刻被挂在门口的那件西装外套吸引。江喻心中一动,他走上前去,轻轻地将外套从挂钩上取下来。外套的质感柔软而顺滑,带着一丝哥哥身上的气息,他小心翼翼地将外套团在怀中。
少一件衣服,我哥应该不会发现。
这么容易就找到了。
江远肆躺在床上,微微睁开眼睛,目光恰好捕捉到江喻从衣帽间出来的身影。
他注意到江喻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步伐轻快,似乎心情格外愉悦。这让江远肆不禁感到好奇,不知道江喻到底找到了什么,竟然如此兴奋。
他静静地观察着江喻,只见他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
江远肆心想,这傻弟弟真是容易满足,不知道又找到了什么让他开心的东西。
就差一蹦一跳的了。
生怕吵不醒自己,傻子。
江远肆依旧毒舌。
看着轮廓像是衣服,江远肆就不管了,一件衣服而且,能逗傻弟弟开心也值了。
江远肆目送江喻欢快的心满意足的走出自己房间,感觉有些心累。
江远肆不太想过度干预江喻大半夜到底要干嘛,就准备接着睡了。
可刚刚过了半个小时,江远肆刚刚酝酿了点睡意,刚刚的偷衣服的小偷又扒开了江远肆的房门。
江远肆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想揍人的冲动。
但某人相当没有当小偷的自觉,动作比上一次大胆了不少,当然动静也大了不少。
江喻像是进自己房间一样大大咧咧的走进衣帽间,还大胆的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在衣柜里翻找着什么。
江远肆听着江喻愈来愈大的动静,微微皱着眉,他这个弟弟真没有当小偷的自觉。
江远肆都想亲自问问江喻肆无忌惮的到底在找什么了。
内心挣扎之际,江喻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直接揣兜里,继续大胆开着手电筒就出衣帽间了。
毕竟在黑暗的房间走路有些困难。
有了手电筒,就方便多了。
随着房门的再次关上,江远肆心中的怒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抚平,他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平静。
算了,虽然不是亲生的,也是自己养大的。
自己造的孽,哭着也要受着。
晚上十一点,距离刚刚的房门开启正好一个小时过去,江喻又来了。
江远肆的心情此刻可谓是五味杂陈。被江喻折腾得毫无睡意,他的思绪在深夜中像乱麻一般纠缠不清。他开始质疑自己对江喻的教育方式,是否有哪些地方出了问题,为何江喻的行为会如此反常。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江喻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哥哥的困扰,反而像是故意往枪口上撞。
哒哒的拖鞋声响在江远肆的耳畔。
之前两次江喻还怕动静吵醒江远肆,都没有穿鞋。
江远肆被人愈发放肆的走动声搞的有些恼了。
江喻肆无忌惮的在房间走动,找着什么东西。
终于随着光亮打到江远肆床边的椅子上的一抹蓝,一抹深邃的蓝色映入眼帘,江喻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浑身一震,走上前去,一把握住那抹蓝。
找到了!
丝毫没注意到旁边的床上已经没有人…
“来,告诉我,你那没二两重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东西?”随着幽怨的声音落地,伴随着轻微咔哒一声,卧室的灯光大亮。
江喻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蓝领带差点滑落。他抬起头,看到江远肆已经站在了门边,脸上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
“啊…”刺眼的灯光照亮了“鬼鬼祟祟”的小偷,江喻不适的眯了眯眼。
江喻紧张地回头看向站在门边的江远肆,一下子结结巴巴,“哥?你什么…什么时候醒的啊?我…吵醒你了吗?”
江远肆幽怨的看着罪魁祸首,“你说呢?”
“你这是什么打扮?spy?”江远肆疑惑不解的看着眼前人的装扮。
说是装扮,其实江喻下半身什么衣服都没穿。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十分眼熟的西装外套,还大敞着,遮不住什么风光。
江远肆的身量比江喻大多了,这就导致江远肆的西装穿在江喻身上刚好遮住挺翘的臀肉,再下面就遮不住了。
江喻才想起来自己穿了什么东西,急忙的跳上床,用还带有江远肆余温的被子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面。
江喻的脸颊微微泛红,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哥,我……我这就回去换衣服。"
“你什么毛病?大半夜偷衣服就算了?大半夜来我房间遛鸟?”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窘迫的模样,嘴角竟不自主地勾起一丝笑意,他拉开桌前的椅子,坐下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准备听江喻狡辩的模样。
"好了,你现在可以开始解释了。"江远肆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已经看穿了江喻的小心思。
床上的"蚕宝宝"在听到江远肆的话后,顿时像被点了穴一样僵住了。江喻此刻真的是尴尬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被当场揭穿的小偷,无地自容。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调整自己的心态,然后决定采取死不承认的策略来混过去。他抬起头,假装无辜地看着江远肆,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啊?我有吗?没有吧,哥你应该看错了。"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轻轻摇了摇头。
江喻看到这里,心里更加紧张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狡辩:"那……那可能是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啊。"
“是吗?我有你刚刚两次进来的视频,要不要看?”江远肆摇了摇自己的手机。
江远肆看着江喻的窘态,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摇了摇手机,说:"怎么样?要不要看看你在我房间里的精彩表现?
“?”
“你装睡?哥,不带你这样的!”刚刚摊平在床上的“蚕宝宝”垂死病中惊坐起,震惊的看着江远肆进行控诉。
“不是我装睡,我说江少爷,就您这个动静,不醒才怪吧。”江远肆冤枉的为自己辩解。
江喻看到江远肆手中的手机,眼里只有那记录着自己社死的视频,他急切地想要夺回手机,于是挣扎着从被子里伸出两只手来,作势要抢。
江远肆见状,顺势站起身来,让江喻够不着手机。江喻见状更加着急,他气呼呼地跪行几步,想要硬拉着江远肆将手机夺下来。
然而,他忘了自己下半身还被被子裹着,这一动作反而将自己绊了一下。结果,他整个人直接扑到了江远肆的肩上,两人顿时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江远肆被江喻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他很快稳住了身体,没有让两人摔倒。他低头看着挂在自己肩上的江喻,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江远肆听到江喻扑到自己身上时发出的声响,终于有了反应。他侧过头,想要看看江喻是否摔得严重。
“给……”江喻也正好抬头。
于是,两人嘴唇相碰。
江喻瞪大了眼。
心中一时狂风暴雨,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然后,伸出灵巧的舌头舔了舔。
好软,好舒服。
江喻的这一举动让江远肆有些意外,他的面色微变,但仍然保持着冷静。他感受到江喻的手紧紧拉着自己的衣服,还有那轻轻咬在自己嘴唇上的温热触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江远肆手上微微用力,抓住江喻的手腕高高举起,反身便将人压制在了床上。
江喻立刻动弹不得。
他们的目光再次交汇,江远肆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低声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江喻被江远肆压制在床上,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他微微喘着气,声音含糊但坚定地说:"我知道,哥。我喜欢你。"
江远肆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震。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弟弟会对自己有这样的感情。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小喻,我是你哥。"
“我是你哥。”
“又不是亲生的。”江喻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他抬起头,看着江远肆的眼睛,倔强的回应。
“什么时候开始的?”江远肆颇为头疼,他想不通这个傻弟弟怎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上个月。”江喻被江远肆的眼神伤了心,闷闷不乐的钻回被子里抱着自己的大腿,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说。
难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我的意思是那种亲情的依赖,你可能混淆了关系……”江远肆费劲心思的为江喻找补,还没说完就被江喻尖锐的话打断。
“没搞混,我成年了,我知道我们是兄弟,但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兄弟之间的亲情。我喜欢你,这是我无法控制的事情,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江喻被刺激的大声反驳,激烈的呼吸平缓情绪。
被子里的江喻听到哥哥的声音,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慢慢地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泪痕。他看着江远肆,眼中满是委屈和不解。
"哥,我……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江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知道这可能让你感到困扰,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安静的卧室里,只剩下江喻时不时抽泣和猛烈的喘息声,这声音像是针一般刺痛着江远肆的心。。
又惹哭了。
唉,娇气死了。
“我梦见你了,我就是喜欢你,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控制不住。所以我跑了,一个月,你都没怎么找过我,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我就走了一个月,你身边就有别人了,我嫉妒死了,但是你好像真的喜欢他。我恨死自己了,当时胆子大点就好了……”
江喻的抽咽和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悲伤,他的话语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充满了对江远肆的喜欢和对自己无法控制感情的懊悔。
他的这种卑微和无奈,让人感到心疼。
江小少爷什么时候卑微到这种地步?
江远肆还是狠下心推开人,江远肆的突然动作让还在哭泣的江喻感到震惊和不解。他试图抓住江远肆的手,但江远肆却仍然狠心地推开了他。
"睡一觉吧,醒了就好了。"江远肆的声音虽然平静,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冷漠。他作势要起身,仿佛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江喻被江远肆的冷漠动作一激,心中的情感如洪水般决堤而出。他像只凶猛而又受伤的小兽,不顾一切地扑倒在江远肆身上,两只手紧紧攥着江远肆的衣角,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情感和依赖都寄托在这一刻。
他虔诚地递上自己的唇瓣,试图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然而,江远肆却躲开了,江喻的吻最终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这一吻虽然未能如愿以偿,但却让江喻心中的情感更加汹涌澎湃。他抬起头,看着江远肆的眼睛,眼中充满了委屈、不甘和渴望。
"哥,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江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
江喻被这拒绝和冷漠深深刺痛,他的心脏仿佛被紧紧揪住,疼痛蔓延至整个胸腔,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试图用手挡住正在流泪的眼睛,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淌,湿润了手指。
他倔强地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却异常坚定:"不要。我才不要。”
江喻的眼眶泛红,但他却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再次滑落。他紧紧咬着嘴唇,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咽下去。
江远肆看着江喻眼角微红,嗓音最后带着些歇斯底里味道,心里一时升起些许奇怪的酸涩。
“你是想要男朋友了?”江远肆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轻声哄人。
“我的性子是你惯出来的,休想把我推给别人。”江喻毫不让步的说。
“这个真不行,换个别的。”
“那你操我。”江喻不假思索的说。
“别闹脾气。”
被接二连三的拒绝,江喻压抑的小脾气一下被点炸了,桀骜道:“我就闹,我就是想要男人,我这人这辈子缺了男人就不行,哪天不挨肏就会死。”
江喻此刻的情绪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他感到愤怒和失望交织在心头,几乎要被江远肆的犹豫和逃避气得失去理智。
他愤怒地掀开被子,汲着拖鞋,脚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决绝和不甘。
“我就这么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干什么不行,非和你在这浪费时间?想做爱我找谁不行啊?”
手还没摸上门把手,就被一只大手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生气了?
明明自己更生气。
江喻冷笑一声,眼中不知死活闪烁着挑衅的光芒,再次抬头看向江远肆。
下一秒,就一阵天翻地转,被人掀翻在床上,江远肆稍一用力就把抓着江喻的手腕高高举起,反手便将人压制在了床上。
刚刚江喻偷拿的蓝色领带掉在枕边,被趁手绑在江喻纤细脆弱的白皙手腕上。
蓝白相映,煞是好看。
可惜现在无人欣赏。
江喻发誓这辈子没被江远肆这么粗暴的对待过。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冰冷而坚硬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仿佛要将他的手腕勒出血来。
江远肆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他狠狠地按住了江喻被领带捆绑的腕子,将江喻的手臂固定在床上。
江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和束缚感,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但江远肆的力气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他无法挣脱束缚。
江喻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眼眶已经湿润了。
江喻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身体不自主地扭动起来,他像是一尾在干涸的沙滩上挣扎的鱼,渴望得到一丝丝的水分和生机。
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每一次扭动都伴随着微弱的呻吟声,仿佛在无声地呼唤着救援。
江远肆被人的反抗搞的一恼,把江喻按在大腿上,宽厚的大掌毫不收敛力气的落在江喻饱满的肉臀。
伴随着“啪”的一声,江喻眼前瞬间又蒙上一层水雾,转过头不可置信的回望江远肆。
“啊!”原本白嫩的软肉瞬间染上巴掌印的鲜红,疼得人浑身一抖。
江喻是从小到大都被江家娇养大的,小时候磕磕碰碰无法避免,可以说这是他第一次挨打。
他的心跳如同战鼓般在胸膛中狂跳,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难以名状的疼痛。
江喻眼眶里泪水打转,泪光闪烁,仿佛承载了所有的委屈与恐惧。他眼泪汪汪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生怕男人的手掌再次落下。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视线紧紧锁定在江远肆身上。江远肆,那个平日里总是温和惯着自己的哥哥,此刻却愤怒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能穿透江喻的灵魂,让江喻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刚刚到嘴边想要求饶的话被江远肆愤怒的眼神吓得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让他无法动弹。
江喻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江远肆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江喻,那张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泪痕,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的心不禁软了下来。他原本愤怒的情绪在面对江喻的抽泣时,消散了些许。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知道错了吗?"。
江江喻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江远肆,他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地说:“知…知道了。”
“闹脾气可以,你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下次可不只这一巴掌了,嗯?”
随着男人的声音落下,温柔宽厚的手掌揉上了有些红的臀尖。
“知道了…下次不会了。”江喻的身子被温热手掌一触碰就吓的一抖,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一秒就会狠狠落下。
江喻的双手被领带捆住,江喻挣扎着想要起身,但领带的束缚让他难以使力。
待了不多一会儿,江喻就难耐的扭动身子,丝毫没注意江远肆快被他蹭的起火了。
“还乱动,屁股不疼了?”江远肆按住乱动的腰臀。
“疼…疼的。哥,我难受,你把我扶起来好不好?”江喻撒娇的要求江远肆把自己抱起来。
看着人这副可怜的模样,江远肆心软的把人抱正在怀里。
在怀里安分享受江远肆按摩没一会儿,江喻就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大着胆子,把被捆住的双手挂在江远肆的脖颈上,弱弱的凑到江远肆的肩头上,“那?哥,你是不是答应我了?”
“你说呢?”江远肆一边叹气一边给娇气的要死的人按摩。
手感不错,江远肆心甘情愿。
“真的?”江喻高兴的都要在江远肆怀里蹦起来了,连忙被江远肆按住。
江远肆无奈的看着傻的高兴的傻弟弟,威胁性的拍了一下屁股,“别乱动。”
“我哪里乱动了?我就是高兴……”
忽然感觉到身下硬挺的棍状物,江喻心知肚明。
“唉?哥,你好像硬了。”江喻不知死活的在江远肆身上摆动腰臀,像个好奇宝宝。
江喻贱兮兮的趴在江远肆的肩头,坏心眼的发出故意的诱人喘息。
“啊……哈……嗯啊……”
“哥,给我好不好,我下面想要,想不想听我喘点别的?”还伴随着颇有暗示意味的磨蹭。
青涩的少年身体,骚浪的用肉臀磨蹭自己的下体,拼尽全力的勾引男人。
还是自己养大的。
每一条信息都刺激着江远肆。
江远肆的喘息愈加粗重,托着男孩臀肉的掌心不自觉的收紧,江喻格外饱满的臀肉溢出指缝。
“浪死了,谁教你的?”江远肆把人放平到床上,江喻被捆住的手还环在江远肆的脖颈,让他无法起身。
江喻修长白皙的大腿争气的搭上江远肆的腰腹,仿佛整个人要长在江远肆身上。
“天生的?怎么了。”江喻心情极好的回应,抬起下巴桀骜的和江远肆对视上。
刚刚还搭在江远肆腰上的大腿,胆大的探入江远肆的腿间,小巧精致的脚掌磨蹭着江远肆正在苏醒着的巨根。
“哥,你好大啊。”江喻用脚掌一寸一寸的丈量着心爱的巨物,灵活的脚趾探入了江远肆的内裤边,稍稍用力一蹬。
江远肆挺立的巨物就被放出牢笼,刚好打在江喻软软平坦的小腹上。
江喻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根朝思暮想的粗壮阳具吸引。
江喻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江远肆的阴茎,原本想要的更粗大,更笔直漂亮。
年轻的身体意味着只需要一星点火光就能彻底的点燃,江喻他的欲望就这样被性器挑起。
身下隐秘的洞口都想要流出水来了,可惜被布料堵住了。
想摸。
某个被捆住手的人暗想。
江喻主动把捆住的手从江远肆的脖颈上取下来,就急不可耐的两手握上心心念念的阴茎。
江喻眼睁睁的看着阴茎在手中苏醒,甚至在手掌中跳了两下。
和自慰完全不同的感觉,他能看清这根硬物身上漂亮的青筋和红润的冠状头,笔直粗壮的柱身让他看的有些脸红。
想到等会自己就会吃下这根巨物,身下的骚穴就想流水。
小色鬼。
江远肆完全没想到这人会这么好色,还捆着手呢。
“别看了,待会给你。”江远肆一把把人推倒在床上,把江喻的大腿摆成面向自己大开着的型。
江远肆正要伸手给人扩张,骨节分明的手指正要进入那个一吸一合的桃粉色的穴口,却被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掌挡住了穴口。
“嗯?怎么了?”江远肆颇疑惑的抬头望着脸色通红的江喻。
鬼知道人在想什么,他刚刚握自己阴茎目不转睛的盯着的时候,脸都没这么红。
“那个,哥,我自己去卫生间扩吧,很快的。”江喻利落的翻身准备跑路,一点没给江远肆拒绝的空间。
却被男人狠狠按压住,摆回原来的姿势。
“跑什么?你什么我没见过?你现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了?”江远肆一边不顾江喻的微弱阻挡,手指坚定的进入紧致柔软的骚穴。
“?”手指刚刚进入的触感是处穴一贯的紧致热情的软肉,但是刚刚前进了两指节的距离,就被塞满的异物阻挡住了。
江远肆手指疑惑的用指甲剐蹭了一下异物,像是什么柔软的布料?
“你下面穴里塞什么东西了?”
江喻的脸色爆红,眼神飘忽死活不看江远肆。
“嗯?下面不能随便塞东西,你知不知道?”江远肆惩罚似的用指甲剐蹭着脆弱的肠壁,引着身下的人一颤。
但是仍是死活不出声。
灵巧的指尖勾住神秘布料的一角,缓缓的抽出江喻的体内。
江喻大张着腿露出松软的穴口,粉白的小嘴慢慢吐出主人方才逼自己吃下的异物。
黑色的布料被小穴叼着最后一角,神秘的模样终于窥见天光,那是——江远肆的内裤。
江喻随着内裤的抽出像是被抽了魂一样,身体止不住轻颤,伴随着轻微的喘息,身体一弓射出来了浓稠的精液。
精液四溅在江喻的小腹和大腿上,淫乱极了。
江喻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早就忘了遮住自己的脸。
江远肆看着满脸情欲的脸蛋,内心复杂。
他知道江喻进来了两次,一次是西服,他还以为另一次拿的东西,扔自己房间了。
结果,在这等着呢?
偷内裤,干这个?
这个死孩子拿自己衣服,江远肆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他会怎么用。
但,塞穴里?江远肆对江喻的骚浪程度大为震撼。
怪不得非要自己扩张,差点让他得逞了。
这样的风景可不能错过。
江远肆看着手里这件内裤的湿润程度,就知道江喻穴里有多骚浪了。
黑色的布料几乎被淫水浸湿了,有一种漂亮的水润光泽。
伸手一摸江喻的下身,原本被内裤堵着的淫水浸湿了下身的床单。
江喻下半身跟水泡了一样,还没操呢,就一副被肏坏的模样。
江远肆用四根手指试探的探入穴口,下面相当轻松的吞吃进去了,肠肉热情的纠缠着进来的手指。
小看这口穴了,毕竟看着就不像能吃下江远肆的样子,和江喻这个主人一样外纯内浪。
四指收紧抠挖流水的骚穴,沾满淫水抹在早已硬挺的性器上充当润滑。
看人还没有恢复的迹象,江远肆倾身一顶,粗壮的肉棒就凿进饥渴的骚穴里。
江喻被下身满胀的感觉刺激的尖叫,“啊…胀……太大了……好满…”江喻的嘴里不断的叫嚷着。
到没有那么夸张的像下半身被撕裂的疼痛,但也不太好受。
江远肆索性就先顶到底,再等人慢慢适应。笔直粗壮的柱身不断坚定不移的进入紧绷到极致的后穴。
江喻只感觉到柱身的长度没有尽头,“太长了……深……不要…”
鼓鼓囊囊的囊袋终于碰到江喻屁股上的软肉,江喻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哈,难受…哥,你亲亲我。”江喻被插的难耐,张嘴就要亲。
江远肆微微俯下身,就被妖精的身子紧紧缠住,急不可耐的像小狗一样凑上前索求亲吻。
就在这时,腰上的手顺着脊背缓缓爬了上来,吻也渐渐换了位置,从脖颈到敏感的耳后、到下巴,一直寻到微张的殷红唇瓣才开始停下,然后转换成疯狂的攻城略地。
江喻被迫昂起头承受,瘦削的身体被挤在江远肆和柔软的床褥中间,完全没有拒绝和反抗的余地。
江远肆仿佛饥渴已久的成年猎豹,逮住自己的猎物后,便凶猛地死死咬住不放手,任凭猎物折腾。
江喻的耳后格外敏感,江远肆一覆上手,就引起身下人一阵瑟缩。
“哈啊……嗯啊……”
“动一动,里面痒。”江喻经过绵长的亲吻,身下的胀痛早已转成内里的骚痒。
江远肆听话的开始缓慢抽插肉穴,穴里的水不少,抽插的相当顺利。
随着不断的抽插,江远肆发现了江喻好像有一口名器,随着阴茎的越插越深,内里的软肉会箍的越来越紧。
阴茎在这口穴里十分好进出,每每深入肠道深处,就会被紧致的嫩肉吸吮住龟头,痴缠紧咬着不放。
不亏是主角受啊,还深藏名器啊。
江远肆一个深顶,享受着骚穴深处软肉的吸吮。
“啊…哥哥……深死了……要被插死了……”江喻只有这种操软的时候才会喊“哥哥”。
江远肆自从江喻初中以后就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这样倒像是小时候那个爱哭的哭包了。
江喻里面的骚肉不同于本人的叛逆,相当乖顺,每次江远肆进入都会开心的缠上去,要离开的时候又依依不舍的吮咬。
唯一不懂事的是,那处骚点不知道藏在那处软肉中。
江远肆握住江喻的腰身把江喻的身子往下一挪,导致阴茎插入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江远肆被深处骚肉夹的呼吸一紧。
江喻难耐的夹了夹大腿,并上了大腿挡住了江远肆的视线,“啊嗯……太深了…”
却被江远肆毫不留情的再次分开双腿,把江喻修长细嫩的长腿架在自己的两肩上,顺势倾身一顶。
恰好顶到苦苦寻找无果的骚肉上,远比单纯抽插更刺激的快感席卷全身,江喻猛一下弓身,剧烈的收缩肠肉。
“啊!”
江远肆被前所未有的紧致挤压的险些精关失守,直接射进江喻身体里。
“藏在这?挺会啊?”江远肆打趣道。
江远肆揉捏着紧绷的臀肉,轻轻的拍了拍,“放松点,真要把你哥老二夹断了。”
“断了就断了,省的他去操别人。”江喻轻抬起架在江远肆肩上的大腿,轻踩在江远肆健壮有力的胸膛,勾人似的在江远肆的胸口滑动。
“这么狠?醋包。”江远肆把捣乱的小腿捉住,在内侧的软肉上留下一排齿印。
“哼,那当然……啊?!你……唔……耍赖!”江喻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身体里的阴茎又开始抽动了,一下比一下顶的深,一下比一下顶的重。
江远肆找到骚点,就不断的大力顶弄,大张大合的操着人,丝毫不顾身下人的哭闹求饶。
“哥,不要了……太……快了……”
“好深……要被干破了………不要顶那里!”
“里面好酸……不要……哥哥……”
每一处肉棒的插入,都恨不得把穴口的褶皱撑平,原本泛着粉红的穴口,被撑的胀满的几近透明。
江喻的双手被领带捆绑着,无力的随着江远肆带给他的节奏晃动。
听着身下的人无意识的喊着“哥哥”,江远肆只觉得身下更硬了。
江远肆狠狠地用手压着身下人的双手按在江喻的小腹上,固定住人,重重的继续顶弄。
一阵猛烈地"啪啪"打桩声回荡在房间里,江喻欲哭无泪的只感觉到江远肆仿佛要把阴囊也塞进来。
被囊袋鞭挞的穴肉慢慢被撞的通红一片。
穴内的淫水随着每次江远肆的抽出稍微溢出几滴,就又被肉棒撵了进去。
江喻幽深的股缝渐渐被自己的淫水和肠液打湿,水光淋漓一片。
嗯嗯啊啊的胡言乱语,显然江喻快承受不住了,江远肆挺腰狠狠地撞到骚点上,把阴茎往穴里猛送两下,把精液撒在穴肉深处。
江喻第一次被内射,被滚烫的浓精激的两眼一白,抖着身子就和江远肆一同射精了。
“啊哈…嗯……哈……哈…”安静的卧室回荡着江喻“哈”声不断的剧烈喘息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欲,他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聚焦,像是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只留下一丝微弱的光芒。
他整个人僵硬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嘴角微微颤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无法发出什么像样的话,只余下无意义的呻吟声。
江远肆看着江喻,他的脸庞因喘息而泛起淡淡的绯色,显得异常诱人。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江喻那漂亮的脸蛋。
他的拇指在江喻微张的嘴角边暧昧地摩挲着,仿佛被那柔软的肌肤所吸引,不愿离开。他的眼神也变得深沉而炙热,仿佛要将江喻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目光之中。
青稚意味的光裸少年和手下光滑细腻的皮肉,看得江远肆的喉头有些发干。
稍一用力,拇指就移动到微张着的嘴角,顺着缝隙挤进了温热的口腔,穿过毫不设防的牙关,恶趣味的搅弄着口腔中灵巧的软舌。
还沉浸在被高潮的快感冲刷的少年,显然不能理解自己口中多出来的异物是什么,于是出于本能的松开自己的牙关,用自己的舌尖去勾勒异物的边缘。
灵活的手指和舌尖在口腔中共舞,原本松懈坐视不管入侵者的牙关,好像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职责。
本来想狠狠咬下,给入侵者一个教训,但是念在入侵者初犯,坚守岗位的士兵只给了一个警告。
“怎么跟小狗一样,还咬我?”江远肆满脸笑意的看着咬着自己手指的人。
“就咬了。”江喻哼了一声,还暗自收缩了一下括约肌,满意听到了江远肆一声闷哼,才罢休。
“我后悔了。”江喻摊平在床上,他的身体柔软而放松,仿佛一只酒足饭饱的猫在阳光下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嫣红妩媚的脸上露出猫儿偷腥得逞一般餍足的笑容,他吐着红艳的舌尖舔着湿润的唇角,手指摸着被????肏????得红肿高热,不停涌出一股浓精的?????穴????口?????。
江远肆摩挲着江喻腰间的软肉,微微用力捏起一小块皮肉,带有警告意味的问,“后悔什么?”
现在做到这种地步,这死孩子要是现在敢反悔,他这辈子都不用再下床了。
“不是反悔这个!哥,你别用力!疼疼疼!!!”江喻的腰上的肉本就不多,被捏起来一点,皮肉都紧的发疼。
江喻一边摆腰躲避江远肆的“咸猪手”,一边求饶,“我就是后悔没早跟你说,白白浪费我的大好青春。”
早知道这狗男人这么好勾引,他早就上了,白白浪费一个多月。
看在开苞初夜体验不错的份上,江喻感觉他哥的脸好像更帅了。
江远肆下面的玩意算是没白长那么大,真的爽翻了,江喻觉得自己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