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安南江喻/论藤蔓的100种用法(安南江喻)
江远肆倒是老神在在的抱着人,丝毫没被江喻的突然出现吓到,毕竟他和安南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不醒才怪。
他就是故意的,毕竟只安南一个可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还不错。”不知道是怕安南生气,还是出自江远肆的私心,原本光滑的藤蔓突然长出来密密麻麻的叶片遮住了他们的紧密相连一塌糊涂的的下半身。
倒是迷迷糊糊间,享受高潮的安南被吓了一跳,肠道收缩紧致到极点,江远肆刚刚又硬起来的肉棒险些被夹的精关一松。
安南作势要从阴茎起身,但下半身却紧紧咬着阴茎不放,一时间有点难拔出来,急得人快哭了。
“跑什么?”江远肆按住安南想跑的身子,今天他可是想双飞的,跑一个怎么行?
江喻到底是江远肆养大的,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想玩双飞啊?
做他的白日梦!
幸好他穿的睡衣睡的觉,趁着男人还没空注意自己,还是先溜为上。
鬼知道狗男人觉醒了那什么的异能,他精力会不会变得更旺盛?
他可没那个命去试试。
他本来就是来指责两个人没公德心,大早上扰人清梦的,可没有加入的想法。
憋了这么久的男人,早上可惹不得。
这是江喻用屁股换来的经验。
在他的剧本中,接下来应该是他痛骂江远肆来着,但是男人一惯没脸没皮,还回应他“还不错。”?!
显然低估了男人的厚脸皮。
江喻见江远肆正全神贯注地哄着安南,他心中暗自窃喜。
显然这是一个绝佳的逃跑机会。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引起江远肆的注意。
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他还不信江远肆能拔出来,吃饱了撑的出来追他!
江喻的脚刚刚踏出门外,心中还满是对自由的喜悦,然而这份喜悦瞬间被一股微凉滑腻的触感打破。
往下一看,一条两指宽的翠绿藤蔓在自己的脚腕上缠了一个圈。
看样子很松。
抬脚试了试。
很好。
根本动不了。
狗男人。
还没等江喻骂完,那根藤蔓像是有意识似的,就拖着人往床边走。
江喻彻底认命了,只能寄希望狗男人不要把他玩的太惨,毕竟刚刚觉醒了这个鬼玩意,鬼知道他哥会怎么玩?
被藤蔓不情不愿的拖到床边,以为男人是打算在床上做,江喻正准备脱衣服上床等着。
“嗯?!”
刚准备解开纽扣的双手突然被不知从何处冒出的藤蔓紧紧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那藤蔓的触感冰凉而坚硬,如同铁链一般无情地束缚着他的双手。紧接着,又有两根藤蔓悄无声息地出现,它们灵活地缠绕在江喻的衣扣上,接替了原本由他的手进行的"工作"——解扣子。
在昏暗的房间里,那藤蔓仿佛拥有了生命,它们不再是僵硬的植物,而是像灵活的手指一般,飞快地舞动着。
它们轻巧地绕过“包装袋”的边角,巧妙地解开那些复杂的结扣,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
随着“食物包装袋”的解开,两颗饱满的红果逐渐露出了它们的真容。它们色泽鲜艳,宛如镶嵌在绿叶中的红宝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藤蔓似乎对它们垂涎已久,它们轻轻地缠绕在红果上,仿佛在欣赏着这些即将被采撷的美味。
江喻的睡衣相当宽松,说是感觉这样的衣服睡着舒服,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选择却给了某根藤可乘之机。
在藤蔓的眼里,这宽松的睡衣无疑是一层薄弱的屏障,轻而易举就能被突破。它狡猾地绕过了睡衣的边角,像一条灵活的蛇一般,无声无息地滑进了睡衣内部。
江喻在藤蔓的侵扰下,开始感到一丝丝的不安。他试图调整自己的姿势,想要摆脱这种不适的感觉,但藤蔓却像是有意识一般,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肤上,不肯离去。
“哥,凉!”
仿佛数不清的藤蔓争先恐后的从脚踝的裤腿爬上江喻的全身,无数微凉的藤蔓爬满身子,那种微凉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凉的江喻扭身想躲。
“嗯嗯…呃啊……不要……缠的太紧……”
藤蔓的攻势愈发猛烈,它们仿佛不满足仅仅占据江喻的裤腿,有几根狡猾的藤蔓开始嫌弃睡裤的空间狭小,它们用力地挤压着裤边,试图寻找突破口。
终于,在一阵细微的撕裂声中,一两根藤蔓成功地挤出了裤边,它们那细长的触手像饥饿的蛇一般,贪婪地抓住了裤边的布料,把身下的风景一览无余的露出。
白皙的身子被翠绿欲滴的藤蔓层层捆绑,软肉被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上半身最醒目的是两条环绕江喻脖颈和胸口的藤蔓,将江喻原本不堪一握的乳肉勒出了少女刚刚发育的大小,象征着成熟的弧度,等着江远肆来采撷。
原本白嫩晃眼的细腰,却被那层层的藤蔓覆盖缠绕,翠绿欲滴的颜色与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些藤蔓仿佛拥有生命,它们灵活地缠绕着、穿梭着,将江喻的腰部紧紧束缚。
随着藤蔓的蔓延,越来越多的细条向上攀爬,它们如同绿色的河流一般,汇聚向江喻的头顶。最终,这些藤蔓在江喻的头顶上方交织、缠绕,形成了一根壮观的碧绿藤条。
江喻的上半身被藤蔓吊起,乳肉和腰腹都被勒住,胸前和后背都被藤蔓勒出软肉,挂在身上的布料,被同样勒紧在皮肉上。
下半身倒是空无一物,随着下半身爬上来的藤蔓,丝毫没有捆住下半身的意图。
尽管江喻的上半身被那根壮观的碧绿藤条吊起,但发现自己的双腿还能着地,这让江喻松了一口气。
双腿的支撑给了他一丝安慰和稳定,也让他能够勉强保持身体的平衡。
不疼。
狗男人还算会疼人。
江喻狠狠地剜了一眼江远肆背靠沙发上的背影,暗自咬了咬牙。
像一只躲在黑暗里,等待伺机报复的小兽。
忽然,江喻的口中传出一阵呜咽的声响,翠绿色的光滑粗壮的藤蔓不知何时趁江喻不备挤进口中,搅动着内里的口舌。
粗壮的藤蔓几乎塞满了口腔,让江喻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唔呜…啊…嗯……”
嘴里塞的藤蔓时不时冲撞喉管,让江喻有种给江远肆口交的感觉。
大片的唾液只能从嘴边溢出,顺着下巴和失禁了一般往下淌,滴滴答答打湿了地毯。
江远肆仍然背对着揉捏着安南饱胀的肉臀,好像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但是安南却被男人摆成了面对面跨坐在江远肆的姿势,这就导致了安南能清楚的看见江喻的窘态。
刚刚自己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吧?
这个人真的很坏。
安南把头埋在江远肆的肩窝,不敢再细看了。
察觉到安南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轻声调侃道:"这就害羞了?嗯?"
他明白,安南只有在害羞的时候才会躲进他怀里,像只鹌鹑一样缩成一团。
这才哪到哪?还没一块操呢?
不就是看到了江喻吗?害羞成这样?
藤蔓相当于江远肆的第二双眼睛,他当然知道江喻现在的样子,远达不到在床上纵情的诱人程度。
充其量算个秀色可餐。
安南现在身下的状况可比江喻严重多了。下半身尤其是腿弯和大腿内侧全是勒痕,被内射的肉穴虽然还被插着,但是还是不断的从缝隙里溢出精液。
看着江远肆铁了心要玩3p,安南企图用卖惨来躲避这场肯定会让他脸爆红的性事。
“嗯。”安南的回答声音微弱,仿佛是从喉管中艰难地挤出来一般,带着一丝脆弱和撩人的意味。
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远肆可不会放弃这口马上到嘴的肉,但又心软了一瞬,选了个折中的法子。
只见一根原本爬在地板上的藤蔓撑起藤身,慢慢悠悠的在床头柜翻找,当它找到那两团漆黑的布料时,仿佛完成了某项重要任务,得意地晃动着藤身,将布料送到了江远肆面前。
江远肆接过藤蔓递过来的布料,把它戴在安南的头上,给人整理着被布料压乱的发丝。像是一位细心的艺术家在整理着珍贵的画作。
“这是……眼罩?”
骤然被剥夺视觉的感觉肯定不好受,但在这样昏暗的室内,那一点点微弱的视力被剥夺后,其实并不会带来太大的不便。相反,这种模糊的感觉反而增添了一种神秘和安全的氛围。
“满意了?”
在眼罩的遮挡下,安南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没有回应江远肆的话,只是更加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仿佛在这股暖意的包裹下找到了安全感。他的神经逐渐放松,心中的不安也慢慢消散。
失去了视觉的安南,此刻对肢体接触格外依赖。他能够感受到江远肆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这让安南感到无比安心。
江远肆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离沙发,和人一起仰躺在床上。
好整以暇看好戏的看着床边,吊着的嘴里塞满藤蔓,脸上鼻涕眼泪横飞的人。
但江喻现在没空理江远肆,磨人的藤蔓顺着江远肆的心意,开始钻进后穴开疆扩土了。
“啊唔呜……”
先是一个食指粗细的藤蔓顺着股缝慢慢的挤进窄小的洞口,让江喻有种被冰凉滑腻的动物钻进穴中的错觉,不自觉的收缩穴口和摆腰想要躲避藤蔓的入侵。
但是全身被高高吊起,一点点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是帮助藤蔓更顺利的深入肠道。
藤蔓不像阴茎一样有炙热的温度,和肠道相比格外低的温度,刺激的肠肉激烈的收缩,想要挤出这根不速之客。
“嗯嗯……哈啊?……呃……”
藤蔓塞满了嘴巴,堪堪只能发出含糊不清、无意识的一两个音节。
江喻只感觉到这根不速之客长度好像没有结束的时候,一直不断的深入钻进身体里,好像要把他钻穿才罢休。
小腹剧烈抽动,拼命的夹紧大腿想要阻止藤蔓继续向里面开拓。
但显然无济于事。
好在这根藤蔓的控制者及时收手,刚刚好卡在结肠口就不再前进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江喻身体猛地放松,但是显然,放松的早了。
那根本应该停在结肠口不动的藤蔓竟然开始缓慢的抽动,随之而来的是穴口又挤进了一根藤蔓。
藤蔓远比手指灵活,它们目标明确的挑逗着肠肉,碾压着穴里的每一次敏感点。
江喻的穴肉原比本人听话,惯着屁股干了几下就出水,活脱脱像一只水套子。
稀稀落落的水液顺着股缝慢慢的滴落,将脚下原本就有些湿润的地毯彻底浸湿。
原本直挺挺支撑的身子的大腿已经有快软下来的趋势了,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了。
江远肆看着人一副再也支撑不住的可怜模样,难得没心软。
江喻被藤蔓吊着,虽然身体无法动弹,但他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确切地说,是盯着江远肆。一副早晚要找你报仇的表情。
毫不怀疑,只要把嘴里塞着的藤蔓拿出来,江喻的那张嘴就能痛骂个三天三夜。
还是再晾一会吧,把嘴晾晾。
安南戴着眼罩,他的世界被一片黑暗所笼罩,完全不知道床边正在上演的较量。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江喻的一两声呻吟,却完全不清楚这呻吟背后的含义和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
忽然,全身一轻,安南整个被江远肆抱下身去,原本两人相连的下体被迫分开,被插的红润湿滑的穴口恋恋不舍的还发出了一声“啵”,想要挽留一样。
安南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被男人一手把头按在了阴茎上,紧抿的唇瓣和侧脸甚至还擦到了还沾满自己淫水和精液的柱身。
“专心吃自己的。”头顶穿来男人的指令,安南乖乖的照做。
随着男人的话语刚落下,江喻的穴口又挤进了一根藤蔓,引得人一阵呜咽。
呃呃啊啊的沉浸在情欲里,什么也听不见了。
安南的口活被江远肆调教的还不错,就是深喉还不太熟练,总是被呛得咳嗽。
在眼罩的遮蔽下,安南的视线被完全挡住,使得他寻找目标变得异常困难。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有些费力的摸索着,好在离得不远,不一会就抓住了。
安南甚至感觉到了手中的阴茎跳动了一下。
微俯下身,用红润湿滑的唇瓣描摹巨物的状貌,细心的舔舐吞咽下阴茎上附着的淫水和白精。
小巧粉嫩的舌尖勾勒着冠状头的每一处细节,感到口腔被渐渐填满,阴茎的顶端延展着压着他的舌头往里探。
戴上眼罩的安南显然比刚刚自在多了,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这根肉棒了,湿软的口舌拼尽全力的侍候。
安南被江远肆教的相当不错。
回应唇瓣包裹住牙齿,生怕磕碰住肉棒。张口含着顶端,不住的用舌面剐蹭吮咬着敏感的龟头。
当然也没有冷落下面,一只手轻轻的上下撸动柱身,一只手搓揉着阴囊。
全身上下都一片忙碌的模样。
江远肆被伺候的一阵舒爽,揉了揉埋在胯间的毛茸茸的脑袋,像是鼓励,也像是暗示下一步。
显然毛茸茸的脑袋明显会错了意,以为男人在催促,急着就含着肉棒往喉咙里塞。
“唉!你干嘛?”身下像是突然进入了一口极其紧致的湿热的穴,让原本闭眼享受的人睁开了眼。
江远肆急忙的把安南塞进口腔深处的阴茎抽出,“不是?白教了?那么急干嘛?”
傻死了。
偏偏某个笨蛋还不知情,一脸无辜的看着江远肆,“…您……不是……催我吗?”
还以为江远肆是等不及了,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
有些无奈的看着腿间呆愣愣的木头,“我的错,没催你,慢慢吃,别一下子全塞进去。”
江远肆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在安南身上感到心累了。
好消息,安南很听话。
坏消息,太听话了。
见江远肆没再阻止了,安南壮着胆子又开始了刚刚险些烂尾的工作。
含着阴茎的顶端不停的吞吐,双手殷勤的抚弄实在吞不下的柱身和阴囊。
嘴角被饱满的龟头和粗壮的柱身撑开,随着柱身的摩擦,口腔不断的分泌口水,但是被肉棒撑坏的嘴角,无力阻止口水从嘴边不断溢出。
口水慢慢浸湿红润粗长的柱身,随着手指的套弄,整个柱身覆上一层漂亮的水光。
随着安南吞吐动作的加快,被吞吃进去的柱身越来越多,深红的柱身不断的被湿热的口腔吞吐,隐隐有些粘腻的水声从交合处传出。
安南微微的调整姿势,好让阴茎更顺畅的进出,根部实在是吞不进去,只好接着用手配合着吞吐的节奏套弄着根部。
沉浸在吞吐套弄中的毛茸茸的脑袋,忽然被头顶的大手打断了节奏。
停顿了一瞬,就乖乖的把节奏权交给了江远肆。
原本温吞的节奏在江远肆的掌控下,逐渐加深。
温热的口腔在阴茎的不断摩擦,好像被变成了另一口高热湿软的穴,这口穴里的水和下面比有过之无不及。
江远肆在性爱方面有些粗暴,这就导致每一处深喉都狠狠地顶撞那块敏感特殊的软肉,非等到喉咙猛地剧烈收缩,才堪堪抽出一半,就又狠狠顶入。
江远肆爽的低喘一声,又再次加快了打桩的速度。喉咙渐渐适应了粗暴的抽插,开始乖顺的裹着龟头绞紧,江远肆甚至能看到安南脖颈被刺激的一抽一抽的。
高热的口腔被刺激的不断的分泌口水,但是已经被操开的嘴角显然包裹不住,被深插的喉管不住的吞咽口水,那块敏感的软肉就缠上圆钝的龟头磨蹭。
阴茎进入的气势愈发的凶狠,带着一股把喉管都塞满的架势,每一次都干到最深。
安南原本已经适应剧烈抽插的喉咙,也招架不住男人这样的顶弄,甚至忍不住干呕了两下,但是丝毫没影响男人的动作,只能是更舒服的伺候嘴里的肉棒。
“咳咳……嗯……”
看着人实在是不行了,江远肆可惜的又往安南嗓子里最后插了几下,就恋恋不舍的抽出上面这口湿热馋人的嘴了。
安南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撑住要倒的身子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还不住的咳嗽。
“哈啊……咳………咳……”
江远肆捏住低着头剧烈抖动身子的下巴,“呛到了?我没射进去。”
满脸潮红,一副被疼爱狠了的模样,眼眶通红,因为轻度窒息盈满了泪珠。
安南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丝毫不知道自己在江远肆是什么诱人的样子。
呆愣愣的盯着模糊的人影,显然一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模样。
“这是操傻了?”江远肆一边说一边轻轻地将安南脸上的泪珠抹去,动作温柔而细致。
安南似乎并没有立即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把脸贴上了江远肆的掌心,仿佛在寻找一种安慰和依靠。
江远肆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盈满了笑意。
乖死了。
“歇歇吧,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