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谢谢款待(g交/尾巴CB/后X爆浆/玩弄阴蒂/c吹)
这时,一直玩弄着她的乳肉的两个男人把裤子脱掉,露出里面早就硬起来的肉棒,一左一右地在她的脑袋旁边虎视眈眈。
但是她看到的时候,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抗拒,她挣扎着坐起来,双臂交缠着搂住海利昂的脖子,在他耳边边喘边说:“不要,嗯……不要和他们……”
“嗯?”他挑了挑眉,身下的动作没停,只是将她缠得很紧的手臂拉开一点,让自己能看到她的脸。
她的脸被欲望蒸得发红,眼神迷离,但是他还是看到了她眼里的抗拒。
肠道配合着他操干的节奏按摩得他很舒服,每次抽出性器的时候,那肛口都在极尽挽留着他。所以不可能是在抗拒他。
所以她……很抗拒和人类做爱?
有意思。
一些小小的强迫是情趣,但是当床伴表现出明显的抗拒的时候,逼迫就没什么意思了。
他将她拢入怀中:“怎么了,骚母狗只想被主人操是不是?”
她点点头,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带了些讨好的意味,这让海利昂很受用。
“放心吧,他们只敢摸一摸。”说罢,他叼住眼前献吻的人类女孩,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缝后,便长驱直入探进了她的口腔深处。
另一边,他将尾巴在她前面的穴口蹭了蹭,插了进去。
三角形的尾巴尖对于她已经承受过操干的阴道来说虽然并不算粗,但是那些棱角划过内壁的触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整根尾巴是光滑的,但是往里面进入得越多,就变得越粗。当那尾巴尖到达子宫的时候,堵在阴道口的尾巴已经和他性器的粗细差不了多少了。
而且这和被性器操干感觉还不太一样,最深处除了尾尖,细细的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但那三角形的尾尖是不是又会划过阴道壁和子宫壁,又疼又爽。
她被这种怪异的触感逼得想要尖叫,但是所有的尖叫和呻吟都被海利昂的吻吞了下去。
他的吻和他的做爱方式一样粗暴极具侵略性。
大概是魅魔的生理构造不同,她感觉那舌头不像人类一样宽厚,而是比较细长的,主要是长。
那舌尖越舔越深入,甚至已经伸到了她的喉眼,但是因为并不粗,所以只是让她有些痒,那若有似无的异物感让她只能张开嘴承受。
果然他的舌头就是更长一些,类似于蛇的信子,不过没有分叉,就是长一些窄一些,即使她的嘴和他微微分开了一些,那长长的舌尖还是在她的口腔里肆虐。
如他所说,那几个男人一直在她身后摸她的胸背,偶尔在屁股上流连一下,但没有任何插入的动作。
她放松了不少,更努力的吞吐着屁股里的巨物。这时她感觉身边的视线越来越多。
她眯着眼,看到四周在性交的男男女女做着做着都到了她附近。
旁边的另一张充气沙发上,一个娇艳的女人被两个黒壮的男人夹在中间,前后都被黑色的粗长鸡巴填满,像夹心饼干一样操干着。
她现在被海利昂面对面抱在怀里,可以看到海利昂身后一个女人被抓住双脚倒吊着帮站着的男人口交,那男人也在大口大口吃着她的骚逼。
好高难度的动作……注意到她的不专心,海利昂抱着她往下坠,性器深深埋进肠道,就连外面那两个饱满的阴囊感觉都要挤进去了一样,深埋在子宫里的尾巴尖也一下子戳到了子宫壁上。
“唔——”这一下让她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他低头在她耳边耳语,用情人的温柔语调说出残忍的话:“被主人操的时候还敢分心,一会让他们都来轮奸你这个骚逼。”
“不要……”她紧张地看向四周,没有在做爱的男人都聚拢在他俩附近,盯着她两个洞被性器和尾巴填满的淫靡场景撸动着手里的鸡巴。
“不要?我看你很期待吧?咬这么紧?”
我明明是被你吓的!她腹诽道,但她直觉觉得海利昂只是在吓唬她,所以她开始坏心眼地一缩一缩地夹紧屁眼,“主人,我……骚母狗只要主人操……每个洞都是主人的……”
“哦?都是我的?随便我使用?当精壶,当肉便器怎么样?”
“好……哈……好啊啊啊——”随着她的回答,魅魔在她的肠道深处射出了今晚的第三泡精液。
伴随着他的射精,旁边那些男的也都纷纷达到了高潮,喷出来的精液好些打到了她的身上,浸透了纱裙然后黏在她的身上。
因为插得太深了,即使海利昂已经退了出来,那精液也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地流出来。
即使已经这样很多次,她还是不能适应屁眼里不受控制流出液体的感觉,真的很像失禁。
她尝试着夹紧屁眼,活动着肠道,想让那些精液快点排出,却连带着阴道也跟着蠕动了几下。
还埋在她身体深处的尾巴感觉到了这点动作,他眯了眯眼:“骚货,前面又想要了?”
“啊……?没,没有啊。”一句话问得她都不敢再动了,但是海利昂才不管这么多,直接抽出了尾巴。
那尾巴尖锐的棱角快速地划过整个阴道,整根退出来的时候,甚至带了些艳红的媚肉出来。
“呼……”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到他拔出去她才缓过劲来。
他重新把她放回那个充气沙发上,强迫她打开双腿,下面前后两个洞都因为长时间被粗大的东西贯穿还没能恢复,两个红艳艳的小洞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缩,无声地邀请着入侵者。
他的尾巴尖戳了戳硬挺起来的阴蒂,她还没来得及呻吟,那尾巴就“啪”的一声打在了阴蒂上。
“啊——”她尖叫起来,本来那里就敏感得不行,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她根本受不住。但是不待她给出别的反应,那尾巴继续几下抽打在阴蒂上。
“不要,不……好痛……呜呜……”她被痛得哭了出来,但是却边哭边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阴道口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液体,直接喷在了面前的海利昂腹部,将他暗红色的淫纹打湿,那淫纹中间的数字已经变成了3。而伴随着她不停的抽搐,那液体还在一股一股往外涌。
海利昂才不会浪费,立刻凑到她的肉穴口,将她潮吹的液体都吞咽入腹——这可是魅魔最好的食物。
他不停地吮吸着,直至将那些淫液都舔舐干净,才满足地抬起头,暗红色的眼眸盯着她舔了舔舌头:“谢谢款待,我的骚母狗。”
她稍稍缓了口气,看了看四周。
开始因为一直在被按着操干,她根本分不出心思注意,现在才觉得周围的人都跟npc似的。看起来是逼真的,只是行为就像被设定好了。
“这是,你制造的幻境吗?”
她躺在充气沙发上,双腿大开,中间艳红色的洞口已经慢慢合拢了,不过因为激烈的摩擦,阴唇有些肿,而且和屁股上都黏着一些白色和透明的混合液体,让人浮想联翩。
“你真的知道挺多的,人类小姐。”和狄宁有点像,没有在做爱的时候他的言行举止都很绅士。
因为今晚已经很痛快地射了三次了,海利昂心情很好——他对自己选中的这个人类十分满意,所以也很乐意和她多聊几句。
“魅魔都会制造幻觉,应该说大部分恶魔都会。”
“那我们现在是在……”
“我们确实在一栋大楼顶,不过实际上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那这些人……”
“噢对,你好像不喜欢人类?这样呢?”随着他话音落下,周围的人男的都变成了海利昂,女性则变成了她的样子。
“……”你自己看看这能有性趣吗?只会觉得有点恐怖啊!元枝满头黑线。
大概看出了她不喜欢,他将她拉起来,又挥了挥手,周围的一切就消失了,她刚才躺着的地方只有一个长方形的石块。
“好了,不要太挑剔了小姐。”海利昂把她拥在怀里,因为她身上粘着不少液体,虽然是夏天,夜风一吹还是有点凉。
他把翅膀往前,从侧面护在她身边,帮她挡了挡风。
她没忍住好奇心伸手摸了摸那翅膀,是一种不算特别硬的皮肤的触感,由好几根翅骨撑着,中间的连接处比较薄,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血管一样的脉络。
突然她好像想到什么,问道:“啊!那你飞过来不会被发现吧?监控什么的!”
“小姐,你真的觉得人类的那些玩意儿能拍到我吗?”他将她抱起,“我又想到一个有趣的,你会喜欢的。”
“什么?啊——”她刚问出声,下一秒就被他带着极速往下坠。
这种高空落下的失重感除了在游乐园她还没体验过这么刺激的,重点是她还穿成这样,在夜晚的城市里被一个魅魔抱着飞来飞去,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是不小的刺激。
即使知道不会被看到,但她看到路上的偶尔驶过的车辆和行人还是心惊胆战。
她紧紧地搂住海利昂,这时海利昂在她耳边低语道:“你很喜欢吧,被别人看着做爱。喜欢陌生人看着你发骚,被操得神智不清的样子。”
他说话的时候,唇齿间呼出的湿热气息全部洒在她的耳廓,很快那耳朵便红透了。
她没有回答,即使被他说中了,但是要她承认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但是她的身体早已出卖了她。海利昂敏感得察觉到他说那几句话的时候,她的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他改成单手抱她,另一只手插进她的腿间一摸,果然又湿漉漉的了。
“你可真是……有趣啊。”海利昂把手指上沾的黏液舔掉,慢慢带着她落地了。
她刚站稳,头顶的灯就亮了。从外面很暗的环境进入这里,她眨了眨眼,才慢慢适应这个亮度,看清了自己身在何处。
地铁里??而且还是在行驶的地铁??
可现在已经半夜两三点了,不可能还有地铁在运行,而且还有这么多乘客,那只可能又是海利昂制造的幻境。
她抬头看向海利昂,海利昂向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身体渐渐变得透明直至消失,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玩得愉快,我的乖狗狗。”
看着海利昂从她眼前消失了,她一瞬间慌了神。
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这里是他制造的幻境,那他要不就是隐身了在附近看着,要不就是……
她缓缓地转过身,看着车厢里坐得满满当当的乘客——要不就是假扮成了其中的某一个。
虽然理智上还能分析现在的情况,但当她看到那些乘客看向她的充满欲望的目光时,还是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结果被人从身后拦腰搂住。
“这位小姐,你坐地铁怎么穿这么骚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按在她的身前,将她整个人环抱住。
她回答不出来,因为眼前又有三个男人朝她走过来。
这些人都是上班族或者学生打扮,这完完全全就是通勤时段的地铁车厢。
真不知道海利昂一个异族怎么对这种环境这么了解。
而且或许是因为海利昂本体不在,这些人比之前在楼顶上的那些更加真实鲜活。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的紧张感也控制不住地蔓延开来。
她现在就穿着一条皱皱巴巴的几乎透明的薄纱裙,大腿袜有些地方破了,还有一只已经被褪到了膝盖的位置。
身上星星点点有不少精斑的痕迹,她简直浑身上下写上了两个大字——欠操。
身后的手往上移动,很快就摸到了她的奶子。他托住左边的乳肉,抓在掌中把玩着,那奶头透过纱裙也是红红的一颗,挺立在胸前仿佛在邀请人品尝。
很快也确实有人这么做了。
前面右边的一个西装男低头隔着衣服叼住另一边的奶头,吸得啧啧有声。
“唔,别,别咬……”她挣扎起来,“你们别碰我……”然而她这点微乎其微的反抗立刻被身后的男人压制住了。
那男人将她抱起来坐到座位上,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那三个男人紧跟着过来。
中间的是个穿着运动衣的像是运动生的年轻男孩儿,他看着面前的女人纱裙下未着寸缕的双腿间,咽了咽口水,将手掌强势的插入她并拢的双腿,强迫她把腿张开。
结果刚碰到那里就沾了一手黏腻的淫水。
双腿分开后,那淫水立刻顺着大腿根部慢慢往下流到了身后男人的裤子上。
“装什么贞洁烈女?骚水都流到我身上了,这么欠操?”那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接着就贴着她的嘴唇亲吻起来。
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海利昂制造的幻境,并不是真人,甚至海利昂自己就在其中,所以她对人类的不适感减轻了不少。
他亲上来的时候她也就做了做反抗的样子,接着就开始享受了。
男人宽厚的舌头卷着她的舌头一起嬉戏共舞,激烈的吮吸让她头皮发麻,舌头也不自觉地配合起他的动作,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唇齿间滴出来。
西装男和左边的纹身男一左一右地吃着她的奶头,滴下去的涎液也都被他们舔舐干净。
而中间那体育生的手指沾满了她的淫水之后,界又开始试探性地往里面插入。
结果刚插进去就感觉到了里面更加充沛的汁水,甚至他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来了一些之前海利昂射在里面的精液。
“这个骚货刚被人操过!”他举起手朝车厢里喊道,手指上的白色精液就是证据。
车厢里的人明显更加兴奋起来,“骚逼”、“荡妇”这样的词层出不穷。
不少的人都慢慢围了过来,有些忍耐不住的已经脱下了裤子开始撸动起他们的鸡巴。
她闭了闭眼,声音有些发颤:“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身后的男人咬住她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说:“你就是欠、操、的、骚、货。”
她几乎可以肯定她身后的就是海利昂,但是这种角色扮演让她非常入戏也非常兴奋,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立刻感觉到了屁股下面压着的巨物。
“那你,快来…操我呀…唔……”
西装男和纹身男已经脱下了裤子,把肉棒放在她两个奶子下方慢慢地模拟着操逼的动作挺动着。
那体育生的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根,在她的阴道进进出出,另一只手则在阴蒂上按压。
更可怕的是其他那些男人都在伸手抚摸她的身体。不同的人不同的手在摸着她的脖子锁骨,她的腰和屁股,还有她的腿和脚。
每个人的眼里都闪着邪淫的光芒,她仿佛真的在地铁车厢里被一车厢的男人视奸,甚至这些男人都会来操她的骚逼和屁眼,还有嘴巴。
全身的洞都会被陌生男人的生殖器塞满,然后被他们内射……
“啊啊啊啊——”随着她的这些幻想,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又一次抽搐着潮吹了。
那淫水喷了体育生一脸,然后又淅淅沥沥地继续流出来。几乎把身后那人的裤子都打湿了。
“还没插进去就喷了?还说不是骚母狗?”身后的人说着把她抱起来,另一个人坐了过去,她余光看了一眼,是那个体育生……
那体育生也脱掉了裤子,粗大的鸡巴立在腿间。
那人抱着她就想把她往那鸡巴上放,她抓紧他的手臂有些抗拒,那人看着她,暗红色的瞳孔印出她的身影:“那也是我。”
随着他这句话,她的屁眼被侵入了。
因为刚才只扩张了阴道,有一会没使用过的后穴已经不那么容易插入了,往下坐的过程稍微有些疼。
但是有陌生人的手一直在刺激她的阴蒂和其他敏感点,再加上刚才潮吹喷出来的水有些润滑的作用,终于还是吃到了底。
她只觉得后面都胀满了,有一种几乎要顶到她胃里的错觉。她难耐地发出呻吟,但那体育生已经掐着她的腰开始进出了。
随着性器和肠壁的摩擦,她渐渐适应了一点,后面也分泌了一些肠液润滑,很快那操干就顺利了起来。
身前站着的人看她适应了,也脱下了裤子。
看着他小腹处熟悉的淫纹,果然是海利昂。
他抬起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然后那粗长的性器抵着阴道口,慢慢地操了进去。
因为海利昂的性器微微有些上翘,之前单独操穴的时候还好,现在两根性器同进同出,隔着一层肉壁在她身体里,那上翘的龟头不断地碾过敏感点,她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行,不行了,我……呜呜……”她简直要被逼疯了,重点是身上到处都还有别人在抚摸,她还能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视线。
这种在公共场合被看着操干的状况,极大的满足了她内心不敢表露的性癖——被视奸,被意淫,被当成荡妇在陌生人面前狠狠操弄。
很快,那两根性器越动越快,将她的两个穴口都摩擦出了白沫,接着就抵着她的身体深处射出了精液。
她被这激烈的性爱刺激得张大了嘴,除了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其他声音,只能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承受那浓精的浇灌。
射精过后没有任何疲软的两根性器还持续在她身体里缓慢地抽插着,享受着阴道壁和肠道的带来了按摩体验,精液混着淫水流出来弄脏了地铁的座椅。
“我没说错吧,你会喜欢的。”海利昂看她已经被操透了,才终于挥了挥手,车厢里其他人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个体育生和海利昂自己。
他撩起她的睡裙,在她的乳肉上留下几个牙印,“要是能出奶就好了。”
“商城……不是有道具……”她还在那波颅内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劲来,说话都还是断断续续的。
“那你下次点我的时候记得要用上。”他亲了亲那奶头,“作为交换,下次我也会带上你喜欢的礼物的。”
“你好小气……连个道具都要我自己买。”她皱了皱眉,觉得这个魅魔有点抠门。
海利昂好笑地看着她:“我现在买了就肯定忍不住不用的,你确定还有体力被我操吗?”
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疲软的四肢和身体,承认海利昂说得对。
她瘫软着身体,夹了夹屁股里的东西:“这也是你制造的幻觉吗?”
“嗯,是我的尾巴。”他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整个车厢和身后的人也消失了,只剩下他的尾巴还在她的身体里。而她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见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元枝放下心来。
而海利昂的性器还埋在阴道深处,那尾巴也还在屁股里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她撑着他的腹部想坐起来一点让那两根东西出来,结果被海利昂看穿她的意图,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按。
“啊——”刚刚被内射过的两个洞都疲倦得不行,也敏感得不行,“不……不是不操了吗……”她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显然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是不操了,但我没说结束了。”
他把她身上那件已经皱皱巴巴脏兮兮的裙子和腿上的袜子都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一边后,就着插入的姿势躺到了床上。
躺下去的一瞬间元枝发现他的翅膀也消失了,还来不及研究,她就被海利昂以一个面对面相拥的姿势按在了怀里。
“好了,可爱的人类小姐,睡觉吧。”
“?”元枝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您没事儿吧?这要怎么睡?
“怎么了?”
“你这么插着我怎么……怎么睡啊?”她有些羞恼,下身又不自觉地夹紧想让他出去。
“这么含着睡不着吗?”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如情人般爱抚着她。
“当然啊!这么粗的东西在里面,我……我怎么……”
“那我把你操昏过去是不是也算睡着了?”
海利昂的语气温柔得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元枝就是知道,这句话百分之百是在威胁她。
“……”她张了张嘴,最后妥协道,“只插前面可以吗……尾巴出去……”好歹保护好自己的屁股,那里撑着这么粗的东西一晚上,她是真的怕自己会坏掉。
还好海利昂的尾巴只能算个情趣道具,并不太能体会到什么性快感,所以他略一思索,勉强同意了她的请求。
尾巴一点一点的抽出来,又带了些体液流出来,她有点不舒服,又小声问他能不能去洗个澡。
“魅魔的体液是人类最好的补品,你居然想洗掉?”
好吧,她决定闭嘴了。
那尾巴退出来之后,又窸窸窣窣地跑到了她的胸前,松松地卷住一边的奶子,这才停了下来。
元枝只能极力忽略肉穴里那根凶器,闭上了眼睛。
她原本以为肯定会失眠,但或许是她今晚确实被折腾得狠了,竟是没一会就睡着了。
听着怀里的人类女孩逐渐平稳的呼吸声,海利昂念了句咒语,很快她身上那些已经干涸的精斑和下面弄脏的腿间都变得清爽了不少。
只有那被性器堵住的阴道深处,还有不少残留的精液,在元枝睡觉的时候逐渐被吸收掉了。
她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她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别人了,不知道那魅魔是什么时候走的。
唔,是走了吧?她想起之前精灵的情况,不是很确定地想下床出去看看。
确定家里真的只有她自己之后,她长舒了一口气。又想起自己被他插着睡了一晚上,赶紧对着镜子张开双腿,仔细检查了一下。
阴道口已经恢复了原状,几乎藏起来看不见了。除了阴唇还有轻微的红肿以外没有什么问题。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原本应该黏黏腻腻的身体也十分清爽干净。
看来海利昂走之前还帮她清理过了呀……
因为对这一点很满意的,所以她决定不再计较他昨天非要她含着睡的这件事,毕竟也算是新奇的初次体验。
她看着床下自己昨天穿过的脏兮兮的情趣服装,回忆起昨晚的体验,忍不住嘴角都扬起了弧度。
她把那些脏掉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反正也是买的便宜货用来增加情趣的。接着拿起手机,准备打开那个app给这次的性爱体验写评价。
一打开就看到海利昂已经先一步评价了:【难忘的夜晚,期待下一次可以看到人类小姐上面喷奶,下面喷水的场景~】
看完这行字,她已经自动脑补了海利昂描述的那个画面,脸瞬间红了。
她赶紧把那些淫靡的画面甩出脑海,也发出了自己的评价:【谢谢带给我全新的体验,性癖大满足的一晚~】
或许是那晚被海利昂喂得太饱,她感觉自己进入了贤者时间。
所以索性休整了三天,出门采购了一些食材和日常用品,又把家里仔细打扫了一遍,手头上的工作也都处理妥当了。
忙碌了三天,身体也恢复得很好,性欲也跟着恢复了。
她躺在新买的懒人沙发上,拿着手机挑选下一次的床伴。
划了半天,指尖在天使那一栏徘徊——要不要找一个天使试试呢……恶魔已经尝过了,恶魔翅膀也摸过了,那想试试天使也没毛病吧。
正在她纠结不知道应该选谁的时候,又收到了新的站内信。
她退出选择页面,打开了那条信息:【人类小姐,我和你很想做爱,请一个机会给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句一看就是翻译过来的话,虽然看懂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给她一种对面智力不太高的感觉。
毕竟她用这个app一段时间了,系统的翻译都非常准确,甚至一些俗语谚语和方言都可以正确翻译。
所以很可能是对方原本那句话就说得颠三倒四,所以翻译过来也这样。
总结一下就是,一个不太聪明的异族,不怀好意地邀请我——她决定当没看见。
然而她刚退出去,又收到了对方发过来的新信息:【求求你了,人类小姐,伤害你我不会的,我发誓以种族的名誉。】
种族的名誉?这几个字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对方应该也是她收藏过的某一个,不然目前她没有注册为可以被选择的公开状态,别人是发现不了她的。
她去自己的收藏列表翻了翻,很快找到了。
人鱼?
啊?
人鱼智商应该挺高的吧,说话怎么是这样的啊?
她又点进去看他的个人信息。
照片上是一个很英俊健壮的成年男性的上半身,面部的轮廓如刀刻般凌厉,但是那浅蓝色的眼珠和右眼眼角下的一颗小小的泪痣又让他柔和了几分。
鱼鳍一样分叉的尖尖的耳朵从他长及腰际的银色长发间露出。
虽然之前的精灵和魅魔身材都很好,但这位人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待在水里的原因,胸前和腹部更加肌理分明,那壮硕的胸肌……噢……男妈妈!
再往下从胯部开始,就被淡银色的鳞片覆盖住了,即使覆盖着鱼鳞,也能看出那下半身充满了力量感。
半透明银色的鱼尾轻透梦幻,简直满足了她对人鱼的所有美好幻想。
下腹的一处鳞片位置被顶开,能看到他勃起的性器,粗大是最基本的,但不知道是光线还是别的,她感觉那性器也泛着银光,很像……很像鳞片。
她舔了舔嘴唇,长得真帅啊,身材真好啊,性器真大啊。
嗯,智力低一点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不对,长成这样结果智力低下好像更难接受啊啊啊——
这时,那人鱼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不可以吗人类小姐真的】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急迫非要跟自己做爱,但是她总觉得对方并不在图谋不轨什么。
又纠结了几分钟,她摸着脖子上伊斯特尔他们留给她的项链,点了下单——精灵应该能打得过人鱼吧?
目前看来,如果正常流程的话,这个人鱼也会是半夜出现。
但是,但是……他能完全在陆地上行动吗?他会不会变出人的腿啊?如果不行的话,那需不需要先给他准备点水……?
她点开那个app,给人鱼发信息:【请问我需要给你准备水吗?】
那边也回复得很快——【要,谢谢。】
还挺有礼貌……因为不确定他到底什么时候来,她匆匆忙忙准备先去把浴缸的水放满。
结果刚踏进卫生间的门,就听到浴缸那边一声巨响——什么东西落了下来!
她吓了一跳,立刻退出了卫生间,在门外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
居然是那个人鱼……?
但是那人鱼摔下来就好像晕过去了,一直在浴缸里保持着同一个动作没动过。她定了定神,决定还是进去看看。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浴缸前,仔细打量他。他好像确实晕过去了,银色的睫毛长长地覆盖在眼前,脸色是毫无血色的苍白,就连那漂亮的鱼鳍形状的耳朵也暗淡了不少。
受伤了还是生病了?元枝顾不上许多了,她蹲下身跪在浴缸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额……人鱼先生?你没事儿吧?”
毫无反应。
她又观察了一下,这才发现他的腰侧有血迹。
并不是很大的伤口,而且因为在后腰的位置,所以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但是那看起来不大的伤口却一直在往外渗血,现在已经在浴缸底部积了一滩血渍,空气里也有一股甜腥的气味扩散开来。
她有点慌了神,但是伤口不大的话……人类的东西他能用吗?元枝脑子乱乱的,但还是立刻去客厅找到了自己的药箱。
之前她学做饭的时候经常割伤手,所以家里止血的药以及绷带之类的都还有不少。
她也不敢随便给人鱼使用人类的药品,于是拿过浴缸上方的喷头,打开水想先给他清洗一下创口。
结果可能是水压的冲击让他被痛醒了,他动作极快的按住她的脖子,她的头一下子被磕在了浴缸边沿上,痛得她几乎要落泪。
“你干什么!!”元枝挣扎了起来,那人鱼好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
他立刻松开了自己的手,有些无措地看着面前的人类。
元枝气得要死,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这都是在干嘛啊?她只想轻轻松松做个爱而已啊!
见面前的女人额角一片红,知道是自己刚才那一下造成的,他磕磕巴巴地开口道歉:“对,对不起,我刚才以为是敌人……”
她翻了个白眼,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头。嘶——好痛!都撞出个大包了!
她站起身,把绷带和纱布往地上一扔:“你自己弄吧。”说完她转身大步离开了卫生间。
元枝坐在离卫生间不远的餐厅,虽然非常生气,但还是竖着耳朵听着卫生间里的声音。
那伤口并不大,应该不会怎么样吧?但是伤口不大的话为什么一直在流血啊,一般正常情况下,血应该早就止住了。还有那股甜腥的味道……
她有点坐立不安,但是额头传来的疼痛又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这时卫生间传来人鱼虚弱的声音:“那个,小姐……”
虽然想装听不见,但是她本也不是过于冷漠的人,做不到熟视无睹,更何况万一他真的在她的房子里发生什么意外,她才更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进卫生间:“干嘛?”
人鱼看出来她还在生气,但是他做任何的动作都会让伤口更加疼痛难忍,所以需要她搭把手。
“再一次,向您道歉,人类小姐。”他迷人的唇形现在也透着惨白,能看出来他确实很虚弱,语速也变得缓慢,“我已经……把里面的毒物清理出来了,但是……实在没有力气包扎了,您可不可以……”
顺着他的目光,元枝看到浴缸外的垃圾桶里有一坨黑紫色的不明物体,滋滋地还在冒泡,之前那股腥甜的味道就是它传出来的。
不过很快那玩意儿就不动了。
“那东西有毒吗?”她谨慎地想从壁柜里找一下手套。
“只对……只对人鱼有毒。”他喘着粗气回答。
她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接着洗干净手然后蹲下身再次跪在浴缸前,打开淋浴喷头:“我给你清洗一下伤口,然后包扎。你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