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俯视躺在床上Y叫颤抖的林忆安
叶廷玉将御医调配的致幻药膏涂抹在林忆安的腺体上,他轻轻揉搓了下指腹,站起来俯视躺在床上淫叫颤抖的林忆安。
“啧”了一声,再次附身把林忆安的腺体含在嘴里,扑鼻而来的绿茶味让叶廷玉皱了眉。
快速把信息素融入林忆安的腺体以后,叶廷玉提步就拐进旁边的屏风后,不再看床上的林忆安一眼。
其实林忆安算的上是他听话的oga中之一了,但可惜受孕能力不太行。
受孕率高的oga只需要腺体被alpha的信息素注入几回便可以了,但受孕率低的oga却需要与alpha的交配。
因为在这种情境之下,alpha的腺体状态所释放出来的信息素会含有更高质量的致孕分子,若此时oga也在发情期,两种信息素的交合会更容易让oga受孕。
只可惜,叶廷玉的妻妾们,也就出了温绍之一个易受孕的。
他不想也不屑与这群莺莺燕燕的交合,但又不想被他们缠上,所以每当oga发情的时候,他都会先在他们的腺体上涂抹致幻的药膏。
故而,整个后院现在还没人知道自己其实还没有与王爷交合过。
是的,叶廷玉还是雏哥,他刚成人那会连母皇安排的侍夫都不要。
oga的发情期一般为五天,只要在第一天的时候被alpha的信息素安抚好,后面的几天也不会受很大的影响。
所以第二日一早叶廷玉就离开了,走前还陪着林忆安用了膳。
“王爷这几日也多去陪陪温弟弟吧,天气这般热,有您信息素的安抚,想必他也能舒坦些,”林忆安倚靠在王爷的怀里。
他就是享受做正室的感觉,他大度,能替王爷掌管好中馈,又能伺候好王爷,纵然他是个庶子又怎么?你宋潭一个嫡子过得有他好吗?
叶廷玉“嗯”了声,虽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但林忆安依旧羞红了脸,因为他太清楚王爷在床上有多“威猛”,甚至这会他都觉得腿根打颤。
日子一晃又一周过去了。
宋潭已经把制冰技术练习地炉火纯青了,所以这几天他的生活就是——偷硝石,制冰,打牌,偷硝石,制冰,接见时不时来访的林侧妃,偷硝石,制冰,打牌,偷……
“不知为何,总觉得哥哥这里凉快许多,”林侧妃今日穿了身很修身的蓝裙,面料极好,是那种宋潭私房钱三千元买不起的质地。
受宠就是好啊。
宋潭已经从竹青和笋白汇报的王爷去向推断出来了,一个月,去林侧妃那十五天,温庶妃五天,王妃三天,剩下几天随机给庶妃和侍夫。
算的上青梅竹马的林侧妃,受宠就受宠吧,宋潭一点也不会像原主那么嫉妒,因为他就是来混日子的。
但他怕啊,怕这天天来蹭空调房的林忆安发现他制冰的秘密,那他的小日子不就完蛋了。
学过点历史的他起码知道硝石这玩意一般都在军队和皇宫才有,在宫内使用也得特批,他一个王妃,怎么交代硝石的来龙去脉。
万一知道他是偷的,堂堂一个王妃,偷皇宫的东西……
“害,我这儿人少,弟弟那儿热闹,自然是热的,”宋潭漫不经心敷衍他两句,又低头看起话本来。
你别说,这abo世界的话本子也挺好看的,虽然都是男男吧,但他本来弯不弯谁又知道呢。
“哥哥这话说的,莫不是吃醋了?你再有半个多月也快发情期了,王爷自是来陪您的,”林忆安嘬了口茶,也不算茶,王妃也不知何时换的口味,他早就发现王妃这段时间都喝的冰糖薄荷水。
王爷的信息素是薄荷,宋潭的心思简直是昭然若揭,哼。
宋潭要是能听见林忆安的心声,简直能大喊一声冤枉。酷爱奶茶、咖啡、饮料等等的宋潭,喝什么嘴里都得带点味,可是这儿的茶都涩的很,再加上夏天,也就喝点冰糖薄荷水能降降温吧。
绿茶男,叉出去。
不理会林忆安潜在的炫耀和敌意,宋潭又接着看话本子,忽略了林忆安坐那四处观察的眼神。
他早都藏好冰盆了,哪个大傻子会往粗大的房梁上看啊,他找的这个地方绝对是……
“咦?王妃大人,这房梁上,一盆又一盆的是什么?这也太危险了吧?阿楚,快命人取下来,”林忆安指挥他的侍从,全然没把失去中馈之权的王妃放在眼里。
嘻嘻,不嘻嘻。林忆安就是那个大傻子。
当叶廷玉赶来的时候,他还是要骂一句,林忆安——你他妈就是个大傻子!我**!你**!
“说说吧,府里上下都紧着用度,边关的将士连将军都用不上冰盆,你倒好,十个冰盆,比父皇和母皇还奢侈。”
叶廷玉丝毫没有收着怒气,他的信息素压的在场所有oga瑟瑟发抖,beta也被浓郁的薄荷味逼的喘不过气来。
“王爷,也许哥哥只是不满掌中馈的权利被拿走,私下命人多备了些冰盆也没什么的,”林忆安跪得离叶廷玉最近,一副替宋潭开脱的模样。
他就说,上周宋潭怎么大发慈悲匀出来一个冰盆给怀孕的温庶妃,合着私底下有十盆用呢。
宋潭还是跪在地上垂着头,他一身白色的衣裙,与满室跪着全着薄纱的oga不同,没有露出来脖子以下的任何肌肤,在这般炎热的天,确实与众不同。
这样的与众不同之下,又带着几分的冰清玉洁,仿佛离他近一点都能凉快些。
这——就是十盆冰的效果!
“你是不想在这些嫔妾面前说,还是压根就不想说?”
叶廷玉还算有点耐心,他知道这个王妃是个胸大无脑的,也可以说是无脑的,可惜他有个那么有野心和城府的爹了。
就是不知道,谁教的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折腾出来这么多冰呢。
今年是苦夏,城中的百姓烈日下仍旧坚持出摊揽伙计,郊外的百姓曝日下哪个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更不要提那些灾区的百姓还有镇守边疆的战士。
他宋潭身为未来的太子妃,在皇宫内,父皇和母皇眼皮子底下就如此胆大妄为,真不怕别人参他叶廷玉几本,让这个太子之位离他远去吗?
随着愈发威逼的信息素,宋潭终于抬眸。
明明生理性被逼迫顺从地跪着,抬起来的眼睛却带着些铮铮傲骨的意味。
“屏退众人吧,我……臣妾,单独说给您,”宋潭说完又继续垂着头。
他不是不想跟叶廷玉对视,而是这个生理反应吧……他看见叶廷玉就想哭,跟撒娇一样,绝对是被那两个哭包影响的。
叶廷玉搭在扶手上的胳膊抬了下,挥退众人,留下几个暗处的影卫,这几个影卫alpha不易被察觉,一般他身边alpha属性的手下当值时都会贴上抑制贴,就是为了防止信息素散发出去。
身后的人一个个出去,竹青和笋白也都站在担忧地退了出去以后,宋潭才开口。
“这些冰是我自己制的,就把硝石放水里,极简单的操作,多的恕我不能再说了,”宋潭闭了口,死活不再吭声了。
这再问还能问什么,绝对要问他硝石哪来的,他才不要说呢,有种就查吧,查到他也就认命了。
“哦?硝石放水里,能制冰?”
叶廷玉绕有趣味,他从来没听说过,宋潭又是如何知晓?
跪在地上的人跟个鹌鹑似的,点点头,又垂着头不说话了。
一,是这个法子不是普通人随便就能想出来的,二,是硝石,也不是普通人,甚至他叶廷玉,也不是简简单单能弄出很多来的。
看着地上跪着的oga,白皙的肌肤上透着一层紧张的红,叶廷玉觉得再逼问估计能把他的王妃逼没气了。
还是等会让影卫去查吧,“王妃,关禁闭半个月,不得再用冰盆,等一切查清楚再恢复,你可认罚?”
不愧是薄荷alpha,这话说的,让宋潭觉得背后炙热的太阳都没那么灼人了,心一下就拔凉拔凉的。
十个冰盆才勉强没那么热,这个黑心肝的竟然要收走他所有的冰盆,一个都不留!
“你……”
宋潭本想怼回去,可看着那张冷冰冰的脸,算了,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们男大学生能屈能伸,不就是关半个月吗,简单。
——
一点也不简单。
禁闭已经关了一周了,宋潭觉得自己都要化掉了。
懂不懂奶糖化掉是什么感觉,本来就粘腻,现在好,他觉得自己身上都有变质的酸味了。
好吧,其实是他中暑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中暑的呢?
因为皇上要在七夕前夜举办宫宴,下令王爷得带着王妃还有怀孕的温庶妃来。
提前解了禁闭的宋潭非常开心,换上厚重的宫装,被竹青逼着上了妆,及腰的长发编了又编。
终于,在坐上轿子的前一刻,倒在了叶廷玉的怀里。
再次醒来,是在宫宴举办的偏殿里,他半个身子就靠在叶廷玉的怀里,手腕还被御医把着脉。
十足的娇弱美人样。
宋潭一个激灵就要坐起来,信息素吓得胡乱扑腾,整个偏殿都萦绕着奶糖味。
叶廷玉沉下脸,本来在外人面前装作温柔体贴的恩爱模样就够他厌烦的了,宋潭还要到处散发信息素让人贻笑大方吗?
御医是个老头beta,多的话也不说,“王妃是中暑,臣去写药方,切勿再让体温升上来,臣告退。”
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了,御医有眼力劲,这奶糖味都给他闻见了,可见王妃是喜欢王爷得紧,公众之下就……
皇室中人甚至大家族的子弟,oga是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的,这代表着一种不矜持。
宋潭显然没意识到这一点,他坐起来的时候有一股明显的抗拒感,似乎搂着他的丈夫是他格外疏离的人。
偏偏信息素又带着股羞涩的意味,那奶糖都快被他拧成个帕子,遮在自己脸上了。
“抱歉啊,”宋潭扭了半天,可算是从叶廷玉的怀里边扭出去了。
虽然温庶妃怀孕了,但谁能知道叶廷玉的心对林侧妃专不专一呢,宋潭可不想跟有主的男人拉拉扯扯。
他又不是缺男人。
好吧,这样听上去他像个弯的。
叶廷玉好整以暇看着故作矜持的宋潭,他与刚嫁过来的时候很不一样。
叶廷玉现在都还记得洞房那晚,宋潭仿佛个死板的木头,别的oga起码还知道羞涩,他就一板一眼脱掉衣服,问他“王爷,这会标记吗”。
也许是致幻药膏药效太好了,让宋潭一下从死板的木头变成了缠人的海带,之后的每个发情期,叶廷玉还没到寝宫门口就能闻见骚腻的奶糖味。
再往里走就能看见脱光躺在床榻上的王妃。
总之就是两种极端,都被他娶回来的这个王妃掌握了,以至于叶廷玉根本不想来宋潭的寝宫。
再加上他影卫查出来左相宋元辉私下的那些动作……他便愈发不想接近宋潭了。
所以叶廷玉非常肯定自己对宋潭没有丁点想法了,也许最开始有略微出于外貌的好感,但后来也没有了。
可是眼下,男人中暑后病娇娇的样子,还有想划清界限的孤傲样,为什么一下就让他硬了?
“你现在又欲擒故纵给谁看呢?”
高高在上的男人同宋潭对视,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不耐烦。
宋潭这会头还晕着,他听见自己中暑了,要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关他一周,他能中暑吗?醒来还要被他这样说。
宋潭不知道这会是该觉得委屈还是愤怒,亦或者是无语,在叶廷玉眼里他就这么讨厌。
“已经一周了,王爷查清楚了吗?”宋潭垂下眼,那些胡乱扑腾的奶糖味尽数收了回去。
空气中就剩下隐隐约约的奶糖味,叶廷玉突然觉得他的王妃也没有那么一板一眼了。
“清楚是清楚了,但这个硝石……你是从哪弄来的?”
这一周叶廷玉命属下拿着硝石试了很多方法,比如一块多大的硝石,在多长的时间可以制出来多大体积的冰。
今天来宫宴也是想向父皇呈上这个法子,虽然……功劳其实能算在宋潭的头上。
宋潭依旧垂着眼睛不说话,一周前问他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让叶廷玉觉得……宋潭好像对他很疏离的样子。
到底是不愿意讨好他,还是这个硝石来路确实不干净呢?
叶廷玉抬手捏住宋潭的脸颊,本就有些病怏怏的男人随着这个动作狠狠呛了口水,咳得眼角都红了。
绣满暗纹的白色宫装随着男人的动作下滑了很多,露出更加白皙的脖颈,男人被迫抬起头同叶廷玉对视,可惜那副眸子里没有丝毫敬意,仿佛在看一个同自己没有丝毫关系的人。
这让叶廷玉内心涌出一股火来,有错的是谁?明明是宋潭不愿意交代清楚这些硝石从哪来的,一周禁闭还没让他想明白吗?
叶廷玉刚张口打算质问宋潭,身下的男人就抬起手捏住了叶廷玉的手腕。
柔弱无骨,宋潭握着叶廷玉的手腕又与他对视的模样,真的跟以前很不一样。
“我不说,王爷打算把我怎么样?回去接着关我禁闭吗……还是打算……”
宋潭的话还没说完,叶廷玉就伸手狠狠摁住了那张微粉的嘴唇。
要是洞房的时候宋潭有这两下子,叶廷玉估计会忍不住把他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