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后被双兄弟强制爱了(上)
◇黑病变态双胞胎兄弟x被迫出轨后坏掉的你,温柔白切黑哥哥&心机y暗b弟弟
◇预警:叔嫂文学,ntr,强制,哄骗
◇逻辑si,三观不正,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俊美而y郁的青年环着身前熟睡的nv人,一遍一遍用视线描摹她耳侧、脖颈,乃至半掩在被子里的锁骨上星星点点的殷红,神se餍足却带着令人心悸的病态。
她脸上是被喂饱后的柔软媚态和淡淡疲乏,睡颜恬静,因为她以为昨夜的欢愉和现在背后的怀抱都来自他的哥哥、她真正的ai人。
假如她醒过来,浑身光洁而酸痛,同身后温热的男x躯t亲密无间地相贴,在这种熟悉的光景之中,她慵懒地转过头想和ai人交换一个早安吻,却发觉这双牢牢禁锢着她的臂膀竟然属于自己的小叔子——
那不带任何防备的表情支离破碎,变成呆滞、不可置信,然后瞳孔颤动着泛起怒火或者泪花的样子,一定会非常可ai。
夏以昼的喉结重重滚动,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亢奋。
快醒过来吧,他有些等不及了。
像是听到他内心的叫嚣,你的睫毛颤了两下,缓缓睁开眼睛。
“阿清……”你半眯着惺忪的睡眼,如夏以昼所预料的那般转过身蹭进男人怀里,满是眷恋地抵在他x前,用脸轻轻蹭着。
“好困……你再陪我睡一会……”莹白的手臂主动搭上夏以昼的腰,软玉温香朝他靠近,就像昨晚揽着他的脖颈热情地将自己主动送上那样。
原来哥哥每天早晨享受的都是这样一番景致,对外落落大方的你,在ai人面前竟然这样主动ai撒娇,温软甜蜜得像一块融化的巧克力。
这样的落差在他熊熊燃烧的心火之中更添了一把妒意的g柴。凭什么,你对他就总是以嫂子自居,温和却疏离而有分寸感,只会把他当成一个偶尔需要照顾的“弟弟”。
夏以昼y沉的面容突然带上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没关系,他会改变这一切的。
他要得到你,所以要先把你打碎。
“嫂子,你在叫谁?”
明显不同于ai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的瞌睡虫吓得四散逃窜。这不是阿清,是……是他弟弟的声音?!怎么会?
你颤巍巍抬起头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和你的ai人夏以清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但眼角那颗痣几毫米的偏差却向你强调着残忍的事实:这不是哥哥,是弟弟。
你惶惑不安的神情被夏以昼尽收眼底,他终于看见他总以成熟内敛示人的小嫂子露出了平时难以窥见的一面。
这种亲手将你破坏的感觉太美妙,他费尽了力气才维持住那副冷淡的表情,静静地低头凝睇着你的脸,敛起眼底的贪婪狂热。
“嫂嫂都不记得了吗?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把我摁倒,主动坐上……”
你羞耻得脸都涨红,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柔软细腻的指腹贴在唇上,夏以昼张了张嘴,面无表情地在上面t1an了一口,激得你触电般缩回手怒视着他。
好可ai,他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像只面对危险无b警惕的小动物一样,本能地做出那些反应。
“害羞吗,可是昨晚更亲密的事情你都对我做了。”夏以昼平静地炸下又一个惊雷。
他用的说法不是“我们做过”,而是“你对我做过”。
你不由得愈发慌乱起来,虽然你知道自己酒品并没有那么差,喝醉后向来很安静,绝不会做这种霸王y上弓的事,但……
就以往接触下来你对夏以昼的了解而言,青年一向是安静冷淡到有些y沉的x子,不ai说话也不怎么引人注意,更多时候都是你和夏以清在过二人世界,而他远远地在一旁。
这样x格的他,应该更做不出主动和嫂子……的事情来吧?
“我喝多了可能不太清醒,你,你为什么不推开我啊?”说完你自己都觉得这话太过分,如果真的是你主动强了相当于你弟弟的夏以昼,那你所讲的无疑是受害者有罪论。
你自觉心虚,下意识咬住了昨晚被他品尝得肿起、嫣红如饱满花瓣的唇,夏以昼目光一深,再开口时嗓音微哑。
“我没经历过这样的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嫂子压住了,后来……还要我继续说吗。”
他知道自己声音的沙哑是因为在极力压抑yu丨望,但在你听来却像是委屈低沉的控诉。
罪过,真是造孽,你居然把沉默寡言的夏以昼b得不得不重新讲述自己被强迫的过程,你实在于心不忍,赶紧再次捂住他的嘴。
夏以昼将你神se的改变看得分明,知道你已经相信他的话并且开始被愧疚压倒,在你错开眼的刹那露出一个极小的微笑。
“难道,嫂嫂昨晚是把我当成我哥了吗?”他垂眼看着你。
你几乎不敢直视那双沉沉的眼眸,夏以昼步步紧b,摁住你的后颈阻断了你试图拉开距离的微小动作,将最脆弱的动脉捏在手中。
“虽然我和我哥是双胞胎,但嫂子身为他的nv朋友,怎么会认不清?”耳边的声音冷淡依旧,可被质问的羞愧感却令你置身火炉之上一般。
你当然不会认不清。只是昨天晚上你被醉意和困意压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他们双胞胎之间那一小颗痣的差距你自然没法分辨。
是他模仿着夏以清的声线和语气叫你宝宝,和你说他提前结束外地的工作回家陪你了。
而他用来描述你罪行的“摁倒”“主动”“压住”这些动词,其实都是他趁你迷迷糊糊卸下防线后的为所yu为。
可是你,他天真、善良、单纯的小嫂子,宿醉断片忘却了所有经过,只能茫然而可怜地听信他说的一切,蒙着眼睛走进他设下的陷阱里。
你被愧意和连续的b问折磨得快要崩溃,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背叛了快要走到谈婚论嫁那一步的ai人,而和你躺在一起的、被你拉入这一场酒后荒唐的竟然是你未来的小叔子。
头痛yu裂,你怔怔地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到哪里,因为触目所及,被窝里、床底下、你和夏以昼的身上,都遍布着昨夜的罪证。
直到下巴被人托起,水ye顺应重力掉下来,你才发现自己蓄了一眶的眼泪,赶紧伸手去擦——始作俑者哪有资格在受害者面前哭。
“嫂嫂,我可以不告诉我哥。”少年一向淡漠的神情松动,如同坚冰融化,他温柔地把你的头发别到耳后,那一刻你几乎在他脸上看见了夏以清的影子。
“不过,你会对我负责的,是吗?”下一秒,耳侧落下的话语如毒蛇吐信。
你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但你和未来小叔子正在你与恋人的ai巢之中四处厮混。
夏以昼b夏以清看着更清瘦,但他的力气——各方面的力气,不论是牢牢托着你的手臂还是冲撞的力道,都毫不逊se于他哥哥。
“小昼……别……呜!”你挂在他臂弯里,背靠着客厅的单面玻璃窗,面se熟红,嘴张着却x1不进氧气,像一条g渴的鱼。
小昼,阿清。夏以昼咀嚼着你给他们的不同称呼,难免又想起旧日你把他当成孩子的区别对待,俊朗的眉眼沉下去,贴着你滚烫的耳尖问:
“小?我哪里小,这里吗?”同时恶劣地重重一挺。
你难以抵受,脑子也在激烈中成了一团乱七八糟的浆糊,只能哽咽着改口叫阿昼,不知自己又怎么戳到了y郁青年的逆鳞。
这些天来,夏以昼就像不知疲倦一般不断拉着你做这事,家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你们难以分割的影子,就连你和夏以清的房间都不能幸免。
你知道叔嫂之间维持这样的关系是畸形的、有违人l的,可是你没有办法拒绝夏以昼。
你是做错了事的人,本来就不占任何道理,又不得不羞愧地拜托他替你掩盖这桩荒唐事,自此更是处处落入被动。
对夏以昼你心中有愧,何况,清冷淡漠的青年会变得如今这样耽溺于yu丨望,本来就是因为那晚你拉着他y做。是你把他带歪了。
你对夏以清的愧疚更深,可是不知怎么的,这些日子里你满脑子都是要怎么补偿夏以昼、又该如何应对他永不满足的索求,竟然无暇思考夏以清回来后该怎么办。
理智说这样是不对的,只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终闹得无法收场、彻底堕落进无底深渊。
可是你实际所能做的,只是扣紧青年的肩膀,含着泪让他慢一点,所有的冷静思考、权衡利弊,都被他搅成一团乱麻。
就像今日,你全然忘记这是夏以清出差结束的日子,而夏以昼正将你圈在沙发上白日宣y。
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你狠狠一僵,慌乱地看向夏以昼,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跨坐在身丨上的你,一手扶着你的腰,一手悠闲地垫在脑后,好像他不是正在偷腥的共犯一样。
“小昼、不,阿昼,别闹了……!”
门锁转动的声音像是催命铃,你脑子里只有赶紧起身离开,结果被夏以昼一把捞起,保持着连接的状态,在两道门都打开来的前一秒被带进了他的房间。
“宝宝,我回来了。”
隔着门,夏以清温柔的声线被模糊,ai人就在咫尺你却不能张口回应——因为小叔子正抵在你身前,将你牢牢压在门板上。
“嫂子,我哥在叫你呢。”夏以昼紧盯着你的神情,冷淡的面容里透出一gu戏谑意味,他将你朝上颠了颠,你落下时便猛然把他吃得更深,险些抑制不住叫出声来。
你捂住自己的嘴拼命朝夏以昼摇头,却听到外面夏以清的脚步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这扇门前。
“小昼,你在吗?看到你嫂子了吗?”夏以清敲门的震动传来,打在皮肤上一般清晰,让你止不住颤了起来。
夏以昼眯起眼盯着你,欣赏了一阵你满脸恳求的样子,视线掠过你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根、吓得发白的脸se和抓紧救命稻草一样攀着他的手臂,最终慢悠悠落在门上,像是在和他哥隔空对视。
终于,在夏以清,app与网页版均可享用~开荤了请老婆们上桌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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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的疯狂,夏以昼愈发胆大包天起来,竟然屡次不顾夏以清在家,一逮到机会就拉着你厮混。
一开始你还会吓得不轻,下意识抵着他x口抗拒,却在发觉夏以清并未表现出什么异样之后逐渐也放松了警惕。
一开始对夏以昼的歉疚和补偿之心早已在一次次越轨的亲密之中变了味,沦为了狼狈为j。而你竟然还从t0uhuan的刺激之中可耻地获得了别样的快乐。
夏以清对你一向温柔t贴、百般照顾,从不舍得做违背你意愿的任何事情,但是他的双胞胎弟弟和他长得相似,x格却几乎完全相反。你越发地感觉到夏以昼沉默冷淡的外表下,装的都是满满的闷sao和恶趣味。
夏以昼似乎完全不担忧会被抓j,不顾你的劝阻和抵抗,不但不想着怎么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反而还执着于在你身上留下一个个殷红的记号。
于是乎,哥哥前一晚名正言顺地在你的雪白上印下痕迹,弟弟,app与网页版均可享用~开荤了请老婆们上桌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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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台上翩翩起舞的nv孩,长指在膝盖上一下下敲着。一旁侍立的校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要窥探他的神se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他,手心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那个被镁光灯聚焦的nv孩对台下的一切一无所知,全心投入在表演之中,白皙躯t被黑天鹅的芭蕾舞服紧紧包裹着,更加显得她肤光胜雪,修长四肢被舒展的动作展现得淋漓尽致,流畅的线条美得惊心动魄。
但她不知道,除却欣赏的目光,越是美丽,越有可能招致危险。
“待会带她来见我。”容凛剑眉微敛,垂眸掩去满眼炽热的渴望。
校长松了口气,“是,是,容先生。”他转头看向nv孩,窃喜而贪婪——有了被容凛看上的她,财源就会滚滚而来,只要她不失去容先生的欢心,她的母校自然少不了荣华富贵、蒸蒸日上。
她是柔弱的天鹅,也是无穷的财宝。
校庆表演结束后,你在后台休息。为了这一次的独舞,你准备了足足一个月,好在效果很完美,你还看见校长站起来鼓掌,总算是没有白费你的努力。
正要换下演出服,副校长却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她先是对你一通溢美之词,把你夸得0不着头脑,然后又说要带你去见一个贵客。
“那个……刘副校,我待会还要去做兼职,可能不够时间……”你有些局促地揪着自己的裙摆。
中年nv人笑了笑,表情中带着你看不懂的深意:“见完这位,你可能就再也不用去做兼职了。”
你还想说点什么,她却已经转身大步离开,你不得不匆匆裹件外套就跟了上去。
刘副校一路把你带到学校行政楼的贵宾室,然后停在了门口,示意你进去。
红木门扉紧闭,前方充满未知,你被莫名的预感击中,突然心跳加速如擂鼓,像是小动物面对危险的某种本能。
不,应该是你想多了。你深呼x1一下,推门而入。
校长看见你,竟是半点架子都没有地请你上座,然后对着坐在主位的男人欠了欠身,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你这才将注意力转向面前的男人,他看上去温文尔雅,年纪大约在三十上下,有一gu沉淀过后的上位者气质。
他正对你微笑致意,一双温润眼眸含着春风般的柔和,让你,app与网页版均可享用~开荤了请老婆们上桌oo】
◇nv主是玩弄狗子的无情nv人,男处nv非处,注意壁垒
◇预警:强制ai,以下犯上
“穆轲,你过来。”你趴在酒店的床丨上,半件衣服都没穿,卷着被子慵懒得像一只吃饱喝足晒太yan的猫。
一身黑西装的男人沉默地靠近,眼睛迅速地扫过你暴露在空气之中光洁白皙的脊背,喉结一动,触电般移开视线。
昨晚陪着你的人已经走了,不是拔丨吊无情,而是让床丨伴在你,app与网页版均可享用~开荤了请老婆们上桌oo
【预警:打pp+dirtytalk】
◇玩丨弄狗狗的真心,就会被狗狗反过来玩
◇预警:t型差,肤se差,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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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的富家少爷小姐们近来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颇aig些附庸风雅的事。
譬如说,好好的府邸放着不住,反而跑到山g0u里去办什么雅集,一群和文人雅士沾不上边的贵族聚在一起y诗作对、抚琴作画。
大好的假日,你带着几个仆从气喘吁吁地爬上京郊的北山,结果就是来这儿看这群肚子里没什么墨水的家伙摇头晃脑,努力憋半天才念出一句不押韵的诗,然后满座立刻卖力吹捧起来。
好生无聊。看不惯他们这般做样子的你脚底抹油,偷偷溜出了那空气里都飘着马p味的凉亭。
郊野之中风景倒是真不错,初夏绿意葱茏随着山风吹拂而波涛起伏,河流在林谷间潺潺缓流,每一口呼x1都是清新。
就在这满眼的清秀明丽之中,你瞥见一团很违和的棕黑se,在yan光下黑得发亮。
“那是块被翻起来的黑土吗?”你伸出纤纤玉指。
小厮:“……小姐,那似乎是个皮肤很黑的人。”
失去意识躺在河边的男人看起来高大极了,身型b你见过的男子都要壮上许多,要两个训练有素的侍卫合力才能扛动。
他们按照吩咐把男子带到你的面前,果然是乌漆麻黑,穿的衣服很少,大半健硕的x膛露出,g0u壑块垒分明的肌r0u黑得发亮,满身都是细密的伤口,暗红几乎与肤se融为一t。
他不是那种看起来沧桑的晒黑,倒像是天生的,皮肤光泽在日头下如贵重的金属。
“这是什么人,穿得这样不检点,长相也是新奇得很。”你的小侍nv不敢看那大片的暴露,用帕子遮着眼,还顺便替你遮住,被你一把扯下来。
男人一头微卷的黑发,五官格外深邃而粗犷,眼窝深而下缀卧蚕,鼻梁高挺线条清晰,整个骨相有种凌厉的漂亮,如一柄闪着冷光的利刃。
这副长相,倒叫你想起书里记载的来自西方的异族人。
“把他带回去。”
所有人都愣住,你仍然在打量着他那摄人心魄的脸和身丨子,面不改se道:
“这异乡人看起来伤得很重,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不应尽地主之谊、行君子之事吗?”
谁不知道你平时率x而为,最讨厌这些酸唧唧的之乎者也、礼数规矩,现在倒突然挂在嘴上。
yu盖弥彰啊,声东击西啊。
下人们一个赛一个的眼明心亮,默不作声地把这黑皮男子当做了男丨宠预备役,扛上马车时都小心翼翼,生怕磕碰了未来的主子。
你用你从未进过男宾的马车把他载了回家,未免爹爹看到你带回个异域男人被气si,决定来个先斩后奏,特意从侧门悄悄把他运进去,暂且安置在院子的偏房。
下人们愈发觉得,这完全就是对待男丨宠的做派——小姐怕他受委屈和议论,竟然暗渡陈仓,为他g这偷j0狗的事情。
房内,男人在榻上沉沉睡着,你已经把他身丨上堪堪挡住要害的破布掀了下来。
你发誓你只是想方便替他上药。
男子的左x口有一个清晰的“岐”字,看疤痕似乎是烙印。是他的名字吗?
你只在最低阶的奴隶身上见过这样的烙印,一般是主人的赐名,但这种野蛮血腥的方式早已经不被采纳了,也许他真是来自西方的蛮荒异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