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师兄中招成被趁虚而入
玄元大陆,一座上古秘境深处。
“唔~啊,不要了,行舟,不要,求…唔,求求你,别这样…”
一处隐蔽的山洞内,传出一阵阵男子娇媚的呻吟和衣物摩挲的动静,伴随着另一个男人粗喘欢愉的声音,回荡其中,引人遐想。
身为玄都山掌门座下的第一弟子,如今的顾听淮身上的白衣尽褪,被人弄得四肢发软,思绪浑噩,只能攀附在身上这个对自己“施暴”的人身上,哀求拒绝。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自己不过是跟着一只灵狐,寻到一处上古大能的洞府,谁知那大能是个修炼合欢之术的邪修,与他所修之道不符,便打算弃之而去,却在离去之际被那邪修留下的手段暗算,不但强行在自己身上印了一种双修印记,还改变了自己的身体,变得男不男,女不女的。
顾听淮醒来几乎羞愤欲死,而更让他难堪的事,此事竟然被师弟赫行舟发现,并趁他虚弱之际,强行凌辱了他。
怎么会这样!
他心绪大乱,此刻却连死也不能,赫师弟事先点住了他的穴道,只有些许力气,也反抗不得。
“师兄,好师兄,你都长了这花穴,不用也浪费了,不如从了我吧。”赫行舟喘着粗气,脸色兴奋不已,眼里流露出嗜血的目光,就像是要吃了身下这洁白如玉的身躯一样。
虽然他也正在“吃着”!
胯下的孽根大力鞭挞着那朵娇嫩的小穴,一双大手肆意在师兄身上揉捏掐弄着,再加上不停索吻的凶狠模样,就像是个野蛮的凶兽一般,任意侵犯着唾手可得的母兽,陷入交配的漩涡之中…
——
玄都山,紫竹小筑。
顾听淮从梦魇中惊醒过来,稍稍喘了几口气。
怎么会又梦到那件事?
他心绪难平,起身眺望窗外的同时,又忍不住拢了拢身上的衣裳。
自上次秘境之行已经十年,他的身体变成极品鼎炉之事,至今还没有第三人知晓,这让他庆幸的同时,也不禁松了口气。
极品鼎炉,这可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好事。
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
饶是以顾听淮如今的身份和实力,亦不敢多想,不过好在玄都山是大陆名列前茅的仙门之一,他又是掌门首座弟子,哪怕是当世大能,也不会轻易探查自己,再加上他已经被破了身子,身上的印记气息被封锁,只要不面对那个人,应该无碍。
想到已经叛出山门的师弟赫行舟,他又不禁恼恨不已。
“哗啦”一声,屋子里的剑气纵横,门口的竹帘应声碎成几片,将堪堪进门的小师弟林秋吓了一跳。
“师兄…”林秋还是第一次看到素来冷静温和的大师兄这般神态,跟要杀了谁似的。
顾听淮闻言回头,收敛了一身杀意,浅笑道:“没事,方才偶有所悟,试试剑招罢了。”
见大师兄又恢复了往日模样,林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找我什么事?”
“哦对了,师尊他老人家找你。”小师弟这才道出了来意。
顾听淮听罢,跟着一道出门,仗剑而行,不消一刻钟的功夫,就到了掌门灵虚子所在的五行殿中。
“听淮,你来的正好,此次南域万兽山妖兽动乱,不知何故,你立刻带人去查探一下,记住,不可妄动,有事传书即可。”灵虚子见他来,也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顾听淮拱手领命,又听了几句吩咐,才转身离开,出了门没几步,就听背后一声,“大师兄。”
扭头看去,见师妹叶鸢追了上来,“师兄,我想跟你一起去。”
“这…”顾听淮有些犹豫。
他料想此行危险,否则师傅不会嘱咐他“不可妄动”,只让查明妖兽动乱的源头即可,便不想带师妹一起前往。
可叶鸢并不在意,她心悦眼前人已久,可素日顾听淮不是闭关修炼,就是帮师尊料理宗务,有时忙的连话都顾不上跟她说几句,如今又要外出办事,估计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她若不跟着,什么时候才能暗恋到头呀!
“好师兄,你让我跟着嘛!”她撒娇道。
但她不知道,“好师兄”这三个字一出口,瞬间让顾听淮不由得回忆起一些难堪的画面,他不愿多想,只好简单地应了一声,匆匆离去,连仗剑都顾不得。
“咦…”叶鸢见状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在意,高高兴兴地回去准备了。
很快,一行人出发,乘一头妖兽雷鹰,前往南域的万兽山。
与此同时,万兽山,一座高山如一柄利剑般直插入云霄。
山顶深处一座宫殿前,站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男子,戴着半边面具,不见真容,只额头朵处诡异复杂的花纹暴露了他些许的身份—魔族。
与残忍狠毒的魔修不同,魔族不是人类,而是靠近玄元大陆,另一位面上的种族,因生性好斗,手段粗暴,时常与人类产生摩擦和矛盾,故而相看两生厌,彼此都对不上眼罢了。
何况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也是这个缘故,当年上古秘境一行,赫行舟不得已暴露了魔族的血脉身份,只能自行叛出玄都山,以免连累山门和心心念念的大师兄。
可他真没想到,在离开前,竟然无意间撞见那样的场景。
素来温润自持的大师兄会露出那样娇艳的样子,似嗔又羞地盯着自己,这让原本就心怀不轨的赫行舟如何忍得住,再加上那时,大师兄又没什么反抗能力,他才一时把控不住心里的欲念,做出那样的事来。
不过虽是一时冲动,却从不后悔就是了。
只是不知道,下次再见他,是什么时候!
赫行舟正想着,方才去殿里传话的狐狸精这会儿出来,嗓音娇媚道:“这位大人,皇请您进去。”
说罢,秋波暗送,还搔首弄姿一番,不过赫行舟并没有理会,径直进了宫殿。
“哈哈哈,骚狐狸,你可别发春了,不是所有人都跟九毒山那条淫蛇一样,见了你就走不动道的。”
“死兔子,你闭嘴。”
“我不,你耐我何?”
“老娘今天非给你个厉害瞧瞧。”
“来呀来呀,谁怕谁。”
……
身为玄都山门人,顾听淮一行到哪儿都是受人欢迎的,南域也不例外。
只是此地界山脉纵横交错,靠南更是有十万山川之名,取名万兽山脉,一直以为都是妖族和妖修的地盘,人类涉足不多,也多在外围,于北边建了城防要塞,比邻而居,泾渭分明。
因地理位置缘故,只有仙族,却无宗门,连与之密切的御兽宗,宗门也是在临近的东域,只在此地设了个据点而已。
而仙族中,以陆、陈、白三家为首,皆有练虚老祖坐镇,陈白两家各有一位,而陆家这两年多了一位,以致渐渐以他为尊。
这次接待顾听淮一行的,正是陆家家主陆虚。
其是个中年男子,国字脸,看着很有几分威仪,乃化神中期的修士,而顾听淮是一行人中的最高修为,不过元婴中期,却也不惧对方就是了。
只见陆虚带着家族子弟一脸笑意地迎了上来,将顾听淮等人请进了陆家,又是设宴又是敬酒的,其间还有美人奉上,只是叶鸢吃醋,冷着脸闹了一场,这才作罢。
碍于她的威名,几位师弟都将怀中的美人给拒绝了。
至于顾听淮,从一开始他就没想接受,只是这女子似乎不是一般修士,如蛇一般滑到了自己怀中,倒吓了他一跳。
怀中女子听话的起身离开了,临走时还朝顾听淮抛了几个媚眼,显然念念不忘,气的叶鸢在一旁大吃飞醋。
顾听淮自然镇定自若,佯装无事,可背后方才莫名其妙出现的凉意却让他有些奇怪,那女子贴近时,那股冷意更甚,难道是那女子的相好在现场?
他环视一周,也没找出凉意的缘头,只是按压心思,暂且作罢。
吃过晚饭,陆家主让人带他们下去休息,言时辰已晚,万兽山的事明日再谈。
对此,顾听淮几人也没什么异议,毕竟只是一些异动,尚在可控范围内,倒不急于一时。
到了自己房间,顾听淮先将屋子检查一番,确认没什么问题,才将宗门的阵法盘从乾坤袋中拿出并激发,以防万一。
入夜。
月明星稀,风吹叶落。
透过半掩的窗户,可见里头的人还在打坐,并未安心睡下。
是了,大师兄素来谨慎,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又是独自一人,他不可能安心睡着的…不过既然不想睡,那就做点旁的事吧!
赫行舟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心里暗道。
他这会儿心里正不爽。
只要一想到刚才在大厅,大师兄怀抱美人的场景,他就心生一簇邪火,久久不能平息。
想到这儿,赫行舟抬起手来,露出自己精壮的右臂,皮肤上一枚诡异的印记在黑夜中泛着点点红光,如果顾听淮在这里,就能发现赫行舟身上的这个印记,与他腰间的那枚双修印记气息同源,只是稍有不同。
玄都山乃正派仙门,对这种邪修,尤其是双修之事记载不多,也不会太详细,是以这么多年过去了,顾听淮只私下在藏经阁查到身上印记的来历,还有如何去除的方法,至于此印记的诸多妙用,却是只字未提。
可赫行舟却已了然于心,只是之前两人未见面,他知道大师兄面上看着温和,自有心气傲骨,不愿折辱,可这会儿醋意一来,竟也顾不得其他,非要给屋里人一个颜色看看不可!
雾气缭绕。
顾听淮走了几步,才回过神来:这是在哪儿?自己不是在陆家客房打坐吗?
他还记得之前的事,想罢,心头一凛,眼中警惕之意渐浓,可在下一秒,就化作了几分慌意。
他发现自己无法施展灵力了,别说灵力,连乾坤袋也不见了,周身上下只有一套衣物,再无其他。
“是梦吗?”顾听淮喃喃道。
他记得自己在打坐,并未入睡,如此一来,这所谓的“梦境”…
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飞快的靠近,顾听淮只能凭本能躲开,再定睛一瞧,原来是一条精致的锁链。
那锁链一击不中,便退回迷雾中,不消片刻,又从另一处袭来,顾听淮连忙躲开。
他这会儿无法动用灵力,手中亦无法器,根本无法抗衡,只能靠本能躲避,可又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迟早会被抓住的。
正当他思索之际,又一条锁链袭来,欲要躲开,却不妨腰间传来一阵滚烫之意,瞬间一软,就这么被近身,两三下飞快地缠住了手脚,挣扎不得。
“赫行舟…”顾听淮忍不住咬牙切齿,怒道。
话音刚落,一道高大的身影自雾气中现出身影,缓缓靠近,每靠近一步,顾听淮就觉得腰间的纹身更热了几分。
腰际原就是他身体敏感的地方之一,一时没忍住,就是一声动听的呻吟。
顾听淮瞬间羞耻起来。
赫行舟更是凑近,用手抬起他的下颚,逼着他直视自己,两张脸缓缓靠近,然后…被躲开了。
顾听淮虽然手脚所限,但还不至于到动弹不得的地步。
赫行舟就势伏身在他耳边,沉闷地笑了两声,才道:“许久不见,大师兄这般欢迎我,师弟真是欢喜不已呀!”
滚烫的呼吸声掠过耳郭,直入心底,顾听淮的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又是一处敏感的地方!
赫行舟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顾听淮却冷脸道:“放开我,赫行舟,你已经叛出玄都山,不再是我师弟,也不必叫我师兄。”
他装出一副无情的样子,就是想让人知难而退。
可赫行舟怎么会愿意呢。
他直接扳回顾听淮的脸,吻了上去,同时一双大手开始不规矩地乱摸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揉捏地手下这个极品鼎炉的身子,几欲动情。
“不,唔…”顾听淮神色彻底慌乱起来,不复刚才的冷静自持,身子也随之颤抖不已。
他摇头拒绝赫行舟的索吻,可是根本没用,还是被人钳住下颚,狂热地挤开唇齿,在嘴里攻城掠地,吻得他溃不成军。
唇舌交缠间发出滋滋的水声,更是让他羞耻不已,更不用说身上还在作乱的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物的抚摸,开始宽衣解带。
不要~他挣扎着,手脚上的锁链发出叮当的声音,却挣脱不得。
直到快窒息时,赫行舟才放过他。
顾听淮被吻得没了力气,身子一软,跌倒在地,身上的衣裳大开,露出白皙修长的诱人胴体,像是被献上的祭品一般,在静静等待谁的临幸。
回过神的顾听淮见自己这般样子,羞耻不已。
“不要,赫行舟,你不能这样…”他边摇头边往后退去。
他看到赫行舟褪下自己的衣物,露出精壮强健的身体,古铜色的皮肤,胸前和四肢鼓起的肌肉,还有胯下那沉甸甸的邪物。
他曾经领教过这东西的威力,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但更粗更长,连赫行舟整个人都变得“凶悍”了不少,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
顾听淮知道自己承受不住的,会坏的。
他这会儿心绪大乱,摇头拒绝着,半点儿无往日的清冷模样。
可就是这样一副模样,别说罢手,赫行舟看的直了眼,邪火从心里涌入胯下,那邪物因此更是弹跳起来。
“啊~”顾听淮瞧见了,吓出一声娇媚的尖叫。
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嗓音有多诱人。
可落入赫行舟耳中,这跟战场上发起冲锋的号角并无半分区别。
他欺身上前,不顾顾听淮的挣扎,撕碎亵裤,露出那朵自己朝思暮想的花穴,两根手指往里面一捅,只听一声似痛非痛的娇吟,搅拌两下,退了出来,然后就是自己的“凶物”,对着那狭小的入口,径直捅了进去。
“不,好痛…”
顾听淮只觉得下身一阵撕扯的痛,比他平日受伤还要痛上不少,“别,进不去的,赫…赫行舟,你出来,出来…啊…”
顶到花心了!
娇嫩的小穴虽然狭下,可到底实实在在吃进了去那根“凶物”,包容它在里面驰骋来回,如野马一般奔腾,渐渐得趣。
顾听淮从一开始的勉强,到体会欢愉,也不过片刻之间。
“大师兄,怎么样?师弟干的你爽不爽,啊?”
“不,滚…滚出去…啊!”顾听淮娇媚的呻吟着,可心里还是不愿意像一个女人一般,雌伏在一手带大的师弟身下,做他的“女人”。
“滚哪去?大师兄是叫我滚进你的子宫里去吗?这倒无妨,我最听大师兄的话了。”
说罢又是一个挺身。
顾听淮会捅得双眼一黑,一双姣好的丹凤眼隐隐泛起泪光,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的身子很欢愉,但心里羞耻极了。
他曾经一直把身上这个凌辱自己的男人当弟弟一般看待,从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身子变成极品鼎炉的体质,被他这么随意摆弄操干,强行侮辱。
“我…我一直拿…你当亲…亲弟弟,行舟。”他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
果然,赫行舟闻言停下了动作。
顾听淮以为有用,还不待欣喜,下一秒,便是更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不要,赫…赫行舟,你这个畜牲,啊…不,出去,不要,不要啊~”
顾听淮再次被欺负的泣不成声。
赫行舟一边享受着身下的美妙身躯,一边粗声嗤笑道:“亲弟弟?哈哈哈…大师兄,我可不是你亲弟弟,我现在…是你的亲相公,是你的男人了…”
说罢,还将失了力的顾听淮翻过身来,如一头母兽一般摆弄着,任一头青丝散开,铺洒在光滑白皙的背脊上,从两侧滑落。
身上蹂躏的痕迹渐渐密密麻麻起来,顾听淮被操弄得失去了时间和意识,到最后,只剩下呜咽求饶的声音,和为了少受些罪,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合起那些粗暴的玩弄来,彻底变成了赫行舟身下的雌兽。
“好师兄,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弟弟,我是你的相公,是彻底占有你的人,是你身子的…主人!”
“赫行舟…”
第二日清晨,陆家客房内,清醒过来的顾听淮险些咬碎一口银牙,脸色黑地不行。
他知道赫行舟只怕就在附近。
想起昨晚他对自己干的那些事,又羞又恨,剑气伴随着杀意释放开来,将屋子里的陈设毁了干一干二净。
“你最后别落我手里,否则一定切了那孽根。”
与此同时,昨晚梦境中吃饱喝足地某人正心情甚好的往城外去,忽然胯下一冷,差点自空中跌落下去,倒是实实在在地吓了一跳。
不过想起昨夜的一切,还有大师兄那素来傲然的心气,不禁哂笑一声,随他去了。
顾听淮虽然羞赧昨晚之事,恨不得现在去找赫行舟那混蛋出来收拾一顿,可到底还是以宗门之事为重,收拾一番,和各位师弟师妹汇合,去见了家主陆虚,欲打听万兽山异动一事。
陆虚也不隐瞒,便抚须而道:“此事说来倒奇,从妖族那边的消息,是山脉深处出了一件宝物,落在两位大妖的地盘交界处,一只碧眼金翎隼,一只蛇妖,为了争抢宝物大打出手,弄得附近妖族纷纷躲避,才涌到山脉外围开的。”
“那宝物是什么?”叶鸢好奇问道。
陆虚摇了摇头,只道不知。
顾听淮几人便打算亲自进山查探。
出了陆府,各自对视一眼,祭起宝剑化作道道残红,往万兽山脉而去。
“父亲,玄都山的门人已经进了万兽山脉,会不会发现九毒山的异样?”
“发现了又如何?”
“孩儿担心…”
“不必多虑,左右有妖皇宫的人在,就算玄都山的人都死在万兽山,跟咱们陆家…也不会有半点干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