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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记妙用美人师兄被拖入梦中吃G抹净

 

却不知梦境外的山洞中,一道黑色的人影缓缓走了进来,轻而易举地突破了狐妖和顾听淮的双重禁制,然后右手一挥,一道更强的禁制瞬间形成,即使确保外面无人来打扰,也会让洞里的人无处可逃。

欢情花。

赫行舟一眼就认出了壁上那些粉色的花朵,白日花苞呈紫色,与一般花无异,只有夜晚才会绽放出自己真正的模样,能诱人情动,勾起一个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淫欲。

“奴家可是为你留了好东西呢,你去了就知道,以这颗六品丹药来换,公子绝对亏不了。”

那只狐妖的话犹在耳边,赫行舟总算明白过来,不过,即使没有这欢情动花,再多加丹药,自己也绝对不会亏的。

在他心中,没人能比得上大师兄重要。

他笑着靠近石壁上的那道已经明显动情的身子,却在下一秒,嘴边的笑意彻底凝固了。

“滚,滚开,蛇妖。”

蛇妖?

大师兄春梦中的人,竟然不是自己,而是一头蛇妖?

“不~嗯~”睡梦中的顾听淮红唇轻启,吐出阵阵呻吟。

这是被操爽了?

意识到这点儿的赫行舟彻底黑了脸色,嫉妒地几欲发狂。

“上次是舞姬,这次是蛇妖,操不熟的骚货师兄。”他眼神狠厉,喃喃自语道。

上次那舞姬还好,到底是拒绝了,可这次…看着大师兄娇艳情动的模样,赫行舟彻底失去理智,心念一动,借助两人身上的双修印记,直接侵入了顾听淮的梦境。

一入梦,只需几眼,他就什么都明白了,随即直接接管了梦境。

娇喘吁吁的顾听淮恍惚间好像觉得梦境变了,只是还不待细看,便忽然高声叫了起来。

体内的东西刚刚骤然胀得更大了,撑…撑地好爽。

他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说话。

“叫的好骚呀,这就是玄都山掌门的高徒吗?”

“可不是,还是仙门中人呢,比咱们狐族那些骚货叫的淫荡多了,依我看,恐怕只有山下城中的娼妓能够媲美了,嘻嘻,看那骚样儿,在咱们大王胯下,舍不得离开呢。”

不,不是这样的…顾听淮想要否认,可一张嘴,就是一声娇吟,随即花穴一空,那根粗大的凶物拍在他那张素日清冷绝艳的脸上,然后插进了口中。

“小骚货,好好给本王舔,舔爽了,本王再赏你好东西,哈哈哈~”男子猖狂地笑声在耳边响起。

顾听淮乍一听,还觉得有些耳熟,可是不待多想,腥臭的凶物就抵上了自己的喉咙。

他大张着嘴,口水顺势留下,舌头却灵活地缠上了那根凶物,违背主人意愿地讨好地吮吸舔舐起来。

“看这贱货都流口水了。”

“是呀,肯定是被咱们大王操爽了,刚才还挣扎呢,现在还不是乖乖伺候大王,估计现在就算让他回玄都山,他也不愿意回去了,只想留在这儿敞开身体侍奉大王呢。”

不,没有,他要回玄都山,不能待在这儿。

他呜咽着,被塞住的嘴出不了声,只能任人在一旁指指点点,拿他和卖的娼妓作比,有多淫荡骚浪,还有的想要一起上来操干自己。

不可以…他摇头拒绝。

头顶传来粗喘的笑声,“骚货,好好舔,舔的不好,就拿我这千千万万的徒子徒孙去练。”

“多谢大王。”

瞬间他的耳边山呼海啸起来,原来有这么,察觉到这点儿的顾听淮心慌不已,愈发讨好地伺候起嘴中的凶物来。

他不能被这么多人操弄,会被操死的。

“看那贱货兴奋了。”

“可不是,他这么骚,肯定想被很多阳根干,说不定咱们不理他,他还得反过来勾引我们去操他呢。”

“是呢,看,兴奋地后庭都缩了,哟,那骚穴也流水了,真骚呀!”

顾听淮虽不愿,可身子确实被这些侮辱的话说的更兴奋了,颤抖着,在地上扭成了一只“淫蛇”。

“啪”地一声,蛇妖的巴掌落在了他的娇臀上。

“贱货。”

不是,不是贱货。

顾听淮的身子一颤,花穴流出一股淫水来,被打得高潮了。

蛇妖见状眼睛都红了,将东西从口中抽出,又狠狠地插进了花穴之中,同时左手禁锢着顾听淮光裸的身子,右手啪啪打在他的玉臀上。

“贱货,被打得爽?嗯,欠操的骚样儿,还想来这儿降服本王?用什么,用你这骚浪的身子,淫荡的花穴,来夹死本王吗?看本王今天不操服了你,给你多播种,回头让你这玄都山的大师兄,给我怀窝种,繁衍后代。”

“啊~嗯,不…”

顾听淮被打得愈发情动,再难堪的心思,这会儿也顾不得太多,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人鞭打淫虐着,好像真成了那些妖族口中的娼妓,或是淫兽,只想每天赤裸着身子,被“蛇妖”肆意玩弄。

他高声媚叫着,大开双腿,任其摆弄,甚至缠到了“蛇妖”的身上,在他耳边娇喘,引诱着。

赫行舟气的不行,手下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可在下一刻,剑光一闪,整个九毒山的场景消失无踪。

昏暗的山洞里,刚刚还沉溺于情欲中的顾听淮已然眼底清明,手里的剑直接架在了赫行舟的脖子上,只要稍稍往上一划,便是见血之时。

“大师兄,原来你早就发现了。”赫行舟的脸上并无半分慌意,反而直接往前一顶。

“唔~”

顾听淮沉闷一声,花穴被捅地更深了,手中的剑刃也见了血。

“你做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慌了。

赫行舟却不管不顾,又要上前,逼着他拿开了手中的剑。

“怎么,大师兄不杀了我,去找你的蛇妖?”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师兄刚才被蛇妖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我可都看见了,不过这春梦做的再爽,哪有什么趣味,不如这实实在在地爽一场呢!”赫行舟脸色凶狠,醋吃的飞起。

顾听淮却被说的红了脸。

方才在梦境中,他的确被蛇妖操干的很爽,一开始原本是抗拒的,可是后来,蛇妖变成了赫行舟的模样,像小时候那样,跟自己撒娇,他一时心软,再加上内心确实有了欲望,才会放任沉溺。

可是后来,“蛇妖”越来越过分,还幻化出那些妖族,以言语羞辱自己,让他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而让他确定又是赫行舟在做坏的,是那声“大师兄”。

太像赫行舟了!

破除幻境一瞧,果然是他,方才做的也不都是梦,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经褪尽,落入他怀中,被凶狠地操干着,若非如此近的距离,他手中的剑也不会轻易落在赫行舟的脖子上。

“大师兄怎么不说话?莫不是还在回味梦里的事吧?”

“我没…”顾听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封住了口。

“唔…走开,别~”

“走,我走哪去?大师兄你又要去哪儿?九毒山吗?”

“不,不是,啊…轻,轻点,赫~赫行舟,你这个畜牲。”顾听淮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撞飞出去,若不是对方还禁锢着自己的腰,粗暴地摆弄着他的身体。

好粗,好大啊~

感受着身体里的东西,和梦中的不同,那根凶物灼热得让他几欲发狂。

距离他上次破身,已经过去十年了,如今再落到赫行舟手中,这种醋意大发的冲撞,他险些受不住。

“畜牲,我是畜牲,是野兽,那大师兄就是我的母兽,我胯下的母狗,专门伺候我,让我播种的人。”赫行舟肆意地羞辱道。

顾听淮被操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摇头否认。

他想解释,自己没有那样淫荡,没有想被蛇妖操弄,可话到嘴边,又不愿出口。

难道要他承认,真正想雌伏于身下的,是眼前这个自己从小带大,一直视为亲弟弟的人。

顾听淮呜咽着,没有这个勇气。

可他不辩解,赫行舟就不解气,盛怒之下,也丝毫不怜惜,就真当身下的人是自己的物品一般,肆意操弄,甚至即将射出之际,从花穴抽出,捅入顾听淮的嘴中。

嘴中那张发出诱人呻吟的小嘴,被灌满了白色液体,甚至还射到了那清冷俊秀的脸上,染上青丝,一片淫乱。

顾听淮已经没有力气拒绝这样的凌辱了。

他只能接受…像玩坏的娼妓一般,眼神迷离,等待着恩客新一轮的临幸。

很快,那根坚硬的凶器又捅进了他的花穴,还有后庭,狂热地欲望疯狂地在他白皙动人的身上发泄着,不放过每一寸地方,从里到外,他彻底被玷污了。

而这…或许只是个开始。

昏暗而隐蔽的洞穴中,欢好淫靡的声音昼夜不停。

“不,不要了~啊,行舟,别、别这样,嗯!啊~”顾听淮原就是清心寡欲的性子,身体变化之后,索性连男女之情都弃了,这些年来只专心修炼,意图大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欺辱刺激,呻吟着低声求饶。

赫行舟却不肯轻易放过,一来多年不见,他实在想得很,二来这会儿醋意滔天,恨不得将师兄揉进自己身体里,再也不分开,怎么舍得放过到嘴的“美味”呢。

“师兄这会儿想着求饶了,之前不是还嘴硬吗?恩?”说着狠狠一撞。

“不…啊!”粗大的凶器直接往柔软的淫穴里横冲直撞,力道又大,花心被蹂躏地狠了,又爽又疼的感觉直冲天灵,顾听淮四肢酸软的很,想挣扎却没什么力气,只能任身上的“豺狼”欺负,肆意摆弄。

“轻…轻点儿,行舟,别…”顾听淮喘息涟涟,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好求着轻点折腾自己。

可赫行舟哪里会听他的话!

他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听话乖巧的小师弟了。

别说停下,连轻点儿都不听了,赫行舟俯身,堵住那张求饶的小嘴,两人唇齿纠缠,在一阵黑暗中滋滋作响,意乱情迷。

与此同时,山脉外侧。

好不容易逃脱生天的叶鸢及几位师弟恰好遇上来历练的陆家众人,为首的正是陆家少主陆影。

“这么说,顾仙长只怕凶多吉少了。”他闻言叹道。

叶鸢却不相信,“谁说的,大师兄一定会吉人天相的。”她怒目而视。

陆影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道:“是我胡言了,叶姑娘别往心里去,不然我回禀族中长老,陪姑娘原路找一趟,或许还来得及。”

闻言,叶鸢眼睛一亮。

不过很可惜,陆家人并未找到顾听淮的踪迹。

直到三日后。

玄都山和陆家的人终于在山脉外围找到了受伤未愈的顾听淮,护着人离开了万兽山脉。

“大师兄你没事吧?”叶鸢在路上就忍不住问道。

顾听淮虚弱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可是你…”

“只是一些外伤,没什么大碍的。”顾听淮说罢咳嗽了两下,随即凤眼一闭,在妖兽身上盘坐调息起来。

见状,叶鸢也不好打扰。

回到陆府,叶鸢本想找医师来替大师兄疗伤的,却被顾听淮直接叫住了,“不用,我自己疗伤即可。”

“那怎么行?师兄你那天为了救我和林师弟,硬生生挨了那熊精一掌,都吐血了。”想到那天的场景,叶鸢至今还心有余悸。

几位师弟也在一旁附和着。

可顾听淮怎么可能让旁人近身,看到自己身上那些羞耻的痕迹,便不由分说,拒绝了叶鸢的提议,将师弟师妹都送出了房门。

待众人一走,关上房门,他又检查了房间的阵法,确认无碍,又从纳戒中取出一个阵盘,又立了一套护阵,这才放下心来,走到事先吩咐陆家人准备的药浴池边,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

随着一阵“窸窣”的动静,衣裳褪尽,露出一身斑驳淫靡的痕迹,顾听淮低头只一眼,就红了耳廓,忙走下药池,任由药浴的水覆盖全身,掩去那些痕迹,好似这样就能抹去那荒淫无度的三天一样。

不过是掩耳盗听罢了。

一闭眼,之前山洞的那些画面就在脑海中不断浮现,赫行舟那个畜牲,压着自己做的那么狠,哪怕自己求饶了,他也不肯停下,反而弄得更用力了。

顾听淮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儿,逃又逃不掉,再加上那迷情花的效用…一想到自己这三天的淫浪姿态,他便羞耻不已。

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疗好伤的顾听淮一出门,就见师妹叶鸢和几个师弟守在屋外,不由得会心一笑。

“辛苦了。”

“哪里的话,要不是大师兄你那天替我们断后,也不会弄成这样,该是我们说这话才对。”叶鸢一脸的愧色,只觉得是自己拖了后腿,差点害了大师兄。

顾听淮对此倒并不介意,反而安慰了两句,又问起这几日的情形,叶鸢才道:“倒没什么事,只是昨儿从妖皇宫发出了一张悬赏令,有些奇怪。”

“哦,什么悬赏?”

“说是有一只黑熊精偷了妖皇宫的重宝逃入了万兽山脉中,特意悬赏,若有人能提供线索,灵石十万,一枚破障丹和一件七品法器。”

顾听淮一听,就知道确是“重宝”,只是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时,陆家家主陆虚亲自到访,问候了几句,也说起妖皇宫的悬赏一事,并道:“这消息如今已经都传遍了,这些日子只怕万兽山脉会人满为患,陆家和其他两家约定各派族人前往,一来自然是为悬赏一事,二来也需主持一下规矩,免得人多事杂,黑熊精没找到不说,自己倒先内乱起来了,诸事繁忙,若是招待不周,还请莫怪。”

“陆家主说笑了,正好,我与师弟师妹也要再去一趟万兽山,倒不至于叨扰太久。”

此话一出,陆虚神色一愣,“这…”

“怎么了?”顾听淮似是好奇道。

陆虚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着万兽山脉这些日子必定要乱,顾公子你又伤势未愈,老夫也是担心,若几位出了什么事,玄都山那边,我陆家也不好交代呀。”

“这倒无妨,宗门对妖皇宫的宝物应该也有兴趣,刚收到消息,宗门两位化神期的长老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不日就到,有长老们相护,此行想必无碍。”顾听淮笑道。

陆虚闻言也道:“倒是老夫多虑,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问题了,顾公子好好休息,老夫还有些旁的家事要处理,这就先告辞了。”

“陆家主慢走。”

送走陆虚,顾听淮脸上的笑意渐缓,有些意味不明。

而得知玄都山来人的陆虚,也在离开别院之后,匆匆返回书房,修书一封,让底下人尽快送出,却不知去向何方。

很快,万兽山脉便彻底热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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