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乖乖敞开腿你这种轻浮b子没什么矜持的资本”前奏
“你……你在说什么?”
林绮川哆嗦着嘴唇,想问出男人这句话的答案。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姿态居高临下地活动了一下脖颈,那上面的火焰纹身和魔鬼似乎要冲破皮肤,窜逸出来:
“我来帮你实现你在家族里的使命。”
“——【尽快怀上一个孩子】……怎么,你不会忘了吧,小夫人?”
他的目光越过地上的林绮川,找到了对方身后的另一个男人,低笑着反问:
“哈里在这里肏你不也是为了这个?你可是这里的男人名正言顺公共使用的【妻子】呢。”
“混蛋!你满嘴都是……什么屁话!哈里,快把他赶出去……”
林绮川气得脸颊涨红,一连拍了几下搂住自己腰间的手臂,催促身上的男人行动。然而,自己信任的保镖却没有任何动作。不但没有行动,还一言不发地按住了他的腰,不让他挣动逃脱。
“……哈里?”
小共妻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他拼命想要扭过头,去看年轻保镖的神情,但在这个跪趴后入的姿势下实在太难做到了,他只能像被捕兽夹钳住的小兔一样,不断踢动小腿,做着自知无望而耗费体力的挣扎。
“行了。”
似乎是看烦了这种苦情戏码,站在地上的男人失去了耐心,径直俯身捏住了林绮川的下巴,嘲讽起来:
“怀着那么多小聪明,却不敢问出一个关键问题。你现在是真不明白,还是自欺欺人地装作不懂?”
“小夫人,隔壁就是吸烟室,为了给那里的议事保密,这里才废弃下来。你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吧?怎么不猜猜,这扇门为什么今天开着,而不是像往常一样锁着;为什么不再顺便问问你的哈里,在葬礼那天,从新任家主阿尔伯特那里得到了什么命令?”
林绮川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几乎失去了血色,而男人尖锐得足以把人刺得千疮百孔的话还在继续:
“怀着孩子,在这里生下就能养得很好。为什么非要冒着遭到追杀、下半生永不安宁的风险,带着一个浪荡婊子走呢?”他翻过手,冷笑着拍了拍林绮川的脸颊,“你说对吧,小夫人?”
“对老教父可以投怀送抱,对侍者可以打骂羞辱,乖巧和恶毒两幅面孔变个不停,对其他任何男人都是如此吧?所以,乖乖敞开腿,你这种轻浮贱货没有什么矜持的资本。”
“听懂了吗,嗯?”
男人扯着林绮川的头发,硬生生地逼他仰起脑袋,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听懂了,就给我点头,然后老老实实地在地上跪好,等着挨肏。”
林绮川在一片空白中,无限迟滞地点了点头。像发条上得不够足的漂亮旧式玩具。
可玩具是没有感觉,不会感到冷的。他却感觉自己浑身冰凉,像回到了那一次在瑞士度假,被老教父脱尽了滑雪服,在雪地中被按倒,光裸着被用手指肏弄的场景……连那种眼前发黑、呼吸困难的感觉也无比接近。他的面孔好像又被摁在雪里,后颈被死死扼紧,被窒息的感觉缠住脖颈,不能呼吸……他感觉自己不止是被按在了雪地里,而是顺着一个很深、很深,黑不见底的冰隙坠了下去。
身体里的那根肉茎就在这个时候喷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龟头抵在宫胞内壁的敏感处轻轻跳动。而他却失去了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跪着,红着眼圈,茫然又麻木地任由子宫被精水喷射,因受到中出而抽搐不停。他做出的唯一动作,就是抬起手,碰了碰自己被顶得微微鼓起的肚子。
“瞧,这才有点意思。”
他听到了一声男人低哑的嗤笑,以及皮靴沉重的鞋底落在地板上,嗵、嗵、嗵,嗵,越来越近的声音。
那个名叫马西奥的桀骜保镖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前,和哈里一前一后夹住了他的身体。
他用带着枪茧的手指缓缓拉开了裤链,拉链一寸寸滑下去的响声在屋子里变得无限清晰色情。终于,拉链拉到了底,那根青筋毕露的紫红色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到林绮川的脸上,又弹动了一下,直直地指向他的鼻尖。只要一抬头,小共妻就可以闻到那种荷尔蒙的浓浓腥膻气息。
“我不是要你用嘴巴含。”
出乎意料地,那男人拍了拍身下人的脸蛋,否认了这个姿势隐含的意义。
随即,他把手沉了下去,抓住了小共妻柔腻的奶子,狠狠揉捏,像握住一颗奶杏,要从指缝中挤出全部的甘美汁水;与此同时,他用另一只手扯起了林绮川放在小腹上的右手,把那只不情愿的手放在了小共妻没得到抚摸的另一只奶子上,逼迫他颤抖着身体,自己抓住自己的奶子:
“——用这里。”
男人将肉棒抵住了小共妻的乳环,戏弄似的拨玩了几下。摇晃的金环扯动红嫩的乳头,龟头泌出的前液已经将它们两个都染上了湿亮、淫靡的水光:
“给我好好地【含】出来。”
林绮川被迫直起身体,抓紧了自己的两只奶子。
它们已经不像下身没长出小批时那样平坦无余,而是隆起了浅浅的曲线,正像小逼一样,也是两颗鼓鼓的、紧俏的肉杏。
“很好。”
男人挑起带着伤疤的那一侧断眉,把肉棒粗暴地挺进了两团小小的胸乳之间,摩擦出一片娇嫩的嫣红:
“开始尽你的职责吧,最好努力点。——我要听到乳环摇起来的声音,从现在这一刻起,响声不准中断。否则——”
他用带着枪茧的指腹,威胁性地摩挲林绮川的乳头,在指间像玩弄一颗红豆一样捻搓了一阵,最后屈起手指狠狠弹了一下,把那颗乳头和上面的乳环弹得跳荡不止。
奶头一下子被折磨得鼓鼓胀胀,颜色越发鲜艳起来。小共妻咬紧嘴唇,一言不发,眼圈泛红地依言抓住了自己的两只乳团。
他晃着纤细的手腕,把乳团向中间推挤,努力挤出来了一条颤颤巍巍的沟壑,在日光下泛出诱人的奶白色。在分握住胸乳的手指间,两颗红蕊挺翘地露了出来,顶着红得仿佛要流血的宝石玫瑰饰扣,底下的金环叮叮当当地碰撞在一起,把奶头扯得渐渐涨圆,变成越来越适合让孩子吮吸的形状。
像,就像……这样,可不可以?
他无声地展示自己,垂下头,让发丝遮住表情,用两只奶子勉力地包裹、推挤着粗硕肉棒上的青筋和沟壑,欢迎着男人的肉茎在他前胸放肆地滑来滑去。不多时,龟头吐出的前液就把胸口涂抹得湿漉漉一片,金环欢快地响动着,简直像他在请男人用肉棒指导自己这个小共妻推奶挤奶,为了给婴孩哺乳提前做好充分准备。
“很……好。”
男人的目光丝毫不离地落在他摇动的奶子上,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肉棒来回冲撞的力度慢慢变大,甚至不时恶意让肉棒滑出那道乳沟,在白腻的乳肉上抽打,看鼓鼓的胸乳被抽得弹动摇摆,泛出一条条微红色的痕迹。
“咕嗤——”
小共妻身后的肉棒也再度发力,深深插了进去。它目标明确地挺进宫颈,顶弄在宫口前,龟头都微微陷了进去。被内射过一次的宫颈和宫胞一片泥泞,湿热又缠绵,自发地热烈吮吸,像一只贪吃的小嘴。
“呼……”
他身后的男人深深地喘息,搂紧了小共妻的纤腰,把肉茎肏进了背叛主人,主动迎接自己的宫胞里。
呜……呃啊……
被夹在两个男人中晃动身体,林绮川边被来自后面的肉棒顶得一个劲向前伏倒,乳波摇曳,又不得不摇着酸软的腰肢,勉强直起身子,挺起胸口,捧着奶子为身前男人的肉棒服务。
好难过……好难受……真的,好、好屈辱……
他低着脑袋,鼻子发酸,竭力要忽略掉身后那个配合着马西奥完成共奸的男人是谁,忽略掉那种被信任的人背叛的刺痛、那种空落落的感觉,那种荒芜的难以置信与失望。
如果这就是对他的惩罚……那么,那个棺材里的老男人,他死掉的丈夫,无疑已经做到了,他实现了自己恶毒的目的……
他混乱地想着,摇晃着身体,像个娼妓一样下流地揉弄着自己的奶子,不去抬头看任何一个男人的表情,只是低头盯着褪色的地板,盯着自己的膝盖。
就这样跪在坚硬的地板上,没有地毯,膝盖明早绝对会一团青紫。哈里和马西奥都穿着全套战术服,装备严整,只解开裤链扯下了一点裤子;而他身上除了一条半透明的薄纱,除了那些放荡的淫链淫环以外,再没有其他衣物了。呜……他咬住自己的舌尖,忍住泣音,各种各样的想法接踵而至,真是羞耻……完全就是婊子的样子……
他唾弃自己得快要啜泣落泪,而身体前后正在一次次顶弄中汩汩流水。小逼自不用说,塞着金棒的后穴也流出了湿乎乎的淫液。大腿在粗暴的前后夹击中渐渐维持不住,颤抖起来,膝弯处都积了一滩乳白色的精水。
滑腻的体液淌到了膝盖底下,隐隐反光,皮肤本就光滑,赤裸着跟地板接触更是愈发打滑,跪在地上的膝盖越分越开,支撑不住,林绮川整个人向下滑了下去,又被身后的男人捞着腰,硬生生地提了起来,继续迎接前后无情的肏弄。
“跪好。怎么,受不住了?”
身前的男人踩住了他的膝盖,小共妻的大腿越发颤抖,像狂风骤雨中的一片嫩色树叶。他的体力相较两个高大精壮的保镖差得太远了,现在几乎濒临极限。这样勉力跪坐,只是让小穴在重力的压迫下吃得更深,几乎用稚嫩的宫胞把肉棒吞到了底,又在龟头有节奏的碾动下几近缴械,门户胡乱敞开地迎接进犯,一下一下、意欲把肉棒永远留在身体里一样地起劲吮吸……
……林绮川咬紧嘴唇,就这样哆嗦着被地回到家主夫人的位置上,【既然能做老教父的夫人,就也能做新教父的夫人】……哈,不会有谁还抱有这么天真的想法吧?”
听到这话,林绮川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手上捏着纱布,对着医生讥诮地扬眉一笑:
“哈,瞧瞧这是谁?有的男人不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以为自己肏了别人一两次,就成了别人的主人,能开始指手画脚,行使所谓的身体管理权,再加上什么小批独享权啦?哦哈,医生,您不会还做着这么好笑的梦吧?”
医生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欣赏着对方变幻的表情,林绮川的笑容更为明显。这还不算结束,说完这些,他嘴角的弧度越发讥讽,摇曳着腰肢从对方身边走了过去,两只奶子一颤一颤地故意擦过医生的身体。看到对方在白大褂下隆起的轮廓,他才心满意足地哼笑了一声,径直离开了医务室。
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小共妻毫不在意,撇嘴嗤笑。但想到接下来的事,他却咬住了自己的指甲,脸色真的沉了下去——
他得抓住这个机会。
抓住这个单独面对继子阿尔伯特的机会。
林绮川攥紧手指,暗中咬紧了牙关。
孕期情潮中,他脑子几乎整个都坏了,生下来才渐渐摆脱情欲的控制,恢复清醒,得以思考:哈里已经没有指望;半年多都看起来规规矩矩、恪尽职守的医生也能兽欲大发,更不用抱什么希望;其实他知道,冷漠地放纵底下人对自己为所欲为,这一年多几乎对自己这个新寡的小后母不闻不问的继子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现在必须要抓住一切可以脱身的机会。
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就抱着这样的心态,敲响了新任教父的门。
“请进——噢,是你。”
出声的不是阿尔伯特,而是站在桌边的年轻秘书。听到声响,阿尔伯特什么都没说,只是从桌后缓缓抬起头,放下了手中的钢笔,扫了那秘书一眼。
那是平静的一眼,看起来并不富有威慑力。然而,不知从一道眼神里得到了什么讯息,秘书一下子额角渗出汗来,面颊和嘴唇都失掉了血色。
他变得像哑巴一样安静,沉默无声地俯身行了一个吻手礼,紧接着就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屋子,低头合上了绞嵌着黄铜花纹的沉重木门,将里面的空间全部留给林绮川和阿尔伯特。
屋子里横亘着无声的寂静,小共妻站在门边,而阿尔伯特依旧坐在桌后,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只是又翻动了一下手边的文件,拿起钢笔,在桌沿的酒杯上随手磕了磕笔舌,似乎要换个坐姿继续批阅信件。
林绮川的指尾微微颤动了一下,勾住了大腿上的金环,微不可查地因为紧张绷紧了身体。
——这是他法,没一会儿就把肉唇插得里翻外斜,濡红一片,另一只手则伸到胸前,扯着乳环摇起自己的奶头,胡乱推挤,挤出男人喜欢的乳波摇曳,即便涨奶涨得他泪花盈盈,淫铃牵着蒂尖碰得叮叮直响:
“您还不想要吗?求您,给我、给我……让我也怀上您的孩子吧——”
画家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理智之弦终于啪地断开:
“好,那我就满足您的心愿!既然您这么喜欢大着肚子的感觉……小浪货!”
他抱起小共妻便推倒在了地板上,两人在地上搂作一团。画家环着小夫人的后颈,小共妻已经扯开了他的裤链,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舔吮起来,贴着地板的膝盖和腹尖泛出莹润红色,舌尖鲜红,龟头紫红,两样红色交缠在一起,宛如蛇类体型悬殊的交尾。
画家忍无可忍,摁着小共妻的后颈,抬手撕开了他身上自己亲手穿上的杏色绸裙。腴美的身体在滑落的绸布中复又变得光裸,只剩一条半透明的罩裙雾一般笼着小共妻的肌肤,而罩裙上布有细密的石榴花刺绣和漂亮的钉珠,不多时就把敏感多情的身子摩擦得酸软多汁,潮红一片。红色的石榴花刺绣在奶水和淫水的浸润下黏紧了奶头和阴阜,透出圆滚滚的轮廓,被画家用手指描摹了一番,摸得小共妻抽噎着尖叫出声,抱紧了自己的大肚子,双腿紧紧地环住了画家的腰,小腿勾着男人的背,用穴眼一下一下地蹭着滚烫的肉棒,像某种刚学会发情的小雌兽似的磨蹭着催促年长雄兽的灌精与插入。
“哈,这就给您,给我好好地吞下去——”
蹭动着娇嫩肌肤的龟头突突跳动,他掀过小共妻的身体,把玲珑娇美的香艳孕体摁翻在地,摆成膝盖着地而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势如破竹般摆腰而入,径直顶进了那口湿软紧窒的孕穴!
“呜……哈!好棒,好棒——”
小共妻抱着自己又圆又大的肚子,语无伦次地喘叫着,一对胸乳胡乱摇晃,像受精的小母狗般摆起屁股,让身后的肉棒进出得更加自如舒畅。
“呼……呼,这就是您想留在画布上的姿势吗?【勾引阿多尼斯的维纳斯】?嗯?”
画家一手扯着小夫人的项圈,逼对方仰头,与此同时更深地塌下腰肢,睾丸啪啪地打着小共妻浑圆的臀瓣,像骑马般肏着身下一个劲出汁的孕穴,两人的交合处噗呲喷水。只要他感到不够满意,就会伸手使劲捏一把摇荡的奶子,把雪白的胸乳箍出红肿的指痕。
“是,是,没错……就是这样,您的肉棒,好厉害,啊——肏到好深的地方去了……”
小共妻跪在男人胯下,被骑得哀哀叫唤,两只手都用来环住肚子,根本没法稳定身体,身子像真正的小母马一样上下起伏,却不挣动着向前躲避,而是为了迎合肉棒而让屁股摇得更欢,任男人肆意妄为地尽情享用,面颊上醉酒般的绯红越来越深。
似乎这样还不够尽兴,年轻的画家扯着小夫人的项圈,拖动对方像小狗一样四肢并行地爬了几步,来到画架和调色盘旁边。他拿起一支画笔,蘸了些松节油与油画颜料,一边再度挺入小共妻的身体,一边开始在小共妻身体上涂抹起来!
肩膀、胸乳、圆鼓鼓的肚子……脸颊上也被蹭了一笔颜料,粉嫣嫣的,像是眼角红痕的颜色。
“来看看吧,看看您现在这副样子……”
他把肉棒抽出了小共妻的身体,信手把那支无用了的画笔插进了小夫人的穴里,勾住项圈,拖着小共妻,任对方又哭又叫地抱着大肚子,边一抖一抖地吃着那支湿漉漉的油画笔,边摇着被巴掌打得红肿的屁股向镜子爬去。
“怎么样,还喜欢您这副样子吗?”
画家把小共妻抱在怀里,贴着对方的耳朵喁喁细语。雪亮的镜子中,映出了一副荒糜淫乱的景致:
肚子鼓鼓的孕妻被抱在了陌生男人的怀里,胸乳上还刺着家族的徽记,双腿大开,眼神迷离,以一个把尿般的姿势对准了镜子,而更淫靡的是,数不清的交合图样被绘在了小共妻白皙娇嫩的皮肤上,那都是小共妻项圈上描刻着的图案,现在一个不差地被摹在了他的身上。奶子上所画的是乳交情形,腿根上画的是前后双龙,而肚子上画的正是一组从处子初夜到野合受孕,再到孕中满足男人欲望,挺着肚子又痛又乐地陷于交欢的情景,腹尖上画着一只被颜色填满的桃心宫胞,品红的线条映着雪白的底色,分外显眼,几乎像是某种原始的生殖图腾,能勾起人本能的冲动与欲求。
“呜,呜咿——喜欢,好喜欢……”
小共妻在泪眼中哆嗦着答应,镜子中淫乱的身形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随着他的应声,肉棒再度恣睢地顶入了他的身体,视野在泪眼中朦胧,交合处淋漓的汁水和啪啪相撞的声响却似乎听得更为真切,小共妻浑身的皮肤都晕起粉红色,衬得那些艳红的交合符样更为诱人可爱。
“还没有结束呢,小夫人。”
直到在孕穴中狠狠地喷薄射入,年轻的画家依旧意犹未尽。他抬手抹了一把小共妻面颊上蹭到的颜料,把那点嫣粉色肆意抹开:
“还没来得及把您画下来……您跟您肚子里老教父遗腹子的肖像画,尚且没有完成呢。那么这样,我坐在椅子上落笔,而您坐在我的怀里,骑乘着自己把肉棒吃下去……您说,这个主意好不好?”
“呜……嗯……”
湿润又失神的眼眸,扯紧被单的手指,嫣红微张的唇瓣,绷直绞紧的双腿……性事中的时光总是难以度量,时而极短,时而极长,顺着小共妻腿根淌下的一缕白浊,时间就这样汩汩流过,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
林绮川已经三十来岁,不复昔日的青嫩生涩,却达到了靡丽熟艳的高峰:整具身子仿佛一株深红色的蔷薇,若隐若现地透着只有用力揉搓蔷薇花瓣,碾得指尖都留下汁痕,才会露出的烂熟颜色。
他早已习惯各种男人的肏弄和精液的滋润——也对肚子被肏得一日日鼓起,不断怀孕生子感到习以为常。
当年肚子第一次圆起来的时候,他还表现得非常抗拒呢。
那时候他刚成为年轻寡妇,以为自己可以带着大笔钱财愉快脱身,结果却长出了小批,成为了家族共妻,狼狈不堪、满不情愿地在地板上发生的轮奸中被注满子宫,十九岁便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现在他挺着四个月的肚子,不算中间意外被操到流产的情形,这是他怀上的第十二个孩子,十多年间肚子没有空闲的时候。除了为教父和家族里的其他男人生下孩子,他还曾被家族的敌对势力短暂绑走,被解救回来后,发现怀孕了。这个孩子也没有堕掉,而是遵从天主教的教义,乖巧地生了下来,不过生产的场合有些特殊——
不是医院,而是教堂的神坛。
他躺在冰凉的圣坛上,肚子高高挺起,手脚分开,两腿大开地乖乖被铐链绑好,四周围着一圈身形高大、身穿长袍的神父、执事与主教。
男人们的目光如有实质,沉沉地落在他光裸的身体上,小共妻紧张得微微颤抖,神情宛如即将被鬣狗摁倒在地,扑分群食的小鹿。年长的主教举着银烛台,居高临下地垂下一根手指,落在小共妻的侧颈,继而一路挑剔地滑了下去,狎昵地描过他孕晚期中的熟美身体,从莹莹颤动的浑圆翘乳到银盆般高隆的孕肚,再到饱满皙润的大腿,画出春峦般的起伏。
“与敌人交合乃是罪过。”
主教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醇如美酒:“作为天主的仆役,今日我将为您洗礼,除去您身上肮脏而不忠于家族的痕迹——使您重又清白无辜,得入神国。”
周围的神父和执事听了这话,纷纷低头,嘴唇蠕动着念诵祷词,虔诚地在胸前画十。
而主教抬起食指,蘸了一抹圣油,不紧不慢地在林绮川的腿根画了个漉漉闪光的十字。
“呜……”
林绮川咬紧嘴唇,眼神迷离,仰起脖颈喘息。
油膏在皮肤最为娇嫩的地方推开,被体温融化,顺着大腿蜿蜒的曲线,向着手指未能抵达的软穴滑去。他下意识想要把腿根夹紧,脚踝上的铐链哗啦啦地响动不停。
“不要擅动。”
主教用手掌按住了小共妻绷紧的大腿,粗粝的指腹轻缓地贴着皮肉摩擦,修剪整齐的指甲边缘若即若离地刮过肉阜,好似细微的电流,一阵阵地催促着对方敞开腿心,迎接越来越多的油膏淌进穴口:
“勿要在主面前遮掩你的罪孽。”
他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边把锁链在自己手上一圈一圈绕着收紧。直到留出足够捆缚的长度,才停下动作,不容置喙地将小共妻的脚踝与大腿推折起来,用铐链束紧。铁链微微向肉里陷了一点,箍出一点殷红的艳色,足以引得人犯下淫欲之罪;但更为诱人的,是那随着抬起的腰胯而露出的孕穴。那口莹润多汁的肉穴翘了起来,圆鼓鼓地出着水,在天主和神徒幽深的目光里笨拙无措地收紧,被引诱着摆出了一个……易于插弄的姿势。
“很好。”
主教嘉奖了小共妻一句,愉悦地微扬起唇角,缓缓举高了烛台:
“行在主的座前,一切罪行无所遁形,俱为……赤裸之物。”
摇曳的烛光映亮了林绮川的身体,将玲珑起伏的曲线投在昏暗的墙壁上。男人们环首四顾,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衣袍下隆起的阴影也越发清晰——主教从容不迫地撩开了自己的长袍,第一个露出了袍下的那团阴影。
那是一根早已高高粗涨的肉棒,青筋勃起,前端的龟头已经被前液浸得湿津津的,油亮发黑。他用戴着玫瑰念珠的手稍作捋动,便将紫黑色的硕物缓缓抵住了那处粉漉漉的软穴。
“好,好大……”
穴口吸啜着粗硕的龟头,不时把肉蒂顶得哆嗦着吐汁。小共妻下意识地挺起腰肢,想要迎合肉棒的动作,让精液把孕中渴望的身体填满。
但主教并没有急着插入。他悠悠地挺着肉棒,小幅度画圈滑动,像鞭笞似的抽打挑弄着孕穴,把肉唇蹭得水光淋漓,却就是不肯步入正题。小共妻的脸颊晕开了大片潮红,不得不咬着下唇,挺着圆翘的肚子,艰难地扭曳腰肢,如妓女般摇动肉屄:
“求求您……神父,求您快点……啊,快点赐予我,您的、您的恩典……”
“现在这个时候,您应该说,‘我渴望主的恩泽’。”
主教俯身欣赏着这副孕穴高举、即将陷入情潮的姿态,肉茎又涨大了几分。他从善如流地半握着肉棒,将紫黑色的龟头塞入了湿漉漉的屄穴,肉嘟嘟的阴唇被他顶得微陷下去,出现了一处深红色的柔软凹痕。
“主,是主的恩泽……啊……好棒……”
小共妻闭上眼,感受着自己的穴口被满满撑开。粗涨的肉棒推挤进来,在身体里一下一下地轻微跳动。肉屄中传来久违的酸胀,胸乳似乎也要向外分泌乳汁,现在他已临近待产期,身下的淫铃和胸前的乳塞都已取了下来,为生产做着准备。
好满,好满……真的,要、要溢出来了——
就在即将攀上高潮的那一瞬,主教缓缓倾斜手中的烛台,滚热的蜡油雨露般纷飞坠落,滴在了小共妻的胸乳、大腿和高高隆起的孕肚上!
高潮戛然而止,泌乳的柰头正被蜡油淋上,堵住了奶水,乳汁汹涌地分泌不停,一波波蓄在胸前,把两团柰子撑得来回晃动;高温的蜡油在皮肤上流淌凝固,烫、痛、酸、痒……剧烈的感官刺激逼得屄穴一阵阵收紧,同一时刻,主教摆动腰跨,狠狠地破开肉穴,将凶硕的肉棒整根掼入!
“啊、呜啊啊啊——!”
小共妻猝不及防,仰起脖颈,穴道内的软肉被硬生生地碾开,勉力地吞吃着肉棒进进出出;紫黑肉茎上的青筋剐擦着穴壁,又酸又疼,可穴眼深处哆嗦着吐出一股又一股蜜液,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又热又紧,痴缠地裹紧了楔入身体的肉棒,用尽浑身解数地缠磨衔吮,放任它毫不留情地顶撞宫颈——现在小共妻处于孕晚期,胎儿已经落盆,宫胞降得很低了,宫颈也比以往短窄了不少,敏感得要命,只不过挺进了一半的肉棒,便已经能顶得宫颈口酸软不堪,稍一插弄就会抽搐着不住喷汁。
他眼角积着泪花,眼神迷乱,高高鼓起的肚子被肏得上下起伏,柰子颤悠悠地来回甩晃,肌肤在跳荡的烛光下有如白腻的香膏。已有年轻的执事难以自制,撩开了自己的长袍,开始对着他这副姿态手淫起来。
喷溅而出的白浊溅到小共妻的脸上,他还无知无觉地伸出一点舌尖,一丝不落地舔掉。他已经顾不上为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光裸着被肏开而羞耻脸红,一切的一切,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跳动的鼓胀的,向身体更深处撞去的肉棒,啪、啪、啪,睾丸一下一下地打着肉阜,声音越来越响亮,那根肉茎已经进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操透了,真的被肏透了……要,要被肏烂了,马上、马上就要顶到——
“咿,咿呜——!”
宫口……宫口,真的被顶撞到了!
小共妻抱紧肚子,啜泣着发出尖叫,滚热的白精喷薄而出,冲溅着他紧闭的宫口。不像非孕时稍一顶弄就可以挤开宫口,让精液满满地灌入子宫,此时的宫胞尽管被紫红的龟头顶出了松软的凹陷,却依旧紧阖着不肯打开。数不清的白浊顺着紧窄的宫颈倒涌回落,滴滴答答地沿着肉棒与肉穴紧密交合的缝隙落下来,浸得小共妻的下腹一片泥泞,稍一抽送就能带出滑腻的稠沫。
“小夫人,”
主教的声音似乎比刚才更为低沉,“我因父之名,给你……授洗。”
他挺动肉棒,缓缓地调整了一下抽弄的姿势。射过一次后,他的肉茎依旧蓄势昂扬,从容不迫地抵着小共妻孕中的宫口,把那圆翘的肚子顶得抽动了一下。方才灌注的精液伴着这一动作慢吞吞地溢出了孕穴,那正是再好不过的圣水。
施洗圣礼共要浸洗三次,因父,及子,及圣神。这不过是泼下了头一捧圣水。
还有更多。
伴着主教落下的话音,神坛周围的执事与神父们缓缓包拢过来。
空气中弥漫着烛油和雄麝的气味,小共妻垂着眼睫,在情事余韵的潮泽中喘息,他瞳孔还微散着没有焦点,额发在上一场交合中浸湿,尚未来得及变干。而已有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的年轻神甫扯开了自己的衣袍,不顾小共妻目前的身体状况,粗暴地把肉棒塞向了他的胸乳、捅进了他湿润的唇瓣!
——这一场乱暴的洗礼,才刚刚正要开始。
他蓄满奶水,被蜡油封堵住的一双柰子被粗鲁地揉捏抓紧,鼓鼓的奶肉溢出指缝,被推挤着裹住了肉棒,夹紧了棒身,像肉具或是飞机杯似的被来回捅弄。胸前一片嫣红,乳肉上刺入的家徽颜色分外鲜艳,奶头高高挺翘,平白又涨大一圈,几乎像颗肉提,在奶水的冲撞中涨成了色情的深红色。
涨奶的酸痛和被揉搓顶弄的欢愉交杂在一起,小共妻呜呜地呻吟,喉咙还在被肆无忌惮地占着使用,脸颊鼓起了一块龟头的形状,口腔被腥膻的肉棒足足顶满,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滴落下来,在圆圆翘起的孕肚上坠出漂亮的银丝。一股精液抵着他娇小可爱的肚脐喷射出来,混着银亮的唾液珍珠般滚向孕穴,激得他的腹尖微微颤动;而身体深处,小共妻的宫口被捣得酸软不堪,快感如针刺般锐利而绵长,双腿被肏得根本不记得如何合拢。而主教犹嫌不足,他的手伸向了小共妻的腿根,摁着对方情热中的大腿,逼迫它更罔顾羞耻地打开。那里早已被数不清的肉棒来回蹭得红肿破皮,即便如此,小共妻却也依旧本能般用大腿夹住主教的手掌摩擦,笨拙又讨巧地取悦着那只手,即使他的脚心正被两根滚热的肉棒抵着亵玩。
“啪!”
他讨好主教的姿势让胸乳滑出了另一名神父的掌心,啪地一声,等待着进行乳交的执事不耐烦地抽了一掌小共妻的屁股,令对方的穴心哆嗦着喷出了一股淫汁。
“您身上应当有个徽记,”
注意到这不和谐的插曲,主教一边推折起身下孕妻的大腿,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小共妻,在白嫩的腿根留下淤红的指痕,一边沙哑着声音给出他不容抗拒的提议:
“表明我主的救赎与对您的宽恕。”
被肏得一团混乱的林绮川的脑子尚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主教已经解下了手上坠着小小十字架的玫瑰念珠,把十字架那一端丢进炭火中灼烧。
直到烧得微微变色,他才耐心地收回了那条手串,把指甲盖大小、烧得滚烫的十字架径直烙在了小共妻两团胸乳间的皮肤上!做出这一系列动作时,他的肉棒始终沉甸甸地顶在对方的宫口上,堪称无情地反复碾动!
“呜啊啊啊啊!”
小共妻哭叫着耸动身子,猝尔泌出的奶水一下子汹涌而出,冲开了蜡油的封堵,甜腻腻的奶水一股股四下喷溅,宛若喷泉!混着精液和淫水的乳汁飞溅到他浑圆的孕肚上,腿根可爱可怜地抽动着,肚子也摇晃着抽搐不停。
“这是蜜与奶的甘泉……”
“哈啊,感谢圣主赐予我们,这湿润、肥沃的应许地……”
他的身子简直成了沙漠绿洲中的小小泉眼,数不清的嘴唇吸吮着他的乳汁,数不清的手掌膜拜着他的胸乳,用掌根推挤丈量着奶泉的深浅。还有肉棒,被他这一下奶水喷涌而激得颜射的肉棒简直不知有多少,小共妻的睫毛都被白精打得黏在一起,湿淋淋地难以睁开。他被逼着吃精,呛咳着吞下膻稠的白液,恍惚中感觉自己吃下的这些精液足够使他再怀上一个宝宝。每被碰到一下烙出十字架的皮肤,他的肉穴就哆嗦着紧缩一次,条件反射般衔紧主教的肉棒,那俨然已不是什么“表明宽恕的印记”,而是个情色的,用来提示乳交位置与核心敏感点的淫印了。
“求求您……求求您……”
他几乎彻底迷乱,堕在情欲的泥潭里,已经快要被狂乱的疼痛和欢愉淹到头顶,只剩下一点求生的本能,敦促着他牵住主教的袍袖,语无伦次地为自己求情:
“宽恕我,饶恕我……我,我向天父认罪悔改……”
“我因父……及子之名,给你付洗。”
主教唇角微微勾起,缓缓打断了小共妻的话。
他把肉棒从林绮川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小共妻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而,转瞬之间,他的余光陡然瞥见了主教捻起十字架,将那串玫瑰念珠松松垮垮地绕在了肉茎之上。
林绮川几乎汗毛竖起,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肉具变为了悍然的凶器,紧接着便走向自己,攥紧自己的腰跨,将那根重整旗鼓的凶器塞回了肿热的穴口!
不过左右晃动着在穴口碾动几下,那根凶具便重重撞入穴道,把整口肉穴都撑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肉蒂被挤得吐出穴心,露出红艳艳的蕊尖,宫颈酸涩着挤出细弱的呻吟,发出绵延的阵痛;小共妻的孕肚颤抖着,被顶得一耸一耸,上下起伏不定!
“要、要被顶得,顶得提前……”
提前把宝宝生下来了。
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双柰子被操得来回摇颤,香汗淋漓,浑身犹如涂上了一层芬芳的柔脂,而那些流淌飞溅的白精和乳汁则如同斑驳破碎的彩绘绘文,述说着古老而近于永恒的生殖主题。
缠裹着玫瑰念珠的肉茎狠狠撞在了他的宫口之上,带着棱角的异形念珠反复地挺送摩擦,这一次,紧闭许久的宫口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阴茎龟头又涨大一圈,温热的羊水混着满穴白浆漫涌而下。
他咬紧下唇,熟悉的阵痛一波波涌来,产道正在收缩又张开,而主教的肉棒仍然毫无退意,顶着小共妻湿热的产穴挺肏进犯,似乎要把肉茎的热度烙在他的身体最深处——
他眼神失神,哆嗦着喷出了产前的最后一股淫汁,感受着精液又一次把宫胞填满。
主教似乎贴着他的耳朵低笑了一声,那短促的施洗祷文,终于来到了最后一节:
“小夫人,我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给您授洗。”
“——您的这一个孩子,生下来后将会被留在教堂里。像您一样,接受我主的【恩惠】,经由圣水消除一切的原罪与本罪,于清白无垢中……得以再生。”
窗外传来了莺鸟的啼鸣。
清脆伶俐,婉转地和着屋内小提琴的旋律,像碎落的珍珠一样落在花园里,掩盖住了蔷薇花丛中断断续续、带着泣音的喘息和呻吟。
“安德里亚少爷asterandrea,请问您今天的小提琴课程照常进行吗?”
咚、咚、咚,轻轻的叩门声响起,琴房外传入了仆役恭敬询问的声音。
琴声戛然而止。片刻的寂静后,少年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嗓音缓缓响起:
“不,劳烦让老师迟一个小时过来。”
“好的,不打扰您的练习了。”
细碎的脚步声窸窸窣窣地远去,教父的长子安德里亚面无表情地拨弄了一下琴弦,铮地一声杂响,眼睛凝视着那花丛之中若隐若现交叠起伏的一对身影。不,那像野兽一样粗苯,面色赤红地耸动着下身的男人并不是他注意的对象……他死死盯着的,是那被摁在花匠胯下,完全被男人的身形罩在其中的家伙,还有那露出一截的漂亮后颈。
雪白,脆弱,如交合中被溺毙的天鹅,柔软的乌发湿淋淋地贴着那段皮肤,摩擦出一点姝艳的红。在浪潮般的情事中微微颤抖,迎合着男人粗暴控制的动作,驯顺又服帖,任凭喉咙被手指箍出危险的淤青,也不作丝毫反抗挣动。
还有从那段喉咙里吐出的呻吟——没有了小提琴声的掩饰,透过敞开的窗子,那些没有经过刻意压低的喘叫毫无阻隔地飘进了琴房,不安分地骚弄着安德里亚的耳朵:
“呼……呜、呜啊,顶得好深……”
“好,好棒……哈……肉棒又变、变粗了……”
“被操到了!哈啊,又被操到那里了,不行,真、真的要……!”
露骨的床话,满溢的欢愉……如果不叫老师晚一个小时过来,这些声音根本难以收拾。
教父的长子沉默地立在窗前,凝视着那段雪白的后颈,看着它伴着男人的动作起伏不定,窗外传来的呻吟时高时低,渐渐带上了难以自抑的泣音——他听力极为敏锐,这一点变化也没有逃脱他的耳朵。
不止是感受音色的变化,他在分辨旁人的声音上也天赋优异。他自小学习音乐,对各种声音表现敏感,即使只听过一次的嗓音,他依旧能在下一次听到时精准地辨别——
在哭喘的交欢声中,安德里亚闭上眼睛,咬住了腮内一侧的软肉:
“婊子。”
他低声地,一字一句地迸出那个词,将小提琴丢到了一旁:
“彻头彻尾的婊子。”
——从一开始,他就听出了那在他的窗前恣肆欢爱,喘息呻吟的人是谁。
那无所顾忌、不知羞耻地在花园里公然交合,在蔷薇花丛中攀紧了花匠赤裸的脊背,在男人身下打开双腿,迎接性具冲撞的放浪婊子……正是林绮川,家族的共妻,生养了他的母亲。
而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就这样只是听着,目光所及只有一段影影绰绰的光裸后颈……
他就已经硬得疼痛不已。
“小穴?”
安德里亚也曲起手指,覆在林绮川分开肉唇的手指之上,让那口早已湿漉漉的穴眼露出得更多,“这就是您平时向其他人介绍的方式吗?”
“别太过分!够了吧,呜、呜嗯……”
少年在他身下的手指倏然合拢,捉住肉蒂,用带茧的指腹揉捻轻搓,小共妻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瞪他,腿根哆嗦着绷紧,忍受着逼仄的痛意和快感,对方却更加过分,变本加厉地用指甲边缘刮蹭起蒂尖被淫铃环扣穿透的地方,像是模拟穿环的过程,林绮川咬住下唇,忍耐了一阵,终于带着哭腔喊叫出声:
“是……小、小逼!肉逼……屄穴,不、不要刮!”
太迟了。
细小的快感累积成巨大的洪流,冲垮了坝堤——他眼前一片白光,弓起后背,手指蜷缩着扣住了腿环,没插入就被弄得潮喷了一回。
“啊……”
安德里亚收回了溅满黏腻蜜汁的手指,送到唇边舔了舔,神情纯良无害,像是在吃夏日融化的冰激凌:
“太超过了吗?这下湿得很厉害,您大概不需要更多的润滑了。”
林绮川低垂着眼喘息,听到这话,颤抖着抬起脸,眼尾浸着泪水润过的红。这不是他出水最多的地方,在他身下,更多的淫液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滑过膝弯,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濡湿了地毯和金质的腿环,如同失禁的小狗。
“你……安德里亚……”
“怎么了?您还好吗?”
安德里亚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拭过林绮川颊边的泪痕,另一只手碰了碰他还在细微发颤的腿根,对他露出了一个与平常别无二致的、安静斯文的笑: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可以继续……下一步了吧?”
“你、你是故意的……小混账……”
林绮川一把推开他的手,咬牙切齿,满面潮红,在越来越浓的甜腥气味中,挤出了这句话:
“好……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教教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抓住了长子在自己腿根作乱的手指,同自己的手指交缠紧锢,牢牢箍住了那根粗涨的肉棒,随后便深吸一口气,猛然抬胯,狠狠沉下腰去,白腻的屁股啪地一声撞到了对方的小腹,湿润的小穴一下子将龟头和大半茎身吞吃了进去!
“唔——!”
安德里亚没有料到对方忽然动作得这么激烈,大片的红色涌上脸颊,喘息急促起来,再难以维持从容不迫的表情,“怎么突然……你、您……哈啊!”
他被林绮川夹弄了一下,小腹不由自主绷得死紧,只能别过头大口地喘息,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到底是处子,在最后这一步上全然缺乏经验,被年长娴熟的共妻抓住了生涩的要害。前戏上所能掌控的法则在此开始失效,彻底进入了幻想所无法企及的世界。
他能清楚地感受肉棒被穴道紧紧咬着,又热又紧,丰沛湿润,像破开一只饱满多汁的肉桃;每被牵引着顶弄一下,就会咕啾咕啾地漫出更多的汁水,并多情地将他衔吮得更深——淫汁小股小股地沿着肉棒淌下,粗硕的龟头微微晃动着抵住穴壁,他几乎能想象得出,那在对方体内会撑出怎样下流的形状。
“呼、唔……哈……”
看着长子脸红失神、眼神涣散的模样,林绮川扬起下巴,腰肢摇晃着起伏身体,挑衅般又绞紧了一次小穴:
“怎么啦,我的……小安德里亚,你还……好吗?”
他用腿根贴紧少年的腰脊,用一种近于挑逗的方式煽情地摩擦蹭动,将刚才收到的话如数奉还:
“不是要我来教你吗?就像这样……肏进来,略微动一动,你该不会支撑……哈……不住了吧?”
安德里亚闷哼了一声,眼睫低垂,颤抖不停,不肯认负地仰起头去寻觅林绮川的唇瓣,相贴着吻住。少年用舌尖去舔吮熟透了的年长共妻的贝齿,发出细小的水声。鼻息交融,缠绵热烈,像某种小动物交换信息素的方式,可成年人的手段远比这来得恶劣直接:
林绮川挑眉轻笑,抬手拢住了长子的侧脸,随后毫无预兆地伸出小舌,径直用舌尖搅住了对方的舌根!不止如此,他甚至恶劣地吮弄起喉底颤动的小核,逼得安德里亚的呼吸紊乱起来。
在攫取对方呼吸同时,他摆动着圆鼓鼓的屁股,摇摇晃晃地提起后腰,让被淫水浸得湿润油亮的肉棒从肉穴中滑出一截,微微摇颤,带出一点空落落的渴望,等到那渴求如羽毛般骚弄人心的时候,又收紧大腿,不怀好意地重重坐了回去!
“哈、哈啊……!”
安德里亚紧阖眼睛,手指陷进了林绮川腰侧的肌肤,用力扣紧。
肉棒与穴道摩擦生出剧烈的快意,硬挺到近于炽热,在滑腻的软穴中危险跳动,这一瞬的快感击得人溃不成军。林绮川抵着对方的小腹,得意地翘起唇角,衔咬住长子的耳垂:
“进来以后,要……有节奏地……来回抽插,嗯,怎么样,学会了吗?”
“您……呼……作、作弊……”
安德里亚断断续续地反击,用沾染着情欲的湿润的眼睛盯着林绮川,腰腹忍不住微微向上拱起,却被成熟的共妻抓到了这一点,故意抬腰放任肉棒抽离:“说什么呢……?坏孩子……”
他伸手拍了拍少年的侧脸,寻衅的猫儿似的反复轻咬着长子的耳轮:
“在这种时候,还不肯……认真听讲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挺动大腿,就这样迎着长子的目光,让身子如波涛中的小舟般上下起伏,将肉棒又吞吐了一轮!
“嗯……”
两人同时低喘出声,林绮川抓握着自己浑圆的翘乳,穴里不住收缩,腿根微微发颤,皮肤沁出了晶莹的细汗,尽力维持着游刃有余的姿态。
刚高潮完的身体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轻轻一碰就会上下出水,随便什么东西插弄进小屄里都会激起一阵涟漪般的收紧。而他却在潮吹后,狠狠吃进了一整根粗硕的肉棒,还是骑在长子胯上,自己主动晃着屁股,操纵身体一起一伏。他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被撑满了,几乎吃不住那天赋异禀的惊人尺寸,熟悉的饱涨感一波波涌进身体,像黏稠的蜂蜜,在血管里汩汩流动,再从身下的小穴里津津淌出,蒸腾起异样的潮热。
快要……就快要……
小共妻咬紧下唇,明明要支撑不住,却还晃摆着腰肢,让屁股摇动起来,更深地吮弄着屄穴中的那根肉棒,哪怕青筋勃起的肉茎稍一剐蹭到穴肉都会带起小幅度的抽搐:
“这下,不会……还没学会吧?”
感受到龟头抵着宫口轻微地跳动,似乎要涨大一圈,他咬牙挺起酸软的腿根,将肉棒缓缓抽插来回,甚至故意在肉棒滑出身体时用穴口磨蹭茎身,用力绞紧:
“小男孩儿……该不会,这样就要射了吧?”
回应他的是箍紧腰肢、向下用力一按的手。少年低喘一声,肉棒随之全副掼入,涨大一圈的龟头抵着宫胞,轻轻一跳,发烫的白浊骤然在宫口喷溅,满满地射了小共妻一穴!
“呜、哈……啊啊!”
林绮川跌坐下去,屁股紧贴着长子的腰腹,在汹涌激烈的内射中喘叫起来!
“小男孩?”
刚射过一次的安德里亚缓缓平复呼吸,拨开被细汗黏住的额发,将林绮川的话重复了一遍。像是一根原本紧绷着的琴弦噌地应声断开,他轻笑一声,攥紧小共妻的腰,将林绮川整个摁倒掀翻在地,拉起小腿并在腰后,本能地顶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