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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方长()(/道具/脐橙)

 

碎梦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微风吹过晃得树影斑驳,阳光透过窗铺了满屋光亮。

眸子睁开便是一片清明,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攥了攥,只觉得捏到温暖柔软的湿热。少年略一抬眸,朗朗君子坐在床边轮椅上一手轻握着少年的手心,另一手捧着卷宗在看。他手心温热,被少年一攥,立马将卷宗搁在膝头,满目柔情地望向碎梦。

“月牙儿…你还难受吗?”少年的嗓子微哑,身子骨也酸痛,还没清醒的神识却本能地想得知无情的状况,目光也落上他的面庞,神色带着关切。

“已经无妨了。”无情淡淡一笑,与素日无甚分别,少年撑着手坐起来,薄薄的被子从他身上滑下,露出赤果的上身,习武之人的身体总是紧实的,少年虽然算不上精壮,但那身段灵巧,肌肉线条优美,两点淡红的乳晕中两粒红樱还颤颤的立起,让无情猛然想起自己指腹在上面摩擦过的感受。

他不由得滚了下喉头,淡淡咳了一下,默默移开了目光。虽然说自己与少年自幼相识,该看过的也都看过了,但自经昨夜,一切都变了。

碎梦意识还没完全回来,没发现无情的不自在,抬起微酸的胳膊挠了挠头,掀开被子想下床去。然而他刚撩开一点,就发觉自己竟然全身赤裸不着寸缕,飘忽的神识立马归了位,又黑着脸默默地把被子盖了回去。

夜间的记忆一点点的苏醒,窗外撒下的月光在眼前摇晃,从身后环紧的手臂和吐息在耳朵上的热气仍散发着余温,少年只记得那次次颠簸中,自己情难自制地去勾月牙儿的脖颈,应着他炙热的吻。滚烫如岩浆般的精水翻滚入腹,勉强被他抱起来的时候淅淅沥沥的宛若下了场春雨。

再后来是怎样被他抱回床上,怎样被他用润湿的帕子清洁了身子,碎梦已经记不清了。现在回想起那细密的情事,脸上不由得滚烫起来。于是他也默默地扭头面向床内侧,耳根飞上一抹云霞。

两人皆是窘迫的,碎梦想把手从无情掌心抽出来,却被他牵得更紧了些。

“你的衣服已经汗湿的不能穿了,等下让金剑抱去洗了……先穿我的吧。”无情淡淡说到,少年这才注意到被子上铺着件里衣,于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无情这才松了他的手,推着轮椅去桌边看卷宗,可没一会,碎梦拽着下衣摆,赤足低着头僵硬地走到了桌对面。

无情的里衣比少年的大一号,所以穿在身上有些松垮,但刚刚好长些能盖住私处。事发突然,无情也觉得让少年穿自己的底裤有些羞耻,所以并没有准备,少年艰难地回想起自己的裤子好似被踢到了桌下,便光脚下床想来捡。

却瞧见无情一手握着卷宗,一手把一方眼熟的帕子搭在指上轻轻地捋着,让人忍不住想起那双温润的手,常日里,也如这般抚摸着糖球。那丝质的锦帕由于湿水又晾干后边缘有些卷曲,若仔细看看,还能看到因为干涸而有些洗不掉的精斑。他爱不释手地砂摩着那方手帕,竟下意识地抬手放在鼻下轻嗅。

“你!你你!!”不好的回忆瞬间冲上碎梦的大脑,他有些羞恼,冲动地就爬上桌子去抢夺那方帕子。无情身体比脑子更快的反应,手臂下意识地就抬着后仰躲过了碎梦前来争夺的手臂。桌上的笔架一下被踢倒,毛笔咕噜噜地散了一桌,穿在少年身上的里衣由于没系腰带而松散开,一眼就能顺着看到半晃的阴茎和略带红肿的腿心。

一心只在那帕子上的少年顾不上拢松散的衣裳,只想把那带着他耻辱的帕子夺回来,直接跪在桌面挺腰去抢。两颗乳粒俏生生立着,因随着腰身挺起去够那帕子而几乎送到了无情嘴边上。就在碎梦终于摸到了帕子一角的时候,泛粉的乳肉也被人一口包进了嘴里。

无情素日里清心寡欲,连自渎都是昨日里不得已而为之,不知是因为那剂淫毒还是他开了荤的缘故,现下一瞧见少年这无意的诱态,腹下就如着了火一般滚烫起来。

千手难防,他千防万防,也放不住碎梦这样犯规的姿态。少年被他吓出一声惊呼,本能地要缩身,伸出去抓手帕的胳膊却成了破绽,被无情攥住就收不回来了。无情拽着碎梦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炙热的舌尖在那乳肉上滚了一圈又吮了两下,才小心翼翼地用牙齿轻轻咬上那稚嫩的乳尖,少年像是被那刺痛蛰了一下,低低地发出一声惊呼。

无情的眼神这才清明些,拽着那手臂的手蓦然松了些,碎梦也攥着那帕子慢慢抽回手来,少年的身子缓缓跪坐到桌面上,拽着宽大洁白的里衣将自己濡湿的乳尖和半翘的阴茎遮了个严实,红着脸侧着头不敢看向无情。

无情咽了咽,那本结实的乳肉被自己一咬竟柔软的不像话,略一抿唇还在怀念那口感,但意识到自己在清醒状态下仍下意识地去轻薄少年,旋即耳尖也通红起来。

“那个…”“你…”

两人在尴尬的氛围中同时开口,可还没等他们继续说下去,敲门声就响起来:“公子,你在吗?”

门上还卡着碎梦的佩刀,但由于是被无情掷过去嵌入门板里而并没有起到门闸的作用,随着银剑大力的拍门,没几下就“咔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剑童见他家公子并没有锁门,于是放心大胆的推门进去了,只瞧见无情神色淡淡地坐在窗下桌对面,正在慢斯条理地将倒了的笔架扶起。

“公子,韩小姐那边已经无事了,金剑还留守在那里,还有城南的香料铺子……”银剑边说向桌边走来,想来帮无情收拾桌面。

“银剑,把刀捡起来。”无情头也不抬,一句话止住了小童向这边迈的步伐,躲在桌下的少年不由得松了口气。

早就在银剑推门而入的时候,无情一把把桌上的人揽到怀里,顺势就塞到了桌下。桌前自有实木挡着他,只是那案牍的空隙也太小了些,以至于少年跪在地板上弯着腰,不得不钻进无情的袍子下,被他双腿夹在中间,双手攀着他的膝盖委屈地把脑袋躲在他的腿缝里,只怕银剑再走进些,就能看到他家公子身下还藏着个衣衫不整的人了。

“咦?这不是少侠的刀嘛?”银剑转身把门边的刀捡起来,一抬头竟然看到了门框上被刀鞘砸出的痕迹,“这门?公子昨夜是遇到危险了嘛!?”

“咳……”无情轻咳一声,面不改色的撒谎,“他早上走得急,连佩刀都忘带了,房门……等下跟掌柜的解释下赔他几两银子吧。”

碎梦被困在无情双腿间,面红耳赤地抬眼就能看见他白裤下面鼓起的裆部,心里默默念叨:月牙儿竟然连小孩子都骗。但转而又有些担忧,无情素日从不会有之前那般出格的动作,怕不是昨日的淫毒还没有清干净。

这样想着,碎梦慢慢地抬起手向他的腿间伸过去。

突然间被双颤抖的手把握住了命根,无情脸色猛然就僵了,捡拾毛笔的动作顿了顿,指尖紧捏着笔杆以至于指腹被摁地发红。

“好的公子,那少侠的刀……?”银剑抱着那杆长刀又想往桌前走。“出去寻他下,找到他就把刀给他。”无情的声音带着微不可闻的颤,那双手已经将他的裤子扒开了半截,湿润有些发凉的手轻轻地攥上了早已坚挺的男物,让他的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

“还有公子让我查的城南的香料铺子,我也……”“不着急,等你回来跟金剑一起汇报。”无情有些急切地打断他,但仍艰难地保持着平日里的语调,赤红的耳尖被他的发挡住,倒也看不出破绽。少年的手已经开始顺着那柱体撸动起来,他动作生涩,发凉的手被他的阴茎烫地发热,前端股股渗出晶透的前列腺液润湿了那白嫩指尖,液体被少年的手带着缓缓裹上了整个柱体。

“那公子,我先告退了。”小童作了个抱剑礼愈退下,又被无情喊住了:“回来时从河坊街捎些他爱吃的糕点,还有他昨日换下的衣物拿去托人洗了吧。”

银剑抱着衣服和刀出门去了,合上门站在门口他疑惑地挠着头,心里默默地想:少侠昨日来的时候也没带行李啊?他穿的啥出门的?

这厢,小童刚合门出去,无情再也忍不住地微弯着腰,撩开自己的衣袍,单手撑着额头向下看去。因为性欲绷起青筋的阴茎与指尖泛红的白皙手指实在太有色感差,让他本想制止少年的动作就这样停滞住了。

碎梦岔开腿跪在地上,衣衫因为那略带急切的撸动动作而略带松散,透亮粘稠的汁水沾染了他的指尖,宛若红梅花瓣滴下融了的雪水,少年抿着唇面红耳赤地盯着那挺立的男物上下撸动,他的动作毫无技巧。而无情的男根并没有因为碎梦这不熟练的手活泄出或软下去,反倒是更加炙热坚挺,随着那指尖的滑动濡湿作响。

碎梦不由得有些着急,上下撸动的动作让他的手指都开始发酸无力,脑子里闪过妙运图的画面,少年咬了咬牙跪直身子向无情胯下凑过去。

“你…要做什么……”几声喘无奈地从无情嘴里漏出来,他攥上了少年的手臂,制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当然是……帮忙……”碎梦的声音细若蚊哼,“解毒……”

“我……已经无碍了。”无情咬着牙,少年的呼吸已经近的能喷洒在他的男物上,无情抿紧有些哆嗦的薄唇,只觉得从自己男根顶端开始发烫,烈火一直烧到小腹,暖地他攥紧少年的小臂的手都不自觉带上一点颤。

“都这个档口了,你就别逞强了!”碎梦一下子着急起来,挣开他的手就往那根部一攥,“书上都写了,你这毒不解真的会走火入魔,暴血而亡的!”语闭,少年似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低头将他的男根裹进了嘴里。

无情的小腹猛的一缩,本还想解释的话语硬生生被他咽了下去,只化为一声深长的喘息,眯起的眼角宛若染了胭脂一般因情欲而赤红。无情撑额低头,看着少年紧闭着双眼攥着自己的男物一点点尝试着含入,失神地抬手去抚他如绸缎披散的发丝,将他垂在眼前的碎发捋到耳后,然后按上了少年的脑袋。

那朱唇小口并不能完全吃下他的,碎梦努力地岔开双腿保持跪姿,一手攀着无情的腿,一手攥着那男物尽可能地吃下了大半。无情洁身自好,少年含在嘴里也未察出一丝异味,只是他并不晓得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只是囫囵吞枣地含了,又想仿着话本子里的动作再撤出去。

但无情的手攀上来了,火热的掌心按着他的后脑勺将少年寸寸压的更深,他生疏的动作不免让那牙齿刮擦过无情的阴茎表面带来丝丝刺痛。无情颦眉,豆大的汗珠滚落滑过喉结,没入了衣袍里。少年不得不双手都去撑着无情的胯,腮涨得有些发酸,终于龟头蹭过少年的舌苔抵到了喉口,那柔软的热舌无奈地裹着柱身,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

“唔…”

这般让人窒息的快感直击脑仁,无情禁不住地长叹一口,稍稍收紧了按在碎梦后脑的手指,手背青筋因过度紧张而绷起,少年的乌黑软发嵌入他的指缝,在他胯下发出声略带痛苦的干呕。

无情一下子回了神,按着少年脑袋的手立马松了,被他顶在喉头险些呼吸不上来的少年也快速抬起头来,将那坚挺的阴茎吐出来。明晃晃的几道银线悬挂在阴茎龟头与少年的唇上,拉扯出黏腻暧昧的一道光亮。

碎梦却顾不得休息,迫切地想为他解毒,索性伸出舌来,从那囊袋根部一直舔到龟头,又将他顶端含入了口中。湿热的舌在那柱体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又胡乱地在马眼上打着转,温暖的口腔比温柔刀还能夺人性命,一下下没有规律和章法的吮吸让天下无敌的无情神捕几近失控,终于在少年卖力的吮吸舔弄下,捧着少年的头往自己胯下带几分,按着他的发顶射进了少年的口腔。

碎梦的嘴酸麻的厉害以至于都控制不了津液的分泌,被无情猝不及防地摁着射了进来,冷不丁就呛了一口。滚烫略带腥膻味的精液冲刷过了舌苔,滚入喉口,摁在脑后的手愈发用力,让少年连抬头这个动作都做不到,只能滚动着喉结全都咽了去。

待无情终于大喘着松了他,碎梦终于能抬头将那半软的阴茎吐出,马眼微缩还吐着精水,一下子就被少年拽出了黏白的一道精液来。瞧见碎梦挂着泪痕小口喘着,愧疚感顿时溢满了无情的胸口,他疼惜地将少年脸庞抬起,用拇指蹭了蹭那已经水润的唇,将牵扯的粘液都揩了去。

往下瞧去,碎梦身下未着半缕,双膝已经跪地泛红,双腿间的玉茎更是高翘着,嫣然也是动了情的模样。无情拽着他的手臂往上一拉,少年终于得以从那桌下钻出来,发软的身子一下被温暖的怀抱环了进去。两人气息紊乱的相拥,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无情的薄唇贴着少年的耳廓烙下几个吻,热气吹的别在耳后的碎发隐隐颤动。

“你……本不必管我的……”无情搂着他的腰,嗓子带着一丝暗哑。

“你的毒……”碎梦依旧担忧,抬起手背搁在无情的额头上,依稀觉得有些发烫,不免还有些担忧。

“我不曾发烧……你摸我的额也看不出什么。”无情笑着握住碎梦的手,他的手心湿热湿热的,让无情不禁想到那葱白的指攥着自己男根的模样。他红着脸颊闷咳两声,握着少年的手放了下来,略带不自在地转移了话题:“你所说的书……是什么?”

碎梦脸顿时一烫:“坊间的话本子,有许多大侠就中了你这毒,然后就与……”

“然后与……?”无情故作深沉的一问,眼神也认真地去盯碎梦的眸子,少年被他盯得毛骨悚然,竟对月牙儿生出一股惧意。他的第六感果然不错,半勃的肉茎顶上了少年翘起的阴茎,吓得碎梦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收了声再不敢吭气。

这淫毒,还有完没完了!

“你竟……还看这种书。”无情还是笑,攥着少年腰肢的手不肯松,反倒是压着他往自己身上摁,让少年羞红着脸,感受到两人的命根交错着贴合在了一起,“那这话本里……后面都写了什么。”

无情似蛊惑似认真的问他,托着碎梦的腰肢往上抱他,就把少年整个抱在了腿上,本只坐着无情的轮椅有些拥挤,碎梦曲着的腿被他掰了开往轮椅把手上一搭,硬挺的男根就挤着贴上了两人的小腹,硬生生压出两人一声叹息。

碎梦没应他的话,羞迫地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被无情一手捧起脸来,交错鼻翼吻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啄上少年的唇,慢慢叩开才长驱直入,汗珠滑过滚动的喉结,一下下吮走少年口中泌出的津液。他吻的柔情似水,引导着碎梦跟着他的节奏走而不至于彻底乱了呼吸,勾的那少年不觉地就攥紧了他腰间的衣,蜷缩起脚趾去昂头回应那炙热的吻。

一曲终了,无情恋恋不舍地轻咬了下少年下唇,直起身来仔细地瞧着他。那双好看的眸子有些失焦,眼角微有泪意,唇瓣亦是被吻的水润晶莹。虽然往日未曾肖想能与少年这般亲密无间,可他这副模样只让无情的心底宛若漾起涟漪,他畏惧而贪心,只想再进一步,再近一些。

若他能知晓我的心意,若我们心意相通……

于是无情的目光认真地对上他,顺着之前的话头开口:“那些江湖混子写的书,尽是些无稽之谈,不可信。”

少年被他拽回神来,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他,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似的红了耳根,结结巴巴地开口:“那那那……我……你……”

“是我……我对你做这样的事,并不是全因为那毒。”无情声音似波澜不惊,但他依旧很认真地对着少年的目光,只是沉了一下就接着开口,“只是因为……我心悦你。”

“很久之前,我就心悦你。”

窗外是越来越高的日头,初秋的风吹进来散了暑热,窗户开了半扇能很清晰地听清树上偶尔略过的几声鸟啼。

鸟叫声清脆婉转,很近,但碎梦没听到。

只有胸腔中那因为肾上腺素过度分泌而砰砰作响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无情只是抱着他,不曾再越鱼池半分,他规规矩矩地等候着碎梦的反应,像是在等候命运的转折。时间好像凝滞了一般,暑热让他有些呼吸不上来,心脏前所未有地急速飞驰,完全失了素日里对万事游刃有余的模样。

碎梦垂头沉默让无情的心有些沉重,他松了松揽着少年腰部的手,低眸淡淡开口:“若是……”却不等他说下面的话,少年发凉的手直接捧上他的脸颊,昂头就亲了上来。碎梦用了很大力气,一把把无情拽着弯了腰,凶狠地像只小兽一样去啃他的唇,无情亦是再难克制心中的悸动,抱着少年的肩膀压着他深深地吻下去。

少年亲的凶,稍松了道空隙就攀着无情的脑袋又咬上来,无情亦是搂着他的肩吻咬地难舍难分,失控的动作让两人撞晃了桌子,无情疼惜地用手垫着他挨着桌子的背部,叫碎梦得了空隙抱着脖子昂头去吻他,未被收好的毛笔咕噜咕噜滚落,被无情抬手接住。然,少年的体力不敌无情,时间一久就败下阵来,被无情困在怀里疼爱地亲吻上鼻尖、眼睑与额前的细发。

他吻地仔细,手指顺着少年的脊柱向下一路捋到臀肉上,将本来就分跨在两侧把手的腿抬着掰地更开了些,探着就往那穴口探了去。紧缩的穴肉早早地因为过分的情欲而泌出丝丝肠水,被他的指尖一触就颤地不成样子。

“可还痛?”无情低头问抱着自己脖子埋进胸膛里的少年,碎梦蹭着他的衣襟摆了摆头,像只撒娇的猫儿一样。无情眉心微动,指尖灵巧地将那毛笔转动半圈,捏着向淌了汁了肉穴伸去。这毛笔是素日用来习大字的,约莫有两指宽,笔杆子中心细两端粗,上好的狼毫细腻顺滑,那极锋利的笔尖刺上了柔嫩的穴口,埋在自己胸膛上的人而随着一颤,默不作声地把他抱地更紧些。

笔肚很快将那肠液吸了个饱和,透亮的淫水挂在笔杆子上黏黏糊糊地滑到无情的指上,那骨节分明的指头缓缓地压着笔杆,柔顺但坚韧的狼嚎被压着宛如绽放的赤莲花,齐刷刷地刮过穴口的褶皱,随着笔杆子捅进了紧缩的肠穴里面。

那狼豪根根散开刮过了柔嫩的肠肉,宛若无数根细小的触手要把那缝隙都奸遍,那毫毛刺的他有些痛,但随之而来的是难耐的瘙痒,紧致的肠穴欢快地吸上了随之而来的笔杆,将本冰凉的杆子咬地温热起来。小少年耐不住地咬着无情胸口的衣襟,腰软地塌下去想要逃开这恼人的逗弄,又被无情托着臀肉不得不半翘着屁股,把那笔杆子吃地更深些。

那肠穴已将笔杆子吃下大半,脂红的小口夹紧了笔腹最细的部分,让无情觉得将笔杆子抽出来是件困难的事,他往外拉了拉笔杆,皱缩的褶皱又缓缓地舒展些,将那粗的部分笔杆放出来,跟着又淌下一摊子淫水。碎梦的腰也跟着往下落,无情往上一塞笔杆,那纤细的腰也挺起来,勃起的玉茎跟着撞上他的男根。

无情索性松了扶着少年背的手让他靠在桌上,径直攥上了两人抵在一起的性器就这那水光上下滑动起来。少年被火热的掌心一裹瞬间慌了神,也不敢再抱月牙儿的脖子了,撑开他的肩膀就想躲,身后却被笔杆子一捅,挺着腰又把身子送了上来。

“月牙儿……!”碎梦慌乱地唤他,两人的性器被那手掌一裹贴合地更加紧密,少年甚至能感受到无情男物上那跳动的青筋和龟头的褶皱,身后的穴还一下下被笔杆子拟着性器律动的模样抽插了数番,水汪汪地几乎要听到濡湿的声响。下身好热,他律动地愈来愈快,喷薄的欲望蓄势待发,他怎么拦也拦不住。

一泡白精毫无征兆地抵着无情的男根喷了出来,后穴亦是涌出一股子热液洒了无情满手,碎梦大幅度地抽搐着腹部,咬着无情的衣衫呜咽了好一阵子。无情红着脸,低低地闷咳一声,他的目光越过少年的发顶,从他的视野刚好更瞧见少年股缝下夹着露出的半截笔杆子,他拽着笔尾一抽就带出好几缕粘水,那身子骨跟着打了个哆嗦,让他的耳根也红上几分,却留恋地不肯挪开目光。

天下的情毒怎能比得上眼前风光,昨夜的情毒不能把他怎样,但心上人的情动却让他失控地想要把身家性命全都奉上。无情瞬间理解了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含义,那往日让他嗤之以鼻的市井话本也似乎有了别样的乐趣。

于是他低头贴着少年的耳朵轻声问:“你所说的话本,叫什么名字?”

碎梦还沉寂在高潮的余韵里,被无情往敏感的耳朵上一吹才缓过神来,不自在地咳一声:“你该不会说的是……”

“走火入魔,暴血而亡那本。”无情抬着少年的臀往上坐,少年的阴茎已经半软了下去,可他还涨挺的难受,少年射出的精水还挂在他的柱身上,被笔杆子肏开了的穴较容易地就将那肿胀的阴茎吃了进去,沟壑不平的龟头层层破开那拘谨的软肉,淋着淅淅沥沥的肠汁就往里挤。

少年闷哼着没应他,无情就温温柔柔地亲咬那耳朵再问了一遍,才得到碎梦闷声闷气地回答:“魔王嗯……魔王宗万世至尊嗯……全能修炼……群侠传……”

碎梦被他松了的手腕放到了最底,挺着腰往那肠穴里顶弄几下,少年被他撞得话都破碎,磕磕巴巴地报了本长长的书名后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喘息声,只需两人低头一看,就能瞧见那平坦的小腹突兀地鼓起一块又缩回去,毫无规律地凹凸起伏顶撞。

“月牙儿……别……轻些…”碎梦的手几乎攀不住无情的肩头,被他抱着抛起又重落回他大腿,让无情的男根次次都能撞到最深的穴肉上,包皮刮擦过肉壁上敏感的突起带起一阵子浪潮,那肉壁比少年的口腔吮吸地更熟练,几乎要把无情夹着绞出精水来。于是无情定了定神叹一口,如他所愿地慢下动作来,只挺腰在里面细细研磨一番后,缓慢地往外抽离。

这无疑是种折磨,迟缓的抽离让碎梦更能感受到沟壑刮擦的快感,浸透了淫水的软肉被他的男物碾过缓缓地合在一起,可偏偏他不全都撤出去,只卡了个头在穴口撑着那近乎透亮的褶皱,又慢慢地往里面攻进去,更像是温柔如水的凌迟,太难受了。

“月牙儿……”少年哀求着唤他,但,再快一些这般羞耻的话哽再喉头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不自觉地轻扭那腰肢往下坐,只求能快些结束。

“嗯……”碎梦疑似求欢的动作被无情看在眼里,几乎是失控地应着他抬腰就往里撞,少年憋不住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就往无情肩膀上咬,隔着衣物给他留下了暧昧的牙印。

碎梦旋即收了力怕咬伤他,但这些许刺痛无情甘之如饴,将少年的脑袋往自己肩头一按柔声道:“无妨,自是愿意被你咬的。”

话音未落,肠肉被深搅的爽痛感又反复地刺激着碎梦的大脑,少年搭在把手上的腿酸胀地几乎抽筋,蜷曲的脚趾被撞的一颠一颠,他将呜咽都压在了无情的肩头,从不轻易落泪的少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渗出的津液泅湿了无情的一方肩头。

腰是酸到麻木的,穴口是红肿被摩擦到破皮的,碎梦快要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了,只晓得眼前的窗颠簸起伏,树影被风刮地沙沙作响,一浪一浪的情潮催着少年,又射出一股子稀释了的精水没入无情的衣袍。

月牙儿的精力这般旺盛是少年根本想不到的,欲望的海洋几乎淹没二人,只剩急促的呼吸和抽噎荡在室内,碎梦不敢让声音大了,天色大亮院子内的声音也熙熙攘攘,楼下小二一声吆喝吓得少年猛地收紧了肉壁,死死绞上了无情的阴茎。

无情耐不住一声粗喘,将肉茎狠狠地捅进深处去,抵着肠壁的马眼一扩就喷出了浓稠炙热的精液,烫地少年昂着脖颈绷着脚背又高潮了去。

金剑银剑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家公子坐在床旁边,将床帘松下来挡住了床内沉沉睡去的碎梦。无情竖着食指在嘴边比了个嘘声的动作,两个小童心领神会地蹑手蹑脚将糕点放在桌上,又轻手轻脚退出门外将门合了上。

门外传来小声的窃窃私语:“我抱着少侠的刀在外面找了他好久,没想到少侠已经回来了。”“我去处理了昨夜公子与少侠制服的那贼人,想必昨夜是一场恶战。”“那少侠今日又一大早出门去甚至忘了带佩刀,想必累坏了。”“对呀,怪不得公子让你去买糕点,公子还是心疼少侠的。”

金剑银剑的声音逐渐远去了,远到无情也听不到两个小童的声音后,他轻轻撩开床帘,少年脸色晕红呼吸沉稳,素日里的梦魇没在这个时候困扰他,所以睡的静谧。

眼前人即心上人,他为他心动不止,于是俯下身轻轻烙下一吻,时光还久,还有更多的来日方长。

叶问舟也不知道,这样的情愫是如何产生的。

也许是在寻芳园摘下一挂葡萄递给哭闹不肯放自己下山的小师弟的时候,看见他破涕为笑的花脸;或许是半夜抓偷溜出门看星星的小师弟的时候,瞧见他眼眸里映着星河;他的小师弟很贪心,想要把所有好吃的好玩的全部纳入囊中,他的小师弟却又很大方,品过的珍馐看过的美景总想着分享给师兄,他的小师弟有些傻乎乎的,平时捉弄一下就会鼓着腮帮子生气,但又聪明且懂事,变着花样的能逗大家开心……或许从更早的时候,从躲在桌子下面的小师弟怯生生地唤叶问舟一声师兄的时候,心中就如有双丝网,只化成了千千结。

所以,替他抗下思彦一剑,他心甘情愿,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

但瞧着师弟双目猩红,神志全失地爆出一股一股的邪气,浑身的戾气将打伤自己的思彦一招击退后,疲软无力地往地上倒去时,叶问舟顿觉心中剧痛,吼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师弟”,忍着刀伤就将人一把拥入了怀里。

俊朗的少年皱着眉昏睡过去,可怖梦魇再次缠绕上他,让少年下意识地就拽住了师兄的衣衫,叶问舟从未这般慌张,顾不得处理伤口就先急匆匆地将人送回了房里。

叶问舟本想在房内陪着少年等他醒来,却被师父叫了去让赖神医包扎伤口,但同时亦听到了那让他悲痛的消息。赖神医说,他的师弟身体里埋着毒蛊,手臂上若隐若现的蛊纹就是证明。听到这个消息的叶问舟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心口绞痛,捂着腹部的刀伤喘了好几口才缓过来。甫一抬头,瞧见抹着眼泪的雪青身后,那熟悉的身影在树丛后一晃而过,奔着后山跑了去。

叶问舟太熟悉自己的师弟了,以至于他一下子就瞧见了蜷缩在崖边的单薄身影。夕阳下的三清山极美,落日的余晖给少年渡上一层金色,崖间有鹤飞过,留下一声清啼,让人不免觉得三清山上竟然如此神圣。但那小少年正将脑袋埋在臂弯里,身体瑟缩着几乎要抑制不住抽噎,让叶问舟急匆匆的脚步缓了下来。

少年敏锐地察觉到了身后的声音,急匆匆地用袖子抹了几把脸,昂起头来努力地挤出个笑,但他满脸泪痕被胡乱地抹地像个小花猫一般,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疼。叶问舟想回应他个笑,但他嘴角苦的很,实在是笑不出来。

“师兄,我很没用是不是……”少年哽着声音道,“明明师父终于肯让我习武了,明明我终于也能保护你们了,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这样待我,要让我此生被蛊毒毁于一旦。”

“不会的!”叶问舟一把抓住少年的手,紧紧盯着那双发红的眼睛坚定地向他承诺,“师兄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一定会,找到治疗蛊毒的方法!”

没想到少年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到:“我不想,再站在你们身后了。”

“师兄,让我下山吧。”

“不行!”

叶问舟想也没想就脱口拒绝,手上不自觉地用了几分力道,攥的少年的手隐隐发痛。但看到师弟闭着眼睛缩了一下,他立马自觉失态,缓缓地松开了手,有些气恼地背过身去不肯看他。

“万万不可……你身子本来就孱弱,一定要留在山上好好修养,我不会答应的。”虽然生气,但叶问舟的声音还是不由得就放缓放柔,清风卷起他的袖角,似乎想要抚平他紧锁的眉头。

可心中的忧思,岂是一阵清风可以抚平的,叶问舟不忍,也不愿让他离去,愈转身再劝解师弟几句,却只瞧见少年恭恭敬敬地作揖向自己拜了一拜。

“师兄,我自问不愿在三清山庸庸懦懦了此残生,大宋江山我未曾看过,天下绝学我没有习过,血海深仇……我未曾得报。”素日里那活泼开朗的少年眸光坚定,落在叶问舟眼中却只觉得心疼,他的小师弟那样天真烂漫,为何命运不公要让他受这样的苦楚。

他是想再劝他改变心意的,可少年像往日撒娇那般拽着他的衣角时,眼神没了幼时的娇嗔,让叶问舟忽然觉得,自己是留不住他的。

既然留不住,那跟上他的脚步,想办法护他周全。

“好,我答应你,我去帮你劝师父,让你下山。”叶问舟似乎万般无奈地顺从了少年,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有求必应,所以他终于在愁思之间展露了以往那和煦的笑脸,将手轻轻地抚上了少年的发顶:“原来不知不觉,小师弟都已经长大了,是时候去游历一番了。”

“师兄,谢谢你。”少年终于得偿所愿,被叶问舟伸手揩去挂在眼角的泪花,依然拉着他的衣衫下摆又不舍地望着他,“我会记得常常来信的。”

清风徐来,叶问舟定定地望着少年面庞,几缕碎发随着风勾在他的指尖,想到即将到来的分别与他身上的病痛,叶问舟只感觉心中的情绪翻涌着滚上来,温热的掌心抚摸过少年的的脸颊,让他不由得将少年脸庞抬了抬,缓缓地低头想要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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