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荔枝
昨夜刚刚遭了罪的地方红肿不堪,里头的红肉还可怜地外翻着,此刻却无知无觉地在罪魁祸首的眼底下暴露无遗。
只见那祸首捻着一颗剥了皮的白透荔枝,不怀好意地挨近了那微张着的小嘴。轻薄地挨挤上去,逼得那处张了口,咽了小半颗果子。等那小嘴含了,却不再进,反而停了手,只让那小屄要掉不掉地衔着这白果子。
“嗯……”沈俞于睡梦中难受地嘤咛了一声。
“呵……”沈濯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哥哥的花唇,听昏睡中的哥哥发出压抑的啜泣声,猫儿叫似的,听起来可怜极了。
他听了半天,才住了手;又剥开。
沈泽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中,而后才淡淡道:“明日即将启程,来与兄长辞别。”
从前他们三人要离家外出时不论远近,总是会在临行前夜来房中知会与他,由此便少不得一番温存。只是眼下情境,沈俞断不可能让沈泽如以往那般入他房中,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也让他生出几分局促来,便只轻轻颔首,嘱咐了几句,叫沈泽路上当心,早去早回。
沈泽没说话,直到沈俞沉了声叫了他的名字,方才将眼神轻移向站在沈俞身上的庄同笙,忽然道:“阿嫂可要随行?”
未料沈泽会突然将话头引向庄同笙,沈俞和庄同笙皆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