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病愈
两人僵持一阵,沈俞先忍不住了。他去拉庄同笙,却被躲开了。再坚持去看,竟见到了庄同笙眼中含泪的模样,他顿时心便软了,“你……别哭啊。”想来若非他是这般性子,也许也不会纵得三个弟弟犯到他身上来。
庄同笙可怜地吸了吸鼻子。
沈俞呼吸一顿,偏开了脸。
过了好一阵,庄同笙眼泪都快收住了,忽然听得身旁的人叹了口气,低声妥协:“你、你容我想想……”
当夜,庄同笙和沈俞便被沈家的三兄弟瓜分了。沈涟将熟睡的哥哥抱去了自己的房间,沈泽和沈濯则霸占了自己名义上的嫂子。
沈泽掀开了庄同笙未紧的衣衫,又拉开这昏睡之人的腿——眼下,那双白生生的长腿之间的那朵可怜小花正微微外翻着,糜红的花蕊隐秘地缀着星点的白,正是它被精液浇灌过的痕迹。
他毫无犹疑,直接伸指进去探了——
畅通无阻。
那层代表着无人造访过的薄膜已经消失,并且因为刚才沈俞射进去的精液,又或许庄同笙自己发的淫水,现在这朵幽秘的花此刻格外地不设防,贪婪而温顺地挽留着入侵者,诱惑着对方对它为所欲为。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放出自己胯下的凶物,对着小嫂子刚刚服侍过兄长的地方,直捅而入——
“啊啊!——呜……”
庄同笙身下吃痛,在昏睡中惊吟出声,被突如其来的粗暴侵入插醒。
可也为时已晚,他方才被打开过的身体毫无抵抗余地,顺当地将小叔的东西全然含了进去,齐根没入。
“不行……呜、啊啊——哈、慢呜……”
然而他的这点微弱抗拒根本抵不过沈泽的强劲攻势。
“呜啊!——”
沈泽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只是埋头顶着这小嫂子的骚心猛操,操得这小嫂子的腿根发颤,把身下的被子搅弄得凌乱不堪。
他不在乎庄同笙嘴上叫的什么,只知道他下面这张嘴把他吸得又深又紧。
他面无表情地进出着,享受着被紧紧包裹的快感,眼中深色浮沉。
“啊!哈!……哈!……”
快感和羞耻一并袭来,对沈俞的背叛和被沈泽强制施与的欢愉,逼迫得庄同笙难堪地偏过头去,眼泪顺着他白皙而潮红的脸颊滑落。
“呜、不要……出去……”
他摇着头,无力地抵着身上男人的胸膛,想要逃离堕落的漩涡。
可惜这点抗拒完全不被在他身上征伐之人放在眼中,反而被折腾得更惨,只能在颠动的风浪中无助地哭吟。
“啊!——哈啊……轻点、呜……”
“别、别进去了呜……太深了……”
庄同笙身下的锦缎被从他穴间榨出的汁水湿透了。肉穴间深插的巨大狞物一下一下地动作着,用着像是要把他捣烂的力度,每一次都深刺入他的身体,插出闷闷的噗嗤水声,然后再利落地退出,将蓄在内道里的丰沛水液,连同沈俞刚刚射入未被吞食殆尽的精液一起,尽数榨出。
“呜……啊!——”
他在被插入的情况下被带着侧翻了个身。沈家三爷面对面地捞起了他的一条腿,钳制住他的膝弯,用这样的姿势继续深入了他。
身后,有一人靠近了过来。不顾他还在被抽插着的姿态,手指摩挲在他后面的穴眼之上。
他仓皇地回头,沈家二爷俊雅的脸出现在视线中。
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向他温文一笑,而后那逡巡在他后穴外的手指就不容抗拒地抵入了进来。
“唔!——”
对比起前头粗大而暴虐的东西,后面修长的手指又是别样的滋味,灵活地深入,触碰蹂躏着他的敏感穴心。
庄同笙想要躲开,然而他早已避无可避。花穴里插着沈泽的东西,后面吞吃着沈濯的手指,他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被迫乖乖地双洞齐开,前前后后都被人占了去。
“啊!哈……啊……不要、不要……呜——”
“阿嫂近来被娇惯得,连人都不会叫了么?”
庄同笙听见折磨着他的恶魔,在他耳边温柔低语。沈泽的手段他早已领教过了,那温柔与残忍叫他颤栗和后怕。他不敢忤逆。于是他颤巍巍地,驯服了下来:
“呜!呜啊——二爷!呜……不、轻点、呜……”
“三爷……呜……”
……
两相夹击之下,庄同笙很快痉挛着高潮了。
“呜……”
粉嫩的肉茎断断续续地喷出白精,高热的穴道内齐齐涌出黏腻的水液,浇在深入其中的入侵物上。
只是,这快意的折磨还远没有结束——
沈濯在庄同笙射精的时候还仍碾着他的那一处软心,肆意施为。
“二爷!啊啊——啊……呜……呜……!……”庄同笙不由绞紧了身体,把前面的沈泽含得更紧更深。热乎乎的洞穴暖着男人深入其间的粗物。
沈泽本来有几分体谅他的,在他射精的时候暂且停了下来,眼下也不想管这许多,也跟后面的手指一起,缓缓又动了起来。
“啊啊——呜……不要动了……”庄同笙胡乱抓着沈泽的手臂。巴在那条结实小臂上的指尖用力得发白,微微凹陷,却不能阻止粗大的肉刃在他穴道内的动作。
这巨物钻得越来越深,粗大的茎头直碾开最里面逼仄的入口。
“呜啊!——……”
又是一小股白精被逼了出来。委屈又可怜地挂在秀气的茎口。
庄同笙更加泣不成声,呜咽随着沈泽的每一次挺动颤抖着从他唇边逸出。
而直到庄同笙颤抖着射完了,他身下双处的抽动都不曾停下。
“呜……”
强烈的快感令他精疲力尽,瘫软下来。身体随着沈泽复又激烈起来的冲撞而愈发无力地颤动着。
沈濯慢条斯理地把手指往外撤了。他方才强制磨着人的穴心,用手指把人弄了整个高潮,此时仍深深浅浅地揉着庄同笙的穴口,明知故问:“阿嫂可是得趣了?”
他低眉望着含入自己半截手指的红嫩小口,嘴角噙着与往日并无多少分别的温然笑意。
庄同笙清醒了一些,回想起刚才自己的高潮,心中更是难过,“唔、出去……你们、简直……啊!……畜、呜……畜生!……不要了……啊!……”
他有心要大骂这两个人,只是出口的尽是些软绵无力的娇吟,断断续续地夹在被沈泽操出的啧啧水声中,半点气势也无。
沈濯听了骂,脸上仍是笑。只是下一刻,便见他从庄同笙后穴里抽出手指,不等庄同笙松口气,便探到了前面正被沈泽粗硕器物进出着的地方——
刺了进去。
“呜!——”
庄同笙感觉到了沈濯的动作,顿时惊恐了起来。与此同时,沈泽已经捞紧了他的腰,扣死了,再是一顶,便插过他的宫口。
硕大的龟头残忍地翻覆碾开脆弱柔嫩的入口。
“呜啊!啊啊——”
沈濯看庄同笙的反应就猜到了沈泽的动作,温和地笑了笑,手下却仍然冷酷地继续挤入已经吞吃了一根巨大阴茎的地方,“阿嫂真不乖,怎么尽说些我们不爱听的。”
沈泽的动作停了一下,对自家二哥话里拉自己下水的行为眉间有丝隐动。他心知肚明自己在对庄同笙做的事情,不至于连句骂都听不得,不过他也不觉得有必要为此与沈濯争执什么,所以他最后什么也没有说,便又动了起来,连带着沈濯的手指,一起在庄同笙的花穴里进出。
“不!……呜——不要……”
庄同笙惊叫着,无处可逃,沈泽的东西还是一下下地撞实在了他的身体里。而除此之外,还有另一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试探着,仿佛在为什么探路。
“不要?阿嫂这话,我不爱听……”沈濯神色未动,像是真的在和人商量什么事情一样,“阿嫂若是再说一次,我便同阿泽一块入了你这里,可好?”
只是这说出的话,却一点不似他温和语调。
“不、呜!……”庄同笙下意识想要拒绝,却猛地听清了沈濯的警告,死死咬住了嘴唇,“唔……”
他的脸被拧了过去,沈濯嘴角扬了扬,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无理取闹的小孩儿,“咬着嘴唇做什么?——若是咬伤了自己,哥哥该问了,阿嫂到时要如何答?”
沈濯缓缓撤出了那根深入小嫂子屄中的手指,带着黏连的淫液,不容抗拒地碾开小嫂子的唇,把手指伸了进去,捉着那根滑手的小舌玩。
“唔唔……唔!——”
沈濯一边玩着庄同笙的舌头,一边轻飘飘地抬眼,和沈泽对了一个眼神。
“唔!——”
下一刻,庄同笙便被转了个身,正对了沈濯。
庄同笙红着眼瞪着眼前的恶人,心中急恨,对着口中玩弄自己舌头的手指就要咬下——
“阿嫂若是觉得自己齿利,不妨咬下来。你现在也算是我房中人了,你咬我一口,我不会与你生气,只不过哥哥如何,我便要再想想了。”
庄同笙一愣,口中沈濯的手指已经肆无忌惮地逼近他喉咙。异物感迫使他生出一阵阵反胃感,干呕痉挛。
沈泽被夹得闷哼一声,攻势越发凌厉,把意欲蜷缩作一团的人捅开。
“唔!——”
沈濯夹着庄同笙的舌头在双指间玩,眼色又沉了一些,“我眼下也涨得很,想找处地方泄泄火,不如阿嫂说说,我能使使阿嫂哪张小嘴?——就用这一处好不好?”
“唔……”庄同笙流着眼泪,艰难地微微摇头。
“阿嫂不愿意啊……”沈濯的语气有些遗憾,但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反而随意地抛出了下一个问题:“那用阿嫂后面,可行了?”
“呜……”
“阿嫂若不说话,那我便只好委屈一下,和三弟共用一处了。”庄同笙根本说不出话来,然而沈濯明知如此却还要为难他。
“唔唔!——”
让庄同笙吃了教训,沈濯这才将人放开。
庄同笙嘴巴一得自由,立刻惊慌道:“不!——不行……呜呜、嗯!……啊!——”却没说两句,又是呻吟。
沈濯笑了一声,心情不错地发了慈悲,“阿泽你动慢点,让阿嫂把话说清楚。你这后面,我到底用不用得?”
“呜——用、用得……”
“把话说全了,阿嫂,你这后面,二爷我能不能操?”
“呜、啊!——能操、呜……二爷能操……”
……
沈濯加入后没多久,沈泽便在庄同笙体内射了出来。结束之后也没有出去,反而还留在了里面,随后又逐渐在沈濯的动作中也再次精神了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庄同笙感觉到了深埋入前后两口穴中的粗物,竟在数次抽送后,几乎同时开始射精,喷射在肉壁上。
“啊、哈呜……”
他被死死地固定在两个男人中间,接受他们的射入。
“不……”他低语着。
然而两张小口中深含的肉具却没有听见他的祈求,仍然勃发有力地,将大股浓稠的精液注入了他的身体里。
那日过后,庄同笙又病了,养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这期间沈俞待他愈发的好,温柔细致,知他病中难受,对他更是包容。
可沈俞待他越好,庄同笙便越觉得愧对自己的夫君,只觉自己拖累了对方,叫自家夫君还要看几个弟弟的眼色过日子……于是更不敢叫对方知晓背地里发生的事,只盼着能将这些事情都瞒得死死的,想着若是能就此瞒到带进棺材里去才最好。
……他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自家夫君再在这家中为了他的事情难做。自从家道中落之后,多的是颠沛流离,人情冷暖,这般的体贴与关照,他已久未体会,是以明知对方给予他的已经够多了,可却总忍不住贪心,想要更多一点,也想将这个人握得更紧一点……
他不想再失去这仅有的温暖了。
吱呀——
门轻轻响了。
庄同笙心里有事,想得出神,没有注意到沈俞回来了。
“笙儿?……怎么还不睡?”沈俞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坐在窗边,他走过去,将窗子掩上,“病才好,怎么就坐在这里吹风了?”
庄同笙正想到伤心难过处,又听到沈俞温柔的关心,顿时心里酸涩极了,忍不住回过身来,一把抱住了沈俞的腰,把脸埋了过去,柔声唤道:“沈哥哥……”
沈俞有些讶异,却仍顺着庄同笙的动作摸了摸他的脑袋,抚着他的头发轻声问:“这是怎么了?”
在庄同笙看不见的地方,沈俞有些心虚地抿了抿嘴唇。他这段时间因为照顾庄同笙冷落了那三人,如今庄同笙好全了,那三人自然也憋不住了。他们今夜本是不愿放他走的,是他极力抗拒才得以脱身……只是他的嘴角现在还有些火辣的疼,喉间也有些不适,那被粗长阳物撑开抵弄的感觉好像还未彻底散去,若有似无的,令他在庄同笙面前局促不已。
庄同笙双臂微微用力,将沈俞又抱紧了一些。他微微抬起头,在沈俞温柔的注视下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那般,羞着脸,期期艾艾道:“……夫君前阵子答应考虑的事情,如何了?”
沈俞一愣,接着明白过来庄同笙言中所指何事,面上顿时一烧,手足无措,“这……笙儿,我……”
庄同笙将沈俞的反应认为是拒绝。他心中有些难过,却也不舍得沈俞继续为难,便松开手,“沈哥哥不愿意,便当我胡说了吧……”
沈俞不忍自己的小妻子如此失落,他能看出庄同笙在问出方才的话时是抱有多大期待的……罢了,他这身子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既能许了阿濯他们,那笙儿是他的枕边人,又有何不可。
沈俞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牵着庄同笙来到床边,妥协道:“你来吧……”
庄同笙没想到竟峰回路转,惊喜地睁大了眼睛,“我真的,可以吗……”
庄同笙欢喜的眼睛亮得很,沈俞觉得自己有些被灼到了,不由有些窘迫地移开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庄同笙得到了允许,很快便将沈俞推倒在床上,又去解了他的衣衫,吃他的乳首,将那颗小尖含在唇齿间,吮得啧啧作响。
沈俞呼吸重了一些。他忽然无比庆幸方才坚持没有让那三人在他身上胡闹,否则留下印子的话,他眼下要如何与笙儿解释?
庄同笙对沈俞的想法一无所知,他舔吮够了沈俞的胸乳,便又一路吻了下去。
沈俞的衣衫很快散乱开来,难以蔽体。
庄同笙难耐地拨开了挡在沈俞腿间的衣料,分开了那双长腿,终于见到了那个他觊觎已久的地方。
他着了魔似的,伸出手碰了一下夫君身下绽放的肉花。
“唔!”沈俞突然受袭,没有防备便轻叫了声。
庄同笙听见沈俞的声音,像是忽然有了真实的感觉,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给我……给我摸摸,好不好,夫君?”
事到如今,他自然是愿意让他的小妻子如愿的,沈俞偏开脸,无声地将腿又分开了些。
一副纵容施为的姿态。
庄同笙双眼紧看着自家夫君腿间,伸出手,按了按那柔软的蚌肉。
“啊……”沈俞唇边忍不住逸出呻吟。
庄同笙趴了下去,凑近了夫君的肉花。
温热的呼吸一点不漏地尽数喷在了那隐秘的缝隙上。
他嘴一张,将沈俞的小花整朵含住了,用唇舌裹住。
“唔!……”沈俞只觉下身那花口一热,身子顿时一颤。
听得夫君的呻吟,庄同笙愈发激动,无师自通地叼着那两片软肉吸吮了起来。
“啊!笙儿——别……”
花缝开始渗出汁水来。
沈俞想避开,然而被人叼住了那种地方,还被对着小口用力吸着。光是阻止自己不要完全失神,陷入情沼中就已经花光了力气,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他瘫软了腿,情不自禁地揪着身下的床被。
他的身下,庄同笙的脑袋低埋着,将他敏感的肉花嘬得啧啧作响。
等到再被放过的时候,那朵小花已经叫人吸肿了,糜红不堪,还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涎。
庄同笙伸出舌头,对着那微敞的缝隙就是一舔。
“啊!……”
而后在沈俞的低呼中,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扒开了那小口,紧接着将舌头伸了过去,轻轻一抵——
“哈、笙儿……”
沈俞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小小的舌尖在柔软的穴道里舔舐抽插,搜刮压榨着他的汁水。
庄同笙将夫君的小屄舔了一圈,把人舔得身子发红,穴里发水,又对着那漾水的穴,重重一吸!
“啊啊——”沈俞身子一弹,竟是潮吹了,“别、别吸了……笙儿、啊!……”
自己的妻子趴在自己腿间,用舌头将自己弄的潮吹了不说,明知他发了大水,还偏生叼着那处不放,一直吸,叫自己出的水都落到了他嘴里……
哪家的丈夫会被玩弄得如此糟糕?
然而庄同笙用嘴含着沈俞的屄吸了一通,又用舌头先入了一遍,将沈俞欺负狠了,再抬起脸时,脸上却是红扑扑的,再配上他乖巧欢欣的神色,沈俞便又不忍心责怪他了。
等到庄同笙掏出粉嫩的肉茎抵在他腿间微肿的入口时,沈俞已经完全软了腰,腿根都还在打颤。
湿濡的龟头蹭在黏腻的入口处。
庄同笙扶着自己的阴茎对着夫君的花穴口,手都有些颤,一个不慎便滑了方向,一下戳到了夫君的花唇上。
“唔……”沈俞低哼了一声。
他的这处已经叫庄同笙又舔又吸地弄得充血,正是敏感时候,心里的刺激,如今叫小妻子的龟头一戳,便忍不住叫出声来。
“沈哥哥、夫君……”
庄同笙叫着,又滑了几次,硬是不争气地将夫君身下的小花外头都拿龟头按了一遍,却也没能得入其门。
他自暴自弃地趴在了夫君身上,颊边红云飞漫,娇艳欲滴,“不行了,太……”
太刺激了……
小妻子的肉茎还直挺挺地戳在他腿根,沈俞摸了摸扑在自己怀中的宝贝,难为情极了,却又不得不出声引导:“……笙儿不是惦记了许久,如今不想要了么?”
“自然不是!”庄同笙连忙否认,“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一想到沈哥哥也能属于我……”
“那便快些进来吧……”沈俞的垂睫颤个不停,却忍着羞主动将自己的屄扒开了,凑到庄同笙的身下。
沈俞其实羞于开口说这样的话,同样也羞于做这样的事情,若是换了沈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来,他或许都不会有此一举,只是庄同笙是不一样的……笙儿胆子小,又像白兔一样软糯无害,糯得人的心肠都软作了水。
沈俞都已将那龟头浅浅地含进去了一些,轮到庄同笙时,便不必费力,只需动一动腰便能挤开那花口,长驱直入——
“好棒……”
“啊……”
夫妻俩双双发出呻吟。
庄同笙着迷地看着夫君的小屄将自己的肉茎一点点吃进去,嘴里呆呆道:“吃进去了……”
“唔!……”
沈俞闷哼了一声,承受着庄同笙越来越深入的侵占,那肉刃正在一点点地破开他的肉道,在他的身体里开疆拓土。
“笙儿……”他忍不住喃喃出声。又在庄同笙挺着腰操干起来之后小声求道:“慢点、慢点……”
庄同笙的物件自然比不上三个弟弟的,只是心理上的刺激却半点不亚于被那三人侵入时候的……在被弟弟进入过后,现在连妻子也造访了他这见不得人的怪异地方。本该是为纲为天的丈夫,此刻却被娶进门的小妻子压在了身下,用阳物肆意进入,插得水声四起。
“啊哈、笙儿……笙儿……”
“沈哥哥、嗯,夫君……你好紧……笙儿好舒服……”
沈俞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习惯了这样侵入的情事,庄同笙一进入,他的穴便自觉收缩了起来,其中媚肉更是讨好地簇拥起入侵的肉棒,温顺地包裹起来。
庄同笙在情事上却生涩许多,尤其是像眼下这样的,他还是。
沈泽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中,而后才淡淡道:“明日即将启程,来与兄长辞别。”
从前他们三人要离家外出时不论远近,总是会在临行前夜来房中知会与他,由此便少不得一番温存。只是眼下情境,沈俞断不可能让沈泽如以往那般入他房中,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也让他生出几分局促来,便只轻轻颔首,嘱咐了几句,叫沈泽路上当心,早去早回。
沈泽没说话,直到沈俞沉了声叫了他的名字,方才将眼神轻移向站在沈俞身上的庄同笙,忽然道:“阿嫂可要随行?”
未料沈泽会突然将话头引向庄同笙,沈俞和庄同笙皆是一怔。
沈泽直视着庄同笙的面容,并不避讳,“沈涟腿伤,近来与阿嫂出不了门,而我此次短行邻城,至多不过十日行程,正是轻省。阿嫂若想,可随我同去。”
沈俞闻言觉得有理,但此事不该由他来做主,庄同笙的意思才是要紧的,便也一同侧首看向身后人,“笙儿,你如何想?”
若有可能,他当然希望妻子与弟弟们能相处得宜的,只是他与沈濯三人之间的事情太过荒唐,寻常不敢奢想罢了。
自己的妻子年岁尚轻,正是喜欢热闹的年纪,对他们家的营生似乎也有些好奇,若有人愿意带他出去接触这些那自然再好不过。沈俞自己不喜欢出门,但也不会因此拘着对方,是以平日里庄同笙愿意和沈涟一起出门,他其实是乐见的。而如今沈涟需要养伤,若是沈泽愿意接替他,庄同笙本人也乐意的话,那可谓两全其美。
“我……”庄同笙甫一抬眼便撞入沈泽黑沉的眼眸。他看不懂里面暗涌的东西,但却并不妨碍他感受到危险。他微微颤了一下,猛地避开那眼神,有些惊惧地摇头:“不、我不了……多谢三爷。”
方才的对视中,沈泽的眼睛像要把他吞噬进去一般,便是此刻被阻断了也仍叫人心悸。
沈泽听了,便也不再纠缠,微微颔首后便离开了。
直到沈泽走了有一阵,庄同笙才慢慢想起来自己是在何处体会过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在他被沈泽桎梏在身下深入、神志不清时,那时沈泽注视着他的,便是方才那般眼神。只是那时的巨兽不再蛰伏于潭底,而是浮出水面显露了庞然身形,饱餐一顿,而他,便是那个被大快朵颐的可怜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