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睡
北城的初秋,在下雨的时候总是格外寒冷。这雨不似南方的雨那么温情,小小的,细密的掉落在松软的土地上,北城的的雨是来势汹汹的,豆大的雨不断砸在地上,疏狂的风吹进人们的衣衫里,哪怕你裹的再严实,这风还是会穿过你皮肤与衣服之间的空隙,进入到你的毛孔里。
h大的晚宴厅春风里此时却异常温暖,这里正举行着全国第二十三届医药研究成果展示大会,几乎全国在这些领域有研究的大佬全来了,还有那些医药公司的研发部领导们,就算不亲至,也都派了自己的亲信过来看看“潜力股”。无数个研究者等待在此,渴望自己的研究成果被哪个公司看中卖上个几千万的专利,渴望自己从一穷二白变成千万富翁,就像前两年那个什么研究维c的刘教授,一个小分子卖了一千多万。
相比于其他谈成的人的眉飞色舞与意气风发,俞欢的心里全是苦闷。他是h大的博士,本来研究方向是oga的抑制剂在耐受性方面的研发,且早已与一个与自己导师长期合作口头达成了协议,只要有研究成果出来,这个公司立马买断。可在最近这个的紧要关头上,那个公司却用最近已有多个研发项目,无力再承担这个项目的后续研发和成果产出。俞欢再去找了好几个在自己研发时期就对此方面研究感兴趣的公司,都以一些缘由婉拒了他的合作意向。俞欢隐隐感觉到自己可能得罪了哪个大佬,但他现在已无暇去管这些,因为他现在实在是急需用钱。他想,今天无论如何是要谈成一笔生意,无论给多少钱,他人了,小安的病实在是等不起了。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时,不知道何时他的周围全都安静了下来,他顺着人们的视线瞧去,先是被灯光闪了一下,当他看清时,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只见来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若是身材矮小的人穿这种大衣只会显得腿短没气势,但alpha快一米九的身高只显得身材更加高挑利落。他里面穿着合体的定做西装,手上带着低调的理查德米勒手表,脚上是精心打理过的皮鞋,头发是梳的整整齐齐的背头,本来就极为出彩的长相被衬得更为夺目。
柏重楼一进会场,就收到了不少医药界大佬的问候,他简单与这些人打了个招呼,就前往主办方专门为他准备的休息室进行休息,以便等会儿更好的进行与其他人的交易,他走到会场中的一个地方时扫了一眼,确认自己等的猎物今天已经到场时,勾起了嘴角,愉快的顺着志愿者的指引去往了休息室。
俞欢在刚看到他时,便震惊的手抖了一下。他想柏重楼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当年闹得那样难看,现在一定恨死我了,罢了也不提这些,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合适的合作商,再去几个合作商那碰碰运气吧。
俞欢又站起身来,向与自己相熟的一个合作商走去,这位合作商叫顾云间,是个长的很出色beta,与俞欢是大学朋友,曾在一个组织工作过,本来俞欢是不想欠别人人情的,但现在有点走投无路,只得也去他那问问。
见他过来,beta站了起来,将他拉到一旁,问他,你怎么得罪了泰达现在那位话事人,泰达公司给了话,不准收你的东西,泰达老大哥一发话,谁敢跟你合作。
“泰达现在的话事人是谁,我最近也没跟几个人说过话,怎会得罪别人”,“说来这位你可能也听过,咱们大学时候的风云人物柏重楼,你去问问他哪儿得罪了他,他的休息室就在那边儿第二间,你去那给他认个错,或许这事儿有什么转机”。俞欢听完他的话只觉如坠冰窟,强忍着心中的寒意向他道了谢转身离开。
oga转身之后,去了洗手间,原本清冷的脸上全是恐惧与焦虑,他的手不断的抠着指甲,脑海中一团乱麻,去不去求柏重楼,他果然很记恨自己,不然怎么会放出这样的话,安安的治疗费马上快用光了,就指望着和合作商的钱,去求柏重楼吧,让他羞辱一顿也没什么,以前不是也没少被羞辱吗,大不了就是被嘲讽几顿罢了。
打定主意之后,俞欢扣紧自己的颈环往柏重楼的休息室走,还未走到门口,就被柏重楼的保镖拦下,他向保镖说了自己要与柏重楼谈合作的请求,保镖却只是说让他在门口等着,柏总还在休息,闲杂人等不要打扰,俞欢虽心急如焚只得在此等着,等了近一个小时,中间又多次请保安代为通传却只有一个柏总还未醒的答复。终于柏重楼的秘书小方叫他进去,说柏总醒了但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希望他多注意一下。
俞欢进去之后被引到了柏重楼的下方,慢慢地坐了下来,看了柏重楼一眼,对方抿着嘴唇,有些不耐,全是刚睡醒的状态。俞欢小心翼翼的开口“过去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见钱眼开欺骗了柏总,柏总有什么气都出在我身上,只是我如今实在缺钱用,柏总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活路”
柏重楼冷哼一声,“饶你一条活路,呵呵,我柏重楼放出的话你大概也知道了,我放出这句话只为让你过来跟我道个歉,俞欢,你的道歉是真值钱啊。”
“那柏总有什么要求请尽管提,只要柏总消气就好”“跟我睡,我就放你一马”
俞欢似是没听清,“柏总刚说什么,我没听懂”
“没听懂吗,跟我睡,你让我随便玩儿,我买你的专利,帮你外甥治病,听清了吗?反正你为了钱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出来吗,俞欢”
oga满是震惊的眼睛望向了alpha,他嘴里喃喃道,抱歉,柏先生,我觉得我无法答应您的要求,这要求真是太……过分了,抱歉,我还有其他的事……
alpha冰冷的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你先做在这里,我打完这个电话你再做决定不迟。他的话音刚落,俞欢的心里不安感就开始强烈起来。说完这句话后,alpha拿起手机,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不知道拨了谁的电话,电话拨通后,alpha只吐出了三个字,催紧点。
过了五分钟,随着俞欢手机铃声的响起,他刚想向柏重楼说自己去旁边接个电话,可alpha像是看出来什么,直接说在这儿接,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为什么要在这儿接?俞欢虽然心里烦乱,但不知怎么的还是在这儿接起了电话。刚一接通,他的母亲余芳焦急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出,阿欢你快想想办法,追债的人刚来医院了,现在就在我旁边,说是什么让我们赶紧还柏先生赚的钱。还有那个医生,他说要撤走安安的病床,要赶我们走啊,阿欢你赶紧想想办法,妈妈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俞欢的脑子里翁的一声,什么都明白了,什么也都知道了。怪不得自己走投无路,亲朋好友全都拒绝帮助的时候,会有一位好心人借给自己六十万,怪不得刚好是六十万,怪不得当时那个借钱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复杂,怪不得医院别人抢不到的床位刚好在自己来排队哪天空出来一个,怪不得呢,原来是在这儿等着。
俞欢强自镇定下来,给余芳说,妈妈,等会儿他们就走了,我会解决这些的,你先不要着急。俞欢安慰了他母亲一会儿挂断了电话,抬起头向alpha望去,眼里全是恳求,“柏重楼你先让那些人离开走可以吗,别吓到我妈妈和安安,我们再谈谈好吗”
柏重楼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拿起手机,不知给谁发了一条消息,过了一会儿,余芳发信息过来给俞欢说那些人已经离开了,医生也没有过来再说什么。
俞欢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开口道,柏先生真是记仇啊,当年的事现在报复的这么狠。您的安排这么细致,我怕是不答应您的条件也不行啊。
柏重楼站了起来,走到oga的旁边,低下头来,俯身在oga耳边说道“你当年造的孽,如今可要好好偿还”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两份相同的文件“这是我向你开出的要求和价位”
你外甥一天在病房里的钱是一万五至两万左右,每个月我会向医院打六十万,这些钱足够你外甥平时的医疗费,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金额不大的,医院会直接联系我秘书。
每个月我会给你五万块钱,满足你平时和你母亲的日常开销。你博士马上毕业了,毕业以后就在泰达工作,负责你研究课题的后续工作,后续你的具体工作会有我的特助方云进行交接。你研究的那些东西现在还处于起步阶段,你自己知道怎么处理。
alpha敲了敲桌子,语气轻佻的说道,我给你开这么多卖身钱,要求很简单,从今天起,你只为我一人,只为我一人做事。这个合同的截止期限由我来定,结束的时候你获得的也不会让你失望。我给你十分钟时间思考,不过你也应该明白,我只给了你一个选择,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俞欢用手捂住眼睛,抬起头,闷声说道,我除了签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
柏重楼上前一步掐住oga纤细的脖子,俯身看着oga早已泪流满面的脸,冰冷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这难道不是你应得的吗,我曾经的爱人。
alpha的手从oga的脖颈上划过,摁在了他的颈环上,别有意味的摩挲起来。oga的身体立刻僵住,脸和耳朵变得通红,alpha手指划过的地方好似烧了起来,虽然alpha只是摩挲了一下颈环,但却好像直接摸在了他的腺体上,这也太超过了他想。
“考虑的怎么样了,俞欢,我的耐心和时间有限”alpha语气格外不耐,拍了拍oga的脸,随后站起身来将一支笔扔在了oga的面前。
oga从地上捡起了笔,坐在休息室的桌子前,将在合同上扫了一遍,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柏重楼拿起合同扔在了桌子上,开口道,“那么现在,合约生效”
,然后迈开长腿走了过来,扣住俞欢的下巴,迫使他张开了嘴,修长的手指夹住了他的舌头,然后顺着舌根搅动抽插起来,俞欢的嘴巴因为手指的逗弄无法闭起来,唾液有些溢出了口腔,他的眼睛因为alpha动作的粗鲁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发红的眼尾为他原本清冷的脸上平添了一种靡丽。
真是y乱漂亮啊,alpha想,早该在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做的。看到oga通红的脸,alpha只觉得下腹更加紧绷。
等到柏重楼终于玩弄够了俞欢的舌头,这才放开了手,俞欢这时候才能好好的喘口气,擦干净脸上的涎液与眼泪,抬起头来问道,我可以走了吗,先生。
柏重楼这时却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脸贴在自己下腹的鼓囊处,似是嘲讽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的嘴我可还没玩儿够呢。
俞欢白着脸用手去解柏重楼的西装裤,直到他的手碰到柏重楼的裤子,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有多么抖,他几乎握不住拉链上方的扣子。柏重楼裤子上的扣子做的很繁复,俞欢解了半天感觉除了自己手下的鼓囊处越发活跃,头上的气息越发低沉急促外,手下的扣子竟是丝毫没有进展,他悲哀的想,这是连扣子都要与我作对吗。
头上的alpha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蠢死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啊”。他将oga拽进了怀里,用自己修长宽大的手捏住了oga因为焦急而有些出汗的手,帮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下了自己的内裤,然后带着oga的手握上了自己身下的狰狞之物。几乎是在内裤拉下来那一瞬间,柏重楼的性器就打在了俞欢的手心里。
俞欢硬着头皮将纤细白皙的手指环在alpha的性器上,缓缓撸动起来。oga的手又小又漂亮,纤细的手指,冷白的皮肤,手背上黛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一只手也只是将将握住alpha的性器,白皙的手指与alpha的黑红色巨物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随着oga生涩的动作,alpha性感的喘息声在寂静的休息室里越发明显,俞欢的血一下子全涌向了脸和耳朵,通红通红的。
“你没吃过饭吗,动作这么慢”柏重楼低沉的嗓音蓦的响起,俞欢的手抖了一下,手下的巨物似乎又涨大了一点,“我我我。。我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实在是不好意思”
柏重楼看了他一眼,突然握住他的手,快速的抽动起来。俞欢红着脸转过了头,闭上了眼睛,自然也没看到alpha越来越灼热的视线。柏重楼看着俞欢的脸,手下的动作愈发激烈,俞欢只觉得粘稠的摩擦声越来越大,手下的物什越来越兴奋,似乎还涨大了一圈。
不知过了多久,柏重楼手上的动作还没结束,他突然贴近了俞欢,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甚至还暧昧的舔了舔,俞欢被他吓得一惊,手上一紧,alpha闷哼一声,大量浓稠的白浊就喷在了oga的掌心上。
俞欢环顾四周,看见宽大的书桌上放了一包卫生纸,便伸手去够,就在他准备擦掉手中的液体时,柏重楼抓住了他的手。
“舔干净”
后来的事情俞欢再回忆起来仍旧头脑发涨,他不记得自己怎样张开粉红的唇,怎样伸出艳红的舌头,怎样舔净手中的液体,他只记得自己湿湿的脸颊、酸酸的胃和涨涨的心,还有柏重楼复杂的眼睛。
他庆幸柏重楼在自己舔干净那些液体之后没有再在休息室里提出什么其他要求,他的眼睛忍受的实在有点难熬。他感觉到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跌跌撞撞的走出休息室,也自然没有注意到一个他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刚刚他出来的地方。俞欢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跑进卫生间里呕吐,如何用水一次又一次泼向自己的脸,又是如何一遍又一遍清洗自己的手,他心乱如麻且不知所措。
他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因为刚才的跑动凌乱,眼睛里布满血丝,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他看了一会儿自己的脸,手紧了紧又松了松,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卫生间。
走出卫生间之后,俞欢心里有些怅惘,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哪儿。这个大厅他不能留了,他来这里本以为会有哪位同行帮助自己,结果却都因为柏重楼的威胁而不敢出手相助,但也不怪这些同行,都是有老有小养家糊口的人,得罪了柏重楼,自己家里人可怎么办。正在他想着到底去哪儿的时候,手机突然收到了几条信息,原来是柏重楼打钱到银行卡上的到账提醒,还有一句话“明晚九点,燕南公馆”
俞欢盯着黑屏的手机看了一会儿,将手机放到西服的口袋里。他打算去医院看看妈妈和安安,刚才那几个人过来闹事,她们俩一定吓坏了,于是他便去了地铁站,从这里去医院并不算近,地铁上人很多,于是他就站了一个多小时。下了地铁,他硬撑着酸疼的腰和腿爬上了五楼。
去安安平时呆的那个地方时,并没有看到安安,恰好今天碰见了相熟的护士,护士告诉他今天有了新的空床位还是单人间,便给安安换进去了。安安原来的病床是在大厅里面,来回走动的人很多,平常孩子也休息不好,他早就想给孩子换到病房里面去,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倒是运气好,终于给孩子换了个好一点的地方,算是今天唯一的好消息了。他问了护士房间号便向新病房的方向走去。
他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打开519病房的门,向安安的病床走去,走过去的时候他发现安安已经睡着了,母亲也趴在病床边上,床边还放了一些绣的针线活,孩子在医院身边不能离人,母亲只能边照顾孩子,边做点针线在网上售卖来减轻俞欢身上的负担。在他进来时,余芳已经醒了,他轻声叫了一声妈妈,母亲将食指抵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指了指门口,随即向病房门口走去,俞欢也跟着她走向了病房的门口。
一出病房,余芳就问他,钱准备的怎么样了,你的项目卖出去了吗,安安接下来的治疗怎么办,妈妈不能再失去安安了。
俞欢抬头看了一眼母亲担忧的眼睛,随即低下头轻声告诉她,项目虽然没卖出去,但是找到了一份薪资不菲的工作,在泰达上班,工资足够给安安看病了,以前打的那些零工他会辞掉,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母亲并不知道大学时候他与柏重楼的那些事,所以也不必担心母亲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来换取金钱的,她知道了会伤心的。安慰了母亲几句后,他便离开了,让母亲早早休息。
出了医院之后,他看了看手机,九点四十多,最晚的一趟地铁在十点,这里离地铁站一公里多,他跑快一点是可以赶上的,于是他加紧步伐,飞奔向地铁站,刚好赶到最后一站地铁。
他乘着地铁回了学校,收拾一番后,躺倒了床上。h大不愧为全国最好的学校,博士每个人都是单人宿舍,很有私密空间,所以忙碌了一天躺在床上时,是俞欢最轻松的时刻。
俞欢今天有点睡不着觉,他的心里有点闷闷的,像夏季大雨要来时的那种感觉一样。他在想自己今天签的东西,还有那条短信,他一边被外甥安安治病的压力压迫着,一边又被自己的尊严感撕扯着,他久久不能入睡,手上的的指甲被啃的坑坑洼洼。他翻来覆去,最后实在是熬不住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虽然前一天晚上俞欢睡的很晚,但由于他的生物钟,他还是很早就醒了,简单洗漱过后,他吃了一个自己网上买的小面包当早餐,这面包十九块九块钱一箱,一箱三十个,够他吃一个月,比在学校食堂吃省钱。
吃完早饭后,俞欢去了实验室,项目虽然没有卖出去,但是还得接着做,他在实验室一呆又是一天,中间只匆匆吃了个饭。药物合成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每一个能够上市的药都需要大量的金钱和精力,一个药的研发往往需要至少二十亿以上的资金投入,你不仅仅要能够做出药物,药物还要经过四期临床筛选,才能够上市,很多人穷尽一生都可能只做出一个可以上市的药,甚至在这个药上市十几年后还会被撤销。
做实验做到六点差不多的时候,他去吃了点饭,收拾了一下准备去给一个本校的同学补课,他们约好在教学楼一个空教室上课,这个同学是个人很好的alpha,叫做姜鹏,平时调课了什么的都很好说话,钱也结的很准时,不过就是有点内向,上课讲着讲着有时候就开始脸红。上完课后他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去燕南公馆。
姜鹏也准备回宿舍,所以就和他一块儿出了教学楼,下教学楼楼梯的最后几个台阶时俞欢有点分心,一个不小心踩空了,幸亏姜鹏扶住了他不然不知道要摔成什么样了。
一出教学楼他和姜鹏打完招呼后就继续往前走,他看见前面的车很眼熟,感觉在哪见过,但一时有些想不起来。这时车窗突然摇下来,他的脸瞬间僵住了,他看见了柏重楼的脸。柏重楼的右手手指朝他随意的勾了两下,示意他上车。俞欢绕了车一圈,坐在了车的另一边。他上车之后,只感觉柏重楼的脸又沉下去一些。柏重楼叫司机发动车子,往燕南公馆开去。
俞欢坐在车上十分拘谨,虽然他选择了柏重楼的另一边坐,但事实上后排座位就那么大一点,而且车上的挡板早已升起,后排就他和柏重楼两个人,甚至柏重楼稍微伸伸胳膊就可以和他的胳膊碰在一起,他甚至可以听到alpha的呼吸声。俞欢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注意到柏重楼看着自己越来越深沉的眸光和车里越来越浓郁的青柠味信息素。
“坐那么远,我吃人吗,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alpha突然开口,将原本内心紧张的oga吓得打了个冷颤。他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alpha的意思是让自己往过坐,于是缓缓往alpha那边移动,柏重楼似是看不惯他那副慢吞吞的样子,猛然一扯,将oga拉过来,却没想到oga那么轻竟直接撞进了自己的怀里。
俞欢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挣扎往外扑,却没想到alpha禁锢的力量越来越大,他的腰和肩膀被勒的发痛。
“别动,再动捏碎你的骨头”
俞欢被他的话吓到,不敢再在他怀里挣扎。柏重楼似是察觉到他的顺从,减轻了手臂上的力量。
alpha低下头将鼻子贴在oga的颈环上,不断地蹭过来蹭过去,感觉到oga越来越僵直的身体,他似是有些生气,咬住了oga的耳朵。
“怎么,让别的人抱你不让我抱你”
“没有,那是我下楼不小心踩空了,姜鹏刚好扶住我而已”
“那我也只是怕你撞到车门上才把你抱在怀里而已”
俞欢被他蹭的脖颈发痒,忍不住在他的怀里扭动起来,却没注意到脖子上越来越灼热的气息,alpha突然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别动,你要是第一次想在车上我也没意见”。俞欢这时才感觉到身下有一个发烫的硬物抵在屁股上,他反应了半天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随及脸上爆红,连耳垂都发烫起来,不知道坐这儿怎么办。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车内的青柠味信息素味道越来越重,他脑子晕晕的想怪不得柏重楼今天叫自己,原来是易感期啊。
alpha解开了自己的拉链,拉住oga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随即缓缓摩擦起来,俞欢只感觉到自己手中的东西不断涨大,手上越来越粘稠,不知道过了多久,俞欢的手都有点酸痛,alpha才释放在他手里,然后拿卫生纸和湿巾给他擦干净手心。
车缓缓减慢了速度,停在了燕南公馆门口。燕南公馆是t市里较高档的小区之一,视野开阔,环境不错且离h大很近。车子停在这儿的时候,俞欢自嘲的想,如果不是柏重楼,他不知道多少年以后甚至这辈子有没有可能走到这个地方。
车停稳之后,柏重楼裹挟着俞欢朝着目的地走去,这套房子是他六年前买的,早已装修好,只是因为该来的人没来过,所以没怎么住过人,今天他带着这个房子等待的人回来了。
被柏重楼带进门之后,俞欢看见了一个长的很和蔼的阿姨。阿姨姓顾,照顾柏重楼很多年了,工作很认真负责,是柏重楼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阿姨和柏重楼问了声好就进了厨房,将刚做好的饭菜端上了客厅的餐桌。柏重楼坐到了餐桌上,俞欢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坐下还是站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