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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

 

alpha看到他这个样子掐住他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跟我做就这么让你恶心,就像跟我谈恋爱一样让你恶心,现在你连恋爱都不配跟我谈,被人包养着还装什么,这么讨厌我你还得求着跟我睡,你真jian啊”。

alpha的话像刀一样扎向了俞欢,他不明白为什么柏重楼那张漂亮的嘴里面总能吐出这么难听的话,俞欢最在意自己的尊严,他就总是逼俞欢踩下自己的尊严做事,然后又反过来羞辱他。这样的事在他俩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就经常发生。柏重楼这种人就是这样,高傲者低头,自尊者自贱,自强者自弃这种戏码才令他感到有趣,至于这个人怎么想,他根本不在意。

“不愿意也没关系,别到时候求我”

说着柏重楼一只手抓住了俞欢的两只手,他握住俞欢手腕的时候只觉得俞欢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纤瘦,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将俞欢的手扣在了床头。然后站了起来,欣赏俞欢挣扎的样子,随后不知从哪拿出来一瓶药取出了四粒,扔进自己嘴里,掐着俞欢的脖子,撬开oga紧闭的牙关,将药喂了进去,然后给他带上了黑色的眼罩。随后坐在他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反应。

俞欢心里很不安,失去了视觉使他其他的感觉变得更加没有安全感,雪白的脚背也因此绷紧。他大概猜到了柏重楼给他喂了什么药,他不想失去理智像野兽一样只知道交配。他试着将药吐出来,但手被铐着,怎样尝试都没有用,只会让药效发挥的更快,多次尝试无果后他放弃了,闭上眼睛等待利剑的落下。

过了一刻钟左右,俞欢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身下渐渐变得湿润,两腿开始不自觉的夹紧、摩擦,呼吸变得急促,性器也慢慢抬起头来,将浴袍顶出一个色情的弧度,原本整齐的浴袍也被他的动作弄的散乱,胸前大块雪白的皮肤露出来。

突然,alpha的手顺着他修长匀称的小腿摸了上去,alpha的手越往上摸,他的呼吸越急促,当alpha终于摸到他的大腿根时,他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发出嗯的一生的喟叹,随即立刻咬紧下唇,生怕再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

他不由自主的将大腿夹的更紧,但他的力气哪里是alpha的对手,alpha轻轻松松一只手将他大腿分开,把手指一根一根的贴到他粉白的肉棒上,缓缓撸动起来。俞欢本就没有经历过性事,现在更是被喂了药,哪里经得住这种快感,随着性器被玩弄一下一下的喘气,唇里时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

柏重楼的手拨弄了一会儿他的肉棒就往下捏住了他的睾丸,然后缓缓揉搓起来。看着oga因为快感而吐露出来的红艳舌尖,他也硬的发痛,他本来就快易感期,只是为了逼俞欢求他一直硬撑着。他用另一只手按住了oga的后脑勺,低下头来,和oga接吻,他吻住了oga的唇,舌尖抵进了oga的口腔,舔上他的上颚,勾弄他的舌尖。

抚慰着oga肉棒的手也没有停,一根手指按住oga的马眼,其余手指揉搓他的龟头。俞欢被刺激的想射却被堵住了,他被要命的快感吊弄的一上一下,腰也挺了起来。

“嗯~让我,让我下面出去,我受不了了,让我弄出去”

“行啊”

俞欢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柏重楼这次会这么简单的答应他,他以为他必定又要再为难一下自己。

柏重楼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五根手指握住俞欢的肉棒上下套弄,俞欢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释放出来,整张脸红通通的。

他躺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的燥热丝毫没有消散,甚至愈演愈烈,刚射过的性器又缓缓站了起来,身后那个小洞也不断在流水,渴望被填满。

“刚射过又想要了,求我啊,像狗一样的低下头放下尊严来求我”

俞欢的大脑被烧的混沌,双手又被禁锢住不能抚慰自己,原本撑着意识不想向柏重楼低头,但身体太渴望柏重楼的触碰了,天知道柏重楼的手刚摸到他时他怎么忍住不立刻射出来的。

他的腰不停的挺起下落,屁股蹭着后面的床单,身体不自觉的向柏重楼靠近,但始终碰不到他,甚至连衣角都触碰不到,他难耐的哭出声。

“我受不了了,求你了,你要做就做吧”

柏重楼却不动作,只是扫视他的身体,从带着黑色眼罩、潮红的脸到纤细的脖颈,胸前挺立的红豆,难耐扭动的腰肢,圆润的屁股,修长的腿,白玉一般的脚。

“俞欢”柏重楼俯下身将头埋在他的颈侧,嘴贴着他的耳朵,呼出令人发痒的热气,一只手摩挲他的腰,另一只手扣弄他的乳头,看着他越来越动情的样子缓缓开口,“床单都被你弄湿了,真是坏孩子,坏孩子需要一点教育,你想不想让我教育你”。

俞欢被胸前的痒意逼得渴求的想死,体内燥热不安,后穴也不断流水,却又被他的话说的羞愤欲死,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开口,“老、老师,求求老师,教育我、教教育我吧”

柏重楼本只想让他求一求自己,哪想得到俞欢竟然被逼得说出了这样的称呼和这样的话,他一把撕开了俞欢的浴袍,跪在他的腿间,用一条腿将他的双腿分开,然后把俞欢剥的精光,将原本搂住他的腰的手探向他早已湿透的穴口,伸出一根手指插进里面,手指刚伸进去就被柔软的穴肉紧紧咬住。柏重楼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打了俞欢屁股一下,“放松点,咬的这么紧”,俞欢被他打的浑身一抖,张开自己的大腿,顺从他的动作。

柏重楼将第二根手指也探进穴口,两指并在一起抽插起来,“不。。唔,慢一点”柏重楼听着他的动情的声音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又加入了第三根和第四根手指继续抽弄他的穴,“塞、塞不下了,会撑坏的”,俞欢害怕的叫出了声,“不努力的坏孩子,这都吃不下,等会儿学其他知识的怎么办”。

柏重楼觉得他适应的差不多的时候,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嘴唇也贴在他的胸前,湿滑的舌头舔上了他的乳头,逗弄着他,模仿性交的样子,用舌尖进攻他的乳孔。

俞欢被爽的吐出了舌头,眼泪和涎水流了满脸,他身上的敏感点都被柏重楼玩弄着,快感一波一波的刺激着他被药物影响的敏感的身体,大脑中突然闪过一片白光,他竟然同时用后穴和肉棒高潮了,小穴里喷出大股的淫液,肉棒也再次吐露出混浊的白液。

咔哒一声柏重楼突然解开了他的手铐,然后直立起身解开皮带和裤链,大手握住俞欢的腰将他往下拉。

柏重楼原本看起来就是攻击性很强的alpha,眉眼锋利,鼻梁高挺,性器似乎也随了主人,茎身黑红粗大,龟头也渗出了一些粘液,睾丸沉甸甸的坠在下面,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只等主人一声令下,狠狠征服身下这个柔软的oga。

柏重楼将龟头顶在oga刚被玩弄的软烂湿滑的穴口,然后缓缓推进,肉茎一进去就被湿软的穴肉包裹住,宛如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嘬弄,柏重楼不由得发出爽快的闷哼。但他的性器实在太过粗大,刚进去就遇到了阻力,“太大了,进去会坏掉的,拔出去”,俞欢被撑的发痛,原本翘起的小肉棒也被疼得软了下去。“这点苦都吃不了,怎么学知识呢”,柏重楼其实也不好受,oga夹的他性器发疼,于是他缓缓抽插起来,一点一点将凶器慢慢的往进凿。俞欢也慢慢适应了他的尺寸,oga天生就是适合被艹的体质,更何况他还被下了药,他的后穴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来帮助alpha更加轻松的进入他体内,柏重楼的性器进入的更加畅通无阻。不知顶到哪个点的时候,俞欢突然被刺激的叫出了声,柏重楼知道这就是他的敏感点,于是发了狠的开始快速撞击那个点,巨大可怖的性器无情的鞭挞着俞欢的小穴,粗大的肉刃在oga窄小的穴道里快速进出,带出不少粘稠的液体,肉刃退出来的时候,艳红的穴肉也随之被带出,似是在挽留粗大的肉棒。

俞欢被顶到了床头,两眼被刺激的翻白,双手不断抓挠着alpha结实的后背,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在alpha开始进攻他的敏感点时他的嘴里就不断发出娇喘,混沌的大脑已经无法让他保留理智,只想被alpha进的更深,草的更用力。

柏重楼将他抱起来,俞欢被失重的感觉吓到,双臂紧紧抱住alpha的脖子,这个姿势让alpha进的更深了,突然不知道alpha顶到了一个肉环,俞欢立刻就射了出来,看他反应,知道自己大概是顶到了他的生殖腔口。

“不要顶那里,进不去的”,俞欢带着哭腔喊道。

柏重楼却只是继续抽插,不断的凿弄那里,“把生殖腔打开,让老师艹进去,让小母狗给老师生小狗”俞欢被他撞得头脑发晕,身下的下口被撞得发颤,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喷出液体,浇在龟头上。

俞欢不断的在他身上哭泣,脸上满是泪痕,抽抽搭搭的,口不择言的哭喊“不要插了,老师,我受不了了,呜呜呜,我打开,小母狗给老师生小狗”

柏重楼抱着俞欢不断的在床下走动,利用重力一下一下狠狠的凿着oga的生殖腔口。oga只得放软自己的身体,任由alpha在他身上作乱。

在alpha的不懈努力之下,原本紧闭的生殖腔口被凿开了一个小缝,alpha趁机一鼓作气整个龟头撞进了生殖腔,oga被刺激的涎水直流,说不出话,两眼呆愣好似被草傻了一般。

生殖腔整个包裹着柏重楼的龟头,宛如一张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吮吸舔弄他的马眼,他深吸一口气,又开始在oga身上征伐,肏弄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他将oga的眼罩摘下,顺便给他翻了个身将他按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他。俞欢被突然的光亮刺激的回了神,感受到柏重楼的动作后他觉得很羞耻,他觉得自己像母狗一样用着最原始的交配方法进行人体活塞运动,不过他的羞耻很快被快感淹没,原本的理智又飞出九霄云外,因为alpha肏弄的越来越凶猛,他被他扣住腰死命的往身下顶,柏重楼的头也凑近了他后颈的腺体,不断的舔弄轻咬。

过了一会儿,柏重楼开始做起最后的冲刺,他无情的用肉刃顶弄着oga小小的生殖腔,把那当成几把套子使劲肏弄,突然一个深顶他在体内成结,向生殖腔内壁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同时他的牙齿咬破了俞欢的腺体,大量的信息素被注入到腺体之中,俞欢被双重快感送上了巅峰,不断在他身下抽搐发抖,前面的肉棒甚至射不出液体,只是吐出了一些透明的清水,随着精液完全射出,完全标记终于完成。

这时alpha闻到了一丝酸甜的气味和一种清香,如竹香一样,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俞欢被下药和他信息素的刺激下发情了,而他也被俞欢感染的易感期提前了。

夜才刚刚开始,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纠葛还在继续。

俞欢被身下是被身下的异样刺激醒的,他感觉过了很久,其实也只是十个小时左右,他是在第二天的下午醒来的,发情期的oga睡眠较少,大多睡几个小时就会因为渴求alpha的信息素而苏醒。虽然他还未睁开眼就感觉到了后穴的胀满,他全身上下不着一物,浑身上下到处都痛,好像昨天去拳击场挨了一顿好打一样,肋骨和胸骨像被卡车碾过似的,肚子里感觉有很多液体,胳膊和腿酸软无力。他强撑着想坐起来看看自己屁股到底怎么了,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又被手铐铐了起来,脖颈和脚腕上也都扣上了一根细细的银色链子,只留一点可以活动的范围,他不由发出一声苦笑,没想到柏重楼这么多年还是喜欢搞霸王硬上弓这一套。他试着将链子睁开,却只能将锁链弄的叮当作响。这链子看起来非常纤细,但被他破坏了几分钟看起来也没什么损伤,俞欢猜测这应该是什么新型合金或者其他材料做的。

正当他还在尝试弄断锁链时,他突然感觉到后穴有什么东西震动起来,他瞬间被刺激的身体绷直,头脑发晕。他这才意识到后面的胀痛来源于一个按摩棒,可能是他昨晚被做晕过去的时候柏重楼塞进去的,他知道alpha大多体力和耐力较好,但他没有想到柏重楼做的那么凶,他差点以为他会死在床上。

身后的按摩棒突然开始加快频率,不断撞击着oga窄小的生殖腔口,尽管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但身体依然可耻的起了反应,前面的性器因为快感而缓缓翘起,流出了透明粘稠的液体,双腿不断夹紧并且摩擦起来。

“按摩棒都能草的你这么爽,还真是饥渴”

柏重楼突然出声吓得俞欢身体一抖,前面可怜的小肉棒也有些耷拉下去。原来柏重楼一直在房间里面,就在窗边的桌子那儿坐着,手里还拿着按摩棒的遥控器,只是因为房间灯太暗他没有注意到。俞欢发现他应该是洗了个澡,换掉了昨天跟自己做的时候穿的西装,套上了一个白色浴袍。

俞欢醒的时候他就察觉了,他一直看着他的反应,然后按下按摩棒的开关,一级一级的往上升,欣赏俞欢因为情动而产生的丑态与自己的杰作,他潮红的脸,口腔里艳红的舌头,脖子和胸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甚至俞欢的大腿内侧上都有他的牙印。

柏重楼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给你请了个长假,学校那边很识时务,你妈和你朋友现在觉得你在不知名的哪个城市为国家长期秘密工作,你说我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有谁会知道呢”。

俞欢原本情动的身体被他吓的一僵,他知道柏重楼真能干出这种事,他大学的时候也曾说过类似的话,俞欢不想再回忆那段痛苦的历程,他明白柏重楼现在说这句话是为了让自己讨好他,他想本来柏重楼和他签订协议,协议里就是要求他什么都做,他不如抛下脸面,主动讨好他,以打消他囚禁自己的念头。

他稍微低下头,艳红的舌尖舔上alpha修长的手指,然后将手指含在嘴里,不断的舔舐,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柏重楼的反应。而从柏重楼的角度看,俞欢这个样子给人的冲击力太大了,俞欢是一个长的极好的oga,但他又与现下流行的受欢迎的可爱长相不同,他长的很清雅,甚至有点像beta。这样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塞着按摩棒,舔着自己的手指,还像邀请似的看着自己的眼睛,让他欲火难耐。

柏重楼强忍着解开浴袍将他的性器直接插入俞欢小穴中的冲动,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摸到他后颈上的腺体,用两根手指夹住腺体揉搓了一下,oga的柔软的腺体怎么经得了这样的刺激,俞欢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然后又迅速咬紧嘴唇,不管柏重楼怎么刺激他,都不肯再发出一丝声音。

柏重楼今天是铁了心要整治他,他拔出了按摩棒。按摩棒被拔出的时候还留恋的“啵”了一声,似是在惋惜oga后穴里不断流出的白浊被浪费掉。俞欢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因为没有了发泄处而更加渴望被快感填充,被柏重楼填满。

柏重楼拔出按摩棒之后随手将那扔在地上,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两颗药喂进了俞欢的嘴里,俞欢以为是昨天的春药便咬紧齿关不肯张嘴。

“避孕药,你难道想现在就给我生孩子吗,我的孩子可不能是个私生子,尤其是你这种心思不纯的拜金oga”

俞欢听到这句话脸僵了一下,随即立刻张开嘴将药含进嘴里,药很快就在他嘴里化开,柏重楼从靠门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装了水的杯子,走到他跟前,将杯子中的水给他灌了下午,因为灌的太急他只得大口吞咽,甚至还被呛了一下,一部分水洒在了他的下巴上和柏重楼的手上,他下巴上的水顺着他纤细的脖子流向了更幽深的地方,也带走了柏重楼深沉的目光。

柏重楼放下杯子之后将手指又塞进了他的嘴里,搅动他的唇舌,似是在检查他真的把药吞了下去,在他确认俞欢嘴里什么都没有之后,他将手指抽了回去,然后吻上俞欢的唇,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俞欢被他吻的舌尖发痛,他感觉他嘴里全是两人的唾液,浓浓的竹香充斥在他的嘴里。alpha的唾液是信息素含量最高的体液之一,他和柏重楼信息素的匹配程度显然很高,虽然没有进行检测过,但目前看来alpha只要放出一点点信息素,他的身体就会因此产生生理反应。

alpha的一只手早已探入oga随按摩棒拔出而排出大量白浊的生殖道,oga的生殖道因为发情期和被扩张过的缘故又软又湿,alpha很轻易地就插进去了三根手指,然后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行抽插。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放过俞欢,摸向了他慢慢翘起的前端,不断的揉捏他的囊袋,摩擦他的茎身,最敏感的龟头也被不断的揉弄刺激。

俞欢被前后的快感吊的不上不下,柏重楼始终不给他一个痛快,一直吊着他的心,他感到他的灵魂被他架在火上烤,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迟迟不肯落下,他不得已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低头请求,好像他才是那个臣服于欲望的瘾君子。

柏重楼躺向他身旁,顺势将他抱起来放在他

自己的腰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以便全身酸软的oga能坐起来,另一只手捏住他胸前的粉嫩乳头按压搓弄。俞欢被刺激的腰向上挺起,绷出一条优美的弧线。alpha似是嫌这样的刺激仍不够,他低头含住了oga被冷落的另一个乳头,不断的舔弄啃咬。

俞欢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下的那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只待自己漏出一点脆弱和退缩的马脚,这头猛兽就将暴露凶性,将他这个猎物拆骨入腹。

oga被信息素冲昏了头,不自觉的夹住股缝,在alpha的腹肌上蹭了起来。柏重楼松开捏着他腰的手,慢条斯理将他手腕上的锁链解开,随后说到,“想要的话就自己动,我看你现在也挺会自助的”。

俞欢的手腕被锁链扣的太久了,刚一放下来甚至都不能用手撑着身体坐直起来,他趴在柏重楼的胸前缓了好久,才恢复了一点手腕的灵活性。

他将身下alpha的内裤拉下来,握着他粗大的茎身就往自己小穴里塞,但因为alpha的物什太大,塞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是手中的物什愈发灼热坚硬,引来了柏重楼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他又尝试了几次,才慢慢找到了一些窍门,我们俞欢同学在床上似乎是个很好的学生,颇有天赋。他先握住alpha的肉棒,然后将龟头抵住自己的小穴,慢慢的塞进去一点,然后再扶着肉棒缓缓的坐下去,当他将肉棒吃的差不多深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了满意的喟叹。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俞欢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动起来,他努力抬高他圆润的臀部,又缓缓坐下,他感到alpha肉棒上的青筋不断刺激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重复抽弄动作好几次之后,他实在坚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前端射出了一小股液体在alpha的腹肌上,从alpha的肉棒上坠落,狠狠地被贯穿,然后无力的趴在柏重楼身上。

柏重楼似是对这个勤奋的学生功课仍不满意,他决心给这个无能的学生一点激励。他将俞欢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不断的进行抽插,次次重顶,从肉棒顶端进到末端,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的肏弄oga的生殖腔。俞欢被他凶狠的动作操的双眼翻白,嘴唇微张,肚皮凸出一些不可言说的形状,艳红的舌头也吐在外面。

不知过了多久,俞欢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的时候,柏重楼终于结束快速而又漫长的顶弄,一记深顶将龟头卡近oga生殖腔,成结射出精液。

俞欢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他显然小看了alpha的易感期,他不知道被翻来覆去又草了多少遍,用了多少道具在身上才结束了自己的发情期和柏重楼的易感期。

他只觉得自己像块破布一样,被揉搓、按压、摆弄成alpha喜欢的样子。

七天之后的下午,俞欢终于从床上醒了过来,他醒的时候柏重楼不在房间,他缓了一会儿站了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放着自己来的那天换好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他捡起衣服穿到身上打开房门向楼下走去。

走到房门口,他遇见了顾嫂,顾嫂说柏重楼让他先吃饭,在这儿等他下午回来,他有话要和俞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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