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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它也想我了

 

那锅糊粥经阿姨处理,最后还是以美味的姿态进了春生和周继承的肚子。

吃完饭周继承出了趟门,春生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客厅看电视。

傍晚周继承回来春生在沙发上睡着了,大概是屁股不舒服,整个人是趴着的。

周继承刚伸手将人拦腰抱起,人就醒了。

“去床上睡。”周继承说。

春生迷迷瞪瞪睁了会儿眼,又闭上了。

晚饭周继承用微波炉热了李阿姨中午做的现成的,去叫春生吃饭时春生正在打电话,周继承站在门边,眼神晦暗,倒没即刻发难,等着他挂了,才冷冷问:“谁的电话?”

“你外甥。”春生睡得脑子昏胀,嗓子也有些疼,两句话就气不够用的模样,没注意周继承变幻的脸色。

“棠英?”周继承眼中阴霾消散,颇感意外。

“是周绥,他问我明天要不要跟他们去海边。”春生自是拒绝了,且不提他现在连下床都困难,就是身体好着,他也是不去娱乐的。如果没有周继承这些事,他这假期大概就出去找兼职做了。

假期最后一天,节日气氛随着人潮散去,人们恢复正常的生活节奏。春生也在这一天终于被荒淫无度的周淫魔送回学校附近那房子。

春生觉得自己已经被掏空榨干,连身体里最后一滴血都要被周继承吸走。

回去的路上周继承绕了一圈去了一家药房拿药,春生看了眼大包小包的药材,心想周继承终于肾虚了吗。

“看什么。”周继承将药都扔到后座,“都是你的,以后每天按时喝药。”

春生的身体外强中干,昨天晕过去之后周继承找了个中医来看,比预想的还要严重些,频繁的性事是一方面,他底子虚才是最要紧的,还有营养不足导致的贫血。

除了吃药,饮食上也要注意,不能挑食。

春生不是挑食,周继承知道,他家那情况,孤儿寡母要供一个大学生,连挑食的条件都没有。

在这个生机勃勃人们所说遍地是黄金的年代,大城市与偏远地区仿佛是两个世界,连绵山脊将这两个世界彻底割裂。

春生家在县城情况尚且好不到哪里去,更勿论大山更深处。

春生自听到那堆药是给自己吃的之后就两眼发黑,仿佛已经闻到中药的味道,甚至有些晕车了。

头脑昏昏背着包跟着周继承下了车,进门那一刻春生眼神闪了闪,他看到了客厅多出来的书桌和电脑,新的,桌子上还有个复读机。

春生怔在原地不走了。他很想买一个复读机学英语的,当然全新的太贵了,他是准备买一个二手的,已经准备寒假就去打工赚钱买。

“给你买的。”周继承在书桌前招手示意春生过去,“来试试。”

春生踩着虚浮的步伐走过去,嘴唇刚一动,就被周继承捏着下巴咬了一下。

春生眉心微动,听到男人不容置喙的语音:“要是不收的话以后就不用去上学了,给你办个休学不是难事,等休了学,就用链子把你锁在家里,操到残了废了,自然就退学了。”

春生一点也不怀疑周继承真的能够说到做到。

“知道了。”春生垂下眼眸,毫无波澜应道。

周继承摸了摸他的脸:“真乖。”

春生在书桌前学习,周继承在厨房给他煎药,满屋子都被中药味道浸透了。

春生觉得不真实,从他开始喝药起过去一个月了,每个周除了周末周继承会让春生去他家之外,其余时间他也总是挑一两天到这边来,晚上也不做那种事,现在房事的频率已经基本固定为一周一次,而且也不会像以前那么激烈搞得春生下不来床。

周继承也是要上班的,下班后过来第二天早上再去公司,因为学校这边距离公司较远,他甚至起得比春生还要早。

春生搞不明白周继承了,这是图什么呢?难道周继承已经变态到开始享受体验给别人当父亲照顾儿子的乐趣之中了?

发着呆,脑袋突然被敲了一下,春生吓一跳。

“这篇课文都重复播第三遍了,你在学校上课也这么不专心?”

春生别的都能忍,说他上课不专心他觉得太过侮辱他交的学费,但是一闻到周继承递过来的药时他就又把张开的嘴巴闭上了。

对喝药这件事春生已经到了深恶痛绝的程度,但不喝周继承就得把他弄到床上去,春生第一次请假没去上课就是因为开始喝第二副药时偷偷把药倒了,被周继承弄得浑身青青紫紫,又被蒙住眼睛捆在床上关了一天一夜。

春生再也不想重蹈覆辙那天的事了。

他已经渐渐摸清并在实践中证实,周继承的底线就是不许忤逆他说的每一个字,无论是出于怎样的用意。

“晾一会儿再喝。”周继承放下药碗。

春生盯着黑黢黢冒着热气的药汤作呕,他身上已经是洗不掉的药味,如同这间房子一样被浸透了。

很久没有有过的,周继承在并不是周末的这天晚上脱光了春生的衣服。

尖锐的牙齿划过春生咽喉处,春生抖了一下,被强劲的手掌按住肩膀。

周继承在春生洁白的皮肉上舔舐、啃咬、吮吸。唇舌吸住左胸的小红豆时,春生耐不住哼出声,蹬了下腿。

他的性器半勃,吐出一点点精水。

春生屈膝,去抚慰分身。

“啊!不要!”

顶端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完全包裹,春生瞬间呼吸加重头皮发麻,身子都软了。

吞吐间周继承将手指探到春生后穴,戳开穴口朝着深处开拓。已经跟这手指十分熟稔的穴道丝毫不排斥它的入侵,反而紧紧吸附着指尖,愈发润滑细腻。

周继承吐出春生的阴茎,忽地笑了一声,手指更进一步,低声道:“它也想我了。”

春生泪眼朦胧,前后抚弄将他逼出了眼泪,此时略微失神地望着周继承那双黑沉的眼,他仿佛溺入深潭,主动抓住周继承的衣襟,仰头吻上去。

周继承怔了一瞬,随即便以更深的吻将春生吞噬。

温情的确更易破开人的心防,哪怕只是一念松懈,但沦陷的最初往往始于这一念之间。

连日怀柔手段有了效果,这一晚周继承如发情的猛兽,露出最锋利的爪牙在春生身上留下一道一道暧昧痕迹。

两颗小豆肿痛,后穴更是红肿不堪,干到最后春生哭着喊着求周继承停下。

春生的身体在药食滋补下养出不少血肉与力气,尖利的牙齿凭着最后一口气狠狠咬在周继承肩膀上,人便昏死过去。

周继承红着眼不管不顾按着昏过去的人又抽插好一阵,浓精再次灌满穴道,这才停歇,趴在春生身上发出沉重粗喘。

软下的事物从柔软甬道内缓缓滑出,周继承摸了一把春生湿透的会阴区,盯着收缩不回去的肉洞流出淫靡液体,看了足足十几分钟,忽而俯身在春生发红腿根嘬出一个深深的印子。

这个印子直到周继承出差回来也还没消。

春生也是第二天醒来才知道周继承为什么晚上突然发疯,他又去云城了。

周继承不在,春生也不敢懈怠喝药这件事,放学回来老老实实煎药,总归对他自己有好处,难喝也忍了。

这次周继承回来得快,春生挺奇怪,他从周绥那里了解到周家的公司是做服装外销的,周继承干嘛要到偏远山区去搞什么烤烟厂呢,他们那儿从来没种过烟,而且烟草不都是国家管控么,私人公司有资质么?

春生对此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生产售卖那是国家管的事,种烟就是农民的事了。”周继承说,“不过你说得对,我不是去种烟的,我是去挖煤的。”

这几年汇率波动,代工厂利润一滑再滑,外贸市场不好做了。周继承早在毕业那年就进入煤炭行业,这些年他在山东、山西、河南都有煤田,产量不低,利润率也惊人,今年年初周继承把目光放到了西南,那边的煤矿资源也多,云城县是偏僻了,但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处,具体就体现在税收上。

要办事当地政府上下先要打点好,毕竟矿工都是当地人,管理不能出问题,烤烟厂的办厂资金确实是个幌子,他接二连三去云城,也是去了矿区。

搞煤矿的最怕出现安全事故,一旦出事轻则赔得倾家荡产,重则戴手铐蹲监狱。

矿区安全永远是重中之重,周继承是相当重视的,每一个矿区他都得亲自下井去视察。

春生不问他没什么好讲的,问起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当地农民种地种不了几个钱,有了老板去挖煤,他们的收入能增加,生活水平也能提高。

矿工十分辛苦,但比种地强多了。

——

二十世纪的尾巴在澳门回归的欢庆声中扫过,于漫天烟花绽放时敲响新世纪的钟声。

二十一世纪第一个零点,周老板纵情声色,压着春生在窗户前做得昏天暗地。

周继承出差多,回来和春生见面基本都是做爱。

春生浑身都软了,背脊抵着玻璃窗站不住地往下滑,被周继承一把抱起来,令他双腿夹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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