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做狗男男天天做吵闹不堪、软弱男无意中发现穿墙能力
估计秦豪也不知道有一天会被男人盯上吧。
陈双龙甩了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一巴掌扇下去顶多是屁股肉地动山摇,肉浪起伏,人却是没什么反应。
“啧,跟死猪一样。”陈双龙嘀咕了一句,侧头对支起上半身脸肿得如肥猪的邓微澜说,“死猪配肿猪,以后不用叫你们狗男男了,直接猪男吧,变成我陈双龙的肉便猪。哈哈哈。”
自觉名字取得好,陈双龙还笑出声。
他爬上床坐在秦豪的肩胛处,掰过他的头,左脸贴着床,右脸对着他,再把那个牙套塞进这个肌肉男的嘴里。
这样的确不会口鸡巴,但陈双龙的目的又不在此,先玩一玩这个男人的嘴巴,然后再去开苞的他屁股。
塞还好后,他用龟头敲着肌肉男的五官,从眉毛滑过眼睛顺着高鼻梁来到嘴唇处,一路上将流出来的乳白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小麦色的脸蛋上白的黄的像是打散的鸡蛋液。
可惜这人就是死猪头,一点反应也没,再观刚才被他玩坏的邓微澜,对方心已死,连挣扎都不愿做了,闭着眼任由体内的按摩棒摇着假尾巴晃动,时不时从嘴里溢出一点呻吟。
看来是破罐子破摔,任由宰割了。
行吧,陈双龙只能自顾自地强奸他的男友了。
哎,他第一次因为迷药药效太好而感到遗憾,真的很想看到秦豪这个贱货一脸慌张,瞪着惊恐的眼被他开苞。
有的是机会,陈双龙想。
牙套很大,不仅使口腔咬合不下去,还能让嘴唇闭合不了,像天然的口呼吸那般,这就给鸡巴留了一道方便进入的口子。
不过牙套的加持下,口腔也张不太大,鸡巴顶多进去一个头外加一点身子,陈双龙无所谓了,他的目的就是想恶心人,精液射在男人的嘴里就算他大获全胜。
在他思考的这些时候,他已经在秦豪的嘴里进出了两回了。
陈双龙屁股坐在秦豪的脸上,鸡巴往他嘴里送,顺便故意挤兑邓微澜,“骚猪,你看,你男友在吃我的鸡巴喔!你吃过他鸡巴没?或者说,他给你吃过你鸡巴没?”
不指望他能回答,只是一遍遍践踏的自尊。
在得到骚猪的瞪视后,陈双龙恶意满满,勾着唇快活得笑,活了二十几年,就这个时候是最快乐的,感情前面都白活了。
他把自己的鸡巴当成了牙刷,在秦豪的嘴里拱来拱去,龟头蹭着带着厚厚牙套的牙冠面,能碰到的地方都用龟头挤一挤,久而久之,秦豪的牙齿上都挂着他摇摇欲坠的精液。
光这样还不够,他屁股揉着男人的脸蛋,鸡巴几进几出,把秦豪的嘴巴当成了另一个批道。
陈双龙为自己持久能力感到自豪,肏坏邓微澜还要肏坏他的男友,甚至连女朋友都不用找了,他现在有两个母猪男人,想要了就按着他们肏,这个肏了肏那个,鸡巴可真忙活啊。
因秦豪昏迷,口腔又不能吮吸他的鸡巴,陈双龙开始想念邓微澜的嫩批了,他扶着鸡巴抖了几抖,把精液射在男人的嘴里以及早被精液污染的脸蛋上。
陈双龙还不知道,秦豪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微转,脑子开始清醒,他记忆从被人闯入挨了几拳头那里中断,静默了片刻,他全部想起来了,他和男友在床上做爱被楼上那神经病闯入……
对,他和男友!
秦豪一个激灵从眩晕中惊醒,抬眼就看到一个屁股和一个滴着精液的大鸡巴从他的脸上方经过。
这是什么?
他脑子没反应过来,视线倒是咕噜咕噜转,随即闻到浓浓精液味道。
秦豪一愣,等脸上的屁股挪开,他看到了屁股主人,神志清醒,彻底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几乎是一秒钟他就破防大骂起来,欲起身给他几拳,也正是这样的动作,他才发现自己被捆在这动弹不得。
秦豪和他男友一样命令陈双龙要放开他:“杂种!你快放开我!妈的,等我挣脱了要你他妈的好看!”
这两人显然是习惯了别人因他们壮汉身材而对他们的行为退缩妥协,所以被绑了也不带一丝半点的害怕,反而是命令陈双龙放开他们。
陈双龙仗着自己有穿墙术,一点也不害怕,当然也不可能放开这两人,他把润滑液倒在男人的屁股上,手掌在两瓣臀肉上像搓麻将似的来回旋转,搓匀了,他往自己手心里倒了大半瓶,这才有功夫回答他:“都要被上了嘴还这么尖,真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看你骚批男友都乖乖认肏了,你也听听话呗。”
秦豪一听到他嘴里提到的人,激动起来,刚好他的头还能动,艰难地扭着脖颈,用下巴做支撑点抬起头,往床前方一看,就与泪眼婆娑的邓微澜视线相对。
男友的俊脸早没原来的样子,要不是对于邓微澜的肉体熟悉,秦豪可能还忍不住这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断断续续呻吟的男人就是他的阿澜。
他没错过男友鸡巴里的马眼棒,马眼端口因为异物未处红肿,尿液和精液堵在那里像流速极慢快干涸的河道,要好半晌才能挤出一滴。
这还不算完,男友只给他肏的嫩批中插着个根摆动凶狠的尾巴假肉棒,突突突机关枪见到敌人似的打个没完,时不时出现残影溅起白色的淫水泡沫。
床长度两米多,邓微澜已经占了很多,秦豪又被压在床尾,几乎是两人刚好一人占了一半。
那假鸡巴捣出来的飞泡泡有时都没飞到秦豪的脑袋上,一时间黑色的头发上全是他男友的臊液,莫名就黑发人变白发人。
见到秦豪往自己身下看,邓微澜第一反应就是想藏好自己的下体,不过皆是徒劳,绑住他的绳子因他的剧烈挣扎勒红他的四肢。
“阿豪……不要看不要看……”他不想让男友看到自己这样的惨状,求着他,“求你了……”
秦豪闭了闭眼,头侧到一边,不敢再去看男人的惨状,这都怪他,因为他觉得自己肌肉发达,没人能敢惹他,所以当陈双龙提出自己的诉求的时候,眼高于顶的他直接送了他一个闭门羹。
他知道自己性欲强,所以遇到男友也是跟毛头小子似的,脑子里一半是在做爱,一半是做爱的路上。
但他这样想,并不意味着他会腆下脸朝陈双龙求情,男子汉脸皮不希望他能低下头,他还敢叫嚣:“听你锤子的话!有本事把老子操死啊!老子宁可被操死也不会听你妈的话!”
“啪啪啪……”死到临头还嘴硬,陈双龙甩他屁股几个耳光,这男人做惯了1,屁股肉没那么柔软,再加上正火冒三丈,肌肉结实不肯放松软化。
陈双龙:“不听话是吧?爸爸把你打到听话!翅膀硬了敢顶嘴,老子不把你打服了,我跟你姓!”
他去找了几个道具,感觉都不太好,直到去客厅见到桌上的苍蝇拍,他用拍苍蝇的那头打了自己的手掌心,感觉用这个去打人最合适不过了。
又去冰箱里找到一些冻过的冰水和冰块,一起带回了卧室。
秦豪不知道他拿了什么,正安慰着哭得眼睛肿大的男友,后者高潮了又高潮,连呻吟都喊不出,哼哼唧唧像只刚生出来只知找奶的小狗。
直到冰冷的冰块塞到了他的屁股缝里,即使现在正值夏天,冰块放在皮肤上也并不好受,尤其是脆弱的屁股上,秦豪一瞬间就僵住像公鸭子嘎嘎叫着,陈双龙能看到他的皮肤眨眼鸡皮疙瘩竖立,他睁眼说瞎话:“看来是你的屁股很喜欢吃冰了。”
秦豪被冰得说不出话,他因上半身到胯部都维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根本也见不到陈双龙这个杂种的脸。
屁股上的刑罚还在继续,上一个冰块还没化尽,陈双龙又拿起一块,这次放入的地方比刚才的还要深上几许,像是在两个臀瓣中间搭建了冰块桥梁,露出下面如山川异域般绵延不断的褶皱菊花。
冰块化掉的水成了小雨滴在菊花上,惊了又一层鸡皮疙瘩。
秦豪骂来骂去都是那么个几句,公鸭嗓叫起来还没他男友好听,陈双龙听也听累了,索性用刚刚玩过口腔吃鸡巴的牙套堵住他的嘴。
再掏出尾巴按摩棒的按钮,调到了最小,突然失去快节奏生活的小批掉到悠哉悠哉的乡村,它颤抖着像中风患者似的,受不了边吐口水边哆嗦倒地。
“哼啊……”邓微澜第一次痛恨自己体力太好,换到其他人这种持久的暴力性爱早昏了不知百八遍,反观他除了身上有些疼痛外性欲又被这样激起,扭着屁股想用夹缩的方式去吃假肉棒。
没办法,小批被玩大了,他缓解不了这会的空虚,只能靠夹鸡巴让自己舒服一点。
陈双龙是故意的,听了好几个月的墙角,知道他这个骚货成天离不开鸡巴,这样一来,等会说不定还要求他肏他呢。
真是个骚货!
不过现在是要先开苞他的男友,让他自个儿玩去。
陈双龙重新把目光放在秦豪身上,秦豪说不了话,唔唔几声像是在哭泣。
他再从碗里叼出一两块冰,全往男人的屁股缝里塞,一次比一次塞得深,来自冰块的凉意刺激着男人,屁股肌肉下意识中缩了好几次,无意间把冰块夹得深,冰水融化后从缝里滑出,洇湿了所靠着的床。
“唔唔唔……”秦豪说不了话,陈双龙光听他的语气就不是什么好词。
渐渐把他的杠口洗干净,陈双龙找来一堆筷子,粗的那端对准屁眼往里捅,不都说男0要洗肠嘛,他先试试用冰水洗洗,至于会不会把秦豪的屁股玩坏,这就不是他该考虑的范围了。
筷子长且直,进去的时候会压过凸起的地方,陈双龙把筷子当成了性器在处男肠道里捅了几十下。
即使筷子再细小,也不能忽视掉它的存在,陈双龙也没因为眼前的屁眼是个处男屁股就放水,邓微澜体验的是哪种级别的性爱,就送给秦豪哪种级别的筷子捅进。
这可叫秦豪难受得紧,唔唔扯着绳子挣扎,脸都给捅白了,冷虚汗直直淌过下巴。
陈双龙没看见他的难受,就算看见了,也不可能会停下。从一根筷子增加到了三根,这几根哪够啊,连鸡巴的一半宽度都没达到。
不过这种宽度用来洗肠刚好合适了。用一根筷子压平所接触到的肠肉,屁眼也开了一口,恰好能倒进去一点水去。
陈双龙第一次给人灌肠,按道理应该是被捅屁股的人自己灌,反而秦豪呢则是竖着鸡巴等人把骚屁股洗好。
想到这,陈双龙不爽地到了一半冰水进去。
肠道都是只出不进的器官,这凉水一下去,在肠道里咕噜咕噜作响,就像是要拉肚子的前奏,别说秦豪了,在场的人都听到这个声响。
明明进去的是冰水,秦豪就跟被开水烫着了般,整个人动弹,肌肉都股起。陈双龙害怕绳子绑不住他,连忙又去缠了几圈,鞭子甩在他的背后,霎时红了一大片。
因男人趴着的姿势,肠道那些肮脏玩意洗不出来,只会因他的姿势倒灌。
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洗出东西来,陈双龙嫌恶心,又继续倒水,咕噜咕噜几下,他摸到秦豪的肚子,摸到肠道可能出现的地方,轻轻按着,试图挤出什么东西。
可能是秦豪并没吃什么东西,也有可能是他天赋异禀又可能是身处二次元的原因,并没有陈双龙看的科普片里说的,肠道爆炸里面的东西会喷出来。
陈双龙这就放心了,开拓屁眼从善如流,有了第一次,后面的节奏就跟按了加速键一样,他慢慢加进去一根接着一根的筷子,看着就像是秦豪屁股生出了很多筷子一样。
肠道是能蠕动的,筷子插进他的屁股里也跟着肠道以慢速蠕动。
见开拓得差不多了,鸡巴可以开始使用,陈双龙尝试一起拔出这些筷子,结果筷子纹丝不动还有些滑溜,他拔一根不成,就像是陷入了活沙里面一点一点吞着筷子。
这一看就应该是他的屁股把筷子吃得紧紧的,看来是太紧张了。
陈双龙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葱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两个掌印,“给我放轻松点。你不放轻松,我的鸡巴咋放得进你的屁眼?你看你屁眼激动地射出了水了。”
其实他所说的水是被肠道捂暖的凉水,之前的冰块也全都捂化了。
秦豪只觉得他从屁股到体内难受得要命,他在谈恋爱之前玩得花,知道陈双龙现在在干什么,只是无法原谅自己是被玩的那个。更可气的是,被玩弄屁股了,他的性器在这种强制性的环境中起了反应,硬邦邦地抵着靠着的床边。
还好没人发现他有反应了。秦豪鸵鸟式自欺欺人。
到凉水还不够,陈双龙开始往他的肠道里放正正方方的冰块。这次他专挑大的冰块,不仅能刺激肠道加速蠕动,还能把肠道撑起它们的大小。
冰块很快就被肠道暖化,形成冰水往肠道深处滴落。秦豪觉得这比强奸犯的鸡巴进入还要难受,鸡皮疙瘩泛了一层又一层,特别是还有几块冰不知道是用什么水冻成的,黏腻感实足,还有气泡在他的肠道里翻滚跳跃,别光他了,连陈双龙都在他的屁眼处闻到淡淡的香味。
他笑出声来:“雪碧味的屁眼,那我们再加点东西。”
说着他返回厨房,抱来一一瓶又一瓶冰冻过的凉可乐,抱着晃了几晃,让瓶内的二氧化碳做足冲刺的准备,再对着那插着几根筷子的屁眼打开瓶盖。
“噗——”
冲劲力量拉足的可乐喷射在男人的屁股上,但大部分都喷进了被冰块和筷子撑大的肠道里。一些还没化完的冰块被冲到了肠道最深处,狠狠擦过前列腺所在的地方,硬得竖起的鸡巴也噗嗤吐出一口兴奋的精液。
“啊啊啊——”秦豪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嘴里的牙套吐了出来,一声难受的呼叫从他的嘴里窜出。他能感觉到冰块进入的地方比筷子还要深。他的肠子要被玩坏了,可乐里的二氧化碳把他的肠道当做了肉做的气球,在肠道内跳来跳去。肚子因为不该存在的东西闯入而一阵阵难受着,所谓的尊严早因疼痛忘到了脑后,“不要!啊啊啊!求你——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求求你把这些东西弄出去……屁股、屁股给你操……”
三人都能闻到他肠液与可乐交杂的骚味。邓微澜被假鸡巴捅得又上了高潮,更没力为男友请求,听到男友的哀求也只能小声嗯哈,看样子是被玩坏了。
“行。”陈双龙拔出了那些筷子扔在地上,他大发慈悲愿意满足他的渴望,用冰水冲掉那怪异混杂肠液的可乐味。他可不想自己的鸡巴粘上这些可乐味。
做完这些,他跨坐在男人的屁股上,龟头杵在马眼处,渐渐塞进,即使筷子和冰块开道了,但就那么点的宽度,根本容纳不了陈双龙的大屌。
一个头都还没进,他就搞得满天大汗,身下的人疼得直哼哼,但又怕这强奸犯又干出什么事来。秦豪觉得晚痛不如早痛,哀求着快直接操进来吧。
没见过这么找操的,陈双龙也不管他疼不疼了,铆足了劲,大屌往这个屁眼小洞里钉。等进去了一半,秦豪疼得直哆嗦,屁眼仿佛是裂开了,穴口撑得发白,随时都要爆开流血的既视感。
但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哪管这快爆开的屁眼,径直着往里冲。
与秦豪相反,陈双龙可舒服着呢,这骚屁股要比他男友好操多了,毕竟是个处屁眼,他男友即使拥有个女性器官,但不知道被多少人操了几百回了,早松了。
但秦豪的屁股不一样,除了陈双龙,谁都没碰过,第一次交给了他。
所以紧致得令陈双龙的头皮发麻噗哈噗哈像忙碌的野牛在努力开垦这片肥硕的荒地,一插到底,精液就迫不及待地撒进这亩田地。
“淦!早知道就先操你了!比你男友好操多了!”陈双龙是直性子,心里想啥,就说啥,以男人的屁股为轴心,鸡巴往里搅动,一边射精一边搅合,咕噜噗嗤都是一片水肉摩擦的声响。
秦豪趴在床上,白花花的屁股之间是紫黑的大屌凶狠地进出,像是个紫黑的粗鞭在啪啪抽着肥屁股,肉浪震了又震,前一波还没震完,就被大屌掀起了新的肉浪。
陈双龙叠在他的身上,退出又进去的大屌抽出淫水,噗嗤噗嗤响得厉害,一时间整个卧室都是两起连绵起伏的肏穴的声音,一个是邓微澜被假鸡巴玩,一个是秦豪被陈双龙的黑屌伺候,连床都晃得厉害,仿佛在大海上飘摇,三个人都晃了晃。
陈双龙不知道自己干秦豪的屁股干了多久,鸡巴上都是男人的肠液,肛门口都凿出了白泡泡。
整个晚上,陈双龙都骑在秦豪的屁股上享受骑人的感觉,肠道吸着他的鸡巴,差点就给吸化了,要不是他努力甩动胯部拔出了他的鸡巴,恐怕再操几下就舍不得离开这美味的处男屁眼了。
辛苦了大半个晚上,陈双龙找到第二根假鸡巴塞在秦豪的屁眼里保持他屁股的宽松,摁开开关就沉沉睡去。
徒留狗男男继续吃着运动中的假鸡巴,就这样在他们的屁眼批穴里操到了天亮。
一到了天亮,陈双龙还有自己的私事需要处理,冠冕堂皇地霸占狗男男的家,吃他们的用他们的,走前一人送了一个香吻,让他们维持着被干后浑身肮脏的躯体,甚至不喂一点水和吃的,便出门回家收拾好自己的重要的东西跑路。
陈双龙估摸着昨天一晚上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了,这房子不隔音,他得为狗男男们创造一个好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好环境。
于是等被吵了一晚上的邻居们报警发现没人开门闯入时,就见到那对同性情侣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的地方。
各自的脸被扇肿,下体更是肿胀得不像话,像是摔倒在精液里翻滚了几圈,就不存在没被精液射到的皮肤。
屁股还有大腿上全是鞭痕、指印,再结合昨晚的叫声,可以联想到他们所遭遇的某种非人的对待。
安置房的邻居们大多都是年过半百的大叔阿姨,没见过年轻人这架势,只觉比他们玩得还花。
首先闯入的邻居大叔眼睛灵光的一眼瞧见邓微澜异样的下体,不动声色舔着因看了美景而有些干涩的唇瓣。
玩这么花啊……那他一个大叔是不是也可以?
邻居大叔有自己的小心思,等想对邓微澜实行强奸的时候,这俩解救下来的狗男男嫌丢脸收拾铺盖走人了。
狗男男换了个城市残喘休养生息,但陈双龙就跟狗皮膏药般,他们走哪他跟到哪,仗着他那穿墙术对他们做尽了坏事,终于把这俩狗男男肏成了他专属的性奴。
直到最后两人被关在乡野里的自建房里,邓微澜扶着大肚子跪着舔陈双龙的脊背,而他名义上的男友却在前方吃着他们共同服侍的男人的鸡巴。
陈双龙满意秦豪的口活渐长,赏赐地在他的口腔里肏动,射出这一天的第一泡浓精,见他承受不住埋头咳嗽,又一手抓起怀着他孩子的双性男人亲吻他的唇瓣。
一天的三人行又要继续了。
邓佑伦刚知道自己原来是一本渣攻贱受里的主角攻。
他的配偶贱受是蜀圈太子爷,而他则是个勉强进入这个圈子的暴发户,仗着自己的样貌与贱受的白月光有几分相似,就在蜀圈呼风唤雨。
但他并没有如里固定的走向那般是个渣人,践踏贱受的自尊和身躯一次又一次,更没做任何伤天害理欺软怕硬的恶心事。相反,他常年跟在这个所谓的贱受屁股后面,当了十年的舔狗,知道自己是替身也无所谓,好不容易得到他的允许,答应做他的男朋友。
可是,在一起了,也没他想象中的美好,在贱受眼里,他就是个和白月光相似用来泄欲的工具人,比硬邦邦的按摩棒还好用、是个会动的人形巨根,需要的时候才出现在他的面前撒鱼饵钓他。
合着他就是贱受专属的行走按摩棒?
他的自尊心告诉他不能再这样下去。
可能老天看不惯他可怜的样子吧,让他觉醒了自我意识,不会再重蹈覆辙被贱受伤害。
同时呢,他也发现,不仅从中脱离而出,他还拥有了暂停时间的超能力。
凭什么啊,老子的十年光阴不是时间,就因为他是主角受,就得变成相应配得上他身份的主角攻围着他转,需要的时候才允许出场,花他邓佑伦的钱还要替擦他的屁股。
等别人羡慕称赞时,又一句“他喜欢我,这是他自愿的,我没有逼迫他”就打发了?然后就等着他跟白月光跑路被踢出局?
贱受和白月光在国外恩爱,可怜的他独自一人含着满肚子的泪水在国内强行转移注意力打理家业,为之守身如玉。
故事的最后,贱受被白月光欺骗,受情伤,还怀了对方的孩子,凄惨回国。
他这个被剧情控制的提线木偶一看到回来的贱受就走不动道,再瞧他泪眼婆娑,否管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就嚷着不介意之前的一切,愿意和他重新在一起,辛苦了几年的家业也全部拱手让人。
得知了所有的剧情后,邓佑伦的心情就是以下六点:
真特么奇葩到无语的剧情。真心怀疑作者是不是乱设的他渣攻的人设,好窝囊的一个接盘男。
邓佑伦觉得自己既然觉醒了,那就去去往大森林啊,男人那么多,贱受算什么!靠这个,他就能成为这个世界的神!那他还吊在贱受身上干什么!
众所周知,一本完整的长篇需要主角们的同时,得有一干前仆后继的配角,以及各种做助攻或推动剧情的好兄弟之类的,还有一堆总是追不上的情敌们。
既然都要选择报复回去,那就给贱受送上一顶厚实的绿帽子。
邓佑伦拿起桌上的一杯度数不高的酒一口喝完给自己壮胆。
现在的剧情是贱受家里的私生子高调回归,一看就是用来给主角刷经验值用的。
他有幸见过这个私生子,小百花的长相,肯定是玩不过贱受,也就是阮家太子爷阮介然。估计是因为他是阮介然的男友,这个私生子秉着要恶心同父异母的哥哥的想法,勾搭他拱火。
邓佑伦作为能和贱受走到最后的人,设定是看不上这种垃圾婊子男。
但今非昔比,他不仅要把强奸这些炮灰反派,还要将配角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望着台上长得一脸小白花样子的青年,他势在必行。
阮源和作为正统出生的阮介然不同,哥哥是高冷的清冷调,他偏要相反做个对比,表面是个清纯可人,走着单纯无辜的路线,实际上在后期开始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逐渐骚得不行,最后靠卖屁股上位,勾搭了一干权势,包括他这个同父异母的父亲也和他有染。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阮源才被家里找回,为了博得圈子里的好感,得低调做人,所以还是个处。
回忆完脑子的剧情,邓佑伦就开始动身了。
时间暂停术使用方法很简单,打个响指,原本喧嚣的大厅刹那间被按下了暂停键,人们都顿住——
要起身从座位上站起的人屁股悬空;
厕所里放水的人尿液飞到半空就不动了;
后院因奔跑正摔倒的人卡在半空中;
这就是时间暂停术的厉害之处,唯一能动的只有邓佑伦。
他悠悠然放下手中酒水喝尽的杯子,来到已经宣布回归阮家的阮源跟前,此刻他正被人众星捧月地包围着,脸上扬起未消逝的腼腆的笑容,只是眼中藏着对面前人的讥讽。
邓佑伦好奇地转头看着和阮源说话的人,也是个私生子,是里的路人甲,用来充人头的。
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同样私生子出身的家伙居然还敢瞧不起人。不应该是老乡见面两眼泪汪汪?
来吧,今天哥哥替你报仇!
如此想着,邓佑伦利用别人发现不了的优势,将人群里的阮源拖到稍微空旷的地方,被定住的人类像是个等比例的玩具,该有的重量还在,肌肤也是那般光滑诱人,扒掉阮源所有的衣服,让他裸着全身站在人群中,可惜无人能在人前看到这么美妙的胴体。
邓佑伦吹了个流氓口哨,摸出自己的手机,准备录个像,但在时间暂停术的影响下,手机就跟报废了似的,完全不能用了,就是个可以打人的薄砖块。
邓佑伦遗憾地把手机放回去,他原还想利用裸照威胁人拿资源呢,既然不行那就算了,肏他玩玩也算是小赚一笔。
把最后一件蔽体的内裤脱掉,忽略掉耷拉的性器,邓佑伦就看到了阮源的处男批。
这个世界只有正常男性和双性人两种人,可能是远古时期分化的时候给天雷劈了叉。
所以邓佑伦并不惊讶,贱受阮介然也是个双性人。
他低头闻了闻,发现处男的清淡无味,居然还是个无毛体质,要知道作为主角受,阮介然的小批在这几年里就被他玩松了。
谁叫他的鸡巴大呢?盲猜那白月光都没他鸡巴大,要不然在大结局里阮介然也不会回国找他。不去找一众超他伸出狼手的配角们,而是选择了他。
邓佑伦一手拉起碍事的小鸡巴,一手摸到阮源的小批,弯曲手指在里打转,不一会就碰到了微紧致的地方,应该就是他的处男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