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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屿听出来里头糊弄人的意思了,但也不管。他已经铁了心要走,就算明天和盛耀闹得难看一点,他也不会更改主意的。
今天他发现了,其实离主城区远一点,他才能更好的生活。他始终没办法像期待的那样成长为足够冷静的、情绪稳定的大人,林程轻易一句话,就能弄得他难过很久。
当然了,他想离开,不仅是因为林程。在和盛耀上床之后,他想走的意图就没断过。他感觉自己再这么和盛耀僵持下去是没用的,盛耀独断专行不管他的意见,可他没办法这么稀里糊涂的和盛耀不清不楚下去。
当然了,直接和盛耀结婚也肯定是不行的。他不能真的成为那种为了能够让自己拥有优渥的生活,而让盛耀把婚姻也搭进去的人。
林屿郁猝了,到家的时候简直精疲力竭。他赤脚下车,提着高跟鞋问盛耀鞋子是要丢掉还是还给服装师,被接过之后点点头,默不作声朝着二楼的卧室去了。
盛耀看出来这是想一个人静静的意思,于是忍耐着,没有跟过去。可等到他进门,候在门厅的管家却提醒了他冰好的酒的存在。他想了想,终于还是让管家把酒给林屿送过去。
他进了书房,打开手机看见母亲发来了消息,问他带去宴会上的女孩儿是怎么回事。他按了按眉心,暂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可很快便又被催促着,如果有能够定下关系的人,就把人带回家里。
母亲肯定是出于好意,盛耀完全能够理解。他的母亲是善解人意的人,肯定会担心他的新伴侣万一未来从旁人嘴里得知已经死去的林屿的存在,到时候闹出什么糟糕的不可挽回的局面。
可他确实没办法把林屿带回家去。
他带林屿回家的话,林屿就一定会出现在林程和林桉面前。但看林屿今晚这个样子,恐怕未来一段时间都不会想看见那两个人了。
对于这个结果,盛耀并没有觉得高兴。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推开卧室的门,才终于是冷静下来一些。
借着微弱的壁灯,他能够看见蜷在被子里的少年的身形。他走近了,侧身在床边坐下,瞥眼就看见床头空了一半的酒瓶,瓶塞滚落在一旁,没能阻止酒液的香气四散开来。
白日里只想和人做些情色的事情,但晚上看见熟睡的林屿,盛耀心里平静又柔软。他低头亲吻林屿的唇,从柔软的唇瓣间尝到很是浅淡的酒液的香气。
那香气引诱着他伸出舌尖想要品尝更深的地方,可在那之前,他突然听见少年低声的叫,“哥……”
盛耀的血压一下就上来了。
他猛地坐直了身体,刻意避免了在这个时候和林屿亲近。看着少年睡颜半晌,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无法冷静,于是板着脸转身出门,抄起车钥匙从庄园大门离开了。
深夜,林屿是被尿意憋醒的。他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转身开灯,看见床头柜上余下的半瓶酒,很是懊恼的拍了拍脑门儿。
他是真的不长记性。
他下床,脚步虚浮的去了趟卫生间。等到再出来,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下楼去喝点热的东西,免得明早难受,到时候更是要命。
可等到他出电梯,突然看见一脸急切地管家正拿电话在说着什么。他不甚清醒,只听着管家话里提到了“少爷”,于是走近问,“盛耀怎么了?”
管家沉默着,觉得自己陷入了职业生涯里前所未有的两难境地。他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帮少爷保护好在心上人眼中的形象,可是对方已经问到面前来了,而很显然,他家少爷暂时是绝对无法出现的。
于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在警局。”
林屿惊讶,“为什么?他昨晚不是跟我一起回来的吗?”
管家抹了把额角的汗,很有些羞愧的低头,“您睡着之后,他又开车出去了……”
“听助理说,是撞了林家少爷的车。”
“……”
林屿掉头回去拿衣服,“叫人备车吧,我去看他。”
车停在警局门口,林屿本来已经想下车了,可一抬眼就看见林程的助理站在警局门口在打电话。他知道这是林程也在警局的意思,于是收住脚,回头跟管家确认,“林程怎么不在医院?”
话音落下,林屿就看见管家的眼神变得很意味深长了。他一愣,反应过来自己话里像是有些不好的意思,于是尴尬的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真的没有在期待盛耀把林程撞进医院里,而是林程在,这样他就不能下车了。
知道再多解释也是无益的,林屿干脆坐定了。他只能让管家一个人下车,去给盛耀传话,让赶紧处理好了事情,出来一起回家。
管家一听“回家”这话,自然就高兴了。毕竟这好像意味着他家少爷不是单相思,让他也跟着轻松不少。
他下车,可这次还是不巧,刚转身就看见另一位姓林的先生从前面的车上下来,于是反手将盛家的车门往回压了压,这才和对方点头问候,“林先生。”
林屿坐在车里,模糊听见管家的声音,还以为是林程从他意想不到的地方出来了。
可很快,他便发现是自己想错了。
穿着风衣的林桉站在车前和管家话闲,林屿睁了睁眼睛,双手扒着车窗往下看,果然看见林桉手腕延伸出去的牵引绳另一端是他心心念念的漂亮小狗。
车窗贴了膜,林屿也不担心自己被发现。他用目光仔仔细细检查了兜兜一遍,顺利得出林桉好像把兜兜养得很好的结论,这才终于放下心来了。
之前因为林桉想要让他把兜兜送给宋元的事情,他一直觉得林桉没有那么喜欢兜兜。
但现在,被养得胖嘟嘟的兜兜跟在林桉身后亦步亦趋,林屿欣慰了,又忍不住小声地叫,“笨蛋……”
不知道自己现在跟着的是坏人,还冲着人摇尾巴呢。
林屿垮了脸,不情不愿地将视线移开了。他抬起眼皮子,开始借着车窗的掩护去看林桉。
许久没有在电视上看到林桉的消息了,这次一看见人,林屿才发现林桉像是生病了。虽然车膜让他没办法看清林桉的面色,可林桉整个人都恹恹的不说,哪怕是逐渐热起来的夜,肩头还披着长风衣。
甚至就和管家说那么几句话的时间,林屿就看着他掩唇咳嗽了好几次。
看了几分钟,林屿就不得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然他怕自己必须要靠辱骂自己来保持清醒。他安静坐在车里等着,不多时,盛耀就一脸神气的从警局出来了。
看着盛耀上车,林屿纳罕,“你挺骄傲?”
盛耀眨了下眼睛,面色纯良,但眼睛里确实是按捺不住的喜悦,“倒也不至于。”
在林家庄园大门前撞了林程的车,盛耀没觉得这种事情有一点不对。他看着林程撞了脑袋,额角都流血了,可他还下车冲着刚打开车门的林程补了一拳。
双方都叫了人,负责“事故”的警察觉得这种情节已经是很难处理,盛耀本来也乐得见着林程跟自己耗在警局里。
可是管家过来了,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林屿来接他。
他当着林程的面,面不改色终于答应下来私了的赔偿。可走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顶着警察的劝阻,威胁人,“再让我听你嘴贱试试。”
林程当即扯了下唇角,向来冷漠的男人,笑得是不加掩饰的假,“盛耀,你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你觉得我是那种安静吃亏的人?”
知道这是接下来要给自己使绊子的意思,但盛耀不在乎。他年轻气盛,有的是精力和林程对着干。可林程不一样,林家父子内斗已久,虽然现在像是消停下来了,可他知道林程也被折腾得够呛。
他是真不觉得自己接下来会吃亏。
重点是,林屿今天来接他,不是接林程。林程那个傻逼,甚至不知道林屿的存在。
盛耀安心了,觉得这件事再严重,也不过是他回家找更大的靠山。他打定主意接下来的时间要好好把林屿藏起来,林程是吃不得亏的人,之后肯定会找人严密跟踪他注意他的动向,万一林屿被发现了,到时候事情怎么发展,可就变得难说了。
两个人回家,路上林屿安安静静一言不发。盛耀偏头看林屿的神色,没能猜出来这是个什么意思,直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里,他突然听见林屿慢悠悠地说,“就算你这样,明天我也是要走的。”
“……?”
盛耀脑门儿上顶着问号,很想提醒林屿,今天林屿都去警局接他了。可不等他说话,林屿先接着道,“你今天闹这一出,我觉得我更该走了。”
“你明明应该是很冷静的人,怎么能像这样意气用事。不管他骂的是谁,你做出这种危险的事情,总归是不对的。”
林屿说话慢条斯理的,话里愧疚的味道遮掩不住。他没跟盛耀说刚刚在警局外面看见林桉的事情,尤试图给自己离开加上更为靠谱的保障,“你如果还是不让我走,那我肯定要去找我哥哥他们的。”
最后一句话,林屿说的是有些没底气了。他当然不会真的因为走投无路就去找林程和林桉,他只是希望盛耀能够考虑到两个哥哥的存在,不再把他困在这里。
虽然他确实在家里不受重视,可无论如何,他是林家人没错啊。说不定在盛耀眼里,林程和林桉会因为他的姓来帮他呢,毕竟被困在庄园里让盛耀做那种事情,传出去肯定是不好看的。
话说完了,房间里陷入怪异的寂静之中。林屿心里直打鼓,猜不透盛耀到底会不会让自己走。最后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了,他抬眼想要确认盛耀的表情,结果盛耀面无表情的,直到对上他的视线,突然冲他露出个笑来。
“要跟你哥说?可以。你觉得林程和林桉是什么好人?”
话音落下,盛耀自己先没忍住气笑了。他一把扛起林屿往楼上走,进了家庭影音室,反手摔上门,径直将林屿扔到了宽大的床上。
林屿意识到不对想要跑路,可脚腕子被盛耀一把擒着了。他低声惊叫,想要让盛耀放开他,但盛耀很快打开了投影,映入眼帘的画面简直惊得他说不出话来。
他看见自己躺在床上,可身体赤裸不着片缕,双腿还被掰开摆弄成了将淫屄完全露出来的骚浪姿势。穿着浴袍的男人一开始只是用指尖摸他的穴,画面过于清晰,他眼看着自己紧闭的穴眼被挑开,轻易就被玩弄得汁水淋漓,从穴口牵连出来的银丝堪堪被绷断,最后沾了水液的指尖被男人的舌头舔舐过去……
是林桉。
不等林屿惊讶太久,画面中的林桉已经撩开浴袍掏出鸡巴去磨他的穴了。暗红的肉屌紧抵着软嫩的穴,穴口淫肉都没能完全张开,已经被戳得快要凹陷下去。他羞得惊呼一声,连滚带爬往盛耀身边凑,想要关上投影,“我不要看这个!你快点关了!”
“为什么不看?来看看你信赖的哥哥对你多好啊?”
林屿眼睛都湿了,盛耀还伸手直接将人压进了怀里。少年单薄的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因为是头一次两个人一起看这种东西,他不可避免的呼吸粗重了,可还是记着掐着林屿的下巴不让林屿有逃避视线的可能,硬逼着林屿继续看下去。
林屿低声地哭,,反手抓着盛耀的胳膊,可还是颤抖不止。他被盛耀逼迫着直视画面,看着林桉用丑陋的阴茎去欺负他的穴,虽然从始至终克制着没有插入,但污浊的精是一滴不漏全射在了他的穴口。
他以为画面就到此为止了,可他万万没想到,视频里的林桉竟然在射精之后还继续撸动着狰狞的阴茎,最后竟然是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用热尿狠狠冲刷开了糊在他穴口的精。
听着热尿流动的声音,林屿头皮发麻,掐着盛耀胳膊的手都不自觉地再度收紧了。他唇瓣发颤,不敢相信自己在睡梦中竟然遭受了这种对待,因为确实是记忆中没有一点踪影的事情,他也终于反应过来,那时候自己肯定是被迷晕了。
否则林桉都对他做出那种事情来了,他怎么可能还不醒。
突然被挑明了铺在眼前的事实让林屿无措地哭,他眼睛湿红,已经忘了自己闹着要走的事情,只能看着画面切换,这次进入他房间的变成了林程。
林程还穿着衬衫西裤,明显是结束工作不久。林屿低泣着,看着林程将他剥光,含着他的乳肉和阴茎舔吻,涎水在皮肤上留下湿痕,最后脑袋埋首在他双腿之间……
明摆着是舔他的穴去了。
啧啧的水声在影音室里回荡,林屿呜咽着夹了夹腿,像是真的回到了自己被林程舔穴的时候。他慌张极了,不明白自己看着这种东西为什么还会有身体反应,绞紧的软穴里弥漫开的湿意羞得他没脸见人了,只能抱着盛耀横在胸前的胳膊低头,“你快点关了!”
“为什么要关了?”
盛耀扯了扯唇角,视线从画面移到自己怀里的少年身上。他低头,含着少年柔软小巧的耳垂舔吻,低声问,“你知道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真该让那两个混蛋看看,你还是落进我手里了。”
他看这些东西的时候遭受的煎熬,如果可以,他是很想让林程和林桉也体会一下的。
因为摊在眼前的画面,林屿相信盛耀说的林程和林桉不是什么好人了。当然了,他之前就知道,两个哥哥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今天这个程度,明显还是超出他的预想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在睡梦中对外界毫无知觉的时候,会遭遇那种事情。
现在想来为什么他刚开始跟盛耀上床的时候身体那么容易就接受了,说不定就是因为两个哥哥早已经淫玩他的身体许久。他对一切毫无所知,之前居然还怀疑过是不是他本性淫荡。
林屿抱着膝盖缩在床角,抬起眼皮子用委屈的眼神看着盛耀,“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盛耀表情空白了一瞬,明显是觉得林屿的话有些超出预料了,“你说什么?”
林屿抿唇,“你什么时候在我房间装的监控?”
“……”
这次盛耀是真的沉默了。
妈的,他被气昏了头,忘了这一茬。
盛耀面色很冷,心里有气,但是不知道冲哪儿撒。最后他索性厚起脸皮当做没听见这话,关了投影想要再把林屿带回房间去,
这次又是脚腕子先被擒住了,林屿皱着脸蛋想要挣扎,可盛耀的手收得很紧。他被拖着往床边去,身子被打开的时候下意识翻转了,紧紧揪着床单不愿意顺着盛耀的意思,“我不要跟你下去……!混蛋!你也是混蛋!”
因为心情郁猝,林屿挣扎得格外厉害。一只脚腕被擒着,他翘起另一只脚也想踢开盛耀,可他太着急了,忘了自己刚刚看着监视器留下的画面便穴里吐出水来,这会儿小腿翘起来裤管自然下落,盛耀的视线顺着白花花的肉色往下看,自然而然就发现了他腿心布料氲出来的湿痕。
身后人动作放松了一瞬,林屿还没能意识到危险。他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猛地从盛耀手里挣开了,然后急匆匆朝着大床内侧爬去,“你离我、呜……!”
再度被擒着腿往后拉,这次林屿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脸蛋贴着床单,可怜巴巴的啜泣,不知道自己刚刚翘起屁股往前爬的样子多勾人,尤觉得盛耀是有病。
他由衷觉得盛耀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毕竟以前他还在林家的时候,盛耀可没有这么癫呢!
“你不能放开我吗?呜……你这样欺负我,我真的会生气的!”
“……欺负你?”
盛耀神色莫名,索性将趴在床上的少年拉得离自己更近。那双长腿被他拽到了床下,少年腰肢搭在床沿的位置,为了不从床上跌落,不得不反勾着他的身体。他俯身欺在少年脊背上,没挑开少年的衣裳,直接顺着腰背往下摸过去,最后隔着裤子摁住了被淫水濡湿的地方。
“你都流水了,林屿,还敢说我欺负你?”
腿心的穴被大手按着,林屿呜咽一声,赶忙将自己的手递到唇边咬住了。他眼睛睁大了,感觉到盛耀的指尖将内裤按进他的穴缝里去,吸满了淫水的布料变得粗糙,磨着他穴口和屄缝的软肉,逼得他快要压不住呻吟。
手指被咬得很疼,但林屿羞耻至极,根本不敢淫叫出声。他只是无措的摇头,像是拒绝承认自己在那种情况下身体依旧起了反应,可盛耀很快剥了他的休闲裤,然后将内裤裆部的料子拧成一条绳,用力勒着陷入他的屄缝里。
“看他们玩你的屄,你居然会觉得兴奋吗?”
盛耀声音很轻,连带着呼吸都放得缓了。他难以说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只是想起来他和林屿订婚那天,少年被他吻了唇,虽然竭力装作一副淡定的见过很多世面的样子,可一转眼,他就看见那双眸子在对上他的视线的时候发颤了,明显还是羞得不得了。
可现在,看着兄长们睡奸自己的录像,他居然会有生理反应。
“是被玩多了吗?你现在好像已经变成小淫娃了。”
盛耀最后几个字说出口,林屿没能忍耐太久,很快便羞得哭出了声。他摇头否认,让盛耀闭嘴的时候声音里的哭腔都还压不住。
他很想为自己辩解,可身体又确实是如盛耀所说在不应该的时候起了反应,最后他只能哭唧唧的发出微弱的抗议,“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变得骚了而已。”
林屿正是慌乱的时候,盛耀适时强调了一遍,试图让林屿接受自己的想法。
他将哭泣的少年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可怜的瑟缩着的长腿被他擒着反压回去。他故意将少年的身体对折着,让湿软的含着内裤的淫屄能够出现在少年面前,然后擒着拧成绳的末端,勒着屄缝来回往复的蹭。
棉质的内裤,裆部料子拧成绳也还有一指粗,绳子深陷进屄缝里,硬将两瓣饱满的阴唇都撑成更是淫荡的模样,前后蹭弄的时候不仅紧贴着屄缝和穴口,连顶端的阴蒂和阴茎都被好生照顾到了。
可是身体被这样淫弄,甚至还就在自己眼前,林屿羞得哭声愈发慌乱无措。他着急的伸出手去想要让盛耀停止动作,可五指张开了擒着男人肌肉紧绷的小臂,却没能撼动对方的动作分毫。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穴被内裤磨得熟红一片,两瓣阴唇在刺激之下充血红肿了,连带着阴蒂都被彻底吐露出来接受淫玩。他很快便受不住了,反手抓着床单仰着脖子淫叫,热精射到内裤里氤氲出让人难堪的湿痕,屄里喷出水来的时候他爽得都快要失神。
身子变得汗津津的,盛耀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林屿也只能从嗓子眼挤出很是微弱的哭声。他刚刚高潮过,穴里淫肉绞得紧,这会儿盛耀不管不顾往里插,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刚被开苞那天。
咬紧的穴口被操得下陷,林屿脸蛋皱着,一手顺着盛耀的胸膛往下,反撑着盛耀的下腹试图让那根鸡巴进得缓一些,“你要撑坏我了、呜……!”
林屿哭得可怜,盛耀看着只觉得更兴奋。他捞着林屿的双腿来缠自己的腰杆,但又很快在迅猛的撞击之下逼得人双腿大张开,完全将私处袒露出来任他奸淫。他就是要看林屿在他身下高潮,于是奸得嫩屄喷水的时候不忘去欺负已经硬得涨红的小肉棒,硬生生摸得秀挺的阴茎将精液吐进他手里,他还顶着人羞恼的瞪视伸出舌尖尝了尝。
“好像是射得太多了……”
被盛耀这么一说,林屿就觉得更为羞耻了。他反手抓着床单被盛耀操得身子耸动,被快感刺激着微微鼓胀起来的小奶包被罩进高热的掌心里,那温度逼得他从唇瓣间挤出柔软的淫叫声,残存的理智催促着他要快些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忍耐不住挺起胸脯在盛耀手心里蹭了蹭。
奶尖酥酥麻麻的,被男人用指腹捏着搓弄的时候,林屿再也含不住眼里愈发充盈的泪了。他浑身燥热,快感逼得他无法保持理智,腰腹沉积的欲望让他身子愈发疲软,只有被顶得狠了,才能紧绷着淫叫出声,尾音婉转,昭示着他在这场性事中确实是获得了不小的快乐。
盛耀垂眼看着,就觉得愈发喜欢了。他深深地看着那张潮红的被情欲侵占的漂亮脸蛋,低头含着少年合不拢的唇舔吻,硬逼得人将舌尖主动送过来供他吞吃。
他眼里溢出笑来,但挺胯往淫穴里操弄的动作不减。屄里淫水喷溅出来,在反复碰撞的肉体间变成糟糕淫欲的模样,“还觉得我在欺负你?嗯?我有没有欺负你了?”
一句话说得断续的,每一次停顿,林屿都感觉自己穴里的鸡巴带着凶狠的架势再度往里钻了些。他实在是被操得受不住了,啜泣着摇头求饶,又主动去吻盛耀的面颊,“你轻一点、呜呜呜小屄要被操坏了……”
羞人的话他向来是说不出来的,直接告诉盛耀自己的穴被奸得受不住了,已经是他的极限。他眼睛湿红,混乱的快要被情欲完全占领的瞳孔里全是盛耀那张脸,他知道自己就是躲不过,于是红着脸蛋去缠盛耀的肩背,因为过于羞耻,十指张开了,终于还是在盛耀身上留下了痕迹。
“你射进来……唔、求你射进来……”
盛耀脑子嗡的一声,明知道这就是些不入流的把戏,可因为在林屿身上,他就真没忍住。
热精喷进敏感生涩的胞宫里,怀里高潮的人受不住刺激,咬着他肩头的皮肉都还在哭。他只能反复亲吻少年颊侧的皮肤和耳垂,可最后还是没忍住,将人按在怀里做得晕过去。
性事格外美满,盛耀有点飘飘欲仙不受把控了。他抱着人下楼收拾清理,等到林屿在床上睡过去,他将窗帘拉开一线,发现外面居然已经天亮了。
正好是日出,盛耀自发将其理解为一个好兆头了。他站在落地窗前良久,感觉自己总算是想到了个能够一次解决林程和林桉的法子。
他下楼,叫来管家,“准备一封帖子,送到林家去。”
管家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了,但还是问:“缘由是什么呢?”
盛耀得意,“我要结婚了,当然应该赏脸和他们家的傻逼吃顿饭。”
“……”
帖子被助理接下来送进办公室,林程看了眼封上的名字,就直接扔到了一边。盛耀想要做什么,他没什么兴趣知道,反正他不消细想,也能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可看他不拆帖子,助理站在一边就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他抬起眼皮,用眼神示意对方有话直讲,助理颔首,老老实实将盛家管家的话传达了。
“那边的意思是,请您一定拆开来看看。”
林程拧眉,视线一转落在办公桌角落的信封上。
暗红的信封,四周封了金边,漆印中间是送帖来的人的姓氏。
确实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林程摆摆手,示意助理出去。待到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落锁了,他终于拿过来信封拆开,然后无语地发现里面居然是盛耀邀他吃饭的帖子。
“……”
面无表情在脑子里骂了句“神经病”,林程觉得自己打开信封真就是个愚蠢的决定。可不等他将帖子揉成一团送进废纸篓里,他突然看见落款,居然是两个人的名字。
并排的,盛耀和林屿。
林程面上空白了一瞬,第一反应是觉得荒唐,可很快,他想到自己在顶楼露台撞见的那场性事。他拧紧眉头,脑子里清晰浮现出自己进入宴会厅时,瞥眼看见的和盛耀一起待在冷餐桌角落的人。
因为对方和盛耀待在一起,又穿了长裙化了妆,所以林程没有多少疑虑,便因为那张和弟弟眉眼相似的脸认定了那是盛耀找来的替代品。
盛耀喜欢林屿,他早知道的,只是婚约定下之后他一直没能找到机会成为家里的实权人,所以没能做主将婚约作废。
后来林屿出了意外,两家年轻一辈闹得很难看,之后一段时间连带着长辈们都没了往来。
过去种种突然浮现在脑海里,林程头疼欲裂,紧跟着就想起来昨夜看见的人身上的疑点。
相比于寻常女性,确实是骨架偏大了,而且身量很高。就算是穿了高跟鞋,可想要和身形高大的盛耀并肩,也不是一件易事。
林程揉了揉额角,想要更为仔细的回忆起昨晚看见的画面。他紧闭着眼睛,像是试图回到昨夜的露台,他隔着高大的花架透过缝隙看着后面的人,艰难的缠在男人腰杆上的双腿,脚尖悬着的摇摇欲坠的高跟鞋……
他猛地睁开眼来,一把掐住了自己的下颌,以避免有声音从唇间泄露出来。
那不是女人的脚,所以真的是林屿。
因为那是林屿,所以盛耀才会这样胆大包天的给他递帖子。昨晚他说过要让盛耀不好过,盛耀这是先发制人来了。
想明白了,但林程没能高兴太久。他突然回忆起自己说的那句话,“你还是喜欢玩这些脏的”。
这话有歧义,但当时林程并不在意。他不是那种很会照顾无关者的想法的人,甚至相反,领地意识让他在许多时候都表现得极为糟糕。
所以说这话的时候,他清楚知道歧义存在,他就是懒得管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会不会想错。
可知道对方是林屿,那就又不一样了。
林程焦躁地起身,拿上外套打算直接去盛耀住的庄园。一路上他都心烦意乱,尤其想到弟弟可能会被自己说得哭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脏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林程只能暂时将林屿是怎么活下来的事情放到一边。他迫切想要接林屿回家,没有林正清和宋元的林家,他的弟弟会是家里唯一的不容人撼动的珍宝。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后掠,林程眼神放空了,却又忍不住想着就算走了许多弯路,可他们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
林屿不用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也无需再背负宋元的恨意,之后还有许多时间,他完全可以顺风顺水的长大。
至于之前的那些事情,林程明白,只有他和林桉再好好道歉,努力弥补了。过程可能会有些艰难,但他想没关系。弟弟一直是心软的孩子,尤其面对着兄长,只要他们有足够的机会,总能让林屿回到以前的样子。
车停在庄园正门口,林程下车,早已经等在那里的林桉拧眉走近了,连招呼都不打,直接问,“你短信里说的什么意思?”
林程没应声,直接叫门卫打内线告知主人家,他们过来了。
他没有余裕搭理林桉,不过他和林桉本来也不像寻常兄弟一样感情好。他们在林家长大,林正清是一个在家也施行高压政策的独断专行的人。
就算兄弟两个年岁有差距,可总也会被拿来作比较。胜者能够在家里享受赞扬和所有的优待,输掉的人会被林正清关进书房里用戒尺或者藤条抽。
年少时候的竞争在两人心里刻下烙印,自觉将对方当做了敌人。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在家里都形同陌路。
林程毫不怀疑,母亲就是因为看见他和林桉擦肩而过却都当对方是空气、连明面上的寒暄都没有的时候,才决定了要送林屿走。
兄弟两个真的努力开始向对方靠近,还是林桉把林屿接回家之后。因为林正清很厌恶林屿,在他们两个在家里有话语权之前,连带着佣人都被勒令不许照顾林屿。
他们不得不努力学习怎么去照顾小孩,在课业最是繁重的时候,一起凑钱请人在白日里看顾林屿。
那时候林屿还很小,被抱在怀里,会主动搂着他的肩颈将脸蛋贴上来。林屿确实是乖巧,但因为有冻伤的后遗症,回到家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大病小病不断,不仅无法去学校,还时常被折腾地哭。
林程到现在都清楚记得,有天他回家,看见林桉站在林屿床边手足无措,一会儿试图用手影哄得林屿收住哭声,一会儿又拿来食物送到弟弟面前去。
可都没用。
林屿真的收住哭,还是拿着林桉的画笔把林桉化成个花猫的时候。小孩儿坐在林桉腿上咯咯直笑,愈发过分的动作惹得林桉偏头去躲,然后他就嘴一瘪,又哭起来了。
真不好养。
林程靠在院门口,手痒的试图从兜里摸出烟来抽一口。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忍耐着,直到门卫一脸抱歉地回复他,主人家现在不便见客。
林程差点就没能控制自己的表情。
一看林程满脸阴翳的样子,林桉就觉得恼火。他脸上带着装模作样的笑,擒着林程的胳膊将人拉得退了一些,这才压着怒气问,“你还不给我说清楚?”
“什么叫来盛耀家接阿屿?”
林程眼皮子一抬,视线却是掠过林桉,转眼看向了斜后方的主宅。
“我昨晚看见他了,他和盛耀在一起。”
林桉嘴角一抽,仍旧不相信这种事情是真实会发生的。他掉头往自己的车走,已经认定了林程就是异想天开,“你赚那么多钱,都不能给自己请个好点的医生?”
“真的是他,林桉。”
林桉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林程。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受,大概又是气恼又是难过,不明白林程为什么会像个疯子,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一看那莫名其妙的短信就真的出发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今天的样子真的是太难看了,林桉低咒一声,打算尽快离开这地界。可很快,背后又传来林程的声音。
“而且盛耀给我递了帖子……他计划和阿屿结婚了。”
“……操!”
林桉笑得很假,咬着后槽牙骂了一句。他让林程的司机把车开走,又叫着林程来坐自己的车,“去他家,找老盛总。”
林程知道这是现目前唯一的办法,于是跟着进了副驾驶。他试图跟林桉说点什么,比如等到林屿回家,他们是不是也应该……
“停车,林桉。”
一脚急刹踩下去,林桉面上装不出来笑了,只想问问林程是不是又在犯病,居然在这时候叫停车。可他一转头,没能说出话来,视线先顺着林程的视线透过副驾驶的窗户,看见了院墙里头的房子。
他眼睁睁看着少年赤裸的白腻的身体被顶得紧贴着落地窗,一旁半开的窗帘都被反手拽着岌岌可危。他视力极佳,只从那痉挛着收紧的五指就能猜测到少年是接受了多凶狠的操干,再一看玻璃上蜿蜒下来的湿痕……
思绪到此为止,林桉看见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抬头看了出来,甚至还露出个笑。他脑子里嗡地一声,最后的一根弦彻底断掉了,只余下一个煞是清晰的想法。
“我要弄死他。”
被抓了现行,盛耀可以拍着胸膛保证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原本就没打算今天要见林家人,他觉得现在正是自己和林屿的感情升温?的时候,浪费时间在林家人身上,实在没必要。
内线进来的时候,他已经不顾林屿的抗拒把人剥了个精光。漂亮少年被他压在床沿的位置,腰身半悬,被即将跌落的恐慌感逼迫着不得不哭唧唧的勾着他的腰杆。
他一手顺着少年的小腿抚摸过去,指腹压着伤痕的增生,想着是应该找个时候把这些不好的痕迹抹去,然后眼都不眨地告诉管家说他现在没空见客。
“他们家的人这么没礼貌的?约他明晚吃饭,今天就迫不及待上门了。”
管家之所以能够在这个位置长做,全靠他优秀的规避风险的能力。内线再转去警卫室,他只说主人家暂时没空,余下的垃圾话,他就自发咽下去了。
不知道自己不加克制的话让管家几多为难了,盛耀撂了电话,心满意足地去吻林屿的脸蛋。他的吻细密轻柔,但滑到林屿唇角的时候,又变得凶狠了些。
少年唇瓣被撬开,尤推着他的肩头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他故意看着漂亮脸蛋被憋得泛红,稍微退开一点,下一秒就听着人羞恼的声音,“我不亲!不亲了!”
“好,不亲了。”
盛耀重复一遍,话音落下就看着身下人一怔,像是真没想过他会这么顺利就答应下来。可他不给人说要放开的机会,双腿从少年腿弯穿过去,将人捞进怀里抱着到了落地窗前,“我们做点实际的。”
入夏了,天光愈发清朗。半开的窗帘让阳光照进来,他一低头,就看见怀里少年在日光笼罩中羞得眼睫发颤,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再没敢松开。
“你不准这样……!”
背后垫着纱帘,被晒得暖融融的落地窗玻璃让林屿很好地接受了温度,可怎么都无法接受自己在浑身赤裸的情况下被压在窗前。
他试图去攀盛耀的肩膀,可盛耀很快将他的腿放下去。为了更紧的欺进盛耀怀里去,他不得不踩着盛耀的脚背踮脚,试图让盛耀遮住自己的身体,或者干脆带自己离开。
“我不要在这里!你快点、唔嗯……!”
肉棒被罩着揉了揉,林屿腰杆都变得软了。他脸蛋靠进盛耀怀里去,呵气滚烫,像是有些神志不清了,可又清楚感觉到盛耀吐息时胸膛起伏,肌理的触感和温度很快就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
阴茎被照顾得很好,但林屿还是没办法放下心来享受。他忍不住哭意,声音变得潮湿了,“你快点让我走……都要被人看见了!”
“不会被看见,这里人很少的。”
盛耀自顾自摸得少年的肉棒硬得发抖,然后才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他低头亲吻少年脸蛋上蜿蜒开的泪痕,哑声问:“舒服了?怎么还哭。”
“是因为你让我在这里……!盛耀!”
控诉的话说到一半,林屿就感觉自己又被盛耀捞进了怀里,还是面对面的姿势。身前人欺得更紧了,他的脊背紧贴着背后的落地窗,过分明媚的天光让他总也难以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于是羞得屄都夹紧了,让盛耀寸步难行。
进入变得尤为困难,盛耀嘶声喘息,不住偏头亲吻少年的面颊,“放松点,别夹这么紧……羞什么,你都吃了多少次了。”
一听盛耀这么说,林屿就忍不住呜咽。他红着眼睛摇头,想说那又不是自己想的。可盛耀一如既往地坏心眼,看出来他想辩解反驳,立马一提胯撞进他屄里去,粗长肉刃狠狠将绞紧的穴肉顶撞开了,直操的林屿攀着他的肩膀尖声地哭喘。
“轻、轻点!呜呜呜你能不能轻点……”
身体悬空的情况下被抵在落地窗上操干,林屿残存的理智让他往盛耀怀里躲了躲,很快便被操的只能不断哭叫了。
身前的男人操得狠,腰腹肌群绷紧了,热汗都沿着肌理纹路在往下流淌,加上自身的重力,林屿总觉得自己的穴都要被奸烂了,不断有淫水淅淅沥沥从里头淌出来,落在地上的声响羞得他下意识将穴夹得更紧。
本就紧致的肉道被完全开发进入了,盛耀喘着粗气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带着股不管不顾就是非得进到胞宫里逞凶的架势。他听见怀里人叫得淫荡又柔软,婉转淫叫中偶尔还带着他的名字一起。
他心里软成一片,但又故意讨嫌,将自己的脸凑到少年眼跟前去,“叫我干嘛?是被我操得太舒服了、唔……”
林屿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仰着脸蛋一口咬住了盛耀的唇。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这样硬控住那张讨嫌的嘴也只会叫男人愈发悸动兴奋,只是因为被操得舒服了,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试探着舔了舔男人的唇,尤想全身而退,“你不要这样说话,太羞人、呀!盛、盛耀……!”
身体下坠往那根鸡巴坐上去的时候,林屿惊叫一声,立马将盛耀抱得更紧了。可很快,下坠停止了,他仰着脖子尖声淫叫,感觉到盛耀的鸡巴竟然真就在那一瞬间突破了宫颈肉环,狠狠埋进了尽头软嫩的胞宫。
敏感生涩的地方被抵着顶弄,林屿爽得淫水和精液一起往外流。他被操得近乎要失神了,因为害怕盛耀再这么来一遭,于是还可怜巴巴的反手抓紧了窗帘。
性事过意激烈,原本垫在身后的纱帘早已经散开。林屿难以保持清醒,看不见身前的男人突然抬头看向落地窗外面,还掀着唇角挑衅又得意的笑了笑。
被盛耀压在窗前狠狠操了一顿,战场又很快转移到床上。林屿在情欲中沉浮,尖锐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他趴在床上被盛耀后入,累得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软趴趴的枕着自己交叠的手臂,在身子被顶弄得耸动的间隙偶尔从嗓子里挤出一两声淫欲的叫。
性事进行到现在,盛耀还精神头十足,可林屿已经是累坏了。他迷迷糊糊的被盛耀带入情欲射精喷水,疲累的身体让他意识到自己真的是需要休息了,不然再被盛耀做的晕过去,那也有点太丢人了。
林苦着脸蛋,正不知道该怎么让盛耀停下,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他猛地抬头看过去,对上了男人冷凝的视线,下一秒,他就惊叫一声拉过被子试图把自己遮起来。
这人怎么来了!
在院墙外看着弟弟被盛耀操干的时候,林程和林桉就掉头重新回到了庄园正门口。两个人面色都很难看,林桉一脚油门将大门撞得歪倒过去,下车他就直接对警卫说自己今天必须要进去。
门口闹出动静来了,管家便也只能过来。一行人看着一地狼藉,管家尤想劝林程和林桉停下,“你们这是私闯民宅,闹大了,不好看的。”
“这么算的吗?”林桉掀了下唇角,假笑,“那现在叫警察吧,我怀疑盛耀非法囚禁。”
“我弟弟去年遭遇了意外,当时我们都以为他去世了。但现在有消息,他是被盛耀囚禁起来了。我觉得不管是我们私闯民宅还是盛耀非法囚禁,都确实需要警察来核查一下。”
“大家都是体面人,如果其中有误会,肯定是要好好清算核实的,对吧?像您说的,闹大了,不好看的。”
林桉惯会用这种法子逼迫人,林程要更为直接一些。他看了看里面的房子,“盛耀做的事情,老盛总知不知道。”
管家噎住了,知道自己今天多半是没办法替少爷拖延时间了。他头疼,打了个手势想要让身后的佣人去通风报信,可林程眼皮子一抬,“鉴于你想走法律途径,我不建议这时候你们之中有人离开我的视线。”
“不然到时候调查起来,无论你有没有搞小动作,总归是被动的。”
管家无奈,只能做了个“请”的手势邀着两人进门了。
盛家佣人不知道楼上在干嘛,但林家兄弟两个是看的清清楚楚。为了保护弟弟的颜面,他们和管家说定了只自己上去和盛耀谈,于是拿了钥匙过去,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房门一打开,里头甜腻柔软的淫叫声和肉体凶狠撞击拍打的声音便传了出来。林程和林桉听出那是弟弟的声音了,两个人站在门口,无一不是觉得气血在往糟糕的地方涌。
被操得热汗淋漓的少年抬起头,发现站在门边的人之后立马惊叫一声躲了起来。林程碍着头天晚上的事情还喉头发哽说不出话,林桉已经急切地走进去,“阿屿……!”
被子只拽过来一个角,林屿顾头不顾尾,脸蛋遮住了不见人,翘挺挺的被撞得通红还含着鸡巴的屁股就露在外头。他模糊听见林桉叫他的声音,躲在被子底下急促喘息,只想着那两个人能够赶紧离开。
盛耀怎么不想想办法!
如果知道林屿的想法,盛耀一定会为自己辩解的。想办法,他当然在想,他狞笑着看着闯进来的两个人,狠狠挺胯操得躲在被子里的少年尖声叫了出来。
他的愿望,好像在机缘巧合之下成真了啊?
也就是林屿现在还在自己身下,不然他一定要问问林程和林桉,“看着我操他,是什么感受?”
林屿努力躲着,打定了主意今天不见人。虽然已经是见过盛耀了,但盛耀不一样,现在盛耀在他心里,已经不是人了。
盛耀想打喷嚏,是咬着牙才终于忍耐下来。他顾及面子,尤其现在林程和林桉都在,他肯定是不能做出那种跌面儿的事情来的。于是他面上还端着,极尽自然的样子从林屿身上下来。
热硬的阴茎从湿滑的肉道退出来,摩擦着敏感的地方。房间里几个人都听着躲在被子里的人淫叫出声了,声音低哑柔软,明显是咬着下唇还是没能忍耐住。
眼看着林家两兄弟眼神像是要喷火,盛耀面色不改,捞起浴袍披在肩头。他上床去,用薄毯把林屿裹着抱进怀里来,故意当着两个人的面低声问:“你哥哥来了,不打声招呼?”
林程拧眉,顶着一屋子的腥涩的性欲气息走进去。他刚想叫弟弟的名字,先听着少年低吼的声音,“我没有哥哥!让他们滚出去!”
“……”
看着林家兄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盛耀得意的尾巴快要翘上天。他压不住唇角的弧度,故意隔着薄毯摸摸林屿的脑袋,又低头用唇瓣碰了碰,姿态极尽亲昵。
“那我叫人送客。”
他伸长了胳膊想要拿内线电话,可林桉的声音突然幽幽传过来。
“阿屿不想见哥哥,也不想见你的小狗吗?”
小狗?
盛耀脑门儿上顶着问号,刚想起林屿之前特别宝贝的小白狗是在林桉手里,就感觉到怀里原本安安静静躲着的人不安分了。
薄毯被顶着晃了晃,底下躲着的少年终于探出头来。林桉一看那双可怜的湿红的眸子,手就痒得厉害。
可他知道没用,林屿现在是真不想跟他们回家了。他只能另辟蹊径,“大哥说的时候,我没想到是真的,所以没把兜兜带过来。”
“阿屿不想看看他吗?”
林桉话音落下,盛耀就知道情况不对了。他回来得晚,根本不知道林屿那天晚上出门是为了找狗。只是听说林屿在林子里被冻死了,他就觉得荒唐得无法信服。
现在一看林屿这反应,他就知道危险了。
本来他是胜券在握的,觉得林屿肯定不会想回林家去。可现在,他当即坐直了身体,扣着林屿的腰肢不想让人走,“别听他的,他只是想骗你回去。”
林屿垂着眼睑,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他开始斟酌,到底是回去,还是留在盛家。其实真要说起来,这两个地方,他都不想待,盛耀是个找准了机会就要拉着他做坏事的色情狂,林程和林桉两个……之前还趁他昏睡对他做那种事情。
但是他真的很想兜兜。
在家里没有人站在自己这边的时候,只有兜兜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他都不敢想,万一那个时候没有兜兜,他每天的闲暇时间该怎么度过。
家里的佣人都不太喜欢自己,父亲更甚,这是林屿小时候就知道的事情。宋元来家里之前,他全靠着林程和林桉护着才没事的,后来宋元来了,林程和林桉不再站在他这边,家里佣人就更不拿他当一回事。
他本来是心思细腻又柔软的孩子,那段时间,全靠着每天和兜兜出去闲逛散步,才避免了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胡思乱想。
在家里最后那段时间,全靠兜兜做他的精神支柱,所以那天晚上他才会不管不顾跑出去。
现在面前放着一个两难的选择题,林屿静默着,终于还是选择了有兜兜的那边。他扭头,冲着林桉伸出手去,被盛耀反手拽着往后拉,他恹恹地抗议,“不要管我。”
赤裸的身体被薄毯裹着,林屿已经有点生无可恋了。他知道林桉在看自己,但他并不想对上林桉的视线,于是不情不愿地回抱林桉,然后把自己的脸蛋藏了起来。
看林屿那状态,盛耀终于知道今天好像是完蛋了。他起身想要阻止林桉带林屿离开,心里烦闷,想不通今天管家怎么会放这两人进来,还不叫人跟着过来。
不知道管家已经因为自己事先泄露的消息在林家兄弟那里吃了苦头,盛耀气势汹汹的下床,试图让林屿留下来。他当然知道闹起来了会让林屿觉得难受,可现在摆在他眼前最重要的问题是林桉被带走了,之后他可能真的很难找到人了。
他朝着林桉走过去,可林程适时过来拦住他的脚步。他冷笑一声,对上林程的视线,低声道:“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盛耀遮掩着,林程当然也知道这是怕被林屿听见。他头也不回让林桉带着人走,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盛耀,他一把拽松了领带,当即一拳朝着盛耀下腹抡过去。
“提醒我了,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他一拳头过去是丝毫不留情面,也丁点不担心万一盛家的管家真叫了警察来,自己这是不是已经算得上是入室行凶了。
他只是实打实的,想要跟盛耀算一下昨天的账。
其实相比之下,在家门口被撞了车又挨了一拳,已经不那么紧要了。林程垂眼看着盛耀撑着地板起身,气势凶狠的男人抹了唇角的血迹冲他假笑,可他一步不退。
“你怎么敢逼他用那副样子出席宴会的。”
林程话说完,盛耀根本懒得给回应。他受不了林程道貌岸然的样子,更是打从心底里觉得林程不是有资格质问自己的人。
“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他他妈在你们家里被排挤的时候你干嘛去了?啊?!你们两兄弟是真废物,只能拿着狗来哄骗他,到老子面前逞能?”
“……你一个外人懂个屁?”
两个人说话都难听,现下房间里没有旁人,于是一点颜面不顾,半分钟过去都没了耐心,当即扭打在一起。
都是成年男人,还常年坚持锻炼,没有任何护具拳拳到肉,还因为带着怨气尽朝着能看得见的地方招呼,于是很快就留下不少伤。
等到管家意识到不对带人上楼来,房间里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偏头唾一口,都是血沫子。
一个是自家少爷,一个是林家现在的掌事人,管家两头为难,只能让副管家带着剩下的人退出去,并传话让医生过来。
知道今天应该是到此为止了,林程起身捡了自己的外套想走。可他刚走出去两步,就听着背后传来盛耀的声音。
“你们是不是还打算用什么有苦衷来哄骗他?就吃准了他心软是吧?林程老子跟你说……”
“那你去跟他说吧。”
林程脚步一顿,回过头去截了盛耀的话。他实在是筋疲力尽了,肉眼可见地整个人变得颓唐,“你去跟他说,我们的母亲为了送他走,从阳台跳下来了。”
“……”
“跳下来勾到护栏,腹部脏器被勾烂了,勉强留了个全尸。”
“我们两个是废物,你胆子大,你去跟他说。”
盛耀惊得半晌没能说出话来,直到林程又走出去几步,他突然不顾管家的劝阻追出去,冲着走廊里的背影喊,“你放屁!首城的人都知道她是病重……”
“她病重,但是本来还可以耗两年的。”
林家大宅里,有一个设施完备的医疗室,后来给宋元用过,其实就是原本为他们的母亲准备的。母亲病重,是事实,生下林屿之后更甚,严重的时候床都下不来。
但她本来还可以耗两年的。
是因为想送林屿走。
她已经认定了林屿在哪儿长大都好过在家里,于是托了看护她的人带林屿走。
可那天被林正清发现了。
林正清想叫人去追,病弱的女人拔了那些器械从床上爬起来。警卫的车气势汹汹顺着林荫道往正门去的时候,她撑着栏杆,被划破了手都不知道,只是哭泣着声嘶力竭的叫林正清的名字,威胁林正清停下来。
林正清咬着牙让人停车,可已经晚了。
那最后几句话让她累得头晕目眩,她根本没有力气再从那里下来。她已经累极了,可跌落的时候还下意识抓了把栏杆,于是身体歪斜勾到楼下的护栏。
死得模样很难看。
林程记得,葬礼那天林桉问了他一句话。
“她想过我们吗?”
手里的画笔打了个转,他年少的弟弟抬起头来,像是有些困惑,“为什么不想想我们呢?”
林程不知道,他太累了,不想耗费精力去思考这些会困住自己的问题。
那个时候的疲惫到现在仍旧压在身上,林程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盛耀。
“你去跟他说吧,你让我也轻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