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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火车控尿纸尿裤)

 

人为什么会痛苦,因为你什么都放不下。

火车缓缓的开动,挽歌偏着头看向窗外,从她眼神里能读出很多情绪,落寞,失落,悲伤,还有一种痛苦,她多次乘坐这列火车去到他所在城市,在有他的四周徘徊,却始终不再靠近他了,因为,他身边有了另一个她。

指尖在桌面上滑动,想着,曾经,对面坐着他的时候,挽歌总是在忍不住的时候,伸出手指戳戳他搭在桌面上的手背,轻声求饶:“主人哥哥,唔……求您……允许我……去厕所……”,挽歌和她的主人哥哥轩的距离只有三个小时的车程,轩总喜欢在送她回去前,命令她喝下两大杯温开水,然后……就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景,因为作为小奴,排泄也是需要主人允许才可以去做的事情。

只不过,每次挽歌都猜不到,轩是会放她去或者继续让她忍着,轩是一个很喜欢控制的主人,他认为,作为他的奴,就应该身心都要被他牢牢的掌控在手心里,不许忤逆……却可以偶尔的小萌,得瑟得瑟,而,这也是大部分s都想要的,往往,他们不会深究,小奴心甘情愿的被控制是因为什么。

而现在,挽歌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指尖怎么滑动,对面也没有谁给她回应,就记得一次印象最深,他居然拿出一个成人纸尿裤从桌底伸过去给她,对她说,“想去厕所是吗?那去穿上?做个大宝宝,在哥哥面前尿吧…在车上,这么多人身边……尿”,挽歌接过来,手一直在桌面下不动,脸慢慢红成猴子屁股:“唔……主人哥哥……我憋着……我不去了……”,“嗯?你说不去?想好不听话的后果了吗?”,轩从来都是细声细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挽歌只能揣着尿不湿起身去了最近一节车厢的厕所里,迅速的把纸尿裤穿上,完全没考虑是不是先尿完,再假装隐忍,因为这种事最难假装,而他也说过,两个人之间必须坦诚,真实,做不到可以说,有奖有罚,试图逃避控制,那关系就可以随时解除,当时,挽歌还不明白他说的随时解除是什么意思,而几个月前,她终于体会了,瞬间解除关系,被抛弃是什么滋味。只是,你情我愿,触犯了底线,原来的美好,变成了永恒的记忆。

当她别扭的回到座位上时,轩已经拿出一本书看了几页,他没抬头,只是说了一句:“你磨蹭了五分钟,那现在,你还有五分钟时间,到了时间,我说尿,你要立刻尿出来,否则,你知道后果……”

“啊……这个……我……”,辩解求饶什么,挽歌已经放弃了,唯有夹紧腿静静地等着时间过去,期望一会她真的可以做到,周围时不时的还有人走过,好羞,挽歌额头上沁出汗,怎么办,我不可以,哟做不到啊。

轩用看书掩饰着,他在默默观察她,以他对她的了解,控尿能达到不错的效果,他想,她小穴已经泛滥了,一会回去,又有理由惩罚她了。只不过,现在,他要控制她,精确到动作。这样,才会有莫大的快感,一想到她会羞耻的做着他的命令,满足感,成就感就会让他心神一震,更激起他的虐欲。

“时间到了,准备开始……”,挽歌听到他用着两个人才听得清的音量下指令,还给她一个温馨提示:“小骚货,别被别人听见呢”,挽歌挪动一下屁股,靠的窗边更近,在回答他:“是,主人哥哥……”同时,她真的尿出来了,近听隐约都能听到一点点水流的声音,也在放出来那一瞬间,她释放了。

挽歌偷偷摸了一下下体,仿佛刚刚的回忆就才是刚刚发生的一样,她害怕她自己尿了,好在没有,如果这样的回忆能让她处于那种状态,真正的再来一次,她会谢谢,会感恩,因为她真的放不下,放不下她的主人哥哥,想要再被他牢牢控制住,听话懂事,让他开心,也让自己开心起来。

只是,时光飞逝而去,一去不复返的,还有感觉,还有最初说好的真实不隐瞒,坦白直接,心甘情愿只做奴,不求其他。来回几次调教以后,轩也失去了新鲜感,挽歌也会有些疲倦,二人本就是一个群中认识,后来小窗勾搭的,因为距离不远,感觉不错就在毫无磨合下开始了一段主奴关系。可惜的是,挽歌在怎么懂事听话,主人的心慢慢不在她身上,又有何用。

有一次,她毫无征兆得出现在他的城市,打他电话半小时没接,再接是一个女人,她听到立马挂了,再过一个小时,他才回过来,很不耐烦得说:“不是叫你不要没事打电话吗?”,那时候,挽歌觉得,她明白了,她以为可以暂时收回心,跟他虚与委蛇,按耐住心中不满,用她最得意的呆萌的声音对他说:“主人哥哥,我想你了嘛……我能来找你吗?”,对面迟疑了片刻,似乎不耐烦降低了,“现在我没空,等我抽出空,我去找你”,挽歌什么也没说,挂断了电话,不知名的东西,从眼角滑落,咸咸的。

一次调教结束,轩说:“你走吧……”,挽歌思索了一会儿,想自己想明白为什么,想不明白,她问道:“为什么?”,“你太听话……”,挽歌抬头看着他,就这么看着他,希望能看出什么,始终没有,他眼眸中,没有了欲望,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控制的前提,是小不能太听话啊,听话了哪有挑战性。

今天,是她决定最后一次坐这列火车,虽然记忆没有那么快忘记,但是,有了决心,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就像当初,她决定认他,听他的话一样。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喜欢听话的奴。”

下了火车,走过曾经走过的路,想起跟他的每一次,基本上,路上都是调教,时而穴中异物必须夹紧腿走路,或者真空红着屁股回去,最多的还是不被允许排泄,特别是菊穴里被灌进少量的水,在上火车之前的一个小时,就是煎熬,而这种煎熬,当时的她,是那么甘之如饴。

最后,她来到他的门面,他在这个小城市有个饭馆,还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只不过,他一开始告诉她,我们之间的游戏,不要影响各自的生活,哪怕,他并不爱他的女朋友。挽歌以为,她可以控制自己的心,可当她看到,轩在收银台与他的女朋友说话,笑容一直没停时,她还是捂住了心口,这个游戏,唯一不能做的,就是爱上对方。

她本来想进去吃一顿饭,大大方方的,因为挽歌已经相信,她一直以为的东西是错误的,他没有一点点的把她放在心上,原来的那些嘘寒问暖大概只是还没玩够,所以,才需要保养玩具。

是她做不到,淡定自如,所以,她还是转身离开了……这一次,她眼中的迷雾并没有聚少成多的流出眼眶,而是在转角的时候,一点点的散去,从此,各自安好。

进入这个肉欲世界,每天都会有人路过,和人遇见,与人交流,得到或失去,最后悄然离开。短暂如绚烂烟花还是长久如花好月圆,在乎不在乎都是经历,灵魂深处,留下的东西才是结果。

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再选一次,小月依旧会沉迷,会去追寻那一抹暗夜中的绝望光亮。

姿态从来都是伪装出来的,看似坚强洒脱,看似真诚善良,其实,谁知道,那背后的虚伪和谎言是不是已经越编越多,邂逅一次次的人事沧桑,小月已经不知道怎么去拒绝欲望,一厢情愿的遵从内心,不停在轮回。

遇到枫,小月以为这就是她的死生契阔,与子同裳。和所有相遇一样,纯属偶然,之后开始诉说着过往,明明才认识,却有说不尽的熟悉感,接下来顺理成章,当枫问月:“你愿意做我的奴吗?”,月毫不犹豫的回答“愿意”,月不知道枫在屏幕那头讥讽的笑,只知道,这次的归属是那么满足。

在枫那里,月只是一条小鱼,容易上钩,轻易可以吃掉,而在月这里,枫慢慢代替了全世界,成为了她的世界。

一段时间下来,枫掌控着全局,经验丰富的枫,打破了月一次次的底线,当然也不会只满足于现状,网调始终不能带去彻底的满足,正逢十一长假,很好的时间,很好的开始。

月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来到了枫的城市,见到了网络上谈笑风生,充满魅力的主人,月腼腆害羞,枫在心底淡漠,玩弄不过刚刚开始。

枫把她带回家,刚进门,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这种方式的开始让月陷入矛盾,月一时恍惚,枫扯了扯领带,坐到沙发上:“跪下,爬过来。”月迟疑不动,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委屈?没有准备好,你可以离开,否则,你将因为迟疑的行为受到严厉的惩罚”,月挣扎着抬头看过去,透过窗户照进来的光线在枫的身上,看起来温暖却冰冷。

月缓缓的跪下,慢慢的朝枫爬去,羞辱的姿势让月除了脸红羞涩还有骨子里渴望被肆虐的快感,双腿间本就毫无遮掩的小穴已经湿润起来,枫略显不耐,挑起月的下巴再次挥手,毫不留情的抽在月绯红的小脸上,月的疼痛,眼里的委屈都不在枫的视线里,对枫来说,月就是一个贱奴,供自己肆意践踏,满足征服快感的玩具而已。

枫大手伸进月的裙子里,手指拨弄湿润的阴唇,嘴里说道:“还真是个骚货,才抽你几下,就骚成这样,真该让别人也看看你这个骚样。”月脸上的五指印很好的掩饰了她的羞愧,即使枫并没有了之前的暖心形象,她更加着迷,这才是真正的羞辱和践踏,枫趁机说道:“告诉我,你是什么,我是谁?”

“您是主人,我是奴,我是主人的贱奴”

“很好,在这七天里,你将完全属于我,你没有任何权利动用你的身体,懂吗?”

“是,主人,奴明白”

“现在去窗户边,脱光”

这样的对话,在认主的时候就说过,当时隔着屏幕,和真实相对的快感完全不同,月不知道,枫说的七天,真的只是七天,没有其他。

窗帘被拉开一半,外面的一切入目,在枫的注视下,月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来,窗外有着时不时路过的路人,可能不经意的一个抬头,他们就能看到一具美艳的裸体,月闭眼不敢看,枫当然不会就此放过,走近月,在耳边轻语,听起来温柔又残忍。

“,馒馒被解开束缚,一丝不挂,除了绳印和乳肉上的红痕,其他部位的肌肤都被情欲染成粉红色,被他命令着转过身去撅高屁股,还要求她双手分开臀瓣,粉嫩的菊门在无意识收缩,眼神向下,幽谷桃源这时有些泛着光,他不忘羞辱她:“啧啧,娘子,淫汁很多啊,说,是不是骚屁股欠调教,欠收拾?你个小淫妇……”

“唔……相公,妾身……妾身是欠调教……求,相公收拾。啊……”,哪晓得她说出这话,蜜穴里合时宜的流淌出一股淫液,印证了她的话。

“小浪蹄子,还真是欠收拾……啪……”,宽大手掌啪啪啪的拍打起白花花的肉臀,她又羞又疼的埋低头,屁股却撅得更高了些,这样的疼痛责罚成了甜蜜,那快感随着疼痛层层叠加,大家闺秀有了点花魁娘子的媚态,娇喘缠绵。

一室春光,打出臀浪,红彤彤的臀肉甚为诱人,张郎哪怕再情动都会保留一丝清明,此刻有些模糊了,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抱住她,把她翻个身,噙住那小嘴就是吸吻,也不用考虑她是不是承受的住,早就一片泥泞的桃源被他一冲到底,这一下她再也忍不住尖叫,正好又被他堵个正着,跟着就是凶猛的进进出出,一手握住红肿乳肉捏揉搓掐,一改之前的温柔。

馒馒一双眼泪波莹然,着实委屈,他看着却更有助力,次次都深而有力的顶到底,偏要叫她支离破碎的求饶声出来,才稍微缓了点劲,只不过,片刻,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猛烈而有力。

馒馒以为就此痛晕过去,没想到,并非如此,反倒因为抽插的刺激中欲动不已,分泌出更多淫液,痛楚转为快意,酸麻酥痒的电流感游走在四肢百骸,鼻息急促,肉臀主动的挺的更高方便他插的更深,他感觉到她的变化,一巴掌拍在乳肉上,笑道:“骚娘子,为夫厉不厉害……”

“厉害……唔……相公。您要……弄死我了……啊……不要……啊……”,他快速连续不停的捣进肉穴,终于在她的一声尖叫中,他也低吼了一句,喷射出来,尽数泄进她的身体里。

跟着,有乳母进来收取元帕,丫鬟进来收拾床铺,他抱起她进了耳房,低头对着她柔声一句:“乖娘子,为夫很满意。”,她眯着眼抱得他更紧,这一刻,任何事都没有这句话更让她觉得欢喜。

洞房花烛夜后,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夜在上演,她和他都将生生不离不弃。

别哭,贱人会笑。

米朵红肿的脸颊跪在主人面前,眼眶湿润,隐忍着断断续续的继续背诵着长篇诗句,一旁的米花嘴角微微上翘,夹杂着幸灾乐祸,优越的成就感?而坐在沙发上的主人雷鸣则是不动声色的欣赏着两个小奴的表情,身体。

两个小奴各有千秋,米朵稍微矮一点,乳房没有米花的大,如果米花是大包子,那米朵就是小笼包,只不过,米朵的屁股特别美丽,翘而圆,嫩而滑,弥补了胸部上的不足。然而两人挺腰背手的标准跪姿,让雷鸣很享受,雷鸣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点错迅速,米朵的脸也更加肿胀起来。

米花在米朵终于磕磕绊绊背完整首诗后嗤鼻,不屑的说道:“主人,米朵这般无用,只是掌嘴的话,花儿不服……”,雷鸣饶有兴趣的说:“哦?你这是对你的小姐妹有意见?”,米朵咬住嘴唇看着雷鸣,不做回应,仿佛米花不存在,满心眼中都是雷鸣。

米花:“是,主人每次的任务,她都不能顺利完成,花儿以为,应该加重惩罚。”

雷鸣:“米朵,你以为呢?”

米朵:“求主人……责罚,是奴无用。”

米花:“主人,您看!她回回都这样,哼。”

雷鸣:“米花,看来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贱东西,趴过来,撅高屁股,掰开臀,我抽一下,回答我错哪里,如果不对,我会抽到你回答对为止……”

米花呆愣了一会,才缓过神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撅屁股,伸手掰开臀,嫩菊便暴露出来,米花心里此刻矛盾的情绪还有害羞的状态让她身体有些发抖,更多的是偏头看向一旁的米朵,米朵永远那样淡然,哪怕全身伤痕,也总是给人一种违和的平静。米花就是这样嫉妒,嫉妒她明明很多并做不好,却总被主人青睐,赞赏,而她明明是完美的完成任务,可还是看不到主人眼中的欣赏。

“啊……唔……1”,臀沟一道火热打断米花的思绪,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在狠狠的十下过后,依旧不曾说出一条错误,雷鸣有些恨铁不成钢,说道:“米朵,你来说”。手上的鞭子却不曾停下,米花更加怨恨米朵,“唔……11,啊……12”,只是她到不曾忘记规矩,报数准确。

米朵冷然看着,那鞭子抽打臀沟的声音在她听来很不错,虽然她很不喜欢三人调教,特别是米花叽叽咋咋的,总一副长不大孩子脸,不知自己的错误,挑衅她没有任何好处,只不过,她不懂,可今天看来,主人是想让她认清楚身份了。

“试图影响主人调教,不知分寸,态度不对”,米朵在米花颤抖报出18时,才回答完毕。

“米朵,你放屁!”

“啪……”一鞭子抽在米花掰臀的手上,米花反射的抽回了手,“唔……19,主人……”,委屈的米花直想哭。

“米花,你如果再继续这样,我考虑……”

“唔,不要,主人,我错了,唔……”

“现在知道错了?错哪了?”雷鸣总是用惊吓的手段对付米花,因为米花什么都不害怕,却害怕他说不要她,考虑放弃她。

“唔,不该吐脏,不该对米朵不满,不该试图影响主人的调教。可是,我就是不服!”

“你不服,你觉得你有资格不服?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奴,只有我来决定怎么调教,怎么惩罚,你在告诉我,我调教的不对?”

“唔……不是,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想什么?”

“我……我……”米花想什么?她想米朵离开,不想她分了主人对她的宠爱,米朵是后来的那个,为什么总那么一副淡然又理智的样子,做不好也是那样的表情,她就是没办法喜欢米朵,却还是要接受她是姐妹的事实?所以,她总作死,却不知道自己的嫉妒只能影响她自己而已。

雷鸣一脚把米花踹趴在地,米花哇的一下哭起来,哭的叫人心烦,雷鸣只扔下一句话:“好好想清楚,你是什么,如果再这样不懂事,我手上的鞭子,不会再落下。”

雷鸣牵起米朵的项圈链子,把人带出了调教房间,只留下米花继续撕心裂肺的哭泣。

有没有突然就特别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莫名其妙的需要做点什么安抚一下自己,然后,就有了很多方式,在说说上发一些别人看不懂但一定会有人看得懂的话,找一些朋友各种的聊天唠嗑,却说不清楚怎么了,只说因为无聊寂寞。

冉儿就是这么一个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的一个姑娘,内心敏感却总是努力控制,有那么一天,天很蓝,她打扮的很淑女,她跟同城的一个男人约好了,约好的做什么,她脑子都没有概念,只是因为她就是欲望来了,需要发泄,需要一个人,给她疼痛吧。她以为是这样。

一个酒店式公寓,他说,怕带她去酒店会不自在,来这种住家型的公寓房会比较温馨,也会安全一点,总体上,冉儿对他是很有感觉的,长的不好看,说话却很好听,虽然总是对她爱理不理,却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了。

她对小区路不熟悉,找不到几栋几室,他下来接她,她仰着头看着他,他身后的阳光很暖,他的手也很暖,他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到了目的地。她有些恍惚,紧张,害怕,迟迟不肯迈进去,他沉着脸说:“进去……”。冉儿最后是被他拽进去的。

他的脸色越来越深沉,他劈头盖脸就给她来了一句:“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

再一巴掌,“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许久……冉儿还是去躲门边脱光了衣服,趴跪在床上,还没跪好,他就上来把她的手反扣在背后,对着屁股就是毫无规律的一顿揍,揍的整个房间除了啪啪啪的响声,就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冉儿挣扎的动静,最后连冉儿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冒出来一句:“去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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