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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年(春药项圈踩脸)

 

“愿我眉眼如初,岁月如故,一生久安。”

安年在二十八岁生日这年许下心愿,她觉得,她可以得到,在这之前的伤害都不会再影响她,她积极努力,向阳乐观,她的生活慢慢安稳下来,只有偶尔的小欲望来了,她会怀念,那个让她欲罢不能的男人。

一个小镇,有个叫安年的女孩,她曾经以为,她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要么,为什么她不是在父母身边安稳长大,而是和姥姥姥爷,表哥表妹挤在一起,她只能尽量去安静,不去打扰,为了做一个懂事的孩子,听大人的话,努力学习,她不睡觉,也要拼命的往脑子里塞东西,她压抑着自己,久而久之,她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突然大笑,她认为,笑可以传染,这样大家都不会知道,她的内心,她焦虑而压抑的心情。

十几岁的安年跟大部分孩子不一样,她的表哥因为家庭原因特别叛逆,她不想那样,她想大家都好好的,可偏偏,大家都不好,她觉得谁都怀有恶意,觉得同学们都在嘲笑她父母不在身边,觉得她是姥姥姥爷的负担,父母也只会一味要求她,导致她越发控制不了自己。

好在诱因出现的早,爆发后得到有效的治疗,又遇到他,大山,那个带给她光亮的男人,也让她知道成为女人是什么滋味,让她开启了身体原始的欲望,只不过,聚少离多,兵哥哥总是身不由己。

经历了一场长达四五年的异地恋,她的喜怒哀乐总是无法及时得到共振,分手好像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再然后,有个女人让她知道这个曾经给过她光亮的男人才是最阴暗的,她都不想去回忆,就当青春喂了狗,她想的是带给她极致快感的男人,哪怕只有那么一次。

分手不是萎靡的借口,但是,放纵需要借口,那时候有小论坛,聊天室,各种小众人群,安年无意闯入,又发现自己挺喜欢撩完就跑的感觉,不用有负担,不用付出什么,加上,对于感情方面,她并不想主动,她觉得被动接受才不会有伤害吧。

她以为她能撩完就跑,她错的离谱,那个男人那么爱斯,又怎么可能让她跑了呢,从聊天室聊到面对面交流,安年都恍恍惚惚的,她怎么这么经不住诱惑呢,就因为他声音好听吗?她也不差啊。

“小东西,把这个喝了。”

“什么?”

“你期待的东西”

“不会真是那东西吧?”

“是的。”

“可以不要吗?”

“你说呢?”

晋阳不容置疑,她忐忐忑忑,都怪她嘴贱,什么都敢想,还说给他听,他低沉诱惑的嗓音就是魔法,一开口就对她施咒语,她一饮而尽。

“谁怕谁啊,你也不许食言哦。”缘分很奇妙,她需要倾述,他正好在,她畅所欲言,他记在心里,当然,他不会承认,他也馋她身体,他也需要满足欲望。

失恋时,她不曾有多难受,知道大山多渣时,那些复杂情绪都有过了,怨恨,不满,不甘,唯独缺了悲伤,她明白,原来是不够爱,所以,遇到晋阳,她才懂,什么是主动,什么是不知不觉,才会让她毫不犹豫喝下这杯她好奇的东西,听说,很魔力,就像她曾经无法控制的情绪一样,喝了以后……还真是会。

“跪下。”晋阳发出一个指令。

“什么?”安年泛红的脸有点惊讶。

“我对你说过我的喜好吧,我满足了你,你是不是该满足我?”晋阳面无表情道。

“太突然,我……”安年其实在听到这种的指令就有点奇怪了,她安慰自己,肯定是喝下的药水让她这样的。

“给你五秒,如果还做不到,你将得到惩罚。”晋阳既然已经在这里了,就肯定要玩个尽兴。

“哎……晋阳,我……有点奇怪,心跳好快……”安年不以为意,她以为和平时撩时一样,他也没表现的有多强势。

“1……”他步步靠近她。

“你要做什么?”安年这才有了压迫感。

“惩罚你。”他凑近她,手挑起她的下巴。

“唔……不要!”安年把头偏到一边,她脸很烫,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她已无力拒绝。

“由不得你!”他双手压在她的肩膀用力一按,安年无法控制得被按跪在地上,她想挣扎起身,他死死压住。

“晋阳,不要……我不喜欢。”安年嘴里拒绝,心里却有股火,慢慢从小火苗变成大火苗。

“我喜欢就好。”他又捏住她的下巴,来回摇晃。

“这药力很慢啊,脸还不够红。”他很少喜欢借助药物,这种类似助兴的东西,其实于他而言,意义不大。

“啪啪……”他随手就是两巴掌,没有刻意收力,才泛红的脸颜色有点鲜艳了。

“唔……晋阳,做什么……打我脸……”安年想过会发生什么,最多就是上个床,为什么,还要挨打?

“我想打,你就得伸脸,懂吗?”晋阳想看看,这种药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

“啊……你变态……”安年也不挣扎了,她好热,好想脱衣服。

“你不是,馒馒被解开束缚,一丝不挂,除了绳印和乳肉上的红痕,其他部位的肌肤都被情欲染成粉红色,被他命令着转过身去撅高屁股,还要求她双手分开臀瓣,粉嫩的菊门在无意识收缩,眼神向下,幽谷桃源这时有些泛着光,他不忘羞辱她:“啧啧,娘子,淫汁很多啊,说,是不是骚屁股欠调教,欠收拾?你个小淫妇……”

“唔……相公,妾身……妾身是欠调教……求,相公收拾。啊……”,哪晓得她说出这话,蜜穴里合时宜的流淌出一股淫液,印证了她的话。

“小浪蹄子,还真是欠收拾……啪……”,宽大手掌啪啪啪的拍打起白花花的肉臀,她又羞又疼的埋低头,屁股却撅得更高了些,这样的疼痛责罚成了甜蜜,那快感随着疼痛层层叠加,大家闺秀有了点花魁娘子的媚态,娇喘缠绵。

一室春光,打出臀浪,红彤彤的臀肉甚为诱人,张郎哪怕再情动都会保留一丝清明,此刻有些模糊了,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抱住她,把她翻个身,噙住那小嘴就是吸吻,也不用考虑她是不是承受的住,早就一片泥泞的桃源被他一冲到底,这一下她再也忍不住尖叫,正好又被他堵个正着,跟着就是凶猛的进进出出,一手握住红肿乳肉捏揉搓掐,一改之前的温柔。

馒馒一双眼泪波莹然,着实委屈,他看着却更有助力,次次都深而有力的顶到底,偏要叫她支离破碎的求饶声出来,才稍微缓了点劲,只不过,片刻,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猛烈而有力。

馒馒以为就此痛晕过去,没想到,并非如此,反倒因为抽插的刺激中欲动不已,分泌出更多淫液,痛楚转为快意,酸麻酥痒的电流感游走在四肢百骸,鼻息急促,肉臀主动的挺的更高方便他插的更深,他感觉到她的变化,一巴掌拍在乳肉上,笑道:“骚娘子,为夫厉不厉害……”

“厉害……唔……相公。您要……弄死我了……啊……不要……啊……”,他快速连续不停的捣进肉穴,终于在她的一声尖叫中,他也低吼了一句,喷射出来,尽数泄进她的身体里。

跟着,有乳母进来收取元帕,丫鬟进来收拾床铺,他抱起她进了耳房,低头对着她柔声一句:“乖娘子,为夫很满意。”,她眯着眼抱得他更紧,这一刻,任何事都没有这句话更让她觉得欢喜。

洞房花烛夜后,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夜在上演,她和他都将生生不离不弃。

别哭,贱人会笑。

米朵红肿的脸颊跪在主人面前,眼眶湿润,隐忍着断断续续的继续背诵着长篇诗句,一旁的米花嘴角微微上翘,夹杂着幸灾乐祸,优越的成就感?而坐在沙发上的主人雷鸣则是不动声色的欣赏着两个小奴的表情,身体。

两个小奴各有千秋,米朵稍微矮一点,乳房没有米花的大,如果米花是大包子,那米朵就是小笼包,只不过,米朵的屁股特别美丽,翘而圆,嫩而滑,弥补了胸部上的不足。然而两人挺腰背手的标准跪姿,让雷鸣很享受,雷鸣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点错迅速,米朵的脸也更加肿胀起来。

米花在米朵终于磕磕绊绊背完整首诗后嗤鼻,不屑的说道:“主人,米朵这般无用,只是掌嘴的话,花儿不服……”,雷鸣饶有兴趣的说:“哦?你这是对你的小姐妹有意见?”,米朵咬住嘴唇看着雷鸣,不做回应,仿佛米花不存在,满心眼中都是雷鸣。

米花:“是,主人每次的任务,她都不能顺利完成,花儿以为,应该加重惩罚。”

雷鸣:“米朵,你以为呢?”

米朵:“求主人……责罚,是奴无用。”

米花:“主人,您看!她回回都这样,哼。”

雷鸣:“米花,看来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贱东西,趴过来,撅高屁股,掰开臀,我抽一下,回答我错哪里,如果不对,我会抽到你回答对为止……”

米花呆愣了一会,才缓过神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撅屁股,伸手掰开臀,嫩菊便暴露出来,米花心里此刻矛盾的情绪还有害羞的状态让她身体有些发抖,更多的是偏头看向一旁的米朵,米朵永远那样淡然,哪怕全身伤痕,也总是给人一种违和的平静。米花就是这样嫉妒,嫉妒她明明很多并做不好,却总被主人青睐,赞赏,而她明明是完美的完成任务,可还是看不到主人眼中的欣赏。

“啊……唔……1”,臀沟一道火热打断米花的思绪,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在狠狠的十下过后,依旧不曾说出一条错误,雷鸣有些恨铁不成钢,说道:“米朵,你来说”。手上的鞭子却不曾停下,米花更加怨恨米朵,“唔……11,啊……12”,只是她到不曾忘记规矩,报数准确。

米朵冷然看着,那鞭子抽打臀沟的声音在她听来很不错,虽然她很不喜欢三人调教,特别是米花叽叽咋咋的,总一副长不大孩子脸,不知自己的错误,挑衅她没有任何好处,只不过,她不懂,可今天看来,主人是想让她认清楚身份了。

“试图影响主人调教,不知分寸,态度不对”,米朵在米花颤抖报出18时,才回答完毕。

“米朵,你放屁!”

“啪……”一鞭子抽在米花掰臀的手上,米花反射的抽回了手,“唔……19,主人……”,委屈的米花直想哭。

“米花,你如果再继续这样,我考虑……”

“唔,不要,主人,我错了,唔……”

“现在知道错了?错哪了?”雷鸣总是用惊吓的手段对付米花,因为米花什么都不害怕,却害怕他说不要她,考虑放弃她。

“唔,不该吐脏,不该对米朵不满,不该试图影响主人的调教。可是,我就是不服!”

“你不服,你觉得你有资格不服?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奴,只有我来决定怎么调教,怎么惩罚,你在告诉我,我调教的不对?”

“唔……不是,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想什么?”

“我……我……”米花想什么?她想米朵离开,不想她分了主人对她的宠爱,米朵是后来的那个,为什么总那么一副淡然又理智的样子,做不好也是那样的表情,她就是没办法喜欢米朵,却还是要接受她是姐妹的事实?所以,她总作死,却不知道自己的嫉妒只能影响她自己而已。

雷鸣一脚把米花踹趴在地,米花哇的一下哭起来,哭的叫人心烦,雷鸣只扔下一句话:“好好想清楚,你是什么,如果再这样不懂事,我手上的鞭子,不会再落下。”

雷鸣牵起米朵的项圈链子,把人带出了调教房间,只留下米花继续撕心裂肺的哭泣。

有没有突然就特别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莫名其妙的需要做点什么安抚一下自己,然后,就有了很多方式,在说说上发一些别人看不懂但一定会有人看得懂的话,找一些朋友各种的聊天唠嗑,却说不清楚怎么了,只说因为无聊寂寞。

冉儿就是这么一个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的一个姑娘,内心敏感却总是努力控制,有那么一天,天很蓝,她打扮的很淑女,她跟同城的一个男人约好了,约好的做什么,她脑子都没有概念,只是因为她就是欲望来了,需要发泄,需要一个人,给她疼痛吧。她以为是这样。

一个酒店式公寓,他说,怕带她去酒店会不自在,来这种住家型的公寓房会比较温馨,也会安全一点,总体上,冉儿对他是很有感觉的,长的不好看,说话却很好听,虽然总是对她爱理不理,却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了。

她对小区路不熟悉,找不到几栋几室,他下来接她,她仰着头看着他,他身后的阳光很暖,他的手也很暖,他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到了目的地。她有些恍惚,紧张,害怕,迟迟不肯迈进去,他沉着脸说:“进去……”。冉儿最后是被他拽进去的。

他的脸色越来越深沉,他劈头盖脸就给她来了一句:“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

再一巴掌,“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许久……冉儿还是去躲门边脱光了衣服,趴跪在床上,还没跪好,他就上来把她的手反扣在背后,对着屁股就是毫无规律的一顿揍,揍的整个房间除了啪啪啪的响声,就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冉儿挣扎的动静,最后连冉儿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冒出来一句:“去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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