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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蕊(回忆电影院)

 

你要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不准情绪化,不准偷偷想念,不准回头看。

当小蕊看到这句话时,心就开始有点痛,脑子里的画面很多,越清晰心就越发的痛,这就是长大的代价,那个曾经疼她入骨的爸爸,也总是这样教育她,调教她,让她成为一个优秀的人,可是,小蕊现在很优秀,爸爸却不在她身边了。

每次走过去车库的路,小蕊都会不由自主的把手背到身后,然后慢慢的走,慢慢的想,这条路不长,而爸爸带她走的最多就是这条路,手每次都是捆绑在身后,大大风衣包裹着淫荡的身体,拉着手臂一步步的走,有时候会突然松开让小蕊的身体失去依靠又在要跌落之前被扶住,耳边响起爸爸的话:“骚女儿路都走不了,这是离不开爸爸了……”,嘴里还含着之前爸爸赏赐的精液无法完整回话,不准吞咽又不准吐,只能含着,让爸爸的味道从嘴里一直刻进血肉里:“唔……骚,女儿……离不开……爸爸……”。

小蕊的爸爸很满意小蕊这种隐忍的态度,允许她咽下他的赏赐。想到这里,小蕊抿嘴舔舔,好像嘴里依旧残留着爸爸的味道,然而真实的是,淡而无味。

走过韩式烤肉火锅店的门外,小蕊收紧了屁股,因为每次外出来这里吃饭,两个骚洞肯定是塞的满满的,那时候,总在有人靠近时打开开关,小蕊努力夹腿的同时,面上还要带着表情去询问服务员有没有小包厢,身体里震动的快感电流般乱窜,表情却要装作正常,想想都觉得很刺激,她爸爸就在一旁看着很爽,甚至还会在耳朵说:骚女儿,爽吗?想叫吗?爸爸可没不许你叫。往往这个时候,小蕊真想踩他一脚,谁说只有小欠揍……爸爸也一脸欠揍的坏样子!可惜,她不敢,最多心里翻个白眼,咬着嘴唇忍着。

来到电影院,买了一份单人套餐,选了一个喜剧电影,早早的入场,小蕊在想,爸爸之所以每次选喜剧的原因,大家开心的爆笑时,也是她最难忍的时候。她坐到最后排,陆续进场的人们不会关注身旁的人或者角落里的小蕊,熄灯,电影开始,小蕊悄悄的脱掉了内裤放进包里,然后若无其事的扫过四周,果然,不会有人关注她。她把视线定格在身边空空的位置上,慢慢的,眼睛出现迷雾,她好想,好想她的爸爸就坐在那里,命令她把裙子撩开,分开大腿,指着暴露出来湿哒哒的骚穴羞辱她,可是,没有啊,那个位置空荡荡,只有远一点位置上的陌生人不停的因为电影画面而爆笑出来,而她却止不住泪水肆意蔓延,她的脸如同她现在骚穴一样湿润,悲伤的同时,暗骂自己贱货,不穿内裤就湿了穴,她爸爸说的没错,她就是一个骚货贱货,天生的。

现在,她是谁的贱货呢,那时候爸爸在身边,她带着痛苦又快乐的哭腔说着:“我是爸爸的小骚货,我是爸爸的小贱货,谢谢爸爸的调教……”,而爸爸也会满意的说:“乖女儿……”,那时候,她以为有这些,足够她幸福一辈子。现在坐在这里的她,心很痛很痛,当初让她以为会幸福一辈子的东西现在却在她心口划刀子,一点一点的剥离血肉,又揉进血肉,时间并没有模糊掉记忆,反而更清晰,更深刻。

她不敢哭大声,就像面对爸爸那种隐忍,咬住唇,让眼泪一遍遍洗刷脸颊,又一次次的被记忆里的爸爸命令:“不准哭!”,因为爸爸知道,小蕊在这种控制压迫下快感更如泉涌般冲击身体,而这时,往往也是她最痛苦的时候,高潮前夕却一直不被允许,哪怕到了制高点,爸爸不开口,她就不可以高潮,而她早就被调教的,没有他的准许,她的身体就真的不能高潮了,哪怕她心里再渴望都好,她都做不到自己去高潮了。

跟着人潮一起离场,或许打扫卫生的阿姨会发现座位上的水迹,但是,不重要了……她又再次走在大街上,只有眼睛的红肿能证明,她只是哭过。

哭过又能说明什么呢?她爸爸不在,不会再有严厉的训斥,不会嫌弃她情绪化,也没有犯错的惩罚,她摸摸屁股,屁股是多贱,发痒的需要板子,鞭子给它疼痛,再传递到她的内心深处,又通过一股淫水来表示,它需要更多的抽打。

她情绪化,她想念,她回头看,她做不了不动声色的大人。

都说鱼只有7秒钟的记忆,过了7秒,前一刻的感觉不会延续,而冷卿总是盯着鱼缸思考,算准了时间扔鱼食进入,它会不会也忘记前一秒,它的饥饿呢?对眼前的食物视若无睹,可惜,不论冷卿怎么测试,鱼都不会忘记进食,这是一种本能,生存的本能吧。

人同样有着本能,可却不会像鱼那样,单纯的释放本能。

还记得那个大雨磅礴的天气,冷卿缩在行李箱上,每隔十分钟打一次电话,得到的始终是一句冰冷的话语: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入秋的凉意让卿受不了打了一个喷嚏,也让卿坚定的信念松动了,不过就是在一个江湖论坛上认识的男人,虽然持续交往了一年,在发现大家都有着共同爱好更如神助般,越陷越深,彼此的信任,感情也在日积月累,欲望自然也爆发的不可收拾,才有了火车站等人一幕。

两个小时的时间匆匆流走,同出站口的人们一般,没有人会注意到角落里有谁,风吹过雨滴扫落在卿的脸颊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打算起身去寻找栖身之所,因为夜幕在慢慢降临,万一来个歹人坑蒙拐骗带进传说中火车站的黑店,那到时候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好歹冷卿也是22岁的妙龄女子……然而,故事不可能就此止步,一个黑影慢慢笼罩过来,冷卿不曾抬头只淡淡的说一句:“借过……”,随后拎着箱子就准备等人让开,一秒,两秒,三秒,卿抬头了,让她不再冷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我来晚了……”,卿呆呆的愣在原地,只见他额角发缕还在滴水,脸上有着愧疚却没解释太多,只是按在她提箱的手接过箱子,带着她离开喧闹的出口,上车,回家。

一路上无言,好像平静无波,又好像有些不平常的味道,正在慢慢发酵。按照卿的性格,她不会就此吞下委屈,定是要寻根问底的纠结他,让他好好解释解释一下下午的迟到,可偏偏几次看到他认真驾车的侧脸,卿到嘴的话硬生生咽回去,在心底荡起各种情绪,让这次会面变得尴尬起来,索性卿闭眼睡觉掩饰内心,又花了大概两个小时,停车熄火,他温柔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再度响起:“到了,下来吧。”

深呼吸,深呼吸,卿跟在他身后,走过走廊,进入电梯,见他按了21楼按钮,之后又脑子一片空白,因为他突然靠近,放大的脸上有一种戏谑的笑意:“我的小奴儿什么时候这么害羞,我是不是接错人了?”“哇……唔……你!”压抑的情绪就这样爆发了,前面的紧张尴尬瞬间消弭,只有卿像一个委屈的小兽,轻轻捶打他,还有强忍哭泣的声音。

想到这里,冷卿冷冷的一笑,当时的她,觉得电梯里的几分钟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终于有人领她回家,需要她,抱住她了。可是画面也就停留在那几分钟,当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他问:“准备好了吗?”卿没有回答,却迈出了电梯。

进门后,果然是一个自律单身男人的公寓,简洁大气,神游状态开启,被一声完全不似之前的语调拉回来:“过来,伺候主人洗澡。”被拉进浴室,无法忽略他另一手上拿的项圈,也忽略不了他眼中的欲望,作为乖奴儿冷卿这个时候才真的渐入角色,我真的要归属这个男人了吗?很兴奋,很紧张,更多的还有什么?害怕……

金属质感微凉,套在脖子上正正好,之前交流过的认主仪式也开始了,默默地褪衣,赤裸的跪下,仰头看到项圈延伸出去的链子一端在他手心拉着,我想好的应该是安心满足,可偏偏,左右开弓的耳光甩下时,脸上刺刺的痛让我兴奋之余有一丝伤感,说不出的感觉,还有自尊心作祟,日积月累的感情沉淀出的贪婪想要被宠溺与这本身要建立的主奴关系互相冲突。

我们之间交流过彼此的喜好,禁忌,设定好了底线,可谁都知道,这是一个负面阴影面积特别广的领域,很多东西会慢慢打破,由轻到重,从浅至深,现在卿回过头想,问自己,后悔吗?不……。

脸上的红印就是这个仪式的最好证明,之后是什么,曼妙身姿,引人遐思,他又如何意外,只不过,这个过程是简单粗暴的,也是他说过的,占有后才是真正的归属。

如果公寓隔音不好,应该能听到卿从一开始难以承受的撕心裂肺的痛呼到零零碎碎的呻吟,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被他直接侵入,干涩的菊穴对于男人肉棒的尺寸怎么能一次吞下,他说过,他就是喜欢看到痛苦扭曲的表情,所以,才拉住链子,让挂满泪水的脸一点点靠近他,在一个猛刺中再伸手甩下一巴掌,卿就从满足的扭曲变成痛苦扭曲了。

放纵了两天,卿满身伤痕被拴进房间的一个衣柜里,关门前,他笑着说:“乖点,不许偷偷出去……”他甚至还摇晃一下锁头,表情充满了不信任,卿心底鄙视他,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领教过他随时可能呼下开的巴掌让卿学乖了,点头答道:“是……主人”。

等,等待……放置最难熬的除了身体渐渐饥饿感,还有精神状态,先是游离,再是努力放空,还有……尿意,不可避免人有三急的尴尬。在狭小的空间,卷缩着身体,用转移注意力的方式等到,衣柜缝隙透进来的光线因为中午变亮,也没有等到门开。他没有给任何说明,他会回来吗?而她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崩紧身体夹腿,屁股上的伤已经不在卿注意范围,全力用意志抵抗,可是,等不及,极限过后,细小的声音开始,一股暖流从下体流出,埋在双腿间的脸烧的比他打的还红,一直红到脖子,熟不知,他就在这个恰当的时间,下班回来……

可想而知的画面,先是一顿羞辱,然后就是惩罚了,哪里犯错打哪里,卿只想把这该死的事揭过去,不知道,原来还有比直接肛交更痛的时候,就在那个带着浓浓的尿骚味儿的衣柜里,体会了穴肉模糊的痛苦快感,他说这样才能印象深刻,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羞辱极了,忍不住反驳一句:“您尿急能憋住?”,脸上自然多了几根指印。看着他拿来绳子,分开她的双腿,分别捆在手肘上,还沾染着尿液的穴唇被他用藤条拨开,坏心的他在尿道口戳了几下,迟迟不动手,卿闪躲,屁股努力往后缩,他就更用力的戳,再想夹腿,他大手一按禁锢一腿,狠厉的一下正中嫩唇上,卿的一句:“啊……”回荡在耳边,钻心的疼痛充斥脑中来不急回味,就是连续抽打,一下比一下厉害,他任她如何挣扎求饶都不停,陌生的根本不像前两天虽然严厉却不失温柔的主人,若说前两天的感觉是地狱,现在的感觉便是十八层地狱,她害怕了,密布汗珠的身体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硬是挣脱束缚从衣柜里冲出来,爬在地上挪动,身下湿润,混合汗水亦或是淫水的带着血丝的红色液体在滴落,他抱臂好整以暇,丝毫不觉得过分,甚至在她喘息停止挪动时,对着高高撅起的屁股就是几下,尖锐撕裂,无处躲避,因为脖子上的项圈链子已经绷直,任卿再用力,也无法向前。

这时候,她想不到什么底线被打破,他违背约定,只希望他能停下来,给她一个安慰,哪怕只是一个抚摸也好,他并没有,好像变成一个嗜血的魔鬼,越来越让人恐惧,令冷卿终生难忘。

不记得怎么结束的,应该痛晕过去,悠悠醒来,伸手不见五指,身上,臀上,穴上的伤口在叫嚣,静谧的夜里,她出声:“主人?”沙哑的声线突然打破平静,“主人?……主人?”始终没有回应,有一种,诡异的气氛,让她以为这里还是他的家吗?

推翻原来对他所有的认知,两天以后的,馒馒被解开束缚,一丝不挂,除了绳印和乳肉上的红痕,其他部位的肌肤都被情欲染成粉红色,被他命令着转过身去撅高屁股,还要求她双手分开臀瓣,粉嫩的菊门在无意识收缩,眼神向下,幽谷桃源这时有些泛着光,他不忘羞辱她:“啧啧,娘子,淫汁很多啊,说,是不是骚屁股欠调教,欠收拾?你个小淫妇……”

“唔……相公,妾身……妾身是欠调教……求,相公收拾。啊……”,哪晓得她说出这话,蜜穴里合时宜的流淌出一股淫液,印证了她的话。

“小浪蹄子,还真是欠收拾……啪……”,宽大手掌啪啪啪的拍打起白花花的肉臀,她又羞又疼的埋低头,屁股却撅得更高了些,这样的疼痛责罚成了甜蜜,那快感随着疼痛层层叠加,大家闺秀有了点花魁娘子的媚态,娇喘缠绵。

一室春光,打出臀浪,红彤彤的臀肉甚为诱人,张郎哪怕再情动都会保留一丝清明,此刻有些模糊了,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抱住她,把她翻个身,噙住那小嘴就是吸吻,也不用考虑她是不是承受的住,早就一片泥泞的桃源被他一冲到底,这一下她再也忍不住尖叫,正好又被他堵个正着,跟着就是凶猛的进进出出,一手握住红肿乳肉捏揉搓掐,一改之前的温柔。

馒馒一双眼泪波莹然,着实委屈,他看着却更有助力,次次都深而有力的顶到底,偏要叫她支离破碎的求饶声出来,才稍微缓了点劲,只不过,片刻,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猛烈而有力。

馒馒以为就此痛晕过去,没想到,并非如此,反倒因为抽插的刺激中欲动不已,分泌出更多淫液,痛楚转为快意,酸麻酥痒的电流感游走在四肢百骸,鼻息急促,肉臀主动的挺的更高方便他插的更深,他感觉到她的变化,一巴掌拍在乳肉上,笑道:“骚娘子,为夫厉不厉害……”

“厉害……唔……相公。您要……弄死我了……啊……不要……啊……”,他快速连续不停的捣进肉穴,终于在她的一声尖叫中,他也低吼了一句,喷射出来,尽数泄进她的身体里。

跟着,有乳母进来收取元帕,丫鬟进来收拾床铺,他抱起她进了耳房,低头对着她柔声一句:“乖娘子,为夫很满意。”,她眯着眼抱得他更紧,这一刻,任何事都没有这句话更让她觉得欢喜。

洞房花烛夜后,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夜在上演,她和他都将生生不离不弃。

别哭,贱人会笑。

米朵红肿的脸颊跪在主人面前,眼眶湿润,隐忍着断断续续的继续背诵着长篇诗句,一旁的米花嘴角微微上翘,夹杂着幸灾乐祸,优越的成就感?而坐在沙发上的主人雷鸣则是不动声色的欣赏着两个小奴的表情,身体。

两个小奴各有千秋,米朵稍微矮一点,乳房没有米花的大,如果米花是大包子,那米朵就是小笼包,只不过,米朵的屁股特别美丽,翘而圆,嫩而滑,弥补了胸部上的不足。然而两人挺腰背手的标准跪姿,让雷鸣很享受,雷鸣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点错迅速,米朵的脸也更加肿胀起来。

米花在米朵终于磕磕绊绊背完整首诗后嗤鼻,不屑的说道:“主人,米朵这般无用,只是掌嘴的话,花儿不服……”,雷鸣饶有兴趣的说:“哦?你这是对你的小姐妹有意见?”,米朵咬住嘴唇看着雷鸣,不做回应,仿佛米花不存在,满心眼中都是雷鸣。

米花:“是,主人每次的任务,她都不能顺利完成,花儿以为,应该加重惩罚。”

雷鸣:“米朵,你以为呢?”

米朵:“求主人……责罚,是奴无用。”

米花:“主人,您看!她回回都这样,哼。”

雷鸣:“米花,看来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贱东西,趴过来,撅高屁股,掰开臀,我抽一下,回答我错哪里,如果不对,我会抽到你回答对为止……”

米花呆愣了一会,才缓过神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撅屁股,伸手掰开臀,嫩菊便暴露出来,米花心里此刻矛盾的情绪还有害羞的状态让她身体有些发抖,更多的是偏头看向一旁的米朵,米朵永远那样淡然,哪怕全身伤痕,也总是给人一种违和的平静。米花就是这样嫉妒,嫉妒她明明很多并做不好,却总被主人青睐,赞赏,而她明明是完美的完成任务,可还是看不到主人眼中的欣赏。

“啊……唔……1”,臀沟一道火热打断米花的思绪,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在狠狠的十下过后,依旧不曾说出一条错误,雷鸣有些恨铁不成钢,说道:“米朵,你来说”。手上的鞭子却不曾停下,米花更加怨恨米朵,“唔……11,啊……12”,只是她到不曾忘记规矩,报数准确。

米朵冷然看着,那鞭子抽打臀沟的声音在她听来很不错,虽然她很不喜欢三人调教,特别是米花叽叽咋咋的,总一副长不大孩子脸,不知自己的错误,挑衅她没有任何好处,只不过,她不懂,可今天看来,主人是想让她认清楚身份了。

“试图影响主人调教,不知分寸,态度不对”,米朵在米花颤抖报出18时,才回答完毕。

“米朵,你放屁!”

“啪……”一鞭子抽在米花掰臀的手上,米花反射的抽回了手,“唔……19,主人……”,委屈的米花直想哭。

“米花,你如果再继续这样,我考虑……”

“唔,不要,主人,我错了,唔……”

“现在知道错了?错哪了?”雷鸣总是用惊吓的手段对付米花,因为米花什么都不害怕,却害怕他说不要她,考虑放弃她。

“唔,不该吐脏,不该对米朵不满,不该试图影响主人的调教。可是,我就是不服!”

“你不服,你觉得你有资格不服?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奴,只有我来决定怎么调教,怎么惩罚,你在告诉我,我调教的不对?”

“唔……不是,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想什么?”

“我……我……”米花想什么?她想米朵离开,不想她分了主人对她的宠爱,米朵是后来的那个,为什么总那么一副淡然又理智的样子,做不好也是那样的表情,她就是没办法喜欢米朵,却还是要接受她是姐妹的事实?所以,她总作死,却不知道自己的嫉妒只能影响她自己而已。

雷鸣一脚把米花踹趴在地,米花哇的一下哭起来,哭的叫人心烦,雷鸣只扔下一句话:“好好想清楚,你是什么,如果再这样不懂事,我手上的鞭子,不会再落下。”

雷鸣牵起米朵的项圈链子,把人带出了调教房间,只留下米花继续撕心裂肺的哭泣。

有没有突然就特别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莫名其妙的需要做点什么安抚一下自己,然后,就有了很多方式,在说说上发一些别人看不懂但一定会有人看得懂的话,找一些朋友各种的聊天唠嗑,却说不清楚怎么了,只说因为无聊寂寞。

冉儿就是这么一个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的一个姑娘,内心敏感却总是努力控制,有那么一天,天很蓝,她打扮的很淑女,她跟同城的一个男人约好了,约好的做什么,她脑子都没有概念,只是因为她就是欲望来了,需要发泄,需要一个人,给她疼痛吧。她以为是这样。

一个酒店式公寓,他说,怕带她去酒店会不自在,来这种住家型的公寓房会比较温馨,也会安全一点,总体上,冉儿对他是很有感觉的,长的不好看,说话却很好听,虽然总是对她爱理不理,却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了。

她对小区路不熟悉,找不到几栋几室,他下来接她,她仰着头看着他,他身后的阳光很暖,他的手也很暖,他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到了目的地。她有些恍惚,紧张,害怕,迟迟不肯迈进去,他沉着脸说:“进去……”。冉儿最后是被他拽进去的。

他的脸色越来越深沉,他劈头盖脸就给她来了一句:“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

再一巴掌,“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许久……冉儿还是去躲门边脱光了衣服,趴跪在床上,还没跪好,他就上来把她的手反扣在背后,对着屁股就是毫无规律的一顿揍,揍的整个房间除了啪啪啪的响声,就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冉儿挣扎的动静,最后连冉儿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冒出来一句:“去你大爷……”

他终于停了下来,对着冉儿红肿的屁股说:“你不适合玩这个,你走吧……”,冉儿闷在被子里的脸有点懵,她不要,她不想走,可是,她却不知道,她该怎样,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叹了口气,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说了很多劝说的话,让她退出这个圈子,说她不适合这里。

她还是不知道要继续说什么,她扭了扭身子,别扭的不说话。他看着她侧过去的脸,伸手又送了她一巴掌,叫她滚……冉儿只能默默去穿上衣服,被他又送出了门。她站在门口巴望了很久,她都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她伸手想敲门,半天都敲不下去,她在想,算了,什么都不算的人,她也做不到认错,做不到卑微,做不到像奴一样对一个主匍匐,她最终还是离开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冉儿浪费了一次尽情释放欲望的机会,最后即便后悔,她也找不回去了,不过,庆幸的是,没有感情,不会太伤心,至于那个男人后来怎么样了,会记住这个叫冉儿的姑娘,还是一笑置之,都无所谓了,看客们,也可以散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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