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被误认为情侣
孟娆楞了神,“当然,我当然会陪着你”,这样窘迫的距离让她想起过年孟从南喝醉,他总爱问这些像小孩子一样的问题。
雨点如同落下的箭矢,急促而猛烈,闪电则是交汇的剑锋,在黑暗的天空中厮杀,浓郁的惧意从层云中泄了出来。
孟从南抖的更厉害了,恐惧在心底蔓生,“我好怕,姐姐别丢下我,”孟从南呼出的气体喷洒在孟娆脸上,温热的气体一阵一阵的,将她的脸熏红。
恐惧是会杀人的,让人无时无刻不活慌乱紧张中。孟娆想让他平静下来,便低声诱哄道“我最喜欢小南了,永远不会离开小南的”,孟娆的眼睛也发亮,像是浮在水面的弦月倒影,轻轻的摇曳。
小时候,孟娆会把孟从南会揽在在怀里,轻轻的拍孟从南颤抖的背,告诉他不要怕。现在孟娆被他压在身下,眼里是孟娆看不明白的神色,不像是小时候的害怕,像是掩在皮下的兴奋,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去,脱离这幅虚假的躯体。
“别离开我好不好?”孟从南声音湿润,察觉到她的失神,不满的凑近她,鼻尖都要碰在一起了。
狭长幽深的眼睛,压的她心悸,“我爱你的,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的,到你毕业、结婚,我都会在你身边。”
孟娆不知道他现在这么没安全感,一直在问,不管做了多少承诺,还是要一遍一遍的确认。
暴雨愈演愈烈,在空中炸起的雷电把浓厚的云层撕裂,碎片成了雨滴坠地,黑压压的一片,巨响听的人惊心动魄。
“手臂好麻,姐姐,我好害怕怎么办,怎么办,,,,好冷,身体好疼,姐姐好疼啊”
孟从南是知道怎么让她心软的。
车祸永远是压在她心头的石头,这条命是孟从南给的,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只不过是自己亲弟弟害怕,他可能只是想获取一丝安全感,毕竟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是他推开自己的。
一声雷响,孟从南抖了一下,“好害怕,姐姐”声音被吓到颤抖。孟娆听见他的声音心里就泛起酸软,纤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神,冷清的眉眼映出可怜。
孟从南反复念叨这些话,湿润的唇抖动着张合,忽然他低下头在孟娆唇上贴了一下,很轻,像是沾了一下她的唇上的口津。
圆润的眼睛瞪大,上挑的眼尾隐在黑暗中,孟娆四肢僵硬,震惊着张着嘴。她从来不敢想,孟从南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大脑变得迟钝,之前的关于他的春梦在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浮现。
大脑已经不能理智的思考,她的眼神躲闪,不敢正视孟从南的眼神,紧张的出了一层冷汗,孟从南像是把她钉到床板上,不过不是用的钉子,而是用他这个人。
孟从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了她的腿,用膝盖磨着她的下体,硬骨正对准花心,“啊”孟娆措不及防加紧腿,因为穴口阴唇被撞了一下,酥麻疼痛的感觉传遍全身。
“求求你了,姐姐,小娆,我害怕”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脸颊湿红,脆弱的像是浮着的薄冰。
孟娆不知所措的被吓到了,这下流的动作是她亲弟弟做出来的,是文质彬彬,永远好学生的孟从南做的。
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落了下来,下巴、颈部、锁骨,孟娆突然剧烈的反抗起来,她眼前朦胧一片,心脏疯狂跳动,用手拼命推搡。
“好痛手臂被撞到了,”孟从南疼的抽了两口气,从孟娆身上起来,扶住他打石膏的右手。他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身体轻微抖动。
“没事吧,胳膊怎么样了,我去找护士”孟娆凑近了他,头发凌乱,眼睛看着打石膏的手臂,呼吸
稍微平顺了一点,却还是有些急促。
孟从南忽然抬起头来,脸上的泪痕泛着光,幽幽的眼神盯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指尖骤然缩了回去,孟娆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床头,害怕的看着孟从南,她呼吸加深,手指触碰到床单上的纹理。
孟娆听见他的声音后背泛出湿汗,但是她又无处可退,背后是坚硬的墙壁,窗外的雷声加剧了这场对峙。
孟从南靠近了她,用力的吻了上去,纤长的颈部线条有种野蛮的冲击,牙齿咬上孟娆饱满的下唇,微微用力,一种血腥味弥散在两人唇齿间。
手已经握成拳了,却又无力的抵在胸膛上,孟娆脸上潮湿一片,发丝贴在脸颊。她被迫承受着,像是被暴雨打中的树叶,摇摇欲坠。
合不拢的唇,微微颤抖的肩,畏怯的抽气声,这一切都让孟从南着迷,他兴奋的眼红,口水在缠绕的舌尖摩挲,传来粘腻的水声。
直到孟娆的舌根被吮的发麻,孟从南才舍得松开,他抵着孟娆的额头,听着她湿漉漉的喘息声。窗外潮湿的雨气传到房间里,孟从南感觉咸咸的还带着苦味,泪水不好吃。
孟娆像是妥协了,任凭湿吻落下来,恍惚中她听到了雨滴声,要不是孟从南的吻太过炙热,她都要以为是窗外的雨水了。
双手垂下,她侧过头,看着窗外的暴雨,到现在一直在下,几乎没有停过,模糊的玻璃上有弯弯曲曲的亮光。身上的人并不介意她的不投入,纤细修长的手指仍然替她解身上的衣服,只不过带着些急躁,左手并不方便,他粗喘着气,将纽扣解开。
泪水滑落滴到他的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孟从南楞了一下,他才意识到孟娆哭了,哭的没有声音,把呜咽声吞进肚子了。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只是左手的动作慢了下来,作为安抚他热切的将苦涩的泪水舔去。孟娆不知道她和窗外的雨水哪个可怜,雨滴被风吹去别的地方,融到脏泥里。她也不算多好,脸颊泪水和口水的混在一起,狼狈的被弟弟抵在墙上。
衣服随意的扯乱,孟从南还是没有耐心。温软的肌肤暴露在冷空气里,她抖了一下,还没准备好,微微耸肩,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孟从南要亲手把她打开。
骨节分明的手揉上软绵的乳肉,绕着嫣红的乳粒打圈,力度不算重,却带来怪异的快感。孟娆只觉得恐怖,这种背德的刺激让她产生了快感,像是电流穿过,小腹隐隐的发麻,身下一股热流涌出。
她不知道孟从南接下来还会干什么,往后缩着身子,她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奶头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舌尖一直挑逗着上面的乳孔,孟娆感觉又痒又热的,脸上熟红。身体陡然生出快感,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尖流出来。乳粒被吮的发麻,舌苔上的颗粒磨着乳孔,孟从南好像真吸出了什么,水声淫靡。
“不要什么都没有”孟娆哭着摇头,升腾的快感要把她折磨疯了,回应她的是乳尖的刺痛,孟从南的小虎牙咬了上去,只咬了一瞬,就放了出来。
濡湿的乳粒暴露在空气中,孟从南舔了舔唇,毫不愧疚的继续往下吻去。泪水从眼尾流出,她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墙上的高窗透过走廊的光线,很暗,不足以看清屋内的景象,遮挡了床上的交合的男女,昏暗的环境是孟娆最后的遮羞布。
“唔”
孟娆头偏过去,无声反抗这场性爱,手指紧攥着洁白的床单,上面的褶皱像是一朵锋利的花,线条延伸到远处。
手指包着软热的阴唇,小穴滑的让他清楚的感受到手指的粗糙,他用手指搓了下残存到指腹的粘液,他嘴角勾起起,享受着暴风雨下的安详。
硕大的龟头挤进去时,孟娆颤的厉害,声音忍不住发抖,白细的手指推着孟从南的胸膛。里面紧致的像是第一次破处,淫水更是谄媚的往外流,交合的地方一片泥泞。
“嗯呜呜”
顶爽了也是小声的哼,从没体会过的欢愉、刺激将她送上高潮,小腹酥酥麻麻的,大脑有白光闪过,像是闪电,把所有东西都覆盖了,只剩回响的欢愉。
孟从南喜欢她被操的失神的样子,眼尾都爽的流泪,肉欲粉唇里藏着殷红的舌尖,鼻头都透着粉,脸上写满了欲色。
不一样,这一次与任何一次都不同,是完全属于她最纯粹的反应,没有借助外界因素,是她永远的记忆。
没了忌惮,他次次顶的深,咬着牙磨着里面的花心,小穴能吃到根部,将上面的青筋都含了进去,可怜的小洞泛着被操出的白沫。
他左手抓着她的腿根往上抬,手指捏在腿弯出,到了后面孟娆没了力气,腿屈着被顶的乱晃,白嫩的脚趾上面挂了汗,像是沾了汁液的珍珠,只让人觉得香艳。
她像是挣扎的白鱼,细腰被顶的乱晃,需要孟从南帮忙按住她的腰才不会滑走。
“不要不要顶小南”被顶的深了才舍得说出求饶的话,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孟从南闷声享受这一场情欲盛宴,炙热硕大的阴茎刺入紧窄的穴道,深入,然后缓慢地,彻底地抽出,再插入。快感确实让人上瘾,尝了一次,就食髓知味。
到十二点这场暴雨才停了下来,湿润的雨气从窄小的窗缝里透了过来,孟从南把沉睡的孟娆抱在怀里,纤长的睫毛弯弯看起来乖顺极了,香香软软的一团,他抱的更紧了,只觉得满足和舒畅。
其实孟娆是有机会拒绝的,他右手受伤了,她完全可以推开,况且这里是医院,随便一叫就会有值班的护士出现。
但是她没有,她并没有离开。
这场车祸的处理太顺利了,顺利到不需要去深究调查,这反倒是想掩盖底下的腌臜。
这次事故的策划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孟从南知道,陈凌迟早会告诉周清琰这一切,是孟从南威胁的陈凌。刚好那天是暴雪,刚好广告牌年久失修,刚好陈凌让他去。
周清琰知道后定不会坐以待毙,他会疯狂报复,温柔无害只是他的表面,孟从南知道周清琰有多恶心,刨开就会发现败坏的内里。
这一切都会让孟娆知道。
他太了解她了,只有把周清琰的假面彻底撕碎,她才会乖乖放弃,待在他身边。小时候在后街喂猫时,少了一只猫,找了半月,小区转了好几遍,最后在公园里垃圾桶边发现了小猫的尸体,黄色条纹被上的血已经发黑了,周围是腐烂气味。她说过,如果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
眼里闪着坚定不怯的光,那一幕叫孟从南看呆了,后来孟从南无数次回想起那那幅画面,仍然心动。
孟娆很执着,只要是她认定的事,就一定会拼了命的去做,哪怕头破血流。
所以他要亲自给孟娆揭示这一切。
不过,他不算是完全的受害者。这算是周清琰给他的机会,让孟从南得到她的机会。孟从南用命救了她,然后他们在病床上做爱,屋外雷声轰鸣,小床被顶的摇晃,这一次性爱比孟从南想的还要炙热。
孟昌平一早就来到了病房,穿着平常穿的西服,穿的时间长,肩部都发皱了,头发被风吹乱了,看起来风尘仆仆。
他环视了一眼病房,将买的小笼包放在桌子上,抽了张桌子上的纸巾,擦着手上的油污,不经意说,“小娆去哪了,给她打电话没有接”。
擦了半晌,手上的油也擦不掉,他不耐烦的瞟了一眼放包子的塑料袋。
“昨天雨下的太大了,就没让姐姐回去,在折叠床上睡得,”孟从南不经意流露出难堪,让人琢磨到当时的糟糕情况,孟昌平也知道昨天下的雨有多大,“现在她去楼下拿单子了,应该快回来了”,明亮的眼睛看了一眼门口。
昨天加完班回来就直接睡了,早上才发现孟娆没在家,电话打不通只好到医院来看看。
孟昌平这才注意到床边的折叠床,已经被收起来了,靠在墙上。他看了看手腕的表,快八点了,公司在另一个方向,他不一定能在八点半之前到达。
”嗯,及时看手机,小心点手臂,估计过几天就能出院了,”他语气不算很亲切,好像还在责怪没有打通的电话。“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孟昌平将揉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转身朝门口走,在他走出门的那一刻听见了孟从南的回应,“好的,爸爸,注意安全”,他顿了一下,又继续向前走去。
孟从南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背影,沾了泥的皮鞋一下一下的落在地板上,没有留下脚印。他开始好奇,如果父亲知道那一刻会是什么样子,是愤怒、羞愧,还是冷漠纵容。
在那双鞋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刻,孟从南笑了起来,没有温度,像是冷眼旁观,“好的爸爸,注意安全”。
门合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孟从南的笑容消失了。
门再次被孟娆打开,她别扭着走了进来,腿内侧火辣辣的疼,阴唇变的红肿,蹭到内裤就会流出水来。
“姐姐还疼吗?这有药膏,是涂在里面的。”孟从南抬起手将药膏递给孟娆,琥珀色的瞳仁充满了柔情,长长的睫毛温顺的垂着,唇色有些苍白但是很水润,一副人畜无害的可怜样子。
孟娆难以启齿的咬住唇,下面却是酸胀发痛,但是她不知道怎样面对孟从南,早上好不容易借着拿药的借口出去一会。
“不用了,没有很不舒服,”声音略微沙哑,孟娆摆摆手,将头低了下去,看着床脚。孟娆不敢看他,总是想起昨天,暴雨的夜晚。
孟从南看出她撒谎,明明早上他摸的时候还在肿,软软热热的被包在掌心里。他没有收敛,最近都没做过,一晚上他射了好几次。
“姐,如果不好好涂药的话,恢复的很慢,会感染的”孟从南说的认真,像只是在读课本上严谨的语句。
“我自己涂就好”孟娆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去接那管绿色药膏。手指不小心碰到孟从南的手背,她快速缩回手。指尖隐隐发热,心里有微妙的电流通过,她的眼神躲闪,怕孟从南发现什么异样。
“不行,你的手够不到,处理不好,要生病的。”孟从南严肃的样子倒像是哥哥,他掀开被子走到孟娆面前。
孟从南很高,站孟娆面前是有压迫感的,就算穿着病号服也并不虚弱,他垂眸看着孟娆柔软的发丝,连发旋都觉得可爱。
右手打了石膏,骨感苍白的手指放松的垂着,手背缠上纱布,青色的血管延伸到指尖。
肩膀被孟从南抓住了,孟娆缓缓的抬起头,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眼窝里狭长的眼睛。孟娆不确定是不是怜悯,是眉头皱起的怜惜。
指尖顺着脊背滑下去,好像有魔力,孟娆绷紧后背,瞳孔震颤,眼眸垂下触及到灼眼的石膏,她攥紧了衣角。
“小南,我们不能这样”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字音都听不清,她没有底气,被欺负了也只和孟从南商量。
“什么?听不清”孟从南疑惑的歪头,手指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后腰,挑逗意味明显。
“我们是亲姐弟”孟娆小声的说。
“只是给姐姐上药,除了我,难道还有人更合适吗?”孟从南忽的笑起来,耀眼的夺人视线,像是雨后的天空一般澄净。
确实没有更合适的人了,孟娆怎么可能找别人,她比他更想隐瞒。
孟娆脸颊发烫,点头嗯了一声。
厕所里,白玉似的手指勾着内裤边,慢慢往下褪,指尖按在白腿上,因为用了泛红,红润的像是咬紧的下唇,软肉按起弧度。孟从南没想过还有人脱衣服都这么好看,他咽了口水,紧绷的裤子勒的难受。
手指乖顺的放到大腿上,她不安的看着孟从南,羞愧的夹着腿,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些水渍。
孟从南敏锐的捕捉到内裤的水痕,居高临下看着孟娆。她笼罩在孟从南的阴影里,看不见灯光。
他蹲了下来,仔细打量着中间的肉缝,孟娆下体很干净,近乎无毛,但此刻周边发红,一眼就看得见立起的阴蒂,上面带着水光。
孟娆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越发羞耻,她受不了孟从南专注的神情,她只在孟从南做题时看到过。
“要不我自己来”孟娆有些难为情,左腿微微抬起挡住了中间的淫靡风光,脚勾住另一只小腿,发粉的脚趾紧张的蜷起。
药膏被孟从南挤到指尖,他把白嫩的腿分开,中间红肿的惹眼,像是熟透的烂果,又像是开的正盛的花。
孟从南瞳仁黑白分明,看不出神色变化,无论多过界的动作仍然不显得色情。
指尖触到阴唇,一股清凉的感觉刺激的她夹腿。她粗重的喘息,挣扎着将腿再度分开。
均匀的将药膏涂抹到外部,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孟娆安心的将腿分的更大,白里透粉的腿根被涂上厚厚的药膏。
“哈”
手指触碰到立起的阴蒂,孟娆难耐的哼了一声,眼眸潮湿的泛上水汽,脸颊连同脖子都染上红,看孟从南的眼神都带上柔软,像极了昨天晚上。
孟从南喉结滚动,默不作声的将药膏涂满食指,特地在指腹多挤了些。“腿再分点,姐姐”他说话很轻,最后的姐姐尤为含糊。孟娆低下头看他根根分明的长睫,将腿缓慢打开,整个阴户暴露在眼前。
花穴分泌了些水,看起来水光潋滟,红的发艳。里面肿了,手指进去并不容易。浅浅插进去一指节,孟娆就疼的腿抖,小腹一直隐隐抽搐。连呼吸不免加重,变得绵长、暧昧,像是一根纤长轻柔的丝线,绕着孟从南的脖颈。
“轻点,小南”,连叫声都柔柔的。孟从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和娇嫩的腿肉形成鲜明对比,在听到孟娆的喘息,动作轻柔了许多。
药膏要抹在穴道内壁,孟从南用指腹轻轻划着嫩肉,药膏被淫水冲化,顺着穴道涌了出来。
里面舒服极了,软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孟从南的手指,无法估计手指上还有没有药。
孟娆缩着腿夹着孟从南的手臂,穴道里清清凉凉,手指抽出后,空气灌入未合上的穴道,凉的像是灌入冰水。
“哈哼”
泪水涌了出来,她不想哭的。孟从南专注的盯着穴口,手指在穴道钻,都在是欺负她,孟从南穿的工整只有。
快感裹挟着大脑,让孟娆感觉不真实,周围都是暖洋洋的,泪花将一切都破碎了。
空唠唠的,空虚的想要安抚,想要亲吻和拥抱,能够填满她的,温柔春水。
孟从南蹲在马桶旁,离得很近,他是有可能给予孟娆温柔的人选。意识变得涣散,她本能去找依靠。
于是,晃动的抓住了孟从南的肩膀,孟娆没什么力气,手也轻轻柔柔的,“亲亲我”
孟从南一怔,看见满脸潮红的孟娆,她似乎一直盯着孟从南的嘴唇,眼睑垂下。
没有犹豫,孟从南吻了上去。
感受到唇上的柔软,孟娆瞬间清醒了。她用力推开孟从南的肩膀,惊魂未定的摸着自己的嘴唇,心脏跳的飞快。
差点,差点就
孟娆只觉得刚才很舒服,顺从了本能。孟从南没有防备,被她一推,差点坐到地板上,手指连带着抽出,上面还残存着孟娆淫水。
刚才的暧昧热气好像是幻境,现在才是现实。
孟从南盯着她看,眼神像蛇一样冰冷,唇角微微下压,手指动了一下,病号服领口大开,漏出纤长的锁骨。
沉默了半晌。
孟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药膏涂好了”,说完抓住旁边的内裤,迫切的套在腿上,孟从南站了起来,低头看她,挡住了厕所的灯光。他身姿挺拔,病号服穿在身上有种压迫,周遭散发着寒意。
越是慌张手就容易发抖,内裤卡在大腿怎么也提不上去,腿心发酸。双腿刚一接触地面就发软,眼看就要摔倒,孟从南扶住了她,摔在自己怀里。
沉重的呼吸徘徊在头顶,感受到胸口强烈的跳动。太乱了,孟娆分不清这是谁的。
“姐姐,是你勾引我的,为什么要拒绝。”
谁都无法判断一段关系的性质是从哪一时刻开始改变的。伴随着需求发生了变化,维持关系的目的也会发生改变。
变化是细微的,不易察觉。随时间拉长,这种变化越来越明显,只等一个时刻天翻地覆。
等后来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因为剧烈运动手臂二次损伤,导致了恢复期的延长。医生再三警告,不能剧烈活动,孟从南点点头应下了。
可能是那天夜里,想把哭的发颤的孟娆拉回自己怀里,所以伤到了。孟娆还是翻病历本的时候发现的。
出院后,孟娆和孟从南待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多了,她没法像之前那样躲着他了。父亲早出晚归,大部分时间只有他们两个在家。
每晚借着丢垃圾,在小区散步是孟娆最惬意的时光,初春的夜晚还是冷的,冬天的余威尚未消退,空气中弥漫着寒意,微风吹过带来刺骨的寒意。
孟娆这次出来连手套都带好了,上一次出来把手都冻红了,她这次记得了。
才六点半,天就黑了,几盏路灯亮着,暖色的光线从各家的窗户透出,给寒夜最后一丝暖意。
丢了垃圾后,她沿着道路走到小区中间的广场上去,路灯将她的影子拉长,显得孤寂冷漠。孟从南提出和她一起去,但她拒绝了,她想要一个自己的时间。
孟从南落寞的表情只有一瞬,很快就抱住了孟娆,去亲她的侧颈。那次出格,像是把所有都给挑明了,孟从南做是越来越过分,不分时间地点的吻她。他料定孟娆不会拒绝。
走在路上感觉呼吸都轻了,她不用面对孟从南,不用去想他们之间的越界关系,享受呼吸带来的凉意,灌入肺部的清醒,然后身体再慢慢变热,这是一个循环往复的过程。
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后街。街上没有什么人,彩色的霓虹灯吸引着过路的人们,看上去热闹,也只是看上去。
冬天烧烤店没什么人,店主甚至都没在外面摆桌子,只在店内有几桌客人,本就模糊的玻璃上起了雾。
路本来就应该这么宽,孟娆却觉得无从下脚了,靠着一边走,烤肉的油腻味道从门缝里飘出来,她步伐加快,想要逃开这片区域。
她跑了起来,身后的黑影也跟着跑。
不知道为什么她跑进那个熟悉的巷子,在巷口她弯下腰喘息,身体出汗了,围巾围着有些热。面颊变得湿润,她摘下手套,擦了擦汗,呼出的气体氤氲成屏障,隔着了孟娆清丽的面貌。
这个巷子里的灯坏了,因为没有人住所以一直没有人修,早就堆满了废弃物,就几只流浪猫聚集在这。
她站在路灯的灯光里,白色羽绒服像是在发光,像是带着使命落入凡尘的天使,将羽毛在空中飘落。
不小心踩到塑料袋,声音在安静的巷子分外明显,孟娆停下脚步,试着往里看,巷子里很暗,只有塑料乱遭的反射外面的路灯。
巷子里传来几声嘶哑的猫叫,大概很长时间没喝水了,声音凄惨,估计是听到声响才叫的。猫到眼睛在夜里发亮,像是两颗骇人的珠子,没有光泽,空洞的。
手机在口袋震动,孟娆从口袋翻出,屏幕亮着,是孟从南的电话,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有些突兀。
孟娆下意识皱眉,震动的手机在手里发热,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将手机放在耳边。电话接通后,等了两秒,对面才讲话。
“姐姐,已经八点了,外面很冷了”电话连喘气声都很清楚。
孟娆低头看着脚尖,半晌才开口,“我待会就回去了”她并不想回去,他们之间的关系从那晚开始就变的奇怪,孟从南特别喜欢抱着她,触摸她的身体,每次孟娆能感受到他隐隐的兴奋,皮肤下的肌肉好像在颤动。
“我下来找你吧,下面是不是很冷。”孟娆听见听筒的风声,觉得奇怪,房间里怎么会有风声,孟从南难道已经在下面了。想到这孟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环视了一周,并没有发现孟从南的身影。
“不用,我马上就上去了,”孟娆握紧手机,连忙对孟从南说。
“好,我相信姐姐,”孟从南声音轻快,语调提高。
孟娆把电话挂断,巷子里的小猫好像逃走了,一片黑暗,她重新从口袋翻出手套,朝家的方向走去。
父亲不喜欢小动物,既浪费钱又浪费时间,明确的提出不允许养。小时候提过一次,被否定后,就再也没提过。
放学后就会来这个巷子看猫,她记得有个小橘猫。橘猫很瘦弱,骨骼突出,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毛也是秃了几块。会用舌头主动舔她的手心,用头蹭她的裤脚,来讨火腿吃。孟娆看它太可怜,都会给它一大块火腿。别的猫吃完自己的,就会抢它的吃。橘猫太小了,只有普通猫的一半大。
它陪伴了孟娆很久,后来的某一天,它不见了孟娆以为去别的地方觅食了,依然每天放学都去小巷子里等,去小区找,拉着孟从南一起找。
最后终于找到了,在垃圾堆边找到的。
不知不觉走到家门口,她吐出一口浊气,抬起手想要敲门。像有感应一样,门打开了。孟从南高高的个子站在门口,低头看着孟娆,他手还攥门把手。
细碎的头发在眼下打下一片阴影,孟娆只能看见高挺的鼻梁,冷白的脸。
孟从南把她抱在怀里,一瞬间孟娆的鼻尖抵到孟从南锁骨上,落在腰间的手臂收紧,孟娆的第一反应是凉,在外面待久了才会有的凉意。
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姐姐,好想你”,对于他说的想念,孟娆都快麻木了,不反抗,也不主动回抱。
炽热的温度穿过布料熨帖着皮肤,孟从南穿的单薄,孟娆能感受到他的肌肉,对她来说只有胁迫性。
耳后传来濡湿的热意,孟娆肩膀一缩,舌头离开了温热的皮肤。“先进去吧,小南“在门口干这种事,有点让她难堪。
孟从南将头抬了起来,砰的一声关上门,将孟娆压在紧闭的门板上,指节修长的手抓着孟娆的肩膀,两人之间还有距离,但孟娆感觉在他领域里,这种隐隐的气息氛围让她心跳加速,心生惧意。
手指微微蜷起,孟娆眯着眼,呼吸急促,看着面前模糊的衣领。孟从南最终吻上孟娆的眼角,感受到纤长睫毛颤抖,勾起了嘴角。
微凉的手指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粗糙指腹摸着嫩滑的皮肤,一路向上,最终摸上了软热的奶子。
孟娆发抖,不安的抓着男人的衣服,小声说“去卧室”声音怯懦顺从,极大的取悦了孟从南。
指尖抠挖着乳孔,男人轻咬孟娆的耳廓,“姐姐,自己坐上来,好不好?”声音酥麻直通孟娆大脑,尾调上扬,像一把小勾子。
不等孟娆回答,孟从南就把孟娆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高潮的快感令孟娆恍惚,眼神变得涣散,身下的阴茎凶猛的向上顶,白皙光滑的肚皮被顶的凸起,穴道被撑满,淫水被挤的往外溢出,白腻的大腿颤动摩擦着男人腹部变得粘腻。
双手固定住孟娆的腰,手背上错综复杂的的青筋凸起,孟从南用力向上顶着,腹部肌肉因为用了变得分明,软臀落到他身上,发出粘腻混着水声的啪啪声。
空气里都是淫靡的情欲气息,孟娆密密麻麻的快感搞没了力气,只能用手撑在孟从南身上,发丝顺着垂落,勾在孟从南小腹发热。
半眯让狐狸眼看起来更加狭长,细细的眉毛抬着,白皙的脸涌上一股情潮,咬着水润粉唇,表情是纯情是浪荡。
整个人趴在孟从南的怀里,又绵又软。喘息热潮喷洒在孟从南肩膀上,柔软的身体紧贴着孟从南,粘腻滚烫的体温直接传递出来。
骨节分明的手从腰上顺着摸到粉嫩臀尖,像果冻一样在手心晃动,孟从南揉了两把,软的让人爱不释手。
哭声软腻可怜,喘气透着湿意,泪水湿了孟从南胸膛,活像一只落水的猫,趴在他身上喘气。
怀里的馨香软玉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底涌出的轻松弥漫了全身,不知道多少次才幻想的这个场景,终于不是在梦里了。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孟娆感到疲倦,她往往都撑不到最后,不知道是昏了还是睡过去了,只有小穴还在有反应的收缩。
孟从南轻轻在眼尾落下一吻,湿漉漉的。
开学后,孟从南的石膏拆了,看上去与之前没什么区别,倒是别的地方因为划伤留下来小小的疤痕,在脖颈上一道粉色划痕,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来。
有了这个意外,孟昌平让他们早晚一起回家,一起上学,和高中一样。孟娆睫毛颤了一下,迅速低下头,捏筷子的手发抖,碰到瓷碗,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她抬起头笑的苍白,答应下来。
那时,餐桌下,孟从南的手还夹在孟娆腿心抽动,孟娆紧绞着腿,低头将米饭塞紧嘴里。他声音朗润,说着周围的趣事,轻松的将话题覆盖过去。
违背伦理、蔑视规则是人类的劣根性。被压抑后的扭曲、病态畸形的快感,挣扎着撕开枷锁,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想得到快感的欲望从来不会被满足,只会愈演愈烈疯狂的扭曲滋生,直到填满躯壳,驱使着
他们有这相同的血肉,血液天生就该融合,他们天生就该是一个整体,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孟从南是卑劣残缺的,长期积累下来的混乱情绪堆积。而孟娆是最好的容器,寄存他不可告人的低劣占有的坏心思。
这天是周五,孟娆有一节晚课,在晚上七点。这节是水课,老师从来没点过名,宽敞的教室了只分散着坐了几排。
小腹隐隐作痛,后腰发酸,孟娆拧开瓶盖喝了口热水。身体渐渐热了起来,痛经也缓解了些,小腹是不舒服,她忍不住皱眉,身体疲倦,趴在桌子上。
枯燥的内容,加上老师平淡的语气,课堂氛围变得毫无生机,学生没有几个回应的,大部分都是老师单向叙述。
孟从南坐的直,双手放在桌子上,听的认真。侧脸清晰像是炭笔勾勒出来的挺拔线条,却又十分细致,纤长的睫毛垂下,薄唇绯然。
察觉到孟娆的目光,水眸垂下看着孟娆,含着淡淡笑意,温和亲切的目光里是无数次孟娆见过的温情。
肚子还疼吗?孟从南用口型说,眼眸更润了,深瞳映出她的身影。
孟娆趴在桌子上,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唯独下眼睑泛着红,眼睛失去光泽,疲惫的看着孟从南,像是花瓣残缺的花。
小腹一阵一阵的坠痛,她咬牙闭上眼睛,将脸埋在手臂里,外面的声音变得模糊了,心头一片混乱。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肚子就突然疼起来了,还好到了晚上了,她打算硬捱到放学,额头出了冷汗,后背发冷。
恍惚之间,她突然感受到腹部一热,隔着羽绒服温热的暖水袋贴了上来。她睁开眼,孟从南的手抓着暖水袋贴在孟娆肚子上,他低着头凑到孟娆身边。
“好受些了吗?”孟从南贴进她的耳朵,用气音说,喘息的声音一并钻进孟娆耳朵里,暧昧湿漉的。
耳尖泛红,睫毛轻颤,孟娆并不回答。默默的把羽绒服拉开,将暖水袋隔着毛衣放进小腹处,暖意缓解了小腹的绞痛。教室里的白光刺眼,她粗喘着气,额头靠在孟从南脖颈处,感受到一丝温暖,熟悉到让她感到归属。
孟从南把外套拉链拉开了,用羽绒服将包裹着孟娆上半身,炙热的掌心贴着孟娆的手背,他轻轻吻着孟娆的头发,将她抱的更紧。
周围变得舒适温暖,肚子也没那么疼了,一阵困意袭来,她意识模糊的睡了过去。
孟从南感受到胸前均匀的呼吸,勾起嘴角,将孟娆软热的手抓在手心,怀里传来熟悉的馨香,透过嫩薄白皙的皮肤透出来的,是温暖的柑橘味。
察觉到目光,他抬起眼皮,黑沉沉的目光与周清琰眼神交汇,浓郁的阴霾散开剩下眉眼间冰冷的寒意。
昭然若揭的敌意,周清琰能感受到,不过也难怪,毕竟是他找人撞了孟从南,但是太可惜了,只是折了个胳膊。
周清琰转过头去。
在出租车,孟娆突然醒了,看到车窗才发现是在出租车,她坐在孟从南腿上,头靠着他的胸膛,出租车很暗,她能看到孟从南凸起的喉结。
她好像是被孟从南裹在怀里,孟从南里面穿了一件薄卫衣,孟娆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孟从南呼吸胸腔起伏的形状。
“怎么不叫醒我?”孟娆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刚醒脑袋还是晕晕的。
“看你睡的太舒服了”孟从南低头看她,顿了顿,“肚子有舒服点吗?”
孟娆感受到小腹处的暖水袋,轻声“嗯”了一句。
暖气开的很足,玻璃起了一层雾,车开的平稳,孟娆不想离开,他身上蓬松温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周围。
孟从南低头亲了她一口,只是轻轻的贴在她唇一下就离开了,蜻蜓点水般碰了碰,留下的涟漪荡在心里。孟从南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掌心冒出了汗。
孟娆在他怀里蹭着,像极了粘人的小猫,乖乖的想要摸摸头。他低头看着她头顶揉乱的头发,白皙软红的脸颊。孟娆和他在一起很少这么安静,乖乖的在他怀里,任他亲。
开车门的一瞬间,外面的冷气吹到脸上。帽子上的毛领,挡住了一部分冷风,剩下的仍然让她睁不开眼。
孟从南提着两个书包,走到孟娆面前,白色的毛领显着她的脸更白了,水红色的嘴唇柔软丰润。他凑了过去,低下头亲着孟娆的柔软唇瓣,轻轻的含着吮吸。他脸上很凉,贴着孟娆的脸,路灯照在两人身上,像是落了一身的雪。
她突然意识到晚上会有邻居出来散步,连忙推着孟从南,“不行,外面有人”她含糊不清的说,孟从南还咬着她的唇瓣。
孟从南捧着她的脸,浅色的唇被吮吸成嫣红,泛着淫靡水光,“好!”他说的很爽快,眼睛弯弯的笑了起来。
蹭了蹭鼻尖,看到孟娆眉头皱起的样子只觉得可爱,他轻笑出声,孟娆听见他的笑,疑惑的转了转眼珠。
他握着孟娆的手,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