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你就跟这三个垃圾在这儿玩”/解锁小兔子情趣内衣
洛星又是一周没来找他,饶是成渊耐心再好,也终于忍不住想去洛星工作的地方看看了。
听说那里专门接待稍有身份的人,保不齐真是在那里找下家呢。
成渊鲜少踏足名利场,一是不屑于沽名钓誉,二是实在不愿意和那些人打交道。
作为下放到流民区的私生子,他对达官贵人这四个字恨急了,巴不得终生不回上城区。
只是……事情终于脱离他的掌控了。
“洛星啊?”餐厅的人惊讶抬头,“据说他是离开这儿了,您不知道?”
成渊眉头一拧,“据说?”
骇人的气息骤升,答话的人吓得猛颤,一米九的个头让人只能仰头回话,偏偏这人还一脸恶狠狠。
“对……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成渊沙包大的拳头扭了扭,“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关节啪嗒作响,大有要揍人一顿的架势。
“我……我真的不知道!”拳头挥向面门,这人终于受不了惊吓,软着腿喊道:“……他说要辞职回去照顾生病的妹妹!我就知道这么多!别打我!!!”
成渊利落的收回手,转身走了,一身极其休闲的黑蓝套装难掩的腱子肉,不愧是顶级拳手。
洛星所有的痕迹都被人刻意抹去了,成渊即使真心想找,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找到,他先是砸了从前洛星打杂的修理店,又把骚扰过洛星的猥琐老板拖出来揍了一顿。
等到手背上沁出血迹,才终于收手,孑然一身靠在路边的石墩上抽烟。
照顾生病的妹妹……呵,上次找他要的两万块钱到今天也没想着拿走,这是缺钱的样子?
成渊现在不傻了,洛星摆明是在骗他,把他当冤种。
等找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怒气冲冲的扔掉烟屁股,继续往下一家走,总之是要把所有和洛星有关的人揍一顿才解气。
这样的无差别殴打持续了大概半个月,终于有人忍不住松口。
“成…成渊大哥,真不是我不想说。”
缺了三颗牙,这周第四次挨打的修理店老板,第一次包扎的伤口还没摘绷带,此刻又被揍得鼻青脸肿,挺大的个子,捂着腮帮子哭得像个孩子。
“是真有人下了封杀令啊,你说我是那种认钱不认人的人吗?要能告诉你,我能不告诉吗?看你给我打的……我妈都要不认识我了。”
封杀令?
成渊的眉头终于拧在了一起。
他一脚踹翻了修理店刚补好的柜台。
“要么说出来被人追杀杀死,要么现在被我的拳头打死,你自己选吧。”
他这是铁了心要找出洛星的下落,谁也阻止不了,就是一个个杀掉,也无所谓,他的东西他势必要找回。
修理店老板还是说了,成渊把人揍了一顿,又给了一笔“医药费”,再三承诺自己不会说出去,这才终于套出了话。
“大哥,您喝茶。”修理店老板咧着漏风的嘴,笑说:“您说我就是个臭开店的,哪能知道洛星的下落,不过我可以给您指条道。”
成渊抱胸抬眸,缄默不语,见修理店老板猥琐笑笑,接着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出城的必经口那儿有一家枪械店,这您知道吧?”
枪械店,开在十字路口拐角处,视野极佳,不仅仅是家首卖武器的店铺,偶尔也卖消息。
据说半月前一辆黑身亮面的轿车驶出后再也没回来,而那车常去的地方正是洛星工作的餐厅。
没有人知道洛星去了哪里,一切痕迹都被抹去,恍如人间蒸发。
成渊几乎不用确认,心下明了,洛星肯定是离开下城区了。
他再怎么用心的找回来也没用,那人是自己想走,所以才会走的如此干净。
连胜的拳王突然丧失了斗志,连缠手带时都心不在焉,特别是他现在一点就炸,稍有不顺心便会揍人一顿出气。
他始终无法接受一个事实——他被洛星甩了。
始作俑者坐在宴会厅的角落打了一个喷嚏,还好没人注意。
洛星低头偷偷尝了一口点心,香甜的让他眉毛都扬了起来。
步谦在应酬,洛星不被允许同行,只能呆在角落里候着。
他脖颈上的掐痕过去半个多月了还没彻底消退,步谦也没有过问,只是出门要刻意遮挡。
洛星身穿精致礼服,领结挺阔,一副标准俊俏的小少爷打扮,惹人怜爱。
名利场内富丽堂皇,洛星虽然外表穿上了昂贵的衣服,内里却仍旧是局外人。
步谦说跟他结婚,也只是背地里领证罢了,还签署了一份婚前协议作为保障,以此告诫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换言之,洛星不要想利用步谦伴侣这个身份获得任何便利。
少年实在昳丽惹眼,尽管坐在角落,也很快被有心人发现。
举着酒杯前来的人趋之若鹜,洛星不懂规矩,端着杯子回敬,推杯换盏之间,脸颊爬上了潮红。
名利场不是什么道德圣地,当中的龃龉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身边的男人突然围上来将他往暗处角落里压,洛星放下杯子,朝步谦投去求助的眼神。
可步谦显然在忙着跟人说话,没空搭理他。
洛星踉跄着后退,突然觉得这地方和下城区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更体面的吃人。
“你们要做什么?”
他伸手去推,男人却抓住他柔软的手往怀里带,步伐压得更急促。
“你都一个人坐这么久了,我们带你找找乐子不好吗?”
洛星摇头,眼眶噙着泪,那药让他浑身发软,腿缝深处升起一股热意,淫液成串的往下落,很快便打湿了底裤。
他利用不了步谦太太的身份,步谦的面子也不见得太有用,洛星思来想去,还是应该靠自己挣脱。
他想也没想,抬起膝盖踢了过去。
男人惊呼一声,痛得跪地,赶在人群被吸引注意力之前,洛星趁机逃了出去。
好险…差点就出大事了。
洛星无处可去,又怕被人找到,只能往楼上走,躲在了天台想等天黑了再下去。
宴会是中午开始的,天台很晒所以没人,眼下虽然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可他藏了一会儿,呼吸却越来越困难,燥得眼睛都睁不开。
也不知道那人往他酒里下的什么药。
洛星四处打量,没发现有人,这才伸手解开裤链,放出他的小鸟。
阴茎憋得涨红泛紫,马眼潺潺溢汁,难为他硬是忍了这么久。
伸手握住这小小一根,洛星咬住手腕轻轻为自己疏解起来,下半身充血使得他视线都不那么灵敏。
快要射时他昂起头,突然注意到面前站着个人。
“嗯?”
洛星半阖的眸子瞬间睁大,惶然无措的愣在了原地。
男人戴着黑边眼镜,五官硬朗如雕塑,一身黑色制服,深红色领带透出一股由内而外的正气凌然。
挪开盯着他性器的眼珠,中指推了推鼻托,瞳孔猫一般竖成了直线,和他对上了视线。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美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自慰呢?”
燥热的神经一下下猛跳,冲击着洛星的理智,让他不得不想起被成渊操开身体的感觉。
到目前为止,他还只和成渊做过,步谦和他结婚到现在,还没碰过他,洛星忍不住有一丝怨念。
面前的陌生男人突然蹲下身子,两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洛星警惕的打量左右,害怕被人看见。
还不等他询问对方的来意,冰凉的吻便落了下来。
一股清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嗅得洛星神经都紧了。
他浑身瘫软,毫无抗拒能力,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呜咽。
舌肉被人咬在齿间啃咬,炙热烧上来,烧得他神思恍惚。
男人霸道至极的含住他两片唇肉吮吸,像恨不得吞下肚子里似的。
粗劲的舌肉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来回扫刷,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来,令大脑升起一种飘飘然的快乐。
洛星忍不住想射,伸手攥紧了肉棒,上下撸动着为自己疏解欲望,他现在很需要这个,顾不得对方是谁。
静谧的天台上泛起水声,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随时会擦枪走火似的。
洛星半跌着身子颤抖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喘息,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带着水光的唇更是鲜艳欲滴。
面前的男人突然凑在他耳边:“这里没有摄像头,你知道的吧?”
洛星看清了镜片下那对黑眸中沉底的欲色,可再进一步就是出轨了,他还没有那么张狂。
他慌忙拉好裤链,推开对方,“我没有那个意思。”
“哦?”
男人挑眉,利落的收回手,弹了弹被推皱的制服,拇指轻轻拨去嘴角的湿润,不屑的撇嘴。
“我也没有那个意思,举手之劳。”
说完起身站直,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就好像刚刚强吻洛星的另有其人。
洛星还是觉得难受,虽然面前有现成的可以吃,可他初来乍到的,不好这么放浪,他得回去找步谦。
刚整理好仪态,天台入口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洛星身体紧绷,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一回头却发现刚刚吻他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该不会有人上天台来透气吧?
他扶着墙壁站起来想跑,听见一声轻呼。
“洛星,你在吗?”
是步谦的声音,洛星赶忙探出头。
“我在这!”
少年潋滟的嘴唇上还挂着湿润,水红一片,眸中慵懒的媚态让步谦脚步一顿,心生不悦。
他神色暗沉,瞥见洛星裤腰处湿了一块,不难猜到是被那些不检点的人灌酒时下了药。
是个人递给他酒都喝,毫不设防,真是活该。
“怎么躲在这里?”
步谦双手插兜,低头俯视着少年,明知故问道。
洛星心虚的摇头,腿还软着,说话也使不上劲,有种刻意勾人的感觉。
“我…我可能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先生。”
嫁给步谦以后,他的称呼从少爷变成了老公,下城区都这么叫,可司机李说这样称呼不够尊重,让他管少爷叫先生。
“知道不该喝却还是喝了,我让你在角落好好坐着,你却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是该长点教训。”
步谦神情漠然,似乎仍然不准备管他。
“先生…”他红着眼问:“我怎么办?”
洛星委屈的想哭,才动念,眼泪便流下来,他伸手擦去眼泪,察觉到这药似乎让他过于敏感了。
步谦不太想在人前暴露和洛星的关系,从下城区娶这小宠上来,确实有些一时冲动了。
一是为了推拒上官家的婚约,二是见洛星被其他人染指了心生妒忌,三是……少年实在美丽。
此时明知道有可能被人发现,他还走过来和洛星说话,只因少年确实美丽,恸哭的样子很难不惹眼,若是继续任由他呆在这里,不是被这个捡走,就是被那个操烂。
步谦再无情,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洛星往自己头上戴帽子。
腿缝里贪吃的穴实在忍不住了,洛星上前一步抱住了步谦。
他声音低垂的像蚊蝇,其中带着说不尽的讨好。
“先生……”
这是求爱的意思。
步谦垂眸,冷静看着,少年眼眶里沁满了粉色,眼底潋滟的水色被欲望击碎,盛满了渴望。
他视线往下,扫到那张红肿的嘴唇,看上去很像是被人吻成这样的。
可天台上空无一人,想来是洛星难忍欲望,硬生生咬破了,难受成这样也不知道主动找他,步谦更加不悦,语气都带上了不耐烦。
“想要?”
洛星看出来自己是被嫌弃了,但也只能点头,他现在没功夫想别的,只能先紧着身下那张嘴。
步谦眼角抽了一下,故作不耐,道:“自己动手。”
洛星伸手去解男人的裤腰,胳膊抖得使不上力,解了三次都没能打开那块金属扣,急得直哭。
“先生……”
听见他求饶,步谦这才伸手按开了皮带扣,看着小宠馋哭的模样,还挺有趣。
但他依然板着脸警告,“不许把我衣服打湿。”
刚买回家的小宠一般都是要规训的,不可能上来就一口气吃完,步谦很有耐心。
从带洛星回来到现在,都没让洛星住进主卧。
颤抖的手终于掏出男人那根性器,洛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渴望被插入,他缓慢褪下自己的裤腰,撩起衬衫露出臀肉,背对着男人踮脚去够那根鸡巴。
手伸到背后扶着那根阴茎往穴口带,微凉的龟头肉一凑上来他便忍不住绷直了后颈。
“唔唔……”
“不许叫!”步谦凶他。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天台做这种事?”
洛星哭着摇头,步谦不肯动,他只能自己晃动屁股,又不敢离得太近,怕把步谦衣服弄脏。
白嫩的臀缝不停吞吃着阴茎,步谦垂眸细看,射意涌现,立刻别开视线转移了注意力,洛星如果现在怀孕,对他而言是个坏消息。
少年别扭的前后吞吃,两条腿绷得快要抽筋,可身体诚实得很,才吃了两口,雌穴便绞紧潮喷出来。
“唔!”
高潮的一瞬间洛星小腿痉挛,整个人跌跪了下去,高耸的臀峰在男人视线内抖动,雌穴抽搐的像张贪吃的小嘴一般不断张合。
淫液喷了一地,有几滴溅射在步谦鞋尖上。
知道双性淫荡,却不知道会如此敏感,那天在包厢里也是,只用手指玩玩就喷的一塌糊涂。
这样骚浪的身体,以后该不会经常给他戴绿帽子吧?
步谦眸色加深,光是假想出一个奸夫,他就怒意上头,难以控制自己,忍不住抬脚踩在那绽开的嫩逼上。
“我说了不要弄脏我的衣服,竟然还敢喷在我鞋上。”
“啊……!!”
鞋尖在逼口踩出一截黑印,半个鞋头嵌进穴里,激得洛星浑身颤抖,咬住手腕疯狂摇头。
这到底是什么药?
敏感到他能感受到男人鞋底上的凹凸花纹。
“唔…先、先生,不要……踩。”
他含糊的叫着,步谦却越玩越过分,鞋尖顶着穴眼来回抽插,将漂亮的粉逼踩踏变形。
“一边说不要一边不停的流水高潮,我可没有教过你这些。果然是从下城区爬上来的骚货,始终上不了台面。”
洛星一个劲的摇头,却抵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背后一双锐利的黑眸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听说步家少爷以已婚为由退拒了和上官家的婚约。
没想到,新婚妻子竟然是个来自下城区的骚贱双性。
真有趣,哈哈。
步谦怒意上了头,下意识辱骂贬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骚就算了,从下城区起竟然就敢骗他,以后还不知道敢做什么!
“看你这发浪的模样,不如锁在家里帮罗德配种好了。”
洛星慌了,四肢并用着往前爬,“不…我不行的…少爷,呜呜……”
罗德是步谦养的一只烈性犬,每顿饭要吃一大盆进口肉,洛星光是远远看着那只狗都双腿发软。
可罗德偏偏很喜欢他的样子,每次放出来溜都会往他身上扑。
大狗尚未绝育,那根硕大的性器竖在小腹上,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吓得洛星不敢动弹。
步谦的脚步追上来,踩得他逼眼发酸,洛星恸哭着求饶,终于哭得男人心软,声调稍稍温柔了些。
“连狗都被你勾得发情了,你说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洛星拼命摇头,“不…不是的,我是太爱慕先生了。”
“哦?”
步谦冷漠的眯起眸子,不置可否。
少年漂亮的脸蛋太有迷惑性,在兰池厅时便成天在他眼前晃,害得他连生意的价格都险些谈错。
此时眼含水雾的对他说喜欢,若不是知道他在下城区就有个相好的,还真就被骗到了。
他挑眉反问:“爱慕不能光用嘴说,你要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