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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伤

 

木门被推动的的声音将周君昂惊醒,他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手脚被捆着,麻绳不算粗,是他可以轻松扯断的程度,仍好好穿着衣服,看来那是劣质迷药,药效没持续多久。

杨启似乎喝醉了,他摇摇晃晃的回了床铺,见了床上的周君昂,笑弯了眼。

“美人,你怎么出现在我梦里了?”

他似乎以为这是幻觉,既然是幻觉,那便没什么好怕的了,他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周君昂的脸,便迷迷糊糊的趴他身上睡着了。

正准备暴起揍人的周君昂愣住了,脸上似乎还存着杨启嘴唇的触觉。

推开了压在身上的男人,周君昂仔细瞅了眼他睡的死死的模样。

还……挺顺眼。

回去之后,周君昂狠狠的揍了一顿那个仆从,那仆从知道事没成,生怕主子把他压去官府,连忙跟管家请了自动离府。

周君昂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除了那家主总是时不时找着借口晚归,还红着脸瞅他之外,还是挺美好的。

那家主还挺纯情,周君昂想,不知所云的一个吻都能羞那么久。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醉醺醺的杨启发了春梦,梦里主角正是他俩。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八个月,那家主的行为只存在于瞧他,从来没与他说过一句话,久而久之,大家便都以为家主只是喜欢看他的脸,加上周君昂警惕了许多,没再发生过有人把他送到杨启床上的事情了。

这夜,杨启难得在深夜醉醺醺的回来了。

他之前虽晚归,却不会喝醉。他瞧着前来开门的周君昂,迷迷瞪瞪的笑,“美人,又见着你了。”

也许又以为是幻象,或者梦境,他故作娇矜的朝周君昂伸出手,“扶我回去。”

“是。”周君昂顺从的接过杨启的手,醉了的杨启将身体全力压在周君昂身上,周君昂轻松的扶住他,面上没有吃力的神情。

杨启的随从有些吃惊,他们主子身子健硕,有多重他们是知道的,见周君昂扶得轻松,记下了这点,对他刮目相看起了。

进了房间,杨启挥退了随从,即使在梦里他也不愿让别人瞧见他的身子。

他痴笑着拉着周君昂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相公,摸摸奶子,奶子想念相公了。”

周君昂浑身一震,他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相公,”杨启见他不动,拉着他到了床上,“相公怎么不摸?你往日不是最爱我的骚奶子了吗?”

周君昂被他带着摸进了胸口,摸到那层层裹胸,周君昂想收回手,却被杨启摁住。“相公难不成变心了?”他眼里泛出委屈的泪水,“是不是外面偷人了?”

周君昂看着展露本性的家主,咽了一口口水,拉下了那裹胸,柔软的大奶弹了出来,将他胸前的衣裳顶了起来。

“啊~骚奶子被相公放出来了。”杨启淫叫了一声。

周君昂嗔目结舌,家主怎么会有大奶子?他扒开杨启的衣服见了他身上两性的特征,知晓了他家家主的秘密。

听说双性人生性淫荡,看来当真如此。周君昂喘着粗气,看着身下发骚的杨启,只怕这家主不知在梦里对他发了多少骚。

周君昂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最初的震惊过后,他被杨启骚得硬了起来。

他抓着那柔软的大奶子,手指陷入了乳肉,用力的抓揉没让杨启喊疼,反而爽得他硬了起来。“啊啊啊骚奶子又被相公抓了,啊哈……好舒服……”

“奶子这么骚,被多少人吃过了。”周君昂惩罚般掌掴着杨启的奶子,震得他乳肉颤动,微微发红了起来。

刺痛夹杂着快感让杨启欲罢不能,他一边叫爽一边求饶,“相公……相公别打了……好爽啊~唔啊啊~~好疼……奶子……奶子只给相公吃……不给别人~”

“骚娘子敢给别人吃奶,我就把你捆起来,让所有下人看着骚娘子被我肏。”周君昂拉下裤头,露出那形状可观的分身,“骚娘子用骚奶子来夹相公的肉棒。”

杨启听了,下面的花穴湿哒哒的流起水来,他捧起自己的大奶子,夹住了周君昂硬起来的肉棒,那肉棒太长了,捅穿了奶子,还露了一截头在上边。杨启有些迷茫,“相公今天的大肉棒长了好多,不过骚娘子喜欢。”说完便欢天喜地的低下头舔含起那龟头来,爽得周君昂很快缴械投降了。

黏腻的精液喷洒在杨启脸上,他问:“相公今天怎么那么快?”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被说快,周君昂恼了,他拍打着杨启的奶子,在他胸前抽插起来,“因为骚娘子太骚了,等一下相公就把骚娘子干得下不来床。”

奶子被奸淫的快感让杨启无暇想那么多,他挤着自己的大奶子夹着周君昂的肉棒啊啊啊的淫叫起来。“大奶子被肉棒肏了,大奶子好舒服嗯~~啊~相公好棒~”

肉棒被奶子夹得再次硬起来之后,周君昂抽出了肉棒,顶在他的腿根,茎身摩擦着那细缝,“想相公先插哪个骚穴?”

花穴本就敏感,被周君昂拿着肉棒蹭,很快淌下了淫水,打湿了他的肉棒。

“相公插哪……都舒服。”杨启轻喘着,把他的分身夹得紧了些。

周君昂哪里还禁得住他这样勾引,急吼吼的插进了那湿热的花穴中,花穴湿又紧,初入时宛如到了另一个天堂,分身才如了小半截,便顶到了一个阻碍。

“啊啊啊啊是骚穴的处子膜,”杨启被插进来的时候便开始抓着周君昂的肩膀,又爽又痛的感觉让他无暇去想为什么梦里的自己还有处子膜。

周君昂也不跟他客气,浅浅一顶,便破开了那膜。

“啊啊──好疼~”疼痛让杨启从醉酒的状态醒来了些,但随后传来的快感又将他的脑子糊成浆,在欲望里浮沉。

周君昂层层顶开那媚肉,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有些后悔,应该被绑来他床上那一晚就将他上了的,硬生生错过这骚穴八个月。

抱着补偿的心思,周君昂一次性顶到底,把杨启插得直翻白眼。“啊啊啊啊相公插得好快,好深~啊哈~好爽,爽死骚娘子了……”

顶到底后,里面仍有一张小嘴嘬着周君昂的龟头,周君昂知道这是什么,他大力在杨启体内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插得很深,狠狠的顶在那小口上却不插进去。

“啊~肚子……肚子被顶到了,啊呀~~好爽……唔嗯嗯~~要,要怀宝宝了,要怀上相公的宝宝了~~”

宫口被顶的快感让杨启头晕目眩,每插一次,他的花穴就忍不住紧几分,夹得周君昂爽得要死。

“娘子这么骚,要用淫水来喂宝宝吗?”

淫水滋润着周君昂的分身,他在杨启体内的征伐越发顺利,肉体的撞击声和淫水声让这狭小的床淫靡不堪。

“不嗯~”杨启娇喘着,“骚奶子,会有奶水喂宝宝。啊啊啊啊啊啊……”他突然尖叫起来,极致的快感让他翻了白眼,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听了杨启的骚话,周君昂再也忍不住,用力的插进了杨启的子宫口,初入宫口,那宫口又窄又小,紧紧的吸着周君昂的龟头,爽得他电流席卷全身,他再也不愿将分身抽出子宫,不深不浅的在那子宫口操弄着。

子宫被操弄的快感爽的杨启头晕目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淫叫。

乔喜给周君昂瞧了伤,开了药,说五天后会再去他府上瞧瞧恢复情况。

杨启把乔喜嘱咐的事项一一记下之后,正欲抱起周君昂离开,却被挡开了。

周君昂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杨启没控制住,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周君昂。王爷居然要屏退所有人,跟这个不正经的神医独处?愣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他只是个奴才,被主子赶出去是再正常不过了,是王爷太过宠他,让他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压下心头微妙的酸涩,杨启行了礼出了医馆,跟柳陵一同站着。

没有错过杨启面上的错愕,周君昂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好歹小奴才已经有了持宠而娇的迹象。

“王爷,”众人退了,乔喜反倒不敢贴得那么近,只是嘴上仍是欠揍,“这是要跟我二人世界吗?我……”

周君昂没耐心听他贫嘴,直接打断道:“本王有反应了。”

乔喜眉头抽了抽,他沉默了半响说:“王爷,你口味挺独特。”难得行了却找这么个情儿。

周君昂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意,若是从前,他不会在意,如今他却听不得别人说杨启不好。他面色不虞,“少吃点盐,看你闲的。”

“行行行,还护犊子起来了。”乔喜投降道:“你留下来不会就想跟我炫耀你行了吧?”

“没有完全行,”周君昂也不忌讳,乔喜住在王府的那段时间也研究过他天阉这个症结,只可惜没有得出什么结果。“只有小奴才用嘴给本王吃的时候本王才能短暂的起来。”

乔喜眉头又挑了挑,“其他时候都不行?”

周君昂点点头。

乔喜想了想,转身进了内室,取了一玉穗出来。“王爷,我不精此道,你也许可尝试去找我的师兄,不过他性情古怪,不愿随便给人瞧,你带上我的穗子,他会卖我一个人情的。”

周君昂接了穗子,问:“他人在何处?”

“风弦谷。”

“多谢。”

“我该谢王爷才是。”

周君昂的屋宅还没来得及收拾,按理说该去知府府上暂住,一行人还未抵知府府上,便被匆忙赶来的刘知府拦下了。

那刘永有些啰嗦,入了马车行了礼后便絮叨地解释起了周君昂遇袭的事,话里话外都在把自己摘出去,听得杨启火冒三丈。

杨启忍不住道:“知府大人好大的派头,迎王爷这么重要的事情竟也能被耽搁,究竟是真的有事被耽搁?还是觉得您能压到王爷头上去了?”

刘永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他连忙跪下道:“王爷,卑职不敢。”

难得瞅得了小奴才耍威风,周君昂眉眼弯弯的瞅剖了几眼杨启,随后便颔首叫了刘永起身。

刘永不敢多呆,只道了王爷的屋宅已收拾妥当,便匆匆离去了。

到了那屋宅,杨启又将周君昂抱进了厅里,正想去叫人把东西都先般进来,却见柳陵已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余下的仆从将行李物什般了进来,见她熟练的告知哪间房子是放什么的,杨启心里升起了挫败感。

“杨启,”柳陵叫了他,给他指了一个方向,“王爷的房在那处,你带王爷先去休息休息,等会我吩咐人熬药。”

“好的。”柳陵不经意泄露出的强势让杨启说不出二话,他默默的重新抱起了王爷走向柳陵指的方向。

正沉思着,脸上传来不轻不重的触觉,杨启没回过神来。

周君昂加了点力气又捏了把他带着胡茬的脸,这小奴才仍是没有反应。

心里不好的猜想让周君昂脸色变臭起来,他伸出手,掐了一把杨启的奶子。

“啊!王爷……”胸上的痛觉唤醒了杨启,他微愣的看向周君昂,却见周君昂面色不算好,他彻底清醒了。

“王爷怎么了?是脚上还疼吗?我去请乔大夫来。”

周君昂面色更臭了,他酸溜溜的说:“那柳陵这般美?都瞧得魂不守舍了。”

杨启听出了周君昂语气里的酸味儿,他不知怎么,心里竟泛起了一丝喜悦,他定定的瞅着周君昂的脸道:“不及王爷万分之一。”

若不是脚上伤了,周君昂定要把他摁在墙上仔细的吻上一番,这小奴才的嘴儿甜起来真叫人心悦。

瞧着周君昂那压不住的嘴角,杨启也开心了,他总算叫王爷高兴了一回。

回了房,杨启扒了周君昂的鞋袜想要瞅他的伤,那足踝上只有一根细细的陈年伤痕,既没有裂开,也没有渗出血迹。

杨启心疼得紧,“王爷……”他嘴唇嗫嚅了半晌也没敢问出来。

周君昂不愿多说那段耻辱,他不希望毁了自己在杨启心里的形象,他软着嗓子撒着娇岔开话题,“你亲亲,就不疼了。”

足踝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看着杨启那虔诚的模样,周君昂觉着,似乎确实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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