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
“惠,今天我给你带了姜饼哦。”
偌大的实验室空旷安静,使得五条悟的声音格外清晰。他握着包装纸,踱步至室内的左侧——那儿有一方非常大的水池。
五条悟站在水池边,耐心等待。不一会儿,随着水池中一颗颗泡泡的冒出,一张漂亮而妖魅的脸,也出现在了中央。
他缓缓游向五条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食物。
“惠,接受食物前要干什么?”
惠微微歪着头,睁圆双眼看着五条悟:“要,嗯,谢谢,”他贴近水池的墙壁边,双手撑起上半身,跃出水面,原本应该长着双腿的位置,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美丽的、闪着流光的冰蓝色鱼尾。伏黑惠用五条悟教他的方式,蜻蜓点水地献上了一个吻,“你,好。”
亲完后,伏黑惠刚想退入水中,就被五条悟一把按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也不挣扎,任由五条悟搅弄着他的口腔。退开时,他红着眼角喘着气,嘴边还挂着一根晶莹剔透地银丝。
五条悟笑着递过姜饼,坐在池边,撑着脑袋打量着他吃东西时的摸样。明明是人鱼,吃东西的时候却像鼠类,小口小口快速的咀嚼,腮帮子撑的鼓鼓的,时不时舔一下嘴角,可爱至极。
伏黑惠吃尽后舔了下手指,他眨着眼,期盼地盯着五条悟:“吃,饿。”
人鱼即使有部分构造与人类相同,但语言系统却并不互通。伏黑惠的年龄换成人类算法,大概只是幼年期,在被实验区捕捉到的几天内,能大概听懂并交流,学习能力出乎意料的强悍,虽然有时候,他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不过五条悟大致能明白。
“不能进食了呢,惠忘记了吗,今天下午有检查。”五条悟拨弄着伏黑耳尖的鱼鳍,漫不经心道。
伏黑惠对检查二字非常敏感,听见五条悟这么说,他突然向后退,警惕地盯着五条悟的身后。五条悟轻笑一声,对着伏黑惠招了下手,“惠,想要我给你检查吗?”
伏黑惠依旧睁着眼盯着大门方向,眼神没有焦点,似乎在思考。
“惠,你认为我会伤害你吗?”五条悟怎么会舍得伤害他,这么一个稀有的生物,美丽而又神秘,关键是,他已经开始对自己产生了依赖情绪。
也不怪伏黑惠对“检查”产生抵抗。
他本就不属于陆地,被试验区诱抓后的这几周,几乎每天都要被迫接受各项指标的查验。第一天被高强流电击试验他的可抗性,电晕后,用钳子强行撑开他的口腔,记录各项指标。鱼鳍鱼尾、瞳孔指间蹼,均被记录在册。后面就会慢慢从体表数据变成耐性测试,比如抗饿度的最高数值,再比如割开他的指蹼,记录下人鱼的最快愈合时间。
试验区没有任何人会把他当成人类看待,只会将他视为异类,视为怪物。
他的死活,五条悟并不在乎。可有一次,仅那一次,伏黑惠在被电晕前,他突然转头,直直地看向了站在人群后的五条悟,眼神里带着点难过,又好似求救。
五条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湛蓝如海的瞳孔一片平静,这大概就是伏黑惠向他求救的原因。
“悟,嗯,好吧。”伏黑惠再次游向池边,认真地看向这个身穿实验服的银发男人,“愿,愿意,你。”
五条悟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奖励似地摸了下伏黑惠白净地脸庞。
伏黑惠的尾巴缠绕在五条悟的腰间,上身伏在肩头。他将头埋进五条悟的颈窝处,不愿抬起。
五条悟又加入一根手指,往他的生殖腔内捣去。人鱼的生殖腔温热潮湿,不需要润滑也能轻松进入。
伏黑惠的尾巴尖打着颤。五条悟感觉到腰部又被勒紧了一分。他安抚性的拍了拍伏黑的背,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惠,你猜他们会怎么检查你。”三根手指在生殖腔内搅弄、按压,抽出时带起一片粘液。
他微微侧头,对着伏黑惠耳语:“他们会拿出手术钳,扒开你的外部鳞片,”一边说着,五条悟将手覆盖在生殖器外的鳞羽上,轻轻拨弄。
“然后,再拿出一把搭架,强行撑开你的穴口,”他的手指随着话语游走,将生殖腔口扒开,露出穴中的一片肉色,“为了刺激你分泌,他们会拿出特质的电流棒,”
五条悟将手指狠狠插入生殖腔,捅进温穴中,“像这样,插进你的身体。”
伏黑粉抖着尾巴使劲往五条悟怀里钻,好像这样就可以求得安全。
“放松点,孩子。”五条悟安抚性地吻了吻伏黑的头顶。伏黑惠的生殖腔在刚才突然缩紧,他的手指被夹在内里,动弹不得。
“坏,疼,不要。”伏黑惠闷闷开口。
他用另一只手抬起伏黑惠栽在自己怀中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带笑的看着面前这只人鱼,他蒙出水汽的绿眼睛像雾中珠宝,“我会让你舒服。”
五条悟顺着这个姿势吻了下去。他含住人鱼饱满滑嫩的上唇舔舐,撬开柔软的唇肉,在他的口腔中一路游走。这里湿热无比,五条悟想到人鱼第一次为自己口交的场景,低垂的眼睫泛出泪花,嘴角被磨得通红,无论怎么顶弄他的喉咙,他都全盘接受,射在他那张漂亮脸蛋上时,他只会无辜又天真地看着你,然后伸出舌头舔舐掉嘴边的精液。五条悟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圈。
“惠真是会引诱人类。”
伏黑惠微睁开眼,他不懂五条悟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他不介意。
“舒服,还要。”伏黑惠黏黏糊糊的开口,讲话冒出的热气融进了两人正在交缠的唇舌中。他喜欢接吻,喜欢悟的舌头扫过他上颚时,带给脊椎的酥麻感。是他从前不曾体会过的。
五条悟闻言,更加用力的吮吸着人鱼美好的唇肉,贴在他隐秘部位的手也开始蠢蠢欲动。
腔口的鳞片已经被伏黑惠的性器微微顶起,他将手覆上那根弯曲的阴茎,轻缓地撸动着,伏黑惠舒服地弓起背部,脊背上的鳍翅也随之展开,“嗯…还,还要,力。”
“贪心。”五条悟评价道,手掌上下撸动的速度如他所愿,越来越快,伏黑惠的喘气声也愈发急促,攀附着五条悟的身体紧绷,阴茎的顶端已经开始冒出浊液。只要再给予一点刺激,它就能爽快释放。
偏偏这种时候,五条悟伸出拇指堵住了端口。
伏黑惠呼吸一滞,试图通过摆动鱼尾继续获得快感,可五条悟的手掌握的紧实,他根本没法扭动。
“你,手,松开。”
五条悟满眼玩味地看着他,伏黑惠的整张脸憋得潮红一片,委屈又不解的盯着自己。他难耐的抽动着尾巴,上半身在五条悟怀中拱来拱去。
“坏,你也。”
正当伏黑惠的注意力集中在撒泼上,五条悟猛地加重手劲,用力来回套弄。
“呃——啊!”伏黑惠浑身一颤,长吟着射了五条悟满手,他无力地瘫倒在五条悟怀中,张开嘴喘着气,鱼尾因为高潮的快感还在一抽一抽地摆着。
生殖腔里面淅出淫水,五条悟带着精液,将手直接插入伏黑惠体内,“惠,你会怀上自己的孩子吗?”
伏黑惠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只说:“你的,孩子。”
早在上个世纪,人类就曾研究过人鱼。那时候的人鱼被称为塞壬。塞壬人身鱼尾,长相艳丽,会利用歌声诱惑海边的人类,将他们引入深水区,分食殆尽。传说中,塞壬不分性别,无论是女身或是男身,都会拥有一套完整的性器官和子宫生育腔。
五条悟垂下眼,盯着伏黑惠红肿蠕动的生殖腔口,他的手频频摁向最深处的子宫口,被刺激到的伏黑惠只得不停往他胸口钻,像一头讨安慰的小兽。
像鼠像猫,唯独不像传说中会故意引诱人类,残忍啃食的妖物。一点也不聪明。他想,不能放他走,他这样的智商,被其他试验区捉到,几乎是死路一条。自己是在救他。
“惠,可以帮我脱下外裤吗。”
伏黑惠抬起脸,小幅度点了点头,便将手往五条悟的腰间伸去。他五指上连着蹼肉,滑滑腻腻的,伸进五条悟的腰窝,带进一片凉意。
他褪完后,双手并没有离开,反而是握住了五条悟粗长的性器,学着方才自己感受到的频率,为五条悟套弄起来。
炙热的阴茎和充满凉意的手掌相贴,来回撸动间,从后腰处带起一阵酸爽,五条悟闷哼一声,性器的欲望越发高涨。
“让我插进去吧,好不好?”五条悟细细亲吻着伏黑惠的耳鳞,伏黑惠轻微往后仰头,露出一副任你摆布的天真表情,轻声说了个“好”,然后又埋进了五条悟的颈窝。他好像特别中意这个姿势。
五条悟空出一只胳膊环住他的腰身,手掌的虎口处卡在腰肉与鳞片的交界地带。他的双腿夹住伏黑惠垂在台面上滑溜溜的鱼尾,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将阴茎直直整根挺入了伏黑惠的生殖腔。
生殖器内的空气与黏液被尽数挤出,腔口的软肉死死咬住茎身,五条悟插进去后,又猛地往里顶了一下,伏黑惠神色恍惚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他觉得悟可能把他的肚子撞破了一个口。
“嗯,悟,呃轻,好不好。”
伏黑惠撒娇似地用头顶蹭着五条悟的脸颊,可是,人鱼哪里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五条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了。
五条悟松开圈住他腰身的那只手,转而捏住鱼尾的侧边,近乎疯狂的抽插着伏黑惠的生殖腔,次次都顶到了宫口闭合着的小洞。
“呃啊——嗯哈,慢——”人鱼的嗓音本就尖细,交媾时带来的快感让伏黑惠的呻吟此刻听起来,像是在歌唱。他的鱼尾来回扭动,缠绕住五条悟的腿部。殊不知尾巴在无意识中摆缠的愈紧,交合部位便贴的愈发紧凑,这反倒方便了五条悟继续深入。
生殖腔的软肉被操到外翻,伏黑惠的阴茎可怜兮兮的瑟缩在鳞片下。五条悟每一次的抽出,腔口都会拼命挽留,吸住胀大的阴茎。
“惠,要看看吗,你的下面好热情,”五条悟一边亲吻着怀中不断痉挛的人鱼,一边大力抽插着:“惠咬得好紧,舍不得我离开吗?”
“啊!嗯……呃”明知伏黑惠沉溺于快感中无法回答,他还是自顾自说着:“惠,是想要受孕吗?”
伏黑惠面色潮红,扯着嗓子呻吟着,五条悟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但他依然下意识给出回应:“呃啊啊,好。”
生殖腔内越来越火热,吸得五条悟头皮发麻,他近乎发疯般地进攻子宫口,伏黑惠反应大的出奇,抱住五条悟的脖子又哭又叫,收不住的指甲紧紧嵌入了他的背部。
“啊啊啊啊!停,停呃——”伏黑惠觉得生殖腔内又热又胀,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融化。
下一秒,五条悟更加发狠地撞向腔口,原本紧闭的子宫口,不知在何时,竟然打开了一道缝口。
“惠,是这里吧。”说完,五条悟又用力的朝小口顶去,阴茎整根没入伏黑惠体内,龟头刚好顶入那道小口,被宫口贪吃般卡在那。
“呃啊啊啊啊啊——!”伏黑惠受到了巨大地刺激,快感瞬间击穿他的全身,他两眼翻白,尾巴缠得极紧,仿佛要勒断五条悟的小腿。生殖腔中的肠肉高频率收缩蠕动,子宫口突然喷出了大量的黏液。
五条悟的龟头被那圈小小的宫口紧紧吸住,绞得他牙龈发酸,阴茎潜伏在伏黑惠体内迅速胀大,最后他用力顶入宫口,在伏黑惠的生育腔中射出了大股精液。
浓稠的液体灌入子宫,伏黑惠被从未经历过的高潮折磨得两眼失神,他躺倒在台面上大口喘着气,津液不受控的从嘴角溢出。
伏黑惠断断续续发出呜咽,皱着眉捂住自己的肚子。五条悟还在持续不断地射精。
“胀,肚子,好胀,像,吃饱。”伏黑惠组织语言,慢吞吞道。
五条悟被他的形容逗笑,低下头用鼻尖与伏黑惠相蹭,问道:“那还饿吗?”
伏黑惠撇着眉思索一番,盯着五条悟湛蓝的眼睛,认真回道:“饿,姜饼!”
“听说了没?试验区的试验体逃跑了!”
“啊?”
“都说这个怪物是杀死了一名研究人员逃出来的。”
“别吓我啊。”
大胡子男人拉着女人走到城区的告示榜前,指着上面那张新贴的通知,“你看看!”
女人靠近告示,仔细看完后倒抽一口凉气,“那我们怎么办?会有危险吗?”
大胡子男人没有回答女人的不安,只是怂着肩膀咂了下舌,可惜道:“赏金还挺多。”
“是啊,赏金真多呢。”
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出现在身后,大胡子男人回头张望,却只能看见一个身穿绀色外套,头戴着连帽的背影,正朝着港口方向走去。
目的地为东方国度的游轮,在平静的海面上行驶着。五条悟抱着蜷缩起来伏黑惠躺在房间的浴缸之中。
一周前,他做局,带着伏黑惠逃了出来。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大概是试验区实在太无聊,不想继续待下去。至于这条人鱼,由他喂养的玩具,也理应由他带走。
五条悟垂下眼帘,神色淡漠地打量着伏黑惠恬静的睡颜。他想起出逃的那天,漂亮的小人鱼满眼欢喜地看着他,磕磕绊绊地问着:你是要让我自由吗?
我不会放你自由,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做一个只属于我的困兽。
好想老师。
伏黑惠侧躺在床卧,手掌轻柔地抚摸着腹部。孕期进入第六个月的时候,肚子突然大了许多,前几个月份还不怎么显怀,压迫感也没那么明显。可现在肚子突然变大,伏黑惠能感觉到它在往下坠,也能感觉到这个小家伙落在了他的前列腺,不停碾压。
三日前,五条悟被高专外派去了国外。
孕期的oga离不开alpha,他们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可国外的那件袭击事件发生的突然,破坏程度也异常棘手。纵使五条悟嘴上经常说着不在意无关紧要的人,但伏黑惠知道,他还是会去的,他的爱人拥有一颗比任何人都要仁慈的心。
忍一忍就好。伏黑惠抱着五条悟的外套,衣领处残留的信息素早已淡掉,远远不够。他闭上双眼,难受的蜷缩着身体,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试图靠摩擦获取快感。
“惠,醒醒,不舒服吗?”
是老师的声音。
伏黑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是五条悟,但,老师看起来年轻了许多。成熟的气质仿佛蒸发殆尽,平时不离身的眼罩也被取下,蓝澄澄地眼睛暴露在外,整个人看起来青春又阳光。
“老老师,”伏黑惠小声喊着眼前的男人。他实在没什么力气。怀孕耗费心神,没有alpha的安抚又被胎儿折磨,大脑早就混成一锅热粥了。
“老师?”眼前的白发青年似笑非笑,他伸出手摸了一把伏黑惠潮红的脸,“惠想要和我玩角色扮演吗?”
“老师”伏黑惠拉住五条悟正准备收回的手,贴到鼻侧,像猫儿寻食一般,在手腕处嗅了嗅。没有闻到想要的味道。他皱着眉心,又轻轻地往五条悟的手心蹭,“老师,我难受信息素”
五条悟露出一个微笑,如他所愿,放出信息素。伏黑惠环住他胳膊的双手瞬间收紧,像一个瘾君子,不停的大口享受着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味道。
两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暧昧纠缠。
还不够。
伏黑惠捉着五条悟的手,缓慢地往自己身下放。他的后穴湿濡濡的,穴口的粉肉被肠液浸透泡软,不停地流出黏腻的淫液。
“老师,帮帮我。”他轻喘着气,红着脸请求道。
“惠,认错老师了呢,我好伤心。”又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右侧传来。
伏黑惠迷茫地转过头,还没看清那人的脸,就被左侧的五条悟捏住下巴掰了回去。
“小惠刚刚不是在请求我吗?”青年悟语气委屈,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向下,开始摩挲着伏黑惠早已泥泞不堪地臀缝。
久旱逢甘霖。伏黑惠舒服地眯起眼,漂亮的嘴唇哼泄几声,他抱着突出的孕肚,下意识配合着手掌的规律,跟着来回摆动下半身。
“不,呃,不够…”只是抚摸外部,完全是隔靴搔痒。oga的情欲来势汹汹。伏黑惠扭动着身躯,再次请求五条悟帮帮他。
“可是惠,你在求谁呢?”
成年悟靠近床铺,从后抱住伏黑惠,一只手抚摸着他圆滚的肚子,一只手灵巧的钻进他口中,大力玩弄着柔软的舌肉。
性器顶着臀缝,伏黑惠讨好般摆动着腰身起伏、磨蹭,他能感受到对方的阴茎在自己的挑逗下愈发涨大。
“小惠,不要偏心嘛。”青年悟可怜巴巴的开口,他抓住伏黑惠指节分明的手,引导他褪开自己的外裤,拉下自己的内裤。又一根性欲高涨的阴茎,被伏黑惠握在了手里。
他的人本就不如五条悟高大,手掌也生的比五条悟小几圈。过于粗长的性器他一只手都快握不住。正在他思考该何如为青年悟手淫时,肠道内突然传来的快感打断了他的思绪。
“呃啊—”
成年悟继续往湿热的穴道深处插入指节。oga的后穴天生就适合性交,它并没有因为异物的深入而难受,反而是更加热情的开始蠕动,死死吸住这几根手指,试图挽留这个侵入者。
“老师嗯”伏黑惠夹紧双腿,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小惠,我也想要嘛。”青年悟不满的看了一眼对面比自己年长许多的银发男人。
惠也是我的。
他继续往前靠,将头贴近伏黑惠的胸口,向下含住早已挺立的朱粒,牙齿不断撕咬,舌尖时不时略过红肿的乳尖,嘴唇学着婴儿嘬奶的样子,开始大力吮吸着他的乳头。而另一边挺立的可怜的殷红,被他用粗粝的手指捏住,来回揉搓,大概是觉得不够,青年悟又用整个手掌包裹住伏黑惠的白软的胸部,开始反复揉捏。
“惠什么时候会有奶水呢?”他含糊不清道。
说话时的吐息打在乳晕周围,烫得伏黑惠往后弓了弓。成年悟不怀好意地在他体内抠挖了几下,正巧碰到了前列腺。
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伏黑惠止不住的喘息。他环抱住面前这个五条悟的脖颈,忍不住的朝他嘴里挺送着自己的胸膛。
“进进来吧老师。”他想要性爱,疯狂的性爱。
成年悟干脆的抽出手指,从肠道内带出了几根淫靡的银丝。他扯下内裤,硕大的性器在瞬间弹出,紧贴在伏黑惠娇嫩的臀肉上。他小心翼翼的抱起伏黑惠,将自己的阴茎抵在他柔软的穴口,然后缓缓顶入。
感受到炙热的阴茎进入体内,伏黑惠满足的长吁一口,还没待他回神,成年悟就开始了猛烈顶撞。布满青筋的性器快速磨擦过前列腺,次次都精准的顶到了他紧闭的生殖腔口。
“呃啊——!”剧烈的刺激直冲天灵盖,伏黑惠挺着胸脯潮吹了。
他微微张和着唇瓣,喘着气想要缓一缓,下一秒——一根充血的阴茎,贴上了他的双唇。
伏黑惠抬眼看过去,青年悟的脸色极不好看,仿佛是在吃味。
“啊啊啊——”体内又吃一记深顶,伏黑惠张开嘴长吟出声。
阴茎就这么趁机插入了他的口腔。
温热的口腔虽不如肠道紧致,但伏黑惠现下处于不应期,他每一次的呻吟和喘息都会化为吮吸,舌头也紧紧缠绕着茎肉。
青年悟继续往前顶。喉咙被阴茎的深入顶得发酸,龟头触到伏黑惠喉间的软肉,他止不住的想要干呕,喉间也愈发收紧。青年悟扣住他的脑袋往前按,阻拦他想要往后仰的头。
两人同时开始运作。
身下的阴茎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细嫩的穴口被性器一次次撑开,敏感点无所遁形地接受着猛烈的冲撞。每当伏黑惠想要呻吟,口腔中性器就会顶入窄小的喉道,随着他收缩喉口而快速抽插。
“唔——!”
伏黑惠眼角通红,口腔因为强烈的酸涩感与刺激分泌出大量津液,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被带出舌下,顺着他早已红肿破皮的嘴角而流向下巴。
体内的性器也不曾停歇,成年悟发了狠劲,一次又一次的加快抽送,生殖腔的小口被反复碾压,肠肉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迎接这根庞然大物,肉体拍合间,不断有黏腻的白沫从穴口淌出。
肠肉因为快感不停收缩,像一张永远都吃不饱的淫嘴,拼命吸吮着阴茎。
伏黑惠满头湿汗,两眼开始翻白,抽插中,从嘴角流出的唾液愈来愈多,就快比过身下那张淫乱不堪的穴嘴。
不知被肏干了多久,伏黑惠早已神智不清,眼神迷离。他双目涣散的盯着天花板,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舌头也在抽插中完全麻痹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下意识的夹紧臀肉,收缩口腔,为两根阴茎做出最原始的反应。
青年悟抓紧伏黑惠的头发,又一次深喉,他感觉口腔中的性器突然抖动了几下,未等他做出反应,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了他的喉道。伏黑惠张着嘴,滚动着喉头,耐心等待射精结束。
就在这时,成年悟握在他手腕的双手忽然收紧,开始发疯般的顶撞着他的生殖腔,伏黑惠被突如其来的进攻逼得想要放声尖叫,可口腔中的性器还在一突一突得射着精,他被折磨的两眼通红,泪水不受控的开始流出。
“呃唔唔———!!!”成年悟对着小口一记重顶,本就敏感的身体带来巨大的刺激,伏黑惠翻着白眼唔咽出声。后穴流出更多的淫水,肠肉也开始剧烈痉挛,夹得五条悟眉头一紧。
他想射了。
伏黑惠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还在胀大,嘴里的阴茎终于抽出,他嘴角淌着白浊,断断续续道:“射射进来呃嗯—!我想要老师”
红着眼睛,流着精水,嘴被肏干的合不拢,舌头露在外面,却还在叫嚣着让五条悟射进去。简直活像个淫鬼。
成年悟护住伏黑惠的肚子,在紧缩的小穴中开启最后冲刺。
“呃啊啊啊!好——好舒服!”伏黑惠紧绷着小腿,发出的呻吟绵长又甜腻,充斥填满了整间卧房。
阴茎在体内突突跳动,成年悟猛然深顶,小穴骤然吃紧,射精的欲望到达顶峰,他往外抽出一截,离开生殖腔口,抵着伏黑惠的前列腺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射精时他依旧在缓缓顶弄,感受着美好的肠道。伏黑惠瘫软在成年悟怀中,整个人都在打颤。
两个老师在意识沉入前夕,他才后知后觉想起——为什么会有两个五条悟。
“惠,醒醒,不舒服吗?”
伏黑惠听见这个嗓音倏然惊醒。他喘着气,惊疑不定地望向床边五条悟。
“老,老师?”
他四下探寻一番。待确定卧室里只有这一个五条悟后,才长舒一口气。
五条悟玩味的看着自家的oga。满头大汗,面色春潮,在睡梦中都在难耐喘息。
“惠,还有力气玩一场吗?”他邀请道。
伏黑惠坐在床上顿了顿,随后掀开身上的被褥,将手摸向已经湿到印出臀肉形状的裤面上,对着五条悟挑了下眉,扬唇一笑。
“那就来标记我吧。”
1
寺外,传来阵阵亲悠轻忽的钟声。想必是住持在敲今日的晚钟了。
伏黑惠蜷起手指,抬手遮住自己的脸。一方四叠观音殿中,他仰躺在案面,浑身春光,任由覆在身上的银发男人随意驰骋。
见他不愿露脸,男人不满地沉身一顶,伏黑惠轻喘一声,眼尾透红,将手又攀到了案角。
男人低头啄吻他的脖颈,一路游走照顾到凸起的朱乳,嘬舔啜弄,乳尖淌着汁水,被啜弄的愈发红滟诱人,伏黑惠拱起白花花胸肉,细丝丝抽着气,抱着男人的脑袋,求以安慰。
下半截紧紧贴合的私密处响着激烈的水声,听着声响,抽动似愈发快速,男人沉闷的喘息与伏黑惠娇柔的呻吟混于这一方天地,暧昧纠缠。
一百零八次的钟声停止。男人咬着牙关泄在了身下人的体内,他起身整理衣饰,伏黑惠没骨头似的瘫软在案,细长匀称的双腿止不住的抽搐着,乏力地喘着气,神色半昏半醒。
男人只淡漠地偏头看了一眼,便走出观音庙,往寺口去了。
独留伏黑惠一人伏在案桌上,前边的屏风半遮半透,幸而堂口有座观音像,掩住了这满室荒唐。
伏黑惠从小便是个无依的孤儿。
生下被弃,在湘水边被一妇人捡了回去。不是大发善心想待他好,而是要他去讨好家里的主子。原这妇人是大户人家的乳娘,宅院的主母是个疯的,早年丧子,悲痛欲绝,后来就成天在院里叫魂。
家主对她无情义,一房又一房的妾室往宅门带,只这乳娘心疼她。伏黑惠小时候唯一安稳的日子,就是这疯女人给的。人疯,心不疯。
可惜没多长光景,这女人就上了吊。她死前似乎醒了神,往日望着伏黑惠痴痴的神态变得冷漠,她说,我家阿禅,在地府孤单,整夜整夜喊娘,咒骂伏黑惠孽种,妄图将她的儿子取而代之。最后一句喊什么来着,她喊,假的,全是假的。
疯女人死了,伏黑惠还是待在府中。乳娘的养恩是要还的。于是他开始做着一些厮奴活计,就算有时被挤兑,依旧觉得还算平和。
年岁渐长,伏黑惠的身段也愈发出挑。他不再小小一团,反而高挑。眉眼细长,鼻高且直,窄肩细腰,特别是那双眼睛,生得那叫一个秋波流转,顾盼生辉。立在一众家仆内,总是格格不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这个世道,最好欺凌的,便是有色无势之人。
伏黑惠就这么被发卖了。卖去了青玉馆——一座妓馆。鸨母来提人的时候,他正在搓衣,听过原委后一言不发,平静地接受了,只留下一句待木娘好些,就离开了这座大宅院。
第一次接客,是个五十上下的老头。他喜爱刺激,拿着鞭子抽得伏黑惠满身伤痕,又爱调情,一罐胭脂抹到伏黑惠身体各处。一夜过去,他大摇大摆地出了门。伏黑惠趴在床铺中,摩挲着伤口。这样挺好,身上疼,心没空疼。
后来他逐渐得心应手,见人下碟。偶尔扮作娇羞,像初夜玉女,偶尔又放浪形骸,如吃不饱的艳鬼。情浓时每人都对他说,你是我的心肝儿。可他知道,全是假的。
再度沦为乞儿,是两年后。突如其来的疫病,几乎让整座城变为一个露天义庄。伏黑惠应该死在那儿的,但偏偏被救了。
那人领着伏黑惠到了此地,为他取了字,说抛不掉红尘,就留在这儿干些杂事,也算清心清德,修养身性。此后,他便一直在这儿。
伏黑惠坐在院里的红花树下,盯着观音庙中的神像发呆。雕塑造得庄严,既神圣又慈祥,他们却胆大包天在观世音的眼皮子底下做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