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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想如何?”栾缪冉眼眸深邃,看着面前风情万种的女人,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暗中有条线链接了二人,但是她确定她从来没见过对方。
景知语慵懒的伸了伸懒腰,“陪我玩几天。”
栾缪冉思虑了一会,这件事不是什么难事,混沌已死,自己也不着急复命,母帝最近也忙于政务,她点了点头,轻声回了个“嗯”。
景知语来了兴致,大手一挥,将钓鱼的工具扔给栾缪冉,“拿好,陪我去钓鱼。”
栾缪冉一愣,钓鱼?她还以为对方会让她陪她玩些其他的。
不过都答应了,她淡然的拿起钓具,走在女人身后。
这里是魔族的地盘,这女人能够成为一方之主想必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天族和魔族向来水火不容,对方救了自己一命,再怎么样也不能恩将仇报,只有她不威胁自己,栾缪冉也不想与之为敌。
只是两人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彼此的名字,栾缪冉一身白衣锦袍拿着不相称的渔具,看上去格外突兀。
她跟在景知语后面问道:“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姑娘名姓。”
景知语懒懒的瞥了她一眼:“景一一。”
栾缪冉自然知道这名字不是真实的,她只是礼貌浅笑:“我叫栾缪冉。”
她没有隐藏,只是景知语根本不关心外界的事,就连天帝的名字也是从母尊那里听来的。
“少见的姓,和天帝那狗女人一个姓。”她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凑巧。
栾缪冉脸色微微一变,天帝是自己母亲,她身为女儿怎么能让别人这么说。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一本正经道:“天帝是万天之主,不可以如此侮辱她。”
景知语翻了个白眼,敷衍:“都忘了你是天族的人,我不和你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反正母尊对天帝很烦,基本上每天都要骂上两句,受的魔族的影响,景知语都对这天帝没什么好感。
两人很快就来到河流旁,景知语熟练的放好钓具,调好鱼食,拿出两个小木凳让栾缪冉坐着。
栾缪冉坐好后发现景知语已经开始了,和之前懒懒散散的样子不一样,此时的她聚精会神,一双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鱼线,很认真,栾缪冉微微抿唇,移回视线专心钓鱼。
不过她钓鱼的能力显然没有景知语好,景知语那边都已经不紧不慢的钓了七八条肥美的鱼,栾缪冉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过她耐心好,也没有烦躁只是平静的盯着鱼钩。
景知语瞥了她一眼,然后将刚刚钓上来的鱼全部扔回河里,栾缪冉不解,但是她没问。
这位姑娘和她往常见过的人都不一样,很有趣,也很迷人。
景知语站起身:“我晚上要吃烤鱼,你钓几条鱼来。”
看这趋势栾缪冉根本钓不上来,景知语就是故意为难她,栾缪冉也有点犯难,这魔界的生物都成精了一样,根本就不上钩。
景知语就这么一会功夫也不知道去哪了,栾缪冉无奈叹了口气,凝神静气盯着鱼钩。
过了好一会也没动静,栾缪冉放弃,将鱼钩固定在一旁。
景知语躺在高树上,好奇的看她想知道她要干什么。
栾缪冉脱掉鞋履,露出雪白的脚背,挽起袖子和裤脚,身上的白色华袍在栾缪冉踏入河水的那一瞬间立马被打湿,稍显狼狈。
黑色及腰长发的发梢被黑色河流侵湿,栾缪冉下河后才发现这河比她想的要深很多,挽起来的袖子和裤脚根本没用。
栾缪冉识水,但并不精通,更何况她现在法力全失,她咬紧牙关,挥手在水中游起来,想找找哪里有鱼。
景知语眼中稍显惊讶,这人也太憨了吧,魔界的河流里面有着各种冤魂,大多都是不甘就此死去的人族和魔族,普通人光是进去便会被撕的粉碎连灵魂都会消散。
她蹙眉,轻身一跃跳下。
栾缪冉确实感觉有些不舒服但不重,她也就忍下来了,修长有力的五指准确的抓住了一条滑腻的肥鱼,她轻轻一抛就扔上岸。
景知语视线落在这条处于惊恐状态的鱼上,她慢慢移动视线,寻找已经潜水不见踪迹的栾缪冉。
实在找不到,景知语心中一紧,这人可是还没恢复,胆子可真大。
她立刻下水,水里的暗影感受到她的血脉压制,立马腾出一大片空间。
栾缪冉又抓到一条鱼,不过这次她潜的太深了,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抓着她的脚踝,她轻皱眉头,就想拿出配剑,然后她刚刚想要发动法力就发现自己还没恢复根本用不出,栾缪冉迫不得已将手中的鱼放开,低垂眸看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散发黑雾的鬼影,死死拽住她,栾缪冉肺部有些压力,想要挣脱束缚游上去没想到那鬼影就是不放。
栾缪冉苦笑,自己堂堂天族太女难道会因为抓鱼葬身河域。
就在此时肩膀处被一双柔荑抓住,栾缪冉感觉身体一松就被拉了上去。
意识有点昏沉,栾缪冉费力看清是景一一,随后而来的是一阵清香和一个柔软的唇瓣。
栾缪冉立马清醒,景一一在给自己渡气。
从来没有接受过情欲和肉体接触的栾缪冉心中羞赧,母帝对她很好,很注重对她的培养,也不允许她随意和地坤接触,这是,见她回来也只是慵懒的瞥了一眼。
栾萧玉穿着一身华丽的黑袍,繁复细腻的绣花工艺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犹如繁星点缀的夜空,神秘又富有诗意,如同漆黑的丝绸般流露出高贵典雅的韵味。
栾缪冉和她长的有七分像,栾萧玉容颜不老,两人站在一起就像姐妹一样。
栾缪冉跪在地上恭敬道:“儿臣见过母帝。”
栾萧玉抬了抬手示意她起来,头上的帝冕微微晃动,栾萧玉淡淡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混沌有些狡猾,自曝伤了孩儿,我找地方养了阵伤才回来了。”
栾萧玉蹙眉,毕竟是唯一的女儿,她询问:“可有伤到哪里?”
栾缪冉摇了摇头,栾萧玉才放下心来,毕竟她的这个女儿从来不会逞强。
过了一会栾缪冉问道:“母帝,孩儿在疗伤期间失误将一地坤的元阴夺了去,孩儿想要求娶她,还望母帝成全。”
栾萧玉沉思了一会,毕竟是天族储君身边一直都没有地坤,确实是时候让栾缪冉娶太女妃了。
“你若要娶便娶,是哪一仙君的后嗣?”
栾缪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不是任何一个仙君,是魔族的女子。”
栾萧玉淡定的眼眸浮现一丝波澜,她睨着栾缪冉:“朕早在数千年就说过,不允许任何人与魔界有染,怎么?你想要朕破了自己下的旨意吗?”
一股无比强势的威压袭来,栾缪冉满脸苍白但仍然挺直着背,“孩儿喜欢她,想要迎娶她为正妃。”
栾萧玉嗤笑一声,一双深邃的眸盯着她:“朕可以赏你几百个地坤,但魔族的人朕不允许你有任何瓜葛。”
越是有交际,栾萧玉便忍不住想要去想那个冷心冷情的女人。
她眼神冷了下来,下令:“回你的寝宫,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出来。”
“母帝……”栾缪冉慌乱的想让栾萧玉收回命令,栾萧玉棱了她一眼:“朕的话都不管用了是吧!”
若非是喜欢的女人生的孩子,栾萧玉早就把人扔回去了。
栾缪冉走后,栾萧玉修长的手指敲击在玉桌上,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从眼底闪过。
景祈臻,她在心中叹气一遍又一遍的叫着这个名字。
…………
景知语终于从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她周身的淫靡味道让她尽可能躲着这片区域的人,好不容易回到洞府却偏偏见到了一个红衣妖艳的女人。
女人正似笑非笑的盯着景知语看,从头到脚的扫视让景知语觉得自己被看了个干净。
女人脸庞精致如画,那双迷人的桃花眼流露出柔情蜜意,她的嘴唇娇嫩欲滴,微微上翘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那笑容中透着一种勾人的妖媚。
女人轻柔道:“怎么,这么久没见,不记得你娘我了。”
景知语觉得自己身上的白衣如芒刺背,她脸色僵硬的笑着道:“母尊。”
景祈臻轻哼一声:“没良心的家伙,我不去找你你就不来看望我一眼。”
景知语自觉理亏,连忙凑上去抱着景祈臻的手腕撒娇:“阿娘,我在都准备去看你,没想到你自己先过来了。”
她一过来,景祈臻就闻到了一股淡雅清香,她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在看到女儿身上明显不是她的衣服的时候,她用魔力探查了一番后脸色阴沉,咬牙问道:“就这几天的功夫你的元阴呢?!”
景祈臻暴怒,她辛辛苦苦养了数千年的花就这么被摘了。
景知语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道:“娘,你别气,这只是个意外。”
景祈臻更气了,气的心脏都痛。
对于这个女儿,她格外珍惜爱护,虽然她的出生并不是景祈臻选择的,但是她选择生下来的。
她恨不得立刻杀掉那个碰了她女儿的人。
而远在天界的栾缪冉眼皮跳了跳,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栾萧玉派人看守了她,她真的想去哪都去不了,只能无聊修炼打发时间。
栾缪冉不明白为何母帝不让魔族与天族通婚,两界的已经相安无事的处了好几千年,多大仇多大怨应该也解了才是。
与此同时栾萧玉正站在凌霄殿凝望着通往魔界的通道。
万年前,栾萧玉还只是天族太女,景祈臻还只是魔族少尊主的时候两人被送往太史尊者席下求学,栾萧玉性格冷冽淡漠,而景祈臻则是张扬热烈。
两人的身份尊贵,但当时天族和魔族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化,两人本应该是敌对关系,但是景祈臻根本不管那些,依旧我行我素,对这个脾气淡漠的人产生了兴趣,她仗着自己的身份和实力经常缠着栾萧玉。
栾萧玉很厌恶别人的接近和接触,在太史尊者的学院中没有人感去惹她不快,除了那个女人。
后面出乎所有人意料,栾萧玉居然允许了景祈臻在她身边,后面两人的关系越发亲密。
直到景祈臻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栾萧玉一口,所有人才后知后觉的知晓两人好像在谈情。
修行的日子没有负担和责任,两人曾经在那里过了一段很愉悦的日子,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栾萧玉的母帝和景祈臻的父尊是敌对关系,两族之间的大战是不可避免的。
在这段感情中,景祈臻主动的要多,而栾萧玉虽然喜欢她但却不会表现的特别明显,因为她不会将自己的情绪轻易让人察觉,在景祈臻眼中,栾萧玉随时能够抽身而退,所以她始终没有安全感。
而这个安全感则是在她父尊被栾萧玉的母帝杀死后彻底消失。
少女的感情来的快且热烈,得不到同等的回报也会在一夜之间凋谢,尤其是栾萧玉成了世仇后。
魔界没有领导人,景祈臻被迫登上了魔尊的位置,而天帝也在那场决斗中受了重伤沉睡退位给了栾萧玉,两人之间彻底决裂。
可是景祈臻的处境完全和栾萧玉不一样,魔界以实力为尊,她被迫登位,许多人对她并不服气,内里乱斗,外患敌兵,景祈臻可以说已经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她好不容易平定内乱,却发现天界的大兵早已驻扎在魔界四周,而下令的人就是曾经让景祈臻心悦的人栾萧玉。
在景祈臻的印象中那个人冷漠但对她总是多了一分柔情,她以为对方对她是不一样的,可她高估了栾萧玉对她的感情。
天界大军兵临城下,只需栾萧玉一声令下便可以绞杀魔族,可不知道为何迟迟没有动作,只是派兵包围了魔界。
魔界不能在景祈臻手中毁掉,而且魔界里有许多她曾经的长辈和玩伴,天界攻打魔界,依照她对栾萧玉的了解,魔界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景祈臻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她做了一个决定。
她要去求栾萧玉收手,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再次见到栾萧玉的时候,她高高在上的睨视她,身穿精贵黑色华袍,头上的帝冕遮挡住她的眼眸,看不清情绪,显得那么冰凉无情,景祈臻感受到她的视线内心麻木,为了彰显她的诚意,她行了天界的礼节。
“见过天帝。”
不知道过了多久,栾萧玉的声音响起,就如同冬日里的薄雾,清冷而飘渺。
她道:“为何要跪?”
景祈臻怔了怔,继而苦笑,有求于人为何不跪。
她挺直了后背好让自己没那么狼狈:“我今日前来是想让天帝您退兵。”
“退兵?”
栾萧玉轻笑,仿佛带着点嘲讽,她温柔的问道:“朕为何要退?魔尊大人。”
在这一刻难堪和窘态占据了景祈臻的情绪,两人之间的身份不对等让景祈臻的自尊心破碎。
可她没有办法,魔界上下有多少无辜的人和物,她们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坏。
她强撑着精神:“若天帝退兵我愿意答应您任何条件。”
久久得不到回答,过了一会,视线里出现一双黑色长靴,栾萧玉沉声道:“朕要你。”
…………
天帝寝宫
往常栾萧玉最喜欢看景祈臻的眉目,总是如秋水般流转,眉梢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丝慵懒的妩媚,让人忍不住心驰神往,可现在对方的眉宇带着一丝愁意和羞耻,栾萧玉不喜欢那种情绪在她脸上出现,景祈臻应该是骄傲开朗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愁容满面。
这是栾萧玉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比她想象的还要美,精致漂亮的锁骨,饱满硕大的两颗乳肉,纤细苗条的腰身,真往下则是让人欲望横生的私处和笔直修长得双腿。
栾萧玉不着痕迹的咽了咽口水,她眼眸暗了暗,哑声道:“朕给你最后的机会,你可以反悔,朕不会给你任何名分。”
她刚刚登位,实权不稳,她不能够娶一个魔族为后,她也不愿意让景祈臻去当妾。
景祈臻眼睫轻颤,这种话对于一个地坤来说是何其的伤人,她从来没有想过名分的事,可她也没有想过两人的第一次是充满交易。
不知道过了多久,景祈臻努力平静道:“只要陛下能够放过魔族我就心满意足了。”
见栾萧玉没有动作,景祈臻便主动跪趴在她面前,替她解开身上繁琐的衣物,那细长的手指一件一件的将栾萧玉身上的束缚解开。
直到最后剩下那件布料时,栾萧玉再也忍不住,她拉住景祈臻的手腕反把人压在身下,两具白皙的裸体相互纠缠,栾萧玉强烈的吻带着说不出的热切落在景祈臻唇上,景祈臻都快被她吻的喘不上气了。
“唔…唔…”
栾萧玉起身还唇角还拉着银丝,她上扬的眉间都是春意,毫不犹豫的脱下亵裤,将自己粗壮肿长的玉茎露出。
胯间的肉物看着十分恐怖,比一般女性的手臂大一圈,高高耸立对着景祈臻的脸。
景祈臻第一次见到天乾这物事,她羞赧的低下眸根本不敢仔细观望,栾萧玉抬起她的脸,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取悦我。”
充满女人冷香的肉物没有一丝腥味,栾萧玉的洁疾特别严重,严重到平时碰触人都会不悦。
景祈臻犹豫片刻,她其实并不知道怎么取悦,毕竟从来没有做过。
栾萧玉分开双腿,扶着硬的发疼肉棒,景祈臻见状只得跪趴在她的双腿间,硕大圆润的龟头中间有个小眼,正在吐露透明的液体,她做了一番挣扎,才终于张开嘴含住了肉根。
一向波澜不惊的栾萧玉十指紧扣,脸上显出一些细微的变化,她眼眸带着爱怜的看着跪在在双腿间的女人,嘴唇嗡动。
景祈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取悦对方,小舌在青筋暴起的肉茎上舔舐,她实在张不开嘴包完肉棒,只能这样小口小口的舔弄。
栾萧玉和她一起在太史尊者座下修行数百年,最是了解她,景祈臻一直都很骄傲像是翱翔九天的凤凰一样,她爱她的热烈和不羁,可心底又很阴暗的想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只能留在自己身边。
所以当她看见对方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以这种方法来换去魔界平安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做了,这种快感在对方低下高贵的透露口弄那处时达到顶点。
“啊~”栾萧玉仰头呻吟,克制不住的情动,肉茎表面被濡湿,已经到了足够湿润的程度去插入。
景祈臻的长相本就偏妩媚,做着这种事情更是显得妖媚,栾萧玉轻轻抚摸她带着水雾的眼眸。
过于硬挺火热的肉棒也有些不满足于轻轻的舔弄,越发的膨胀。
栾萧玉喘着粗气,将景祈臻压在身下,在景祈臻惊愕的眼神中将,她将肉棒抵在对方微微湿润的花穴外。
栾萧玉亲吻她娇小可爱的耳垂,轻声询问:“怎么?没准备好?”
景祈臻并不期待这场和利益挂钩的床事,所以压根就没有心理准备过。
因为热气熏的有些粉红的脸看着格外动人,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已经足够抓住人心,栾萧玉微微沉腰龟头便破开阴唇,景祈臻眉间轻颤,想要恳求对方中断。
她抵住栾萧玉的肩膀,栾萧玉看向她,景祈臻突然使力栾萧玉一个不察,整个人被推翻在床上,狼狈不堪的她升起一丝怒意,但她忍着脾气刚想询问就见景祈臻胡乱套好衣服。
“我不干了,栾萧玉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景祈臻最终还是不愿意这样换取魔界安定,她喜欢的是太史座下首徒栾萧玉而不是天帝栾萧玉。
栾萧玉错愕中带着怒气,她似乎不敢相信两人都做到这一步景祈臻居然敢把她踹下床,清冷的声线也压制不了她的暴怒。
“你敢耍朕,景祈臻朕之前问过你,你同意我才碰你,你以为现在你不愿意了朕会收手吗!”
栾萧玉身上的压迫感越发凝重,一双黑眸压抑着狂风暴雨,景祈臻心中凝气惧意,想要逃跑却不想对方早已设下结界。
栾萧玉粗暴的拉过无处可逃的景祈臻,一手掐住她的脖颈压在床上,她力气十分大,景祈臻的肌肤很快就呈现红色,栾萧玉脑海中疯狂极了,只想好好的干死这个言而无信的女人。
粗大肿长的肉棒对准狭小幽深的肉洞,在一瞬间便捅了进去,破处的疼痛让景祈臻脸皱成一团,栾萧玉感觉身体一轻,舒爽感袭来,对方的元阴被她夺走了。
鲜艳的红血顺着肉根流下,栾萧玉被气昏了头,根本没在意,她死死压住景祈臻不让对方动弹半分。
“景祈臻朕要做死你!”
景祈臻怎么能拒绝她?明明两人曾经是最亲密的关系,她要夺走景祈臻的一切,让这个女人的肉体彻底依赖她。
以前景祈臻横冲直撞闯入栾萧玉的世界的时候,栾萧玉从来不觉得这个女人会让她平静的世界泛起涟漪,可事实来的就是这么打脸,她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对景祈臻动心了。
抚摸景祈臻有些痛苦的脸庞,她心底中的快感却越发明显,压着景祈臻的身体,腰身疯狂扭动。
“啪啪啪!”
景祈臻以前喜欢栾萧玉的时候,从心底渴望得到心悦之人的爱抚,可现在栾萧玉做的事情让她的心都碎了,不顾自己的感受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羞辱自己,栾萧玉变了,变得她不认识。
“停…停下…栾萧玉…啊嗯~…别…别让我…恨你…”
栾萧玉眯了眯眸,手指被她按的嘎吱作响,她强迫自己压下那股嗜血毁灭,她一字一句的道:“景祈臻当初是你先惹我的。”
她忽略心中的疼意,残忍的话语刺痛景祈臻的心。
“别忘了,是你求着朕上你。”
景祈臻心灰意冷的停止挣扎,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自己总是不顾脸面上赶着去贴对方,难道自己就那么贱吗?不想去得到栾萧玉的尊重吗?
栾萧玉后知后觉自己说的话太伤人心,可说都说出去了,收不回来了,她抿唇看着景祈臻泛红的眼眶,说不出的难受。
栾萧玉有些烦闷的压着女人,粗硕的肉棒在汁液横流的小穴抽插,圆润的龟头破开层层褶皱,根根没入,栾萧玉力气太大,每撞击一次就会让景祈臻后移,蜜乳摇晃。
景祈臻死死咬住唇,偏要和栾萧玉作对,一声不吭。
栾萧玉气的掐住她的脸,强迫她:“给我喊出来,不然我让百万大军都看看魔族尊主是怎么样的淫靡下贱!”
景祈臻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原来她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人,无论如何她和栾萧玉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对方又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滚烫的泪珠落下,如雨点般的,栾萧玉瞬间慌乱,她将女人抱在怀里,却一声不发。
景祈臻将头埋在她胸前,低声哭泣,栾萧玉胸前都被濡湿。
栾萧玉依旧没停下她的动作,肉根依旧在景祈臻泛红的蜜穴里抽插,景祈臻这般模样让她更加爱怜,欲望不减。
她动作生猛,一次一次凿击,将景祈臻的宫腔完全打开,龟头卡在洞口,景祈臻身体也很诚实的为栾萧玉打开。
平坦的小腹也微微突起,景祈臻被插满,两人亲密无间,栾萧玉几乎将肉棒连带着两颗卵蛋一起送入对方的肉穴内。
泥泞不堪的私处黏哒哒得,栾萧玉抽送的越凶猛带出的蜜液就越多。
“啪啪啪!”
“呜…不…不要”
“慢…慢点…求…求你…”
终于如愿听到求饶声,栾萧玉心情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她温柔的揉了揉景祈臻的后脑勺,“小祈,我爱你。”
景祈臻在她怀里缩成一团,意识迷离的她根本没听清栾萧玉在说什么。
栾萧玉抬着女人的腿,一下有一下的顶弄,抽送数百次后,景祈臻的肉穴开始紧缩,身体颤抖不止,这是快要高潮了,栾萧玉最后冲刺。
“啊啊啊!”
浓稠的热流射满了景祈臻的小腹,栾萧玉喘着粗气射了数久,久到精液都从肉缝隙中溢出来。
“不要…不要…”
整个人仿佛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景祈臻全身的吻痕青肿,栾萧玉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劳作。
景祈臻狼狈又疲惫的从栾萧玉怀中挣扎起来,她声音沙哑道:“你要的我也做到了,还望天帝言而有信放我魔族生路。”
栾萧玉不悦的看她,她不喜欢对方景祈臻提其他事。
“朕要的是你满足我,你觉得你做到了吗?”
栾萧玉不紧不慢的穿好衣裳,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愤恨的景祈臻。
“栾萧玉,你不守信用!”景祈臻慌忙的拉住栾萧玉的手腕,急的都快哭了:“你怎么能骗我?!”
她一哭,栾萧玉就忍不住心软,不过对方上钩了,她趁机提要求:“三天,你任我支配三天我便撤兵。”
景祈臻除了无奈答应没有其他办法。
栾萧玉推了政务,特意嘱咐人不允许打扰,从丹青老君那里要来了几瓶丹药后她才设下禁制。
催情丹,体力丹。
不着一物的女人还没从情潮中回过神,嘴中就被栾萧玉塞了两颗药丸,入口即化,景祈臻咳嗽两下,捂着喉咙问栾萧玉:“你喂我吃的什么?”
“体力丹,你体力跟不上我。”
栾萧玉边解释边将景祈臻翻过来,刚刚还火热的液体现下已经冷却,湿漉漉的黏在大腿根部。
栾萧玉分开对方挺翘的臀肉,迫不及待的埋头,闻到熟悉的香味,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舔舐那颗硬硬的阴蒂。
舌尖一卷将女人分泌的淫液吞入喉中,刚刚被肉棒抽插而大开大合的肉穴早已恢复狭小紧致的大小,她舌尖伸入后就被两旁的阴唇紧紧夹住,不让她偏动半分。
越是约束,栾萧玉就越是粗鲁,她舌头搅拌,一点一点的掠过肉壁,舌尖重重的点在没一寸以来试探对方的敏感点。
景祈臻翘着臀肉,一个与众不同的触感让她腰身一抖,紧紧咬住唇喉间低吟,她知道对方这是在干什么,可是曾经的栾萧玉洁疾那么严重,与他人接触都会不悦,怎么会舔弄那处。
“嗯~”
栾萧玉嘴角挂着晶莹剔透的液体,她重重的嘬弄,锋利的齿间刮蹭到那小小的豆豆让景祈臻不由自主的颤抖。
景祈臻哀求:“别……”
栾萧玉充耳不闻,甚至更过分的用手拍打在对方臀部。
“啪!”雪白的臀肉很快就留下了红印子,景祈臻没有防备的轻呼出声。
“啊~”
栾萧玉被她喷了满脸的液体,她不甚在意的将景祈臻拉到自己怀里,两手用力的揉搓两颗肉球,又软又嫩的手感是栾萧玉摸过最软的东西。
景祈臻坐在她的大腿上,矗立在栾萧玉双腿间的肉棒硬邦邦的戳弄她,栾萧玉抬起她,缓缓的让她坐下去。
景祈臻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粗壮的肉棒填满了她,直顶花心。
“啊嗯~”
妖娆性感的身姿曼妙,清丽又妩媚的面庞带着潮意,让栾萧玉响起了曾经两人在太史尊者座下一起修行的时候。
景祈臻比她受欢迎多了,人漂亮会说话,几乎没有哪个人不喜欢她的,时间久了栾萧玉也注意到了这个妖娆妩媚的女人。
用栾萧玉的话来说,景祈臻长的一副勾人样,惯会迷惑人心,所以她对她一直没有好感,但架不住景祈臻总是勾引她。
但栾萧玉的耐心比景祈臻想的还要多,她勾引了几次都没成功。
没想到禁欲的人疯起来这么恐怖,景祈臻现在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一想到景祈臻总是对别人露出千娇百媚的姿态,栾萧玉就想把这人藏起来,自己玩弄。
“啪啪啪!”
“啊嗯~”
“栾萧玉…你…你个…混蛋…我…我…讨厌…你…”
景祈臻忍不住掉泪,栾萧玉总是这样我行我素,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她的尊严脸面全部都给了栾萧玉,栾萧玉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过。
栾萧玉手指抚上她的红唇,仔细的吻了上去,“乖,别讨厌我。”
心中某处柔软滚烫的翻涌,栾萧玉拿出一瓶丹药,这种催情丹一颗便够人受许久,栾萧玉看着景祈臻这幅娇软可欺的样子心一横,直接倒了十颗全部喂给了景祈臻。
药丸入口的瞬间,身体突然升起一股燥热,极度的空虚感觉,景祈臻加速扭动腰肢,彻底吃完肉棒,欲望强烈的她只想要得到更多。
“呜…给我…插我”
这催情丹的效果比栾萧玉想象的还好,蜜穴里的水根小溪一样哗哗哗的流,主动又放荡的人自觉又迅速的在身上扭动。
“啪啪啪!”
好难受,怎么都不够,景祈臻胡乱动,栾萧玉只能扣着她的腰,迅猛又凶的一次次深入,景祈臻精神清醒的知悉自己的身体很不正常,栾萧玉捅入的太猛了,又爽又痛的,但身体只能一直堕落,她哭着哀求栾萧玉:“给我…求你…”
栾萧玉眼神逐渐乖戾,她舔了舔嘴角,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捏住抖动的肉乳,她的声音幽深带着蛊惑:“是谁在肏你,谁能带给你这种感觉?”
她幼稚的想要得到某个答案来证明景祈臻的心中都是她。
“是…是…栾萧玉…只有…你”哭腔带着无限缠意,景祈臻觉得自己要死在栾萧玉身下。
不知疲倦的肉穴仍然在贪婪的吃下肉棒,也不管自己已经红肿到充血。
“扑哧扑哧”
浓精喷涌而出,灌满了景祈臻,景祈臻敏感的抽搐,窝在栾萧玉肩头,声音已经叫哑了。
可小腹传来的空虚又让她极度渴望栾萧玉的进入。
栾萧玉的肩头被景祈臻的眼泪打湿,她爱抚的抚慰着女人的后背,身下动作却没有停下,因为景祈臻的蜜穴又开始在收缩,将肉棒往里吸入,敏感至极的身体大量吐出蜜水,床褥被全部打湿。
栾萧玉:“真是个小骚货。”
她眼里都是宠溺,抱着人起来,将人放到梳妆桌上,开始新一轮的抽送。
“嗯啊~不要……真的不要”身体渴望情欲,可从精神层面上来说景祈臻真的已经快要被干死了。
栾萧玉挑眉,偏要和她对着干,粗壮的肉棒还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景祈臻感觉自己要被捅死了,水都要流完了。
尽管现下是灭掉魔族的好时机,众仙也极力上奏让栾萧玉出兵攻打阴险狡诈,恶行众多的魔族,但栾萧玉却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大跌眼界的做法,她下令撤掉了驻扎在魔族边境的大军。
这做法十分不明智,更有甚者觉得天帝被夺舍,否则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
对此栾萧玉也不耐烦的解释:“朕做什么需要你们这群人品头论足,再让朕听到你们的非议小心你们的脑袋。”
一时间诸位天神不敢再讨论此时,谁也不敢触犯天威,尤其是这位刚刚登基,还没有摸清她的脾气。
景祈臻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魔殿,一堆魔将正堵在门口她根本没有心思去见,让心腹青折去回绝了这些人。
青折是她的母亲留给她的人,年龄和她差不多也是个地坤,景祈臻有什么事也不会瞒着她,更何况她现在浑身充满情欲的样子,根本瞒不住什么。
青折叹了口气,重新拿了件红裙给景祈臻,“尊者。”
两人从小相识,景祈臻也知道她的意思,她勉强笑道:“我无碍,这次去往天界我已与天帝签订契约,除非魔族犯事否则天界不能主动出兵。”
这个结果很值,景祈臻自认为她自己没有那个价值。
青折:“尊者受委屈了。”
青折知道景祈臻并不愿意将自己那么廉价的贱卖,为了魔族,尊者失去了很多。
景祈臻眼里闪过委屈,没有人会愿意在爱慕之人面前那么掉价,更何况栾萧玉从来就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偏爱,这回真的脸都丢尽了。
她尽量将那些香艳的画面忘却,可却根本没用。
青折看出她心情不太高涨,只得转移话题:“尊者先去沐浴吧。”
景祈臻现在周身的气质都充满了被人疼爱后留下的娇媚,失去元阴的地坤看着成熟性感了不少。
景祈臻回到魔界一月后,她忙碌的处理父亲留下的烂摊子,渐渐忘记了之前的事,魔界和天界之间的通道被她封印,不允许任何魔族出去给她找事。
只不过景祈臻并没有如愿的让两人之间的关系随风而逝,因为她怀孕了。
她近来身体不适极了,以为是劳累导致的,让青折看了眼身体,青折用魔力牵引在景祈臻身体里,却惊愕的发现了景祈臻肚中的两个胎儿的存在。
孩子是谁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那天太过激烈,但景祈臻也没想到会怀孕,越是修为高深的神或魔越是难以孕育生命,没想到她却一下怀了两个。
青折沉默了一会,才问出口:“尊者想怎么处理她们?”
景祈臻垂眸面色凝重,附着肚子的手指渐渐紧缩。
这不仅是栾萧玉的孩子也是她的孩子,她没由来的生出一丝幻想,若是自己养育她们长大,哪怕没有栾萧玉也不会那么孤单。
她艰难的开口:“青折,我想生下她们。”
青折意料之中,她向来支持景祈臻的决定,不过这回她提醒景祈臻:“那人应该是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而且尊者您掩藏不了生产之际引发的血脉相连。”
景祈臻知道可是她想试试。
就这样,景祈臻在魔界成了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存在,众人只知道魔尊在修养身体。
因为是双胎肚中的孩子会不断吸收景祈臻的魔力以来满足自己的需要,她的实力修为日益减弱,不过景祈臻却不觉后悔,反而更加期待孩子的出生。
青折尽心尽力为她养胎,直到三年后吸收够能量的胎儿才隐约有了出生的预兆。
景祈臻设下禁制,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挡住栾萧玉的觉察,若是实在没办法她便只能舍弃一个。
她生产的那天魔界和天界异象横生,都被红云笼罩,红的像是血雾,这对天界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象征。
景祈臻疼的死去活来,长时间没有另外一半的疏导和灌输修为,才导致她生产特别难熬。
栾萧玉本来在御案上用手撑着额头在休憩,擦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脉后她猛的睁开凌厉的凤眸。
栾萧玉甚至还没来得及换下黑色华贵蟒袍,便赶往了魔界。
“啊啊啊!”
长时间的脱力让景祈臻虚弱不堪,青折满脸愁容,不知道等了多久才听到两道豪亮的哭声。
青折眼前一亮,立刻将两个白净漂亮的孩子抱到景祈臻身旁。
她笑着恭喜:“恭喜尊者,一个天乾一个地坤,地坤是妹妹。”
很奇怪,虽然是第一次见面,景祈臻就格外珍惜两个女儿,她欣喜的抱着大女儿,觉得她哪里都像栾萧玉小时候,简直就是复刻。
她往日魅惑妖娆的气质也多了一分慈爱,她小心翼翼的拉开衣襟,左右手各抱一个,将乳头塞到女儿嘴边喂奶。
栾萧玉一脸阴沉的来到魔殿,越是靠近越是感知到一个熟悉的气息。
等到景祈臻感知到对方霸道的气息时,她才温柔的看了眼大女儿,将小女儿报给青折:“去后面躲着,她不会想到我生了两个。”
青折无奈的抱着昏昏欲睡的孩子离开,景祈臻最后一直盯着大女儿看,哪怕崽子咬的乳尖有些痛也不气。
栾萧玉显出身形,看到这一幕嘴角挂起冷笑:“朕真的要谢谢魔尊大人为朕生了一个好储君。”
景祈臻没有抬头看她,只是抱着襁褓的手更紧了,栾萧玉冷着脸走上前强迫低头的景祈臻抬头:“为何不告诉朕你怀孕了?”
景祈臻看着她冰冷的眸忽然笑了:“本尊的孩子为何要与你说?”
栾萧玉额间青筋暴起,她忍住怒气,命令道:“把孩子给我,她是我天族未来的帝王。”
景祈臻被她暴戾的气息压的有些不舒服,她护着女儿,固执道:“这孩子是我与别人生的,你和她没关系。”
栾萧玉都被气笑了,她都快被景祈臻逼成一个疯子了。
她下了最后的通牒,一字一句的阴冷道:“你们魔族果然都是些低等下作的贱种。”
栾萧玉阴暗潮湿的一面从来不会被人察觉,她看不上恶劣低等的魔族却克制不住的对魔族之人动了心,这种事情她不会承认,她愿意放纵自己沉迷短暂的情欲,可她不会让任何人发现她对这下贱的种族动了心。
栾萧玉爱景祈臻,可她又很痛苦的不想承认自己居然对魔族动了心。
从一开始景祈臻招惹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她会因为这个女人发疯。
她偏执的一次又一次去否认自己爱上景祈臻的事实。
景祈臻被她的话语刺伤,心脏忍不住的抽疼。
“下贱的魔族,我女儿身上也有魔族的血脉,你不能带走她!”
栾萧玉冷冷道:“是不是又欠肏了,朕不介意现在干你。”
“栾萧玉!”景祈臻情绪失控,她恨这个人,恨自己眼瞎爱上了她。
栾萧玉抱着懵懂的婴孩,神情晦暗的抚了抚她的脸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魔界。
她怎么能爱上一个魔族。
栾萧玉欺骗自己,只不过是为了睡她,没有任何感情。
十、
栾缪冉要憋疯了,她想要出去,可外面的守卫都是母帝的亲信,不遵旨强行外出会被母帝责罚不说,说不定要被关禁闭。
她烦闷的在殿外挥剑,一招一式带着凌厉几乎要破空,剑刃在高大坚挺的宫柱流下几道印记。
栾萧玉来的时候栾缪冉没有丝毫察觉,浑身的躁气让栾萧玉蹙眉,她站在栾缪冉身后,淡淡道:“朕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浑身浮躁不堪。”
栾缪冉垂眸,不去看栾萧玉,她不满对方的做法,可该有的礼仪她也会遵守。
她声音闷闷的道:“孩儿见过母帝。”
栾萧玉隐去眸中的失望,亲自栽培的储君居然会为了一个地坤对她不满。
这也是她给予了无限偏爱的女儿。
栾萧玉淡下情绪,平静道:“朕回去思考了一下,你说的那个人朕允许你娶,不过只能当一个侍妾。”
侍妾,连侧妃都不是,栾缪冉轻咬下唇,拒绝道:“孩儿要娶她为正妃。”
栾萧玉深邃的眸直直盯着栾缪冉,栾缪冉心中微微颤抖,却也没有退缩。
栾萧玉心中微微叹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味不明:“魔界之人地位底下,配不上你的身份。”
栾缪冉不解,她生硬道:“母帝您这是偏见,天界也有不少心思龌龊歹毒之人,怎可以偏概全,况且孩儿的身份是您给予的,没有您我什么都不是,是我配不上那人。”
栾萧玉无奈,虽然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女儿性格却没有染上自己半分的偏执和阴霾,反倒像极了那人。
她冷下眸子,不悦道:“谁教你这么跟朕说话的,栾缪冉。”
“孩儿不觉自己说错。”
栾萧玉有些被气到,她不悦的甩了栾缪冉一巴掌。
“啪!”
栾萧玉:“你这么想要魔界的人,朕就让魔界的人送几个过来!”
栾缪冉知道栾萧玉不容许别人反驳,哪怕是她也不行,她咬咬牙跪在地上,倔强的看着栾萧玉英气的脸庞。
“我只要那个人,其他人我都不要!”
魔界魔界,又是魔界!栾萧玉脑子有点痛,怎么她们母女就非得和魔界染上关系。
她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问她:“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魔族哪一脉?”
这是母帝让步了,栾缪冉心情回暖,她回道:“孩儿不知道她是哪一脉的,只知道她叫景一一。”
栾萧玉停下动作,略微惊愕的看着栾缪冉。
姓景?
魔族只有一脉的人配姓景,那就是魔尊一脉。
关键是现任魔尊是景祈臻,数千年前和她有过纠缠的人,景祈臻没有任何兄弟姊妹,这个景一一又是谁。
她蹙眉,冷冽道:“跟朕去一趟魔族。”
栾缪冉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栾萧玉拎着撕裂空间瞬间来到了魔界。
与此同时,景知语正在忧愁的面对着景祈臻,自从那天被阿娘看出没了元阴后,她阿娘就跟着了什么魔一样非得把她关起来,让她说出那个人是谁。
她心里对栾缪冉有点好感,自然不希望阿娘去找她麻烦,只不过受罪的就只有自己了。
坐在她旁边的景祈臻红衣如血,眉目如画,母女俩如出一辙的五官让两人看起来像姐妹。
因为生气,景祈臻略显妖媚的脸蛋都变得正经起来,她这几天是越想越气,关键是景知语还偏袒那个人,怎么都不肯说。
景知语心里没底,她阿娘要是知道自己和天界的人有染那不找死,谁人不知魔尊最讨厌的就是天界的人。
景祈臻好言劝道:“你长大了有了心上人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要被骗就行,你不说我放不下心。”
景祈臻确实讨厌天界的人,栾萧玉当年那么羞辱她,抢去了她的大女儿,让她如何不恨。
栾萧玉带着栾缪冉来到魔界大殿的时候,栾缪冉莫名的对这里升起一丝亲切感,她不明白为什么骨子里对这里特别有归属感。
景祈臻脸色瞬间阴沉,她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又来了魔界,还带着另外一个人。
真当她魔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栾萧玉不紧不慢的走着,显然对这里很熟悉,栾缪冉跟着她压着心中的好奇。
景知语莫名的看着她阿娘变换的脸色,“怎么了阿娘?”
景祈臻深吸一口气:“你先去别的地方,阿娘要处理一些事情。”
景知语不解,刚想问发生什么事情,就听见一道冷厉清澈的声音:“朕倒是想问问你们要去哪?!”
栾缪冉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庞后大喜,她立刻闪了过去惊喜道:“一一!”
景知语懵的完,她搞不清楚栾缪冉怎么又在魔界,她心虚的看了眼景祈臻,发现景祈臻的注意力不在这里后松了口气。
不过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她小声的问道栾缪冉:“那个看着凶狠又残暴的女人是谁?”
栾缪冉捂着她的嘴:“那是我母亲。”
这么形容栾萧玉简直要命。
栾萧玉淡淡的扫了一样景知语,心中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起,她颔首命令道:“你两个先出去。”
景祈臻手指紧扣,温和的对着景知语道:“你先出去,阿娘和这个人有话说。”
栾缪冉巴不得和景知语有独处的机会,虽然才几天没见她就已经想念的紧。
景知语担忧,那个女人一看就不好惹,阿娘会不会被欺负。
栾萧玉看出她的忧虑,难得放缓语气对景知语道:“我不会欺负你阿娘。”
栾缪冉和景知语这才离开。
景祈臻抿唇看着处于暴怒边缘的栾萧玉。
栾萧玉压住怒气,皮笑肉不笑:“可真是好久不见。”
“一见面就给朕一份大礼。”
十一
栾缪冉欢喜的将景知语拉出来,张开手将景知语揽入怀中,景知语有点喘不上气,推搡了两下。
栾缪冉从来没这么想念一个人,从那天分离过后她的思念越发重,明明两人才认识不久。
景知语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还有那个女人,你说是你母亲,看来你的地位挺高的,恕我眼拙,你离我远点。”
栾缪冉有点慌,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瞒着你,我母亲来是我向她求娶你。”
景知语蹙眉:“谁说我要嫁给你,况且你没看见你母亲那个样子一看就是找茬的,我没功夫搭理你。”
栾缪冉垂眸,刚刚自己太高兴了忽略了母帝的表情,母帝好像有点生气,甚至可以说的上暴怒。
她有点迷茫,母帝从来都是待人淡漠,不会有很大的情绪波动,怎么这一次这么反常。
她拉住景知语制止她回去,急匆匆道:“我母亲脾气冷酷,你不要进去,我去,不会让你阿娘出任何一点事。”
其实她也没把握,她母帝愤怒的时候根本就没人敢惹,包括她,她有一次不甚进入了一个封存的宫殿后面被打的半死,罚跪了一个月。
从此以后她就不敢再踏足那个宫殿,也对栾萧玉有了阴影。
栾萧玉许久未看见景祈臻,内心泛起涟漪,不过她表面仍然淡淡,见景祈臻不作任何解释后才沉声道:“不解释解释吗?那个女孩。”
景祈臻退后几步,眉头紧锁,忍不住呛道:“我想这不关你的事吧,速速离开我魔界。”
栾萧玉脚步逼近,一身华丽黑袍衬得她高贵又强势,高挑的身材将景祈臻笼罩在阴影中,她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景祈臻:“当年除了大女儿你还生了一个,她们是双胞胎,而你欺骗了朕。”
明明栾萧玉的语气还算平和,景祈臻却听到了藏在平静下的暗涌,她稳住阵脚,冷笑否定:“知语是我和别人生的,与你何干。”
栾萧玉表情微沉,眼眸反射出面前女人风华绝代的面貌,她依旧如此绝色,可性格却比当初要成熟了很多。
她隐下情绪,质问对方:“我不管她是谁生的,现在朕亲手培养的太女闹着要娶她,你说朕是该同意这门亲事还是不该同意。”
景祈臻脸色瞬间苍白,浑身颤抖着甚至连腿脚都无力,一丝绝望的如同潮水将她吞没,她扯过栾萧玉的衣襟,咆哮的吼道:“你个畜牲,我当初就不该将女儿给你养!”
栾萧玉就显得淡然多了,她揽过景祈臻细软的腰肢,不咸不淡道:“朕确实干过比这还要畜牲的事,比如肏了你。”
她凑到景祈臻耳旁,温热的气息带着凉薄的笑意:“你满意吗?因为你的隐瞒让姐妹两个乱伦,朕可不会阻止,朕要看你绝望孤立无援。”
“说起来朕好久没碰过地坤了,不如就在这里试试你的小穴还紧不紧。”
栾萧玉将景祈臻的腰封解下,霸道的将人圈在自己怀里,任由景祈臻如何绝望挣扎也没用。
将外衣扔到地上,栾萧玉听到一声动静后停下动作。
栾缪冉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这让人惊愕的一幕。
栾萧玉从来不进后宫,后宫的男人女人大多都是摆设,栾缪冉从小由她养大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栾萧玉也会忌讳这件事,久而久之她便不问了。
这是栾缪冉第一次见她母帝这般模样。
栾萧玉轻轻在受到惊吓的景祈臻耳边道:“不想让你女儿看出异样就别动。”
景祈臻僵硬着身体瑟缩在栾萧玉怀中。
栾缪冉懵了一会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母帝似乎是在强迫一一的阿娘。
她焦急的立刻跪在地上,劝阻:“母帝,您不可以这样。”
栾萧玉凝眸,不悦的加重威压让栾缪冉生不出一丝反抗:“朕做什么轮不到你评论,滚出去。”
栾缪冉有点承受不住,但她没放弃,撑着身体跪行前爬,硬是在栾萧玉想杀人的眼中跪在她脚边。
景祈臻眼中划过心疼,这是她怀胎数年生下的女儿,却被栾萧玉逼成这样。
“母帝,儿臣求您,您要女人儿臣帮您找,您不能碰一一的阿娘。”
咽下喉中翻涌的血腥,栾缪冉祈求自己的话栾萧玉能够听的进去。
景祈臻崩溃的推开栾萧玉,栾萧玉没在压着她,任由对方扶起栾缪冉,她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
景祈臻心痛的看着栾缪冉,明明这该是在她宠爱下长大的孩子却因为栾萧玉受了那么多苦。
栾萧玉冷冽的对着栾缪冉道:“起来。”
景祈臻想要扶她,却被她拒绝了,栾萧玉脸色缓和为她输送了许多神力。
栾缪冉才好受很多。
毕竟是两人的长女,栾萧玉亲自培养的女儿,她也狠不下多大心。
景祈臻彻底愤怒,“她是你女儿,不是什么奴仆和宠物,栾萧玉你根本没有心!以后我的女儿你不准带走,她应当是我魔界的人!”
栾缪冉震惊,她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什么,为什么一一的阿娘会说自己是她的女儿?!
她双眸失去焦距,嘴里一直念着不可能,她怎么可能睡了自己的亲妹妹。
栾萧玉挑眉,冷笑:“栾缪冉,朕给你一次机会,地坤和权力都是自己把握的,你若是喜欢,妹妹又如何,占有她,让所有人把嘴闭上懂吗?”
“既然是朕的后嗣就不能优柔寡断。”
女人精致漂亮的五官上都是冷漠,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错误。
她看出栾缪冉的神情有些动容,继续道:“没有什么可不可以,一切都是开创。”
景祈臻无法接受她的观念,在她眼里两个都是她的女儿,既是姐妹又如何能够在一起。
栾萧玉束缚住景祈臻,对着她咬耳朵:“等下朕再收拾你。”
“你现在出去,朕相信你能明白,不要耽误朕的事。”
栾缪冉本来有些心动,可她看着一脸委屈无奈的景祈臻后突然道:“母帝,您是要继续罔顾魔尊的意愿强迫她吗?”
哪怕栾缪冉和景祈臻第一次见面,她便感受到了莫名的血缘牵引力,她更加心疼面前的女人。
栾缪冉强硬道:“她不仅是一一的阿娘,更是我的阿娘,我喜欢一一,但是我更不想您伤害她。”
栾萧玉不耐的挥袖:“朕为何要伤害她,别忘了你们是怎么来的,当初可是你阿娘亲自求着朕上她的。”
“有空在这说些道理,不如快点去解决自己的事情。”
栾萧玉有点忍不住想一吻芳泽,带着景祈臻直接就消失在栾缪冉面前。
十二
两人消失不见,栾缪冉不知道母帝会带生母去哪里,她失魂魄落的在脑海中回想刚刚母帝说的话。
母亲似乎并不反对她爱上亲妹妹的事情甚至煽动她去强占一一,她承认她心动了,哪怕知道景一一是她的亲妹妹她也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一一连元阴都给了她。
说起来一一似乎并不是她的真名,可栾缪冉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小事,她内心在做斗争。
直到景知语失去耐心闯进来,景知语看着只剩一人的洞府,怒火中烧的问道:“你不是来救我阿娘的吗?!她们人呢!”
栾缪冉默了默,艰难的开口:“一一,如果我说我们之间有着血脉联系你会不会再也不理我。”
景知语人都急疯了,她那么大个阿娘人呢,果然是母女,这么一声不吭的把她阿娘带走了她阿娘可是三界少有的美人,用脚想都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她怒气冲冲:“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带我去找我的阿娘,不然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见景知语没心情回复自己的话,栾缪冉只得叹息:“我不知道她们去哪里了,大概还没有出魔界,你仔细想想她们最可能去哪里。”
听完栾缪冉的话,景知语忽然想起一处地方,那是阿娘的禁地,在魔林最深处,她扔下栾缪冉立刻赶往那处。
栾缪冉也跟了上去。
彼时的栾萧玉和景祈臻正光裸着,两双修长笔直的双腿纠缠在一起,栾萧玉毫无怜惜的用力揉搓着景祈臻的乳肉,又滑又嫩,景祈臻喘着气仰头全身化作春水无力的瘫软在栾萧玉怀里。
这里是两人最后见面的地方,魔林深处,到处充斥着残暴的魔力,除了修为强悍之人没有生物可以存活。
粗大硬挺的肉物插在已经湿滑不堪的私处,栾萧玉故意挺腰惹的怀里的人娇喘连连。
“许久未见还是这样贪嘴。”栾萧玉抚弄对方细长的秀发,深吸了一口景祈臻身上的清香。
说不想是假的,唯我独尊的栾萧玉数千年来从来没有低过头,可心里的想念却越发喷涌,她承认她以前的做法伤到了景祈臻,也不愿意认可自己的爱,可明明那么喜欢却因为自尊推远了对方,向来高傲的天帝也生出了后悔。
“嗯嗯~”
硕大无比的肉棒在女人被撑的巨大的肉洞里进出,栾萧玉依靠在一颗大树上,让景祈臻坐在自己大腿上,以把尿的姿势不断顶弄景祈臻。
景祈臻的小腹被肉棍顶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身体随着栾萧玉的动作不断悬浮在半空然后又狠狠落下将肉茎完全吃下。
景祈臻完全找不到支撑点,只能把体重全部压在栾萧玉身上。
“啪啪啪!”
景祈臻脸色潮红,眼眶带着湿意,因为过分的冲击力度让她的妩媚妖娆变得有些楚楚可怜。
她眼中溢出愤怒,断断续续道:“栾萧…玉…你…你无耻…放…放开我…我要…杀…了……了你”
栾萧玉充耳不闻,淡定的摸了摸景祈臻的肚子,轻轻按压,“这么多年了,女儿也长大了,天界无趣,不如重新怀个,让朕再培养。”
说起这个景祈臻就满肚子怒火,谁家母亲会教育女儿和妹妹乱伦的,再生指不定被栾萧玉教成什么样子。
栾缪冉一路上紧跟着景知语,两人在低空中飞行,直到进入黑雾弥漫的最深处才步行。
两人的动静不算小,景祈臻听到了,她立刻屏息静气,不敢在叫出声,她掐了掐栾萧玉的手背,低声道:“快停下!”
栾萧玉挑眉,景祈臻听见了她自然早就听见了,不过现在她正在尽兴中,根本不愿意停下来。
她坏心思的反握住景祈臻的手,故意使坏:“不要叫出声她们自然就发现不了。”
简直就是放屁!两人的衣服撒了一地不说,细长高大的树木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
随着栾缪冉和景知语越来越近的声音,景祈臻绝望的捂着脸,恨不得把栾萧玉砍死。
栾缪冉最先发现不对劲,她是天乾在某方面要更敏感点,黑雾中除了难闻的沼泽气外还有丝淫靡的味道,她立刻拦住景知语想要继续上前的脚步,脸色微红道:“一一,要不我们等会进去吧。”
等会撞见亲娘行房事得多尴尬。
景知语睨了她一眼,甩开栾缪冉的手,在里栾缪冉纠结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离开的老远。
然后景知语就撞见了这一生最难忘的一幕。
她的阿娘正全身赤裸的在那个女人怀里,眸中含着春水整个人娇软美的不可方物,两颗肉乳正激烈的晃动,属于天乾的那物事正插在阿娘的私密处,又红又肿的蜜穴证明两人已经做了有一段时间了。
景祈臻惊愕的看着女儿傻掉的表情,立刻坐下去将栾萧玉的肉棒全部吃下,免得女儿长针眼。
景知语愣了一秒都没有,跟疯了似的跑到栾缪冉的身边拉着人就跑。
栾缪冉没有一点反抗任由对方拉着自己跑出数公里远,两人都忘了自己会飞。
景知语的情绪失控发泄的跑了半个时辰才停下脚步,额间被汗水侵湿,她的肌肤如同雪般洁白,吹弹可破,细腻如丝,宛如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栾缪冉一时看愣了,自带疏离的容颜也因为对方柔软了下来。
景知语脑海中一直回忆起刚刚那一幕。
惊愕、愤怒又害怕她阿娘难堪的情绪纷纷涌上来,所以她拉着栾缪冉走开。
她转身一巴掌“啪”的拍在栾缪冉肩膀处,凶神恶煞道:“你们一家都是混蛋,你睡了我不够,还让你母亲睡了我阿娘!栾缪冉!”
她十分气愤,栾缪冉也能体会她的心情,揉了揉被对方打的生疼的肩膀,解释道:“好好好,我是混蛋,你不要气。”
“可是一一,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可能你听了就没那么气我母亲和你阿娘的事。”栾缪冉正色严肃道,手心都是冷汗,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会对景知语造成多大的震惊。
景知语抱手,耐着心听。
栾缪冉垂眸,这才平静的说道:“我母亲是你的母亲,你的阿娘也是我的阿娘。”她有点艰难的补充:“我们是亲姐妹,所以你阿娘和我母亲她们两个睡在一起很正常。”
景知语眯了眯眼,一脸危险的看着栾缪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景知语脸色难堪:“所以你觉得她们的关系睡在一起正常,那我们俩个睡在一起正常吗?”
如果栾缪冉说的都是真的,那她——魔族少尊者和自己的亲姐妹搞在一起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景知语屏息控制住自己在爆发边缘的情绪,一双黑眸沉沉,黑气压包围着她,头一次表露自己的恶劣。
“栾缪冉,你真的让我恶心,所以你之前不知道我是你妹妹的时候睡了我,知道我是你妹妹后你是不是还抱着那种想法。”
“我阿娘说的果然没错,那么天界的人都是一些虚情假意、笑里藏刀的小人。”
景知语眼里的杀意都快溢出来了,栾缪冉被她的杀意伤的几乎喘不过气。
她着急忙慌的解释:“不是这样的,一一,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不久,我没有想瞒着你,我母帝和你阿娘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经过,我也很烦恼你是我的妹妹这件事,但是我并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放弃你。”
她解释再多景知语都没心情听,眼眸中酝酿着黑云,一字一句道:“所以你承认你对你的亲妹妹有着不伦的感情,真是令人恶心!”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栾缪冉内心挣扎,低垂的眸里写满了不甘,她一把拉过要离开的景知语,沙哑的声音带了微微凉意。
“你凭什么要说我恶心,明明一开始你也很沉溺,不然以你的实力不可能一点都不反抗,一一,明明我也是受害者,我也不想和你是这样的关系,你为什么轻而易举的说出恶心的词语来否定我。”
景知语冷笑嘲讽:“和你睡确实不错,毕竟我只是个卑微下贱的魔族,又怎么比得上身份尊贵的太女殿下。”
事到如今,景知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能够被唤为“母帝”的人除了天界那至高无上的人还有谁。
栾缪冉骨子里流淌着的还是栾萧玉的血,平日被约束的越压抑,到现在爆发的就越明显,更何况栾萧玉骨子里就是个残暴冷血的人,身为她的女儿自然也是继承了某些东西。
栾缪冉听不得这种嘲讽,她略微粗暴的将景知语压在树上,语气强硬道:“你说的没错,我是三界之主的储君,尊贵无比,我若是想要你还怕得不到吗?”
景知语第一次凝出自己的长枪,声势凌厉的刺了过去,栾缪冉祭出长剑微微侧身躲了过去,她没有用锋利的剑刃而是用剑鞘反击。
景知语枪枪致命,栾缪冉无奈只得发挥自己的全部实力,周围的树木都被夷为平地。
最后栾缪冉打掉景知语手中的长枪,将人制止在怀中。
栾缪冉毫不客气的享受着胜利的果实,将一脸燥意和烦闷的景知语衣服撕烂,被撕成无数片碎布的布条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景知语气急败坏:“栾缪冉你敢!”
栾缪冉也是有点气,直接“啪”的用力拍了下景知语娇挺的肉臀,冷酷道:“有什么不敢,你看我今天不把你肏烂。”
栾缪冉一把将景知语的双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修长有力的双腿曲轴,景知语被她徒然抱着悬在半空有些难受,整个人被折叠在栾缪冉怀里。
景知语的身子又软又香,胸前的两颗大肉球波涛汹涌,奶尖挺立,一颤一颤的在勾引着栾缪冉。
栾缪冉忍着咬下去的欲望,浑身衣物消失,硬挺的肉棒紫红红肿,她上下轻蹭,龟头顶到那个小洞的时候,不顾对方还未湿润的情况,腰身一挺直接没入干涩狭窄的肉洞。
“啊啊啊!”
达到深处的痛意,景知语只能趴在栾缪冉肩头,咬紧下唇,不愿意求饶。
栾缪冉被激起的恶劣这时候越来越膨胀,她轻描淡写道:“求我,我就让你好受点,毕竟是我的亲妹妹,怎么会不让你感受感受我大肉棒的爽意。”
恶劣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栾缪冉此刻像极了栾萧玉,偏执又凶残。
景知语下唇咬破皮都没有吭声,她也是个犟种,越是要她干什么她越是不干。
栾缪冉蹙眉,下一秒腰身如同发动机一般火速的开始挺动。
还未湿润的蜜穴被粗糙的肉棒猛烈抽送有些承担不住,本就娇弱的私处就是疼惜用的,偏偏栾缪冉感受到了一丝凌虐的快意,不停的用硕大无比的肉棒直捅花心。
“啪啪啪!”
肉棒在狭小幽深的洞穴里进出,景知语硬是不吭一声,哪怕肉棒上被带出一丝血红也没求饶。
可是身体不争气,肉穴在这种极致的压榨下竟然也感受到了一丝快感,慢慢分泌出蜜液,景知语的难受得以减缓,取而代之的是渐渐攀登的快意。
栾缪冉轻笑,说不出的快乐:“你不愿意可是你的小穴里可都是你的淫液,一一,明明你也很快乐,为什么要说我恶心。”
她抽送的更加凶残,根根没入,景知语被顶的身体晃动,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啊~”
肉棒熟悉每一寸位置,沉甸甸的碾压过嫩肉,让景知语有口难言,两手紧紧抓在栾缪冉的后背,抓出来好几道划痕。
两颗硕大的精囊也在外面晃动,重重的击打在阴唇上,栾缪冉一脸餍足,恨不得将所有全部插进去。
“啪啪啪!”激烈的动作让蜜液四溅,黏液在肉棒上启动了很好的润滑作用,栾缪冉进入的越发顺畅。
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感让栾缪冉欲仙欲死,原来并不是对房事没兴趣只是没遇到对的人。
既是母帝同意,她便更要娶一一做正妻,也是她唯一的女人,妹妹又怎么样,母帝说得对,既然没有那就开创。
景知语仰头,全身粉红,脸上的表情迷离恍惚,她因为硬捱着不出声现在喉咙都有些刺痛,栾缪冉带来的快感太多了,脑海里多些不清楚的迷雾,让她忘却了一切。
情欲是会让人上天堂的罪恶。
“我们曾经待在同一个地方。”栾缪冉怀念道:“现在我们也不曾分离,甚至更加亲昵。”
她奋力抽插,将全身的力气都顶入小穴中。
“扑哧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