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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很生气啊,小狗狗,你说要怎么办呢?”我手伸向床头柜,拿出了准备好的“玩具”,帮他脱掉了碍事的衣服,“本来想着慢慢来的,但是小狗太让我伤心了,这可怎么好呢?”
我拿着粉色猫爪手柄的震动棒,将润滑液细细的涂满,“今天我们试试新玩具吧,把小狗多余的体力消耗空怎么样。”
他还沉浸在高朝的余韵里,无暇顾及我,眼睛里都是潋滟的水色,雾蒙蒙的盯着天花板发呆,直到我将震动棒送入他的后穴,才惊觉“真的不行了,我真的还有事,下午一定要出门”
“还在想别的啊,看来我没让小狗爽到。”我笑的有些嘲讽,“那怎么办呢?看来只能让小狗好好爽一下,这样小狗的脑子里面才能只有我。”说完我就猛地将震动棒插到底。
“啊~唔,之前,之前不是这样的,我还没,不行,不不行。”他呜咽着,泪水不断的涌出,整个人都如一张被拉紧的弓,紧绷着。
“放轻松,不然小狗会很难受的”我放开他的腿,在他腰后垫了一个枕头,方便我接下来的动作。我将震动棒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让他慢慢适应这个新玩具,他也渐渐放松了身体,但还是流着泪水,嘴里断断续续的喊着不要之类的话,我有些烦了,拿出和震动棒同系列的口枷,堵上了他的嘴“小狗既然说不出我想听的,那就别说了。”
震动棒被我开到第三档,我在心里嘲笑自己的心软,却见到他猛地挺起了腰,前面也突然立起,我有些玩味的开口“开始爽了吗?小狗?”他根本无暇顾及我,手紧紧捏住床单,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身体表面都冒出一层薄汗,显得分外性感。
我握着震动棒的手柄,深深浅浅的抽动着,直到突然插到某一个位置时,他猛地夹紧了腿,我用力的掰开,“原来是这里啊,小狗准备好了吗?”不等他反应,我就猛地插入,持续冲击他的高朝点,他的身体还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事,宛如一叶小舟在湍急的河水里飘荡,只能任由河水的摆布。直到他突然颤抖,发出一阵闷哼,前面再次射出一点点稀薄的液体,然后整个人都软下来,“第一次就爽射了,小狗的身体好淫荡啊。”
他已经无力理我,紧紧闭着眼睛,我抽出震动棒,上面布满他透明的肠液,一些还顺着他的屁股流下来,十分色情。我打开口枷,他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喘息,胸膛也随之不断起伏。他满头大汗,身下的床单都是湿的,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想就这样沉沉睡去。
我却从床头柜里拿出假阳具戴上,“小狗爽了,姐姐还没爽,小狗可不能自己睡着哦。”他的后穴已经不需要任何润滑,即使假阳具比刚才的震动棒大了不少,却也轻易的进入了他的身体,随即我就以三浅一深的频率慢慢的动起来。
“嗯不不要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面对我的抽插也是轻轻哼唧着。
我俯下身,用嘴含住他的左乳,舌头轻轻滑动,不时的吮吸,一只手则揉捏他的右乳,用手指甲轻轻刮擦这他的乳头,很快,他就春情荡漾的呻吟着,“啊唔,乳乳头好爽,姐姐姐再用力一点~”
听到他这么说,我腰也狠狠的顶弄着,床随着我的动作也晃了起来,“姐姐,屁股好爽,顶到了顶到了,顶到最深处了。”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捏着他再次硬起的龟头,他被刺激的浑身一抖,仿佛又要到达高潮,此时我却同时停下了所有动作,“小狗高潮的越来越快了,但是不行哦,姐姐不允许你高潮。”
“啊…哈…为什么,我想高潮,小狗狗想高潮。”他被我弄的有些神志不清,只一味地想让我继续,腿紧紧地圈在我的腰上,不让我退出他的身体。
而我却不为所动,待他微微平息后,又再一次狠狠插入他,这次不再是温柔的三浅一深,而是狠狠插入又狠狠抽出,手也加快了揉捏龟头的频率,同时,我咬上他的乳头,疼痛伴随着快感一起冲上他的大脑,他胡乱地说着“好疼~好爽~还要~用力~小狗好爽~~~”
我不断的加快着频率,终于,他吐着舌头眼神涣散地到达了高潮,这次,他再也没有射出任何东西。
我却没有停歇,将他的腿成型打开,然后按着他的膝盖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再次狠狠贯穿了他,他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只是本能的抖了抖,发出若有似无的两声喘息。
这次的频率比以往的都要快,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地喘息着,不过几分钟,他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而这次的颤抖却格外的长,我停下动作,“小狗终于体会到过电般的快感了吗?爽不爽?”
回答我的只是沉默,原来最后的高潮让他爽到晕倒了,我无奈的叹口气,拔出假阳具,用温水擦干净他身体上的汗以及其他分泌物,将他推到床干爽的另一侧,为他盖好被子。
这时,客厅茶几上,他的手机屏幕亮起:不是哥们,你不是要布置求婚现场吗?怎么还不来?
我走出卧室就看到这个消息,突然有些负罪感,但是又随即想到自己买的礼物,“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他睡的非常沉,迷迷糊糊之间觉得有人喂了他水,身上是熟悉好闻的香味,又让他放松了紧皱的眉头。他再醒来,天已经半黑了,窗外远处还有几分亮色,而房间里却黑的可怕,他低头看到身上穿的睡衣,随即松了一口气,但是当他下床刚想站起来,只觉得浑身酸软,双腿更是软的无力,他撑着床站起来,费力走到门口,打开门,鲜花和蜡烛摆满了整个客厅,我面对他,“醒了?”
“嗯”刚才的记忆清晰的刻在他脑子里,甚至身体上还留存着高潮的余韵,他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