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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

 

“魔者无情无心,生于浊堕,噬万物以利已。”

“虽世间六道各有存处,但此族贪妄无度,肆意霍乱,是以被天下攻之,封禁魔都。”

宗门大殿修炼者林立,大殿正上方悬一凛然正气的白胡子老头,是位掌刑德的长老,面色肃雍的下召动:“我宗为人族圣衍,自有镇护人族之责。前些时日,负责镇守魔境的长老观测出魔境封禁松动,遂派弟子探往,得知是一群自甘堕落的魔修自拥伺动,竟妄图开魔祸乱……”

鄢亓玉正下听着那描述思索,若浮塔那日他被心魔攻占,便也是个魔修。无心无情,噬万物以利已,他不修魔已然是这般,早知便专研此道了,思索自嘲顽。

奈何他当初不是这机缘,辛苦修炼多年又淬体,连捷径都不愿走。衍宗十二峰中有一峰女弟子极多,修的也是极阴之道,当初他未正式拜入听心峰便被那位女峰主问过,若弃火灵根修阴体,修炼起来比之火灵根亦不遑多让还却容易些,但鄢亓玉不肯。

凡间亓国,他是以后主太子尊养,虽然也不过待了十二之数,但教习入骨。他决计不会去修什么女修之法,便是性子早已不纯良,自也不肯堕入魔修之中。

“滋事体大,且探往来报这群魔修众多……与众峰主长老,并宗主商议后决定,将宗门历练提前,愿我宗门弟子下山历练保全,辅以击杀图祸魔修!”

“弟子谨听师命!”

“弟子自当为生民除害!”乌泱泱的一片洪流裹挟着意气豪言,大殿上终于要散。

凡人若是被探量亦有所感,更别说修士,神识辅以无感更加敏之。鄢亓玉逆着几个弟子走动的方向前往,最终近柳苍术一丈之内,压低声音辩解:“我当日受心魔所困,神识溃乱,不得已才委屈了师兄,望师兄海涵……”

海涵。

柳苍术冷眼视他。海涵?

这天底下,这样的事,倒不知该请教谁教他如何海涵。

他以前只当这人是木石花草过路不记,如今柳苍术是越看这张英气又昳丽的脸,越看越心生躁怒。这不男不女的怪物!出塔盛怒之时紧贴在宗主身侧,倒叫柳苍术不便处置他,如今见他还却,顶着那张脸与人说笑四处张扬!

俱是男子那事这姓柳的又不吃亏,何必做这冷脸盯他做甚?别当他不细晓,那几针针劲过后还硬挺在他女穴中的是什么?!这宗门上下,明里暗里想与他相好的男子女子多了去了,别他娘的得了便宜还不识趣!

“我这多年积蓄下一些灵宝,但能使柳师兄消解……”鄢亓玉再度摊开锦囊,几件光辉浮开。众目之下,他话未尽,柳苍术却突然发了难,挥袖将那几件光辉扫摔,面色极度难看。

又是这堆破烂!

腻白腿间的处子血痕,被肏得烂艳滴水的雌逼……柳苍术肉眼可见的气息不匀。

“亓玉,怎地一回事?”陆周源还未离开,见着这场面寻过来。

“无事师兄,不过想求柳师兄为我炼丹,柳师兄不愿罢了。”鄢亓玉脑子飞转,收起那些灵宝,他跟柳苍术那点腌臜可不想被抖弄出来,姓柳的估摸更不想。

他已然低三下四,这人竟还越恼,众目之下被驳,鄢亓玉更恼。便也冷道:“既然柳师兄不愿便罢了。”

柳苍术阖目又睁,一字令“滚。”

如是陆周源也不悦,这圣极峰的人真是自持狂妄,但这事求人被拒不好发作,鄢亓玉念着“走罢师兄。”

他本便不欲纠缠,原以为浮图秘境后柳苍术未寻他这事作罢,那想今日汇集大殿被人冷视探量,这才有此出。

这姓柳的不开解,凡日后有本事便一剑捅杀他,反正他不伺候,扯着陆周源叫着师兄走了。

两人渐消余柳苍术一人,他抬目,四周看热闹的弟子俱散。

……

转至时宗门下山历练后的半年,苍山荒野,鄢亓玉独身闯入一群魔修的老窝,他正愁稳固元婴初期后没得练手。

魔修并非纯魔,不过是修炼者在修炼中心性不足,受魔境魔源污染而堕入邪道之人。又因着这些人先时在修炼之中便心性不足,所以魔修大多不成体统,谁成想他们狂妄发疯,欲图开魔。

闯入途中遇到筑基期的魔修,他懒得动手。到了魔修大本营,荒野石堡矗立,此中竟连至金丹期的魔修都少的可怜,鄢亓玉在石堡中游走,逐渐松懈。

倒不知一团泥烂魔修,怎地让这天下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穴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穴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任其作弄,瞧着很是有几分麻木。

“呃……啊!!”

那修士竟然又抬起它的一条腿,肉棒裹满汁子耸入,一下又一下,将汁水带往深处。

狗修士!!

……

直至日昳之际

圣极峰

“啊……啊啊啊……哈啊”

屋内的情色未散,鬼修被人抓着两条赤白的大腿肏干,交合处肿烂糜艳泥泞。再被修士的肉棒抽插顶入宫苞射精,激烈之下,亓官玦浑身痉挛搐动,但这长久的交合令快意变成折磨,它腿间的肉茎半硬着摇头晃脑,最终只堪堪吐出些许清液。

那丹力早便解了,肏弄却行了一日一夜,它已然被干得心眼神识混沌模糊,觉着全身碰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被过度使用的肉茎阴穴,越到最后,每被柳苍术那畜牲碰一下,亓官玦都觉崩毁的受不住,嗓音破碎的叫着师兄。

“呜呜”

鬼修被肏得泥烂瘫软,身上的绳结却仍尽解,双腿大开呈上,它上身的衣物还算完整,下边裸露的却近乎没快好地,腿肉俱是掐痕掌红,更别提那双腿之间的惨状。

“还自损与否?”射完那通柳苍术冷声问它,亓官玦胡乱淫叫,拼命摇头。

“师兄……不敢损了师兄……”它并未十分清醒,但此刻只要能摆脱这交媾折磨,它便什么都能顺口托出。

谁晓得那修士竟还计较则个!

亓官玦简直要被插干坏了,一声求着“受不了啊师兄……受不……啊师兄……柳苍术……师兄哈”

那哭腔干涩,吞呕两声,鬼修挤着一张脸,面色难看得竟像是要被肏得吐呕。

见此柳苍术便终于松开它,收了那缚绳,将鬼修拽抱怀中,手掌拍背抚弄几下,亓官玦这才没真呕出来,锁眉阖眼,缩在修士怀中只晓得不停喃喃“受不住了师兄……”

“受不住了……”

便是交媾中修士亦多处于漠绪神色,激烈之时也不过薄面微红。

将人搂在怀里,亓官玦缩得东倒西歪溃不成样。

柳苍术伸手捋了捋鬼修被汗湿的鬓发,完全展露着娇矜又雌雄莫辨的红脸,不复冲怒,那毫无防备之困状竟也叫人觉着能有几分可怜,不过修士却是无甚表情的低视着。

像头张牙舞爪的异兽。

如此低看了一会子,他遂解开亓官玦上身的衣物,皮肉柔韧湿汗,伸手探入鬼修的胸膛,柳苍术静静玩弄着两粒情动的乳头,揉着那微微突起的乳肉。

亓官玦被肏弄太久,又无灵力支撑,一停下便累晕厥,沉沉之际被人摸奶头也不觉。

又或是觉的,只是此时只要不大力弄它,它便都能够忍受。

“呜……”

衣物尽除,柳苍术一手抚摸着那两粒殷红,一手再度掰开鬼修的肉腿,他一动拨弄那阴核鬼修的身躯便本能的抽动,雌花污精浊液不堪,他摸着入口,续扶着性器一点点耸入。

又迫吞含,亓官才松懈下来的神容慢慢又变得挤皱,但因着这回动作不大,它一会儿半睁一会儿闭目,靠着修士的胸膛低低的喘。

柳苍术食指拇指并搓磨那小小的乳孔,他面色未改,腹下的器物却浅快的抽动。

“师兄……!”它突然难耐的吟叫着挣扎,却被柳苍术强按腰腹。

肏弄滋滋,这会子木床上的一人一鬼交合幅度不大,修士的气息却反而格外冷促起来。

情动气染,最后伴着两道低吟交织,这才将歇。

事毕后亓官玦沉目不醒,柳苍术清理着脏污的被褥,并上脏污的鬼修。

鬼体精污斑驳,漠静而深的眸子似毫无触动。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亓官玦只觉自个儿的身体被那姓柳的牲畜给肏烂了。

顺利度过元婴境中期小劫后,鬼修拣尽话好求歹求,修士这才不将总将它封脉捆困在床上。

且左右浮峰上无旁人,柳苍术便也任由它在圣极峰乱窜。

风清日朗

光将树影拉长,摇曳斑驳,底下树根蔓延水岸,亓官玦泡在透彻的溪中,鬼体异数不似活物,水边有几只带角的小兽似觉未觉,小心翼翼的伸长舌头舔着水流。

那几只带角小兽似鹿非鹿,黑亮的眼珠机灵乖巧,却被鬼修突然重拍溪水“噌噌”吓走。

它让自个儿顺溪飘流,一边打量溪岸的活物。

别说是人了,这圣极峰上居然连头开智的畜牲都没有!

……

又或是有一头。

亓官玦闷烦,随水流绕山间飘至日落。从前它俱是坐修阳火,现今却只能背道吸收些水阴之灵。而这些水阴之灵它亦不能纯纳太多,非人非薄魂,它连灵根都没有,重塑后竟都是靠交媾吃纳修士的元精而修为暴增。

也不晓得这姓柳的究竟有多少灵力拿来喂养它?

夜了回木居交缠,休憩之际,亓官玦被干的浑身发软,两眼弥欲痴贪。

自那一日一夜的肏干后,鬼修醒来变得老实许多,原先还敢与修士过口呛顶,那夜过之后,修士说什么它便都依附着,像是被人困锢肏干怕了。

双修一事与其被人无知无觉强要,倒不如它顺从还得好受些。

两粒珠子痴空一阵后清明,它探问柳苍术:“师兄……师兄如今是何境界了?”

从前至今,它都未曾摸透过这“师兄”的修为,神识探查俱是深渊无底,以它这元婴境摸不到半点边际,那便只能是大乘了……

仙修驻颜,它是死地重筑,这姓柳的面容却百年不改,夺天之巧的冷峻上细纹褶皱俱无,难不成还真是个怪物?!

“师兄?”

它见柳苍术系上衣物似不愿理会,鬼修双目中的殷切溜了一圈又溜回来,被褥坐滑,亵衣披散,亓官玦白玉胸膛上一片咬痕,两只奶头又红又肿的立着。

鬼修像是不在意自个儿的淫姿,柳苍术微微侧头看了,便令它将亵衣整齐穿上。

它拢上衣物后他才言“问这做什么。”

对于鄢亓玉还是亓官玦,柳苍术向来无甚满意的,两两相对一贯冷言冷语。又许不单单是对鬼修,亓官玦也从未见过他和颜悦色。

“往后我都要一直跟着师兄么?”亓官玦也不明晓一人一鬼如今算何干系,非要有个名儿,恐怕只能算作被宗门师兄困作做禁脔?

说起来它变成这般模样,圣衍宗不便留它,这便是又被除名了?亓官玦认叹。

“自然,不若你还想去那。”柳苍术睨着它,墨深的眸子不尽善。

亓官玦快速眨了下眼睛,神情更加唯妙唯俏:“我自是想跟着师兄,缘才有此一问,只是忧心往后,若我与师兄修为相较境落过多,师兄先我坐化,我又如何去。”

其实待在这修士身侧,等他坐化自弃,这未尝不是个法子,毕竟它这“师兄”除了拿它肏弄双修,竟也挑不出旁的什么坏处。

前些时日小雷劫进元婴中期,它又得了一身护甲灵丹,那古龙的护心鳞都还在它胸口镶嵌着,没被柳苍术收回去。

但亓官玦也没觉着这法子有多妙,不过是无可奈何而已,因着这如坐牢笼的时日太久,且也太未知了些。

可谁叫它修为不如人被强食,这大道如此。

沁水桃花,黑点转溜着却如强人如盗,白费一番容色。

他对着鬼修冷目无波,沉声道“这便不是你能思虑的。”

说罢离鬼修更远了,移至别塌,开阵冥坐。

没问出修为,亓官玦被抽离的莫名,嘴唇蠕动,终了亦盘腿打坐。

但它没多久又飘离起身,窗外朦白,它从前一人独修时鲜少心躁,如今却总觉着很是难以静心入化,极易气血上涌生恼。

眼下这一身修为得来太过容易,它恐是不适应原先那枯燥,亓官玦望了柳苍术两眼,那修士闭目倒显得十分安稳。

它越看越是别有一番心恼,而这异样心恼意躁,俱是在吞食丹蛊之后才显现。它此前不挂心,重塑后却越发如此了。

这究竟是结情的作用?

还是它这异数被天道窥扫?!

若是结情,它亦不该只是心躁。传闻中所有能摄取人心智的东西,不是极为霸道瞬噬,便是不断与心眼神识绞缠,可食丹蛊后它均未感如此。

想来还是这鬼体与修炼不同寻常的缘故。

不过几载便从聚炼灵气踏入元婴,它自个儿都每每自感自骇,内里不安稳。

亓官玦本欲推门直出,却又是从窗户无声飞走。

它躺进溪水中运转身体内被强塞的精纯灵力,泛热的躯体与凉水相抵,那该死的浮图老儿不正经,否则怎么会弄出这种东西,竟以吞转元精为精益!

腹腔摇液,而它竟也甘愿这般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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