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睁眼就被C军阀大D无情贯穿毫无爱意值
【叮,宿主法的深入日操后,江洛颤抖着身子攀上高潮。
高潮后的小穴紧缩,宛如无数张小嘴儿吸着池言的肉棒不放开。
这爽感,前所未有,池言日操上瘾,更加加大了日操的力度。
“啊哈……不要……啊……”江洛毫不怀疑自己要被操死了。
池言猛地日操几十下之后,沉身顶在他的子宫口,精关大开,肉棒颤动,一股股炙热的精液射入,全数交代在了他的小穴中。
池言从没有这么舒爽过。
至少是全身心的舒服,由内而外。
他伸手,将江洛脸颊上的碎发撩开,双眸疼惜的看着他这张脸。
这玩物,倒是不错。
江洛也觉得稀奇,在他脸上还能看到对自己疼惜呢?
明明他不操死自己就不错了。
江洛耍起了心思,勾着他的脖颈翻转,两人的位置很快转变,不变的是他的肉棒还在自己的小逼里插着。
“干嘛?”池言开口,嗓音透着沙哑,不难听出他刚刚的餍足。
“都是你压着我来,我也压着你来一次!”江洛小手撑在他腹肌凸显的腹部,看着这硌手的身材很是嫉妒。
池言忽然伸手攥住他身前半勃起的小肉棒,讥笑:“用这个?”
江洛浑身一僵,为什么每次他的这根都比正常的小这么多?这样也就算了,为什么池言的这么大。
相比之下,他真的很难不自卑!
江洛生气反问:“你给吗?”
“你敢吗?”池言不轻不重的反问。
江洛不敢。
但他可以让池言喜欢上操他的感觉。
摁着他小腹的手微微用力,屁股抬起,还埋在他小逼里的肉棒缓缓抽出,连带着他射进去的浓稠精液也流淌了出来。
江洛咬着唇,忍着身子的酥麻,等到没有疲软的肉棒还有一个龟头插在小穴的时候他又猛的坐回去。
“嗯……”
池言也僵了一下身体,肉棒被柔软多汁的小穴包裹,快速摩擦,那种爽感是以前没有的。
江洛呻吟着,柔软的身子堪堪撑住,双手倔强的抵在他的小腹上,开始有规律的吞吐他的肉棒。
粗大肉棒随着他小穴的抬起露出,又被猛地坐回去。
很快江洛便被自己弄得浑身发软,小穴的淫水更像是开闸的洪水一般,将男人的肉棒滋润的晶莹,打湿了他浓密的阴毛。
江洛咬着唇,一下又一下,体力已经达到极限,他靠到池言的怀中,娇喘着:“不行了……好累啊,真的不行了。”
他在将军府吃的太好了,这身子长了肉,也没运动过多少,现在随便动一动都累的不行。
看来这是个体力活。
他忽然有点佩服池言可以那么猛。
不愧是军阀。
池言闷笑一声,还以为他能折腾多久,没想到就是个半吊子。
池言掐住他的腰,固定好,腰部猛地上挺,肉棒瞬间日操入小穴,又猛地抽出再日进去。
“啊……啊哈……好深……不要……别……”江洛被他颠倒的胡言乱语,低头间只能看见他粗长的肉棒挂着晶莹的淫水,每一次都日入小穴。
他也看到了自己淫水横流,如同不要钱的一般朝外流淌。
池言渐入佳境,如果说以前的性爱是为了宣泄,那么现在的日操就是为了享受。
这种视觉听觉和触觉上的三重感受,让他浑身舒畅,看着江洛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
江洛被操的满面潮红,脸上浮现出如痴如醉的表情,好爽,好爽,好舒服……
这才对,这才是日操该有的享受。
池言看着他投入的表情,身子一热,竟然就这么没把持住,撞在他的花芯射了出来。
“啊哈……啊……”江洛颤抖着身子,跟随着他的日操一起攀上高潮。
江洛香汗淋漓,额间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双颊绯红,一双眼中满含氤氲。
他吸了吸鼻子,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趴在了池言的身上,张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双眸迷离。
他嘤咛着,宛如一只被满足的小猫。
池言的肉棒还没有拔出来,仍旧在他的小穴中,阻挡着那些精液流出,也感受着他高潮后小穴收缩的爽感。
池言自认为不算重欲,对江洛也单纯是发泄,虽然偶尔每天都折腾他,但从来都只匆匆来一次,来完就走。
像今天这样,脱光了坦诚相待,一起缠绵用不同姿势来两次的事情还从没发生过。
江洛仍旧环着他的脖颈,这幅强健的身躯给他当床都正好。
池言的大掌搭在他巴掌大的细腰上,忍不住揉了一把,语气中满是满足:“好了,我要走了。”
江洛嘤咛一声,抱着他不放手:“就睡这儿吧,都是你家。”
他累的连动一下都不想动。
也想不通明明是在将军府,为什么每次他匆匆过后都要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才醒。
池言低眸看着怀中的娇人,心中有所触动,倒是乖得很。
他低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江洛。
江洛听他这么说,在他胸口蹭了蹭,闭眼睡了过去。
不久便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池言哑然失笑,这人……
江洛只管自己睡的舒坦,毕竟任谁被这样折腾半夜都累的浑身酸痛。
哪还顾得了其他。
等到江洛第二天起来,竟然还是趴在池言的身上,他没走,睡了一夜,而且还是就这样被自己压了一夜。
江洛动了一下身子,浑身酸痛,就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
他龇牙咧嘴的从池言身上退了下来,腰间横出一只手直接扣住他的腰。
池言睁眼,眼中晴明,低眸看到江洛做贼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醒了就想跑?”
“大、大帅。”江洛吓得有些磕巴。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池言头上的爱意值变成了百分之十。
而昨天晚上一通折腾,他的精液值也上升到了百分之二。
他觉得有些魔幻,怎么睡了一觉池言的爱意值怎么高了这么多?
难道他睡着之后池言又做了什么?
“昨晚上挺大胆,一睁眼装怂?”池言扣住他的下巴抬高,眉眼放松,看得出来心情不错。
江洛大着胆子握紧他的手:“我昨天晚上在你身上睡着了,你干嘛不把我推下去?很累吧?”
“你太小看我了。”池言哼笑,转身间便将江洛压在身下。
大掌带着炙热的气息攀上他的胸口,揉捏着两团柔软挺立的奶子。
“嗯哼……疼……”昨晚上这对奶子又是被捏又是被咬,现在还肿着呢,哪里还受得了他的磋磨。
“昨晚上你可不是这么叫的。”池言咬上他小巧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语。
江洛立马软了身子,躲在他的怀里,实话实说:“昨晚上还没那么疼。”
池言被他逗的笑出了声,大掌拍了拍他的屁股,翻身起床:“不逗你了,起床吧,我今天还有几个人要见,无聊的话就出去逛逛吧。”
他说的是出将军府,而不是说禁足他在将军府内。
江洛欢呼雀跃:“真的?”
池言已经穿上了笔挺的军装,又恢复了那个清冷的大帅模样,漆黑的双眸盯着他:“骗你干什么?”
“那我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吗?”江洛追问。
“什么意思?谁克扣你吃饭了?”
江洛直接略过这个话题,开始细数:“那我要吃鸡吃鸭吃鹅……还有肘子猪蹄我都要!”
池言皱了皱眉,终究没说什么,挥挥手,喊了人来嘱咐。
没错,江洛早起第一顿的菜就是这些。
当所有的鸡鸭鱼肉全都摆在桌子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在做梦。
昨天还在喝清粥没有咸菜,今天这菜就丰盛的不知道先吃什么了,他还没开始吃呢,口水就流了。
伺候他的仍旧是清蓉,看着他得意的模样,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江洛可不管她那些,自顾自的吃着,吃的满嘴是油。
昨晚上池言在他这里留宿,这个消息很快不胫而走,整个将军府都知道了,他不信清蓉不知道。
他就是要告诉清蓉,哪怕他只是池言的玩物,也不是她可以随便欺辱的。
江洛用了这么点手段,让全将军府上下都不敢再轻看他。
等到吃饱喝足,他又想起池言说的,他可以出去走走。
于是便大着胆子朝外走。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清蓉却没有跟着。
“我可不是,外头乱着呢,正在闹土匪,你不要命我还要呢。”清蓉虽然收敛了很多,但嘴巴还是不饶人。
江洛不想跟她计较,她不去就不去。
正好省了自己出去还要听这些冷言冷语。
江洛在自己房间里倒腾了几个大洋出来,换了身男装的长衫便出了门。
这将军府气派,外面的街道也都非常繁荣。
现在是军阀割地时期,百姓们也过的不容易,但没想到在池言治理的这一方土地百姓还算安居乐业。
江洛吃吃看看,不由感慨,自己也算是出了门旅游了。
这地方,跟景点似的。
“让开让开!”一大队人马冲了出来,为首的穿着和池言差不多的军装。
江洛躲闪不急,差点就被撞到,幸好旁边的摊主拉了他一把,他才幸免于难。
“好险。”江洛拍了拍胸脯:“他们是什么人啊?”
“谁知道啊,应该是哪队的军阀吧,来找大帅商量攻打南城的事情的吧,最近这事传的沸沸扬扬的。”
军阀割裂时期,他们互相抢夺地盘,倒也不稀奇。
江洛谢过摊主,又从他那里买了几个烧饼,叼着烧饼打算回去。
刚刚过去的那一对人马却又折返回来。
这次江洛乖乖站在了路边,骑在黑色战马上的男人却仍旧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男人满脸络腮胡,啤酒肚,身高八尺,粗狂的不行,一笑,露出满嘴的黄牙:“倒是俊俏。”
“带走!”
“你们干什么!你们敢!”立马有两个人过来一左一右的架住他要拉走。
江洛奋力的挣扎着:“放来我,你们放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
还没等他说完,脖颈后面一痛,他直接被打晕了过去。
男人哼笑两声:“一个小小书生还敢叫嚣,等老子好好疼你!”
……
池言见完了盟友已经是下午时候的事情,他这才想起来问一句江洛的事。
清蓉回答吃完了饭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池言拧眉质问:“你没跟着?”
“我也是劝了的,外头乱的很不能出去,可……他不听,真是的,就知道给大帅您惹麻烦。”清蓉找了借口搪塞着。
池言转身又问了一遍:“你没跟着?”
清蓉一愣,抬头对上池言冰冷的双眸,立马察觉不对的跪了下来:“大帅没让我出府,我没敢跟着,我以为他会找其他人跟着的……”
“我记得从他进府开始就是让你贴身照顾他的吧?”
“是,大帅是这样嘱咐的,可是……让我去照顾他那样一个人,大帅真的太狠心了。”说着,清蓉竟先委屈上了,抽抽搭搭开始哭起来。
“兴许他就是不想待在将军府,趁机跑了呢?我看他就是在将军府好日子过久了……”
她是卖身丫头,之前是伺候大帅母亲的,大帅母亲觉得她长得俊俏就塞到了将军府里,她仗着自己是被塞过来的身份,平日里过的和将军府的主子一样。
直到江洛来了将军府,她被指给江洛做贴身丫鬟。
要不是江洛,她说不定早就是将军府的姨娘了。
这让她怎么不恨江洛,此刻走了正好,不走也是一个祸害!
此刻,她还没有预想到事情的严重性,更没有抬头看一眼池言阴沉如冰的脸。
“来人!去找,找不回来你们也全都别回来!”池言将桌子上摆放的瓷瓶扔了出去,摔了个粉碎。
清蓉被下了一跳,她从没见过大帅什么时候这个失控过,竟然为了一个不男不女的人……
……
江洛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宅子里,被捆绑着。
或许是因为瞧不起他这个细胳膊细腿,只绑了他的双手,腿和嘴都没绑上。
他起身,跑到门口将门打开,外头两个带枪的士兵站在外面。
他一愣,转头看,这里不是将军府啊,怎么还是兵?
“你们是谁的兵?”
“胡大帅的,怎么,你没听说过胡大帅的威名?”显然士兵知道江洛被带到这里是干什么用的,看着江洛的眼神都带着轻佻。
“胡大帅?那他现在在哪儿?”同为军阀,他在池言的地盘上,肯定是来找池言的。
“哟?这么迫不及待了?别着急呀,大帅说你这样姿色的可是极品,打算留着晚上慢慢品尝呢。”
“我可是男的……”
“我们大帅就喜欢弄好你们这种男的。”
江洛一脸震惊,现在这会儿就已经好男风了吗?
江洛还想再说,被两个人推到了屋里,将门关上。
“我们大帅去谈点重要事情了,等他回来自然会好好弄你,你在里头等着吧。”
江洛无法,他又不是孙悟空,可以变个苍蝇飞出去,现在只能等了。
对方知道他是池言的人应该不会乱来,再说池言……他发现自己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应该会派人出来找吧?
虽然不大相信池言那个狗男人,但也只能寄希望于他了。
没等太久,胡大帅便回来了,他谈的重要事情应该是成了,不然不会笑的眼睛都没了,正个脸上只能看到嘴。
他进门便反身将门锁上,看着江洛的眼神冒着光:“小书生,等很久了吧?”
江洛摇了摇头,从椅子上起来,站在桌子的这头与他对立。
“胡大帅,我想跟你谈谈。”
“谈?谈什么?你放心,我有经验的很,不会弄死你的,咱们到床上谈。”说着,便扑着肥硕的身子冲了过来。
江洛拔腿就跑,两个人围着桌子转圈。
“我想你误会了胡大帅,我是池大帅的人。”
“你说谁?”
“池言,池大帅,我知道你是来找他商讨攻打南城的事,我真的是池言的人,不信你去找池言问问。”
胡大帅盯着他半晌,忽然哈哈大笑:“你编瞎话之前也不先打听打听,池言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连外头的女人都不碰,更何况你一个男的。”
“……”江洛见胡大帅开始脱衣服,心里焦急:“你可以去问他,也可以把我带到池言的将军府上去,我真的是池言的人。”
“是又如何?你不过一个玩意儿,就算你真是他的东西,我问他要他也会给的。
“宝贝,跟谁都是一样跟,池言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给我做姨太太,我赏你做宅子和花不完的钱!”
胡大帅不再纠结他是不是池言的所有物。
他们这些人永远都是利益为上。
他刚和池言谈好了一笔生意,他就不信池言会为了这么一个玩物掀桌。
这模样,这身形,实在看的他心痒难耐,好久没遇到过这样的绝色了。
先玩了再说,如果真是池言的人,送回去还给他就是了。
江洛还想用桌子抵挡,可胡大帅直接将桌子掀翻,江洛躲无可躲,被他径直压在床上。
“别……走开……”江洛强忍着上涌的恶心,这男人身上的味道实在太难闻,让他想吐。
可胡大帅就喜欢他这样的,越烈越喜欢,玩起来就越爽。
他伸手直接撕开江洛身上的衣服。
‘撕拉’一声,长衫被撕裂,江洛想再去挡,可为时已晚。
高耸的胸部露出,被胡大帅看在了眼里,再也拔不出来。
“操他妈的,你竟然还有奶子!这老子可从来没玩儿过,今晚上我非要玩死你!”
胡大帅兴奋的眼睛都红了,扑在江洛的身上,臭烘烘的猪嘴就往他脸上凑。
江洛急忙撇过脸去,可恶心的口水还是落到了他的脖子上。
江洛咬着牙,想着要不要和这个姓湖的同归于尽。
如果他跟这个姓胡的来了,按照池言的性子,他绝对不会再要别人睡过的东西,那他的攻略任务也就完了。
还要白被这个姓胡的占了便宜。
想着,江洛故意扭捏了几下之后佯装放弃挣扎,被他压着,随便他为所欲为。
胡大帅看他不挣扎了,反而觉得滋味儿没刚刚好了,立刻就去解自己的皮带。
“想明白了?也好,虽然没有刚刚烈,但操起来味道肯定不错,来,先给爷吃吃鸡巴,让爷高兴了,弄的你死去活来。”
江洛瞅着他挂在腰间的枪,攥紧了双手。
‘砰’的一声,没等江洛反应过来,房门已经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池言带着满身寒气站在房门口,脸色阴郁的吓人:“胡老三,你竟然敢动我的人!”
池言带了不少人,将胡老三围了,此刻,十几个枪杆对着他,却不见他慌张。
胡老三将自己硬起来的黑屌费事的塞了进去,拉上裤拉链,丝毫没有惧怕的模样,相反,语气轻松:“池言老弟来了”搞这么大阵仗?”
池言看了一眼江洛,确定他没事后才道:“在我的地盘上,动我的人,胡大帅怕是不想囫囵个儿的回去了吧?”
胡老三哈哈大笑两声,道:“为一个玩意儿,只得么?”
“这玩意儿刚刚还叫嚣着说是你的人,我没信,你是出了名的没有软肋,女人都不碰,怎么可能碰一个男人你说是不是?”
胡老三这是在点池言。
池言在一众军阀中颇有威名,原因就是他没有软肋,女人他不沾,钱他不贪,手腕又狠辣,还没有弱点。
没有几个军阀不服他的。
可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玩男人,还为了一个男人和自己盟友翻脸,那么就会动摇他的位置和威名。
池言迟疑了。
江洛也看出了他的迟疑,看着他头顶上那为数不多的百分之十的好感竟然在往下掉,他惊了,还能这样玩?
“池言,救我……”江洛双眸满含氤氲,好似下一秒泪珠子就要掉下来。
“要我说还是池大帅会玩,这东西不男不女,还长着奶子,真是得我老胡的心思。”
“池大帅你也知道的,我老胡没什么出息,唯爱美色和猎奇,这么个宝贝,放在你身边是对你英名的侮辱,不如给了我,一切都好商量嘛。”
胡老三显然很自信池言不会为了一个玩物和他翻脸,所以整理好自己的军装坐了下来。
“池老弟,你说老哥我说的对不对?”胡老三看出了池言的犹豫,更知道自己手里头筹码多。
“这样吧,老哥也不会亏待你,五十箱军火,外加五千现大洋,就当我给的彩礼,我想娶他做我姨太太,池大帅觉得怎么样?”
胡老三给出的价码不低,他给的这些钱,别说买一个人,就算买一窑子的女人都够了!
池言将自己手里的手枪放了放了下来。
江洛浑身的血都凉了,不敢置信:“池言你……”
他打算把自己卖了?
为了钱,为了名。
池言摆摆手,他手底下那些兵也都将枪收了起来。
“胡大帅,其实一个玩物本不那么重要,可你在我底盘上抢走就是在打我的脸。我池言的威名不允许有人挑衅。”
“这事儿是我不对,我只是没想到他真是你池大帅的人。”
胡老三差人去取钱和军火,看着江洛的目光里是势在必得。
“池言……”江洛还是不敢相信,昨晚上还拥着自己睡觉的男人此刻就将自己卖了。
“胡大帅出了名的对自己老婆好,你能当上他的姨太太也算是你的福气,他既然提出用彩礼换你自然是存了真心的,你就好好跟着他吧。”
池言上前,将他凌乱的头发捋顺。
看着江洛脸上失望的表情心中一疼。
接着凑近的机会,凑到江洛耳畔:“别让他碰你。”
在江洛错愕的表情中拉开两人距离:“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不过胡大帅既然说对他是真心,那就还请胡大帅用迎娶的礼仪将江洛风风光光的迎进门,让他做堂堂正正的姨太太。”
“那是自然。”胡大帅满口答应着,这样一个美人他本身就没打算放过。
倒是池言假正经,自己喜欢不娶了当姨太太,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这场交易完成,池言没了再待下去的理由,胡老三今晚也会赶回自己的领地。
临走前,池言深深看了江洛一眼,那眼中有太多江洛看不懂的情绪。
池言也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他的目的已经达到,随便江洛会不会听自己的,会不会委身给胡老三,那都是他的选择了。
可江洛满是失望的眸子仍旧让他难受。
他真的以为自己不要他了,将他卖了……
池言走后,胡老三看他就好似是盘中的一道菜,完全的占为己有,甚至解开了束缚他双手的绳索。
“现在,池言已经将你卖给了我,我也承诺了会娶你做姨太太,怎么?死心了吧?”
他的意思是,对池言死心了吧?
那样一个男人,也不过将他当做玩物,几千现大洋就可以买卖的角色。
江洛跌坐在床边,还没缓过神来。
池言那话是什么意思?
胡老三刚刚已经箭在弦上,被搅和了一通,此刻难受的很。
想要再尝尝这绝色的滋味儿。
一边脱衣服一边朝着江洛走过去。
“来吧宝贝,以后你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
江洛抬眸,那双极美的眸子中盛满泪水,仿若下一刻就会决堤。
他抿了抿樱桃小嘴,张口示弱:“你说你会娶我做姨太太的。”
“当然,老子说话算话。”
“那你娶我前不能碰我。”
“臭婊子还要立牌坊?你早被池言玩了个遍,到老子这里立贞洁?”
胡老三的话让江洛脸色白了白,他瞪着泛红的眼睛:“可你娶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但如果你非要弄那就来吧!以后我有的是让你不痛快的法子!”
江洛语气犀利,一时让胡老三有些愣神。
可他就吃这一套。
他就喜欢贞洁烈女。
江洛的脾气正对了他的胃口。
那张漂亮的脸蛋摆起脸色来也勾人的要命。
胡老三凑到他身边用臭烘烘的嘴在他脸上亲了几下,手上还不忘占占便宜。
随后笑着抽身:“好,只要你以后心甘情愿的跟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这两天就先放过你,等到过了门,你要是再使性子,别怪老子用手段。“
胡老三威逼利诱,终究没有动他。
江洛长松一口气。
晚上,他和胡老三一起离开池言的地盘。
他的地盘就驻扎在池言的旁边。
他这里的经济看着就不如池言那边安稳,可胡老三的将军府却极尽奢华,也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回去的第二天胡老三就大张旗鼓的开始操办两个人的婚礼,给不少达官显贵都发了请帖。
江洛被压着试了一套又一套的衣服。
胡老三丧心病狂,竟然让他穿女装的红色秀禾服和他拜堂成亲,搞得和真事的一样。
婚礼如约举行的那一天,江洛被套上了大红的秀禾服,头上被插上发簪,戴上红盖头。
胡老三和他拜了堂,成了亲。
一众来参加婚礼的好友都呼喊着叫好,还有人起哄要掀开红盖头。
胡老三有私心,这么漂亮的他也是第一次见,怕被这些人抢了去,于是不肯让他们掀红盖头。
怎么也要让他玩够回了本,再找个好时机送给他需要讨好的人,可不能让别人白白占了便宜。
江洛被送入洞房,胡老三被好友拽着去喝喜酒。
江洛独自坐在洞房里,紧张的浑身颤抖。
池言那个渣男,他说让自己想办法也别让胡老三碰,可他拖到了现在,胡老三都把他娶到洞房了,也不见池言有所动作。
难道他是骗自己的?只是为了让自己乖乖跟胡老三走?
江洛心里更慌了。
不行,池言是任务目标,更换了目标根本没有完成任务的可能。
更何况他落到胡老三手里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不能再相信池言了,要靠自己才行。
他掀开盖头,扫视了一圈屋子,起身朝着窗户边走去。
门被人打开,喝的醉醺醺的胡老三从外面走了进去:“好老婆,这是要去哪儿啊?”
江洛一怔,僵硬的转身:“我有点闷,想打开窗户透透气。”
“等会儿弄身汗吹了风容易着凉,还是别开了。”胡老三走过来,将他打开的窗户合上,脸上笑的淫荡。
“宝贝,今晚你可再没有推脱的理由了。”
江洛不由吞咽口水,想要退后,身后却只有强。
“前些日子不弄你是想着你的洞早被池言操松了,让你养这些日子,估摸着该紧了,老子操起来才爽。”
江洛被他恶心到,紧贴在墙上。
“老子已经娶了你,你别再给老子耍花样,不然弄死你!”胡老三伸手扣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小脸抬起。
已经娶到了手,他再也不用伪装,那恶心的嘴脸也就暴露了出来。
他看着江洛略施粉黛的小脸,饥渴的舔了舔嘴唇:“真没想到你本来就够好看了,打扮打扮还能更美。”
“这衣服穿你身上别有一番风味,不枉我等了这么久,操起来一定带劲!”
说着,他便伸手去撕扯江洛身上的衣服。
江洛吓得想要阻挡。
‘啪’的一声,江洛被巴掌打的脑子嗡了一下。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胡老三。
“老子说了,别再跟老子玩花样!”他喜欢烈性的,不代表喜欢一直烈性,今晚上要不是给他好好玩,他一定弄得他求死不能。
操,这还是个家暴男。
江洛生平最恨的就是家暴男了。
拥有绝对的力量,却将拳头挥向比自己柔弱的女性。
江洛也来了脾气。
他跟胡老三比是没有优势,但不妨碍他对着胡老三又掐又咬。
“放开我!老流氓,你还打我!池言都没打过我。”
“他没打过你不照样把你卖给了老子?买回来的玩物,还敢反抗,反了你了。”
胡老三没想到他这么泼辣,当即开始找东西要将他捆起来。
江洛顺势要跑,被他直接推搡到了床上。
恶心的身躯压上来,胡老三嘴里还叫骂着:“你那个池大帅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销魂窝呢,早把你忘了,你倒是衷心,现在还想着他!”
“滚开,他再垃圾也比好得多。”
胡老三没了耐心,直接撩起他的裙子,脱了裤子就要干。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胡老三正要转身看什么情况,人就被拎着后脖颈直接扔了出去。
江洛吓得浑身颤抖,就差一点点……
他双眸含泪,抬眸,便看到了池言。
他抿着唇,心疼的望着江洛,将自己的斗篷解下来披在了江洛身上,也挡住了众人的目光。
胡老三本想怒骂,看见对方是池言也只能咽了回去。
“池老弟,你这就不厚道了,人是你卖给我的,怎么?这会儿又舍不得了?”
胡老三被狼狈的仍在地方,两侧池言的人马立马抬枪对他。
池言满含柔情的擦掉江洛脸上的眼泪,眉头紧皱,异常心疼。
“我说过,你在我的地盘上带走我的人很让没面子。”
胡老三一愣:“可这是你自愿卖给我的!”
“我现在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池言指腹擦过江洛被打的微肿的侧脸,眸子顿时变的嗜血猩红。
“你还知道来?”江洛气急了,也是怕极了,他伸手锤了池言一拳,用了些力气,池言却一动没动。
“他打的?”池言擦过他的脸颊。
江洛点头。
“胡老三,本来我想让你痛快点,给你留个全尸的。”池言眸色冰冷:“可你碰了你不该碰的东西。”
“池老弟,你不会为了这么个东西和老哥哥我翻脸把?”胡老三此刻才感觉到害怕。
池言并不回答,而是对一边的属下道:“把他的手剁下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剁,让他知道,有时候打了不该打的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池言你敢!你为了这么个东西反杀盟友,你小心那些人知道了后联合起来反了你!”
“我怎么是为了他而杀你呢?我早就有除掉你的心思了,你以为他们都不知道?否则今夜我为何会这么顺利,你为何会这么孤立无援呢?”
池言不再跟他废话,摆摆手的功夫,这里就易主翻天。
这块地方,以后就由他池言统管了。
池言甚至到最后都没有个胡老三一个眼神,双眸一直盯着江洛被打红的侧脸。
他不由心疼。
他想过一万种可能,想过江洛会顺从了他,想过江洛会被逼迫。
但没想到他会挨打。
这一巴掌打在江洛的脸上,就好像扎在了他的心里。
池言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总是,他很难受。
“他打你你就受着?”
江洛反驳:“怎么?我还能一枪崩了他?我可不像池大元帅,那么能耐。”
江洛气的撇过头,抿着唇,生气。
池言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
“是我想的不够周到,可本来就定局的事情,你被他掠去是个意外,如果不按照原定的计划走会出乱子。”
他想要除掉胡老三的心不是一天两天了,一切都部署好,南城不过是让他放下戒心的一个鱼饵罢了。
可没想到江洛出府会被胡老三看上。
那个胡老三,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又极其好色,男女通吃。
据悉他最喜欢玩弄男人,喜欢看那些人苦苦求饶的样子。
什么东西都往洞里塞。
被他折磨死的不在少数。
他也是有担心的……
池言发觉自己变了,以前他对任何事情都是运筹帷幄的,而现在江洛却成了那个变数。
江洛看着他头顶的爱意值往上升,有些高兴。
虽然挺惊险的,但有意外收获,真不错。
胡老三一干人等被很快处理,池言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了。
布置好的洞房里此刻只有他们二人。
池言大掌握着他的细腰,呼吸沉重:“没想到你穿嫁衣还挺好看。”
“是啊,胡老三虽然混账,但是样样俱到,这嫁衣,这婚房,连将军府都布置的有模有样。”
江洛也不知自己说这些激将池言的话干嘛,赶着找虐吗?
果然,池言听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这是在怪自己?
“既然他都帮咱们布置好了,那就用现成的婚房洞房花烛吧。”
说着,池言解开扣子,探手摸上他的大腿。
江洛躲了一下,咬着唇,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你也不怕我早跟胡老三睡了。”
“他碰你了?”池言没有停止动作,将江洛带倒在床上。
有些急切,用力扯开衣服的扣子,双眸微红,伸手去撕扯江洛身上的衣服。
“如果我说碰了呢?”江洛攥住他的双手,眼睛盯着他的。
明明他不该问这个问题,只要不提及,就算有隔阂又有什么关系?
他只需要得到池言足够的精液就好。
池言沉重的呼吸:“那是我对不起你。”
随后又笃定道:“你不会让他碰你的!”
江洛听后顿时红了眼眶:“所以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把我仍在虎狼窝里不管了?”
看着他红了眼,池言心里也不好受,将他抱入怀中:“担心。”
他说担心,他真的担心,这几天他都没有睡着觉。
夜里总是在想今天洛洛有没有逃过胡老三的手掌心?
他也是害怕的。
一开始这种情绪并不重,随着时间逝去,他越来越慌。
他越来越害怕,甚至害怕的连饭都吃不下。
本来今天的行动不是这个时间点的,应该是等这场婚宴结束,他们都喝醉。
胡老三在温柔乡中沉溺的时候再行动。
但他实在等不及……
江洛看到他头顶的爱意值到达了三十,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昂头献上香吻。
“我也害怕,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就没有那么怕了。”
江洛故意这样说,惹得池言心里又软又愧疚。
“以后不会了。”他低头,噙上他的吻。
蛮横的舌尖顶开他的唇瓣,闯入他的口腔,肆意掠夺着原本属于他的空气。
大掌解开他婚服的纽扣,摸入进去。
挑开他的小衣,摸上他挺俏的奶子。
“唔……”江洛被捏的有些难耐。
挺着腰身,像是在讨好又像是为了缓解自己的难耐。
偏偏他这样子是池言最喜欢的。
池言微眯双眸,唇舌不停地吸吮着他的,手掌揉了两把他的奶子,指腹捏住他的奶尖拉扯。
“啊……啊哈……”江洛受不住的张口呻吟。
“这么快就发骚了?”池言压在他的身上,松开自己的纽扣,双眸凌厉喷火:“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你有没有撒谎。”
“什么……撒谎?”江路早被他撩拨的五迷三道,脑子混沌,一时间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撒谎说胡老三没碰你!”池言伸手拽掉他裙子里的内裤,并没有剥光他的衣服。
看他穿着大红的喜服,满面潮红的躺在自己身下,竟真的有种今天是他们婚礼的感觉。
就这样让他穿着衣服日操,也别有一番风味。
池言大掌贴到他的穴口,哪里,早已经湿润。
他探出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
“嗯哼……”江洛挺着身子呻吟。
紧致的小穴裹挟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他缓慢抽动,手指来回在他穴儿中抽插。
“还是这么紧,看来你没骗我。”池言扣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
便看到江洛因为委屈而通红的双眸,他吸了吸微红的鼻尖:“你不信我……”
“不是。”池言的心紧跟着抽痛,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只是情趣。”
江洛蹙眉,什么情趣,真是恶趣味。
江洛主动献上香吻,将腿缠绕在他的腰间:“别逗我,你知道我心里只有理一个。”
情话总是在特定的环境下动听,尤其像现在。
洞房花烛夜,没人想要浪费。
池言看着他的眸子越来越火热,随即抽身起立,大掌扣在腹上的皮带。
‘咔哒’一声,皮带被抽出,随即解开。
里头憋闷的肉棒早已经安耐不住的胀大挺立。
只等池言将他释放。
挺立的肉棒粗壮狰狞,因为兴奋而颤抖着。
马眼儿对着江洛抑制不住的朝外流出浓稠的液体。
“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度过洞房花烛夜……”
池言握着自己的肉棒,抬起他的双腿扛在肩上。
粉红的穴口被大喇喇的呈现在眼前,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清他的逼口。
小穴洁白粉嫩,连一根杂毛都没有。
小腹上挺立的鸡巴娇小,干干净净,坠下的卵蛋也小的如同鹌鹑蛋一般,可以忽略不计。
可就是这样的身体,让他着迷,让他沉沦……
看着粉红小穴收缩,一股股淫水顺着穴口流出,他搓了搓自己粗长的鸡巴。
龟头抵在穴口,一点点沉身插入……
“啊哈……”江洛难耐的呻吟出声。
好舒服……
好几天没有被池言的大鸡巴贯穿,敏感的身子竟然无比想念。
许是小穴已经习惯了被他浇灌射满,此刻竟然这么迫不及待。
他平躺在床上,双手抓住身侧的被单,承受着池言大鸡巴的日操。
身子紧跟着晃动。
上衣被解开一半的扣子,小衣被撕扯的凌乱,皙白的奶子随着日操的动作从中跳脱出来。
一对白皙饱满如玉兔般的奶子晃动着,好不诱人。
池言看的眼热,伸出大掌揉捏,窄腰挺弄的更加用力。
卵袋随着他日操的动作而啪嗒在江洛的会阴,发出淫靡的声音。
“啊……啊哈……好深……不要了……”江洛被他日操的浑身发软,身子每一处都酥酥麻麻的。
池言知道他的口是心非,不由撞动的更用力。
“小骚货,看见我的时候小逼就湿了吧?才插进去就跟发大水一样,还说不要?我看你是想让我使劲儿操死你才对。”
池言真是了解他,他嘴上说着不要,小逼却一个劲儿的绞着他的肉棒,不让他出去,吸着他硕大的龟头,想让他快点将精液交代在自己的小逼里。
“啊……你的鸡巴太粗了……别顶了,要顶穿了啊啊啊……”江洛颤着身子,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爽感,达到了高潮。
小穴极具收缩,淫水一股股朝外涌着。
池言的大鸡巴迎难而上,顶开他紧闭的穴肉,使劲儿朝里面捣着,龟头一路重开穴肉,顶到他的宫颈口。
粗长的肉棒一使劲儿,竟直接操入他的子宫中。
江洛脸色难耐,摇着头,不肯了:“别……啊哈……不成……不成……”
又痛又麻的感觉传来,他感觉自己要被操坏掉了。
“怎么不成?嗯?这里头竟然还有一张小嘴,舒服的很,咬的好紧,小骚货就该被鸡巴天天操!”
池言撞动的速度又快又重,有种势必将他操穿的感觉。
江洛刚到高潮,全身苏爽,高潮余韵未销,又被池言用大鸡巴带着再次沉沦到性爱当中。
紫黑的鸡巴每一次撞入,抽出时棒身都裹满晶莹淫液,随即插入,将精液捣碎在穴口,变成白色的泡沫。
“嗯……啊哈……真的不行了……受不了了……”江洛爽的连手指都没法动弹,任由池言在身上驰骋。
池言顶撞一下更比一下重,龟头感受着他小穴的裹挟,爽感建增。
他也快撑不住要射精了。
脑海里竟然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是不是只要他射的足够深,不让江洛排出来,他就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到时候,他会给自己生可爱的孩子,一个……两个……
到时候,他们永远在一起,用夫妻的身份……
想着,池言内心大动,连肉棒都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池言低吼着猛力抽插几十下,将肉棒死死抵入他的子宫,释放出这些天来对他的思念。
几日未清的精液又浓又多,一股股全都射到了江洛的子宫内。
江洛被刺激的再次攀上高潮,嗓音已经沙哑,却仍旧发出如同小猫一般挠人心肺的声音。
他咬着唇,涨红着脸,身子因为高潮不由颤抖绷紧。
小穴猛力收缩,将他射出的精液尽数吸收。
直到池言将精液全都射尽,他才长出一口气。
终于……他的精液值不再是零了。
下一秒,抽出肉棒的池言单手将他拉起翻转,让他趴在了婚床上。
“不要了……”接连高潮两次,江洛要瘫痪了。
池言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你倒是爽了个透彻,我还没够呢!”
这几天的思念,草草结束一次怎么能够?
他要将这些天所有的想念全都一次消耗个干净!
“啊……别,真的受不了……”江洛拒绝着,却仍旧难逃被压在身下贯穿的命运。
池言掀起他的裙子,搂起他的腰,猩红的肉棒刚刚射过之后竟然没有疲软,而是卵袋又一次的续满了精液。
掰开他翘挺的屁股,肉棒抵在微肿的穴口猛地沉身,再一次插入进去。
“啊哈……啊……”江洛双手撑在床上,昂着头,承受被贯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