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当ala非要喝beta老婆的N
崇炙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个布条,蒙住卢筑的眼睛,连拖带抱的把人扔进角落杂物间里,重重往旧沙发上一扔,哑着嗓子凶狠命令:“自己解开扣子,把奶子露出来给我吃。”
卢筑一半羞耻一半无语。
听话地伸手一粒一粒解开胸前扣子。
beta的胸膛不像alpha一样结实坚硬如铁,也不像oga似的绵软柔嫩。
平坦干净地展开着,两颗小奶头粉嫩嫩地点缀在上面。
崇炙呼吸发紧,嘴角笑容想压但压不住,气得自己满嘴胡话:“难怪崇炙不喜欢你,你这么骚,被人稍一威胁就乖乖给人吃奶子,是不是就想被陌生坏人吃奶子?”
卢筑又羞又气:“那你到底吃还是不吃!不吃就滚!”
崇炙轻咳一声俯身压到卢筑身上小声嘀咕:“脾气这么大,奶子一定不好吃。”
说着一口咬住一边小奶头,狠狠嘬起来。
卢筑闷哼一声别过头去。
胸口敏感软嫩的奶头被温热口腔包裹,牙齿时不时啃咬带来酥软的闷痛。
快感一股股往小腹涌,略带薄茧的手指紧紧按着他的脊背不许他挣脱,不得不挺胸把小奶子更深地送进男人嘴里。
崇炙不满地用力咬了一口:“小骚男仆被吃奶子吃爽了是吗?嗯!是不是谁都能吃你的奶子!谁都能把你吃这么舒服!”
卢筑只好敷衍地小声反抗:“不要……呜……求你,不要吃我的奶子了呜呜……男仆的小奶子是主人的……只能给主人吃……嗯啊……别……别舔不行了……不要……”
崇炙吃的更香了。
beta的奶头没有信息素味,但崇炙却吃的十分上头。
两颗小奶子被轮流嘬到红肿,湿漉漉地战栗在杂物间潮湿的空气中。
卢筑被蒙着眼睛看不见,但他却清晰感觉两个小奶头都被吃肿了,微微的疼。
崇炙还咬着他的胸口没完没了地嘬弄舔舐,力气越来越大。
卢筑终于开始真的反抗了:“别……唔……别吃了……疼……不能再吃了……皮都要破了……”
崇炙吊着一颗小奶子不撒嘴,含糊不清地嘟囔:“还没吃到奶……不行……还没嘬出奶来……”
卢筑都快哭了:“beta没有奶……呜呜……没有……嘬不出来的……”
崇炙说:“不信,裤子脱了让我肏肏就有了。”
卢筑来不及反抗,裤子已经被脱下,只剩男仆统一的黑袜皮鞋挂在脚上。
眼睛被蒙住看不清东西,脖子上还挂着男仆的领花,手上的白手套也戴着,却被脱光了裤子和上衣,赤裸裸被按在旧沙发上一边被吃奶一边被肏屁股。
卢筑麻了。
屁股麻了,奶子麻了,人也麻了。
“没有奶……真的没有……”卢筑哭着小幅度挣扎,又被抓着手腕狠狠按回去继续受折磨,“beta没有奶的……我又不会生孩子……肏死我也没有奶的……”
崇炙失望地狠狠吐出红肿可怜的小奶头。
为什么卢筑是个beta?
这么好日的小男仆,为什么偏偏是个beta!
不能怀孕,不能吃奶,是连信息素都没有的一个beta。
崇炙不甘心。
他去旁边翻找什么,边找边自言自语地嘟囔:“非让你流奶给老子喝不可!”
卢筑颤声道:“催乳针用在beta身上,会死人的……不行……真的会死人的!”
可他现在腿软的厉害,站都站不起来,就算爬起来,也反抗不了一个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疯狂alpha。
忽然,一个凉飕飕的小铁罐子塞到他手里。
卢筑愣住。
这什么玩意儿?
“崽崽甜牛奶,”崇炙说,“自己倒奶子上给老子吃,快点!”
卢筑:“………………”
对不起,是他把崇大炙想变态了。
卢筑被蒙着眼睛,摸索着慢慢把那罐冰凉甜香的甜牛奶倒在胸口上。
甜腻奶香似乎填补了beta没有信息素味道的寡淡空白。
崇炙指挥:“你说,请主人吃奶。”
卢筑深吸一口气,喉咙发颤硬着头皮说:“请……请主人吃奶……”
下一瞬,他就如愿以偿被吃了个地动山摇。
卢筑只沉默了一瞬,就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
崇炙说:“转过去,裤子脱了趴在地上,屁股抬高自己掰开,把你的骚屁眼露出来。”
卢筑指尖发颤,咬着牙根照做。
茶室的门没有关,外面随时会有庄园里的佣人经过。
可崇炙没有开口让他关门,或许是刻意羞辱,或许是完全不在意他的脸面。
于是卢筑也不再看那扇门,脸颊贴着冰凉地板屁股翘到最高,双手绕后掰开雪白饱满的臀肉,把承受所有欢愉和痛楚的菊穴毫无遮掩地展现在alpha锐利冰冷的目光下。
“唔……”卢筑闷哼一声。
进来的却不是崇炙的滚烫大鸡巴,而是一根冰冷坚硬的金属棍,碾开绵软的肠壁,粗暴地顶到了很深的地方。
“这里是你的骚宫口吗?”崇炙握着金属棍在里面试探。
卢筑隐约好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一股恐惧的战栗传遍全身,却又十分配合地摇头示意。
崇炙用金属棍圆润的顶端在里面到处探查:“这里呢?这里?还是这里?”
卢筑沉默忍受着,直到金属棍顶端碾开宫口的嫩肉,他才痛苦地哆嗦了一下。
崇炙挑眉:“这里?”
卢筑艰难点头。
下一秒,就被金属棍顶开宫口,碾入了窄小敏感的宫腔中。
剧烈的酸软伴随着恐惧的胀痛在小腹里炸开,嘶哑的喉咙溢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别动!”崇炙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卢筑双手撑地艰难忍受。
“这是我高价从黑区买来的芯片,”崇炙看着金属棍上的进度灯走完,才抽出来,“听说能刺激beta的生殖腔二次发育。”
卢筑痛的满头大汗,小腹里像是被装了个炸弹一样,一下一下地疼。
“再给我生个孩子,”崇炙满意地抚摸着卢筑的小腹,“卢筑,给我生个孩子,一定比卢烬野那条小疯狗乖巧可爱。”
卢筑疼到满是泪水的脸绽开一个荒唐无助的惨笑:“啊……”
小野就是你的孩子。
是我……是我给你生的孩子。
可是你不记得了,小秩。
你不记得了,你不相信我……
你逼我杀了他……
你逼我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
十七岁的孩子,他已经死了啊。
小腹剧痛的卢筑下意识扭动身躯试图缓解,可浑圆雪白的屁股在崇炙眼前晃的却像是勾引。
崇炙一把抓着beta纤细柔韧的腰肢拽到自己大腿中间,掏出滚烫硕大的粗壮鸡巴,熟练又蛮横地从后面顶进去。
beta紧窄艰涩的小屁眼已经被他肏开干熟,虽然痛苦却还是很顺利地接纳了他的大鸡巴,肠道紧咬着卖力吞吐。
崇炙坐在茶室矮台边,抓住卢筑的两只手拽到身后,骑马似的拽着跪在地上男仆一下一下用饱满弹嫩的屁股撞向他的小腹。
“卢筑,我要肏你的骚子宫,”崇炙拉拽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逼迫男仆的菊穴把他鸡巴吃的更深,“我要在你的生殖腔里射精,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卢筑嘶哑呜咽着说不出话,眼角泪水无声落下。
你这样做过了。
十八年前,黄昏后空荡荡的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在课桌上肏过我的子宫,在里面射满浓精,让我怀上了你的孩子。
“屁股摇起来!”崇炙又在卢筑手感极佳的软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用你的骚宫口自己找到老子的龟头吞下去。”
卢筑跪在地上,双目迷离地望着茶室门外的走廊,像个听话的性爱玩具,摇晃光裸的屁股用敏感的宫口主动去吞吃alpha硕大如鹅蛋的龟头,不过芯片刺激的痛楚,毫不犹豫地抬高屁股放松宫口,把狰狞坚硬的大龟头吞进了生殖腔中。
崇炙倒吸一口气,失控地把卢筑拎起来按在棋盘山,撕烂男仆长裤分开两条长腿正面肏进去,熟练地找到宫口直插进去。
卢筑喉咙坏了,发不出太多声音。
却躺在棋盘上主动解开上衣,露出平坦雪白的胸脯和两颗粉红香软的奶头。
修长手指先指向被大鸡巴顶到凸起的小腹,再慢慢指向自己的奶头,神色温柔娇媚,淫荡而坦然。
崇炙眼珠子都红了,喉咙紧的发颤:“你是想说,等你怀孕了,就可以产奶给我喝?”
卢筑轻轻点了下头。
崇炙埋在宫腔里的瞬间又胀大三分,失控地压上去咬住一颗奶头,越发凶狠地狂肏beta的小子宫。
恨不得连自己一米九六的身躯都整个塞进去,让小男仆把他再生一回。
吕大磙一丝不挂地跪在鲜红冰冷的玻璃茶几上,两手撑地,黝黑饱满壮硕浑圆的屁股向着沙发的方向高高撅起来。
因为羞耻和恐惧微微颤抖:“费总监……”
费昶寐坐在沙发上,用最好的角度最舒适的姿态,惬意地欣赏漂亮的黑屁股。
吕大磙的屁股很大很圆,两瓣臀丘紧紧挤在一起,把殷红臀缝深深埋在里面。
费昶寐呼吸急促,扬起马鞭不轻不重打在那两团美妙的屁股上。
“啪!”
马鞭在黝黑浑圆的屁股蛋上留下一道殷红肿痕。
吕大磙痛的哆嗦了一下:“呜!别……费总监,别打,疼……疼……”
他摆着大屁股想躲开。
身后温柔清冽的声音不轻不重地传来:“一鞭子,额外给你一千块。”
吕大磙摇摆躲闪的屁股瞬间停住了。
一鞭子,一千块。
“费总监……”吕大磙屈辱羞耻地颤声抬高屁股,“那您……打吧……”
费昶寐呼吸滚烫:“叫主人。”
吕大磙低沉颤抖的声音无比乖巧顺从:“主……主人……”
费昶寐扬起马鞭:“自己报数,如果记错了,主人可不付钱。”
“啪!”
又是一鞭子狠狠落在大黑屁股上。
吕大磙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哽咽着报数:“一……二……呜呜……主人……三……轻点……四……疼……呜呜……”
马鞭啪啪落下,打得吕大磙两团黑屁股横七竖八布满殷红鞭痕。
可他不敢躲,还要哭着数数:“二十五……呜啊……二十六……二十七……”
忽然,马鞭从上而下,重重打进了吕大磙夹紧的臀缝间。
敏感柔嫩的臀缝瞬间把疼痛扩大了十几倍,疼得吕大磙惨叫着破了音:“啊——别打……别打那里,求求主人……啊——别打那里……”
费昶寐呼吸粗重低哑:“打一鞭子红屁眼,两千。”
吕大磙下意识想摇头拒绝。
太疼了。
打屁眼实在,实在太疼了。
可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却恍惚看见了瘫在轮椅上的大勇哥。
他的,大勇哥,需要很多钱。
后续的治疗,恢复,营养,回家的船票,都需要很多钱……
吕大磙滚烫的脸贴在冰冷的茶几上,双手颤颤巍巍向后,握住两团浑圆臀丘掰开,露出鲜红软嫩的臀缝和屁眼
费昶寐兴奋地肺里都呼出了血腥味:“性奴是在邀请主人打你的骚屁眼吗?”
“主人……打……打吧,”吕大磙呜咽,“打性奴的骚屁眼……怎么打都可以……啊!”
话音未落,马鞭就已经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他鲜红娇嫩的骚屁眼上。
“贱货!贱性奴!”费昶寐一鞭接一遍又准又狠地打得红屁眼飞快肿起来,肿到两团大屁股都夹不住,在臀肉中间淫荡而美丽地绽开红肿肉花,“为了这点钱就自己掰开屁股让主人打!下贱东西!打烂你!打烂你的骚屁眼!不许松手,给我把屁股掰好了!”
吕大磙疼的几乎要昏过去,肿成鲜红肉花的屁眼轻轻一碰都会痛,却被马鞭无情地反复鞭挞蹂躏。
可怜的屁眼足足挨了五十鞭子,费昶寐才算过瘾。
他扯开领口禁欲的衬衫扣子,解开皮带掏出胯下二十二厘米长的粉白大鸡巴,对准红肿凄惨不像样的大红屁眼狠狠插进去。
“啊——”吕大磙疼到眼前一片白光,无法控制地四肢乱动想要往前跑。
却被身后温柔俊雅大天使一般的费总监抓住手腕拽回来,把他两手扣在后腰上用手铐铐住。
费昶寐抓着手铐中间的锁链,像骑马一样毫不留情地凶狠肏干,放纵大鸡巴在可怜保安肿到不行的凄惨小屁眼里驰骋。
吕大磙的哭声被凶横的肏干一下下打断:“呃……啊……主人……不要……啊……呜啊……疼……好疼……”
和费总监温柔美貌全然不符的巨大龟头坚硬如贴,凶狠地反复碾过痉挛的肠壁,捣向他紧闭的宫腔。
红肿的穴口每一次吞吐都像在承受酷刑,剧痛强烈到了极致,化作一股浓烈的痒。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中,黏腻透明的淫水从红肿穴口涌出来。
吕大磙无处可逃无法反抗,只能像个玩具一样趴跪在鲜红的茶几上,被费总监从后面一下比一下重地插进臀间。
他看见自己腹肌清晰结实的小腹被大鸡巴顶出凸起的形状,代表力量壮硕的八块腹肌像无助的波浪一样被从里面顶的翻涌起伏。
让他清晰的知道,自己正在被大鸡巴插弄肏干,被肏的哭哑了嗓子,肏大了肚子。
为了换取一份,给他的未婚夫治病的钱。
他被费总监,肏大了肚子。
“大勇哥……”吕大磙神志不清地哭了出来,“对不起……大勇哥……啊——”
在这样近乎凌虐的狠肏中,吕大磙贴在小腹上无人触碰的黑鸡巴,摇晃着吐出了浓白精水。
他被费总监肏射了。
高潮后的肠道痉挛着夹紧埋在里面的凶狠大鸡巴,神经末梢敏感到了极致,清晰勾勒出那根漂亮大鸡巴上青筋勃起的形状。
“呜啊……不能……不能再肏了……呜呜……费总监……饶了我……不能再肏了……”吕大磙哭着求饶,高潮后的身体太过敏感,巨大的鸡巴反复占据小腹里紧窄的空间,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要……要尿了……呜呜……主人……性奴要尿了……要被肏尿了……”
费昶寐两手抓起他的大腿,就着继续肏干的动作把他抱起来,摆成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的大镜子清楚映出他们的此刻的模样。
吕大磙迷离模糊的眼睛里清楚看见,他被费昶寐分开双腿抱在怀里,从后面狠狠肏干的样子。
粉白粗长的漂亮大鸡巴凶狠顶进他红肿不堪的穴眼中,抽出来的时候仿佛带出了一小截肠肉,又伴随着下一次顶弄狠狠撞进去。
被……被肏坏了……
性奴的屁眼已经被主人……肏坏掉了……
小腹恐惧而滚烫地发抖,羞耻的剧烈快感让尿意越发浓烈。
费昶寐咬住他的耳垂,轻声说:“性奴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看,性奴就要尿给主人看。你是主人合格的小性奴吗?”
吕大磙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伴随着大鸡巴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深顶,他哭着高高仰起头,看着镜子里挨肏的自己尿了出来。
费昶寐被极大的取悦到,猛地把他的小性奴按在洗手台上,狠狠射在了菊穴深处半开的红肿宫口上。
大股大股精水把吕大磙小腹撑的鼓起来。
他趴在洗手台上痛苦地呻吟:“啊……肚子好涨……主人……呜……”
他这会儿才明白,第一次卖屁股时那个温柔的费总监,是有多克制。
连射精,都只在他肚子里射了一小半就拔出去了。
费昶寐痛痛快快射满小性奴的肚子,又在里面静静享受地埋了一会儿,才舍得拔出来。
吕大磙长出一口气。
终于可以解脱了……
可下一秒,一个冰冷的肛塞就堵住了他装满精液的屁股。
“呜……”吕大磙难受呻吟。
费昶寐鸡巴又硬了。
但他看出吕大磙已经是强弩之末,要是他再做下去,小保安非被他吓得辞职逃回老家不可。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肛塞把自己的精液封在小保安肚子里,手指捏着留在外面的圆珠型末端轻轻按了按,确保不会有一滴精液漏出来:“明天戴着这个去上班,晚上回来我要检查。如果敢自己偷偷拿出来,小性奴,主人保证,你明天晚上会受到的惩罚,一定永生难忘。”
费昶寐粗暴发狂般把他的小性奴扔到沙发上:“脱!把衣服脱了!”
吕大磙听话地脱了衣服。
他就穿了一件外套和一条裤子。
脱掉之后,就只剩下胸肌上裹着的那条薄纱,和下面同款深红色蕾丝。
费昶寐眼珠子都发红了。
原来黑皮性奴下面甚至不是丁字裤,而是一条蕾丝透明的紧致包臀裙。
深红蕾丝紧紧包裹着吕大磙劲瘦的腰肢和浑圆的屁股。
半透明蕾丝下被打出来的纵横鞭痕隐约可见,幽深沟壑中夹着尚未完全消肿的殷红屁眼。
费昶寐被刺激到近乎失控,抡起鞭子发了疯似的狠狠抽下去。
“啪!”轻薄的蕾丝被鞭子直接打裂,挨打的肉臀从撕裂缝隙里挤出深色丰腴的肉,更显淫靡。
吕大磙疼得呜咽喘息,却已经十分主动地摆成方便挨打的姿势,抬高包裹着深红色蕾丝包臀裙的屁股乖乖接受主人无情鞭挞。
费昶寐狠狠几鞭子下去,蕾丝裙被打得支离破碎,黑皮大腚更是斑斑红肿惨不忍睹。
“裙子撩上去,”费昶寐粗哑喘息,“掰开屁股,主人要打你的屁眼了!”
吕大磙疼得满脸是泪,两只手却听话地挪到身后,把破烂裙摆撩到软塌的劲瘦后腰上,掰开两团鞭痕遍布的可怜屁股,露出红肿未消的屁眼:“请主人……主人,打性奴的屁眼……啊!”
鞭子落到臀缝里的时候,还是太痛了。
痛得吕大磙哭叫哆嗦:“主人……啊——好痛……主人打的好痛……性奴又被主人打肿屁眼了……主人——”
红肿不堪的菊穴在马鞭下痛的抽搐,却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又吐出了一股接一股的透明淫水,顺着精壮饱满不停哆嗦的大腿往下流。
“贱货!贱屁眼!天生该被打烂的贱屁眼!”费昶寐越打越兴奋,打的小性奴臀缝都高高肿起来,两团黝黑浑圆的大屁股蛋再也夹不住,不用手掰也被迫时刻分开着露出淫屁眼,像个随时准备迎接蹂躏的淫荡器具,被怎么对待都可以。
“打烂了呜呜……”吕大磙失去理智地把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高高抬起凑到主人的鞭子下,剧痛和凌辱带来的无法承受的快感让他痛哭亢奋,“屁眼被主人打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