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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听话被老男人打了)

 

“言先生,请跟我来。”

言清予又去了昨晚那个地方,他沉默着跟着佣人走到楼上,敲门,开门,又关上门。

陆坚行背对着门口,惬意地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言清予自觉地走到他的身边。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陆坚行语气平常,不过言清予似乎听到了些许不悦。

“对不起。”言清予声音沙哑,感觉每说一个字就像是有刀子在割喉咙。他站在陆坚行面前,坐着以往做错事后的道歉程序脱掉上衣裤子,窗外的晨光毫不吝啬倾洒在他白净的皮肤上,显得清润又诱人。细长的双腿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上,这里没有毛毯垫着,他重重跪下,和木地板发出沉重的碰撞声。

陆坚行稍微满意了点,摸了摸他的脸才发觉有些不对,“你发烧了?好烫。”

“对”言清予不自觉别开脸,可能是发烧的缘故让他一时忘记隐藏对陆坚行排斥感。

还好,今天陆坚行看起来心情不错没有很在意,“冷吗?那今天去床上做吧。”

言清予躺在床上,瞬间被一股奇怪熟悉的味道包围,和陆坚行身上的味道一样,应该是老年人体表的分泌物和油脂氧化的味道,言清予猜他已经很久没换床单了,这味道让他头更痛了,他现在不知道感冒却没有鼻塞是幸运还是不幸。

一阵困意袭来,他渐渐听不清陆坚行和他说的话,也看不清那张油腻恶心的脸,好像世界突然关灯了,有人贴心地捂住他的耳朵让他入睡。

陆坚行无奈地看着怀里睡着的人,终于不再是冷着一张脸,现在的他看起来乖巧许多,陆坚行低下头,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舐他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在他脸上各个地方留下黏腻的口水,舌尖撬开言清予紧闭的嘴唇,强行进入他湿热的口腔,还猥劣地把口水流在里面。

陆坚行满意地看着满脸都是自己口水的言清予,撸着勃起的阴茎邪笑,龟头对着言清予微张的嘴边,很快就喷出精液,一滴不剩全射在他的嘴里,这次也不用他的命令,言清予在睡梦中毫不知情把满嘴的精液都吞下。

“你怎么睡在这里。”

言清予感觉被人推了几下,不情愿的睁开眼,瞬间就醒了。

他笑了笑,“别紧张,你睡这里不冷吗?”

陆归舟好笑地看着刚睁眼就满眼防备看着他的言清予,“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他刚出去了,我想问你借”

“没有,不好意思。”言清予听出来是那天在言嘉柔的男生,他原本还以为是和她差不多年纪,现在看来应该是和言斯远差不多。

知道他是言斯远的朋友後,言清予更不想和他说话了。

陆归舟被拒绝後表情依旧自然,只是无奈笑笑,“好吧,那你别在书桌睡觉了,窗户开小点去床上睡吧。”

他长相温润斯文,笑起来眼神像是会蛊惑人,多看一秒都会沦陷。言清予皱着眉别开脸,语气冷漠,“我知道,还有别的事吗?”

陆归舟脾气似乎真的很好,言清予自认为自己把态度摆得很明显了,可对方只是替他把窗拉上。

“你可别太像你哥天天冷着脸,多笑笑,我走了。”说完还伸手捏了捏言清予的脸。

言清予看着他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很久

他睁开了眼,睡眠好像没有减轻他的病情,他感觉嘴巴更干了,喉咙像是蓄了痰卡在咽喉处吞不下去咳不出来。

他一路咳一路走到房间里的卫生间,等他洗好脸又灌了好几口水之后才感觉好点。他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没感觉到陆坚行操他了。

他现在只记得刚刚梦里的那个人,声音、长相好像过了那么久他都忘不了。他有些懊恼地走出卫生间穿好衣服,以往每个礼拜他都有要在这里过夜,周日才回学校,想到那个人昨天突然回来,他只能憋屈地待在房间里。

他是真的不想又和那个人碰上。

“言先生啊,您醒了。陆先生让您去书房。”

“嗯。”

言清予有点后悔刚刚用冷水洗脸了,鼻子通不到气还一直流鼻水,真希望陆坚行看见后会失去欲望放过他……

“言言,过来。”陆坚行像叫狗一样叫他过来,言清予看着他的脸很难让自己不去扇他。

“刚刚你睡觉咳的好厉害,现在还有不舒服吗?”

“有。”

尤其是看着陆坚行又老又丑的样子,笑起来一口烟熏黄牙,肥得像头猪一样,言清予觉得自己眼睛都在痛。

“哎呀那我把暖气再开大点吧,你先把衣服脱了。”陆坚行掩盖不住自己猥琐的笑脸,急不可耐地抱住言清予,一遍一遍摸着他,“言言这样你会暖和点吗?你身上好烫啊……”

“啧。”

很轻一声,转瞬即逝。

陆坚行的表情也随着尾音变了,他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言清予因为生病反应有些迟钝他还没发觉自己惹到他生气,下一秒就被陆坚行扇了一耳光!

清脆的耳光落在脸上,言清予耳朵嗡嗡的,一时没站稳往后摔倒。

即时这样他也只是微微皱眉,刚刚被扇力道不大,他现在只觉得累和烦。

陆坚行现在看着他这幅冷淡的样子更火,又重重踹了他一脚!

"唔——"

“你他妈给我摆什么脸色,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陆坚行随手拿了根高尔夫球棍,走到言清予身侧。

"咳咳咳"

“一个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服务态度,以后别他妈给我摆架子!”陆坚行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用力击打,直到打累了他才扔掉球棍,肥硕的身躯艰难蹲下抓着言清予的头发,“你他妈听见了没?”

"咳咳咳"

言清予微眯着眼,陆坚行的口水都喷到他脸上,恶心死了。

他忍不住了,嫌弃地用手背抹掉,这显然是再次激怒被无视的陆坚行,他抓起言清予的头发又往地上用力一摔!

“爸。”

陆坚行猛地回过头,是陆归舟站在门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的门。

“怎么了?”陆坚行笨重地直起身子,像做了一场运动大汗淋漓。

“就是听见书房动静有点大,他怎么了吗?”陆归舟目光随意地扫过躺在地上几乎皮开肉绽的人,语气中略带好奇地问。

“这贱货就是欠揍,上次也是这样,偶尔揍一顿之后就听话多了。”陆坚行已经坐回椅子上,颤颤巍巍地点上一根烟冷笑道。

“那爸你继续,我就不打扰了。”陆归舟眼神闪过一丝阴冷,不等他爸应声便关上门,好像真的只是来看一看。

“爬过来。”

屋内的空气很快被烟雾占据。像在地狱一样,有人会被灼烧、侮辱、谩骂,撒旦的替身狐假虎威轻蔑地看着他,然后高傲地命令。

自甘堕落的山羊会顺从地跟随声音,哪怕没人甩着鞭子驱赶也会投入巴弗灭“圣殿”。

“张嘴。”

刚才还燃着星星之火的烟头下一秒就被残忍熄灭,炙热的痛在舌尖蔓延

白皙皮肤上的伤痕,屈辱痛苦的表情,压抑虚弱的呻吟,在他身上偏偏就不是苦,是罪。

“对不起咳咳”含糊不清的语句,小羊肿着脸攀上一头肥猪身上,淫乱的舌头深入对方的嘴里,鼻黏膜的发炎让恶刑减半,舔过塞满牙垢的齿缝、发黑的舌苔,连腐臭的口水都被他大口吞下。

明明刚才还嫌恶点抹掉那点唾沫,现在却像是看作琼浆一般饥渴吞咽。

嫣红的唇瓣上不知道沾了谁的口水,无所谓了,反正他整张脸都被舔过了。

“哼,把内裤脱了给我。”

言清予在陆坚行面前脱了裤子,再把内裤脱了放在那只肿大的手上。

他把内裤塞进言清予嘴里,冷笑着说:“骚货,转过去,给我看看你的贱逼。”

嘴巴被自己的内裤塞满,脸都肿起来了,漆黑的眸色看不出任何情绪,在注视下转过身跪下,额头艰难地撑在地上然后翘高屁股,双手扒开臀瓣,褐红色的后穴紧张地收缩,好像在勾引。

“啧啧。去年你的逼还是浅色的,现在都快被操黑了。”他从桌上拿了一只油性笔,在浑圆的屁股上写了四个字。

“唔唔唔”

陆坚行把那只笔塞入干涩的后穴,只是刚插入两厘米言清予双腿已经开始发抖,如果他现在把握着笔的手松开,说不定会多了条小尾巴和他一起抖呢。

陆坚行也不急,慢慢地跟着穴口收缩时推入,渐渐地看不见笔的踪迹了。

陆坚行的气也顺了,“起来吧。”

他让言清予坐在他怀里,混浊的气息打在言清予的后颈,“你今天回去吧。”

言清予一愣,心里没有很大反应,只是奇怪这老东西怎么今天会放过他。

“好的。”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把身上的痕迹地藏起来,每走一步都时刻拉扯着破损的皮肤。

他走得很快,以至于刚关上门就差点撞到人。

“这就走了?”

言清予抬头望去,一张熟悉的脸再次映在他墨色的眼眸里,只是和印象中温润斯文的性格不同,他板着脸,凶狠的样子把言清予镇在原地。

审视的目光让言清予极度不适,他现在只想吐,把刚刚吃到的恶心东西通通吐出来。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和脚步,只是刚踏出一步就被人抓住手臂。

言清予没叫出声来,只是很明显的抖了一下。

“你要干嘛。”他声音沙哑地问,忍着痛也要挣脱抓住他的手,他被陆归舟奇怪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有病是不是!”陆归舟抓得很紧,言清予无力低声地骂道。

陆归舟一言不发,抓着他的手大步走进一个房间里然后迅速锁上门。

“衣服脱了。”

他的表情认真,以至于言清予怀疑自己幻听了。

“你说什么?”他猜不出对方意图,不安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别怕”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看看打得严不严重。”

言清予皱紧眉头,显然是很不适应这种关心,甚至是十分抗拒,因为他几年前就被陆归舟这样骗过。

“关你什么事。”他翻了个白眼想去开门,耐心快被消耗光了,何况是面对他。

“你是不是怪我”

“我和你不熟。”

言清予打断他的话,他不想站在这和陆归舟浪费时间,况且还要忍受身体上的不适,他语气充满烦躁,“能不能让我走?”

以前他也是这样,假模假样关心,说让人误会的话,做让人误会的事,最后又疏离你,弄得好像是别人缠着他一样。

言清予攥紧拳头,过往相处的场景时时刻刻让他难堪,恶心,胃部一阵抽搐,喉咙一紧,完全控制不住的呕吐物瞬间往前喷洒出来,陆归舟的看起来不便宜的衬衫被沾上大片的淡黄色胃液,他脸色僵硬,凝重地看着自己身上。

“不好意思啊咳咳刚才叫你让开的。”言清予拿纸巾擦了擦嘴,语气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绕过不知措施的陆归舟走了出去。

还是吐出来舒服,他长长舒了口气,走了一段路才拦到出租车。

回学校前他去药店又买了些药和口罩备着,陆坚行下手真狠,刚刚脸上还看不出打痕,没想到现在脸上那么明显一个红印。

不过吃药前得先吃东西,言清予随便在食堂买了份粥灌下去,粥水很稀,喝起来很恶心,他控制不住联想到其他东西,差点又吐了出来

连续灌了好几口水才把恶心的感觉咽下去,想起月末的期末考他也没心思继续坐着了,幸好中午风不大,回宿舍的路上也没什么人,或许都在宿舍里叫外卖吧。

他宿舍的人现在也是几乎天天叫外卖了,每天回寝室都一股味道,他已经忍好久了。好在他平时也很少待在宿舍,尤其是临近考试,待在图书馆的时间更久了,一整天也就吃午饭的时候会离开。

“咔”的一声,门被言清予推开了。刚回到宿舍其他三个舍友就面色不爽,似乎是被吓到了,也可能是因为言清予开门的时候还带了一股冷风。

其中一个人“啧”了一声,很轻,但在本就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

言清予习惯地无视,拿了点东西又出去了。

“咔”门被关上了。

“他真是洁癖啊,那么冷都天天洗澡,有病。”许杰坐在上铺探出头来和其他人吐槽。

“洗得再干净有屁用,一身臭毛病!”何萧晨也跟着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文峰!别他妈笑得跟疯子一样。”本就处于暴躁复习的状态让许杰随机对无辜的他发火了。

这会复习的氛围已经被打破了,三个人纷纷合上令人窒息又厚重的书,坐在椅子上的两人也爬回床上。

“咱休息二十分钟吧。”一个人说。

“唉,看见他都没心思复习了,话说他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个“他”没有指名道姓,但三个人都默认是言清予。

言清予从大一就和他们同寝,一年多以来每天都冷着脸,刚开始他们还挺热情,还好打招呼或者帮点忙,但时间长了都会觉得是自己热脸贴冷屁股,对方永远都是冷冰冰的,说话也是惜字如金,整天爱理不理人的态度,他们三个可真是受够了。

可偏偏他长得还不错,成绩也好,现在很多小女孩都吃这种高冷的个性,寝室外的人和他相处时间又短,没有人能理解他们三个的心情

“不知道啊他怎么还有心情洗澡,我复习都快要死了,他怎么还有心思洗澡,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何萧晨抓狂道。

“他早上不是感冒了,看医生了吧。”苏文峰说着,突然歪着嘴笑,“期末前感冒,你们说他这次会不会挂科!”

“我觉得”何萧晨话说到一半,突然又有人开门,吓得四人全安静了。

言清予换了套衣服,看表情应该没听见刚刚的话,其实就算他听见了也是这幅表情。他判若无人地拿起自己的书然后坐在书桌前。

其余三人都在偷偷观察他,发现他今天居然要留在寝室复习不去图书馆都惊讶地瞪大眼睛,几乎是同时间拿起手机。

[苏文峰:不是吧,他今天不去图书馆啊?]

[何萧晨:可能吧……突然觉得有点不习惯……]

许杰没有打字加入他们,沉默看着,过了半会才打下一行字,然后拉上床帘,另外两人也默契地跟着拉上床帘。

言清予无暇理会他们的动作,吃了药后已经没有像早上那样那么难受了,不过鼻塞变得挺严重的,还一直无法控制地流鼻水……他只能拉下口罩才能用纸巾擦掉。

他不知道是自己吹了风还是洗冷水澡才落得这场病,每年冬天好像都会小病一场,怎么这次偏偏在期末考前病上……不过以往都是病一两天就好了。

唯一一次最严重的还是初中……

“苏文峰你抄完笔记了吗?快点还我。”何萧晨打破了沉默,言清予也被突然的声响惊醒,他还是不小心睡着了。

“啧,催屁啊,等我二十分钟再还你吧!”

“我靠?你昨天借到现在还没抄完,你是吃屎了抄那么慢?”

“何萧晨你说话有必要那么难听吗?被女朋友甩了也没必要拿我泄愤吧!”

“”言清予皱着眉往身后看,他们两在床上拉开窗帘激动地互骂着,他垂下眼往他们的书桌一扫——

他们依旧激烈地争吵,完全没有发现自己露馅了。

现在唯一让他们闭嘴的方法只有一个,言清予默默合上书,收拾了点东西放进背包出去了,他本来就不想和他们待在一起,只不过他很累不想走那么远去图书馆。

虽然他平时一直坚持复习,考试范围他已经背熟了,但他还是宁愿有时间就看看书。这会已经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了,他今天没有预约自修室,也不知道人会不会很多,要是图书馆也没位置……

他头疼的想着这些问题,这会时间点已经有不少同学准备上课,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稍微没那么冷的室内,与他们三脚两步的速度相比,言清予缓慢的步伐让从他身边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扭头看他,好在他戴了口罩没人认得出是谁。

到了图书馆,果然自修室都被约完了,不过自修室外的空座不少,可他想了想还是算了。他放下预约表打算离开,身后排队的男生突然叫住他。

“你是不是约不到自修室呀,不介意可以和我一起,我朋友今天来不了。”那男孩长相白白净净,目光锃亮地望着言清予。

“谢谢你。”言清予鬼使神差答应了,但随即又有些后悔,“呃,我可能有点吵,还是算了吧,不好意”

“哎呀无所谓啦,我复习习惯带耳机没事的。”那男孩打断他,拉着他衣袖就走去预约好的自修室。

言清予也不好再说什么,僵硬地任男孩扯他衣袖。

“呼——好冷呀外面。”男孩关上门後踩注意到言清予居然只穿了件卫衣,这里都接近零度了,几乎人人都穿了件羽绒服或者棉绒大衣。

“你穿那么少不怕冷吗?”男孩搓了搓手心,一边坐下一边好奇地问。

“还好。”

这个男孩约的自修室只能容纳三到四人,言清予坐在他斜对面,见男孩已经拿出电脑,言清予也把书包里的平板拿出来。

言清予没带耳机,时不时听见对面男孩敲键盘的声音,好在他不是对声音极度敏感,不至于听见一点声音就分神。

对面男孩时不时扫了他几眼,每次都见到他盯着屏幕,后面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偷看了,虽然对方只露了半张脸,但他总觉得眼熟。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会那么突兀地邀请人家,他才大一平常根本不敢和不熟的同学说话,但刚刚他一副大方热情的样子和对方说话,现在他紧张地一直扣手。

“咳咳”

男孩被这咳嗽声吓得踉跄,还以为是对方察觉到,还没移开视线对方的目光就已经对上他了。

“不好意思。”

言清予以为男孩戴着耳机不会听见外面的声音,咳嗽之后下意识看向他才发现对方看着自己。

那男孩也不敢再看他了,这才开始认真地继续写作业,直到傍晚六点预约时间到了他才敢和言清予说话。

他收拾东西很慢,像是故意等言清予先走。

“啊对了。”他突然说,“我看明天自修室好像都被预约了,你要是还有需要或者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来。”

“谢谢您。”言清予没有直接答应,他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好意,或者说很少接受过,他不知道要怎么回馈对方的好意。

“那,我们加个微信吧,这样方便联系。”

[萧霁:学长你考完试了吗?]

这是下午两点发的信息,不过等言清予看见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言清予:考完了。]

他没记错的话萧霁是周三已经考完试了,自从上次在自修室加了联系方式後萧霁时不时会和他发讯息聊天,只是言清予经常很晚才看见。

[萧霁:那学长明天有空吗!银赫商场有个餐厅搞活动,两个人一起好像打六折!]

[言清予:好。]

他刚把手机息屏,抬头就发现坐在斜对面的陆归舟直勾勾盯着他。

饭厅内烟雾缭绕,陆坚行坐在他身旁抽着烟和几个老总应酬着,言清予看着一桌菜肴毫无食欲,抬眼发现陆归舟依旧肆无忌惮看着他,心里莫名烦躁。

坐在对面的几个女孩有些怯生地给那些猥琐的中年男人倒酒,言清予冷淡地观看她们被揩油后不知所措的表情,那些不安分地手总爱往衣服里钻,她们只敢小幅度地挣扎,识趣地笑脸相迎,最后坐在那些男人腿上任由他们抚摸。

在她们眼里言清予好像是比较幸运的,不用陪笑,不用陪酒,只需要安静坐那里发呆或者刷手机。

不过马上她们就不会这样想了。

餐桌上的菜所剩无几,汤汁菜汁撒得到处都是,言清予从饭局开始到现在一口没吃,两个女孩看向言清予旁的陆坚行又不禁同情,坐在这种老板的旁边换作是她们都会没胃口,一时间觉得虽然自己陪的男人虽然胖且猥琐,但也不至于是陆坚行又老又肥又猥琐。

她们都开始怀疑陆归舟是不是陆坚行亲身儿子了,差距实在太大,根本无法把陆归舟温润理性的样子和油腻的陆坚行扯上关系。

“言言怎么吃那么少?”陆坚行突然把脸转向言清予关心道。

言清予面无表情看着五官挤在一起油光满面的脸,淡声回道:“我不饿。”

“没事。”陆坚行怜惜地摸了摸言清予消瘦的脸颊,“等会你吃鸡巴就能吃饱!”

说完瞬间笑声一片,言清予也勉强地勾唇笑了笑。

“哎呦老陆,我还没玩过男人呢,你这个美人给我们玩不怕玩坏吗?”

“你这话说的!男人女人不都差不多嘛!况且男人可比女人更耐玩呢,这货我都玩了一年多还没坏。”

这两个人以前没少和陆坚行一起玩,一般他身边几个月就换一次人,不过这人能呆在陆坚行身边一年多他们是一点也不奇怪。

这种货色的男人可不多见,看起来又冷又硬,也不知道操爽了是什么模样。

别墅後有一个小型温泉,大概能容纳十个人左右,女孩们纷纷换上了清凉的泳装,早早就进了温泉里。

夜晚的温度更寒冷,现在已经接近零度,言清予被按在石地上扒了衣服,腹部和大腿处还有些许淤青没消下去,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刺眼。

“啧啧老陆你打得真狠。”

“就是,你怎么下得了手啊。”

他们笑着“谴责”陆坚行的暴力,一只只手却毫不怜惜地揉按那些淤青,看着言清予痛苦地皱眉更加兴奋了,陆坚行旁观他们只是笑笑没有为自己辩解。

“狗不听话本来就该打。”陆坚行看着地上的言清予,脸上笑意中带着残忍,“这只狗怕水,把他扔水里去。”

“言清予,你作业写完了没?”

天未亮,凌晨五点的微风是疲困燥热的学生们的唯一慰藉。少年声音极低,但他知道言清予听得见,即便是在喘气声和脚步声糅合的晨跑队伍里。

“我不会再帮你的。”言清予目视前方,少年青涩的脸上略显不耐。

“别啊!最后一次了算我求你!”

“说话那两个出列!”教官震耳欲聋的吼声把这一片的学生都吼精神了,萧曙明低声咒骂了一句,垂着头出列。

“你加跑十圈!”

“是,教官。”萧曙明声音都在发抖,幸运的是教官没有抽出皮带。

“言清予。”教官眯着眼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加跑十五圈!”

“是,教官。”言清予松了一口气,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回到队伍里。

过了许久操场上只剩下萧曙明和言清予两人继续跑着,幸好天只是蒙蒙亮,萧曙明又渴又累,视线内已经看不见言清予,心里又愧疚又气,他要是答应自己说不定不会被教官发现的。

他偷偷扭头看向身后,言清予的速度慢了好多,脚步又沉又飘,看起来快撑不住了。

“看什么呢!”

萧曙明被吓得一激灵,教官凶狠的脸正盯着他,“过来!”

他瞬时头皮发麻,青涩的脸上是掩饰不了的恐惧,手脚僵硬地走去教官面前。

“好看吗?”

萧曙明猛地摇头,低着头不敢看着教官的脸,胸口不断起伏喘气,腹部未痊愈的伤口隐隐作痛。

言清予低着头从他们身边跑过,压抑的空气中将皮带划破皮肤的声音和男孩痛苦哀嚎的哭声传近他的耳朵里。

“带我来这里干嘛。”言清予看着面前澄莹的人工湖,尽头是学校的围墙。

“我要回去上课了。”他看了眼鼻青脸肿的萧曙明,“你还想挨打吗?”

明明刚挨了一顿打的萧曙明却比言清予看起来更精神,他兴奋地指着湖的对面:“我听说游到湖的对面就能跑出去了!”

“你听谁说的,这也信。”

他似乎没听出言清予的泼冷水,透亮的眼眸充满希冀。

“是真的,等我伤好了我就游过去。”

突然一只手重重搭在言清予肩膀,他涣散的瞳孔瞬刻收拢,双脚猛然被人一拽,极度的恐惧和声音一并被水花淹没

别去,他是骗你的

你会死的。

会死的

“咳咳咳!”

水池不深,但被突然拽下水他还是不小心呛了几口水,那些人可不会给他时间缓过来,将他翻过身在水下就把性器插入他的身体,他皱着眉哼了声,忍着身后大腹便便的肚子顶住他后背,对方的体温加上水池的高温让他难以呼吸。

四周氤氲缭绕,一双手环过言清予的腰间,顺着紧实的腹部缓缓往上移,手上沾着从他身上掉落的水珠,猥琐的中年男人故意把下巴的胡须扎在他的后肩,弄得他不得以扭了扭肩头。

“呃唔!”后面被人用力一顶,言清予措不及防叫了一声。

“骚货,你的逼好紧”男人一脸猥獕笑着捏了捏他的乳尖命令道,“转过来。”

言清予也被热气熏红了脸,他转过身,看着面前不认识的男人,脸看着有点恶心,如果他不笑更好了,对方没感觉到言清予的嫌弃,抱着他的腿把短粗的性器插进去。他不情愿地把手搭在对方肩膀上,不然他站不稳。

“啊”言清予的后穴刚才以已经被扩张好了,再次被插入没有太大感觉,只是温泉水也趁机被带进洞里让他不太舒服。

“小骚逼,脸动过吗?”中年男人捏住言清予的下巴端详,发黑的嘴唇张了张,“嗯?”

“没有。”言清予垂下眼帘回答他,头发湿哒哒黏在额前显得他有些乖顺。

“哈哈哈!原来是天生就长着一张欠操脸!”男人大笑着更满意了,滑腻的手指揉捏着他的脸颊,下身用力顶了几下后很快就释放了,水底弥漫着些许灰白色,很快又散掉了。

他不记得这晚被多少人操了,那些人他也不认识,都差不多,看得出来另外两个女孩也装得很累,表情都要僵了。刚刚的那群人已经离开了,他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她们还要继续装,他也要。

言清予在客房的浴室漱口,嘴里刚吐完的酸味淡了很多,洗了把脸去了陆坚行的房间。

“来了啊……”陆坚行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了些,年纪大了还要逞强折腾到一点多,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疲惫。

“嗯。”

“去给我拿盆热水来吧,给我按按脚。”

“……好。”

这种事为什么要他来做,言清予心里已经开始烦躁,不过还是照做了,跪在地上把陆坚行的脚扶到装着热水的盆里,细嫩的手指在热水里被泡得泛红,可陆坚行好像并不觉得,闭着眼模样看着挺享受,可能是老茧太多脚皮太厚了吧。

“明天晚上,和我去一趟刘董的私人宴会吧。”

听见陆坚行的话言清予瞬间心里一紧,他记得今天的聚会有说到明天的宴会,不过那时陆坚行没提到他,他以为

言清予斟酌了一阵,轻声说:“明天明天晚上有小组作业要讨论,可能很晚才结束”

“哦?”陆坚行睁开眼看着言清予,“考完试还有报告?”

言清予点了点头,也没有回避陆坚行怀疑的眼神,毕竟这个借口他只用了一次,等陆坚行点头表示允许後他才暗自松了口气。

“明天回学校之前先和我说一声。把水倒了吧,凉了。”

言清予“嗯”了声,弯腰时正睡袍不小心露出胸口,白皙的皮肤上被别的男人印上了吻痕,陆坚行眼睛微咪,突然抓住言清予的手,“算了,等会叫人弄,你先上床。”

“”

唔……呃啊……”言清予难受得咬住下唇,零星的呻吟不小心从唇间泄出,他拧着眉,脸上淡淡的潮红将他的此刻暴露出来。

冷汗从额角流到脸颊上,在陆坚行压迫的注视下艰难地扣上锁,再把钥匙放在陆坚行的手心。被锁住的阴茎可怜地困在狭小的笼子里,挤压的感觉时时刻刻提醒他很恶心,因为没有正常男人会锁住自己的性器官,也没有正常会把钥匙交给别人,就连排泄他也只能躲在厕所隔间里让阴茎一点点艰难地把尿滴出……光是想想就让人想发疯,即便不是第一次戴上,他还是十分抗拒。

“去吧,晚上回来再给你开锁。”陆坚行随手把钥匙扔到一旁,语气平缓,“你可以站起来了。”

这诡异的和善语气让言清予内心作呕,但表面上还是低着头应了声。膝盖跪得通红,陆坚行看见后没有像以前那样让他坐到自己腿上,再故作一副怜爱的模样给言清予揉摸双膝。只是冷淡地让他记得按时回来。

言清予刚走出门,还撞见刚好回家正在停车的陆归舟。

他的视线下意识回避陆归舟的方向,不过这里很空旷,所以没什么用,陆归舟还是一眼就看见他。

“去哪,我送你。”他扶着车门,目光炽灼地等待回复,可是言清予只觉得难堪,感觉他的目光要看穿自己。他加快了脚步,毫不掩饰他的不想理会不想看。

陆归舟平静地收回目光,但严峻的脸又渡上一层冷霜。

天色已经逐渐黑下来,言清予下车后忍不住裹紧了外套,在人群中寻找萧霁身影。

他心里突然有一阵不好的预感,心脏闷沉的跳动着,熟悉的不安感让人烦躁。

果然,当他照着萧霁发出的信息找到那家餐厅时,已经看见萧霁身边坐了几个熟悉的人。

"学长!这里!"萧霁向言清予挥手,另外三个人的表情在看见言清予後的表情也变得玩味起来。

言清予在萧霁旁边落座,对面是他的三个室友,他不由得觉得烦躁,他实在不想在寝室以外的地方碰见他们,看来今天的运气实在不好。他今天来是想要问萧霁一些事,现在看来也只能改天再问。

“抱歉。”他对着萧霁点头,萧霁笑着摆手说他也刚坐下,正想解释为什么多了三个人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突然插话。

“不介意一起吃吧?”许杰面带微笑,语气却还是像平时一样傲慢。

言清予刚坐下,下体的拉扯感也一并拉走注意力,可在另外四个人眼里他皱眉似乎是因为他们。

萧霁有点不知所措,看了看那三个人,又看了看言清予,他正在看桌上萧霁特意给他留的菜单。

剩下的三个人难得地沉默了一会,直到言清予点了餐,他们才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根本没听许杰说话,毕竟在寝室他也是这样。

“学长要不要再点饮料?”萧霁想到了一个缓解气氛的问题,便赶紧问了出来。

言清予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喝水。”

“啊对了学长,他们是”萧霁刚刚忘了介绍他们,不过被苏文峰打断了。

“不用介绍了,我们一个寝室的。”

"噢"

你不说我还真的看不出来。

萧霁不想说话了,打算就这样尴尬下去,早知道就不让他们拼桌了,他觉得学长明显是不高兴了!!萧霁小心翼翼瞥了眼言清予,他没什么表情,像平时一样神色冷淡地看着手机,打着字看起来是回复别人信息。

萧霁立马转过头去,怕他以为自己偷窥他手机。

“有些人真的是忙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朋友很多呢。”

"别说了,小心惹到什么变态晚上上你床捅死你,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尤其是那些性格孤僻的,疯起来吓死你啊!”

言清予本来就有点烦躁,听见他们的噪音感觉更烦了,他不应该一开始就默认他们是同寝的关系,他不希望别人知道後觉得自己也是和他们一样智商有问题。

不过现在也晚了。

服务员陆陆续续给他们上了菜,不过可能是因为言清予是后来点餐的,服务员说还需要等一会才做好,萧霁给他夹了块脱了壳的蛤蜊肉,热切地对着他说,“学长你试试,我听我同学说这里的白酒蛤蜊超级好吃!你快试试!”

说着就收回筷子,也往自己的嘴里夹了一块。

“谢谢。”

“学长不用客气,多吃点!”萧霁此时觉得气氛终于缓和些了,感动得又给言清予夹了几样菜。

言清予习惯了不吃晚饭,原本只是打算随便吃一点就离开,现在可能还要待久一会了。

他不紧不慢夹着碗里的食物,萧霁被他三个学长拉着讨论社团的事,偶尔也会和他搭几句话。

过了大约半小时言清予感觉这里有点闷,弄得他头有些晕,看了眼时间也差不多该走了,和萧霁说了几句想起身离开,那几个人又挂上怪异的笑容开始阴阳怪气地叫嚷。

“啧,刚刚还觉得挺闷,现在感觉空气清新多了!”

言清予看了萧霁一眼,离开後给他转账两百块,没等对方回复就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离陆坚行要求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现在坐车回去时间是足够的,他慢慢地走出去,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金属环的牵制,大衣的掩盖让他没那么害怕被发现,但不知道是不是穿得太厚还是在室内,他还是觉得有点闷,有些喘不过气,心跳也随之不规律地加速

“你怎么了?”身后的声音急切,伴随几声响亮的脚步声向他靠近。

言清予瞬间骨寒毛竖,因为节日的关系商场里的人流不少,那道声音不少,但他感觉至少四五个人目光在他身上驻足。

陆归舟从他身旁抓住他的手腕,手心的温度强劲到仿佛可以隔着衣物传到他的皮肤。

“怎么不说话?”

陆归舟的声音让僵硬的言清予终于有点反应。

“你松手。”言清予看着他的手皱起眉,他刚刚只是重心有点不稳,又不是要晕了

见他已经站稳了,陆归舟识趣地松开手,不过看起来并不打算放他走。

言清予感觉现在自己头昏脑胀的,不适感因为这人的靠近而加重,现在只想要快点出去透气,同时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单是缺氧怎麽可能会严重到这种地步,何况即便人很多也不至於闷成这样。他无法继续思考下去了,只想快点离陆归舟远点。但双腿开始不受控制,下肢的无力感让言清予开始恐惧,胃部突然一阵一阵抽搐,他捂着嘴不停吞咽强压下濒临而至的呕吐慾,肩膀一颤一颤的。

“我送你回去。”陆归舟不等言清予反应,拉着他手臂往电梯走去。言清予现在倒是不怎麽拒绝了,僵硬地被他带走。

陆归舟知道他不想和自己说话,直到上车前他也一直沉默着。

“你现在似乎很抵抗我,为什麽?”

“……”言清予开了半扇窗户,感觉是因为喉咙处肿胀得让他难以呼吸。

“开车。”他喘着气催促,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需要,我要回去……陆坚行在等我。”言清予的语气逐渐变成少见的不耐烦,他很少这样和任何人这样表达情绪,等反应过来时陆归舟脸色已经温度急剧下降,一言不发开始发动,但身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沉默加快了速度。

“等一下,停车……”言清予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无力虚弱,见陆归舟没有理会,他也懒得和陆归舟说了,直接想拉开车门。

但是车门在他上车後就锁住了。

“坐好。”

“停车,我想吐。”

想起上次的事,陆归舟神色一凝,靠在路边缓缓停车,言清予立马就打开车门,手指熟练地插进喉咙处按压,干呕了几下,熟悉的反胃感和呕吐反射让他顺利地把刚刚吃下的食物全都吐在马路上。

“你吃什么了?”陆归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走到他身旁。

零碎的发丝盖住言清予的额头,他垂着脑袋,张了张嘴,好像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陆归舟没听见,整个人凑近言清予的脸,耳边呼啸的狂风也瞬时温柔起来,只听见他沉重而清晰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打在陆归舟耳边,言清予迅速把脸转回车里,拉起衣服下摆擦了擦嘴才把脸转回陆归舟那。

“你踩到了”

“”

陆归舟表情明显凝固了,沉着声让他呆在车内便把车门关上。

把东西都吐出来後言清予感觉过敏症状缓和了些,他脑子现在很乱,尤其是看见陆归舟蹲下身给他清理地面时。他别过头,在自己手臂内侧狠狠掐了一下,脸上渐渐恢复成平日里冷漠。

他再次望向窗外,陆归舟已经清理好地面,背影停只留在便利店的门前,见他走进去,言清予疲惫地叹出一团白雾。

安静的车里只剩机械运转的声响。

言清予又昏昏沉沉睡着了,被司机叫醒后才疲乏地睁开眼,看着熟悉的街道环境,意识到他该下车了。

付过钱后,刚踏出一步便能感受身体上的酸痛刺激,迎着汹涌的寒风,踏出的每一步都能让他更清醒。门很快打开,迎面的是一个陌生脸庞的佣人。

“言先生,陆先生让您上二楼卧室。”

言清予“嗯”了声,在佣人的注视下沿着楼梯上了二楼,伸出在口袋里捂暖的手,敲了敲。得到允许后才缓缓打开门,屋内烟雾弥漫,浓烈的烟味迅速朝唯一的出口散去。

陆坚行穿着一身黑色真丝睡袍坐在窗户旁的沙发,对着言清予招了招手。他走近时才发现床上躺了个人,不过被子盖住他看得不清楚,陆坚行让他把衣服脱了,屋内开着暖气倒不会很冷,身上的淤青好像更严重了,变得很深的青紫色。

“怎么不买点药擦擦。”陆坚行粗糙的手掌已经碰上他腰部最大片的淤青,好似心疼的语气,手掌已经从腰部渐渐滑落。言清予看着清瘦,四肢都纤长匀称,不知道是怎么养的屁股,圆润软乎,陆坚行除了操他的时候也会偶尔捏捏来玩。即便在他看不见的视线里言清予的脸色很臭。

“忘了,明天去买。”言清予想着可能是身上的淤青影响对方胃口了,隐忍着敬业又礼貌地给予回复。

“不用,言言先去洗澡,出来爸爸给你擦。”陆坚行搂着言清予,充斥着烟臭味的嘴贴紧言清予的嘴唇,舌头迳直伸进他的口腔里,言清予皱了皱眉,没有躲开,陆坚行似乎没有发现异样,迷醉地与他的舌尖一翻交缠才肯松开手。

言清予习惯地抹去唇角陆坚行留下的涎水,陆坚行看起来心情不错,没有出门时那股阴郁的气压。

“可以帮我松开这个锁吗。”他已经忍耐很久了,腹部和下身轻微的痛感时刻提醒着这件金属物的存在。

“怎么了,想上厕所?”陆坚行看着言清予点头後微笑着说:“言言忘记了吗?这样也可以尿啊。”他随意拿起茶几上的茶杯,问脸上泛起潮红的言清予:“这够吗?来吧。”

“”

陆坚行拿起茶杯放在地上,充满皱纹的手轻捏起被锁住的阴茎,悄声地落在小小的茶杯里,清脆的水滴声缓慢地从小孔渗出。

言清予微闭上眼,不过水声无法让他逃避,今晚他的水分摄入并不多,在饭局上也没有喝水,可他跪在黑胡桃木地板上过了许久才终于把尿液排出。他睁开眼时看见地上的茶杯旁星星点点的是他溅出的尿液,好在陆坚行可能是老花没看见,挥手让言清予去浴室。

言清予直起快要僵硬的膝盖和腿,关上浴室门开了花洒,接近四十度的水温冲进他的嘴里和脸上,这个房间没有他的牙刷,漱了漱口後吐掉嘴里的水後他开始挤沐浴露。他回来时已经去药店买了药,现在心跳还是有点快,不知道是因为水温还是药效还没完全起效。在冲身上的泡沫时他莫名地想起了陆归舟,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回家了。

其实言清予应该多靠近陆归舟的,上他的床比上他老子的床好,眼睛舒服了点,也没那么反胃,可惜言清予讨厌他更多。

凌乱的床上原来也躺着一个男孩,言清予走出浴室看见他正跪趴在地上像只猫一样小口小口地将茶杯里的液体卷进嘴里,听见别的声音也没有回头看,非常敬业。

“南南,喝完了吗?”

苏南抬起头舔了舔唇角,对着陆坚行眯着眼睛笑,“已经喝完啦。”

他肤色很白,长相清秀,说话的声音又软又嗲,是陆坚行今天在饭局上别人送的礼物。比言清予更乖,更听话,更骚。

“谢谢~”他转过头也对着言清予笑,他知道刚才喝的东西来自哪位,可眼神里的看不见任何异样的情绪,和他的笑容一样,非常友善。

“不客气。”言清予冷淡地回应他。苏南已经把脸转回去,向陆坚行撒娇道:“我还想喝”

“好好好。”陆坚行大笑着拍了拍苏南的脸,只见他慢吞吞地把头埋进陆坚行的裆部,小心地含住龟头,然后又吞得更深,吞咽的水声像放了七天的洗脚水一样让人作呕。

下面的苏南享受地吸吮他的尿液,陆坚行一脸舒坦地抚摸苏南饱满的后脑。这里似乎没有言清予的事了,他很冷,没穿衣服,想去休息,不想继续看这些让人反胃的画面。

“言言。”陆坚行突然喊他,言清予的注意力又被迫转向他们。

“言言去把保温箱的点心拿出来。”

“好的。”

他从保温箱里拿了一碗芝麻糊放在陆坚行面前,又听见苏南用娇滴滴的语气和陆坚行说话。

“爸爸我屁股好痒,你再操操我好不好”苏南?把陆坚行的最后一口尿液吞进嘴里,声音有粘糊。?????

听着这声音言清予的手抖了一下,随后又听见陆坚行说。

“小骚货,刚刚都操你几次了还不满足,先吃点东西,让你言言哥哥抠抠你的骚逼好不好?”

“”

言清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可他看着陆坚行将那晚点心又放在地上??,苏南四肢着地,低下头小口地舔着碗里的东西。

“愣着干嘛?”?陆坚行?看着一动不动的言清予,面色明显的暗沉下来,??他看得出来言清予的不情愿,但是这和他没关系。言清予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听话地在?苏南身后跪下,?纤细白皙的手指缓慢的插入,冰凉的手指刚碰到肛口的时候苏南还抖了一下,指甲被修剪得整齐干净,基本不会让他的肠道受伤。

他的食指完全插了进去,摸到他肠道里残存的液体,或许是陆坚行的精液。他象征性地动了动手指,苏南摇晃着屁股看起来很享受,手指的抽插带出残留在里面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滑到指根,就是不滴下。

“哎呀,是什么东西流出来了?”苏南又惊又羞地回头,屁股也缩了一下。

言清予的?手指顺势抽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粘在他的手指上?,还好没看见其他颜色的东西。

“舔干净。”陆坚行脸上淡淡的笑意让人看了十分不适,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有种阴森的??感觉。

他很喜欢看着言清予神情淡漠被迫做出色情的举动,就像现在这样逼他像个婊子一样舔自己射在别人屁眼里的精液,太下贱了!

陆坚行让他们两个到床上去,他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玩法。

冰凉的精油像是打翻了全洒在言清予精瘦的後背上,淡淡的清香味瞬间在空气中四处流窜,言清予闭着眼,眉间微皱,腰部被一双细嫩的手轻轻按住,一阵酥麻感从腰部渐渐流窜到全身,身体肌肉都僵硬地紧绷,每一寸皮肤都在无声地排斥苏南的触碰。

他被人翻了身,那股香味更加浓烈了,苏南炽热的身体压着他,埋下头含住他的乳尖,两只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流窜。

“哥哥你身上好热呀,你也发情了吗”

苏南抱起浑身无力的言清予,陆坚行解开浴袍坐在言清予身后,双手从他身后环住他?????,手指色情揉搓已经勃起的殷红的乳尖。

“嗯哼”?突然的刺激让言清予哼叫了一声,声音又轻又软,陆坚行也在这个时候顶了进去,“额啊啊”

??阴茎?被言清予油润温暖的肠道挤压着,陆坚行上半身的肥肉紧贴着他的背後,“自己把腿分开。”

声音的气流呼在言清予的耳後,他下意识地躲开,似乎开始停止运作的大脑短暂的断开第八条脑神经,墨色的眼睛迟滞地转动,突然胸口一阵尖锐刺痛,听觉也随着视线的短暂清晰起来。

他的双腿被苏南扶起,被分开踩在床垫上,冰凉的手扶在他的小腿,他感觉现在自己的身体很烫、很累,像在发高烧一样,很难受。

突然小腿被人抓住往後推,言清予被顺势整个人靠在身后陆坚行鼓涨的肚子上,两根带着炽热温度犹如灼烧中的棍子一样一前一后粗鲁地捅进仅仅获得一些润滑的後穴,言清予咬着下唇极力忍着席卷而来的撕裂痛感,身体不自主地发抖。

陆坚行肥肉堆积的脸上扬起恶心的笑,痴迷地用黏糊糊的舌头滑弄怀里男人的耳朵、后颈处

“妈的,屁眼都被操松了,还得是两根一起才爽贱婊子闭着狗嘴做什么,拿着我的钱叫两声都不愿意?”陆坚行喘着粗气更用力顶了一下,手指粗鲁地强硬撑开言清予的嘴,那些湿哒哒的喘息才零碎地挤出来。

陆坚行说的话不知道有几个字进了言清予的耳朵里,他的整个脑子已经被可怕的痛觉完全占领,药物作用下也起不了一丝快感。

眼前的画面从灰变黑,尖锐的疼痛已经变得麻木,耳边的羞辱字语逐渐清晰,不过碎成一段段的。

“哥哥怎么抖成这样,是因为爽还是在扮演刚被破处的学生呀?”

“把你锁起来是对的,反正是个起不来的废物,你靠屁眼爽就行了哈哈哈哈!”

“今天和别人玩得开心吗,他们有没有发现被人锁着鸡巴?”

“哥哥,说不定真的被发现了哦!怎么办呀,大家都会知道你是婊子的!”

他也会知道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男人手指敲了敲桌,眼神凶狠,仿佛眼前的人多罪业深重似的,仅仅十四岁的男生被他盯得双腿打颤,青涩干瘦的脸上全是泪痕,身上的校服又脏又破又湿,衣摆裤脚还往下滴着他红着眼睛点了点头,犹豫地说出一个名字。

男人听见名字後收起凶狠的目光挑眉一笑,“你回去,然后让他过来。”

天空的霞云透出层层昏黄日光,让冷峭的季节添上微薄的暖意,灰白的教学楼总是渗透着忧惧的气息,压抑沉重。

刚才的男人站在门前,逼近一米九的身高挡住即将消失的霞光,他盯着面前低着头的男生,冷笑着关上门。

他的声音很模糊,好像问了个问题,那个比他矮了半截身子的男生抬起头,漂亮的眼睛里透着冷意,轻声问:“他说什么教官就信,你和他一样蠢吗?”

原来禁闭室关上门後是一点光都看不见,男生声嘶力竭的尖叫也被关在黑暗里,也丝毫渗不出去。贯穿身体的剧痛持续了好久,原本挣扎的身躯渐渐不动了,打颤的腿间被血弄得湿润,他觉得自己流了好多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睡得可真久。”

“”

“喂!”

言清予是被人拍醒的,冷汗几乎浸透了他全身,睁开眼看见一张和自己凑得很近的一张脸,两秒后他才想起是昨天的苏南。一看见他胃肌肉顿时一阵抽搐,身上酸痛还有后穴熟悉的撕裂般的疼痛更加清晰,苏南又莫名其妙地说起话。

“你昨天晕了真可惜,我在你嘴里尿了那么多你都没能吞下去。”

苏南看似单纯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坐在床上晃着腿看趴在洗手盆里干呕的言清予。

“我逗你的。”苏南更开心地大声笑起来,蹦到床上,随即又想起来什么,好奇地问:“你昨天是故意的吗,他发了好大的火,吓死我了!”

“咳,咳咳咳……”言清予没听清他说的话,脸上还沾着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惹他生气——”苏南拉出了尾音,不耐烦地抱怨,“你倒是爽了!惹完他没多久就晕了,我呢!”

他气得说不出话,还不如在夜场跳舞给人摸好,钱少事也少他也乐意,但是现在后悔不了了。

言清予还未完全清醒,不懂就骗了他一次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也不清楚苏南对“发了好大火”的定义是什么,“嗯”了声把浴室门关了。

“喂!”苏南发觉自己被无视後喊了一声,依旧是无人回应,只好继续摊在床上继续休养,打算等言清予出来喊醒他之后顺便说今天晚上的安排。

言清予淋着冷水,晕沉沉的的思绪缓慢地恢复,但最晚的记忆只有零星片段,陆坚行估计是发现他骗了他然后和同学吃饭而已,不会多想的。

血水顺着肌肉匀称笔直是双腿往下流,下身阴茎还继续被锁着,言清予看了眼觉得恶心,心里更烦,只想快点洗干净让苏南闭嘴滚出去。

约莫过了十分钟後言清予带着一身水汽走到趴在床上玩手机的苏南面前。

苏南听见声音,头也没转继续看着视频,“你洗得好慢啊我都快睡着了,不过洗干净点也不错,你知道吗?你肯定不知道,今晚我靠哥哥好帅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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