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药这件事应该不能随意说出来?珩澈想起另一个时空最后公布的对涉及这一件事那几人的处罚,好像确实没有提及下药。
心中有了几分了然,珩澈摇头表示没事,斟酌开口。
“谢谢师尊,徒儿无碍,只是昨晚麻烦师尊了。”
凛乌笑了笑:“不过是黏人了些。”
……
灵犀令那个匿名渠道内。
匿:“帝君在对少君笑!帝君还给少君倒了果露!少君脸红了!好想知道两位说了什么!”
匿九九九:(录音)
匿八二五:“哇大佬!这都能弄来!”
渠内听取“哇”声一片……
霜月:“六”
匿:“九九九大好人!帝君喊少君的时候真的好温柔呜呜呜……”
匿六五四:“我们这样真的不会触犯条律吗?”
谢白榆:“怕什么。”
谢白榆:“没有造谣。”
谢白榆:“也没有人身攻击。”
匿九九九:“对的。”
匿一一零五:“谢师弟,你不是在赛场上比赛吗?还能抽空水灵犀令??”
谢白榆:“会很遗憾。”
谢白榆:“如果错过什么。”
……
得知自己昨晚应该并没有太过冒犯凛乌后,珩澈顿感轻松不少。
他垂眸,瞥见自己和凛乌的衣裳。其实他早就看到了,可这又怎样呢?凛乌定然是想着‘亲子装’什么的,正如昨日一些弟子传音的那样。
但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窃喜——总会有人觉得他们是一对眷侣的。
但不知为何,他还是觉得今日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有些过于多了。
他思索一番,悄悄解开了隔绝旁人传音的阵法。
“帝君和少君好恩爱啊!”
“将人折腾了一晚,特地在座位上垫了软垫,帝君也太暖了!”
“两位师兄,听说帝君与少君要成昏了?”
“你才知道?”
“真的假的?”
“真得不能再真了!”
……
珩澈的面颊肉眼可见地泛起绯红:“……?”
他不是没见识过人言的能力。
但这次被议论的中心怎的成了他和凛乌?不该是颜舒吗?就因为这次他待在凛乌院中??
他看向凛乌,只见凛乌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就好像根本听不见。也对,凛乌面对与颜舒的谣言也是这般。
忽然,凛乌转过头来,两人的视线对上。凛乌疑惑一瞬,随即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