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珩澈这是又顿悟了什么?
凛乌心想。
尽量不是悟的混沌或虚实便行。
虽说悟什么到最后都是殊途同归的吧,但此二道多少会有点麻烦,相比其他,混沌与虚实也要折磨心智许多。
要不找个机会引导引导?
算了,再留意几日,珩澈可比他聪明,没有说应该就是没有问题。
这样想着,凛乌又往珩澈怀中贴了贴。
八日,还有八日……不,七日。
很快了。
如果凛乌有尾巴,现在一定晃着愉悦的弧度,压都压不住的那种。
——七日后便印昭界内。
做帝君还是好啊!至少新闻发起来可方便。那大印一摁,公告都带十色闪光的。
如果各阁知道凛乌把帝印中的十神灵华当彩光灯用,一定会厥过去的。
虽然那东西除了彩光确实没什么实际作用,但毕竟有十神的象征在其中,他们还是习惯郑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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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那段
“失去“时间”会怎样?
会把他变成此世界万事万物的旁观者。
一切的和终点都可以同时浮现,万物轮回的每一环都将叠于一点。”
“他突然间就不敢算了”
我也是突然间就不敢写了。
凛乌:“阿澈,知道七日后是什么日子吗?”
珩澈:“?”
鹤唳微澜
次日黄昏。
山巅的羽鹤衔走余下的丝缕晴阳,鹤唳两三,没入云间,漾起微小波澜。
回春堂和焕焰门都匿有部分阵法,锁虚山也该有才是。
珩澈正这般想着,凛乌忽然开口,却不是对他说的。
“寡人想去贵派的定心阁看看,便劳烦何长老带一下路了。”
“帝君说笑了,能为您引路,在下已是喜不自胜,何来‘劳烦’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