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澈依旧一言不发……
——算了。
凛乌一手去解开了蓝色的衣衫,长袍落在地上。
另一只手抬起了珩澈的下颌。
暗红的光色穿过雕花门窗,映在珩澈忍得难受的脸上。
他紧咬着下唇,像是生怕什么从他口中逃出,咬得唇色鲜润。
那双凤眸雾汽迷i蒙,宛如落入水中的琉璃。
看得凛乌呼吸一滞。
珩澈扒着红衣,混沌的脑子却让他始终不得要领。
怕是真的在小白那儿喝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药。
凛乌心想。
“……”
“夫君,光是扒我的衣裳有什么用。”
妖冶的光影在珩澈脸上斑驳。红色丝线笼住一只白洁的鸟儿,拖入泥沼。
没了繁复衣衫的阻挡,珩澈整个人都贴了上来,紧紧靠着凛乌,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热度。
他眼角都难受得红了,一张口,就是一串压i抑的声息。
细小的尘埃们,在穿入室内的光束中杂乱漂浮,像漫天星动。
凛乌吻了上去,水润之中,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凛……”
听到声音,凛乌慢慢松开珩澈。
被人松开,珩澈又急不可耐地埋头,贴上对方的颈窝,难受地咬了一口。
“…想…要……”
“……”
听到这话的凛乌,心头一滞。
随后,他抬手护着珩澈脑后,房门哐啷一声,他翻身将人压过。
凛乌什么荤话没听过?但从珩澈口中说出来,再简单,那也是不一样的。
冰凉的玉指褪去对方最后一层绸缎,珩澈的脊骨感受到冰凉。
那指尖一路向下,带起珩澈一阵阵颤栗。
随后,凛乌压了压被怀中人点起的火。
——算了。
其实凛乌本可以做整整一章在绿水江里违规的事,但凛乌想了想,还是算了,这样会被上锁的。
于是,凛乌终究是没做那些在绿水江里违规的事,并让沐子漓把即将要发生的几千字通通删了。
沐子漓于深夜中感动流泪,隔着次元给凛乌临时写了一颗健康的解药进去。
凛乌捏起小小的绿色药丸,面色微冷。
“呵。”
随即,那颗绿色的解药便灰飞烟灭,无人可以察觉它曾存在过。
他抬指向珩澈额心凝出一根黑色细线,随后,有什么在珩澈的三脉中被尽数抽出并毁灭。
凛乌将地上的衣裳拾起,施了个清洁术,缓缓给珩澈重新穿上,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