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留她一宿(参加宴当众玩弄她逃亡闯入他的房间)
繁华夜京中,小贩门摆好了摊,灯笼挂亮起来,吆喝声此起彼伏。
人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有吃的,有玩的,有卖艺的,有看热闹的
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走过来,身穿黑色斗篷,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那双眼睛。
她在人群之中左右张望了一阵儿,然后迈步往前方走去。
一直到拐角处,那个人才停下脚步,将头上斗篷掀开来,露出本尊的脸庞来。
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眉清目秀,五官俊俏,但脸上却满是愁容。
不出意外,一会儿就会有颜家派来的人抓她,她虽然是颜家本族人,却对这个家族没什么好感,毕竟从小到大在这家族里一直被压迫利用,出了那件事之后,他们想推她出来背锅,那就别怪她不仁不义。
“先躲过今晚再说。”颜希暗暗想到。
她站了一会儿,突然感觉有些不太舒服,伸手捂住心口位置。
怎么回事?难道是受凉生病了吗?可是刚才她明明感觉很好啊。
颜希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突然,她看见了前方的一幕:
一辆马车正缓慢地驶过来,车厢内坐了两个男子。
一个年长一点的,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灰袍,戴着一顶毡帽,而另一个则是穿着一身青色锦缎的年轻的男子,一张脸白皙无暇,眼眸如星辰般耀眼。
那灰袍男子似乎在和身旁的蓝衣公子说话,时不时还抬手摸摸身边人的脸颊,亲昵的动作令周围的行人纷纷侧目。
颜希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子准备离开,可是突然,她又感觉胸口发闷,忍不住咳嗽几声,然后便弯腰蹲下身来。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她听到声音,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被人搀扶住了,那个人一边关切问着她的情况,一边抬头看向马车的方向。
颜希也顺着声音回过头去。
马车里的两人似乎听到了声音,齐齐转过头来。
马车里的男子一袭青衫,气质高贵优雅,目光深邃如渊,他看向颜希的目光似乎有些疑惑,随即又收了回去,然后闭上双眸,像是要睡觉一般。
"公子,咱们要不要下去问问?"小厮在马车外问道。
青衫男子淡淡地道:"无妨,继续赶路吧。"
小厮应了一声是,又低下头去。
颜希看着自己的一返常态,想着本来打算躲过今晚,明天就出城离开,但是眼下这个身体状况跟本出不了城。她得搞清楚怎么回事。
她回头向扶住她的人道谢,装作没事的样子,带上帽檐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那青衫男子微微睁开眼睛,看向她离去的背影。
这个姑娘真有趣,明显已经生病了,却故作镇定,还能这么快地恢复常态,这份沉稳实属难得。
“小美人儿怎么盯着一个女人看呢,今晚你好好表现,伺候好我了,我考虑让你们老鸨给你送个丫鬟怎么样。”张老爷说着又伸手摸上了他的屁股。云笙笑了笑,垂下眼,淡淡回了个嗯字。
今晚张府的宴会来的都是张老爷的酒肉朋友,顾名思义就是在青楼结交认识,臭味相投的人,来的人都各自带上了自己喜欢的小倌或妓女。可想而知场面将会多么的糜烂。
马车到达张府时,张老爷还在他身上摸摸蹭蹭地不下去,弄了好一会才放开他。
进张府时客人已经满坐,各自身边都依偎着各色各样的美人,有男有女,有的人手已经伸进小倌的衣服里乱摸起来,引的小美人浪叫起来。张老爷拉着云笙的手走向高坐,云笙一动,穴里的玉势摩得他跟本走不快,只能被动地被张老爷带向位置上。刚才在马车里的时候,张老爷就色性大发,在他身上来了一发,然后塞上玉势堵上住东西的流出,美名其扬地说要给他润滑,一会在宴会上不至于受伤。
云笙走到位置上,张老爷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使劲一按,硬生生使他坐了下去,一落坐,玉势又往里进了几分,云笙痛呼出声,下面有人说道
“张老爷的美人声音如此好听,叫起来的时候还不得让人欲仙欲死。”
张老爷得意地说“那可不,今晚让他好好叫给各位听。”
说着又将手摸进了云笙的衣服里,捏着他的乳头拉扯拽弄。
“嗯嗯……啊啊……轻点……啊呃……啊……”
云笙配合地叫起来,没办法,他身为小倌,必须满足客人的需要。底下人淫笑地看着他被玩弄,张老爷摸够他的乳头后,就把他的衣服脱光,让他跪在矮桌上,屁股对着众人,自己插着后面的东西,对众自渎,云笙自小就在小倌馆接受调教,后穴早就被教的软烂熟透,随便抽插几下,就流出不少水来,除了张老爷射进去的东西,更多的是他自己的液体。
他这幅香艳的场景,勾的底下人都忘了玩自己手上的美人,纷纷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屁股,一个个垂帘千尺。
“既然大家都对云笙公子这么有兴趣,张某也不是小气的人,邀请大家一同品尝美人,云笙,你没有意见吧。”
“呃嗯……云笙……倍感荣幸……”
颜希带着宽大的帽檐,遮住大半张脸,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黑暗中,她刚从医馆出来,大夫给她把过脉说她中了一种毒,是南疆的一种蛊毒,颜家祖上是南疆势族,她的毒显然是他们的手笔,而解药也只有颜家有。大夫给她开了几服药,暂时压制住了毒性。
身后的尾巴自她从医馆出来,就一直跟着她了。好在颜希自小一直坚持学武,轻功在家族中也是数一数二,对方追了好一会都没追上她。
但是,对方穷追不舍,她现在的情况不能一直和他消耗,必须尽快找到可以躲藏且休息的地方。
云笙已经全身赤露地送到了人群中,好几双大手拽住他胳膊,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双腿被大大地扳开,后穴被操的大开大合,汁水横流,云笙配合地叫到
“啊啊……好棒……嗯嗯……啊啊……好舒服……要去了……太粗了……呃啊……”
他迎合着别人,满身都是液体,完事后累的瘫软在地上,酒足饭饱的众人满意地拉着自己的美人离去。
玩尽兴的张老爷拍了拍他的头,给了一大笔嫖娼费,派人送他回了南风馆里。
云笙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满身疲惫地去洗澡,清理干净身上的东西后他准备上床睡觉了,这时窗户突然被撞开,一个黑衣黑裤的女子闯入了进
来。云笙吓了一跳,看过去时,不由得吃惊了起来,这不是白天那个身体不适的女子吗。
颜希风尘仆仆地进来后,立刻关紧门窗,像是防止外面什么人发现她一样,确定安全下来后她看向了里间,一个姿态万千的男人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她。
“这位公子,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只是现下遇到些困难,可否在此借宿一晚。”
颜希知道自己这么说确实很唐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不妥,但是她现在逃命要紧,并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云笙问到。
“在下行的匆忙,没来的及注意。”
“这里是南风馆,你应该清楚这儿是干什么的吧。”云笙语气淡淡地说,他只是想提醒她这个地方很肮脏,不想她知道后后悔在这里留宿。
颜希听他这么说,才发现自己原来无意间跑进了一间小倌馆里,心下了然地说道
“你放心,在下会给你一晚上的包夜的钱,只要随便给我一块睡的地方就行,我不会碰你的。”
云笙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良久才说了一个好字。
颜希想打地铺,但是云笙想让她睡床上,他睡地上,两人僵持不下,最后颜希睡在了离床不远的宽大的躺椅上,那躺椅很舒服,睡在上面和床无异,云笙只能随她去了。
半夜下起了雨,雨声淅淅沥沥的,十分治愈,不知是不是颜希和他睡在同一屋檐下的缘故,他的心里异常平静,甚至感觉灵魂上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满足。
他从小出生在这,虽然从事这个行业,但他年少青春的梦中情人都是曼妙的女子,就像颜希这样,白皙高挑,清秀俊美的女人,如果他是正常人的话,他是十分向往这样的伴侣的,可惜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云笙在这安逸的氛围中睡了过去,梦中似乎又梦到了年少的曼妙女子,这次梦中的女子变成了颜希的模样,而他也不在是南风馆里的小倌,而是普通人家的少年,与她一同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互相喜欢着对方,长到一定的年纪便在父母的操办下举行了婚礼,幸福安稳地度过一生。
一夜好梦,早上云笙醒来时看向躺椅,上面空空无人,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上面,颜希已经离开了。桌子上了压了几张银票和一张纸,纸上写着
“在下无处可去,白天有事,晚上想在你这借宿几晚,这个银票是这几天的报酬。”
字迹清新淡雅,像它的主人一样。颜希给的钱,不多不少,正好是他三天晚上接客的钱,云笙其实不想收她的钱,但是没有收入他就必须接客,就没法给她留宿的位置,将钱交给老鸨,他这几天就都不用接客,对于这个,云笙还是很乐意的。
洗漱好后就去吃早饭,白天馆里没啥生意,小倌们在白天得接受调教,好方便晚上伺候客人。
颜希去找了以前结交的易容大师,请他帮她做一张陌生的脸皮。
这个大师是位女性,名叫林晓雪,擅长易容。
她的手艺很好,很快便做出一张与原来不同的人皮。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她又在脸上画了两道伤疤,以遮挡她的真实年龄,
易容完毕后,她将自己装扮成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女,穿上男子的衣服,戴着男子的头饰,用易容术改变了面貌。
"你的样貌看上去像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但你的眼睛却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所以你要学会伪装。"
"好的,谢谢老板娘!"
"那么,现在就给你说一声,祝你马到成功。"
"我明白的!老板娘您放心吧。"
林晓雪离开后,颜希又重新换回自己原本的样貌,并拿着自己从家里带出来的银票和金币,离开茶楼。
她走在大街上,有些忐忑。
虽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她还是觉得不安。
易容成男子的模样潜入颜家偷解药,虽是这么想,但做起来可不是这么容易。
如果失败了,该怎么办?
颜希正想着,突然听见身旁传个痞里痞气的声音:
"喂,小美人儿,一个人啊!陪哥哥我喝一杯酒怎么样?"
"对啊!陪我们哥几个玩一玩”
颜希看过去,是几个纨绔子弟,看穿衣打扮非富即贵,身边跟着几个家卜。
"让开。"颜希冷着脸。
几个人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哟呵!小丫头挺辣的嘛!我喜欢!"
"哈哈!小姑娘,跟哥几个玩一玩吧。"
其中一个青年上前,拦住她的路,伸出咸猪手,想要摸颜希的脸。
他还没碰到颜希的脸,便被一巴掌打飞了。
“啊!臭娘们你敢动爷!爷弄死你!"几个年轻人怒了,冲上来就要打颜希,但都被她打倒在地上。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一群人,冷漠的说:"滚!"
一句话让几个人全部呆在那里,谁也没想到看着柔弱的女子竟然是个练家子,知道她不好惹,纷纷起身逃走了。
颜希站在原地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还是拿出了人皮面具带上了。
云笙来到调教室,在师傅的指使下脱光了衣服,床台上放了一个大号的玉势,
“先看看你的后穴怎么样了。”
那里上了药,睡了一夜红肿已经消退,看着可以用了,师傅说道
“先去,自己插着扩充后面。”
云笙跪在床板上,挺着腰将那大家伙吞进去,他自己弄自己,多少会顾及一下自己的感受,插着插着,感觉出滋味,前面就抬起了头。
待他射了之后,前面就被上了锁,后面的东西抽出来后,就被塞进了几颗温热圆润的珠子,之后用一个塞子塞住,这是养穴。
那几个被颜希教训了的男人越想越气不过,走过南风馆时看里面大门敞开,便想着进来喝喝酒,消消气。
馆里只有三三两两喝酒的人,他们看陪酒的小倌一个比一个水灵,不禁也心动不已,叫了几个来陪酒
“大哥,这倌里的小美人不比那臭娘们差。”说着摸上了云笙给他们倒酒的手。
“啧啧,摸起来手感也不错,这身上的皮肉摸起来应该会更好吧。”
云笙把手缩了回去,他们只付了陪酒的钱,他并不负责陪他们睡,刚出调教室就被叫过来陪酒,他现在后面塞着东西还不能用。
看到云笙的动作,男人们都有些不满,这些人在颜希那受的气,想在这里讨回来。
“出来卖的,躲什么躲!”一个瘦高的男人把云笙压在桌子上,伸手就要解他衣服。
“不行,这是另外的价钱。”显然这些人想要白嫖。不理会云笙的话,几双大手就摸上了他的身。
云笙本来就有点抵触他们,更何况他们只给了茶水钱,心里是很不愿意被他们上的,奈何他寡不敌众,抵不过对方好几个人,只能被硬生生压在了桌子上,衣服褪去大半,露出洁白光滑的肩膀和后背,那些人看的直咽口水,岔开他的腿想在这里办了他,这时老鸨带着几个打手闯进来,云笙见状立刻挣扎出来跑到打手后面,老鸨说到
“几位爷想嫖娼的话,只要银子够,我这有的是水灵灵的小美人,保证让爷尽兴。只是这个他被人包了,不陪睡,只陪酒。”
那几个人眼看白嫖失败,干脆破罐子破摔到“不行,我们就要他,给我们玩一会儿就还给你,不耽误他给你挣钱”说完就给上了嫖娼的钱。
颜希只包了他晚上,白天怎么样她无暇顾及。云笙又被推了回去,老鸨临走时还顺带关上了门。
颜希带着人皮面具,乔装成送菜的商贩潜入颜府,趁人不注意时将颜府所有的房间都翻了个遍,并没有看到解药,眼看时候不早了,她也没法一直留着这里,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云笙被折腾了一天,一直到晚上才终于回到自己屋子里,想着不知道那姑娘晚上什么时候来,有没有吃饭,他留了一份晚饭放在桌子上,自己洗漱完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他后面很痛,只能躺在床上缓解。
今晚颜希回来的很早,饥肠辘辘的她一回来就看到桌子上的饭菜,问到
“这饭菜是给我准备的吗?”
“是的,我已经吃过了。”
她看向云笙,发现他面色有些苍白,说话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下不禁奇怪地问到
“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有点难受。”说着就向他走过去。
云笙看她过来,有点着急到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你先吃,我睡了。”
颜希看他休息了,也不再去打扰他,回到桌子上自顾自地吃饭,特地把动作放的很轻,生怕吵到他,云笙不禁在心里感叹到
“也是个温柔的姑娘。”
半夜颜希已经熟睡,云笙翻了个身面向她的方向,看着她在躺椅上的睡颜,心里有些恍惚。
他想,如果自己是正常男子,能有幸和她结交的话,他应该是会追求她的,可惜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云笙不敢问,也认为自己不配问。看她应该是在躲什么人,无法光明正大地住客栈,只能每晚委曲成全地躲在他这里,才让他能和这样一位姑娘得以短暂的相处,不管怎么样,他是希望她安全脱困的。
再有一晚,明天过后她就会离开了,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以后应该也见不到了,云笙想明天晚上还是问问她的名字吧,她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最后一晚,他不想留下遗憾。
昨天一无所获,今天颜希学乖了,她带着人皮面具,打扮成男子模样,躲开侍卫,从颜家后院翻墙进去,轻车熟路地走向一个房间。
颜景轩在书案上写着什么东西,突然背后一凉,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冰冷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颜希,你居然还敢回来。”
“我为什么不敢,我问你,南疆的那个蛊毒是你带回来的吧。”
“不错,怎么了,这毒被用在了你身上?”
他用的是疑问句,仿佛不是他下的毒一样。
“你少装蒜,我身上的毒难道不是你的主意?”
颜景轩听她这么说,好像想起什么来,说到
“我知道你回来干什么了,是来要解药的吧,但是我告诉你,这毒确实不是我下的,而且这个毒……没有解药。”
颜希当然不信,她把刀贴上颜景轩的脖子,锋利的利刃划伤肌肤,渗出血珠来,他皱了皱眉。
“少给我耍花样,不交出解药。我不建议亲自屠族人,开杀戒。”
“你听我说,这个真的没有解药,但是有一个药方,上面的药材有些难寻,所以至今没有炼出解药来。那药方就在我这。”
“药方在哪儿。”
颜景轩起身,从墙上隐藏的一个方格里拿出一张锦帛,递给了颜希。
“你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给我了”颜希怕他有诈,有些怀疑地问到。
“不用怀疑,我只是同情你罢了,本来和你没什么深仇大恨,你穷途末路,我也不是喜欢落井下石的人。”颜景轩按辈分算是她表哥,只是平时两人利息相对,所以经常发生冲突,如今颜希被家族追杀,对他来说没有了威胁,自然也不在意这些。
颜希带着药方去了药店,一问老板,果然一个都买不到。她向老板打听这些药的出处,竟然都产自荒野之地。不过眼下已经拿到药方,她再留在这里也不合适了,医馆大夫给她开的药,她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以后会怎么样她不知道,现在她得趁自己状态好的时候抓紧出城,今晚就不回那个留宿的小倌馆里去了。
云笙晚上吃过饭,还像昨晚一样给她留了饭菜放在桌子上,今天他还算比较清闲,拿着书坐在椅子上一边看书一边等颜希回来。看了许久,已经很晚了,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却迟迟等不到她回来,云笙早就打起了瞌睡,撑着脑袋在饭桌上,头一点一点的,一不小心,头磕在了桌角,云笙惊醒过来,已经子时了,看着纹丝不动的晚饭,明白她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他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发呆了许久,有点难过,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就是莫名想哭,他14岁以后就很少哭过了,无论是痛到极致还是在床上被如何折腾,他都是不容易哭的那类人,但是今晚,明明是难得的清闲,他却难过的想哭。大概是遗憾吧,没来得及问她的名字,对她一无所知,她像阵风一样,匆匆来过,又消失不见,只给他短短几日的安逸,就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明天他就又要恢复那肮脏,腐朽的生活了。
出了城的颜希没有及时找到落脚的地方,被迫在野外度过了一夜。
半个月后,颜希来到江南水乡,找到传闻中的老神医,这段时间来,她不停奔波,舟车劳顿,中间毒发过一次,被她用内力压制了下去,原先带的药已经不管用了,于是她找到神医求助,希望神医能帮她调理一副新的药方暂时压制毒性。待毒性稳定下来之后,她好去寻找解药的药材。
神医陈老爷子是个大善人,开门看到站在门外苍白的少女时,不禁心生怜悯。所以颜希开口向他求救时他很快应了下来,将人带到大堂。
他给颜希诊断后。脸色就变得复杂起来。
“你中的是一种南疆蛊毒是吧,药方给我看看。”
颜希闻言立刻从怀中拿出药方,陈老爷子看了看之后,说到
“你这毒很复杂,不是说我开点方子就能压制的,要想压制,至少得调养半年,我这辈子医人无数,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稀奇古怪的毒,看你无处可去,不如在这里,我可以好好研究研究。”
就这样,颜希在陈家住了下来。神医名声在外,家世显赫,陈府家大业大,药堂医馆开了一百多家,在各个城市都有陈家产业,颜希不能白白让人家帮她治病,于是主动提及要为陈家效力,愿意去帮陈家找寻珍视药材。
颜希实力不差,早年在颜家就经常被派遣外出做任务,寻找稀世珍宝,所以对寻宝这一块,她还是很有经验。对于她的提议,陈老爷子欣然同意,暗自为陈家得一个得力助手而高兴。
自颜希离开以后,云笙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每天接客,承欢在不同客人身下。这天张老爷点了他的牌子,他穿着一身轻纱来到张爷的房间,他不太喜欢穿成这样,凉嗖嗖的,但是必须按照客人的癖好来,推门进去就被一双粗糙的打手扯了过去,云笙里面什么都没穿,轻纱很薄,胸前两点若隐若现,看着更加勾人,张爷显然憋了很久,连调情都来不及做,直接把他推在床上,掀开他的轻纱,扳开他的臀就操起来,幸好云笙来之前做过润滑,虽然粗暴,但他身经百战,也不至于受伤。
待张爷射出之后,才摸着他的屁股感叹到
“果然还是你干起来得劲,小美人今晚穿的真诱惑,是不是知道我来,特地打扮成这样的?”
“嗯啊……是的张爷……奴家好想你……”
云笙嘴上这么叫着,心里还是忍不住地鄙夷自己。不过张爷很受用,在他身上的手也肆意妄为起来。他下手没个轻重,弄的云笙痛呼连连,玩了好一会,张爷开口说到
“想不想出来,做我的男宠。”
云笙一愣,明白他是要给他赎身,他当然愿意,去张府做男宠只要伺候张爷一个人就可以了,总好过在这里当妓,千人骑万人操。他立马爬起来说道
“奴愿意!”
“好!明天我就像老鸨说明,以后你就是我张府的人了。”
云笙很高兴,当晚也格外卖力起来。第二天他就收拾东西离开了这座困了他多年的南风馆,进入了张府。
张府的生活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过,张老爷四十多岁,正值壮年,每晚都要召云笙侍寝,一开始还好,后来花样多了起来,他渐渐有些吃不消,但是张爷并不管他怎么样,只顾着自己爽。太过受宠,云笙在府里没少收欺辱,因为是个男人,靠床上功夫留在这里,连最下等的奴婢都看不起他。云笙习以为常,本来做小倌的,就比妓女还要低一等,现在换了个地方,被看不起也正常。
张老爷是商贾之辈,经常向外原做生意,每次外出回来,都会带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这天他出差回来后,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看着云笙若有所思。对着身边的人说
“这药真这么神奇?”
“张爷,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尽管给他用,到时候养成了,在床上那还不爽死,而且射的越多,乳汁越多……”
于是当天晚上云笙在床上时,张爷绑着了他的四肢,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有两个瓶子,一个红瓶,一个蓝瓶,他拿起红瓶让云笙喝下。云笙想问是什么,他不说,只不耐烦地让他快点喝下,待喝下后,云笙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尤其是敏感的乳头变得骚痒难耐起来,张爷又拿过另一个瓶子,倒出乳白色液体,抹在他的乳头上,冰凉的液体缓解了他的痒,粗糙的手指揉的他叫出声来
“呃啊……”
第一次他的下身没有操弄就自己抬起头来,云笙感觉自己的身子变的异常想要,想着这应该是张爷讨来的春药,便没再过多地问什么。乳头被揉了好一会,感觉有点涨涨的,也没多想,就张开腿迎合着对方的操弄。
张爷早在揉药的时候就已经硬的不行,完了之后立刻扶着自己粗大的硬物往他柔软湿润的小穴里送,云笙空虚的后面终于被大家伙填满,他不住地浪叫起来
“嗯嗯……啊啊……”
这次他的水很多,被干的床上到处都是,里面又紧又软,夹的张爷射了好几次还舍不得拿出来,被子已经湿了一大片,云笙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快要溢出来了,不仅是下面,还有乳头,里面涨涨的。他揉向自己的胸,发现那里不知何时已经变的有点鼓,上方张爷的声音传来
“小美人,这是特地带给你的礼物,只要在调养个把月,你就会获得一双漂亮的巨乳,还能产出大量奶水。”
云笙不可置信,这世上还有这个东西,他摇着头想拒绝,但于事无补,药已经下下去了。
那之后,云笙就被送进了张府的调教室,每天绑在椅子上被灌药抹药,胸也渐渐大了起来,一个月后,已经像正常哺乳期妇女的胸一样大。
云笙看着自己的身体变的畸形,从原来的不敢置信变得接受了起来,反正他都只是个玩物罢了,本来还心存幻想等张爷玩腻了放他走,他就找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娶妻生子,但是幻想终究是幻想,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碰女人了。
神医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颜希在陈家住了有一段时间,毒性已经被压住,但是要想根除,还得找那几味药材。她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能力有目共睹,期间为陈家寻来不少宝藏药材,但真正对她有用的药材她还没有去找,主要是具体位置不清楚,且荒野之地情况不明,没有准备贸然前去,必定凶险万分。
颜希查阅了大量资料,准备充足以后带上自己的装备,只身前往无人区。
云笙的奶子已经完全成熟,张爷对他更是爱不释手,每晚压在他身上,一边揉一边吸着,操着他的下身喝他的奶水,张老爷那些酒肉朋友们也都对他垂涟三尺,他是唯一一个大奶男宠,玩起来肯定和普通的男人不一样,都想来尝尝他的奶水。
于是云笙没少被张爷丢给那些朋友们玩,他从原来的男宠。彻底沦为了几个人的性奴。
这天晚上又是一场多人运动,云笙已经非常娴熟地一人伺候着他们。到达高潮的时候都尽数射在了他身体里面,云笙感觉自己的奶子又涨了起来,里面的奶水充盈的快要溢出来了,然后他的两个乳头被一左一右地吸住。完事后几个男人谈论起了生意,原来明天他们就要去西域做生意,旅程遥远,一来一回,至少需要一年。云笙正庆幸着自己是不是可以一年都不用服侍他们了,就听到张爷说
“他妈的,那么长时间都见不到这小美人,在外面还不得憋死。”
“大哥,我们直接把他也带上不就行了,正好在路上,随时能给我们兄弟发泄。”
“对呀,瞧瞧这极品,在外面哪还能再找到这样的。”
见他们打定主意要带着他,云笙心里叫苦不迭,想反抗可全身都没有力气。
第二天,他像个物品一样被他们带上了路,路上环境并不好,一路颠簸,云笙还时不时地被这样那样,折磨的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他被扔在马车里,昏昏沉沉的,时不时就有人进开,有时操着他的下身,有时揉着他的奶子,云笙的衣服就没好好穿过,每次刚穿上没多久就又被扒开,最后他被命令,只能衣领敞开地躺在马车中间,方便别人办事。
随行的侍从经常看到自家老爷们,心情好的时候进马车里,好一会才出来,心情不好也进马车,而且一有人进去。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有时是哭着求饶的声音,那声音停了之后,人才出来,一脸餍足和享受。
后面就不再这么频繁了,云笙也终于得以空下来走走,一出马车他就不愿意再上去了,太危险。
他们途经沙漠的时候,本来一切都还好好的,结果走到中间,一阵暴风沙把他们吹散了,东西全部吹走了,只剩下小部分背在身上的干粮和水,待风沙过去后,只剩下云笙,张爷,和张爷的一位好友李老爷。
他们被风沙吹的迷失更方向,只能在这偌大的沙漠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颜希走在沙漠里,她已经在这里被困了好几天,带的干粮和水都已经消耗殆尽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她需要去寻找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
这里的沙砾很松软,但是颜希却觉得异常难行。
沙砾太过松散了,而且她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脚步,因为她的双腿都陷在沙粒中了。
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多久。
颜希抬头看着天空,天蓝色的颜色像是洗净了一般,让人忍不住心旷神怡。
颜希的心情也跟着渐渐变得明朗起来。
只是她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焦虑,因为她看到远处有一个小点在移动。
那会是什么?
她现在的体力已经快耗尽了。如果碰上什么危险,那她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颜希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之后,便朝着那个小点跑去。
当她靠近那个小点的时候,终于看清楚了那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那是一个男人,长相普通,看打扮像是商贩,估计是途经沙漠时遇到了暴风沙迷失了方向。
"先生你是哪儿人啊?"颜希停了下来,对着前方的男人问道。
“我是京城人,和合作伙伴去西域做买卖,不巧途经沙漠时遇到了暴风沙迷失了方向,走散了好几个朋友。”那男人说完,颜希就看到他身后的好两个人,云笙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颜希。
“有水吗。”颜希已经好长时间没喝水了。现在正处于极度缺水的状态。
张爷一行人的水和食物没剩多少,不愿意拿出来与陌生人分享,他们不是善人,并不打算救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女人。
云笙看到她嘴唇干裂,面黄肌瘦,一副随时就要倒下去的样子,心下担忧起来,赶紧拿出自己所剩不多的水给她,颜希也是渴狠了,抢过递过来的水就咕噜咕噜地下肚,不一会儿水袋就空了。虽然没喝饱,但好歹补充了点水分,身体稍微感觉活过来了一点。
她本来以为对方不会给她水,再这样消耗下去,她得渴死饿死在沙漠上,正打算硬抢时,对面唯一的一个女人给她送上了自己的水,心里不禁感叹到,还是这个女子知善,不过她长的好眼熟,和那个小倌一模一样,是双胞胎姐弟吗。
颜希没有问这个问题,她现在得为自己的生存着想,其他问题她没有精力去追问。
张爷看云笙把自己的水全部给了这个女人,心里有些不满,但是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要这个女人别跟着他们就行了。但是下一秒那女子开口到
“在下在这沙漠之中迷失了方向,阁下可否带我一程。”
“不行!我们的水不多了,方向也没找到,还不知道得在这沙漠中走多久,多你一个等于雪上加霜”
“在下精通天文地理,可以为各位辨别方向。”
颜希放出自己的筹码,她现在得主要问题就是缺水,她知道走出去的方向,但是没有水和食物,她走不了多远,只有和他们合作,才有一线生机。
最终颜希成功跟着了他们,所有人都不情不愿地分了一叮点水和食物给她,只有云笙将自己的食物分了一大半给她,她也不好再要什么,将干粮小心保存,之后跟着大部队继续赶路了。
云笙走的离她很近,小声地问她叫什么名字,颜希看他对自己十分慷慨,心里对他颇有好感,礼貌回到
“颜希,姑娘你呢。”
云笙被她的话噎了一下,才缓缓回到
“我叫云笙。”
“云笙姑娘,你我以前见过的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他是你的双胞胎弟弟吗。”
云笙如今挺着对大胸,任谁看了就会以为他是女子,也不怪颜希把他认成姑娘,队伍里都是男人,所以颜希与他走的近,云笙存了私心,没有纠正她。
“是的,我是有个和我一样的弟弟,我们一直有联系。”云笙开口撒了谎。
“真是太巧了,在下之前接受过令弟的帮助,只是后来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和他说声谢谢,你们姐弟俩都一样人美心善,下次再见到他,麻烦你代我对他道声谢。”
“这是自然。”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后就不再说话,说得越多,浪费的口水就越多。大家都沉默不言地朝着颜希指的方向赶路。到夜晚时颜希找了个可以休息的山洞,人们进去后都三三两两地扎堆在一起靠着墙休息。
颜希本想挨着云笙坐下休息,刚一过去,就看到那两个男人拉着他走出去,她拦住问云笙干什么去,他望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支支吾吾地说出去和他们讨论点事,就不敢看她的眼睛。别人的事颜希不好过问,就自己先坐下休息了。
云笙被带到一个沙丘后面,他轻声哀求到
“能不能再远一些。”这里离他们休息的地方太近,他怕颜希出来时看到。
“少废话,赶紧把裤子脱了,忍着一天没干你了,赶紧完事老子好休息。”
云笙只好脱掉裤子,跪在地上,撑着沙丘,撅着屁股给他们干。
赶了一天路,颜希累极了,靠着墙昏昏欲睡,连云笙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云笙回来看她靠在崎岖不平的墙上十分难受,并将她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颜希睡梦中感觉舒服了一些,并安稳地沉入了梦乡。
他们在沙漠里走了两天,食物和水全部消耗殆尽了,张爷他们还好,还能坚持一段时间,颜希就倒霉了,她本来就饿了好几天,加入进来后获得的那点微薄的干粮也没支撑她多久,现在又回到了原先的状态,她的生命在消耗,渐渐的连路也走不了了。
这些天赶路,颜希没有力气,一直都是云笙扶着她走路,而现在她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云笙心里慌乱起来。
“别管她了,救不活了,我们的水都没了,救不了她的,放她在这自生自灭吧,我们继续按照她给的方向走,还能有活着走出去的可能。”张爷说到。
“不,我要救她。”云笙抱着她不撒手,眼神坚定地说。
张爷耻笑了一声,说“你救的了她?”
“继续赶路吧,我背着,你们不用管我。”云笙说完就把颜希背在了背上,张爷没有管他,他也想省点力气留着赶路。
休息时,云笙将颜希带到背风处,解开自己的衣服,将乳头放进她嘴里,自己挤压着乳房,甘甜的乳汁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干涸的舌头碰上乳汁,就快速允吸起来,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将自己两个乳房的乳汁全都给她喝了下去,颜希得到他的救济,消散的生命渐渐回笼,人也有了点生气。
看着她终于摆脱危险,云笙松了口气。他把已经干瘪的乳房收回,把颜希背回到休息处。沙漠昼夜温差大,云笙怕她着凉,抱着颜希睡了一夜,虽然有些唐突,但是和她生命相比,他也顾及不了这些了。
颜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奶香的怀抱里,本来以为自己倒下再也醒不来了,没想到命大还是挺了过来,自己不仅没被抛弃,还被照顾的很好,颜希感动的想哭,头蹭了蹭美人柔软的胸部。
云笙迷迷糊糊中被颜希的脑袋蹭醒,看到她醒来后惊喜不已,连忙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颜希摇摇头,继续抱着他的细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上,云笙感觉这个姿势有些暧昧,她要是知道自己是什么人的话,肯定会后悔离他这么近。但是他还是舍不得推开她,任由她对自己亲亲抱抱。
“对了。你是在哺乳期吗。”颜希突然问到。
“啊……嗯对,是的。”云笙又一次撒了谎。
“怪不得你身上奶香味这么重,真好闻。”
颜希感觉自己状态好多了,不再像昨天那样要死要活,应该是被喂了水或者食物,看那些男人,不像是会出手帮助的样子,只能是这个姑娘救了她,可是队伍里所有吃的东西都已经消耗完了,资源枯竭,她怎么救的她呢。
对了,她在哺乳期,那就应该是云笙用她的奶水把她救了回来
“云笙姐姐,是不是你用你的奶水救了我。”
“……嗯”云笙温柔地回了一声。
“太感谢你了。”
“不用谢,你一定要坚持走出去呀。”
“姐姐,我太久没好好补充过食物了,恐怕还需要你……否则我撑不下去的。”
“……好”云笙犹豫地回答到。
他到不是不愿意,只是如果颜希清醒着允吸他的话,他想都不敢想,其实与那些男人相比,他是更愿意给颜希吸的。
“不行,我不同意。”张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听到他们的对话,不满地说道。
“他是我张府的性奴,奶水自然应该给我,”
“什么?性奴?”颜希震惊到。
云笙听他说出来,脸色变的惨白。
“哟,你不知道呀,是不是因为他这奶子,你以为他是女的。我告诉你,他是个做妓的,是专门给我们操的贱货。他的奶水,都是靠男人精液滋养出来的,你昨晚就是被这样的奶水救了过来的,恶心不?”
“别说了!”云笙吼完,就挣脱了颜希的手,远远跑开了。他不敢看她的表情,下意识地逃避了。
颜希镇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她还是不相信的,云笙看起来那么的温婉尔雅,一点都不像摇首乞尾的性奴。
“不相信呀,要不要我把他衣服脱了给你看,他的奶是我用秘药养大的,他的身子不知道被操了多少回,可脏着呢。”张爷说完就要去把云笙拉回来。
颜希立马制止他说
“你觉得我会觉得恶心吗?,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是空谈,她救了我,他在我这就是盛世白莲。”
“你这个女人真是……”张爷的话还没说完,颜希就走向了云笙的方向。
见她走过来,云笙还想逃,被颜希一把抱住。
“原来你也是青楼出生的,当初收留我的那个小倌是你弟弟对吧。”
云笙没有说话,他将头偏向一边,打定主意不看她。
“谢谢你,虽然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我还是需要你……”颜希知道自己提这个要求很厚颜无耻,但是她想活,只要云笙愿意,出去后她一定加倍百倍地补偿他。
“你不嫌脏吗……”云笙终于开口说话。
“当然不嫌,如果我能活着出去,对你的恩情,必定涌泉相报。”
“那出去之后,你能不能把我买下,让我跟在你身边。”
“好,出去之后,我就向张爷买下你,他要是不给,我就把你硬抢过来。”
云笙听了她的话,脸上染起笑容,觉得她扬着白嫩的脸说着要把他抢过来的样子,霸道又可爱。
“云笙,我刚才算了算,大概还有两天就能出沙漠了,你能挺得住吗。”
“可以的。”
整顿旗鼓后又开始一天的赶路,颜希昨晚喝了云笙的奶水,精神比昨天好了许多,他们正行走时,又一阵风沙刮来,云笙死死护住颜希,张爷一个不留神被卷走了,只剩下李爷,云笙和颜希三个。云笙心里暗自高兴。
晚上休息时李爷拉着云笙,显然是想对他图谋不轨,云笙本可以不用再顺着他,但他看了看躺下就一动不动的颜希以后,还是和李爷去找了个遮蔽的地方,一直不吃不喝,他也没有奶水了,只能借助精液滋补。
李爷射进来后,摸着他的乳房就想吸,云笙一把把环住胸口,说什么都不愿意放开,李爷怒骂道
“臭婊子,你的奶子被玩的还少吗,装什么清高。”
“我现在不愿意给你们玩了,请你好自为之!”
云笙十分硬气地回怼他,完了后就穿上衣服,来到颜希身旁,将模模糊糊的颜希轻轻摇醒
“阿颜,等会再睡,先跟我来。”
颜希撑起身子,跟他来到一座避风口。
“阿颜,喝点再睡吧。”云笙说完就撩开了胸口,两个大白兔印入她的眼帘。
颜希这时候有点羞涩起来,但看云笙没有过多神情,她也立马调整好心态,轻轻含住小红果,慢慢允吸起来。
胸部被姑娘柔软的嘴包裹住,她小巧的舌头还时不时地扫在乳尖上。云笙的下身还是起了反应,真是欲求不满,明明刚刚才被干过。他心里不禁鄙夷地想。
颜希感觉,他的乳汁甘甜可口,比她喝过的任何甘踉都要好喝。她吸遍了他的两个奶子,待吸不到奶水时,才依依不舍地舔舔乳头,听到上方呼吸沉重了一下,颜希抬头,正对上云笙迷离地看着她的眼睛。颜希这才发现,两个人不知何时已经抱在了一起。手都搂住了对方的腰,姿势暧昧。
颜希鬼使神差地亲上了他的嘴,云笙也没有拒绝,热烈地回应她,热吻了好一会,云笙才后知后觉地推开她。颜希被推的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委屈。
“别这样,我……不太干净。”云笙目光躲闪地说。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颜希此刻尴尬的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她也不是好美色的人,更何况她们都是女人,怎么刚才就没忍住呢,人家给她奶水就已经让她占尽了便宜,她还不满足地亲人家嘴,这他要是质问起来,她可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好在云笙并没有再问什么,只说了句早点休息。
这晚云笙没再抱着她睡,夜晚凉风呼呼地吹个不停,颜希缩成一团,没好意思往云笙怀里钻。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他怀里,看来他还是心善,怕她有个什么闪失,半夜没忍住把她抱了过来。
经过这几天的赶路,终于看到了一点草木,说明他们快到绿洲了。
“再往前走几里路应该就能看到人生活的地方了。”颜希说完,加快了脚步。
这几天云笙的状态不太好,听到她说快要出去了的时候才总算打起一点精神来,果然又走了半天,看到了水源,水源旁住着一户人家。这家女主人看到这三个人的模样,猜出了他们是被困在沙漠里走了许久的旅人,于是赶紧将他们迎进了屋子,给他们提供了水和吃的。
颜希这几天有云笙给她乳汁续命,精神状态是几人中最好的,正当她狼吞虎咽地吃东西时,看到云笙恹恹地进食,他这几天消耗太大,估计伤到了本命,出去后得好好给他补补。
他们在这户人家里休息了一夜,精神状态恢复过来后,李爷急着回去,估计是想带救兵去沙漠里找人,张爷他们是生是死还不知道,于是在这里与他们分道扬镳。救人的事有李爷,颜希也就不用再管什么了,她的药材已经找的差不多了,只是沙漠里的这一味她没有找到,不知道是不是灭绝了。眼下云笙也禁不起折腾了,颜希在这休整了一天后就带着他马不停蹄地回陈家去了。
再次出来时,云笙恍如隔世,来到江南城,被颜希带着兜兜转转到陈府,如今颜希已经有了一定的势力和人脉。能力在同龄人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陈老爷子爱才心切,将她收为自己的义女。
颜希带着云笙向众人打了个面照,就把他安排在了偏屋,云笙状态很差,总是昏昏沉沉的,颜希安排他睡下后就去忙其他事了。
陈老爷子的儿子陈序看到云笙时惊为天人,连忙向颜希打听
“你出趟任务,怎么带回来这么一个大美女,在哪认识的?”
“他是我买回来的,以后就是我的人了。”颜希回到,她得顾及云笙的面子,没有说出他的真实身份。
“你不会是买回来做丫鬟吧,这么美的姑娘,做丫鬟可惜了,要不这样你把她给我做妾吧,我会好好对待她的。”
颜希一开始是有想过留云笙做自己的贴身丫鬟,但是让自己的救命恩人做丫鬟有点不妥,毕竟她独来独往习惯了,也不喜欢有人伺候,做妾对云笙来说,相当于飞上枝头变凤凰,比起做个下人,她想云笙更愿意做陈少爷的妾。于是自作主张地替云笙答应了。
颜希去药铺给他抓了几副补药,在厨房熬了一下午,晚上端着药去找云笙时,他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发呆,颜希推开门进去时看到他这个样子,感觉和记忆中的那个小倌重合了,不愧是双胞胎,长的真像。
“阿颜,这是……”
“这是我给你抓的补药,你为了我元气大伤,我可不得给你补回来嘛。”
云笙温柔地笑着看向她,接过递来的药,忍着苦涩喝了下去。
颜希看他被苦的直皱眉头,有些懊恼地说
“早知道买些蜜饯回来了。”
“不用,我能喝的下。”云笙一点不在意药难喝,什么苦他都吃过,这点苦在他这跟本不够看的。
“对了,你觉得陈公子这个人怎么样。”颜希想到陈序的嘱托,问了起来。
“陈公子挺好的。”云笙不明白她为啥突然提起这个人,白天他只见了一面,对他并不了解,难道他是颜希的心上人?
“你也觉得他人不错吧。”颜希很高兴。
“是的。”刚刚喝下去的药仿佛突然变得苦涩了起来,苦在他的心头上。
“今天陈少爷看到你。对你一见钟情,你愿不愿意跟着他。”
“不愿意!我是你的人,这话是你说的。你不能把我丢给他人。”云笙着急起来。
这时敲门声响起,陈序在外喊到
“颜希妹子,云笙姑娘,你们在吗,我给你们送些糕点过来。”
说着推门而入,看到云笙虚弱地坐在床上,苍白的惹人怜悯,不禁心生爱怜,连忙放下东西走过来拉住了他的手嘘寒问暖起来
“云笙姑娘感觉怎么样了,你来时我就看你身体虚弱,想是身子亏空许久,不过没关系,我是神医之子,帮你调理回来还是不在话下的。”
“不用了……我有阿颜帮我……”
“姑娘莫要这么说,颜希妹子不通医理,平时也粗心大意,大大咧咧的,哪有我照顾的精细。”
他说的在理,颜希确实不是照顾人的料,她有时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别说照顾云笙,不管怎么说,把云笙交给陈序的话,总比在她这里强。
“云笙,你就跟着陈序吧,我平时也忙,顾及不到你,陈序整天游手好闲的。正好可以照顾你。”
云笙听她这么说,明白她是不知道怎么安置他,颜希买下他,他又能以什么身份留在她身边呢,估计是嫌他麻烦,想把他甩手给陈少爷。
“好……”他沙哑着嗓子应了下来。
颜希听他这么说很高兴,连忙给他们留下单独相处的时间,自己端着空药碗出去了。
陈序和喜欢的姑娘共处一室,此刻心下不禁羞涩起来,他坐到床边对云笙说道
“可否给姑娘把个脉。”
云笙面无表情地把手伸过去,陈序按耐住自己乱跳的心脏,故作镇定地给他把脉,脑子里心猿意马起来。
云笙姑娘手腕真细,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比平常姑娘的手要大一点,但肤若凝脂,好看的紧。云笙姑娘的个子也不矮,看起来都快赶上他了,但是腰身纤细,弱柳扶风,我见犹怜。云笙姑娘的声音也很好听,不似平常姑娘那样莺莺燕燕,而是一种沙哑清冷的好听。
陈序看着云笙,哪哪都喜欢,感觉他越看越好看,结果手下的脉搏跳动拉回了他的思绪,这个脉象很奇怪,不太像女子的脉搏,也不是喜脉,但是挺像男人的脉搏,他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云笙想说他就是男人,可是怕说出来他告诉颜希,到时候他恐怕连留都留不下来,并没有再说出口。
那之后云笙就被颜希托付给了陈序,陈序三天两头地往他屋里跑,每次带着吃的或者玩的,都是女孩子家喜欢的小物件,云笙对那些并不感兴趣,但是无论他怎么冷脸,陈少爷就像看不见一样对他献殷勤。云笙找到颜希,对她说
“我不愿意做陈少爷的妾,你帮我回绝了他吧,我只想服侍你。”
“你要给我做丫鬟?可是我不需要人服侍呀,陈序是个很好的选择,你现在不喜欢他,多相处相处,以后说不定就喜欢了呀。”
“我……阿颜,我不想再以色侍人了,我想干干净净地活。”
颜希听他这么说,想来是之前在张家做性奴的事有了阴影,可能是不敢接近男人了,心里有些同情到
“好吧好吧,你不想做就不做,你确定要跟着我,做我的丫鬟?”
“嗯,我此生只想服侍你一人。”
颜希感觉他这个话好奇怪。好像失足少女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心一意只跟着了她,可她们都是女人,她没办法想普通男人那样可以娶妻纳妾,她也不喜欢女人。
但是颜希呦不过他,最终还是答应了他做她的贴身丫鬟。
颜希接到上面的命令后,又得开始外出做任务了,地点是一座古墓,墓里机关重重,还有许多未知的危险,这次的任务比她以往去过的地方都要凶险,她没有告诉云笙。云笙想和她一起,但是他不是干这一行的,如果有突发情况,颜希怕自己保护不了她,所以没让他跟着,只让他在家等她回来。
陈老爷子接到消息,他的故人之子杨清筠在边塞打仗,前几天遭敌军偷袭,身受重伤,危在旦夕。他是杨家唯一的血脉,陈老爷子不愿看到这样的少年将军英年早逝,已经去阵前救助他了。
云笙仔细收拾好颜希临走时被她翻的乱七八糟的桌子,又把她的房间重新打扫了一遍,颜希之前说她大概半个月回来,他想着颜希爱吃甜点,正好趁这点时间学做糕点,顺便在提升一下自己的厨艺,虽然他厨艺不差,但这几天他发现颜希还是有点挑食的,要抓住她的胃,自己的厨艺还是得提升提升。颜希物欲不强,对其他方面没什么讲究,衣服啥的也少的可怜,云笙之前在那烟花之地长大,审美在线,看到好看的衣服首饰就给颜希买了,女孩子在怎么说也是喜欢这些的,颜希也不例外,他赚的钱基本上都花她身上了。
云笙在外采购,走到巷子口时,有人从后面一棍子敲下来,云笙措不及防地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已经被绑在了椅子上,云笙摇了摇有些晕厥的脑袋,环顾四周,熟悉的环境让他心下不安起来。他惊恐地发现这是张府的调教室,自己当初就是在这里被弄成这个男不男,女不女样子的。
果然,不一会儿张老爷的笑声就传来。
“云笙呀云笙,你真是好本事,我不在,你就勾搭上陈家的那个义女了?”
“你没死?”云笙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张老爷,他没死,并且从沙漠里活着出来了。
“哟,你是不是很想我死呀,不过让你失望了,我不仅没死,还活着好好的,我说你一个性奴,还就喜欢上女人了,你真把自己当男人了?一个从小就卖屁股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喜欢女人,那个叫颜希的小丫头,江南城新撅起的势力,我还以为多厉害,原来眼光也不过如此,喜欢人人都可操的破烂货。”
“你闭嘴!骂我可以,但不准骂她。”云笙生气的有些失控,他以前做小倌的时候最能忍了,几乎完全封闭了真实的自我,每天带着媚笑的假面迎合着各种客人,但是和颜希生活的这段时间,他好像渐渐活的有些自我了,真实的喜怒哀乐全都言于表面,刚才居然吼了出来,和以前那个俯首底尾的小倌大不相同,张老爷刚才竟然一不小心被他吼住了,他愣了一下,愤怒地说道
“怎么当了几天人,脾气还变大了,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说着就让手下的人上前……
颜希虽然独自一人出任务习惯了,但是这次情况特殊,她从江湖上雇了两个寻龙探穴的高手一同前去,她万万没想到,在利益面前,人性会如此的丑陋,不怎么与人打交道的她不知道人心险恶,在深入墓穴时,那两个人看到墓里的各种陪葬品,被财迷了眼,黑吃黑陷害了颜希,导致她中了机关陷阱,人就消失在了古墓的黑暗处。
颜希失踪的消息传入陈家的时候,陈家内部一时间乱成一锅,陈序游手好闲惯了,陈老爷子又在前线帮忙,现在云笙也下落不明,他一时束手无策。
要是以前大哥在的话,陈家也不至于群龙无首,可惜他去了云山之外,寻那真法,至今未归。陈序派人去找云笙,自己雇了几个江湖高手去古墓寻找颜希。
昏暗的地牢里,几声沉闷的棍棒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响了一会就消停了下去。一切又沉入死一般的寂静。
“又晕了。把他扑醒。”
混着冰渣的盐水迎面浇满云笙全身
“唔……”
在盐水的刺激下,他全身的伤口都叫嚣着疼痛。
“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云笙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这样被弄醒了,终于有声无气地问到。
“小美人,你都来一个月了,怎么就是不肯服侍我们哥俩呢,你以前不就是干这个的吗,要是把我们伺候好了,你也不至于遭这罪是不是。”
云笙被张老爷使了点手段扔到了地牢里,张老爷还花钱给狱使说要好好招待他,但是云笙一来,所有狱使就被他的美貌所惊艳,这群男人常年做狱使,整天面对的不是五大三粗的同事就是蓬头垢面的犯人,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听说以前是南风馆有有名气的倌,今日一见,果然比女人还好看,不过听说后来被买了,现在已经不是倌,也不知是怎么得罪张老爷,被送到这个地方来,这不是便宜他们这些粗人吗。只要他好好配合,让他们舒服了,他们自然不会为难他,但是没想到这个小倌居然是个有骨气的,一直不肯就范,无论他们怎么打也没用。
不过他们也怕把他打死了,这么美的人儿,死了就太可惜了,所以一直用的是巧劲,棍棒打在身上很疼,但伤害不大。不过这样被打的多了,还是有一定伤害的,云笙在这段时间里就反反复复晕过去好几次,又不断地被他们用盐水扑醒。
太疼了,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吗,云笙听了他们的话,心里不禁想到,颜希为什么还没来,不是说半个月就会回来的吗,她回来发现他不见了,怎么的应该都能想到是张老爷抓了他的,可是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找他。
他正走神时,狱使一鞭子甩在他胸口上,本来摇摇欲坠的衣服领子被这一下打开,露出了胸前的大片春光,几个人终于不再忍了,纷纷扔下手里的刑具,三下五除二地将他本来就破布般的衣服彻底撕碎,云笙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不要……别碰我……”
云笙摇着头躲着伸过来的手,
“我是陈家义女的人,你们不能碰我,否则陈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陈家义女?”一个人疑惑到,随后几人爆发出笑声
“就你这样的,开始伺候起女人了?”
几个人笑的不亦乐乎
“你怎么伺候,正常女人能喜欢你?我看你是自作多情吧。”
“人家根本没把你当回事,不然怎么没人来找你,我看你就是可有可无。”
“依我说,你还是别做白日梦了,好好伺候我们,还能少受点苦。”
云笙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痛了,与心里的痛相比,身上的伤就像毛毛雨一样。他们说的又何尝不对,颜希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她甚至不知道他是男人,是他自以为地对她好就能永远留在她身边一样,可是……她是正常女子,她以后肯定也会嫁人生子,他又……
“哟,哭了,这可太稀罕了,被我们打了那么久没哭。怎么三言两语就受不住了,不会是真爱上别人了吧。”
几个人说完又是哈哈大笑起来,这时云笙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配合你们,想怎么玩都行,但是弄完后能不能放我走……”
几个人面面相觑,云笙抬起低垂的头,泪花闪烁的眼睛看向他们
“云某自知身份低微,从不敢奢求任何东西,但这一次,但求几位大哥给我见她最后一次的机会,我……愿付出所有。”
颜希手上工具不多,在墓道口底下,挖了整整一天,才终于挖出一条出去的洞口。想来这个时候那两个人应该已经出去了,她放下铁锹,拿起自己的包裹就往外爬,这里机关重重,好在她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反应灵敏,所有危险全都被她躲了过去。不过她也够呛,受了不轻的伤,流失了不少的血,现在头晕目眩,如果再与那两个人碰上的话,搞不好还得交待在这。
被坑了以后,颜希就不敢轻举妄动,在墓里东躲西藏,耽搁了好几天,确定那两个人出去了以后,这才敢一点一点地挖出去的洞口。原本以为十来天就能结束的任务,硬是被拖到了一个多月。
虽然被摆了一道,但是该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任务也算完成了,出任务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墓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他们拿走了,那两个人,等她出去以后,一个一个收拾,她要让他们吃下去的钱全部吐出来,否则不解心头之恨。
颜希沿着原来的路下山,山下有一处村落,她借宿在一户农家养伤,她现在不易赶路,得辽养几天后再能回去。
颜希嚼着干硬的饼子,越想越气,那两个人,她一定要他们好看,要不是这两个人渣,她现在就已经在自己温暖的床上,或者窝在云笙香香软软的怀里,吃着他给她做了香甜的糕点,也不至于在这吃不好睡不好,受了伤连药都买不到。
云笙裹着宽大的衣服,把自己包着严严实实的,遮住满身伤痕,可不管怎么伪装,他苍白的脸色还是出卖了他。一路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有人忍不住上前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但都被他回绝了。从京城回到陈家几百里的路程,他想靠自己走回去,但被折磨了那么久,他的脚步逐渐踉踉跄跄,终于身体支撑不住地倒下了。
一位好心的大哥上前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确定没有生命危险后就把他背到了最近的客栈。这位大哥看着云笙的睡颜,心里不禁嘀咕到,这个人长的很好看,有多好看呢,是那种超乎性别的美,而且他全身裹的严实,他也没看出他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以免不必要的尴尬,等他醒后就问下他的名字吧。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如果是位未出阁的姑娘的话……
这位大哥想着心里荡漾起来,说不心动是假的,他家里虽然不是富贵人家,但也算小康小户,云笙虽然长的美,但看他穿衣打扮也不像是有钱人家的,等他醒了,他就在他面前殷勤一点,留下好映像,说不定还能争取争取。
正忙碌的时候,他听到云笙嘴里喃喃地喊着一个名字,心里顿时直翻酸水,原来有心上人了呀,那他这是没希望了嘛。靠近一听,好像是叫着阿颜,他感叹到,这个叫阿颜的,真是好福气呀。
云笙不知梦到了什么,一连叫了十几声的阿颜,每一声都满含着情谊,可见他是有多么爱着这个人,可是叫着叫着,他的泪水就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打湿了枕头。他像是被负心汉辜负的痴情女子,绝望地,无声地呜咽着,那大哥被这一出整蒙了,看着流泪的小美人心疼起来,心里骂到这个叫阿颜的不识好歹,肯定干了对不起他的事。随后又听到云笙用气音说了一句
“阿颜,你不要我了吗……”
云笙梦到自己衣襟大开地被固定在床上,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刚才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已经在他身上发泄完的人走了出去,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液体,张老爷走了进来,抬起他的屁股看了看,坏笑地说道
“流了这么多,我来帮你弄出来。”
说完就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操弄,云笙拼命挣扎,但是被绑的太紧,他的挣扎无果,只能任人索取。
张老爷把手伸进他嘴里,玩弄着他的舌头,云笙狠狠咬了一口,张爷疼的立刻抽出手指,同时那物件也抽了出来,怒骂到
“贱奴,谁给你的胆子,还敢咬人,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就解开了云笙将他拖去了私牢。
云笙两手被高高吊起,两个夹板一前一后夹在了他胸口上,左右两边人一拉绳子,夹板挤压着他的内脏,云笙受不住地吐出一口血来,有人把一块布塞进他嘴里,张老爷说道
“你看看谁来了。”
随后颜希居然走了进来。
“颜小姐,这几天承蒙关照,还劳烦您亲自送来,真是不好意思,我这贱奴属实有些不听话,刚刚调教过,颜小姐要是感兴趣,张某愿意割爱,让他陪您一晚上。”
颜希听到这话像是被侮辱了一样,她看向云笙,云笙泪眼朦胧地看着她,有气无力地摇头,旁边的人又一次拉紧绳子,云笙痛的支出声,血染红了嘴里的布,颜希嫌弃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摇摇头表示拒绝,就不顾云笙头也不回地走了,云笙痛楚地看着她离去,他想挽留她,望眼欲穿,却什么都做不了。随后他被人摇醒,醒来时自己已经哭着满脸泪痕,原来只是一个梦。
那大哥实在看不得云笙这样的伤心欲绝,赶忙将他晃醒,他下手没个轻重,好像晃到了云笙身上的伤,他痛呼一身,这才悠悠转醒。
“你终于醒啦,那个……没事吧,凡事要看开呀。”
“这是哪儿。”云笙看了看四周,虚弱地问到。
“这就是附近的客栈,我说你身子都弱成这样了,还一个人到处乱跑,你说你去哪儿,我要是顺路的话就搭你一程你看行不行。”
云笙没有办法,他知道自己走不动了,只能依托这位大哥帮忙,便礼貌道谢到
“谢谢这位大哥,我叫云笙,要去找江南城的陈家。”
“云笙姑娘是吧,我叫刘大壮,你可以叫我壮哥。正好我得经过那,你跟我一起,我可以把你带到城门口。”
“多谢,但是,我……是男的。”
“啊……”
刘大壮被惊了一下,原来不是姑娘呀,心里失落了一些,不过不管男女,他都是要帮云笙的,总不能看着这么一个大活人累死在路上,就当积德行善了。
颜希回到陈家时,没看到陈序,连云笙也不见踪影,要知道平时她一回到家,云笙是第一个冲出来对她嘘寒问暖的,习惯了云笙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大难不死回来,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她,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啥时候变这么矫情了,以前不都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嘛,或许他们有事不在家吧。颜希这样安慰着自己,回到房间。
云笙在城门口与那位大哥告别后,又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步履蹒跚的朝陈家走去。
颜希出门时,看到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云笙看着他心心念念的姑娘出现在他眼前,心里原先想好的一大堆质问都烟消云散了,他看着颜希跑到他面前,心里明明有很多话想要问她,但最终脱口而出的只有她的名字。
“阿颜……”
“云笙,你怎么了。”
云笙看起来怎么这么奇怪,像是……莫不是遇到歹人被糟蹋了?颜希在他身上摸着,想查看有没有伤,果然云笙就面露痛苦,握住了她乱摸的手。
“阿颜……你这几天在干嘛。”
为什么在陈家,却没有来找他,他当真就这么可有可无吗。
“先别说这个了。你受伤了吧,快随我回去,让我看看伤哪儿了。”
颜希说着就要拽着云笙回去,云笙这么多天一直气结于心,眼下看她逃避他的问题,竟然气的晕了过去。
颜希吓的不敢再拽他,生怕他有个好歹,只小心地扶起他走进陈府。她把他扶到自己床前,结果一个重心不稳,云笙被重重摔在床上,颜希也摔倒在他身上。
“唔……”
胯间某处一阵剧痛,将昏迷的云笙拉入清醒。
颜希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来,她刚才摔倒时,膝盖顶到了他那处,那里明显多出一块不应该出现在女人身上的,云笙怎么会有那个东西。颜希觉得会不会是自己的错觉,想再确实一下,但是云笙已经醒了,她也不好再做什么。
“阿颜……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你那里好像多出来一大块肉。怎么回事。”
云笙听了她的话,也没有要辩解的意思,他慢慢起身,直视着颜希的眼睛,问
“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