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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部人员确定生命体征无碍的情况下,苏涳就这么不分日夜昏睡了许久,一大原因是因为药物作用,那晚在谢虔岸一番痴狂般的性||||||爱运动之后苏涳基本上就已经是深度昏迷了,那副场景过了许久谢虔岸都仍然回味无穷。

苏涳一丝不||||挂且布满齿痕的玉体就这么半挂在床上,而本人早就没有了丝毫意识,尽情享受着药物带来的迷醉快感。

苏涳两条白腿已极大的幅度敞开着,一只脚卡在床沿与木板的夹缝里面才使得身子不再往下坠,另条腿贴着床边白嫩的自腿根处出向外翻着,小腿向下坠着,脚趾则轻轻的点着地毯。

根据俱乐部的信息苏涳自幼练舞,身子比例高挑有着极佳的柔韧基础,更何况苏涳这些天几乎天天都沉浸在**的淫||||欲狂欢之中不知自我,软烂不堪的身子几乎都被谢虔岸草||||透了,身体更是仿佛被抽了骨头,柔软到了极致。

上半身从腰间中部开始弯折自下,纤瘦的胸膛挺了出来,粉嫩却沾着透明涎水的乳|||||||||头随着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纤巧的手腕骨向内弯折着,可怜的十指因为主人没有丝毫自我意识而向内微蜷着,指尖还沾染不知道属于谁的白|||||||||浊。

苏涳长得是在是魅人,清醒或者迷惘昏沉是都是个勾人的妖精,或许有什么混血基因,他的眼瞳是墨绿色的,只可惜谢虔岸现在欣赏不到,其实他试过,用指尖撑开苏涳松软的眼皮,但是直到顶头都只能看到些许墨色的月牙,估计是药物给的太猛了,或者性|||||爱和窒息导致的。

满脸都是被人操||||||||||||烂的表情,高||||||||潮是脸上的红雾还没有褪去,苏涳现在还是向下挂在床上,脑门前面的头发也跟着重力翻过去,还有他的眼皮,松软的合不上,尽情的翻着勾人的白眼。

有时候俱乐部会因为依顺方柔韧度不够而搭配麻醉药注射肌肉松弛剂,但是苏涳完全不需要,他就这么昏迷着,穴|||||口大开,翻着白眼,昭示着自己现在可以任人操||||||弄,亵|||||玩。

苏涳服用的药物由俱乐部内部人员精心制造,药效不减但对人体的副作用几乎接近于零,效果却是极佳,深受喜爱。除了最为重要令猎物失去意识的成分,药物还特别为了某些客人的小癖好而添加的肌松药,可以使昏迷的身体更加柔软,以便这幅身子可以任客人们玩出更多的花样。

苏涳就这么不知日夜的昏睡了数天,大多时间都谢虔岸按在床上操||||干,尽情享受这副温软的身子,或者被他摆成各种各样诱人的姿势任他发泄,例如把半阖着眼的苏涳摆在特殊制造的长椅上,以腰部为唯一的支撑点,而头颅和四肢都依着重力软垂在毛毯上,修理干净的手指微蜷,但是几根指尖上还留存在属于苏涳自己或他人的白色液体,在几枚指尖上堪堪的挂着银丝。

又或者是把苏涳横抱起来,手部挽过他无力的膝关节,四肢便会随着重力垂下,脚趾着地。

另一只手横过肩胛部位,他的嘴巴半张,可以清楚的看见夹在两齿之间的舌尖,发力的瞬间苏涳的上半身就控制不住的向后仰去,到达关节极限后倏地停住,悬在空中的身体会弹个小来回,肩部松弛,颈子柔软的后仰,青色鼓起的血管突兀,喉骨凸起,毫无意识的翻着白眼。

一条手臂被甩到后面,肩关节以不太和谐的角度扭曲着,另一条则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样,向下软垂着,除此之外这副软烂的身子便会一动不动的陷在被褥内令人消遣||亵|||玩。

他的身体仿佛柔软到了极致,小巧的喉骨十分突兀,肌肉线条流畅,除去因为之前性||||||爱造成的红||||||肿和勒痕,苏涳的皮肤白净无痕。

每次跟苏涳上|||||床的时候,谢虔岸眼神都会不由自主移到床上那个人呆滞的表情上,毕竟跟无意识的人做爱,最令人垂涎的就是这副身子。

谢虔岸格外热衷于用苏涳那副白净脱力,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拨弄,当他举起那副无力腕骨时,苏涳的手掌还会不听话的前后乱晃,需要废一些力气才能把它们塞进苏涳自己半张的嘴巴里,有时候还会因为牙齿而卡住,需要点功夫。手指全部放进去之后,慢慢随心搅和几下,毕竟也不用担心深度昏迷的苏涳会抗拒,就可以欣赏到仰躺在自己怀里的全身赤|||||裸的胴体,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没有,但是谢虔岸依然热衷于用手铐把苏涳拷起来干,特殊的情||||||爱碰撞上手铐的金属碰撞声。

从天花板上面延伸下来可以调整长度的纯银手铐,往后还有跟秋千似的皮革,固定苏涳的踝处,这样东西正好对上了谢虔岸的恶趣味。

把苏涳那双无力小巧的腕骨紧紧拷住,而小臂却无力的垂下,透着粉红的的关节被惯力拉伸,上半身就这么堪堪的悬着,松软的筋骨仿佛拉扯到了极致。

谢虔岸捏住苏涳两条腿,缓缓往上抚摸着两块玉肤,猛的往外一拽,锁铐关节松懈,腿间松软的关节倏地下坠,两条腿一下子就变成鸭子坐的姿势,只不过脚踝还向外扭着,上半身也软软向前倾,腰窝显现。

柳衔青x柳叙白

“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柳叙白离他很近,似乎都可以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冷松气味,这是有年生日柳叙白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柳衔青头靠着车窗,清瘦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他的眼睛半阖着,墨色的瞳孔直愣愣的盯着远处的某点,不知是昏着还是醒着。他的呼吸不是很通畅,领口的几颗扣子被其他人解开,纯白色的衣领松松垮垮的敞着,不知道被会议室多少人看到了衣物之下的凌乱不堪的样子,柳叙白竟有种没由头的恼意。

“哥哥?”

柳叙白试探性的拍了拍柳衔青因为高烧有些泛红的脸颊,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只要烧到一定程度便失去意识这个老毛病还是没有随着时间而好转。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室内外温差大,玻璃上朦朦胧胧的水雾倒是给两个人打了很好的掩护,形成一座只属于他的秘密花园,孕育着青年欲望的种子在无人知晓的领域偷偷生根冒芽。

他皱眉,索性用些力捏住柳衔青脸侧的软肉,迫使意识昏沉的人掰过来与自己对视。

力度不太好拿捏,唯一借力点处的头发被迫不断蹭着车座,些许发丝落到额头处,遮住了柳衔青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可他不知道的是在被无人知晓的角落半合的眼睑之间,柳衔青已经偷偷的翻起了白眼。

泛白嘴唇被迫打开,牙关被柳叙白用巧劲撬开,果然在舌尖发现一颗还没来得及融化的硬糖。

“把高烧带来的眩晕当成低血糖,真有你的。”

柳衔青娴熟的把指尖伸进柳叙白闭合不上的口腔内,一个拨弄就把被涎水含的剔透的糖果勾了出来,连同出来的还有根情趣意味的银丝,正巧滴落到柳叙白胸前凸起的衬衣上。

屋内。

为一个失去意识的人脱衣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如果对象是哥哥的话,柳叙白自然是乐在其中。

仰躺在自己身前的柳叙白被颠噔的东倒西歪,颈骨凸起,沉甸甸的脑袋随着惯力乱摆,软绵绵的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往下滑,被柳衔青来回来去就着肩窝拽起了五六次。每动一次柳衔青的脑袋便顺着惯力被甩上来,正巧为柳衔青毫无遮掩的呈现出来自己最为色情的一面。

像是个不幸坠入人间的妖精。嘴巴受着惯力大张着,舌下已经攒了些口水,随着柳叙白的动作全数淌出,呆滞无神的瞳孔因为个别人粗鲁的举动缓慢移动,被他拽起来的时候眼睛会些许睁大然后缓缓闭合,但总会漏出一条缝隙,软仰在柳叙白胸膛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翻个勾引人似的白眼。

一副淫乱的样子。

“这可是你勾引我在先,后果自负。”

柳叙白承认自己现在的举动有些过火,但当柳衔青将自己无知无觉的身子全数交付给自己之后,看到他翻着白眼全身瘫软在床上淫荡样子的时候,一切理智都不复存在了。

柳叙白解开柳衔青的裤子,一只手慢慢伸到抬起哥哥绵软的腰肢处,顺便揉按了一把深陷的腰窝,把碍事的衣布扒下来。接着把昏睡的人翻了个面,柳衔青的脑袋埋进被子里,身子在席梦思上软软的回弹了几下便没了动静。两条腿凌乱的扭在一起,脚尖挂在床边颠了几下。

一只胳膊被甩到一边,另一只胳膊被压在身下靠近私处的位置,好像是哥哥在自慰的途中,两眼翻白高潮失去意识一样。

在柳衔青眼里哥哥真正淫乱的样子并不是两人做爱之前的前戏,或者床上迎合自己的裸体,而是这种全由自己为主导权的情爱,哥哥只需要服下一些过量的安眠药物,或者吸入自己专门购置的迷药,无论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光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下慢慢的昏迷,怔然失神的瞳孔缓缓上翻,光想着哥哥彻底失去意识之后任他随意挑弄侵犯自己那副软烂不堪的身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想把柳衔青吃个干净了。

柳衔青房间平日里不允许外人随意进出,不过柳叙白自然可以赦免。屋内被收拾的一尘不染,反而于此处显得最格格不入的就是那位瘫软床上被扒了裤子的房间主人了。

柳叙白捏了一把柳衔青翘起的屁股,手感出奇的不错。他眯着眼,玩弄的握住柳衔青的手腕,废了点力气用哥哥无力的手指伸进他自己的臀缝,勾住卡在股沟被浸湿的内裤,慢慢的往外拉。

“还没跟发烧的哥哥做过爱,听说和发烧的人做爱会很爽。”

柳叙白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但他很清楚哥哥的敏感点在哪里,沾着润滑油手指缓慢仔细的伸进柳衔青发紧的穴口进行着扩张运动,感觉差不多了慢慢的把自己身下已经硬的不行的性器插进小穴里面,感受了肠道紧紧的吸附性,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柳衔青瘫软在床上的身子被顶撞的来回乱颤,歪在一旁的脑袋也一晃一晃的摩擦着被褥,他这里看不见哥哥的表情,但是都可以想象到柳衔青被自己操的翻白眼的样子。刚刚没有完全褪下的西装裤限制了哥哥大腿张开的角度,性爱也有些费力,不过柳叙白倒也不在意,毕竟这一夜还很长,还可以玩很多花样。

柳衔青两条腿向不同的方向弯折原本卡在胯间的外裤和内裤被褪到膝弯。

眼看着柳衔青快要从床上滑落下去,柳叙白这才不舍的停手,伸手去把那副被操的软的像是一摊水一样的身子捞进怀里。半挂在床边的身体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双手垂地,没了衬衣夹的衣服随着重力掀开,露出柳衔青清瘦的胸膛,凸起的肋骨和凹陷的锁骨。脑袋半悬在空中,可以看到些许没被遮挡的发丝,刚刚不大不小的叮当声估计就是不省人事的哥哥因为柳衔青粗鲁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磕到床板的声音。

柳叙白趁机摸了一把哥哥腰间的皮肤,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手感很嫩很滑,然后捏了捏袒露出来的乳头,随意蹂躏了几下就立了起来。

“叙白······”

原本上翻的瞳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落到原处,刚刚还被操的不省人事的柳衔青嘴里喃喃的念起了自己的名字,呆滞的瞳孔显示怔怔的注视着头顶的灯光几十秒,又翻了个漂亮的白眼,视线才缓缓聚焦到自己身上。

柳叙白半眯着眼睛盯着眼前要醒不醒的人,感受到原本疲软的指尖竟然开始试图推开自己,两条腿也软软的开始乱蹬了起来。

“哥哥别乱动,你发烧了,需要好好休息。”

柳叙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哥哥的反抗和不安惹的自己有些恼意,胯下的动作可没因为柳衔青的苏醒而节制,反而更加激烈的冲撞了起来,快要把怀里的人操的散架了。

柳叙白把浑身发软的哥哥紧紧的抱在怀里,肌肤与肌肤相接感受到柳衔青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另一只手发狠的抓住柳衔青的头发,强迫哥哥与他对视,即便现在的柳衔青并没有识物的能力。

半悬在眼中的瞳孔随着柳叙白的抽插颤颤悠悠的上下移动,时而全数落下,仿佛恢复了意识一样,但是只要细看就会发现瞳仁是不聚焦的。

柳叙白每一次冲撞都比上一次更狠,好像是存心要把柳衔青操烂一样。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意识仿佛又被冲散,从柳衔青嘴巴里蹦出来的字眼慢慢转化为淫荡的喘息,原本疲软的性器也颤颤悠悠的立起来。终于柳叙白感受到怀里的身子紧绷起来,柳衔青好看的眼睛颤颤巍巍的上翻,墨色的瞳孔慢慢消失不见,从一个残留的月牙到两眼全部翻白,而后瞬间瘫软了下来,搂都搂不住,顺着二人之间的间隙就滑了下去。整个人软的像是一摊春水一样陷在被子里面。

高潮时柳衔青射出来的精液在黑色西装裤上格外显眼。

“没想到哥哥这么软,是上次药下的不够多吗?嗯?”

柳叙白又在柳衔青身体里射了几次,直到哥哥那扰人的手机铃声连着打了三次,他才恋恋不舍的把性器从哥哥身体里抽出来,任由白浊缓缓的从穴口里淌出来。

一只手举着手机看着聊天记录,另一只手把柳衔青倒垂的脑袋摆正。

“衔青。“

“今天会议室你晕倒的时候我摸你额头有些发烫,现在好些了吗?”

柳叙白讲电话改为扩音模式,将床头的玻璃瓶拧开,捏了捏柳衔青的腰间的软肉,意料之中的淫咛声传到耳边。他捏住身下人的脸颊两边的软肉,轻轻一掐便翘开了柳衔青的嘴巴,伸进去几根手指把他的牙关撑开,是为了方便之后的口活,但是却鬼使神差的将玻璃瓶中的液体全数倒进哥哥嘴里,估计能让他不省人事的睡上个两三天。

“衔青?刚刚去办公室给你送药发现你不在,你——”

“看来药劲儿上来了。”

不省人事的哥哥两只眼睛不同程度的翻着,一只彻底翻了白,根本见不到瞳孔的影子,另一只则半悬在空中没了动静。

柳叙白用手指挑逗性的去按压那人的上下颚,挑弄着他没有反应湿软的内壁,和弄了几个来回之后,柳衔青嘴巴已经没有能力闭合,刚刚因为刺激分泌过多的涎水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什么?你是——”

“他现在估计接不了电话。”

以下犯上

gb向/师生/昏迷xp/病弱/教室py预警?

“单词倒是背了不少,但是边学边忘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用手杵着脑袋有些心虚的看着林知远,我的英语任课老师。

从他开学第一课的自述之中我知晓他年纪不大,选择老师这个职业教书育人,也是为了圆自己小时的梦想。

我知道他身体不好,比常人频繁的感冒发烧。

不过今天好像格外严重些。这几节课我察觉林知远总是一手有意无意的撑着防止身子歪倒,唇色也比平常淡上了一个度。

刚刚晚自习课堂上时不时扭过头的咳喘声和踉跄的脚步也着实显现出了林知远今日现在状态属实不好。

“怎么说也是我的课代表,不能带头偷懒吧。”

林知远开口道,略带沙哑的尾音勾的我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窗外柔和的光晕拢照着他的身子,素白的衬衫映着淡然的微光。

“不过总的来说这次考的还算不错,错题回家多看几遍,省的我到时候再提问又答不上来。”

他修长的指腹划过我的试卷,仔细勾画出我因为粗心大意犯的错题。

身体的不适扰得林知远脸色格外雪白,浓墨般的双眸衬的皮肤媲美上好细润的羊脂玉石。

鼻梁高挺,眼眶深逵,薄唇细肤。

真是一副好皮相。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还记得开学时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他这个长相这个身段去当人民教师真是可惜了。

“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吧,抱歉留你这么晚。”

林知远声音有些虚弱,单手把卷子递给我,另一只手抵在书桌上。

尽管尽全力隐忍,他低哑的命令语气中依然不可多的带着些颤音,被迫卸下来了他强装的坚硬外壳。

像只失去背甲的刺猬。

我不好多说什么,蹲下来收拾书包,侧眼撇到林知远抬手去拿衣柜里的大衣。

他身着修身的乳白色衬衫搭配上驼色大衣,半挽的袖口衬着手型颇有骨感。

晚自习过后办公室空无一人,我甚至可以听到他不稳的呼吸声。

我能感觉到他动作的吃力,不到几步的距离就走的摇摇晃晃,衣服刚套进去一个袖子他就停下来扶着墙壁缓一缓神。

“!”

我刚想开口询问,下一秒林知远便身形一晃,脚下踉跄的把自己拌了个跟头,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似的重重的跌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心知他状态不佳,但是虚弱到站不住还是让我一惊。

椅子摩擦的声音说大不大,但是足以让其他人注意到办公室角落里的情况。

我们之间距离只相隔不到半臂,看他毫无防备的往后倒去我下意识伸手去扶,却隔着衣衫指尖不小心擦过他腰间的肌肤。

我明显感觉到他不自觉紧绷的身体,但是出于师生之间的关系我并不敢用太过明显眼神注视他,余光瞟见他高挺鼻梁之间的黑边眼镜倾斜了些角度。

可惜他好像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调整。

林知远手不由自主的附上心口的位置,他如释重负一般靠着椅背轻轻吸气,把头转向我看不到的地方,克制般的把喘息声抑止在喉头。

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修长分明的指骨轻攥着胸前的衣衫,出了些褶皱。

“林老师?”

我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看着他隐忍的样子也不敢惊扰他人,直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引来晚间学校巡逻人员的注意力,我注意到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冷汗几乎瞬间浸湿了他的衬衣。

林知远这才向我透过来我平日里从未见过,求救般的眼神。

掺杂着隐忍,不堪以及虚弱的眼神,我能感觉到他本人已经对于身体的掌控权变得力不从心。

而且我确定,他不希望除我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

看着他原本附在胸前的手脱力般落下,四肢也好像脱力般舒展开,不知为何我下意识的接住了他冰凉的手,可能是在庆幸这个不可多得的机会,鬼使神差的握在手心处摩挲。

他的五指很软很滑,指腹似乎还沾着些红色圆珠笔的痕迹,灵巧的关节松散放松,无力的被我蜷在手心。

我面色从容的对上林知远的眼睛,发觉他墨色的瞳孔放大,看来对于我逾越的举动很是吃惊,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愠怒和无措。

他生气了。

真是奇怪,好像每一次我的注意力都不自觉的依随着他的方向移动,而这些有意无意的对视总会使我心跳加快速度。

好奇妙的感觉。

“以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我认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林老师?”我下意识挑衅道。

他好像没有力气去维持那微弱的意识,任由自己的身子顺着惯力往下滑,我自然也没有动作,看着他从板板正正的坐姿渐渐倾斜,惯力驱使弧度越来越大,最终上半身狠狠的磕到了椅子扶手处。

林知远几乎是以腰部为分界线,左臂卡在腰窝与扶手之间不能动弹,他大半个身子倒悬在空中,在他落下的一瞬间我甚至听到了关节的咔咔声。

半长凌乱的发丝遮盖住了他大半张脸,还有些不听话的细发被他含在嘴里,看不惯老师凌乱不堪的样子,我上前用指尖取出它们,顺势勾出几根透亮的口水丝,捻在指尖揉搓。

我确定他感受到了我过界的举动,因为林知远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脖颈白净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隐约可见,随着每一次呼吸他的身体都会更往下坠些。

我贴心的护住林知远的颈部,生怕他到时候晕过去不小心伤到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半昏迷的他没有力气摆脱,只好乖乖就范。

悬在空中的双手距离地面越来越近,先是指尖微微点地,接着是手部关节因为重力弯折起来,然后是整个手腕像没有骨头似的蜷在地上。

“不要这么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压低声音,侧耳注意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您应该不希望除了我们两个以外的人看到您这幅样子吧嗯?”

我双手扶住林知远腰腹处,悉心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有些惊讶居然他的腰细到我一手竟然可以将将可以环过肚脐。

不安分的小鹿此刻正在我心口乱撞,我暗自欣喜这不可多得的机会,手臂发力的瞬间他整个人就像没有骨头似的向我跟前倒。

感受到了他沉甸甸的重量,我另一只手迷醉般搂住林知远的腰,由着惯性把他往怀里拢,而林知远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摆脱这一切,只能靠在我的肩头软软的喘着,甚至都没有力气去睁开沉重的眼皮,更何况去阻止我越界的动作这种天方夜谭了。

沁着水色的睫毛扑簌簌的下落打开,深澈的眸子没有焦点的注视着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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