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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严惩-打烂睾丸(下)

 

震惊百里,不丧匕鬯。

形容的大概就是林鱼这样的人。

萧然姿势不变,认真注视着好友的双眸,想再一次确认,现在对着他笑得一副安宁快乐的人,是否表里如一。

“嗯,可能因为更勇敢了一点吧。”林鱼俯下身,同样认真得回应好友的检查。

萧然盯着俯下身子,和他几乎脸贴脸的少年,林鱼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很乖很乖,却始终有自己的棱角,和决不允许外人入侵的核心区域。

现如今,他也说不好,仅从朋友的视角无法判断,那个叫安铭镜的男人,他哥都心悦诚服的人,是否已经强势入侵了林鱼的核心。

毕竟,那是连他都只能窥见轮廓的区域。

他们可是从小穿同一条裤子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虽然只能姐妹贴贴。

哼。

安铭镜狗男人,好想抢你老婆。

林鱼好笑的看着身下,莫名变得气鼓鼓的好友,干脆上前一步,脑门直接贴上萧然的脑门。

回去再请罚好了,得让那个控制狂了解了解,这么全无束具,一条规矩都没定,就放自己出去的后果。

“谢谢然然,两次都是。”

“百分之百的幸运让我认识你,百分之一万的幸运,能再次和你重逢。”

在奴岛等待被买走的那三个星期,林鱼多少是有点感谢日夜不断的调教,疼痛和欲望,足以让他对内心的痛和不舍,装作视而不见。

当时只希望,萧然不要对自己的消失难过太久,不要任性。

奴岛上门抓人的时机,和奴岛背后的庞大恶兽,林鱼不想让萧然卷进来。这对兄弟的处境,完全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安全。

大家都在各自的命运里,试图挣扎上岸,实在没有必要让别人牵扯进属于他的命运洪流里。

只除了那个不讲道理、靠蛮力硬闯的男人。

“嗯!我的鱼啊我好想你的呜呜呜。”

萧然听到林鱼这话,终于绷不住表情,眼眶通红地一把抱住眼前的人。

他得知林鱼被那对傻逼父母卖去了奴岛的时机,实在太晚。是尘埃落定,林鱼被安铭镜买走,带去朋友聚会那天的晚上。在此之前,假期联系不上林鱼是惯例,因为林鱼想把自己的社交圈和他那对难缠的父母隔离开,所以萧然十分默契的遵照了自己好友没有宣之于口的规则。

可惜,萧然在这样的事后,实在是痛恨这样的默契。

但不能改变的是在这个时候,他再求他哥插手,已经毫无意义。

一是林鱼实际身份的问题,只有作为买家的安铭镜,和作为奴岛背后势力都惹不起的巨鳄安铭镜,才能妥善解决。达成现在除了极个别知情人以外,林鱼自由人的身份无懈可击。

二是以他哥对安铭镜那个男人的了解,外人轻易插手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对林鱼,还是对他的蠢弟弟来说,都不会有好结果。

最后则是他仅作为朋友,以他这么多年深刻领会到的他好朋友的狗性子,林鱼绝不愿意,也绝不认可,自己的朋友掺和进自己的烂摊子,还为之付出不可预估的代价。

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那天聚会结束后的晚上,萧然求的他哥,把自己关进站笼,戴上不曾间断肆虐放电的刑具。萧然要求的刑具里,带电的包括但不限于限制姿势的铁棍、锁链、插进身体里的尿管、灌肠管、前列腺按摩仪和喂食练口交两不误的深喉喉管。

仅是这样,萧然觉得还不够,本就是除了消解内心的愧疚感毫无他用,难看软弱至极的惩罚,如果这样还不卡着极限来,未免太过让自己作呕。

他哥萧韶更是直接下了狠手,既然萧然对自己的情绪,选择了这样的处理方式,那要做就做到最好,不留后患。省得哪天萧然突发奇想,觉得自己受的惩罚不够抵消内心负罪感,情绪上头作出什么蠢事来,萧然自己和他都不愿意看到。还不如在他的监管下,可控制地满足萧然。

所以萧韶把自家弟弟塞进站笼,用带电钢管把萧然扭成了个既屈辱又极为消耗体力的姿势后,在自家弟弟堪称惊恐的眼神下,给他的膀胱和后穴都灌了比今年测试过的极限数字,只少上100毫升的量。

以萧然对自己哥哥手段和偏好的了解,这种情况下,灌进身体里的甘油,除非毫无脸面的失禁,否则绝不允许释放。

而反复失禁是萧然最怕的惩罚,没有之一。

可萧然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和言语,苦笑着全权配合了萧韶的动作。

最终萧然站在站笼里,只剩下喉管没上的情况下,一人一句地,和萧韶商定了具体的流程。

膀胱和肠道两处憋到极限的量后,再忍上一个小时,才给松快个100毫升,同时从上面的口灌进两倍的量。时间没有限制,昏迷五次,再醒来时才允许被放出来。

萧然自己也是没想到,和他哥斗智斗法这么多年,都没有经历过能晕过去的调教,在自己手上得以实现。

也对,这次本就不是调教,而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叮铃铃——

不是别的,只是早读铃声响了。

还抱在一起哭的两人瞬间一个机灵,最快速度分开,甚至都没有再对视一眼。

跑哇。

高三开学第一天真的不敢当着老班面迟到。萧然含着一肚子的冰块,内心早已泪流满面,但丝毫不敢放慢脚步。

因为老男人唠叨起来,杀伤力不亚于核武器。

据可靠消息报道,这两人此次奔跑速度,远超被各自主人一起撞见两人姐妹贴贴现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速度。

结论,抖s哪有高中班主任可怕。

比不了一点点。

林鱼从不过高估量自己的意志力,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人。

而且曾经是个自毁倾向严重的人。

他深知过往的痕迹不会消失,是构成他个人的一部分,不需要羞耻也不需要漠视。

但他会时刻警惕自己的心理状态,毕竟他答应过了安铭镜,要一起好好地活下去。

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有了可以全权信任和依靠的主人兼爱人。

所以,当他察觉到自己状态明显不对的时候,第一时间果断向安铭镜求助了。

跪在主人脚下的时刻,永远是安全感满格的时刻。

他们两互相成为对方的束缚,成为对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支点。林鱼不知道,也并不关心外界如何评价他们的关系,他人即地狱,除了几个好友,林鱼给他们开了一道口子以外,其他所有人都被无情地挡在壁垒城墙之后。

这是林鱼的生存法则,他的成长环境下,不允许他有一颗柔软的、向所有人打开的心脏。而来到安铭镜这里以后,他的主人也没有对此有任何的意见,甚至乐见其成,林鱼知道这一定满足了他家主人,不可言说,不道德,但充满了爱的控制欲。

因为只有安铭镜是他选择接纳进自己核心的人,他承担所有的风险,也将享有所有的喜悦。

那是距离高考仅有一个月的时候。

如果仅是高考,林鱼想自己应该不会如此崩溃,但是再加上一系列的堪比oldoney家族才会玩的继承人培养,安铭镜那个疯子居然一言不发,直接给他安排了全套。

同时断了一切调教和小玩具,两人一起禁欲。

刚开始的时候,林鱼给自己洗脑:我是他的奴隶,也是他的爱人,做奴隶不该忤逆自己的主人,做爱人更应该理解对方的用心良苦。

但高三过半,据萧然形容,在学校里大家都开始下意识避开林鱼行走,不敢靠近一点点。淡淡的死意和浓浓的杀意,从未在一个人身上融合得如此完美和鲜明。

这天晚饭过后,林鱼简单洗过澡,穿着得体不失舒适的睡衣,坐在一楼,专门上课外辅导用的书房里,等着今晚的老师。

安铭镜不在身边。

那个狗男人出差去了,不留下一个束具,不留下一个命令,就这么把他扔在了大豪斯里。

就连身体上,都没有了一丝一毫属于安铭镜的痕迹。

林鱼难得任性地踢掉了拖鞋,双膝弯曲,脚踩着凳沿,整个人窝进了宽大的椅子里。

他出神地盯着原木地板上,一小块正方形的、颜色略微有所差异的区域。

不仔细观察难以发现,但林鱼已经在这栋巨型别墅,住了快一年,有资格管这里叫做家。

所以他就像刚来到陌生领地,致力于熟悉领地每一个角落的猫咪一样,摸遍了上上下下所有角落。林鱼已经可以准确报出,家里总共有多少个这样的奇怪小方块。

至于有没有在计数的同时,一个一个翻开来看?

那是当然。

哪家的猫不喜欢玩推杯子游戏。

特别当杯子拥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形状。

那些不仔细观察,就无法被人发现的小方块,就像一个个等待被林鱼发现、拆封的礼物一般,按上指纹,再稍等一秒钟,小方块自动翻开旋转,重新出现在地面上的,是一个个不同形状的锁扣。

有的甚至还被装饰上了可爱的挂坠。

林鱼很喜欢它们,十分克制地,一天只允许自己翻开一个。

每一天都是不一样的惊喜,极其轻微地,能缓解一点点身体和心灵的躁动。

林鱼环抱着双膝,脑袋歪斜着靠在膝头,脊柱也一节节弯曲出了一个温驯的弧度。

在暖光灯下,像一只乖乖等待主人回家的小宠物。

可惜,只是错觉。

被纤长浓密的睫羽,遮住的明明是一双蠢蠢欲动着想要使坏,掩不住精光的眸子。

他明明应该被自己的主人,用这些遍布整栋房子的环扣,赤裸的,或者被迫穿上羞耻勾人的衣服,仅露出可供人玩耍的部位,不知羞得拴在家里的角角落落。

被自己的主人或欣赏,或冷落,他不知廉耻般的发情模样。

而不是像这样,一个人被丢在家里,还不让他履行身为奴隶和爱人的义务。

至少该给小猫一个贞操锁吧。

安铭镜不至于这么矫枉过正吧,不要把他当孩子来养,他也不想当安铭镜的继承人。

当一滴泪珠终于溜出了眼眶的时候,小鱼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了。

林鱼难得颇为孩子气地跳下人体工学椅,决定今晚逃课去约会狗男人。

林鱼盘算着目前的状况,已知条件有——安铭镜今晚下榻邻市的安家旗下酒店,固定顶楼套房,地址有了。

高铁还有数班,交通工具也有了。而安铭镜跑了,这栋房子自己就是主人,有完全的权限调动司机等日常为安铭镜服务的人,虽然他从来没有动用过这项权力。

但并不妨碍他在需要的时候,动用得驾轻就熟、理所当然。

他是安铭镜的奴隶兼爱人,他有他的义务,当然也配享有这个位子带来的权利。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让司机直接送他去邻市,那当然是因为高铁更快。

他真的一刻都等不了。

他想他,很想。

想要一点结实的疼痛和快感,来确认自己的归属和存在。

一个半小时后,安家旗下酒店大厅。

林鱼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身精致、时尚满满的高定西装,来自安铭镜亲自挑选整理的衣帽间,背着漆黑的、看不出任何牌子甚至有点廉价感的加大号登山包,软塌塌的、每一根发丝都透露着乖巧的发型。

安铭镜立在大厅门口,收货的就是这样一只小奴隶。

这位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这样一身,有丝毫的违和感,甚至根据他家奴隶的通知,林鱼还是坐了高铁来的,并且为了不必要的浪费,他坐的是二等座。

周围的门童,下榻的客人,安保人员,一时之间,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不自觉的偏向了林鱼。

而安铭镜却无比清晰地看见,他家小奴隶沐浴在众人的目光里,毫无所觉,或者说注意到了却不在意。

就像风过无痕的杨树,笔直、坚定。

而目光聚焦点的林鱼本人,遥遥望见自己的主人后,目光就再也没有移开过。

安铭镜被这样的人,这样灼热的目光牢牢锁定,心脏是热的,身体却自顾自地微微轻颤了起来。

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全心全意的目光,内心的空洞,像是被肥嘟嘟的小猫硬是要挤进狭小的纸盒一样,要被塞满了挤炸了,却拒绝不了毛茸茸的滚烫生物。

如何能不爱他,如何能不被束缚。

至少安铭镜自认天资愚钝,堪破不了如此的举世难题。

因爱生怖,他可以肩负庞大的集团,背负几万人的命运,掌握一片区域的经济命脉,而不会觉得恐慌。因为这是无数个风险预案,无数合作公司和个人,浸淫一生不断学习反思,以至于足以成为本能的专业视野和技术,带来的底气。

而爱和被爱,是安铭镜完全陌生的领域。

没有经历过任何训练,过往经验里也翻不出一丝相关。

全凭本能,不敢行差就错一步,只晓得把自己拥有的最好的双手奉上。

一个晃神间,林鱼已经顶着闪闪发亮的眼神,站在他面前。

闪闪发亮,不是因为别的,是馋安铭镜这快香喷喷、肥瘦相间的五花肉馋的。

林鱼没有直接上前,而是停留在一个礼貌的距离,行了一个古礼。

明亮恍若白日的酒店门口,他背着一登山包的s情趣用品,随着他弯腰深鞠,精钢制成的贞操锁、睾丸夹等刑具碰撞,声音不大不小,至少周围一圈人都可以听到。表面从剪裁到布料都是顶级的西装下,是没有穿内衣裤、不着寸缕的肉体。

安铭镜就静静站在那,没有移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了林鱼这一礼。

林鱼维持着一鞠到底的姿态,没有擅自起身,他在等他的主人发话。安铭镜探照灯般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在他的身上巡视,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在巡视他的财产。

一秒、两秒、十秒

周围不是没有路人觉得疑惑,但没有一个人选择停留,至多大胆地扫上一眼就匆匆走过。安铭镜这般的顶级s,气场全开,几乎没有人愿意面对。

正常人哪会喜欢被食物链顶端的存在,一寸不错地盯着,早就被恐惧和求生本能,像火箭助推器一般,嗖的一下,肉体发射成功。

林鱼忍着腰部的酸胀,和大脑充血,静心等着主人的叫起。

被爱人忽视,所以找上门来讨取爱人的注意力——这样的理由足够正当充分,但林鱼选择了以奴隶的身份来解决问题。

从他选择了那快要把脑袋埋进地里的礼仪开始,一切的主导权都被他拱手让出。

站在这里的林鱼,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安铭镜的性奴隶。

明明矫枉过正、关心则乱的是他,安铭镜目光灼灼地盯着林鱼心想道。

但林鱼选择兴师问罪的方式,却是把所有的主动权都让给了他。

要不是两人还身在公众场合,他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

快速、以不会伤到林鱼的最大力度,拽起卑微下贱的头颅,在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掌风上脸。

接着就是欣赏他的奴隶,逐渐湿润的眼眸和迫不及待翘起的可爱鸡巴的时间了。

安铭镜克制着自己,试图在正式进入只有两人私密空间前,稍微拉回一点自己的理智。

而林鱼则努力在主人越发危险的目光下,同样克制着自己不要在公众场合出洋相。

剪裁过于良好的西装,可容不下一个硬了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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