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有人躲床下“偷情”、耳鬓厮磨借肤写字、又硬了、小幅度磨动
除了主角受,方道年听出另一个人似乎是群殴反派那伙人的头头,不过在原着中,很早就被反派干下线了,算是炮灰一类的吧。
方道年就是没想到这两人什么时候搅合到一起了。
思索间,主角受已经掏出钥匙打开医务室,没有发现这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这两人坐在了方道年和程越使用过的床上,过于急切的他们并没有察觉到这张床还带着方道年的体温。
学校的病床质量并不是很好,两个人的体重致使病床往下陷了一点点。
程越按着方道年的后脑勺,避免他撞在床板上。
床底下空间也不大,躲藏两个人算是极限了,更何况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小孩子,长手长脚曲缩成一团使得方道年与反派脸都贴在一起。
耳鬓厮磨开始具象化,彼此的心脏跳动从刚开始的急促混乱在这片小天地里逐渐统一一致。
方道年不敢乱动,他和反派的下面还连在一起的呢,脑子不禁胡思乱想,觉得自己应该是压到程越的伤口了,要不然也不会闻到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他不能说话,想去用唇语询问反派的伤势,可两人的头离得太近,他稍一动,嘴巴就亲上了反派的耳朵,热气铺洒包裹着敏感的地方。
程越不知怎的突然脸上有些发烫,耳朵痒意不止,还好在有些黑暗的环境中,怀里的人并没有发现他的窘态。
反派拍了拍他,突然在他的背上笔划了什么,一勾一撇,方道年猜出了他的意思。
“别动。”这是反派勾画出来的词语。
方道年也勾画回去,他的姿势可找不到什么好地方下手,垂在腿边的手秉承就近原则,摸上程越的大腿一侧,描摹出一个字就停顿几秒,要确保反派看懂,另外,他有点担心按照“自闭儿”的脑子能不能猜对。
最终他描出来了几句:“知道了,不过我也没乱动啊?不是一直是你在动?”
现下就他和反派两人,论逃跑也得找同伙来讨论,也不能藏着这什么也不干吧?
写完了,方道年就等待他的反应,在他的认知中反派应该会比常人要慢上几拍。
反派沉默,在方道年怀疑他是不是没猜出来的时候,反派的大手挪到方道年的背上,写上一句,“不要摸我大腿,我又硬了。”
方道年震惊:“……!?”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你认真的?
别说,作为现在和反派连接在一起的人,方道年还真察觉到了不对,他真心不知道反派的大腿摸不得啊!
坐在床上的两人不知道在干什么,主角受本来还在抱怨着什么,炮灰在一旁当他舔狗,这会突然就没声了。
方道年转移注意力忘记刚才的那尴尬的一幕,这两人一定在琢磨某个坏事!
方道年觉得自己猜对的可能性比较大。
静默等待了一会,就听有人往下倒有人爬上床,紧接着主角受就淫叫了起来。
搞了半天,所谓的坏事竟然是和炮灰来这做爱?!
选哪里不好选医务室!这句话不仅是方道年对自己说的,也是对主角受两人说的。
床上两人的衣服被踢下床,刚巧隔着床单落在他们的不远处,稍低头就能看见。
方道年没心思关注他们的衣服,此时此刻,床上两人如漆似胶,他和反派也如漆似胶,刚刚在摸他大腿的那下,小穴里的性器正如它主人所说透露出它原始的欲望。
“我可以动吗?”程越抿嘴在少年的脊背上写上这句话,虽然现在说这句话不是时候,但他好像有些忍不住,出于礼貌,他遵循少年的意见。
方道年头埋在反派的脖子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听着床上两人嗯嗯啊啊的叫床声,他又和反派如此的贴近,这总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再不硬都不是男人了。
他慌张间寻了一处在反派身上写着:“那你轻点。”
得了准许,那重新获得能量的肉棒以它今生最慢的速度在温濡的甬道里挺动。
和之前完全是天壤之别,犹如从天堂来到了地狱,方道年不习惯得很,可现在这个情况又不能像之前那般大开大合。
搔不到痒意来源处一样,方道年觉得浑身都不自在,难为死了。
又像是中了春药,小穴流着水吃到了棒,但这棒“坏”了,治不了渴,反而引得更浴火焚烧,起了反作用药效大增。
现在的方道年就是如此。
医务室在他心中被定为做爱黑名单!
他如此,程越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操作的范围太小,动作又不能太大,隐约觉得更像是恩爱过后的厮磨,鼻息间尽是彼此的体香。
身上抱着羊脂膏般肤感的少年,由于上方床铺还在嘎吱动,木板又下沉上去,迫使他们不仅是下体紧挨,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皮肤碰皮肤,肉撞肉。
胯部挺动……不,这都不算挺动了,应该算是小幅度地挪动,不过程越还是抓住少年的屁股或上下或左右的挪砸,虽没肆意交合那般爽,在这种近似偷情的环境中也算别有一番滋味。
说归说,仅能在心中安慰几番,方道年还是有些委屈,好好的第一次变成了偷情。
不知是那炮灰早泄还是双方心意不合,床上做爱的两人突然就开始争吵。
“你连这件事都办不好!”主角受似乎埋怨惯了,一提到这事他又起火,“那程越不就是个智障,找人毁掉他不就好了?这次不行不还是有下次?那转校生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显然是不想亲自动手怕留下证据,利用炮灰的舔狗性质,借刀杀人。
“一个智障竟然也能称得上周宁哥的竹马。”主角受嘀咕。
听到这,方道年不由回忆起原剧情,确实有反派是主角攻的竹马这一剧情点,但也不亲近,仅是因反派的爷爷奶奶的请求,让主角攻平时多照顾一下这“自闭儿”。
再加上长得好看,自然就成了主角攻的假想敌了。
这主角受人品也不太行,追求主角攻的同时还和炮灰搞一腿。
方道年瞥了眼眼前棱角分明的下巴,他鬼使神差地在其上亲了一口。
反派是挺好看的,就连下巴都长在他的心窝窝上~
可惜这好看的反派被他们迫害,连结局都好不到哪里去。
方道年是想着让反派远离主角们的纷争,但是吧,他们主动送上门来了,顺带收拾一下也不是不行,就当是做爱的小情趣啦。
炮灰终归是炮灰,得不来主角受的喜爱,哪怕他用尽全身力气舔,对方也不领情,以和他上床的目的钓着,冷哼了一声,下床收拾好自己穿衣离开了此处。
炮灰作为舔狗,匆匆忙忙地跟上,仅留床下他们口中的当事人面面相觑。
程越听完这一切,倒没什么反应,好似他们提到的不是自己一样,他亲在少年的额头,他尊重少年,又问:“还做吗?”
少年笑得眼睛都快眯上一条缝了,吃饱喝足好打怪,“肯定呀!”
不需要方道年怎么动,程越就出去把他从床底抱了起来,寻了另一个干净没人使用过的病床,把人放上去后重新去把门反锁,这一次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们了。
程越在医务室的柜子里找到一次性湿巾,替少年擦掉染上的灰尘与污浊。
方道年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心想这反派虽有自闭儿的瑕疵,但瑕不掩瑜,这次他作为大哥罩定反派自闭儿了。
扔掉一次性湿巾,程越又覆身上去。
少年人的火气哪是说消就消的,尤其是在面对在各种方面匹配自己的人,那简直就是干柴烈火,唰的一声,欲火只会烧得越来越旺。
程越爬上床,方道年瞬间就把他笔直的腿缠在反派的腰上,对方随之压来,离开小穴还没到一分钟的性器重新回到了那温暖之地。
可能是他们的前戏做的够足了,这一次插进,进入的地方比以往还要顺利,似乎龟头撞到了原来不该撞到的地方,有着不起眼的小嘴,噗嗤擦过那里时,身下的人浑身一颤,电流飘过,刺得双腿抖如筛子。
“啊……”随即在喘息中,方道年轻吟一声射出淫水,大量的淫水从高潮的身体射出,又因被性器堵了去,全倒灌在鸡巴上,滋润着它的皮肤,刹那本就湿润的甬道淌过更温润的水液。
程越闷哼着,现在的这具身体初尝性爱,再持久也维持不到哪里去。等方道年射了,他也将初阳射在小穴内,精液与潮液混杂在一起,咕噜融合。反派品味着这一切,低头吻着少年的唇角。
少年们温存了片刻,亲吻啄舌,像要交替食物般,舌头探在口腔外纵情地纠缠,舌身灵活,交配的蛇那般围绕旋转,奈何没有蛇身那么长的身段,舌头勾着互相碰着,津液任意互换。
亲吻间难免有牙齿相撞的时候,舌头用累了,又互磨着彼此的牙齿,无形之中像是为了作画的实习画家仔细比对参照物似的,不想放过每一处,尽力而为地吮吸。
不大的医务室伴着两处水乳交融的声音,一处是他们两的唇舌,另一处是没再离开彼此的下体,上下贴合勾勒所吃到的地儿的轮廓。
反派时而肏得温柔时而凶猛,知道少年敏感的地儿之后,就一个劲往那里送鸡巴。人类都是天生会做爱的物种,从开始的胡乱砸穴中,程越渐渐找到了准头,晓得哪里能得少年的喜爱,哪里又能让少年高潮不止。
“唔……那里……啊……”
这次又干到少年的骚处,只见少年闭着眼起唇叫出声,胯部不自觉远离床单抬起跟随半退出的鸡巴,两人结合处的骚水顺着缝隙吧嗒吧嗒流下。
不仅有直接滴落的,还有部分划过少年的屁股缝,因他的屁股抬起与好看的脊背形成一定的坡度,被体温温热的骚水顺之划过吻痕满布的脊沟。
噗嗤——
半退出的鸡巴又被干了回去,碾过之前行过的地方,把蠕动的肉道压平。
还没自然垂下放回、跟随鸡巴的臀部迎接着这一刻,噗噗结合得极深,穴口咬着喜欢的鸡巴不放,龟头像寺庙里敲钟的大摆锤,狠狠撞在少年的宫颈口。
“嗯?这么喜欢?”程越拍拍少年的屁股肉,见它震了几震,肉浪朵朵开,挺翘的屁股不像真人能所拥有的。
“啊哈嗯哈……喜欢……再来,就往那里肏……”方道年极其享受,还是那句话,过了羞赧劲,他完全放的开,骚话信手拈来,一点也不羞了。
如果反派能再凶狠一点就好了,像是玩强制爱那般,方道年已经迫不及待希冀能像只霸王龙吃着他这只小龙。
但是感觉自己是没这个指望了,虽然经过几个小时的性爱相处,但他还是先观入住觉得反派是个傻子,性爱上配合也只是天赋异禀罢了。
他摸到与自己的小穴连接在一起的粗大性器,在抚摸的过程中,还碰到肿胀的阴唇,射无可射软下去耷拉在腹部无精打采,随着抬腰而旋转碰撞的性器。
方道年试着捏捏自己的小性器,唔,它没劲了,是不是该休息一下了?
在程越的眼里,面前的少年就跟一个没骨头的妖精一样,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情动时仰着脖颈高昂一声,精致的下巴抬起,一颗与喉结为邻的黑痣像颗耀眼的黑星吸引他的目光,喉结以它为中心上下滑动。
他知道,他现在就是被激光般的黑痣所迷惑的野猫,哪怕他内芯已过三十载,迷了方向试图寻到一处可任意伸展身躯的港湾。
未有想亲的念头,程越身子自动,仿佛脖子上挂着牵引线,因亲吻红肿的唇瓣亲在那刻黑痣上,叼住长有黑痣的皮肤抿嘴吮吸,印上一颗不大不小的红痕,转而又亲在滑动的喉结处。
“好痒……”方道年被痒得转头,这个动作脖子可躲不开不间断落下来的吻,他抱住反派的头按住不动,“别亲了,等会还要上课,你还要不要我见人啊?”
闻言程越有些懊恼,潜意识里忘了他现在已经重生回到了高中时期,正处于为学业发愁的阶段呢。
程越声音低哑:“好。”
方道年自觉自己可真大胆,和反派说搞就搞了,这自闭儿还真性格单纯,稍一挑拨就成了,看来他得好好守着他,就怕这傻子中了别人的道。
“还想要吗?”他松开手转而勾起反派的下巴,命令反派捏着他发酸的腿,不过他们的性器还没分开,似连体婴儿般嵌合在一起。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方道年觉得自己还能再干几场,可能是海棠身体的影响吧,就是不知道反派是否吃得消。
程越倒是在犹豫要不要停下,怕少年第一次受不住,于是并没有交流沟通的两人,为了彼此的身体着想就此打住,拥抱着彼此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再慢慢收拾自己回归校园生活。
硕大的校园没有人知道程越和新生逃课了。
方道年利用他是穿越者的关系,转班与反派待一个班里,当然了,作为不可或缺的反派,肯定是和主角同一个班。
所以当他们回去就见主角受和主角攻众星捧月地坐在教室正中间,反观他和反派的位置却在后门一角。
方道年下意识朝反派看去,更加可怜他了,不过见他对这个位置无所谓,他想了想靠近他坐下,这么好的位置不用来摸鱼就过意不去了哈。
方道年撑着下巴听了会课,离他原生世界太久了,从他懂事起好像就在快穿局里忙碌,这些知识他早忘到不知哪里去了。
他是来做任务的,学习成绩不是重点,所以好坏都无所谓,都不会影响他任务的进程。
任务也很简单,保护反派不再如上辈子的固定走向惨遭死亡,这辈子要给他兴奋什么的。
方道年觉得简单,远离狗主角们,反派不是需要爱的关怀嘛,他来给,顺便在床上也关怀一下。
他是百分百带了私心,反派这么帅到死都是处,不上白不上。
百无聊赖用笔戳着白净的课本,在上面戳出密密麻麻如满天星般的小黑点,侧头见他眼中的自闭儿还蛮认真的听着课。
与其瞪着黑板上的天文数字,还不如欣赏他家的反派小帅哥,思考着要给他加什么餐才能把人养得壮实,流氓般的视线滑在程越的侧脸上。
程越为了更方便看黑板,找来女生不要的皮筋,五指为梳从鬓角处将碍事的额发往后梳拢,在后脑勺处扎出一个小揪揪。
方道年就一整节课在反派饱满的额头转移到随着反派做笔记而弹动的小揪揪,他有些手痒,想抓住那诱他的玩意。
不过现在正是课程的中途,他怕自己一动就引来老师的注目。
方道年脑子转得极快,没有小揪揪,还有大啾啾啊,他坏笑着把放在桌面上的左手伸在桌下。
这个学校桌兜有两层,用给备战高考的学子们放书,别看它这样空间也蛮大的,躲一个人都不成问题。
在这个时候,就是方道年动手动脚的挡板。
他趁着反派专注学习的时候,一手摸到腿心的宝贝上。
他们穿的是运动装,学校目的是避免恋爱以及方便行动,但忘了这种宽松的运动装还有另外的用途。
比如说,现在方道年就是把他的手揣进程越的裤兜里,往一偏侧一点,就摸到了反派的性器。
性器前几十分钟才吃了肉,正餍足地栖息恢复往日的神器,方道年的手这一摸,差点叫恢复一半的性器弹跳起身。
程越深呼吸了三个来回才把欲望压下去,活了三十年也没遇到像方道年这胆大包天的小孩儿,他滑着喉咙压低声音:“上课!”
反派死的时候,他的势力如日中天,平日里威严惯了,这一刻说话中不自觉带着点成年人的凛然。
但在方道年眼里就是个半傻刚成年的小屁孩,顶多是当他恼羞成怒。
方道年脸皮厚:“你上你的课,我玩我的。”
这少年真的太调皮了!
如果程越真的是刚十八岁的少年的话,肯定会害羞得不知所措,甚至忐忑不安害怕被发现,心脏咚咚跳要跳出他的心脏。
然而他并不是。
他眯了眯眼,满足这未吃饱的少年,让他摸着,“随你了,但是等会回到寝室你仔细你的屁股。”
方道年来前做足了准备,所以寝室也安排和反派一个屋子。
反派在这个学校被大家排挤,学生讨厌老师厌弃,所以落得个清净,一个人住了个六人寝,现在多了个方道年。
这倒是便宜了他们俩,随他们快乐自在。
方道年来得这个世界匆忙,未看过当天的时间,更不知道今日一过明天就是周末。
这会捏着反派棒子的少年还不知道他屁股的岌岌可危。
隔着略有些粗糙的布料摸着滚烫的性器,方道年觉得有些碍事,还没有直接手感来得舒服,于是他拔出手索性拉开运动裤伸了进去。
手擦过反派的腹部,顺着棒根又摸到那两颗卵球,就是它们积攒着反派的精液,射在他的体内。
方道年舔舔唇角,指腹轻揉描摹它们的轮廓,像盘核桃似的在手心掂弄,细细摩挲它的肤感,似乎真的把它们当成了可以玩弄的东西。
程越无奈,却也舍不得凶少年,尽力集中注意力把视线放在黑板上。
可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视线明明还停在黑板上,所有的知觉都放大停留在性器上的那只手上了,还在脑中想象着少年的手是怎么拂过他的性器的。
卵球玩腻了,方道年的手与小精灵没什么区别,沿着性器上的青筋攀到高处,掌心盖着龟头,模仿布擦球用掌心在其上打转。
摩擦生热,在方道年的玩弄下性器也只会越来越热,程越抿嘴轻哼一声,性器激动地吐出水来,刚好全射在他的手心上。
多余的液体又渐渐把裤子洇染掉,好在运动校裤是黑色的,倒不至于会被人发现。
方道年一点也不嫌弃反派的精液,将手心里的液体一点一点蹭在肉棒上,这样的行为也只会让肉棒越蹭越硬,不多时,反派的硕大的运动裤也遮不了那竖立的高高帐篷。
程越终于抓住少年乱动的手:“别乱动了,先上课。”
讲台上的老师还不知道自己班上的转校生和老师们眼中的傻子纠缠到一起了,因为课桌的遮挡,也没发现转校生的手在傻子裤里蠕动。
老师只看到了他们俩时不时凑在耳边窃窃私语,他皱着眉头拍了拍讲桌,“坐在后门的两位同学,你们到底要讲的需要在课上说?不如跟同学们分享一下?”
因老师的话,全班同学的视线都投了过来。
两人一僵,乱动的手也僵在那里不敢动,也不敢收回来,万一这收回来的动作被人看到想歪了呢?
饶是方道年被注视惯了也受不了大家如此的好奇视线,尴尬地冲大家抱歉:“啊没有没有,我们错了,老师您继续,我保证我们不说话了。”
有了方道年的承诺,老师颔首表示愿意放过他们了。
见同学们都转回头,方道年松了口气,不过他依旧是没放开反派的性器,他不敢说话,在草稿纸上写过一句递给他:“需要我帮你舔吗?”
反派眼中深沉片刻,没有回复,而是盖住本子。
“叮铃——”铃声一下,坐在角落里的两人都不见了。
方道年被强行拉到一个空教室,程越曾被主角他们关到这里几天几夜,知道这里没啥人来,刚好合适。
方道年被他要吃人的气势吓得一怂,刚想说什么,就被少年压在一个课桌上,随即隔着校裤屁股缝怼上一个他亲手撸硬的鸡巴,“程越……”
我现在反悔了还来得及吗?或者我……穿越回去给自己打一巴掌……呜呜呜感觉屁股要完蛋了……
被压在课桌上的少年显然是忘了他身后的人是一个自闭儿,他没接触过这一类人,所以当反派的举止不对劲时,方道年第一时间并没有发现。
他此刻正因为从雏进入到第二个阶段,身体正兴奋着。
海棠的身体即使是理智告诉这个人不要去做爱,可一旦有了第一次,身体的喜欢会多次冲垮建设好的理智大厦,喜迎肉体上的欢爱。
所以当反派把方道年压在课桌上时,他并没有拒绝,相反正有些食髓知味,来自海棠世界的背景更强化了他的身体,不需要像别人一样休息个好几天才能继续。
这一类人就是天生来做爱的。
方道年喜欢。程越也喜欢,他像个毛头小子亲吻着少年的脖子,也正因为这个动作,发现隐藏在后脑勺碎发中的一点小痣,刚好与喉结处的小痣相呼应对称。
他怜爱地亲下,舌头在其上滑过,直亲得这一块皮肉红彤彤印上一个草莓印,覆盖住这颗小黑痣。
方道年不知道,在反派的亲吻下,脖子有些痒,梗着脖子让他亲。
察觉到隔着校裤摩擦他股缝的肉棒,哪怕是反派专注于亲他的脖子,本能让程越挺着胯部鸡巴处撞着少年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