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反被私少爷C(上)
沈槐偷窥梁朔已经快一个月了。
其实他们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做这些只是因为受人之托。
沈槐缩在卧室床上,没有开灯,看着从电脑里透出来的莹莹微光。
靳女士动用她的关系,把他安排进一所贵族名校里做事,明面上是说帮忙找一个更稳定的工作,实则是要让他监视一个人——她丈夫的私生子。
依旧是一个狗血老套的豪门爱情故事。按理说私生子影响不了她这个正牌妻子的地位,但是梁家的那些老家伙不看这些。他们只知道梁朔能力出色,靳女士的孩子才五岁,在梁家家主久病未愈这个风口浪尖下,由哪一位出来担大梁,自然也显而易见。
但靳女士不想,所以她想出了一个损招。就是让沈槐拍到梁朔和男人做爱的证据。
她心知那些古板到骨子里的人是绝对不会容忍家族下一代继承人是同性恋的。
沈槐拿了两个干瘪的面包,就着热水下肚,以此来慰藉自己已经饿得有些发痛的胃。
把监视梁朔的任务完成,他就可以离开,并拿到一笔不菲的报酬。
这笔钱,足够把弟弟治好,并妥善地安置他们日后的生活。
沈槐总觉得靳女士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会这么有目的性的让他去拍梁朔。
然而他跟了梁朔这些天,却什么都没发现。
梁朔的生活竟出乎意料地干净,每日就是家、学校与公司三点一线,同那些二世祖比起来完全称得上无趣。
也难怪靳女士这么紧防他。
不过这些都不是沈槐所关心的。
眼见着靳女士要求的时间越来越近,沈槐心里明白,不能再什么都没拍到了。
他从监视器里知道待会儿梁朔会去替他的一位朋友接风洗尘,位置就选在一个高档会所。
沈槐没有去过那里。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会所的安保非常严格,但他仍找到了一个细微的漏洞混了进来。
在接下靳女士的任务之前,他靠每天在地下拳场打黑拳来维持生计。这一个月因为监视梁朔的缘故,他去的没有那么勤,但一般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去。
昨天就是这样,只不过他遇上了一个格外难产的对手,对方不要命似的跟他打。
沈槐知道他手底下打死过人,还有些人被他弄的落下终生残疾。
但他不能死,也不能不健康。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很小心,找准时机拼命压制,虽然挨了不少的痛,止疼药似乎都起不了作用,疼得他脸色煞白,浑身冷汗,躺在床上从晚上捱到天亮才缓解一些,不过好歹是赢了。
险胜。
沈槐想起那个擦着他的后脑过去的拳头,手心攥出了一丝后怕的潮意。
他没有去摸自己仍然作痛的腰,而是压抑着呼吸,看着包厢的门从里面被打开。
梁朔一个人出来了。
“谁?”他正在和人打电话。
不远处或许是产生了冲突,突然发出几声尖锐的声响,其间伴随着嘈杂的争吵。
沈槐短暂地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见到梁朔好看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将电话挂掉。
他没有立刻回包厢,似乎是想透透气,于是转身往走廊尽头走去。
沈槐连忙跟上,胸腔里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梁朔的电话是从靳女士那里要来的,他换了一张电话卡给他打过去,然而打通了却不说话。
这个会所来的都自恃体面人,但捉奸在床这种事,总要上演几回,只不过这次恰好上演在了隔壁。
就连走廊尽头等待梁朔的也不是清闲,而是一个脱光了的清秀小男生。
沈槐做完打拳挣的钱都被他用来给梁朔的这场戏找另一个主角了。
他尝试过给梁朔下药,但对方警惕性太高,很容易暴露,所以他换了种方式。
反正靳女士只要梁朔和男人做爱的视频,只要不是伪造的,都行。
他找准了位置,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前方,然而在抬手的时候,前一天被打伤的手腕突然发出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他从喉咙里发出声极低的闷哼,小臂一抖,手机也差点掉在地上。
沈槐心知不好,但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梁朔攥着手腕从阴暗处扯出来,重重丢在一旁的墙面上。
他后背撞得青疼,整个人蜷缩成一只可怜的虾米,梁朔却一把掐住他的脖颈,迫使他抬头。
这和梁朔平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沈槐想。
锋利的眼神死死地将他钉在墙上,脖子上越发收紧的疼痛也让他的呼吸有些不畅,沈槐耳朵被撞得嗡嗡响,恍然间觉得自己像是被狼牙抵住了命脉,再深一分,温热的鲜血就可以喷到对方脸上。
“等、等一下,”他用力去掰他的手指,好让自己从致命的风险里逃出来,“请问……李先生、咳……在这里吗?他让我到这里来。”
沈槐尽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诚恳一点,不过身上的疼痛让他的真诚显得多少有些扭曲。
梁朔听了并没有松手,而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找错人的……小鸭子?”
沈槐连连点头,发出了两声急促的喘息,梁朔才慢慢放开了他。
但他并没给沈槐喘息的时间,而是将他背过身去压在墙上,迫使他两腿分开,并把自己的一条腿毫不客气地挤了进来。
这个姿势令沈槐瞬间寒毛竖立,他维持着自己的谎言不敢动弹,只能任对方将湿热的气息打在他的后颈。
“我该怎么相信你?”梁朔问。
他的一只手顺着沈槐的腰向下摸去。沈槐那里有些敏感,他轻轻抖了下。
“先生,我可以给您口。”
沈槐知道梁朔还是没有完全放下警惕,他心里有些紧张,不过这被他拼命忍耐了下来,并让自己看起来处于弱势的地位。
梁朔的个子比他高,骨架也比他大上一圈,还是系统学过格斗的,打他这样的野路子,完全不在话下。
更何况……不能前功尽弃。
沈槐敢保证,他在靳女士那里只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一旦事情败露,自己和弟弟都没有好果子吃。
他知道刚才那句话可能会将自己推向怎样的境地,也十分清楚地知道梁朔面前是不能由他耍花招的。他只能抱希望于梁朔其实并不是同性恋,对他的屁股没有兴趣。
但是下一秒,沈槐就感觉自己的牛仔裤拉链被梁朔拉开。他咬着沈槐的耳朵,右手从他的臀缝一路下滑到身后那个隐蔽的口子,随后带了些坏笑的声音响起。
“好呀。”
这个地方非常安静,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
不过即使被撞见了也没什么。毕竟在这个靡乱的地方,比之出格的事情有更多,刚才过来时沈槐才看见走廊里两个人拿了烟,似乎是在谈事情,而他们的胯下都无不例外地跪了个小鸭子,将他们的阴茎舔得滋滋作响。
干呕的反应越发强烈,沈槐闭着眼,想要把那样的场面摒除在外,但是梁朔突然挤进他后穴的手指,让他的大脑瞬间一空,刚才想的什么全都忘了。
只知道梁朔要操他。
和他预想的有些偏差,梁朔没让他口,而是直接将他按在了墙上,大有直接开干的架势。
“你来之前,没有给自己扩张过?”
梁朔的动作似乎是停滞了一下,不过这更像是沈槐的幻觉。沈槐没和人睡过,那里当然是干涩又紧闭,堪堪挤进一根手指。
“抱、抱歉。”沈槐感觉到眼睫上多了些水汽,变得有些重,“李先生说,不让我自己弄。”
“这样啊,看起来他很有耐心。”梁朔莞尔,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一齐捣弄着,“不过我没他那么温柔,所以也只能靠你忍一忍了。”
梁朔对于床伴温不温柔,沈槐还不知道,毕竟他从未看到过梁朔和人做爱。
他只能凭借自己这些天的观察进行贫瘠的想象,猜想梁朔应该更喜欢用后背的姿势,并就着这一个姿势干到最后,不喜欢和床伴接吻,在床上也应是别人对他的抚慰居多,这样才会符合他生来高贵的少爷脾性。
即使是私生子,却也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一直被父亲带在身边教导。
和他这样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沈槐小声地抽气,感觉到梁朔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横冲直撞,从一开始的紧闭,到逐渐的湿滑,再到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将挺立的炙热慢慢挤进他的穴里。沈槐痛苦地闭着眼,感觉到少许水液顺着大腿往下落,不知道是那里分泌出的体液还是血。
“你不会还是第一次吧?”梁朔的气息听起来也有些不稳,“放松。”
沈槐压根放松不了。
梁朔的鸡巴太大了,他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被对方的动作带得微微踮脚,腿间越来越湿滑。梁朔靠在他耳边说他的身体天生就适合做这档子事,还没做什么下面就湿了一大片。他也只能应声着,把眼泪偷偷蹭在手臂上。
“不是。”沈槐身后含着滚烫,身前冰凉的墙壁却不能缓解分毫,逞强道:“我和很多人睡过了。”
做鸭的讲纯洁,没人会信。
沈槐捂住自己的小腹,感觉那里被顶得有些发紧。待最开始的那阵痛楚过后,他察觉到梁朔的东西开始在他体内浅浅地抽送起来,他呼吸一紧,另一只手也紧紧地扣住墙面上,如果不是前两天才剪了指甲,恐怕要在上面划出印子。
梁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锢住了他的小腹,与此相应的,他干得更狠了,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打穿。
“真的?”他一口咬在沈槐的后颈,并用齿间磨了磨,“看起来倒不是很像。”
“其他人……也都这么说。”
“你的老主顾?”梁朔将沈槐的一只腿架在他的手臂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肉棒进得更深了,逼得沈槐的眼泪生理性地地往外淌,“想不到你年纪看起来不大,就已经和那么多人睡过了。”
沈槐手扣着墙壁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先生,您会在意这个吗?”
“不会,我为什么会在意?”梁朔在沈槐的身体里快速冲刺着,“啪啪”的声音混杂着水声,清晰可见。
“我们只是睡了一觉的关系,没道理要求你要为我守身。”
他像是逗猫一样的捏了捏沈槐的下巴,说道:“除非你是我老婆。”
沈槐不知道梁朔到底操了沈槐多久,大腿内侧被磨得发痛,他想那里肯定都被磨破了。
梁朔捂住他的嘴,却也没完全不准他出声,他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墙上蹭着,发出无力的呻吟,梁朔就又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沈槐憋着眼泪突然下意识地想咬上一口,但最终只被梁朔用指尖磨了磨齿面,带着强制的勒令。
“不准咬。”
沈槐只得将脸转向另一边,便觉得身后的冲刺又变得迅疾起来,他又在梁朔手里射了出来。
不过这仅仅是他到达了高潮,双腿筋挛似地颤个不停,并不意味着梁朔也是这个时候。他紧握着沈槐因射过精格外敏感的性器,用手指轻微搓捻,沈槐双手硬撑在墙面上,低着头发出劫后余生的喘息。
“这里被顶起来了,”梁朔伏在沈槐的肩膀上,像是发现什么趣事一样,放缓了速度在沈槐的后穴里顶弄,“刚才没发现,你的身材很不错,还有腹肌……嗯,还有不少伤。”
说完,他将沈槐的卫衣撩得更高,在他的小腹上肆意摸了几下后,单手将沈槐的腰身环过。这个姿势让他们连得更紧,沈槐再难动弹一下,只能呻吟着承受他发狠了的撞击,每一下胯下的东西都甩在了墙上。
沈槐的眼泪如断了串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他没有解释那些伤,或者说没法解释。
濒死的快感袭来,迫使他抓住身侧一切能抓住的东西,他垫着脚从高处跌落,却是以不可收拾的速度重重地回落到梁朔的鸡巴上。他像是顶进了自己身体里前所未有的深度,沈槐双眼一黑,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档。
回过神时,他正坐在地上。
梁朔的肉棒已经从他的穴里出来了,底下既黏糊,又泛着火辣辣的肿痛,由于没有遮掩,梁朔射进来的子子孙孙同他的体液一齐往外淌,很快就沾湿了底下的小块地毯。
沈槐呆呆地去看自己的衣服,卫衣皱巴巴的,像是被塞到某个柜子里压了三天三夜才取出来的一样,裤子半褪到自己的膝盖那里,由于梁朔刚才的动作过大,本就质量不好的裤子还被撕裂了一角,上面还明晃晃地沾了精液。
……结束了。
梁朔没有完事了就走,而是挨着他坐下。
他倒还是一副衣冠整齐的模样,沈槐和他坐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事业有成的年轻企业家拯救失足青年。
他掏出烟盒和打火机,顺着他的动作亮起一簇火光,将四周的环境映亮。
“要不要?”他手腕向沈槐歪了歪。
沈槐讨厌抽烟,也不会抽,但沈槐知道为了讨这些富家少爷欢心,是不能不会的。
于是沈槐主动凑了过去,却一下子看清了他烟盒里究竟放了什么东西。
“吸烟有害健康。”梁朔从里面拿出一根小小的棒棒糖,理所当然地说。
沈槐有些惊讶。至少这是他在偷窥梁朔的生活里从未发现的习惯。
“谢谢。”沈槐停了下,正想从他手中接过棒棒糖,却突然听到手机铃声响了。
来电显示上只有一串数字,但沈槐早已将它记得烂熟于心。
沈槐看了看梁朔的脸色,他表现得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在做什么似的,而是再次将手伸进了他的腿间,摸上他已经完全软下去的阴茎。
随后抬头,似笑非笑道:“老客户?”
沈槐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一僵,双腿下意识并拢,“不是,是我的弟弟。”
刚才被梁朔从后面压着操,其实一直没看见梁朔做爱时脸上细微的神态变化。
他发现梁朔只要不做表情的时候就看起来有些冷淡,非常符合那些校园里不近人情的学霸校草,不过现在他却正在用手来玩弄他,这是那些好学生绝对不会去做的事情。
梁朔没有再问,而是轻微抬了抬下巴,模样看着有些骄矜。
“接吧。”
沈槐便只能在这如坐针毡的氛围里接了那通电话。
等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了。
回家的时候,沈槐一直在想,梁朔的确是个同性恋,这是他亲自证明的。
他掏出钥匙开门,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正好对上弟弟那双明亮的眼睛。
“平安?怎么还没睡?”
“你还没回来。”平安乖乖地回答他,还想帮忙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但沈槐想到那些衣物上面沾着的东西,没有将袋子给他。
“我拿就行,你以后早点睡,别总等我。”
“哥,你又去打拳了?”
平安比他小五岁,但看起来却和他一样高。他知道沈槐打拳的事,劝阻过,但沈槐不听。
他决心要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哥,你坐那里去,我给你上药。”平安径直去抽屉里找了医药箱。
“我自己来,你快去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平安很聪明,学习总是排在全校前几名,沈槐每次去替他开家长会的时候都格外骄傲。
“不行。”平安的态度很强硬。
他俩僵持一阵,最后还是沈槐先妥协让步。他轻轻动了动腿,努力忽略掉股间的黏腻。
“那你先休息会儿,我去洗个澡。”
几乎是在将门合上的瞬间,沈槐再也坚持不住地倚靠在墙上。
他双腿颤个不停,觉察到穴里的东西有愈来愈激烈的架势,他捂着嘴,发出难耐的呻吟。
梁朔不允许他将那些东西洗掉,不仅让他含着,还往里面塞了个跳蛋,接着让人去给他买了套全新的衣服,包括内裤。
内裤还是带了蕾丝边的,上面还有个小小的铃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做什么的。
从里到外,一件一件地给他套上。
沈槐为了维持人设,也没有进行反抗。
不过——
有钱人的恶趣味很让人摸不着头脑。
将跳蛋从穴里弄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沈槐靠着墙,双腿如同门户大开一般敞开,嘴里紧紧叼着衣摆,将食指伸进去在里面试探着。
太深了。
他双眼微闭,遮盖住里端的情绪,额前的碎发再次变得汗湿,小腿肌肉绷得极紧,后穴里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却还是没有将那东西弄出来。
为了省下水电费,他既没有开灯,也没有掩耳盗铃式的将淋浴打开以掩盖某些异样的声响。
整个人缩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外面的弟弟听到。
沈槐又换了个姿势。
他忍着发软的双腿跪立着,一手撑着墙,将自己的大半重量都支撑在上面,另一只手再次往自己的穴里送去。
跳蛋的频率忽然更密了,快感从下腹涌起,如同急风骤雨一样地冲刷着他。
“呜!”
跳蛋从后穴脱离的时候,即使嘴巴被衣物塞着,沈槐还是发出了声呻吟,在这个安静的房间内清晰可闻。
他被自己的手指弄得高潮了。
沈槐没有立马站起来,他手里攥着那颗跳蛋,甚至能想起梁朔是以怎样的表情,将这东西塞进他的穴里的。
这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家里,至少不能是弟弟能看见的地方。
沈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做过爱的缘故,身体从未如此的疲惫过,但他的精神却又非常亢奋。
他偏过头,轻轻取下自己的耳钉。这是一个微型监视器,是他花大价钱找人买来的。
虽然同他预想的产生了非常大的偏差,但幸好他留了一手,也算是完成了靳女士的任务。
沈槐将耳钉放好,撑着自己僵硬的身体走到淋浴底下。
刚放出来的是冷水,久久都没变热,但他却像是没感觉一样,慢慢地缩到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腿,随后将脑袋也埋了进去。
沈槐从不觉得自己这张脸有什么可看的,但它确实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工具要是无法被合理地利用,也就失去了它的价值。
他很缺钱,无论如何都想赚钱,在拳场上也格外拼命,靠着摸爬滚打出来的本事和人瞎比划,输赢各半,不过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还是能获得一些额外的费用。
也有一些人将名片塞给他,或是吹个轻浮的口哨,说想要和睡上一夜,但他都拒绝了。
他也不知道对着这一张鼻青脸肿、堪比鬼怪的脸,那些人是怎么欣赏下去的,那个时候最苦恼的事恐怕就在于该怎么向平安去解释自己脸上这些骇人的痕迹。
沈槐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洗了多久。他不想平安等他太久,本想匆匆洗一遍,但再次将手伸进穴里时,他就像一个生锈了的机器人,手指的关节也变得不再灵活,只能机械地将梁朔的精液掏出来,随后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像每次在输液时畏惧针头那样,他单手捂着眼睛,转过头,不去看那里。
再出去的时候他莫名有些头重脚轻,双腿也软得厉害,只得扶着墙壁出去,却正好对上平安担忧的眼神。
沈槐强行打起精神,将装了跳蛋和耳钉的袋子往身后藏了藏。
至于那些被弄脏了的衣服,已经被他快速搓洗干净了。
“等久了吧,刚刚走神了。”他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