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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渣攻被“未婚妻”玩弄/后XTS

 

大清早,陈朗平在爱人俊美无涛的脸颊上印下淡淡的一吻,在黑暗中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他靠在床前,为沈映风掖了被他长腿不耐踢开的被角,依依不舍地看了爱人最后一眼。

"我出发了。”

陈朗平离开后,沈映风就在一片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其实他醒得比陈朗平还早,在陈朗平吐着熟睡的呼吸声时,他伸出手指点过陈朗平安宁的睡颜,无声地向他道歉。

因为他向陈朗平隐瞒了于今日订婚的事实。

沈映风是沈家培养出得最出色的子弟,不同于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从国外顶尖大学留学回来后,他就在自家企业担任总经理,同时相当精明地投资了不少产业,手头攒住的公司囊插各行各业。

但沈映风是一个商人。商人都逐利,他当然并不满足于此。

他眼下的目标是成为沈氏唯一的继承人,把握家族所有企业。

而作为继承人的条件之一,是和异性结婚。

如果沈映风这般完美的,俊美潇洒而英明果敢的人,硬要找一个缺点,至少对他的爷爷而言,大概是沈映风不喜欢异性。

早在一个月前,爷爷对沈映风就下了最后通碟,如果沈映风不和女的结婚,他就会失去继承资格。而沈映风如今还没有办法完全摆脱宠爱他但又对他过分威严的爷爷的掌控,在财产与爱人陈朗平之间,他当即立断,选择了唾手了得却又可能遥不可及的家业。

这一选择可以说是明智的,爱人可以再换,家业却难得。更何况,洗映风最后选择订婚的薛家女是个拉拉,两人约定婚后财产归各自所有,且不管是性生活和感情生活都互不干扰。

沈映风抬手拧眉,叹了口气。虽然理智告诉他自己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心里却总是有种不详的强感。让他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头也有点痛。

不管怎样,箭已在弦上,趁着今日陈朗平出差且一周都不会回来的最佳时间,他已经安排好订婚的事宜了。

他按铃,召来管家沈杨。

沈杨对一套流程早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熟练地蹲下身,将衬衫夹圈住沈映风结实有力的大腿,手指间似乎抚过白皙而细腻的大腿,然后将三个扣子夹住白色的衬衫。

沈映风沉思着看了眼服侍完后离开的沈杨,指节擦过那一圈被触碰过的大腿肉。

不知为何,那里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麻麻痒意。

订婚宴上,沈映风身着一身笔挺的定制黑色西服,高雅蓝色领带。西装外套内里是一件贴身的洁白衬衫,衬衫下是黑色的紧绷衬衫夹,稳稳当当地绑在两条劲瘦的大腿上,掩在西服裤里,不为人所知。

他全身上下都相当妥帖,尽显翘臀窄腰,个高腿长。

未婚妻薛佳颖挽着他的手,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打量着他,目光中透露出被惊艳的神色。这让沈映风感到略微的不爽和诧异。

他与薛佳颖统共见过三面,她的态度比较冷淡,对他说不上热情。

两人说到底不过是合作伙伴,企图瞒天过海骗过家长罢了。

此刻,他却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外漏而高涨。

但又兴许只是她今天要确确实实地表现一番,可见人不傻演技也不错。

沈峡风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带着些初订婚之人该有的喜悦。他对着面前与他身高相仿的美人展眉一笑,桃花潋滟多姿,红唇齿白。做实了他多情公子哥的身份,也让看着他的许多受邀客人目光一呆。

毕竟,即使上流圈子这样不缺绝色佳人之地,也难见这般气质和体貌都属极品的权贵子弟。

在熟悉的杯盏应畴中,沈映口向来是游刃有余的,即使订婚也不例外。他一边转动着手中酒杯,一面和不同的人说着闲话,接受他们的讨好却不做任何承诺,思绪却已飞到离开半日的陈朗平身边。

几个小时前,陈朗平给他发了消息,说已经在吃中午饭了,让他工作时别累着了记得按时吃饭,他秒回:"好,都听你的。"

嘴上是这么答应的好听,其实到现在,他还没吃上一口热乎的食物,忙得就在嘴里塞过几块饼干,勉强填了胃部。

就过去这么点时间,他已经有点想陈朗平了,即使哪天陈朗平因为怨恨他欺骗自己结婚,他也不会放陈朗平离开。

陈朗平是温柔的,沈映风喜欢上他,也是为了那份春风和煦惹人怜爱的温暖。

二人初识是在沈映风表弟读的大学,年轻的沈映风当时早已出入各种声色场所,默认做1的他,见惯了妖媚做作的小0,深感圈子恶臭的他,自然对这些人嫌弃不已,甚至放弃拥有一个爱人,专心事业,却被给猫喂食的陈朗平给

平深深吸引了视线,像一个初入情场的单纯少年,开始了笨拙而热烈的追求。

两个人纠缠数月。一次晚饭,陈朗平终于答应了他的告白。

虽说是沈映风追求的陈朗平,但陈郎平对这段感情不可渭不上心。两人琴瑟和鸣,交往过感情生活非常美满。

陈朗平果然表里如一的温柔体贴,在得知骄傲的沈峡风不能接受下位后,亦是乖乖躺平任操,屁眼那处湿热紧改,也让沈映风愈发满意,心中爱意不绝,如滚滚江水。

只是单凭风花雪月不能过一辈子。

沈映风陷入对往事的追溯,不知不觉就多喝了些酒水,竟难得有些头晕脑胀。未婚妻邀请他去家里做客,没能拒绝,被强拉着去了她家里。

房子大而人少,显得有些空旷,沈映风随着未婚妻进了间招呼外人的客房,歪倒在黑色的大床上。

躺了一小会儿,睡意渐渐袭来,脸上忽觉一暖,他迷蒙地张开眼睛,见是薛佳颖端来一杯蜂蜜抽子水。

“多谢。”因着朦胧,他的声音多了丝沙哑,他挺直脊背,接过杯子咕咚咕咚灌进喉咙,喝得太急,溢出的淡黄色水渍顺着滚烫的脸颊流淌过修长的脖颈,进入幽深的衣领中。

未婚妻的直直盯着他,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好好睡吧一觉吧。”

沉醉的沈映风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

薛佳颖的声音怎么听着那么低沉。

像是敏锐的猎豹发现了潜在的危险,他转过头想要审视这个今天有些奇怪的未婚妻,随即被剧烈的困意席包裹,头重重歪倒在绵软的枕头上。

痒,好痒。

睡梦中,沈映风感觉到一双手贴在他的臀部,力道由轻转重,裹住他的臀,像是在捯饬面团般大力揉捏着,甚至好奇地拍了两下,然后逐渐由那丘峰上移,伸入衣襟中,从腰肢蒸腾起热意。手指抚摸着马甲线和六块腹肌,来到另外两座山峰之上,向山顶进发,直奔目标,揪住他两个小巧的粉嫩乳头。

他被激得一惊,在睡梦中下意识地摆动身体奋力抵抗。

这对乳头敏感得紧,一被碰他就遭不住。他连陈朗平都不让碰一下,现在却被人支配在手指间捻来捻去。

"滚……啊!"

手指用劲拽动红色樱桃,把小颗的球几乎拉成粉色的长条,沈映风拼尽全力才从喘息中挤出一两个字来,转瞬又被无情的手指掌控情欲,四根手排指各搓磨着粉红可爱的小球,让它们越来越凸,最终在衬衫上顶成暧昧的两点。

两块白嫩傲人的大奶子随着乳头被玩弄的动作而剧烈地抖动者,粉意以乳头为中心向外蔓延。

薛端看着这动人的一幕,再也忍不住两手撕开脆弱的白衬衫,在房间的灯光下,对着沈映风诱人的身体阴茎勃起得愈发厉害。

他用嘴狠狠叼起左胸的乳头,一只手按揉着放松中格外柔软的肌肉奶子,另一只手沿着裤缝钻入,按揉挺翘柔软的臀。

终于,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落入了薛端的手里。

薛端起初听闻沈映风的名声时还不以为意。其长相固然出挑,可惜他是个1,和薛端撞了号,两人并无可能。

但姐姐薛佳颖与他相亲时,藏在暗处的薛端眼看着沈映风在他姐面前,虽不失礼貌,却直截了当地指名来意,字里行间难藏高傲肆意与轻慢。

那张欠干的俊脸竟让薛端心中的欲望波涛汹涌难以抑制。

他想要让沈映风躺倒在自己身下,任凭自己挺入插射,甩着无用的肉棒朝他露出愤怒而又身处情欲中反抗不得的表情。

禁不住心中渴望的他再三请求姐姐,终于换得姐姐同意,男扮女装,靠天赋异禀的嗓子和肖似其姐的客貌,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沈映风这双见多识广的火眼金睛。

他的舌头绕圈舔弄敏感的乳头,撩拨沈映风的情欲,头埋在胸肌中,品味着身下人肉体轻微的颤抖。

如同剥开香蕉皮般,薛端扯开了沈映风的内裤。

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撑开了沈映风的两条腿,两腿之间的粉红肉棒已经悄咪咪挺起,薛端只是随意地从根部搓了两下,然后用小拇指扣弄中间的马眼。

肉棒抖动了两下,身下的人难耐地皱起眉。

薛端没有什么同情心的快速揉弄小眼,没有受过这种刺激的沈映风就受不住射了精。

“看着厉害,竟然这么不经弄啊?”

薛端一张酷似女子的柔美脸蛋上露出寒冷的笑意。

他嘴唇吐出含过许久已经肿大的乳头,一条银丝在灯下映射出莹莹的光。

迫不及待地掰开毫无抵抗能力的肥软臀瓣,露出中间那个不见天日的小孔,周围是粉红色的褶皱,像一朵小小的菊花。

两只手指呈剪刀状,探寻着隐秘的入口,粉红褶皱盛放,小孔不断翕动,被撑得扩大,潮湿的舌头伸了进去,卷起肉穴禁不住刺激而分泌的肠液。

第一次被弄就这么骚,早该做0的。

薛端因为碰了心心念念的人,激动得瞳孔放大,他的粗舌灵巧地卷走肉道中的汁液,舔顶男人全身上下最脆弱湿热的凄美地。

这根舌头并非漫无目的地劫掠,它伺机寻找,终于碰到一块微硬地凸起。

薛端掐住沈映风的臀,在屁股上留下两团凹印,

舌尖来回舔着那块过于敏感的前列腺。

“啊……!不要……哈。”

沈映风觉得自己身处一个春梦之中,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早已成为蜘蛛内定的盘中餐,无处可逃。

他的身体在前列腺强烈的刺激下败下阵来,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

双颊飞起情欲的红雾,眼角少见的激出了泪花。

薛端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菊穴挤压按摩着,像是在吃一块蛋糕。

虽然舌头受到了不小的阻力,还是顽强地和肠道作斗争,前列腺受到过度的蹂躏,给沈映风带来阵阵尖锐的快感。

突然,沈映风肠道抽搐,腰肢向上挺起,脚趾头蜷缩着,硬挺的肉棒一股一股涌出乳白的精液。短短时间内,沈映风已然射了两次。

他多情的桃花眼在苏爽中睁开一瞬,现出几分被人强迫后的惊怒之色,很快又难以忍住困意闭上了。

放心吧,你是醒不过来的,毕竟我下了安眠药呢。

薛端从两腿间抬起头来,缓慢地拉下自己的裤链,笼中的庞然大物得以释放。

接下来,我们两个都要吃正餐了。

他舔了自己的唇,鼻尖全是沈映风的味道。

“似乎忘了什么。”

薛端顿住,垂头思索了一会儿,冷而白的手指才不急不缓地从抽屉了拿出一根长红绳,抓住沈映风勃起的阴茎,绑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粉嫩的一根大肉棒搭配着红绳,显得情涩。

“今天我只要你用后穴高潮。”薛端一双鹿眼兴致勃勃地注视着身下的高大男子,沈映风皮肤泛着红,在目光的打量中,喉结滚动,俨然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高级猎物。

再忍就是柳下惠了。

他轻松扛起昏睡之人的一条腿,让人初时浅粉现在已然艳红的后穴如同小花般完全地向自己敞开。

肉穴已经被舔地松软,加上人也顺从,薛端坚硬快要爆炸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致温热,肠肉初尝性器,受不住似的紧缩。

肉棒势如破竹,无情地劈开软弱的肠肉,一举进攻到底,根部直抵会阴处,但薛端还在用力挺进着,被肉套子紧紧夹住,恨不得将自己的睾丸也塞进去。

不等身下肉体从初次承欢中反应过来,薛端就迫不及待地抽插,腰部发力,一手牢牢稳固白皙修长的大腿,一手掐着柔韧窄腰,把自己的肉棒狠狠送进去,又整个退出。肉刃在肠道里来回撞击,穴口一圈粉红肉因为他猛烈的动作跟着他的肉棒被带出,发出啵的一声,依依不舍地挽留着。

他上半身粗暴地挺动,操得大开大合,精液混合着分泌的肠液在入口处流出,挤压成白色的泡沫,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沈映风初次承受如此巨物,即使在睡梦中,仍是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抿紧了两片唇,桃花眼紧闭隐藏着,沉静的睡颜看不见他显得温和的笑容和眼睛,倒是透露出几分叫人害怕的冷戾,只是因为被人掐着腰无情操着,多了些许脆弱,让人心折。

而薛端只想侵犯。

身处肉道的粗棒子并没有重点关照刚刚已经被薛端反复折磨的那块软肉,但是本身就有傲人资本,足够粗大,加之沈映风的敏感点生得极浅,肉刃插进去,径直碾过凸起的前列腺,爽得肠道止不住痉挛,夹得薛端一阵射意袭来。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薛端辱骂着,他姿容昳丽,少了几分男子的雄壮,可身下阴茎一点不小,狠狠地插进抽出,完全不顾初菊的意志,恨不得将身下人活活操死。

“呼……不要,放开……”

沈映风被刺激得不小,腰肢扭动,肌肉震颤,大腿根夹在薛端的脖颈,止不住痉挛,他只觉有什么东西在给自己带来层出不穷的快感,像是陷入了情色的地狱。

梦中,陆朗平的脸渐渐清晰起来,沈映风觉得是自己真是想陆朗平想得紧,两人不过几天没做爱自己竟然做了个操人的春梦,又觉得疑惑,那受着欢愉的地方不像是阴茎,反像是后方……

薛端体力极佳,拽着人的劲瘦修长的美腿,让人侧卧着,白皙肉体横陈,肉棒插穴的猛烈撞击动作不停,巨大的刀刃在肠道里操干,剐蹭和蹂躏前列腺,给予给沈映风的快感迭起,堆积。

沈映风想射,但是阴茎似乎是被堵住了,什么也射不出来。

他的肉棒因为久没有抚慰和无法自由射精,充紫肿大。

“嗯……平平,别闹了……让……呃……我射。”

沈映风嘴唇微张,默默呢喃。

在商战中游刃有余的俊美男人此刻只渴求释放,不顾骄矜苦苦哀求。

“平平?”

薛端正操得起劲。他手臂和臀部肌肉紧绷鼓起,那根巨物没有任何疲软的意思,被抽搐的肠道夹得舒适,里面层层软肉狠狠吸着他的龟头。

乍一听到陌生的名字,他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红润的脸瞬间阴沉下来,腰部停下了动作,只有肉棒还停留在秘道里,上面筋络跳动,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想不到沈总竟然瞒着姐姐有别的小情人,做为弟弟,自当为姐主持公道。”

他冷笑一声,抵着肉道中的敏感点,掐着腰把人整个转了一圈。

沈映风的身体在剧烈地刺激下抖动着,后穴蓦地绞紧,一阵阵痉挛,像是要把肉棒吃进肚子里去,分泌出大股蜜液。

他双手无意识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蜷缩,随着旋转晃动了两下,肉棒也跳动着艰难地泄出一点前列腺液。

薛端俯下身,温柔地舔弄着沈映风宽阔有力的脊背上白皙的紧绷的肌肤,身下动作却毫不留情,巨刃狠狠地摩擦肠肉,剧烈地抽插,顶撞,攻城掠地,所到之处嫩肉无不臣服,诚实地绞紧吸吮。

他操得极猛极快,鞭挞惩罚着沈映风,肉棒拍打面前人翘起的臀尖,击打出一片粉红,像是圆乎乎的水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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