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鸟
这是一个lonly的问题均不符合大众xp请谨慎观看,本篇有炼铜插入情节,雷者请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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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结束了。最原有些疲惫地拖着身子,他环顾四周,身边的仪器里早已空空如也,失去重要人的刺痛感贯穿他的肺部,迫使他无法呼吸。
最原如同溺死的小兽挣扎着,他沉浸在自己的悲痛里,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围着的春川和梦野二人。
“最原”梦野尝试出声吸引最原的注意,可得到的却是最原那双已然无神的鎏金色的眸子。
春川预感不妙,她背起最原走了出去。
最原也不挣扎,就那么静静地趴着。
三人刚刚从弹丸论破这个自相残杀的游戏中脱离,他们并不知道在游戏中死去的人会被怎么样,至少在他们醒来的时候身边除了几位幸存者外其他空无一人。
首要目标是找到住的地方。春川背着最原一不小心就转进了帝都大帝都学院附近,相较于学院的制服装,三人的装束除了最原外都略显的突兀。
这一幕引起了不少的学生围观,也同样引起了某个人的注意。
紫发少年躲在他们的视野盲区,看着他们之间的交流,准确来说是只有春川和梦野的交流。
“小最原居然这么乖啊。”本来想上前像往常一样打招呼的王马仔细观察了一下最原的状态,发现他的状态很不对劲,于是又躲了回去。
春川似乎感应到了王马的存在,在才囚那段时间几乎是练出了王马雷达的感觉,她回头朝王马隐藏的地方看去,尽管王马动作很快,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一片衣角。
但她没再说什么,张了张嘴却还是闭上了。
梦野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春川,春川的表情很复杂,看得出来她很纠结。
春川还是没敢说,她怕再次刺激到最原,现在的最原太脆弱了,就像是个瓷娃娃,一碰就碎。
三人还是借着节目组给的资金在附近租了套房子。天色还早,春川将最原放在床上,自己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出门买菜去了。梦野也累的够呛,打算先在自己房间里睡会。
出租房内静的离谱,最原缓缓抬起头,摸索着拿到了很久都没戴过的帽子给自己戴上。过程中不小心牵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最原拉开袖子,一道道自残的血痕赫然展示在眼前。
鲜艳的血色刺得他有点头疼,伤口已经完全被扯开,还在汩汩冒血。最原拉下袖子,好在他的外套是深色,不是很明显。
他回头看了眼梦野和春川的房间,委屈她们两个了。最原叹了口气,毅然地走出了大门。
旁边的学院响起了上课铃。现在的小巷子里可以说是空无一人,最原走到一个死胡同里,露出一直被右手藏着的刀,对准自己的心脏狠狠地刺了下去。
死亡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吗最原想着,眼前越来越模糊,他恍惚中好像看见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影,却没力气再叫住他。自嘲般地扯了扯嘴角,随后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刀几乎是毫不留情,一刀毙命。
天上的乌云开始聚拢,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冰凉的雨水洗刷着靠墙坐的尸体,像是在给逝者洗清过去。
“诶?怎么突然下雨了。”王马抬头望天,他因为上课上到一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便跑了出来,找寻无果的他,返回学校的路上却突然下起了雨。
在路过一个胡同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
如果没记错的话,前面拐角的地方是个死胡同,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人才对,可他看见了从拐角处顺着雨水流出来的血。
那一瞬间,王马感觉自己的心脏受到了重击,一些不好的想法出现在他的心头,他刚朝胡同走出一步,前面的“人”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径直地倒了下来。
才囚学院这么久的生活,王马早已对大家的服饰了如指掌,哪怕是最原这种看似与平常无异的衣服,他一眼也能辨认出来。
但是他不敢承认,他不敢相信最原就这样死了。
迈出的脚仿佛有千斤重。路过的片警也发现了异常,连忙向总部汇报了消息,很快,警方封锁了现场。
看着警察对着小最原的尸体各种检查摆弄,王马内心的烦躁达到了极点,他不耐地敲击着墙壁。因为是鱼的头发似是坐实了几人的猜想。
除了王马,还没见过其他人有这样的发型。
放映厅里的两人并不知道他们的心理变化。最原很认真的盯着屏幕,王马特意挑的推理电影,但他本人却对这种丝毫电影不感兴趣。
昏暗的放映厅内,王马眼神晦暗地看着最原的脸被屏幕的灯光照射着。忽然想到就在刚才被赤松三人围住的小最原与他们交谈甚欢的模样。
王马有些不耐地“啧”了一声,最原依旧沉浸在电影中丝毫没有发觉身旁的王马情绪的变化。
正在脑中整理目前已知的信息推理罪犯的最原,突然感受到强烈的刺激从后颈传来。
前所未有的感觉令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王马,只见他最信任的哥哥带着玩味的眼神打量着他,在荧幕灯光一闪一闪地照射下略显诡异。
最原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可王马不允许他逃离,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抚过便已让最原身体软的不成样子。
他瘫坐在椅子上,泪眼朦胧地看着王马。可这脆弱的眼神并没有让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他轻笑一声便俯身凑到最原面前,似是在安慰最原:“怎么了?被吓哭了?”
放映厅里突然暗了下来,忽闪忽闪的荧幕,伴随着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求饶,不断地从四面八方传来,确实算得上瘆人。
王马灵活地抱起人拢入怀中,两只手圈住最原,凑到他耳边恶趣味地用气音说着什么。
最原身体一僵,无力地拨着王马的手,王马顺势一松,人却滑坐到了地上。
眼前一片水雾的最原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略微有些烫手的硬物抵上了他的嘴巴。
王马柔声劝道:“乖,张嘴。”
最原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照做了,又粗又大的东西将小嘴撑得发酸,难受的感觉使最原身子向后倾,撞上了身后的椅背。
王马伸手看似是在轻揉最原的脑袋,实则强制按住他的头往自己胯部靠了靠。
“舔它,吃不下的就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