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6
男人的声音不大但吐字格外清晰,字字如针扎进韩默耳朵,他抬起头想继续争辩,然而也只是徒劳地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有说。满腔孤勇在男人轻飘飘的三言两语中逐渐冷却,直至熄灭。
远处的季袭明端着香槟,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微笑,看向韩茜的眼里有点点亮光。真是含情脉脉的画面啊,年轻有为的军官和他的意中人,故事到这里仍然是一段佳话,如果隐去韩默的存在的话。
图季袭明的身份地位?不是的,他从未贪图季袭明什么。季袭明送过来的聘礼,那些成套的金银珠宝被他锁在棚户区家里的卧室保险箱里,只要季袭明反悔,他随时能原物奉还,他没想过辞职,安心在家做全职太太,更没想过要靠季袭明升官发财,可是他要怎么辩解呢?
季袭明也是这么想的吗?年轻有为的上校前程似锦,确实值得下注,但是季袭明为什么要同意呢,他只是个皇室不知道从哪儿刨出来的庶民……
周围有人闻到了硝烟味,眼神里立刻带上了审视和玩味,有的兴致勃勃地端着酒杯看戏,有的已经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始小声讨论。细碎的低语仿佛是黑夜里的蚊子,“嗡嗡”声像是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的,绕在耳边响个不停,想伸手打死还无从找起,韩默环视四周,每个人嘴唇翕动的人都在奚落他,他们的眼中满是嘲讽,洋溢着的笑容都充满恶意。
夜幕沉沉,气温终于降了下来,韩默浑身发冷,力不从心地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郑长凡,”季袭明匆匆从人群中走出来,径直走到韩默面前,宽厚的高大的脊背将韩默遮挡得严严实实,“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陛下邀请我的,”名叫“郑长凡”的男人比季袭明要高,面对季袭明的质问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没想到吧,季袭明,我还会和你在这种地方见面。”
“长凡,你喝醉了,我找人带你去休息。”韩茜对侍者使了个眼色,不紧不慢地走到季袭明身边,压低了声音,“季袭明,别把事闹大。”
侍者扶起男人的人,软硬兼施地把人带离了现场,韩茜转过身,和走上来敬酒的宾客们继续聊天,这场还未起势的骚乱很快平息,大家都是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皇帝怎么会邀请他?”季袭明目睹男人消失在楼梯拐角处,脸色阴沉地转过头,带着疑虑看向身边的韩茜。
“人老了,总是挂念几个孙辈,他平时国务繁忙,也没什么机会和你们几个见面,”韩茜凑到季袭明耳边,侧过手挡住自己的嘴,小声道,“算了吧,就当心疼老头。”
“我想……”不合时宜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韩默眼巴巴望着两人般配的亲昵姿态,觉得自己实在太滑稽了,在旁人眼中也是个笑柄的存在吧,然而成年人的体面让他没办法拔腿就走,他太温良,连脾气都没有,“这里太热了,我想去找孙朔,可以吗?”
离开的话在脑子转了好几圈,最后说出口的却是这样委婉的内容。
“你就是韩默?”韩茜才注意到季袭明背后还有个人,她收敛了脸上的惊讶,稍微思考了下便确定了韩默的身份,转而对季袭明调侃道,“不容易啊,婚礼都不办,这次居然把人带出来了。”
—我很忙,不打算办婚礼。
季袭明脸上的烦躁好像从初次见面的场景中延伸到了当下,淡淡的戾气从他身上飘出来,混合着对韩默的不耐烦,还有对韩茜明知故问的不满意。
“如果对象是你的话,他肯定会办婚礼的”这句话韩默说不出口,他肺里的氧气被全部挤压出来,心脏紧缩在一起,整个人几乎快无法呼吸:“我真的……我真的要走了,这里实在太热了……”
—这些说说笑笑的人里,有多少在拿季袭明开涮,当然,对你来说,嫁给季袭明是种恩赐,但是对季袭明来说,不过是皇室折辱他的方式而已。
硬挤出来的笑容在转身后仍然保持,然而韩默佯装出来的镇定是香槟杯底的气泡,禁不起一点震荡,他咬紧牙关,往前走得飞快,恨不得直接跑起来。至于季袭明是什么表情,他已经无暇顾及。
庄园里四处都是人,成群地聚在一起,看样子都是认识的,韩默与他们擦肩而过,探头探脑地在其中寻找孙朔的身影。人造湖边树影婆娑,有个十分像孙朔的人伫立在那儿,韩默还以为是正主,雀跃地跑过去,距离那人还有十来米的时候,他发现了不对劲,怎么一个人还能啧啧有声的呢……
好像不是孙朔,韩默顿住的脚步又往前挪了两步,然后看见了两张亲得难解难分的嘴。
猝不及防闹了个大红脸,韩默当即惊慌失措地连连后退,想趁对方还没注意到自己,马上离开这里。
“韩先生!”孙朔的浑厚的喊声从人造湖对岸传了过来,“我在这里。”
从另一侧湖畔疾步走过来地孙朔裤腿湿了一片,锃光瓦亮的黑皮鞋上还有泥点,整个人像被晚间的露水洗过,清新又有活力。只是襟花已经蔫了,瓤耷耷地垂在胸前,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韩默没从那个叫“郑长凡”的男人的话里缓过来,看到孙朔莫名觉得羞愧,干巴地笑笑:“吃上晚饭了吗?”
话刚一问出口,韩默又觉得自己太小人之心了,好歹是皇室宴请,人分三六九等,但是饭还是会给吃的吧。
“香煎鹿排,不好吃,”孙朔摇摇头,老神在在地评价道,“不如阿芋的牛排。”
“你们感情可真好,”到目前为止,韩默都没弄清季袭明的口味,他只能估摸着弄些不重样的早餐和晚饭,翻着菜谱苦恼的时候,也会怀疑自己的讨好是不是无用功,“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呢?”
“哼哼,”孙朔举起左手,亮出无名指上的婚戒,盈盈笑意中颇有些炫耀的成分:“我和阿芋已经是夫妻了哦!”
这样的笑容韩默也在韩父脸上见过,他喜欢吃肉,逢年过节都要让韩母给他炖排骨,他从韩母眼皮底下偷偷从炖锅里捞没脱骨的肉时就是这么笑的,还会边笑边朝韩默眨眼睛,意思是要不要也来一块。
可能真如老话说的那样,幸福的家庭都差不多,但是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吧。
“真好啊……”小夫妻轮番在韩默面前秀恩爱,有点腻味是真的,但是羡慕也是真的。让人艳羡的婚姻,能大大方方地摆在台面上的配偶,令丈夫赞不绝口的妻子,所有的属性他都不具备,他到底是吃了什么迷魂药才说出的那句“好啊”的呢?
“韩先生,你怎么没有……”孙朔才意识到韩默五指空空,上面别说戒指,连戒痕都没有。
“你还是叫我韩默吧,阿芋也叫我韩默的,”韩默蜷起手指,又不想让别人看穿自己露怯,遂特意挺直了身板,不在乎地说道,“戴戒指不方便做事,而且我也怕弄丢。”
“不方便做事?”孙朔皱起眉头,想起季袭明背上的抓伤,顿时深以为意,“确实不方便。”
不知道对方会错意的韩默点点头,以为自己糊弄过去了,接着问:“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孩儿啊?”
很稀疏平常的聊天,可能有些冒犯,可除了这个韩默不知道自己还能和孙朔说些什么。他的人生就围绕着两样东西打转:工作和家庭。工作就是每天打卡晨会挨训摸鱼加班,家庭就是谈恋爱结婚生孩子赡养老人。
所幸孙朔也没觉得韩默窥探他的隐私,兴致勃勃地说道:“阿芋和我商量好了,等过两年再生。我准备要两个,但是阿芋不同意……”
拥抱新生命或许非常浪漫,然而这个过程辛苦异常,娇小玲珑的阿芋比孙朔要有远见得多,已经预见了未来的诸多困难。
“一看就知道没带过孩子,先要一个吧,”韩默看着孙朔像泄气的皮球,忍俊不禁地打趣,“没准等你带完头胎,就累得不想要是一条麦穗和两颗六芒星,黑色的腰带整整齐齐地卡在扣眼里,脚上还穿着长筒靴。
新人迈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韩默面前,打开车门,一板一眼地说道:“夫人,上车。”
“还是叫我名字吧,”乍一听到“夫人”这么正式的字眼,激得韩默起了鸡皮疙瘩,他连忙接上话茬,“叫我名字就行,我叫韩默。”
然而新人对韩默的话置若罔闻,甚至有点扯个笑脸都欠奉的意思,关上门后回到驾驶座径直发动了引擎,全程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司机。
“今天孙朔有事吗?”韩默纳闷地问季袭明。
“他不会再来了,”季袭明似乎很膈应“孙朔”两个字,皱着眉头将话题一带而过,转而给韩默介绍起了正在开车的司机,“这是桑吉,我的新副官。”
韩默对季袭明的事一向不敢多问,他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想继续问他们要去哪儿,然而当他偏过头,看到季袭明乌云密布的脸,所有的问题都成了哑炮,悄无声息地被咽回肚子里去。
车厢里打了冷气,凉意直往韩默脊背窜,浑身不自在的韩默抬了抬屁股,正好撞上后方有人强行超车,桑吉临危不惧地转动方向盘,有惊无险地避免了场事故,可惜经验有限,忘记了后座有人,直接把韩默甩到了季袭明怀里。
新到任的中尉略微尴尬地看了眼后视镜,朝季袭明和韩默颔首:“实在抱歉。”
“没关系,”韩默连滚带爬地从季袭明身上起来,避嫌似的和季袭明隔开距离,坐到车厢另一端,心有余悸地摆摆手,“安全法的放荡。柔软濡湿的舌头把男人的嘴唇舔得水亮水亮的。然而男人始终抿紧了嘴,让韩默不得其门而入。
“你真的很笨!”男人的耐心被耗尽,撕开贴在他身上的狗皮膏药,拿回了性事上的主动权,“张嘴。”
呆愣的韩默还以为季袭明反应过来了,不愿意和他再继续,听见季袭明后面句话,只好心有戚戚地抬头,顺从的张开了嘴。
他们那天很是乱搞了一通。季袭明在韩默嘴里搅了个天翻地覆,勾成丝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淌,流到了下巴上,韩默不会呼吸,憋得人身体通红,颤巍巍地攥住男人的胳膊,但又不敢用力,软绵绵地捏了两下,暗示季袭明能不能别在他嘴里兴风作浪了。
男人不在上面折腾,就得在下面折腾。季袭明终于放过他发麻的舌头,转而再次握住了他疲软的阴茎,漫不经心地上下撸动,兴奋劲好不容易消减的命根子转眼间又活泛起来,韩默羞耻地抿紧嘴唇,水润的眼睛失焦地凝望着季袭明,灼热的呼吸泛着蒸腾的潮气。
到临门一脚快射的时候,季袭明忽然放开了那根东西,蓄势待发的玩意儿翘得老高,但没到最后一口气,委屈地往外吐着腺液,下半身的小头控制了上半身的大头,韩默浑然忘了对季袭明的敬畏,抓着对方的手往自己的性器上蹭。
季袭明掐住韩默的脖子,狎昵地看着欲求不满的韩默:“想射啊?”
在韩默印象里,男人总是板着脸,或皱着眉头,偶尔笑也是掺杂了嘲讽,但不得不说,季袭明笑起来还是好看的,就是一副狐狸的狡猾样,感觉把韩默卖了韩默还得给他数钱。就比如现在,韩默被季袭明的笑颜迷了眼,极其诚实地承认了自己的欲望:“想。”
“我让你满意了,你也得让我满意吧?”季袭明似乎是在挑逗,又像是在讨价还价。
韩默泪眼朦胧地望着季袭明,须臾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眼见小鱼上钩,季袭明也不再逗弄比他还要大两岁的韩默,他粗糙的指腹抚摸着韩默身下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往上滑过柱身,摩挲着龟头上敏感的嫩肉,在韩默拽过被子盖住脸,带着哭腔哀喘不已的时候,季袭明终于良心发现,低下头准备给韩默一个畅快。然而韩默是禁不起挑逗的,在季袭明含住他性器顶端的那一刻,就十分不争气地射在了男人嘴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韩默从床头柜上扯出两张纸巾接在男人嘴边,本来就红的老脸在看到季袭明下唇上白浊的液体时更红了,几乎要滴下血来,“你吐出来吧。”
然后季袭明高深莫测地看了韩默一眼,突然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把浓稠的精|液渡到了韩默嘴里,滑腻的液体被男人的舌头捣成沫,刷满了整个上颚和喉咙眼,咸苦的腥味在韩默的口腔里炸开,唇齿和呼吸间都是自己精|液的味道,韩默羞愤地想把对方的舌头挤出去,却被男人逗弄地浑身瘫软,最后乏力地躺在男人怀里。
漫长的前戏过去,韩默整个人汗津津的,脸颊上还挂着眼泪,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他脑子一片混沌,已经接近于昏聩,是任由季袭明宰割的状态。
男人啃了口他的喉结,咬上他轻微鼓起的乳晕,吮得啧啧有声,仿佛能从里面嘬出奶来。
“你就算再吸,”韩默把手臂横过来挡住脸,小声说道,“我也没有奶的……”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季袭明吐出那团备受蹂躏的乳肉,上面沾了男人的口水,似乎还有点红肿,男人叼起乳头用牙齿轻轻研磨,磨得韩默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猫叫似的,“没有奶,拿什么喂孩子?”
韩默很认真地想了想,其实可以喂奶粉的。但是他还没说,因为季袭明的舌头舔了下他的阴阜,那里早已发了大水,黏乎乎的清液把毛发糊在皮肉上,看上去乱七八糟的。韩默来不及阻止,季袭明已经把舌头钻进来了他隐藏在性器下的两半饱满肥厚的肉蚌里,卖力地舔舐着瑟缩在其中的小小阴|蒂。
一直得不到安慰的女穴有些发紧,在男人地舔弄下轻而易举便缴械,哆哆嗦嗦地又吐出水来。
猝不及防被人看到隐衷,韩默下意识地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蹬着腿想往后退。然而他的努力是徒劳的,常年坐办公室的上班族始终比不过经过军事化操练的青壮年,季袭明抓住韩默的脚踝,将人猛地拽了回来,“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准备拿什么喂孩子?”男人的鼻尖上挂了点亮晶晶的水液,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用你的屄水吗?”
男人的话如滔天巨浪,将韩默尘埃般的自尊淹没拍碎,他呆滞地仰起头,眼眶里还噙着泪,湿漉漉的眼圈有些充血,下唇上还有溢出来的白沫,脸上泪痕未干,整个人透着股淫|靡的粉色。这个年近三十的男人望着他名副其实的丈夫,嘴唇翕动,却难为情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季袭明的插入是柔情的,当然,其中一部分原因还是得归功于韩默的甬道已经足够湿滑,粗硬的阴|茎一寸一寸拓进韩默的身体,柔软而紧致的穴肉便疯狂地绞紧,韩默蜷着脚趾,断断续续地发出嘤咛声。
“放松点,”男人胡乱揩掉韩默脸上的眼泪,俯身给了他一个绵密的吻。
烙铁似的热楔不容置疑地钉进韩默的身体,将穴口和里面的花襞撑得圆滑紧致,湿热的情潮让韩默忘记了疼痛,他被迫承受着季袭明的侵占,拼命咽着两个人的唾液,偶尔泄出的低吟也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吞掉,惫懒的神经仍然兴奋,脊髓和大脑皮层酥麻得让他眼冒白光,他整个下半身泥泞一片,甚至有种自己已经失禁了的错觉。
男人的贯穿凶狠而迅猛,膨胀起来的柱体摩擦着韩默的敏感点,激得韩默汗毛倒竖,像条脱水的鱼使劲扑腾,又被男人强行镇压下去,韩默受不了了,只好低声下气地求饶:“慢一点……求你……”
“想尝尝吗?”季袭明的手指翻开那条屄缝,飞快地搓着里面充血的阴核,神经交集的地方很快迎来高潮,一大股暖流浇在他的龟头上,层层叠叠的嫩肉裹着男人的性器,无意识地痉挛着箍紧他的茎身,季袭明把涌出来的淫水涂在韩默高高肿起的奶头上,“你骚水的味道……”
韩默薄韧的肚皮被男人粗长的阴|茎顶起个微妙的弧度,他又惊又怕,酡红的脸上眉头轻蹙,分不清楚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听到季袭明这么问,浆糊样的脑子有了一丝清明,他含羞带怯地看向季袭明,呜咽着连连摇头。
男人预料到了韩默的反应,也不恼,只发狠地撞着韩默的下身,坚硬滚烫的肉刃跟打桩一样凿着韩默的花心,那里的软肉仿佛被碾肿捣烂了,守不住宫颈似的,汩汩清液从泉眼般的花心流出来,被男人的囊袋拍打着,溅得到处都是。
“不要了……”韩默喉咙发紧,他已经高潮了三次,极度不应的状态下,哆哆嗦嗦地想逃,“袭明,够了……”
男人眼疾手快地把人捞回来,有力的铁掌钳住韩默的腰身,将人翻了个面,在对方还想着往前爬的时候,毫不留情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臀尖瞬间翻起肉浪,清脆的肉响伴随着剧烈的疼痛,韩默痛呼出声,吓得僵在原地,不可思议地回头,像做错事的孩子,泫然欲泣看着季袭明:“老公……”
"啪—"什么东西断掉了。季袭明制住韩默乱扭的屁股,上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男人掰开他的臀缝,将就韩默的骚水和他的精液,把粗粝的手指伸了进去。
韩默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只知道自己没力气了,无助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咬着被角装死。
夜晚从未如此漫长,季袭明好像也变得耐心起来,扩张好的后穴贪婪地吞吃着他的性器,他闷不吭声地开拓着新的领域,直到韩默奇怪地叫了一声,鼠蹊被电击了一下似的,大腿两侧的肉也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是这里吗?”男人找准了位置,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戳着那个位置,他浑身蛮力,大开大合地把韩默撞得双腿发软,在如同海浪般的大床上颠簸着,已经忘记了时间。
“真是个骚货,”季袭明抚摸着韩默的屁股,光滑的皮肤上淌满了黏腻的液体,男人用食指一沾,放在拇指上轻轻捻了捻,再分开时就形成细长的银丝,“你刚刚叫我什么?”
下面两朵肉花都被肏开了,整个人都变成肉套子的韩默已经没有其他的想法,他撅着屁股,奋力承受着男人的征伐,像匹困在保定架里,亟待授精的牝马,被动地感受着男人的插入和撞击。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男人不悦地拧起眉毛,又给了韩默屁股一巴掌:“我问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老公!”豆大的泪珠从韩默眼眶里滚出来,他抿着嘴忍住痛呼,半晌后,捂住老脸,闷声回答道,“我叫你……老公,对不起,我的错,我以后会注意的。”
“很好,以后也记得这么叫。”季袭明蹂躏着臀尖上肿胀的软肉,终于射了今晚最后一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