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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被轮暴力药树枝塞X(买)

 

直播结束后,朱柔雅缓了好一会儿才将将有力气站起来。杜老师原本打算开车将她直接送回家,可是朱柔雅坚持自己回去——

“只需要坐公交就好了,很快的,也很安全的,”女生看着老师,满眼真诚,“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就不辛苦老师啦。”

她用衣服潦草擦了一下身体,纤长手指拢成梳状,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

书包里装着即将电量耗尽的跳蛋和水淋淋的按摩棒。女生背着书包,打开办公室的门,离开前,她灵动地歪了歪头,转身冲杜老师挥手告别。

……

夜色微沉,公交车上面零零散散坐着几个白领,大概都是刚加完班,都无精打采地倚靠着座位靠背。

看到上车刷卡的女孩,也仅仅是有几个人瞥了一眼过来,公交上还是暮气沉沉的。

“喂——”最后边座位上,突然有人突然喊了一声,懒洋洋的声调,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朱柔雅下意识看过去,发现是先前碰到的那个黄头发的青年混混,他斜斜地坐在最后排,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拿着手机,抬手正招呼她。青年身旁坐着四五个同样年纪的人,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大概是一起出去玩的朋友,“又见面了,过来坐我身边。”

朱柔雅攥着书包背带,在原地低头想了想,还是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她的大腿根发涩,毫不夸张的说,几乎浑身肌肉都酸胀胀的,身上还有些体液干掉以后粘附在皮肉上的微弱刺麻感。这些异常感受叫她迈步都不敢太大,只小心翼翼地微微叉开点腿,走路的时候飘忽得像是踩在云彩上。

司机启动公交,朱柔雅一个踉跄,登时腿软到站不稳,一跤跌在了黄发混混的怀里。

混混看起来瘦高,身上居然也有点肌肉,胸肌厚实有力,接住她时居然有些诡异的安心感受。

朱柔雅还记得白天他是怎么摸自己的,于是在周围混混的起哄声中,小声说了句谢谢,就乖乖起身,稍微有些局促地坐在了旁边的空座上。

一路相安无事,朱柔雅逐渐放下心来。

下车的时候,那些小混混却依次跟在她身后,也嘻嘻哈哈笑着出了公交。朱柔雅低着头,慢吞吞走在路上,经过一个小巷时,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巴,勒住腰部,带进了阴暗的巷子里——

早就有预感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朱柔雅脚步疲乏,身后的人不止一个,她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有人问这小姑娘真那么大胆么,没穿内衣,还戴了乳夹?

黄毛的声音就在她耳边,说话时微弱的气息扑打在她耳边,湿湿的,叫她觉得腰身有些酥麻:“呵,说不准不止如此呢!”

“你别说话,也别挣扎,我们可不想伤着你——”黄毛这次真真切切不怀好意了。朱柔雅心里是有些害怕的,可是天色太暗,小巷子逼仄无人,黄毛身边又都是成年男性……根本逃脱不了,她只能配合地闭紧嘴巴,微微点了点头。

黄毛他们彻底卸下了伪装,一边给朱柔雅戴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眼罩,又用绳子绑住了她的手腕,一边脱她的衣服,嘴里还不干不净地揣测:

“她身上什么味儿?”有人凑近她身边嗅闻,很夸张地用手扇风,“骚呼呼的,咱们不会是真找着个小婊子吧?”

“有的肏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嘿——”高扬的尾音将青年的兴奋彰显无疑,“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

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离远了一点,有人似乎离开她身边。可那声音也没有远去多少,朱柔雅听见那个青年发出意味不明的怪叫:“你们看!她书包里是这玩意儿!”

起哄声此起彼伏,这个时候,朱柔雅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她身子近乎是赤裸的,身边正捏着她乳头,摆弄着那个乳夹的人似乎也离开,去旁边看热闹了。

就是现在!朱柔雅狠下心,抓住短暂的机会,毫不犹豫地凭借模糊的方向感,朝着与声音相反的方向跑去!

她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可是尽管如此,还是想尽力试最后一下——

“她跑了!”身后的脚步声凌乱,他们轻而易举地追了上来,不知道是谁抓住了朱柔雅背在身后的手臂,彭地一下将她掼在了墙上。朱柔雅脸颊贴着墙,大口喘气,心脏砰砰跳个不停。那个眼罩已经有些歪歪斜斜了,隐约有点光从旁边的缝隙里透过来,她应该是离开小巷了。

朱柔雅找准角度,小幅度地蹭了蹭墙壁,试图将眼罩弄下去。

“啪!”

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掌。朱柔雅听出来是黄毛的声音,含着笑的声调轻飘飘的,可是叫她内心惴惴:“真是不知好歹。”

双腿被分开,一根手指头粗暴地伸进了她干涩的阴道里,撑开了因被过度使用而红肿发热的软肉。

“你这么不想在巷子里,也行,那就在这儿肏你吧——正好有路灯么,也能让别人都看看你有多骚。”

“不呜……”朱柔雅慌张摇头,却被捂住了嘴巴。有人将她的乳夹拽了下去,一瞬间的刺痛叫她忍不住缩了胸,佝偻着身子往后躲,可是转瞬被人搂住腰拽了回来,粗粝的指腹按压着硬挺的乳头。

“这不也挺喜欢的吗?”那人不怀好意地笑,胡乱揉了揉她的胸,感受着柔软的肉团被一只手包裹住,乳肉从五指指缝中溢了出来,好像是抓住了一片软乎乎的云似的,手感极佳,“瞧你乳头都立起来了。”

旁边有人嗤笑一声,帮忙拉开了她的腿,任由黄毛粗暴地摸索那个隐蔽的小洞,“婊子不都这样,都给多少人肏过了,还非得立个牌坊,显得自己多干净似的。”

朱柔雅被他们团团围住,身边四面八方都是成熟男性的气息,男女之间巨大的差异叫她无路可逃,她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了,明明尚能呼吸,却仿佛溺毙海底,有种深深的窒息无力感。

是,她的确享受性爱,可,可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根本不认识他们!

朱柔雅呜呜咽咽的哀声求饶,声音在男人掌心模糊成含糊不清的一小句。她努力摆脱桎梏,不停地扭着身子往后躲,挣扎着想要将双腿并拢逃离这里,可是扭头被狠狠打了几巴掌,脸颊被打歪过去,嘴唇都有些撕裂了。

有人捏住她的下巴,踢了一脚将她踹倒在地上,又狠狠几拳打在柔软的肚子上,几乎叫她酸水都吐出来。

伸进她穴里的手变成了三指,那人似乎毫不在意朱柔雅的死活,在女生低哑无力的哀求喘息声中,动作没有丝毫放缓。

他声音中充满火气:“他妈的,这个骚货肯定被人操过了,逼都快被玩烂了,肿得成什么样子!摸到现在一点水都没有,干的要命!”

“……”

短暂的沉默过后,有人提了意见:“不是有催情药么,要不给她用上?”

……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乳头和阴道壁,被四五只大手揉捏抚摸,似乎要把黏糊糊的膏体浸到皮肉里,就连奶孔都被扣开了,指尖抵着小小的孔洞,特意将那催情膏一点点推了进去。

“呼——”顾不得地上脏了,朱柔雅大口呼吸,不自觉的四处扭动。她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烫,尤其是药膏抹到的地方。可是相反的,那群人的手放在那几处,偏偏又带出一些矛盾的清凉。

“好难受……”眼罩下,她双眼迷离,摇着头,忍不住想要抚慰自己的胸口和嫩逼,可她的手被反绑住,就只能聊胜于无地挺了胸,张开了双腿。

有人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将伸进她阴道里的手抽了出来,一边把手指尖上带出来的拉了丝的体液抹在她脸上,一边急色地露出鸡巴,噗嗤一下捅进了湿滑得有些不正常的穴里。

“嗯啊…好棒啊、大鸡巴……呜大鸡巴哥哥捅深一点……呜啊,母狗骚货想要大鸡巴……摸摸我……”

朱柔雅尖叫,阴道壁急切地收缩,夹住那根硕大的鸡巴——其实最开始是有些痛的,但是水液的润滑以及药物的催情效用都足以叫她忘却痛苦,沉浸在这场粗暴的交媾中。

“呼——呼——”啪啪的拍击声中,那人舒爽的喘息,肏了一会儿,又抓住朱柔雅的两个奶子,像玩玩具一样毫不留情地攥在手里,“他妈的骚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是得求着我们肏你!”

周围有人看的眼热,纷纷更凑近了些。有人拆了绑着朱柔雅胳膊的绳子,抓住她的手,让她握着自己鸡巴上下撸动,有人干脆蹲坐在她脸上,叫她给自己口鸡巴,还有那么一两个人似乎抢不到位置,恨恨骂了一声,走到最后头,叫用朱柔雅的细嫩脚心抵着马眼磨蹭自慰。

朱柔雅身上能被用的全都被用了,她异常亢奋地呜呜喘叫,口鼻被腥臭的鸡巴堵住,只有抽插的间隙能得到一星半点呼吸的机会,有几次那根鸡巴深深插进她的咽喉里,几乎将她脖颈抻开,沉甸甸的卵蛋堵住她的鼻子,乱七八糟的脏臭阴毛剐蹭着下巴上的嫩肉,痒痒的。

她一口气呼吸不上来,浑身肌肉都开始发麻,逼也渐渐变得松弛。终于,那人被逼仄的口腔和喉管夹得有了射精的冲动,心满意足地把湿淋淋的脏鸡巴抽了出来,翕张的马眼冲对朱柔雅涕泪横流狼狈不堪的一张脸,喟叹一声射了出来。

“咳咳!”朱柔雅刚逃离窒息,本能地张大嘴深吸一口气,可是转眼就正正好被射了满脸,嘴巴里更是掉进去了不少精种。她狼狈地咳喘,偏生这样一来,浑身肌肉不自觉收缩,双手捏的那两个人鸡巴疼。

“操!”那两个人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性子,骂了一句就啪的一声打了朱柔雅一巴掌,“连鸡巴都伺候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反倒是肏逼的那个人被夹得正舒适,低吼一声,大开大合地又肏了百来下,把鸡巴插进最里面,抵着宫颈射了精。

射精过后还是不想动,他懒洋洋地捏住朱柔雅红彤彤的乳蒂,嘻嘻哈哈打圆场:“她都快被肏死了,你们也就对她好一点吧,再说了,她那药可是好东西,你们打她,骂她,她更兴奋。”

朱柔雅果然被打了巴掌也不反抗,真就爽到了似的,应和着男人的话:“啊啊啊啊——爸爸呜呜快接着肏骚逼、不行呜呜,骚逼好空啊爸爸…求爸爸借着肏我…骚逼痒死了……”

“操,还说呢,你快起来,该我了!”那人一扔开朱柔雅的胳膊,朱柔雅就用沾了满掌心腺液的手伸下去抠弄自己的阴道了。她手小,四根手指并起来正好把阴道插的满满当当。动作之间响起浪荡到不行的咕叽水声。

然而马上,她的手腕就被攥住了。她的手被迫抽了出来,她正欲求不满地从鼻腔里哼出一两声不满的喘息时,一根粗大上翘的鸡巴就订进了她穴里。

这个大鸡巴和她穴道的适配性拉满,几乎一进去她就高潮了,尤其是身上这个人格外会肏,肩膀扛着她两条腿,狂风骤雨似的抽插不停。

朱柔雅的呻吟声都破碎不堪,她音调拔高,控制不住地尖叫:“大鸡巴呃呃啊啊!好大的鸡巴!爸爸快肏我!爸爸操死我!!小婊子快被肏死了啊啊啊啊啊——”

她被撞的浑身都在晃荡,抓着她手的另一个男人啧了一声,捂住了她的嘴巴,叫她小声一点。

“哈、”正肏逼的男人快速抽插,每一次都是深深顶进去又尽数抽出来,肉冠每次都狠狠地凿在阴道尽头的小圆孔上,几乎把宫颈口整个打开插进去,“爸爸操死你行不行?”

朱柔雅嗯嗯啊啊的乱叫,白眼狂翻,流了男人一手掌的口水犹不自知。还要伸出没被使用的那只手,飞速地用指尖揉搓着露出头的肿大阴蒂。

……

等几个男人满足了欲望之后,朱柔雅身上几乎没法看了——

她脸上、手指缝里、胸脯甚至脚掌心都是粘腻的白精。大腿根尤其严重,黏糊糊的精液几乎糊住整个逼口,只隐约看见一星半点皱巴巴的阴唇。

可就是这样,她还是不满足,几个人都穿好衣服要走了,她还躺在地上,一只手揉胸,一只手扣逼。

“真他妈贱啊。”

脚步声明明远去,却又很快折返回来,朱柔雅听见了,立刻挺起胸:“呜…肏、肏我……骚逼好痒……”

她说话有气无力的,可依旧努力大张开双腿,渴望有个东西填满自己的逼洞。

“骚死了……操、满足你!”男人走近,随便捡了几根地上的树枝,一根根插进脏兮兮大开的肉洞里。他下手没轻没重,朱柔雅疼得浑身缩了一下,却又很快在药物作用下张开腿,渴求一样的握住树枝狠狠抽插自己。

“脏死了,母狗婊子!”男人嫌恶地骂了一句,转身很快离开,只剩下朱柔雅躺在巷子口,饥渴的用粗糙的树枝自己操自己。

……

已经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了。再次醒过来,是天蒙蒙亮的时候,朱柔雅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瞬间惊醒,而后拖着酸痛无力的身子,惊慌失措地爬进了阴暗逼仄巷子里。

她记着自己的衣服在巷子最里面,于是扶着墙站起来,抖着腿一点点往里走。只是没想到下体麻木,那树枝竟还塞在阴道里,被凝固的精液一起堵住逼洞,干涩的几乎拔不出来。

朱柔雅双手颤抖,往外一根根拔树枝的时候逼疼得要命,阴道的黏膜和软肉也跟着粗暴的树枝一起往外拽……她害怕自己这副模样被人看见,即便再疼,也只能含着眼泪忍着痛,闭上眼果断地往外使劲儿。

树枝被弄出来了,可逼里似乎也流血了。她不敢再多停留,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听着脚步声渐渐没了,才敢冒出头,抱着书包低着头,踉踉跄跄地往家的方向走。

回到家里,朱柔雅撑着精神请好了假,连洗澡都没来得及,就瘫在床上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

她身下那处养了两三天才差不多好全,期间朱父都没忍心怎么碰她,不过是叫她用手和胸帮忙解决欲望罢了。

又两天过去,傍晚,天色阴沉沉地坠下来,朱柔雅打着哈欠走出卧室,被正巧下班回来的朱父开车带去了棋牌室玩——说是棋牌室,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小房间,一眼望过去略微有些狭小闭仄,有几个和朱父年龄相差无几的中年男人,正围着牌桌在打麻将。

房间的灯有些昏暗,气味也不怎么好闻。要是在先前,朱柔雅是怎么也不乐意进来的,哪怕进来了,她也不会有任何除了不适之外的感觉。可不知道是那次小巷的轮奸提高了她对于快感的阈值,还是催情药的过度使用改变了她身体的敏感状态,总之,这次她进去之后,闻到那些烟酒味儿和说不上来的淡淡臭味儿,她居然有些腿软了。

“呦,老朱开了——”有人看见朱父,笑呵呵地打招呼,“这是把你女儿也带过来了?”

男人面色揶揄,起身走过来,和朱父客套两句之后满面笑容地看向朱柔雅,用长辈对晚辈的慈祥态度,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欣慰似的:“哎呦,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转眼成了大姑娘了,出落得越发标致了。”

朱柔雅并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低头很害羞似的笑了笑。可是没人知道,她咬着嘴唇,只不过是这么普通的一下接触而已,她居然……她居然就湿了。

……

朱父带着她和一圈儿人都客套了个遍,末了把她往怀里一带,搂着她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你们继续,我先看你们玩儿。”

他对女儿的态度实在有些含糊暧昧,一桌子的叔叔伯伯面色莫名,但是没人提出什么不对来。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最开始的那位王叔笑着打圆场,说还愣着干什么,牌不打啦?

说是打牌,可是这么一折腾,没几个人心思是在牌场上的。他们一边玩牌,一边忍不住看向朱父和朱柔雅那边——朱父也实在大胆,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敢把手伸进女儿的衣服里,光明正大地揉她的奶子。

又来来回回出了几次牌,李叔装作不在意,轻咳两声,试探着开了口:“老朱啊,你和你女儿……是怎么个状况?”

朱父哼笑一声,把手从朱柔雅衣服里伸了出来,又装模作样地替她整了整衣摆,轻轻把她从怀里推了出去:“小雅,去,和你李叔亲近亲近,他小时候也可喜欢你了。”

朱柔雅本来就被摸得有些意动,听父亲这么说,自然懂得是什么意思。她应了一声,慢慢朝李叔走了过去。

“李叔叔,我能坐在你腿上吗?”

李叔长得比朱父要富态一些,是个稍微有些黑的微胖男人。他实打实愣了愣,在众人的目光中,似乎有些意动,但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不用,小雅啊,你……”

还没说完,朱柔雅已经自顾自走了过来,面对面地坐在了他腿上。丰腴的腿肉并起来,刻意夹住了男人粗壮的腰身。

朱柔雅抱着李叔的肩膀,掀起衣服,把胸罩往上推,露出来两团柔软的乳肉。少女挺腰,细腻白皙的皮肉服帖地靠近老男人粗糙而黑黄的脸颊,她将丰润艳红色的乳头对准了李叔微微张开的嘴巴:“李叔叔,你尝一尝小雅的奶子好不好嘛!”

她知道此时周围人都正看着她,但是这种含着色情意味的瞩目更叫她莫名兴奋。她扭了扭腰,感受着身下的那家伙有起身的趋势,便贴得更紧,几乎把男人整个脑袋都埋进她的奶子之中。

“玩儿牌啊,不用太管小雅——”朱父笑着,将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牌桌上的诸位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一个个都回神,也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都乐呵呵笑着,互相招呼着继续打牌。只有李叔,被朱柔雅扭腰,饱满的臀肉来回扭着,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蹭他的鸡巴……李叔实在是心猿意马,根本没心思在牌局上。

他胡乱打了两把,就输的一塌糊涂。输了也不要紧,他也并不生气,新的一局开始的时候,他试探性地把右手伸进了朱柔雅的裤子里,左手已经很放肆地揉着朱柔雅另一边的白腻乳肉,还用牙齿咬住朱柔雅塞进他嘴里的嫩乳头,舌头拨弄着舔个不停。

朱柔雅并不拒绝,反而贴得更紧,表现出了默认的同意。李叔于是更加大胆,粗糙带着老茧的手指戳弄着干净无毛的穴口,感受着指尖的湿意,他吐出嘴里肥大的乳头,惊讶地抬头:“老朱,你女儿这么容易就湿了?”

朱父并不说什么,仿佛全神贯注地看着牌局似的。

于是李叔呵呵笑了两声,仿佛知道了朱父的默许似的,竟直接把朱柔雅的衣服都扒了下来。

在座的各位,除了朱柔雅一个小女生,其余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性。然而除了朱柔雅全身赤裸,像一个随意给人玩弄得婊子一样,其余人全都衣冠楚楚,笑着望向朱柔雅,像是慈祥的长辈正看着自家不懂事的晚辈。

朱柔雅被李叔搂在怀里,正对着牌桌。被李叔咬得湿答答的一对白奶子光明正大地显露在所有人面前。

李叔解开裤子拉链,把内裤往下拉了拉,露出一根鸡巴——那根鸡巴细而短,包皮很长,几乎裹住龟头,因为色素沉淀,柱身表现出一种脏兮兮的紫黑色,看起来不怎么干净似的。

这根小鸡巴可怜兮兮地立起来,竟直接戳进了朱柔雅尚未经过扩张的穴里。朱柔雅几乎都感受不到有鸡巴肏进来了,是李叔双手攥住她的奶子,呼哧呼哧一边喘个不停,一边奋力挺腰,她才意识到李叔居然已经插进来了。

她眯起眼睛,嗯嗯啊啊跟着李叔的动作喘个不停,把手伸到身下揉自己的阴蒂,这才慢慢进入状态,因为快感,促使逼里逐渐分泌出更多体液来。

“老李看样子不玩牌了,”有人咽咽口水,敲了敲桌子,“老朱你顶上?”

还没人接话,李叔又抽插百来下,说:“没事儿,用不着老朱,我接着玩。一边玩牌,一边玩女人,今天真是尽兴哈哈……”

他已经射了,可还是抱着朱柔雅,用软下来的脏鸡巴堵住她的阴道,一双粗糙的大手一会儿拿牌,一会儿揉着朱柔雅的奶子,粗暴地捏掐揉弄。

……

这句牌结束,朱柔雅在众人目光下走到朱父身边,和朱父嘴对嘴亲了个够,这才又在朱父示意下走到另一个叔叔身边,分开叔叔的双腿,跪在了他腿间的地面上,语气乖乖巧巧的:“叔叔,您继续玩,小母狗来给您洗鸡巴。”

这根鸡巴和上一根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朱柔雅先隔着衣服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尖是浓郁的腥臊味儿。面前这人的性器已经半挺,被这么一刺激,登时又硬了不少。朱柔雅用牙齿把裤子半脱下去,被包裹在裤子里面的味道扑面而来,几乎熏的她眼睛疼。

这根鸡巴实在太大,啪地一下打在她脸上,龟头的腺液在她脸颊印出湿漉漉的一道。朱柔雅一只手握住鸡巴,伸出舌头舔干净龟头的腺液,甚至连包皮都抻开了舔的干干净净,另一只手不自觉放到逼里,迫不及待地揉了两下阴蒂,就把三根手指插进了阴道里快速抽弄。

咕叽咕叽的声音叫其他人都有些躁动不安。

朱柔雅“啵”地一下亲了亲腥咸的尿道口,站起身来,把粗大狰狞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逼,一下子全部坐了进去。

她红着脸,兴奋的不行,手指快速拨弄着乳蒂尖尖儿,整个人格外主动地上下颠个不停:“嗯嗯…大鸡巴…吃了叔叔的大鸡巴…好棒的鸡巴啊啊啊啊啊……顶住了,顶住了!大鸡巴顶住宫口了啊啊啊啊啊好爽——”

她身后那叔叔却没有她这么兴奋,只淡定地接着打牌——虽然所有人都隐晦地望着朱柔雅,并没心思继续了。

“这样,”被朱柔雅骑乘的叔叔笑了笑,拿着麻将的手点了点桌子,“我这边也有个乐子,虽说因为某种原因有些不太方便过分玩弄,但好歹也能玩一玩。毕竟小雅一个人,同时满足我们这么多人不太现实。”

在朱柔雅的高亢呻吟声中,他打了个电话,似乎对面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于是捂住了朱柔雅的口鼻,在女生有些窒息的呜呜声中,向对面下达了命令:“我不管你老公有没有怀疑,总之过十分钟,你要是还没来,以后就别想我再肏你了。”

放下电话,他松了手,歉意一笑,握住了渐渐没有力气的朱柔雅的腰身,狠狠挺腰肏了百十来下,直肏得朱柔雅嗯嗯啊啊地推拒个不停,浑身痉挛着,骚水都喷到了牌桌上,才意犹未满地叹了口气,绷住腰腹射了精。

“行了,到你王叔那儿去吧,他鸡巴大,玩儿的也花,保准你满意。”他推了推朱柔雅,向对面示意。朱柔雅走之后,他也没管自己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的大鸡巴,只点了根烟,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着半软不软的柱身。

“哎呀,”他扭头,冲着朱父笑了笑,感慨道,“这没怎么被玩儿过的小女生就是嫩,又小,又会裹,逼还没那么松……”

……

朱柔雅先前被肏进去的精液已经流到了大腿根,她被王叔的大鸡巴凿得肏得穴眼都是白色的泡沫,宫颈口都被迫打开着紧紧嘬住了硕大的龟头。

王叔揪着她的头发,浑圆的卵蛋啪啪打在嫩逼口,快把白嫩的皮肉都拍打得通红。他肏得太深太快,朱柔雅被顶得翻着白眼,眼泪和涎水流了满脸,连喘息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微弱起来。而恰巧在王叔攥紧了她的两块乳房,挺腰射精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呼、呼……爸爸,我来晚了……”

门口的女生大概二十来岁,挺着浑圆的大肚子,擦了擦汗,冲着对面的男人露出一个柔柔的笑容:“爸爸,老公怀疑我出轨了,但是您放心,我藏的很深,他不知道我和您的关系。”

先前肏朱柔雅的男人招了招手,那女孩儿就捧着孕肚,柔顺地朝对方走了过去。她坐在男人腿上,倚靠着自己父亲的胸膛,轻车熟路地问:“今天是要满足这几位叔叔么?”

女孩的目光略过朱柔雅,知道自己即将被父亲推向这几个大了自己两轮的老男人,也并没有做什么挣扎,只略微笑了笑,就很平静地接受了现实。她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叔叔们,我肚子里有个小宝宝,所以你们可能要轻一些弄啦,不然羊水破了,就很麻烦了。”

王叔射得尽兴,放开了被自己攥得发红的奶子,将朱柔雅搂在怀里,分开她犹时不时抽搐两下的腿,随手摸了一块麻将塞进她逼里堵住往外溢的精液:“小雅呀,要不你和你乐姐姐一样,怀个小孩吧——不知道父亲是谁也没关系,左不过都是你的种。”

朱柔雅迷迷糊糊地还翻着白眼喷尿呢,被用冰凉的麻将块堵住摩擦得滚烫的逼时,瑟瑟地哆嗦了两下,也算是清醒了不少。她痴痴的笑,说:“当然行呀,怀上叔叔们的小孩,我把它生下来……”

王叔轻轻笑了笑,又塞了一块麻将进朱柔雅的逼里,在朱柔雅的呻吟声中,伸手拿法,塞不进去就要硬来,被贺父制止住。贺父有规律地慢慢抽插,摁着儿子的腰,带着他也一点点随着节奏挺腰。很快,贺宇宁也反应过来,一点点在抽送中把性器往逼仄拥挤的穴里推。

最后两根大鸡巴都彻底送进朱柔雅阴道里面的时候,她长舒一口气,几乎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那两根鸡巴不容小觑,撑得她阴道口麻胀,几乎有种濒临撕裂的错觉。

朱柔雅费力地用胳膊支起上半身,动作中觉得自己穴里存在感极强的两根肉柱几乎要把自己五脏六腑都捣烂。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小小的逼里插进去两根鸡巴,阴道口夸张地张开,边缘的肉褶展开成苍白半透的一层薄膜,泛着星点儿水光。

好痛……但是好快乐……

朱柔雅陷入迷乱的干性高潮,肉壁挤压着两根鸡巴,叫它们变得更加硬挺。

贺家父子对视一眼,二人接着你来我往地抽送起来,起初是谨慎而又缓慢地,贺宇宁往里插,贺父就往外送,两根鸡巴你碰我我碰你的在狭小的穴道里来回抽插,慢慢慢慢地加速……

到了后来,速度越来越快,贺父的鸡巴捣进底,龟头几乎砸在肉嘟嘟的宫颈口的时候,贺宇宁的鸡巴就剐蹭着阴道的肉褶往外撤,几乎快要整个儿地抽离阴道。

父子之间默契十足,他们几乎很快就把身下这口松软的烂穴捣得滋滋作响。

朱柔雅两只手揉弄着胸口,学着朱父快速用指尖拨弄乳蒂,犹觉不够,甚至把手往下伸,又开始掐揉阴蒂。每次触碰到阴蒂的时候,难免会因为身体的摇晃错开来,指腹触碰到不知道谁的鸡巴。这种感觉怪异又神奇。

最后朱柔雅被顶弄得几乎有些喘不上来气,她嗯嗯啊啊地呻吟,在抽插的间隙把手掌放在下腹部——然后清晰地感受到了随着一刻不停的肏弄,她的肚皮被顶起了小小的幅度,就好像那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顶弄着她的手心似的。

好神奇……朱柔雅在抽插之中,显得愈发明显的水声中张开嘴巴,无声感叹,思维断断续续的:好棒……完全成、他们两个人的几把套子了呢……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贺父和贺宇宁是一起射精的,贺父射的时候正巧抽出了鸡巴,一股股精液从马眼中喷出来,溅落在朱柔雅的腹部和胸脯,甚至有星星点点白精被喷洒到她的脸上,被她拿舌头舔干净,卷入口中。

贺宇宁却没拔出来射精,他深深地挺腰,龟头正正巧抵着朱柔雅的子宫颈,喟叹一声,舒舒服服顶着宫颈口射了进去。

……

贺父等他拔出来,拿纸巾擦拭干净一点点往外流的精液,拎着两片水淋淋的阴唇,分开看了看阴道的情况——那里已经有些合不拢了,大喇喇地敞开着,内里微微透了点混浊的粉色。

“看来之前你没有尝试过双龙,”贺父看起来倒有些可惜了似的,摇摇头,往旁边找了找,拿出来一个药膏,挤出点到指腹,伸进她逼里转着圈儿的涂涂抹抹,“现在大概是有点开裂出血了,暂且给你上点药,这几天好好养着,有什么不舒服及时告诉我吧。”

性爱是有成瘾性的,不加以控制的欲望只会愈来愈重。

朱柔雅身子将将养好,就迫不及待又去贺家了。贺父年长,见识过的玩法比贺宇宁这个毛头小子多了不知道多少,且他格外能狠的下心去,因此虽然忐忑,朱柔雅被他玩的却也实在痛快。

这次再去贺家,还没下车,那只阿拉斯加就又兴奋地扑上来,围着二人打转——贺宇宁这次不在,贺家只有朱柔雅和贺父两个人。

或者说,两人一狗。

贺父摁开跳蛋开关,把遥控器仍在车里,便推开了车门:“别穿衣服了,就这么光着下车,跟着我一起进来吧。”

他兀自往前走,不顾朱柔雅难堪又紧张的情态,走着走着却又突然站定,回头瞧了一眼,哼笑道:“放心,虽然是在院子里,可周围邻居不多,这个时间点,也就零星几个人会出来罢了。不用太紧张。”

被这么一说,紧张感消弭了不少,可突如其来的裸体露出到底还是过于刺激。朱柔雅捂着胸口,穴里被跳蛋搅弄出滋滋的水声,她不住回头看向门外,害怕会有人瞧见她的不对劲。

“贺叔叔,你等等我……”那跳蛋并不过分活跃,只是走快了,朱柔雅依旧会被嗡嗡作响的跳蛋弄得有些腿软,她踉跄一下,快步跑着往前去拽住了贺父的袖子。

贺父也不恼,按照自己的步调慢慢走着,丝毫不在意女生的惊惧似的。只路边突然传来三三两两少年少女嘻嘻哈哈的笑闹声,那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贺父还是把有些害怕到不知所措现在原地的女生搂到了身前,叹了一口气,挡住了她的身形:“你实在有些不争气。”

朱柔雅咬着嘴唇,心脏砰砰乱跳,也不敢多说什么。

终于到了屋内,那只蹦蹦跳跳的大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吐着舌头围着二人跳来跳去,很欢快的模样。毛茸茸的身子时不时蹭过朱柔雅的身体,激起一阵战栗。

朱柔雅对今天来的目的一知半解——贺父语焉不详,只说自己向她保证,今天这一遭比以往都刺激。朱柔雅万分期待的同时也有些对于未知的惴惴不安,如今更是心情忐忑,毕竟她刚来,便把第一个任务搞砸了,她不知道贺父会不会对她有些失望。

不过出乎意料,贺父并没有对于她的失误穷追不舍。他神情淡淡,点了一支烟,却并不吸,只夹在指间,任由烟雾氤氲,丝丝缕缕往半空飘去,将他面容映得朦胧而隐晦。

他神情莫测,看着朱柔雅和狗,半晌,突然嗤笑一声:“小雅,你知道婊子就该配狗么?”

朱柔雅瞪大眼睛,心中对于贺父即将说出来的事情有了一星半点含糊的预测。可是长久以来的观念叫她有些不敢置信,于是只能将这过于超过的想法藏在心中,只沉默地低头,抿抿嘴唇,皱眉看向那条傻乎乎冲她吐舌头的大狗。

她来贺家太多次,这条大狗已经认得她了,平时都很乖巧地跟在她身后,摇着尾巴很亲近她的样子。

可是……

可是人和狗,不可能的吧……物种都不一样。

“贺二快到发情期了,宇宁认为我们要么赶快为它寻找适配的小母狗,要么就趁早去医院把它阉割掉,可我不这么认为,我们身边,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小母狗么?”

贺父把烟送到唇边轻轻吸了一口,低头冲着她吐出一口烟气,呛得她咳嗽个不停,眼泪都差点流出来:“我说的足够清楚了吧?”

朱柔雅用手捂着嘴巴,好不容易停了咳嗽,犹豫地看了眼贺父,又看了眼身前傻乎乎歪着脑袋正瞧她的大狗。终于,女生咬着嘴唇,伸出手摸了摸狗头,下定了决心似的点了点头。

可接下来,她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只能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大狗兴奋地汪汪叫着围住她蹭来蹭去,求助似的地望向贺父。贺父却不理不睬,转身坐在沙发上,坐姿松散地倚着沙发靠背,修长手指夹住香烟,慢悠悠又吸了一口,才不慌不忙地睨一眼女生:“你要我教狗怎么肏你么?”

朱柔雅慌慌忙忙收回视线,咬着嘴唇又想了一会儿,慢吞吞跪了下来——客厅的空间很大,沙发前边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她和贺家父子在毛茸茸的毯子上头滚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因此她对这处但也不陌生……只是她实在没想到,自己再次来这儿,是要主动给狗操的。

那条大狗还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汪呜汪呜叫着,哼哼唧唧翻着肚皮要女生多摸摸它。朱柔雅伸手,指尖抓挠大狗的下巴,手指顺着柔顺蓬松的皮毛滑下来,从雪白的肚皮一直摸到了双腿之间的某个位置。

……

大狗很敏感,找到位置之后,稍微碰了两下,湿红的狗鸡巴就硬挺挺翘出来,在朱柔雅手心呈现出红肿充血的一条。朱柔雅跪坐在狗的身边,有些好奇似的,低头舔了口狗鸡巴。

“呜、好腥……”她皱眉,无意识地看向贺父,因着贺父的无动于衷又扭头回来,抿了抿嘴唇。

大狗兴奋起来,却得不到满足,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嗷呜嗷呜哼唧两声,急得扭着身子站起来,把上肢搭在朱柔雅肩上,那粗糙的舌头舔她的脸颊,将女生舔得湿答答的。

朱柔雅几乎快被这只大狗扑倒,好在她用手撑地,稳住了身体。大狗热情而不得其所地拱腰,张嘴时喷出的热气扑在她脸上,难免有些腥臭潮热,湿烘烘的,展现出一些分明的非人感来。朱柔雅抱住大狗,摁下它的头,叫它舌头在自己胸口舔来舔去,粗糙的舌头刮过浅淡的乳晕,将两点小小的乳头刺激得挺立起来,湿漉漉的口水把胸口打湿成潮乎乎的一大片。

朱柔雅有些进入状态了,她从鼻腔里溢出一些急促的喘息,不着痕迹地分开大腿,任由毛茸茸一大团挤在自己腿心,她甚至挺着腰,努力用自己的穴蹭大狗身上的毛发,将灰白色皮毛打成湿漉漉一绺一绺黏连的模样。

“马上要被狗肏了……”朱柔雅喃喃,在大狗催促似的低叫生中,调整了一个姿势。

女生转身跪了下去,屁股对着大狗,腰身下塌,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从身下伸到腿间,两根手指摁住大阴唇,分开了湿漉漉的逼穴,晃了晃腰身,臀肉也跟着一晃一晃的:“快肏我吧,肏骚母狗的贱逼,用狗鸡巴肏进去,精液填满小穴……”

贺二听懂了似的,急哄哄凑近,两只爪子抬起来放在女生背上,挺腰就要往逼里插,可毕竟朱柔雅不是真的母狗,对准还是费点劲,于是一直置身事外的贺父终于走了过来,叼着烟帮贺二的狗鸡巴对准了朱柔雅的骚穴。

那根腥臭的鸡巴刚对准阴道口,便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狗肏人不像人肏人,男人肏她的时候尚且可以沟通,可狗毕竟是畜牲,听不懂人话,只晓得啪啪地冲刺,一抓住机会便开始疯狂抽插。尤其狗的鸡巴有特殊的阴茎骨,交配时无所谓勃起一说……朱柔雅被插得身子也在晃荡,呜呜咽咽地呻吟出声。

实在是太激烈了……况且狗鸡巴比人的更硬,肏弄到敏感点时有一种奇异的爽感,每每都叫朱柔雅长吸一口气。她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感觉狗鸡巴好像一根腥臊的硬棍子捅进她穴里似的,毫不留情面地将她的身体内部搅得一团糟……

这种快感……朱柔雅音调急促上扬,低着头看向自己随着顶弄的节奏晃荡的两团乳肉,呜咽了一声。有些跪不稳的女生歪歪扭扭地伸手攥住自己的乳肉来回揉弄:“好快……呜啊、狗老公好会干……小骚母狗好喜欢、好喜欢狗老公的鸡巴呜……好棒、好棒呃……”

女生恍恍惚惚,眼神涣散。

被畜牲肏了呢……这下子成了真的母狗了哦……

……

狗的生理构造注定了它不能够坚持太长时间。很快贺二呼哧呼哧兴奋喘息着射了精。狗精一股股射进女生的嫩逼里,腥臊的大股精液几乎叫她有些含不住,窄嫩的肉壁被热精一喷,哆哆嗦嗦地收紧,紧紧裹着那根狗鸡巴。

朱柔雅几乎是抽搐了一下,醒过神来之后往前爬了爬,想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可是叫她没想到的是,阴道里的狗鸡巴却突然像气球一样鼓了起来,胀胀满满地塞在阴道里。女生惊叫一声,有些惊惶地转头望过去——

“它真把你当成是小母狗了,”贺父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哼笑一声,“狗的阴茎海绵体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缩回来,小母狗这段时间就和你的狗老公连在一起吧,不许挣扎出来哦,一定要塞得满满的才行,把狗射给你的精液好好消化消化。”

男人收回手机,走过来拍了拍狗头:“做得好!好狗!”

那条狗已经把两条前爪从朱柔雅背上放了下来,拧身成一个和女生背对背的姿势,狗的尾巴翘起来,偶尔因为摇动摩擦着朱柔雅的臀肉,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和狗做的时候,过于上头也不觉得什么,可是冷静下来之后,再想起来被一条畜牲肏了……简直叫人头皮发麻。

朱柔雅感受着膨大的狗鸡巴卡在阴道口,因为细微的动弹带来些许酥酥麻麻的感受。她在地上跪得腿有些发麻,但是贺父下了命令,她不能起身,只得接着跪趴在地上。

贺父又走到她面前,戏谑地瞧着她,半晌也摸了摸她的头:“你做的很好,是一条合格的小母狗。”

依旧和一条狗凭借阴茎相连的女孩抿了抿嘴唇,耳朵上蔓延出一片浅淡的红色,她嗫嚅着嘴唇,小声道:“谢谢贺叔叔……”

贺父总能轻易玩弄她于鼓掌之中,叫她奉献出自己身体的全部,只为得到一句夸赞,就觉得自己所经历的那些都没什么了。

又过了一会儿,贺父有些意兴阑珊地离开了大厅,留下朱柔雅和背后那只一直与她连体婴儿一样相连的大狗。

大狗似乎有些犹豫,朱柔雅能感受到它身上传来的骚动。这莫名叫她觉出些不祥的征兆来,果然,贺二在原地踌躇了片刻,便汪汪叫了一声,迈步试图追上贺父的脚步。

朱柔雅被它带着,有些狼狈地手脚并用,顺着它的动作往那儿爬。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听到还是什么其他原因,贺父并没有制止狗子,朱柔雅和狗子虽然很熟悉,可也没办法命令狗子,她喊叫两声,大狗依旧踉踉跄跄带着她往前走,朱柔雅没法子,被大狗拖得逼疼,抖着嗓子喊贺父:“贺叔叔!贺叔叔!”

贺父又往前走了几步才回头,轻飘飘下令:“贺二,停——停下!”

大狗咧着嘴吐出舌头哈气,歪着头停在原处,朱柔雅这才有机会,手忙脚乱地调整好姿势——这个时候她和狗已经离开了客厅,在离楼梯口几米远的地方,这处没铺上地毯,朱柔雅跪了一会儿就有些膝盖疼了。

为了转移注意,当然,也有些真的好奇,女生伸出手摸向和狗的连接处。那儿和平时被人的鸡巴肏没什么区别,只是她隐约在根部摸到了一处圆滚滚的球形隆起。

实在是……朱柔雅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件事了,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主动跪下去给狗肏……

朱柔雅已经把杜老师给她的那个直播软件忘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突然收到了几条陌生短信的话:

“像你这么骚的女生,怎么能只直播一次呢?难道不应该在屏幕前陌生观众的目光里变得一点点更加堕落么?”

“当然,不用害怕,我用一些微不足道的手段得到你的手机号码,只是想给你提些建议,并不会用来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如果想要追求刺激的话,为什么不在公园里尝试露出呢?大衣下什么也不穿,甚至大胆一些,直接脱下全部衣服,赤身裸体逛公园。”

“相信我,那种羞耻感与暴露感,你会喜欢的。”

那人似乎觉得朱柔雅不会拒绝,言尽于此,之后没有发过来任何消息。朱柔雅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这几条消息,出神地愣住了,她不自觉地把大腿并拢,上下摩擦了几下。

她在犹豫,毕竟在公园露出,随时有可能会被发现。可是,可是这种程度的暴露真的会很刺激,刺激到光是听起来,她就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象露出的画面,小穴里悄然分泌出一些湿答答的黏液了。

朱柔雅隔着内裤揉弄湿润的阴阜,指尖剐蹭着翘起的阴蒂,抿了抿嘴唇,决定在夜间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先尝试一下。

……

晚上八九点钟的公园是最热闹的,这时候大多数人都有空闲时间,三三两两出来散步玩耍,等到了十一点左右,公园里面的人开始慢慢减少,十一点半就几乎没什么人了。

为了保险,朱柔雅还是等到了十二点。她登上人造山,确定没有人之后,在亭子后边靠近树丛的空旷地方架好了手机。公园的基础设施很完善,每隔一段路程就点缀明亮的灯光,小山上也不例外,亭子角上挂着一盏仿古的灯笼灯,被高大的树木遮挡住一部分,洒过来的灯光映着树叶的影子,随着树枝的摇晃也跟着隐隐绰绰的晃。

因为没有任何预告,起初直播间的人并不多,不时有一两个观众进来,看到直播间为什么内容,很快又百无聊赖地出去了。

“晚上好呀,我是你们的小骚母狗阿雅,今天尝试一下户外露出哦,”朱柔雅带着口罩跟直播间的观众打招呼,发现没有多少人观看也并不着急,“等一下我会带着手机全裸逛公园,大家有认出来这是哪个公园的话,可以来这里找我,我任由遇到的第一个人处置。只有一个条件,要戴好套,除此之外,你们要我干什么都行哦。”

她笑着后退两步,转了个圈展示了一下全身装扮——女生穿着一件宽宽大大的外套,外套的边缘垂下来盖住了短裙的一部分,只露出隐约的一圈裙边来。转动身体时,裙边俏皮地往上翘起,灵动又可爱。

转完圈,女生又凑近了一些,笑眯眯地拉开外套的拉链。她里面穿着一件t恤,薄薄的一层,几乎露出一小片乳晕的浅淡颜色来,只是在晦暗的灯光中并不怎么明显,倒是乳晕中间的小小凸起被打出一小片阴影来,显得更为显眼。朱柔雅弯腰,勾住t恤领子往下拉,露出来一片白皙皮肉,两团乳肉被她用胳膊挤着,肉嘟嘟地鼓出来,中间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

她晃了晃身子,丰盈的乳肉也跟着轻轻晃了晃,勾人得紧。

“接下来,我会把衣服脱掉,但是因为我是第一次嘛,还是会害羞的,所以我会留下外套,遇到突发状况时也比较好处理。”说着,又确认了周围没有人,朱柔雅干脆利落地把衣服都脱下来了。短裙底下是一条黑色丁字裤,几乎什么都挡不住。她正要弯腰脱下内裤的时候,眼角余光瞟到了不知道是谁发来的一条弹幕:

这个不用脱,穿着内衣岂不是更刺激么?

“嗯……好吧。”朱柔雅觉得这个语气很熟悉,可是她并不能确定。

她直起身,先后退了几步显示了一下浑身赤裸的自己,然后转身拿起放在亭子里的外套拎在手里,面对镜头歪了歪脑袋:“那我这样下山了喔,无论是谁先找到我,我都可以满足他的条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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