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深喉咬着肥软的X肌被骑乘(安安大概算床弱不主动)
嘴上说着困,实际上根本睡不着一点。
娄琛盯着天花板发呆,盘算着明早该怎么办,是天一亮就立刻走人还是留下来用份早饭再走。
谢辽一定巴不得他赶紧滚。
左右睡不着,娄琛干脆躺在床上看眼手机,上次他把耳机丢了之后,萧念昀连续给他打了三个电话,娄琛一个都没接。
现在萧念昀又发了条短信,却不是为了他的感情问题。
【aka萧老二:我下个月回国,记得来接机】
操!
娄琛瞬间坐直了身体,萧念昀回来的话,他不就躲不掉说教了?
二楼主卧
alpha的信息素疯狂的占据每一寸空气,像是要织个密不透风的茧把安绥裹进去一般。
谢辽将自己黑色的丝绸衬衫自下而上掀到锁骨处,露出肥软的胸肌和挺翘的乳尖,淡淡的疤痕爬在左胸处,字母尾端勾到了拇指大的浅色乳晕。
安绥盘腿坐在床上,看着送到眼前的圆润乳头,轻笑出声。
“你在不安吗?”
“我快疯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听的人头皮发麻。
alpha潮湿的金发狼狈的贴在后颈,他呼吸粗重,眼尾隐隐发红,十分不安的搂住安绥的肩,将清瘦的beta狠狠压进自己的胸乳里。
“唔——!”
猝不及防被柔韧的胸肌砸了一脸,安绥反倒愉悦的眯起眼,谢辽捧着一边的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剧烈的疼痛感立刻席卷而来,从乳尖向上蔓延。
安绥下口毫不留情,似乎抱着他的不是朝夕相处的爱人,牙齿大力碾磨乳尖,淡淡的血腥气冲进了喉腔。
安绥知道他流血了,谢辽也知道他流血了,但谁也没中断的意愿。
谢辽一手拖着安绥的背将beta青年压在床上,乳尖依然被对方咬在唇齿间,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动痛觉。
安绥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中央,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他松开了可怜的乳尖,昳丽的面庞上浮起笑。
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谢辽的脸,鲜红的唇上染着一层血污,像是抹上唇角的胭脂,在苍白的肤上拉出一条突兀的痕迹。
安绥用食指戳了戳谢辽的腮,柔声说:“谢辽,我想接吻。”
这句话像是开闸的信号,瞬间将alpha体内的野兽放出了笼子,谢辽翠色的眸子变得深沉,内里有难言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俯下身舔了舔安绥唇边的血,接着急切而热烈的吻了上去,同时拉着安绥的手摸上另一边的胸乳,结实的背肌舒展开。
他吻的十分用力,几乎要将安绥的唇咬成血色,交缠的舌尖又酸又麻,安绥却在这样的渴求中感到无比的幸福。
“唔嗯…谢辽、”安绥眼尾晕开一丝红,他笑着动了动自己发痛的舌尖问:“哈…你爱我,对吗?”
谢辽回以更加热情的吻。
怎么会不爱?
怎么能不爱?
他都快为了爱安绥而疯了。
安绥掐着谢辽的胸肌,将那团柔韧的软肉抓成各种形状,胸乳从指缝中溢出来,仅凭安绥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乳晕被指甲搔了搔,乳尖立刻站了起来。
谢辽爽的直喘气,分开腿跪在床上,吻落在了安绥的颈侧、胸肌、小腹,层层叠叠的红痕布满了beta的身体,连手腕内侧都多了两个咬痕。
“有点疼。”安绥的声音有些黏,像是流淌的蜂蜜般。
谢辽喉结滚了滚,他收起发痒的犬牙,周遭的信息素浓度再次拔升了一截。
“抱歉,安安。”
谢辽说着摸上了安绥的下体,性器和他的人一样漂亮,粉白色的阴茎垂在双腿间,谢辽小心的舔了舔龟头泌出的透明腺液,将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唔…嗯、”
谢辽发出一声闷哼,细细的用舌尖舔过每一条沟壑,高热的口腔包住了半截性器,口水不断的分泌,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
“唔嗯…谢辽、哈…轻点舔…”安绥舒服的眯起眼,汗湿的发贴在颈侧,漂亮的惊人。
“安安,舒服吗?”谢辽含糊不清的问。
他胯下的阴茎也硬得发疼,一刻不停的滴着腺液,下腹的火热灼烧着这具高大的肉体,但面上却没透露出分毫。
谢辽喘着气压抑住自己的欲望,跪伏在安绥身前舔吮鸡巴。
“呃唔…咕嗯、安安…”
对于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来说,他这张嘴吃尽了山珍海味,对吃鸡巴并没有多少经验,只能一边观察安绥的表情一边竭力讨好安绥的龟头。
安绥抓着他的金发,脸上浮起潮红,下身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涌来,将beta送上颠簸的海浪,起伏不断。
“谢辽,嗯…你舔的好舒服…”安绥丝毫不吝啬夸赞,揉着男人的耳根发出轻声的呻吟。
谢辽得了夸奖,脑袋一热,张开喉咙强迫自己将安绥的阴茎整个吞进喉管,龟头撞上了咽喉,狠狠碾磨。
谢辽难受的眯起眼,不住的干呕,这样的反应更加刺激了龟头,源源不断的腺液流了出来,灌进谢辽干涸的喉管。
alpha抓着安绥的腰,尽数咽下。
胸口的火越烧越旺,谢辽松开嘴里的阴茎,一只手抓着臀肉向另一边拉开,另一只手给自己扩张。
两根手指在穴口搅动,干涩的肠道在润滑液的入侵下逐渐放松,alpha的身体根本不适合被插入,每一次的性爱都极为麻烦。
安绥撑起上半身,搂住谢辽的腰,将脸靠近他的怀里,倾听alpha鼓动的心跳。
这心脏快得好似厌烦了自己的身体,像是要从心口钻出来、从喉管爬出来,从眼眶里挤出来似的。
安绥听得越久,这心跳就越剧烈,躲在皮肉下叫嚣着刻骨的爱意。
他幸福的笑起来,红晕从眼尾一直蔓延到两颊,谢辽滚烫的皮肉贴在他的身上,将足以令人融化的温度渡了过来。
“安安…我爱你…”
谢辽喘息着拔出手指,胸膛因呼吸不畅剧烈的起伏,他双手掰开臀瓣,指尖用力到骨节发白,露出中间因遭到粗暴对待而充血发红的穴口。
alpha双腿弯曲,坐在安绥的性器顶端,将水淋淋的龟头对准了穴口,一点点往下压。
“唔啊!呃——”
谢辽痛得吸了口气,扩张不到位的后果就是才进了一截龟头就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自下身传来恼人的钝痛。
安绥也同样不好受,紧致的肉壁紧紧绞住他的龟头,像是要从中榨出精液似的,不留一丝空隙。
他难受的闷哼了一声,拍了拍谢辽结实的臀肉,beta力道不大,只能留下极浅的红痕。
“啪——!”
又是一个巴掌,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同样的位置,激起alpha臀侧的汗液。
谢辽反握住安绥的手,咬着后槽牙极力克制身体内部的排斥反应,“安安,别玩了…”
“嗯呃…嗯哈、唔…吃进去了嗯…”
谢辽憋着气继续往下坐,歇尽全力放松肛口,蠕动的肠肉不断舔吻性器,厚实的肠壁裹着润滑液,一口一口的将阴茎吞的更深。
安绥吸了口气,身上的男人双腿发力,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挺立的性器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淫液流个不停,肠肉被反复摩擦,肛口操的外翻,红艳艳的。
“呃啊啊啊…安安、爽不爽啊嗯…操我唔…我爱你呃啊…”
alpha的胸肌剧烈的抖动,被咬破的乳尖一下一下打着颤,安绥倾身向前,抓住他肥大的乳肉,奖励似的揉了揉。
青年的嗓音情欲而变得低沉,尾音略微上翘,格外高兴似的:“再说一遍,我喜欢听。”
得到信号的alpha愈发激烈的摆动腰身,嘴里一刻不停的喊着安绥的名字,每一句呻吟都用我爱你作为结尾。
龟头直直的撞上了alpha的肠道深处,将结肠口撞得红肿发烫,剧烈的酸软感传递到大脑,让谢辽又痛又爽。
“呃啊啊啊、安安的鸡巴操得好深唔、看着我…看着我哈啊啊安安…我爱你,看着我,唔嗯…”
血丝顺着淫液流了出来,alpha的信息素比毒气弹还要恐怖,恨不得挤满房内人的心肺。
一旦房间里的信息素排放系统出现故障,谢辽甚至能被自己淹死。
安绥舒服极了,鸦色的眸子弯成了两轮漆黑的月牙,他仰头咬住谢辽颈侧的软肉。
这种行为对于alpha来说近乎挑衅。
安绥闻不到信息素,却能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越是不适,那张秾丽的面上笑容越盛。
安绥渴望一切爆烈的爱。
他低声回应:“我知道,你爱我。”
接着毫不留情的用力咬了下去。
谢辽痛的抽气,伸长了脖子方便安绥的同时将清瘦的beta完全搂进了怀里。
水声在两人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响起,将大腿根溅满了淫糜的透明水液和化不开的血。
精液涌进了alpha火热的肠道,连结肠口都没有逃得过洗礼,完完全全被安绥的精液填满。
安绥发出一声长叹,将脸埋进谢辽的胸乳里,谢辽全身止不住的打摆子,喉咙里发出性感的低喘,汗湿的脊背直挺挺的绷紧了。
这样的姿势却将胸乳挺得更高,像是要把安绥包进去似的。
两具身体紧紧的拥在一起,血肉交融般密不可分。
骤雨初歇,园丁清理地上的碎花瓣时,又看到了一封信,还是同样墨绿色的封皮和血画的图案,检验不出指纹和血液来源。
失眠了一夜的娄琛打着哈欠走出了房门,正好撞上了经过走廊的管家,对方手里捏着一封信。
“你要去叫谢辽起床吗?”
娄琛满脸疲态,想起半夜发病害他睡不好的罪魁祸首,自告奋勇的说:“我也去。”
谢管家退开一步,轻声道:“监督谢总起床上班是柏秘书的事。”
言下之意,他不是去叫谢辽的。
这座庄园的主人除了谢辽,只剩下那位beta了。
娄琛迟疑了一秒,飞快的改口:“你去叫安绥,我来叫谢辽。”
说什么屁话。
他们俩睡一张床。
谢管家礼貌性的笑了笑:“麻烦您了。”
季冕之晕乎乎的躺在床上,手背无力的盖在额头上,眼前一会儿是谢辽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向他道歉的场景,一会儿是安绥苍白的脸和殷红的唇。
再定睛一看,好大一张脸,有点眼熟,还有点丑……
怎么是温绛!
完了。
被酒精毒到出幻觉了。
“哥们儿,你醒啦?”
幻觉开始说话了,连表情和声音都模拟的这么像,怪不得那些下等人爱喝。
温绛叫了他两声,没得到季冕之的回应,但alpha分明已经醒了,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珠还能跟着他转。
“操,哥们儿你别是傻了吧?”
温绛站起身,对着门外高声喊道:“葛医生!快来看看他脑子有没有出问题!”
“你才脑子有问题。”季冕之揉了揉脸,确定面前这人不是幻觉,回骂道。
“你这怎么一阵正常一阵傻的,”温绛咋了咋舌,“我今晚还约了人去飙车,你这情况不能去了吧?”
“去。”
季冕之撑着上半身坐起来,低马尾早就散开了,紫发胡乱的披在背后,他咬着牙笑了笑:“我不去,谁教你们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