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琛屈膝下去。
宋云谏扣紧了沙发,手指越收越紧,他原本只是想试试他的态度,却没想到傅靖琛能这么情愿地给他做这种事,在他靠近来的时候宋云谏想喊停的,可他心底的声音却不让他说出口,他的坏心上来了,就是要折腾他这么一会,也折磨自己这么一回。
他何曾跟人有过这样的要求?何曾有过这样无耻的念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跟这个男人待在一起,他心底就总憧憬着那种事,他早上还能站在讲台上跟学生探讨大道理,晚上就能躺在这做这种事……
内心交错的复杂想法很快被刺激得毫无保留之地,他纤长的脖颈仰起,揪死了抱枕和沙发,舌尖顶着上颚,他在癫狂前用最后的理智说:“这是惩罚你的,惩罚你,惩罚你……”
他突然噤声,整个身体僵硬住,指尖泛白,连眼角都要挤出一滴热泪来。
……
结束的时候,宋云谏瘫坐在沙发上,他想,从今天开始,他跟傅靖琛又进了一大步,那种厚颜无耻的样子,是彼此才能看到的光景。
他在外面辛辛苦苦维持的教师形象,彻底在傅靖琛的面前崩塌了,他此刻像个计谋得逞的小人,一点也不怕傅靖琛看去,可傅靖琛哪里是什么好东西呢?他马上就在这视线里迎上来吻他,宋云谏介意他刚刚做过坏事不愿意跟他接吻,可傅靖琛的吻强硬蛮横,半点都抵不住。
宋云谏投降了,他两手被禁锢在沙发两边,浑身无力地享受他的吻,他心里膈应极了,在这个时候吻他显然是难以让宋云谏接受的,他有洁癖,很重很重的洁癖!
“你这混蛋……”宋云谏在间隙里骂他,抬起手,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却被傅靖琛攥在手里。
傅靖琛哼笑一声:“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宋云谏怒拍他胸膛,手下不留情地说:“我是嫌弃你,真不要脸。”
傅靖琛反问:“我不要脸?宋老师这么不正经的样子,还好意思说我不要脸?”
宋云谏推开人,就要从沙发上站起来,结果没稳住身体,余韵残存,他险些跌落,亏得傅靖琛提住了他的胳膊,把差点人仰马翻的宋云谏拎了起来。
宋云谏站起身就甩开他的手,他将衣服放下来,遮挡春光,此刻的面颊带着深红,背对着傅靖琛,语气里有几分不悦地说道:“明天你不要去送我妹妹,不干你的事,我自己去。”
傅靖琛说:“你不需要上课?”
宋云谏说:“请个假有什么关系?”
傅靖琛上下打量宋云谏的脊背,他不算是干瘦,但手臂和肩膀却是纤细的,小腰也不盈一握,套着衬衫时是略显薄弱的身子,可穿上西装又能描绘出身体曲线,他的身材很有料,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只不过块头不算大,有健身的曲线美,但不过分,这副身段优秀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