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谏低眸,听着傅靖琛激烈的心跳,自言自语般道:“就让我做你的情人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要奢望那么多,要跟我有什么未来,我会有老的那一天,你知道吗,我真怕有一天自己爱上了你,而你对我腻了……”
“可我也会有老的一天。”傅靖琛两手捧住宋云谏的脸,他听进去了他的低语,只有宋云谏自以为声音够小的念叨都被傅靖琛听得真切,他吻着宋云谏的面颊,“做情人好玩吗?你喜欢做情人尽管去做别人的情人,我不喜欢,我要玩长久的情感战,你选择了我,就要遵守我的规矩。”
宋云谏抬眸望他,听他的粗喘,心跳也跟着加速,他眼睛里藏着深深的渴望,蹭着傅靖琛的下巴说:“你是我见过的有钱人里的怪胎……”
傅靖琛咬了他的耳朵,宋云谏凌乱的头发贴在他的脸上,发丝上尽是清香,他双眸紧闭,扣紧宋云谏的腰低语:“宋老师也是我见过的,不要真心只图假意的怪胎。”
“不对吗?”
“对,”傅靖琛贴着他的耳朵说,“跟不靠谱的有钱人只谈利益固然好,跟资本家不谈真心也正确,只是多么可惜,你遇见的是我。”
猛兽冲出囚笼,傅靖琛掐紧了宋云谏的身段,那最纤瘦的地方不盈一握,叫人神魂颠倒,他嗓音沉了几分,是提醒也是警告:“我不爱你那一套,那就不能用你的规则玩,有种你就一辈子守着自己那颗心,别对我有什么期待,我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耗。”
这话还不能表明吗?他知道,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宋云谏再天真也不觉得自己能瞒了过去,不过他也没想一辈子瞒住,被看出来是迟早的事,他们似挑明又似哑谜地对峙:“好啊,那你就闯闯试试,有本事就让我这颗心为你跳动,烙上你傅靖琛的名,我巴不得那样。”
不认得我了?
隔天两人回到兰宁,傅靖琛就忙了起来,他前后跟宋云谏提了许多次,珍岛最近有一年一度的集团总会,也就各项目的进展进行领导人之间的交流,他暂时腾不出时间来见宋云谏了,宋云谏说知道了,让他安心忙着去,他本也不是爱粘人的。
回到兰宁以后,傅靖琛甚至没停下休息,就往公司里赶了。在走前,他给了宋云谏一把自己那儿的钥匙,让他想过去就过去,他那里随他支配,宋云谏把钥匙收了。
谭明因为年底要跟妙妙结婚,拍婚纱照,突然开始减肥了,他问宋云谏有什么好的减肥法子,没有胖过的宋云谏给不出他其他的办法,要他去楼下健身房锻炼,谭明的体重基数不大,只不过小肚子太突出了,说是要练肌肉,充当什么“西装暴徒”,拍婚纱照有面子,宋云谏对他的心血来潮感到十分好笑。
“我的会员卡,”宋云谏递给他,“那儿的老板认识我,你愿意的话先用我的会员卡去练两天,能坚持下来再去办张自己的。”
“你不用啊?”谭明接了那张卡。
宋云谏说:“我这几天不去健身房,闲放着也是浪费了。”
再说了,他也不要求练什么肌肉,他去健身房只是保持运动的习惯,让身体健康一些,并不追求健身的美,于是他的身材刚刚好,有点力量又不会块头太大,宋云谏对自己的身材是没多大意见的。
谭明说:“我还真怎么去过健身房,不知道怎么个流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