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琛的手掌移到宋云谏的脸颊,他捏住宋云谏的下巴,将人在手里摩挲:“宋老师啊宋老师……”
他念叨着,而后放开人,走向房门,宋云谏捂住自己的脖子以为他要离开,没想到傅靖琛走到房门后将门摔上以后又折了回来,他没有径直走向自己,而是将透光的窗帘一并给暴力地拉起来,只听“哗啦”一声,周围一并黑暗。
宋云谏登时警觉,惊惧地望着傅靖琛,声音冷漠又颤抖:“你干什么?!”
傅靖琛一把拽住宋云谏的胳膊,把他反扣在那整齐的办公桌上,就要剥他的衣服,宋云谏怎肯跟他白日宣淫,他欲推开傅靖琛,却使不上来力气,发疯的男人像头野蛮的犀牛似的顶住他,宋云谏慌乱间弄乱了卷子。
“傅靖琛!”
傅靖琛不管不顾,听不见宋云谏的警告,也将他的两手一并扣住,把人锁在怀里,叫他感受到威胁却不真的侵入,氛围一瞬间从冷漠变得火热,傅靖琛反扣住宋云谏的腰身,低头说:“离开我你又能跟谁好?你敢跟谁好?你信不信你好一个我给你搅黄一个,我倒要看看,谁敢当着我的面跟你好,不吃软的,我就喂你硬的。”
宋云谏挣扎中无用,被迫撑着桌沿,感受到身后的威胁,昏暗的室内两人喘息声此起彼伏,他咬牙怒骂:“你跟你舅舅一样,是个下三滥!”
“我是啊,”傅靖琛破罐子破摔,被宋云谏三两句话激得没了理智,他的手从宋云谏的腋下伸过去,将那严丝合缝的衬衫扒了下来,露出胸膛大片的肌肤,他的下巴抵着宋云谏的肩膀说:“所以你激我干什么呢?”
宋云谏任胸膛那片肌肤感受着凉气,这儿也没别人,他回眸威胁道:“你要是真敢挺进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你好。”
别折磨我了。
要是拿别的威胁警告他,傅靖琛或许不会听,但宋云谏多会拿捏傅靖琛的心思,这会这么软绵绵的一句话对他来说足够有杀伤力,比什么嘶吼都有用的。
傅靖没再动作了,压着宋云谏的肩膀,寻着他话里的意味:“不生气了?”
宋云谏怒道:“你跟我玩这种下三滥的招,要我能怎么办?”
傅靖琛从身后将人抱紧:“我哪里有想对你这样,不是你一直说些狠话来激我?我在意你,你所说的我都会当真。”
傅靖琛将人翻了回来,面朝着自己,宋云谏的头发在挣扎中压乱了,傅靖琛把一缕脱离发绳束缚的秀发拨到了他脑后,给宋云谏整理被扒开的衣衫:“不要跟我置气了,我知道你气我,我也知道你不能接受这种事,我答应你,我一定好好处理这件事,不让你再受到他的任何打扰,给我一次机会好吗?除了这一件,我再也没什么别的对你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