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哥哥电话
你的泪水又一次被逼了出来,不知是羞耻还是什么感觉。你以为已经再也不会有这种情感,然而当得知自己失态的一切都被另一个陌生人听在耳朵里时,你还是感到十分地痛苦。
给哥哥设定的铃声是特殊的,是一首很经典的英文歌曲,然而声音却不是原版,而是你的哥哥在学校的琴房里,边弹吉他,边唱给你听。
哥哥的声音很轻很温柔,这首歌的调子不高,所以他的声音也低沉着。你偷偷地录了下来,每次听到这个声音,你还会庆幸哥哥仍然是干净的,他是成绩最好的学生,他会有光明的未来。
虽然你已经烂到淤泥中去了,你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高洁的他。
哥哥的歌声与此时淫靡的场面格格不入,你感到羞耻又愤恨,你觉得哥哥被玷污了,他不该和这一切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你没有接他的电话,铃声响了又响,最终很不甘心地停止了。
而男人手中的电话你却逃避不了——他掌握着你的经济命脉,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足够你一次性缴清哥哥的学杂费住宿费,还有余额去为他买几身冬日保暖的衣物。
你咽下卡在喉咙中的干涸与苦涩,又换上最清纯的声线,跟电话那端的人讲话。
“您,您好?”你怯生生的,因为你知道男人都好这一口。他们最喜欢亲自把玉女调教成荡妇,却又嫌弃她们不够纯洁如初。
好在你是个放弃一切尊严的男表子。
对面不说话,一点声音也没有露出来,你甚至有些怀疑是否真的接通,还是男人跟你开的玩笑?
此时你却突然感觉到身后一凉,男人的一根手指刺入你的后穴,冰得可怕,你不住瑟缩一阵,抬头看向他。
天知道你有多诱人,楚楚可怜如林中幼鹿般的眼神,因为被暴力抽插还殷红着的饱满嘴唇,唇边还沾着些许可疑的透明液体。
男人就这样看着你,眼瞳深邃得可怕,似乎有个黑洞能把你吞吃殆尽。他的性器还直挺挺地戳着你的鼻尖,面无表情地用眼神逡巡过你的全身——你因为跪趴而下陷的腰,磨得红艳艳的膝盖,还有两粒挺起的乳珠,好像在邀请客人品尝一番。
你猝不及防地被拉了起来,你们的姿势完全掉了个个。你坐在床上双腿大张,被摆成了一个字母。男人把手机丢到一边,然后抓起你的脚踝,开始猛烈地进入你。
你为了保护自己不要受伤,每次都会提前做好润滑,但太过恐怖的性器进入还会让你感觉到极大的痛楚。男人一开始就没有做好前戏,连两根指头都塞不进去的紧致后穴完全无法立刻承受一根巨大阳具的侵袭。红色的血液慢慢地流了出来,将雪白的床单染得一如被落日余晖映照的江面。
好奇怪,当身下开始流血的时候,反而眼泪就流不出来了。
男人嘲笑你如处子一般,你不答,而是闭上双眼,任凭自己若海上孤舟一般随着男人的力度而连绵起伏。呻吟声再也压不住,肆意地从心脏里蔓延出来。
你很知道怎么样做能够吸引男人,所以你的呻吟很媚,夹杂着性感的喘息声,全天下的男人都愿意操死你,哪怕下一秒就永远不能睁开眼睛,他们也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射出精液。
男人的龟头竭力挤进来之后,整个柱体就能够顺利地进出了,从慢慢研磨到快速抽插,你的身体也晃动得越来越剧烈。他狂乱地抓住你的脚踝,好似要折断那纤细的骨骼。
“啊,嗯啊慢,慢点——!”你的呻吟开始变得破碎,如果说先前有演戏的成分,让你仍然保持着足够的理智,现在当男人找准那脆弱的一点,并且开始对准它攻击时,你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从这场性事中找到些微的快感。
你相信自己的灵魂与最宝贵的爱情已经完完全全献给了你的哥哥,那个你永远不可能奢求得到的人,但此时此刻,你的肉体被男人掌握,你的所有快乐与痛苦都被另一个人控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