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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权广】一片笙歌醉里归

 

正逢夏日,廊外蝉鸣不止,庭院内的小厮热得满头大汗,孙策随手卸下外袍递给一旁的侍从,冲他摆摆手,示意他退出去,留你二人相处。

“今日热的厉害,不在屋里歇着,怎么非要去后山的练武场?”

你说着,从铜盆里捞出沾了水的布帕子,拧干水递给他。

“仲谋跟其他氏族子弟学了几招,让我给他过两眼。确实狠,隔着铠都打的生疼。”孙策脱了上衣,拿着帕子抹去脖颈处的薄汗,“帕子留点水也不妨事,凉快。”

“井水太冰,一冷一热,怕你感冒。”你伸手就要拿过帕子去洗。

“哎哎哎,你别弄啦,别把你袖子沾湿了。”孙策撇着嘴,凑到你身边,“本来是叫你来玩的,没想到天气太热,我猜你也不想去练武场吧?刀剑相击,感觉火花都蹦我脸上了。”

你笑笑,伸手去点点他凑过来的脑袋,挠挠下巴,外面忽地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你循声看去,停在廊上的少年满脸通红,看来也是热得不轻。

“仲谋?进来进来,外面热得很,瞎跑什么。”孙策看他裹得严严实实,更是不解,“怎么又把外衣穿上了,刚才不是让你脱了凉快吗?”

少年用手背蹭了蹭下巴,低头一看,果然是满手的水,“只是来跟殿下问个好我这就走。”

“害羞什么,咱们什么样她没看过?”孙策沉沉笑道,转头看向你,“别说你我了,前段时间江东水军操练,大家伙也光着膀子练,江东的大老爷们被她看了个遍,脱吧脱吧,你还怪客气的。”

你忍俊不禁,那段经历确实好笑,原本只是在岸边遥遥地看一眼,结果陆逊眼尖,一时乱了动作,连带着鲁肃孙权一起手忙脚乱地找衣服,周瑜皱起眉,被局促羞涩的几人无语的额头青筋直跳。

“今日确实热得厉害,别再热昏过去。”你从袖子里掏出自己的帕子,沾了水递给他,“脱了上衣,好好擦擦身子。”

“用我这个不就行了?”孙策看着孙权手里的手帕,有点眼馋。

“你也还没擦净呢,来,我给你擦下背。”你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轻而易举地岔开话头,膝行到他背后。

隔着孙策的肩头,你看到水盆另一侧的少年坐的板正,衣服脱得倒不是很斯文,层叠的外袍堆在腰间,露出被掩在布料下的上身:肤色被藏蓝色的外袍衬得白皙,和孙策身上成块的肌肉群不同,少年只留有薄薄一层,肚子感觉摸着会是软软的,但手臂看着很结实,也许是用剑多的缘故。

手帕是张辽用截来的好细料裁的,摸着温润滑柔,很是珍贵。他嫌关内的绣品丑,给你和阿蝉做了好些条,每条帕子的帕角都是细密漂亮的羌绣,你和阿蝉学着他的绣法也做了两条送给他,张辽嘴上说着丑,收的倒是很爽快,生怕你俩再要回去。

帕面上还有你后来绣下的歪歪扭扭的字小名,孙权看了好一会儿,最终也没舍得用它来擦身上的汗,埋头在水盆里洗了把脸,再用手帕仔细地沾净眼睫上的水,随后放入袖中。

“等仲谋洗净了,再归还给殿下。”孙权看向你,湿漉漉的鬓发服帖地贴在他的脸颊上,“多谢。”

少年的眼神明亮,说话也稳重客气,但终究还是刚长开的少年,轮廓不像青年那般锋利明朗,还堆着些婴儿肥,看着可可爱爱。

“扑哧"你侧过头,忍俊不禁。

“笑什么!”孙权羞红了脸,孙策也很是疑惑地回头看向你。

“仲谋的脖子,和身上的颜色不一样伯符,你也是哈哈哈哈!”你忍不住大笑,孙策的更过分些:胸前绑着乳肉的皮带下是突兀的浅色,几乎将胸肌的轮廓勾勒出来,而腹部的颜色更是深得厉害。

“好哇,你笑话我!”孙策也忍不住笑起来,“你脖子肯定也和仲谋一样,让我看看!”

“哈哈哈"

隔了些日子,江东下了场大雨,冲散了原本堆积的闷热,空气又湿又潮,你将外袍脱下挂在手臂上,止不住的去扯领口透气,想让身上黏腻的感觉消散些。

“小仲谋?怎么在这里坐着。”你看他抱着剑坐在廊檐下,“尚香都去睡了,嫌这天闷得人昏昏沉沉的,你不去休息吗?”

“太闷了,睡不着。”孙权站起身,微微抬头看向你:你们原本是差不多高的,但男装的履底填得比较厚,此时的你看着竟比少年还要高一些。

看他眼瞳闪动,你问道,“怎么了?”

“只是来跟殿下问好,我这就走。”孙权不好意思地撇过脸。

啊上次也是这么说,又是一个心口不一的。你心想。

“好吧,回见。”你疲累得很,一夜未眠,和孙策他们谈了一夜的价,实在是没有力气猜他心中所想。

以前你或许还会调戏一下孙权,此时利落地抽身离去,倒是让孙权很不适应,他皱眉,伸手握住你的手腕。

“昨晚没休息好?”他心里不知道又再想什么,眼神黯了黯,又松开手,“怎么不在府上休息。”

你知道他心思缜密,也许又忍不住猜测你和孙策背着他做了什么,你轻叹一声,解释道,“孙家的防御工事需要不少的铁矿,你兄长托我去鄱阳、汝南、幽州协商。”

“还要武都、江阳的铜矿。记录的材料、情报太多,几乎积成一座小山,回来跟你兄长商议,一夜没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这不是再托我去探一探口风嘛。”

“再说,前天你刚从雒阳回来,心疼你路上劳累,想着这件小事我和你陆逊师傅来就行。”

孙权松了口气,故作镇定道,“豫章不是有铜吗?”

看他有了回应,应该是疑心消了点,你笑意深深,接着道,“那哪够啊,你们江东六郡的水军可是其中一郡的铜够喂的?跟????吃铜铁一样,只进不出。”

孙权扑哧笑了一声,闷闷地,“你说脏话。”

“江东鸟语花香,耳濡目染罢了。”你笑道,语气沉下来些,“马还在喂粮,再加上天太热,随从们调整约莫还要两炷香的时间,不知道仲谋可否寻处阴凉地方借本王小憩?”

“自然。”孙权敛了笑意,拿出孙家二公子的姿态,正经道,“这边请。”

你跟上他的脚步,少年身长腿长,迈的步子也大,看你一时没跟上来,又悄悄慢了步伐,等你跟上。

“荷花好看。”你驻足,俯身从水池里捞出一瓣分离的花瓣。

“因为你喜欢。”孙权顿道,声音有些干涩,“荷月乘船游湖的时候,卖花女被你拦下,买下一篮子的荷花。后来后来我兄长便让人收拾了院落池塘,清了睡莲,腾出来地方栽荷花,想着你来孙家,看见了一定会很开心。”

“但我知道你只是为了让那个孩子早点回家,随口一说罢了。”孙权走到你身边,顺着你的眼神,看向落在正中央的花苞。

“是啊,随口一说的场面话,伯符记得清楚。”你瞥向他,玩味地笑,“你也放在心上了。”

似乎是被戳中了心事,少年睁大了眼,脸一时羞得通红。

你拍拍他的背,“走吧。”

他寻了一处安静偏僻的院子,没有什么人,屋里也收拾得干净,用来午睡很是奢侈。

“谢了。”你铺开床褥,脱了外袍,随手扔在一旁,蹬了鞋履,直条条地趴在床上。

孙权皱皱眉,但也没说什么,从地上捡起衣裳,给你折好放在床角,“等会儿我差人送些吃食来,殿下睡醒了用些垫垫胃殿下?”

你没有回应,他悄悄凑近一看,原来你早已昏睡过去。

孙权很是诧异,这哪是小憩啊,这是晕过去了。

“殿下?”他又小声地叫了一声,你没应他。

他又大胆了一些,伸手去戳你的脸颊,看你眼睫颤动一下,似乎是被弄痒了。

看着你毫无戒心的,熟睡的面容,孙权突然心底泛上一股酸涩。

忍不住心动,忍不住喜欢,就连看着她的睡脸也感到满足,自己真够奇怪的。

“唉”他忍不住轻叹。

“叹什么气呢?”你闷闷道,“压我被角了,屁股挪开。”

说着,你伸手去掐他的屁股肉,他羞得从床沿挑起,捂着屁股,“女流氓!”

“哈你大哥也这么说过我。”你撑起身子,眼底的收不住的笑意,“倒是你,怎么在我床边守着?学诸葛谨?”

“诸葛谨?那是谁?”孙权眯起眼睛,“在你床边守着?”

完了,睡迷糊了,怎么把这事嘟噜出来了。

“睡觉。”

他气恼极了,“哈!又是我不知道的事,好啊——!”

你看他转身要走,慌忙下床去拦他,不管他如何挣扎,你用肩头抵着少年的腰腹,轻而易举地扛到肩上,转头将人扔到床上,腿压在他胯骨。一手握住他两个手腕,撑在他头顶;一手摘了他的发带,利落地将他双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

因为不知道上演了多少遍,所以动作非常流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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