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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酒醉/听话/Y念

 

听到这话,马哲面色陡变,他在何非背后站定,声音依旧维持着冷静,双眼却沉黑如墨:

“不急,你确定好落脚的地方再收拾都行,我们先谈谈。”

何非动作一顿,随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继续:“不必谈了,我先搬出去住旅馆,很快能找到地方……”

他的话没能说完,一股巨力从身后袭来,抓住他肩膀将他轻而易举地丢在床上。他的头和身体因为重力陷进柔软的被褥,随后又被弹起,尽管如此,他仍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冲击。

巨大的冲击力令何非头脑发懵,几秒之后,他才回过神,看到马哲走到还没收拾好的行李箱前伸手,行李箱便被猛地合上,然后被“啪”的一下踢到最远处的墙角。

马哲堪称暴力的动作令何非难以理解,他双手撑住床褥坐起来:“马哲你干什么?”

“我们谈谈。”马哲转身走近,他的表情依旧是冷峻的,何非却不自觉有些发抖。

“谈……谈什么?”

马哲在床前蹲下,和床上的何非双眼对视,这稍显弱势的动作令何非略微安心下来:

“是我之前做错了,不应该怀疑你,还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监控你的手机,调查你的行踪,我向你道歉,”马哲的话堪称掷地有声:“对不起。”

“如果你觉得这声道歉太轻,我的手机你之后可以随意查看,还有我的行踪,只要不是保密任务期间,你都可以随意询问。”

似乎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诺言,他把自己的手机塞进何非掌心。

何非完全没反应过来,直到感觉到马哲手机坚硬的触感,他才像是被火烧到一样猛地收回手:

“不用这个,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可是你生气了。”

面对马哲认真看着自己的眼神,何非简直哭笑不得,他根本不是因为马哲监视自己生气,好吧或许是有那么一些生气,但是,谁要反过去查对方手机啊,这也太奇怪了。

“这不重要。”

“这很重要。”

“是,我是有点生气,不过我可以理解,我知道以前确实做的不对,你们防着我也是应该的。”何非几乎自暴自弃地解释道。

“但我和别人不一样,不是吗?”

何非心中一颤,那股本就未曾消弭的委屈又涌了上来,他强撑着笑了笑:“没有,都一样。”

“我听到了,你说的。”

“我说过吗?我没说过吧,你听错了。”

“你说了。”

“马哲……”何非的眼神几乎要祈求了:“我不想谈这个。”

“我想知道。”马哲固执地说。

面对马哲穷追到底的问话,何非只觉得所有的伪装都溃不成军,只能闭上眼睛:

“是,你和别人不一样,因为……”他睁开眼睛,语调轻而涩:“因为我喜欢你。”

时间像是在这一刻停滞下来,何非看着对方的表情,他不确定马哲眼里的是茫然还是冷漠,但都不重要了,竭力忽视心脏针刺一般的痛,他努力微笑起来:

“我知道这不合适,等我搬出去就好……”

话说到一半,何非眼睁睁看着马哲突然暴起,将他猛地掀翻在床上,俯身覆盖上来。

两人瞬间双唇相接,陌生的触感让何非脑子“轰”的一下变得混乱,他呆呆地任由对方亲吻,两三秒后才反应过来,拼命地用力挣扎。

然而这一番挣扎不过是蚍蜉撼树,马哲双手钳住他手腕,轻轻松松便将其压制住,甚至趁着何非乱动挤进何非双腿之间,更紧地压缚住对方。

火热的身体触感和唇间的舔舐感令何非发抖,挣扎不开,他便慌乱地要往后退,或者往旁边避让,但都被马哲不容拒绝地紧贴上来。

马哲将他压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吻他的唇,火热的舌挤进他唇瓣,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和他躲避不及的舌头纠缠。

舌与舌之间揉压舔吮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激过全身,何非只觉得浑身发软,再提不起丝毫力气,任由马哲越吻越深。

察觉对方已经失去反抗的意愿,炙热的大掌松开对何非双腕的束缚,缓慢地从上至下爱抚过他身体。两具躯体本就不留一丝间隙,此刻随着双手动作,抵在何非臀间的硬物开始重重摆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在股间。

黏湿的水声和破碎的喘息声在房间中回荡,何非觉得自己仿佛正漂在云上。情欲肆虐之间,两具身体不断摩擦挤压,吻也愈发火热缠绵,直到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才被对方恋恋不舍地放开。

看着身下青年嫣红的脸,马哲拭去他眼角沁出的眼泪,在他耳边低声提醒:“吸气。”

像是才反应过来,几乎被吻到窒息的何非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看到何非堪称青涩的反应,马哲忍不住轻笑一声,继续在他脸颊厮磨亲吻。

何非偏头,躲过马哲意犹未尽的吻,语气疑惑地喘息着问:“你,你为什么……”

马哲抬起身,将双臂撑在何非两边,神态郑重地一字一句道:“何非,我喜欢你。”

何非仿佛雕像一样凝固在原地,好一会儿,他才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是我听错了吗?”

“你没听错,”马哲忍不住微笑:“我喜欢你,就像你喜欢我一样。”他一边说一边要再次低头去吻对方,却被何非一巴掌推开。

“你……你先等等,”何非坐起来,马哲顺着他的力道也坐起身:“怎么了?”

“让我缓缓,不行,你先出去,”马哲闻言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何非却顾不上这些:“你出去,让我一个人思考一下,快去,快点。”

看何非态度坚决,马哲只能无奈地起身:“好,那你想好了叫我,我就在外面。”

“知道了,你快走,”不顾马哲有些难看的脸色,何非“砰”的一下把门关上,然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天,我不是在做梦吧。”

……

马哲有些焦躁地在客厅内踱步,转了两三圈后,似乎是再难以忍受心中的患得患失,他走到屋子玄关处,伸手将大门反锁几圈,这才感受到一种勉强的安慰。

大概十分钟后,何非终于从房间中走出来,马哲就站在房门口等他,被他推着坐在沙发上,两人恢复了何非刚进门时的场景,只是询问与被询问的对象颠了个个。

“咳,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何非板起脸,勉强压抑着喜色,一本正经地开口问道。

马哲皱起眉头,这问题实在不好回答,想了想,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不太清楚,但我刚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好,现在想来,可能是一见钟情?”

他的语气不太肯定,但何非嘴角已经不自觉越来越上,不得不再次轻咳一声,压住笑意:

“好,下一个问题,你说瞒着我监控我手机和调查我行踪,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马哲沉默片刻,直到何非催促,他才开口:“从一开始。”

“为什么?”何非不解。

“刚开始是担心你又去赌,后来,后来是习惯了,想一直知道你在哪,在干什么。”

“你可以直接问我啊,为什么要背地里又监控又调查的,好像我是什么犯罪分子一样。”

“对不起。”

“嗯,以后不许再这样,你之后想知道可以问我,我主动发消息告诉你也可以。”

马哲一下子抬起头看他,眼神灼热得让何非有些不好意思。

“你……你别这么看我。”

马哲闻言收回视线,他低声道:“我之前说的也都有效,我的手机你可以随便看,我也会主动跟你报备行踪。”

何非感觉脸颊又腾的一下烧起来,原来马哲当时就打的这个主意,他气得牙痒痒,又觉得有些奇怪的甜蜜,不得不转移话题:

“嗯,知道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蛋糕是不是快化了,我们快点吃蛋糕吧。”

“好,我去拿。你送给我的礼物我看过了,我很喜欢。”

眼见马哲转身去拿蛋糕,何非终于按捺不住开心地偷偷笑起来。

等蛋糕取来拆开,两人摆上蜡烛,何非唱了一首生日歌,看马哲闭上眼睛许愿,等对方睁开眼睛,他忍不住询问:

“你许了什么愿望?不,算了,还是别说了,说出来就不灵了。”

马哲微微一笑:“和你有关。”

他的眼神看起来温柔而饱含情意,何非一时间没办法移开视线,等他清醒回神,马哲已经靠近过来,充满占有欲地将他圈在怀里。

“可以吗?”

他低头凑近,何非没有开口回答,而是主动伸出双手勾住他脖子,用行动告诉他答案。

幽幽燃烧的烛光里,投映到墙上的两道人影越凑越近,直至彼此交叠,宛如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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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根长棍自空中悍然砸下,巨力何止千钧,被击中的半异化虫人瞬间委顿于地。

“不!”

靡道人惊呼一声,翻身落地,只觉汗出如浆,抬首四顾,入目黑寂,静如冥夜,好似方才欲取他性命的长棍不过一场噩梦。

慌忙从洞府内摸出一支灯烛点燃,荧荧烛火间,他对镜自照,镜中人目若悬珠,神彩烨烨,绝无半点虫形怪状,不由心魂稍定。

“好好好,定是南柯一梦矣。”

惊惧尽去,靡道人恢复从容,随手整理好衣衫,正待去拿枕畔白骨面具,忽闻得洞外咋咋作响。

他动作一顿,心中生疑,举首望去,但见洞口大开,一黑影突立府门前,踏着满地枯藤蒿草缓步走入。

“是你!”

借着一点烛光,靡道人看清了来者手中那根杀意凛然的长棍,不由倒退一步,颤声高呼。

来者不为所动,仍旧步步逼近,昏昏烛光映照出其面容——尖嘴缩腮,肌瘦面黄,不正是梦中那位取走他性命的恶客?

靡道人惊骇欲绝,顾不得分辨方才究竟是南柯一梦还是切身经历,恶客已是长棍在手,蓄势待发,他心知自己绝非对手,不得不一退再退,口中劝道:

“小居士,你我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何必苦苦相逼?”

他尾音掩饰不住地发颤,持棍的猴怪却不言不语,盯着他上下打量,如同刽子手打量砧板上的肉。

靡道人被渐逼至榻前,眼见再无转圜之地,面上惧意遂变作戾色,手中判官笔化剑飞身扑去。

“摘星换斗!”

洞内金光一闪而逝,猴怪不闪不避,任剑芒飞掠而至刺中胸膛。然其铜头铁臂,铿然一声响后竟反将靡道人震退数步,使其浑身僵麻,动弹不得。

持棍人至此终于止步,他收了棍,自耳后拔一把毫毛,吹一口气,那猴毛便化为几只与他一般无二的猴怪,将定在原地的道人按在榻上,扯下几缕布幔死死绑住。

靡道人拼命挣扎,却丝毫挣脱不了,见那小居士似将扑身过来,唯恐再失性命,大惊之下口不择言,竟以师父之名威胁道:

“小居士,你杀我不要紧,可我师父正等我回去交差,若知是你误了事,定不会轻饶了你。他本事通天,你绝不是他对手。且不若先放了我……”

一颗血淋淋的头颅不知何时从猴怪手中凭空出现,被其漫不经心地掷在床上,骨碌碌滚过靡道人耳旁,血腥之气充斥口鼻,他僵硬地看过去,入目一副熟悉至极的惨白面容。

在那双死不瞑目的充血双眼盯视下,靡道人的威胁之语被尽数咽进喉中。

未待他回过神,下颌处突然感到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一只猴手将瑟瑟发抖的他转过头来,恶客俯身凑近,发出嘶哑难辨的低语:

“尊师既殁,不若与我修仙耶?”

靡道人双眼大睁,难以遏制地流露出乞怜之意,然而猴怪不为所动,浓密毛发下的双瞳作金红之色,古怪一笑后猱身扑上。

“嗤啦。”

猴爪挥动数下,两者衣衫便片片撕落,靡道人本已暗道此次必死无疑,却突感身下一阵裂痛,如烧红的烙铁猛地探入,直叫他眼冒金星,痛不欲生。

靡道人猛吸几口气,才缓过神来,然而那烙铁毫不留情,只停留片刻,便在他体内大开大合地前后抽插。

痛意潮涌而至,难以稍加训服,靡道人神智浑噩,黑紫长甲胡乱抓挠,伏在其身上的赤裸胸膛被抓出一条条血痕。

猴怪瞳中金红愈盛,身下巨屌愈不留情,靡道人只觉痛意不知何时渐渐散去,代之以极荒唐的快活。

他不愿相信自己竟就此雌伏,却无法否认浑身上下令人神魂颠倒的快意。

硬如铁杵的巨屌不顾谷道间湿热软肉的挽留,一进一出间将龟头抵在身下人最敏感点处死死碾磨,一股股湿热的水液从中喷出。

湿滑肉道痉挛抽搐不止,暴涨巨物却毫不停歇,勃发青筋狠狠刮过肉道每一缕褶皱,将高潮的身下人强硬地带往更高一波巅峰。

伴着上方粗重火热的喘息灌进耳道,靡道人脑中反抗之意彻底消弭,只觉浑身发飘,缠缠绵若登极乐之地。

双方疯魔似地交媾良久,洞内不辨昼夜,惟见榻上精斑,星罗密布,帐间淫香,充溢四堵。直至道人小腹隆起,若巨卵伏其间,方稍止歇。

云收雨散之际,猴怪将道人揽在怀中,右手轻压其被精液灌满的腹部。

恰在此时,他耳畔虚空有小人鼓噪:腹中金丹,食之可成仙矣。

“闭嘴!”

一声怒喝,耳畔小人敛了声息,身侧人亦是微颤,似是受惊。猴怪餍足至极,伸手随意拨弄他后背,姿态轻慢如抚猫弄狗,“且待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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