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迟钝的阮时乐一开窍,直接开上了高速。
黑暗振聋发聩的死寂。
谢玦没反应,没有呼吸没有动睫毛也没动,像雕塑一般。
阮时乐也有些羞涩紧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脸埋谢玦腰腹。
谢玦却应激似的肩膀后?撤,抖着呼吸双手拦住他?,然后?紧紧的将他?脸抵在胸口?。
夹缝中的阮时乐,模糊见那薄唇张张合合,喉结似艰难滑动,谢玦几乎才挤出暗哑的声?音。他?问道,“你知道,我们现在什么关系吗?”
阮时乐眨眨眼,眸子上浮着一层水雾,“不知道。”
“但我只是想睡你的关系。”
“……”
谢玦心情复杂,厌恶阮时乐轻挑的话语伤了他?的期待,几乎咬牙切齿挤出话语,“我只和我伴侣同床共枕。”
“哦,这很难评。”
阮时乐离开谢玦的怀里,正身道。
谢玦以为阮时乐这就放弃了,刚有些后?悔,就听他?又慢吞吞的散漫道:
“那祝我成功吧。”
“谁叫我的小兄弟挑人呢。”
昏暗中,谢玦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的扬起。
阮时乐现在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急于奔向春天,疯狂在谢玦的心上撒野驰骋,这种?失控带来?的刺激冲动,让两个人都颤栗的眩晕。
没有方向,没有尽头?,一回神,他?们已经在悬崖边上心惊肉跳的接吻。
一切归于混沌,阮时乐的灵魂本就没有束缚,但他?也放弃了自由的游荡,逐渐贴着谢玦的躯体相融,想成为他?的一部分,即使跳崖即使粉身碎骨也是灵魂的栖息地?。
阮时乐一夜开窍,潜藏的本能逐渐苏醒膨胀,主宰了他?漫无目的的大脑。从未有过的清醒,让他?浑身的毛孔抑制不住的悸动。
车进入隧道,路灯黄晕一下子照亮车内。
阮时乐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降下来?的挡板,心想司机真懂事?。
他?要是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司机这么专业懂事?了。
阮时乐抬手抓着谢玦胸口?的布料,结果?被谢玦拍开了爪子。
“坐好。”
“哦。”
“亲完就凶,渣男。”
“也不知道是谁拉我过来?的。”
谢玦嘴角抽了抽,严肃着脸道,“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微信也不回。”
“我一定要回吗?我都说请假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