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旁人都说你只是?小星星的替身,谢玦只是?忘不了对小竹马的感情?才找你,但我不这么觉得?。”
阮时乐本来嗤之以鼻的神情?逐渐定?了下来,露出了白茵所料的期盼,他?在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白茵笑道,“谢玦是?喜欢你本人的,可是?谁知道,这份感情?最初来源什么养分呢,”
她说着意有所指的看着阮时乐那张脸。
接着,更是?一针见血直直戳住这个?稚嫩小年轻迷惘的心思。
她开口替他?剥开了迷雾,扯下美好的虚幻,袒露这段关系的处处矛盾致命点。
阮时乐自己无法直接表述的意思,洞悉人心的白茵会清楚又耐心的告诉他?。
“或者说,这份感情?最后脱离了权利地位的外衣,还能持续多久呢?朱砂痣和蚊子血不就是?这么来的?更何况他?心里还有个?永远的白月光。你无法逃脱对比,你越陷越深,最后和死人较劲儿和谢玦大吵大闹,回过头来,你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你吗?”
“感情?是?真挚的,只是?人心易变,能切实拿捏在手里的东西才是?最真实的。”
“一刹即永恒,月满则亏。”
她看着阮时乐微微发怔的脸色,鼻尖和脸颊上的薄汗都好像冷却了,反而透着清透的嫣红,整个?小脸透着被抛弃的脆弱和迷茫。
一阵微风浮动绿荫,休憩的蝉动了,更加热了。
阮时乐抿着嘴,燥热的蝉像住在耳廓里刺耳的嘶鸣,浸染汗渍的眉眼蹙得?越发深了。
阮时乐他?被绕进去了,生出了千丝万缕的烦闷。
但他?不会放纵自己被这些思绪提线摆布。
他?是?个?目标专一的人。
他?最开始想要的是?什么?
一想到这里,他?豁然?开朗。
眼底的眸子褪去水雾,亮得?如?势如?破竹般锐利的透彻。
阮时乐哼了声,昂着精致的下颚,不屑一顾道,“不愧是?白阿姨,感情?阅历丰富,分析问题都比别人多度透彻的多。”
这阴阳怪气的话让白茵脸色有些难看,难道谢玦连那些事都给阮时乐说了吗?
阮时乐又道,“不过你想太多了,我又没你那么复杂。”
他?一脸轻松道,“我的目标只是?睡到谢玦,走肾不走心。”
白茵忍住难堪怒气,她继续感叹似的开口,“但是?感情?这种东西,哪能说控制就控制住的,你都已经喜欢上谢玦了,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正视自己的内心,和自己和平共处,学会满足自己,这才是?生活的意义?。”